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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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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桥看了一眼何欢儿,才慢吞吞的走到莫凭澜的尸体旁边,托着给拖拉下去。
  何欢儿看着那软绵绵的尸体,大哭着要冲过去,“澜哥,澜哥。”
  宝姑哪里容她胡闹,死死的把她给按住,“你给我听话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何欢儿心里已经扭曲到了极点,老虔婆,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陈桥把莫凭澜拖到没人的地方,这“死人”竟然活过来了。
  他嘘出一口气,“这死人果然不好演。”
  陈桥立刻就给他跪下了。
  “少爷,对不起。”
  莫凭澜忙把他给拉起来,“干都干了你还这副样子,她们没怀疑你吧?”
  陈桥摇摇头,“看着是没有,不过我后面得做些什么,省的她们明白过来。少爷,您的脸。”
  莫凭澜抹了一把,鲜血已经凝固。
  他微微一笑,那伤疤也跟着扭曲,竟然有说不出的恐怖,“没事儿,这张脸我早就不想要了,不付出点什么她们是不会相信的。”
  “可是?”
  “男子汉大丈夫难道是靠脸吃饭不成?这样,我要马上去津门一趟,何欢儿要利用扶桑人对长安不利。”
  陈桥懵了,“这个时候?少爷,离着二月二没有几天的,你这一来一回的,怎么说也要好几天呀。”
  “所以我让你去安排。陈桥,我一直怕摸不到她们埋炸药的地点,所以让你嫁衣投诚,又怕她们不信任你才演出了这么一出,这些日子你一定不要辜负我的付出。”
  陈桥心里沉痛,“少爷,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行了,别的也不用多说,你就按照我们提前说好的去做好了。”
  见莫凭澜执意去津门,陈桥也没法子阻拦,只好去给他安排船只。
  一切都很顺利,莫凭澜当夜就顺流直下,去往津门。
  他刚回到莫府,就听到何欢儿召见。
  他心里忐忑,这个妖女又要干什么?
  陈桥猜的不错,何欢儿竟然要他交出莫凭澜的女儿。
  她细白的手指摸着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子,“我跟澜哥夫妻一场,闹到现在这样我心里难受死了,想着要把他的遗骨抚养长大。”
  “公主菩萨心肠,我这就去把孩子给接过来。”
  何欢儿抿嘴笑,“有劳了。”
  出了门儿,陈桥觉得自己就跟吃了狗屎一样难受。
  他怎么以前就能以为何欢儿柔弱,他怎么能觉得她可怜呢?
  这个女人比毒蛇还要毒,比虎狼还要凶狠。
  幸好少爷火眼金睛被有被她骗下去,只是自己……
  陈桥想想自己因为她对长安那些恶意,真想扇自己俩个巴掌。
  还是少爷了解他,知道自己诈死后这女人一定会用孩子来试探,一早就有了准备。
  几天后,陈桥送给了何欢儿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婴。
  那女婴眼睛细长,颇有几分莫长安的样子。
  何欢儿不疑有他,给孩子找了保姆,高高兴兴的养在了身边。
  陈桥抹了把冷汗,还是少爷了解她,知道这个女人暂时不会对孩子怎样要是她把孩子给弄死,就算孩子是个无人要的孤儿,也是造孽呀。
  莫凭澜两天后到了津门。
  他因为吃了陈桥给找的药,伤口基本愈合,不过还是红红肿肿的,他不得不把帽子扣的很低。
  他在津门有店铺,表面做生意实则打听这里的消息,莫凭澜找了过去。
  这店铺做的是生药生意,靠近大馆子。
  店主把最近得到的消息都跟莫凭澜说了一遍,石川最大的动作还是夜袭码头,此后就偃旗息鼓,没什么动静。
  莫凭澜就怕这没有动静,恐怕是在酝酿大动静儿。
  他想了想,觉得要见韩风凛一面,跟他把情况说清楚了。
  他虽然想要夺回长安,但现在绝对不是时候,等把何欢儿收拾了他才能腾出手来,要不长安跟着他更危险。
  这么想着他就让人去通知韩风凛。
  名帖送到的时候,看著名帖上的名字韩风凛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莫凭澜竟然敢找上门了。
  手里的帖子给攥紧揉烂,却也消不了心头愤恨。
  “不见。”
  他把帖子给扔在一边。
  卫衡南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是什么?莫凭澜,这是青宝的亲爹找来了?”
