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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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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小江临走时候给她放在桌上一个橘子,“很甜的。”
  “谢谢。”
  长安把橘子拿在手里,还带着小江的体温。
  剥开橘子皮,顿时一股清爽的香气溢满房间,她撕去白色筋络,拈了一瓣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水溢满口腔,可咽下去却只觉得苦涩。
  她知道,她吃的不是橘子而是委屈。
  这时,何欢儿回来了,她对长安说:“澜哥让你过去一下。”
  长安并没有回应,等她把一个小桔子全吃完才站起来走出去,全程漠视何欢儿。
  在她离开后何欢儿轻轻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抚着旗袍慢慢坐下,她垂着脚毛弯着嘴角对着桌面自言自语,“吃吧,现在多吃点,以后就没机会吃了。”
  长安推来莫凭澜的门,脸色漠然呆板,“你找我有事?”
  “你不是还要多请几天假吗?”莫凭澜盯着长安,发现她脸色很苍白。
  “不了,雪苼在医院里照顾陈逸枫。再说了,我要是再休息下去这里还会有我的地方吗?”
  “长安”莫凭澜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长安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他把手压在她肩膀上,“对我这么戒备?”
  “有事快说。”长安拧着秀丽的眉头,脸上的厌恶掩饰不住。
  莫凭澜心里就像给堵上了一块沾水的棉花,闷的胸口疼,一股子焦躁从心底升起来然他控制不住的想发火儿。
  这么想着,大手也用了力,“我是你丈夫,你戒备什么?”
  听到他的话长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他竟然还知道是自己的丈夫,有比这个更好笑更讽刺的吗?
  但显然的,她对面那个男人没有自知自明。
  他的手握的愈加的紧,长安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咯声。
  很疼,但是她一声没吭,