  韩风凛真想把他的嘴巴给缝上。
  “青宝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卫衡南却不以为然,“老大,他竟然公然给你递帖子难道咱还怕了他不成?别忘了这可是在津门,我们的地盘。”
  经过他这么一说韩风凛觉得也有道理,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他还是要跟他见一面的。
  想了一下,他让人去回复莫凭澜。
  “老大,你这是当局者迷。对了,我找你还有个事儿,那个大馆子的帮工我找到了。”
  韩风凛一皱眉,“说结果。”
  卫衡南其实很为难,他有些说不出口。
  韩风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他妈的有事儿快说,有什么禁不住的。”
  “他说那天葛覃来找过你,很着急的样子。”
  “葛覃……”
  韩风凛想到了枕边和围巾上的长发。
  又想到了葛覃的态度。
  有些事儿是不敢想,要是想了就会发现一切都水落石出。
  卫衡南挠挠头,“他也没亲眼看到葛覃走到你的房间,因为当时太忙了他只给葛覃指了指方向,也许……”
  卫衡南的话没说完韩风凛就蹿了出去。
  从韩风凛回国到现在,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失态过,身体里的血就像被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顶着的眼珠子都红了。
  要是葛覃,要真是葛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口气跑到了葛公馆,他急急的按了门铃。
  门房出来,看到门口是个气宇轩扬的男子,便说道:“先生要是找我们家秘书长就到办公室去,秘书长不在家。”
  韩风凛深吸了一口气,他身量高,总门口就可以看到里面修剪整齐的冬青排在路两边,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万一是个误会……
  不过不管是不是,既然来了他就没有走的道理。
  “我找你们家小姐。”话说出口,他自己又紧张起来。
  门房不仅多看他一眼,找小姐的男人呀。
  不过他还是摇摇头,“先生,对不起呀,我们小姐不在,您改天先来递帖子吧。”
  韩风凛眉头一皱,他以为是门房故意刁难他。
  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银元,他递过去,“请通融一下,你跟葛覃说韩风凛找她。”
  秘书长家的门房不是没眼色没见识的,一听韩风凛的名字哪里还敢要他的钱,“原来是韩爷,久仰了。不过我们小姐真的不在家,她回乡下给我们家夫人扫墓去了。”
  韩风凛这次相信了,他忽然觉得心头一轻,那种能逃避就逃避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把银元拍在门房的手里转头就走,都没听到门房的下一句话。
  门房说:“今天就回来了,您不等一等吗?”
  可惜,韩风凛走的太急,没有听到。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半天,让自己冷静。
  这事儿还是挺蹊跷的,葛覃好歹也是个大姑娘,大晚上的为什么去大馆子,又为什么找自己,这些都值得好好深究一下。也许,她不在是件好事,让他不至于冲动,慢慢来。
  可是知道了葛覃有可能是那个人,感觉上完全不一样了。
  他是男人,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开荤了,但这种销魂的滋味却一直渗到骨子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自己躺在床上,也会回忆起当时的各种滋味,身下的那一根就硬成了铁管子。
  不过细节什么的肯定记不清楚,他不过是凭着本能和当时的感受做出的臆想,想完了有觉得龌龊。
  可是再自责都没有用,这种本能甚至让他在睡梦里觉得自己掉入一个又热又湿的沼泽里,不断的下沉下沉,最后竟然跑马了。
  在不知道那人是谁的时候,他自动带入的是长安,可是现在有了葛覃这个带入后,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清晰了。
  葛覃清冷的面容,温柔的笑意,白皙的皮肤,在他手掌里的恣意变化,似痛苦又愉悦的叫声……
  大街上,他苦笑着低下头,竟然要出丑了。
  汗青帮里有不少爱逛窑子的人,哪怕是杜威跟柳月的关系那样好,他也是青楼常客。
  有一次卫衡南问他,“杜大哥,你对着别的女人能硬起来吗?不觉得对不起你夫人吗?”
  杜威得意一下,“嫩后生,你不会是个雏儿吧?只有雏儿才说这样的话!对着新鲜的姐儿你那枪才更硬,男人呀,心里的和身下的是能分得开的。”
  韩风凛当时听了不可置否,觉得这是渣男人为自己找的托辞。可现在到了自己了,在知道那人是葛覃后不但没有痛恨悔悟,反而浮想联翩,难道真的跟人家说的那样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
  他懊恼,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拳头。
  心里极度的不舒服,韩风凛不知道怎么就去了长安那里。
  长安正在家跟李嫂子逗孩子,她拿着个拨浪鼓,不管把拨浪鼓往那边转孩子的头就跟着往哪里摆动,小腿都兴奋的乱蹬。
  他看着,又想起了莫凭澜。
  不知道长安知道莫凭澜来了又会怎么样?
  长安看到他,立刻把拨浪鼓给了李嫂子自己下了炕,“怎么这个时间来了?码头上不忙吗?”
  韩风凛点头,“没什么事,就是走到了这里。青宝又机灵了。”
  提到儿子长安一脸的骄傲,“是呀,李嫂子说普通小孩可没他这么多的精力,都是吃饱了就睡的。他可倒好,整天睁大了眼睛玩,都要给他累死了。”
  韩风凛笑笑,有些心不在焉。
  长安以前是不会看人眼色的。
  可是到了今天,也许是客居异乡的敏感,她皱起眉头,“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他摇头,“长安,你随我来。”
  长安忙拽拽衣服,跟着他去了小书房。
  丫头送上茶后长安才问:“到底怎么了?”
  “长安”他看着她,语气很慢,“莫凭澜来了。”
  哐啷,长安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韩风凛忙站起来,拿了个帕子去给她擦身上的水,“怎么样?有没有被烫到?”
  长安摆摆手,她拽着韩风凛的胳膊,“他什么时候到的,去找你了还是秘密来的?”
  “他给我递了帖子,说是要见我一面。”
  韩风凛看着长安苍白如纸的脸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这是怕吗?
  可是长安却急切的说:“那我跟着你去可好?”
  触碰到韩风凛怪异的眼神,她忙解释,“我想去问问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韩风凛心中苦涩不已,就算他把长安带走了,可是她和莫凭澜之间还有一儿一女,是无论如何也剪不断俩个人之间的联系。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她,“长安,你先别着急,等我先看看他来津门的目的再说,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他说的很有道理,长安现在不同以前,她有青宝,总不能再把儿子送到莫凭澜手上?
  “那你什么时候跟他见面?”
  “明天下午,在城郊的流云亭里。”
  “为什么要去城郊?”
  韩风凛眼神微闪,有些尴尬。
  长安立刻就明白了,城郊偏僻些,就是双方打起来也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小心些,多带些人。虽说这津门是你的地盘儿,但莫凭澜诡计多端,你要当心。”
  韩风凛心头一喜,他只看到了长安对自己满满的关心,却丝毫没有提对莫凭澜的顾忌。
  他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揣摩。
  “长安,那要是我把莫凭澜给制住了,该怎么处理?”
  他问的小心翼翼,一直看着长安的眼睛。
  长安心头一跳。
  她其实都没有想过莫凭澜会成为阶下囚。
  在她的感觉里莫凭澜这样的人永远都是运筹帷幄的,哪里会被别人制住。
  不过为了安韩风凛的心,她便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有事。”
  韩风凛现在的感觉就像跟喝了蜜一样,甜丝丝的很受用,他忍不住抱了长安一下,“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长安的身体一僵,她不知道他所谓的这个分寸是对自己有分寸还是对莫凭澜有分寸。
  韩风凛没有发现她的僵硬,因为他自己也有些不适应。
  在知道那晚的人有可能是葛覃后,他再抱长安觉得对不起长安,又对不起葛覃。
  妈的,这么烦,早知道就把那惹事的孽根切了得了。
  第二天,韩风凛去流云亭赴约。
  他带了七八个人,带多了怕莫凭澜觉得欺负他。
  卫衡南本来也要去的,可是韩风凛怕俩个人都去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在他眼里,莫凭澜确实是狐狸一样的存在,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盘也要小心。
  安排妥当,他便走了。
  长安在家里急的走来走去,她还是怕俩个人之间出现问题。
  想了许久,她把孩子交给了李嫂子,自己雇了一辆车也赶往流云亭。
  葛覃的汽车和她的人力车擦肩而过,因为她太着急,并没有看到长安。


第三百零二章:相思像我,也像她

  葛覃双手紧紧握住包,对开车的初七说:“快点,再快点。”
  初七却皱起眉头,这是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还有很多人,怎么可能快起来,但是小姐的话他向来不反驳,只好踩了踩油门。
  葛覃又岂能不知道,可是她又不能不急,韩风凛有危险。
  她昨天回家后就听到门房说韩风凛来找他,她那颗好容易沉寂下去的心一下就起了波澜,想要去找他却被父亲叫去。
  父亲一直不同意她出国,还给她应了一门亲事。
  京城里高官的儿子,今年刚满十七岁。
  葛覃差点给气炸了,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还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
  她当时就说不可能,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发完脾气又觉得不对,她应该好好跟父亲谈谈,这种粗暴的方法只能让矛盾激化。
  她去找父亲的时候发现家里有客人。
  她看到了客人的随从,一种本能让她觉得那人僵硬的站姿像扶桑人。
  于是她偷偷的站在了父亲的办公室外面。
  这一听她给吓呆了。
  原来里面的人真的是石川,他来竟然是跟父亲密谋除掉韩风凛。
  葛覃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怎么会这样,父亲是津门的秘书长,怎么会勾结扶桑人做烟土生意?
  她听到了石川得到确切消息韩风凛今天要去流云亭见一个云州来的神秘人,看样子并不是朋友,他正好借助这个机会杀人栽赃。
  葛覃吓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她忙要离开想要去通知韩风凛。
  可是她因为太惊慌了,身体碰到了一个花瓶,发出了声音。
  他爹和石川都走出来,石川在前面,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
  她喊了一声爹。
  秘书长不高兴了,觉得这个石川太放肆了。
  “石川君,那是我女儿。”
  石川冷笑着放开他,他跟秘书长告辞,“那我先走了。对了,听说您的女儿跟韩风凛走的挺近呀。”
  秘书长的眉头皱起来,他吩咐一声,“把小姐给带回房间,好好看着。”
  葛覃被软禁了。
  她气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惜门口有保镖把守她出不去。
  初七今天不在,要是他在就好了。
  等初七回来已经是第二天。
  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儿,他是葛覃肚子里的蛔虫,等打发了几个把守的打开门,葛覃眼睛都亮了。
  她顾不上解释,让初七带着他离开了家里。
  都说关心则乱,葛覃今天算是知道了,她现在心里跟团乱麻一样,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了韩风凛中弹倒地的样子。
  石川有多厉害她并没很清楚,但是对于父亲的手段却是很清楚。
  看看她自己就知道了,其实她就是像父亲,狠毒又冷血。
  她一定要赶在石川前面通知韩风凛。
  可是韩风凛并不在漕运,卫衡南也不在。
  葛覃只好让人去找卫衡南,让他带人去接应韩风凛,自己则去了流云亭。
  车子好容易开出了闹市,初七全力提速,像箭一样驶向郊外。
  葛覃心里只想着但愿还来的及,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去了能做什么。
  流云亭在津门的北郊,一面靠山一面靠着津河的支流小白河。此时正是深冬,满山的白雪覆盖,河水浅流处也是冰封,但河心流域却水流湍急,早就破冰行船了。
  流云亭在半山腰,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亭子,因为地理位置比较高,周围云气缭绕,但是如流云四散。
  莫凭澜到的时候还鄙视了一番,这个韩风凛脑子不好吗?大冬天的有暖阁不用,来这么个破地方。
  韩风凛选择这里是因为岸上有他们漕运的一个分舵,离着这里不远。而是他实在不喜欢跟莫凭澜呆在暖屋里喝茶聊天,他也配!
  不管怎样,俩个人还是碰面了。
  莫凭澜一改往日的白衣飘飘,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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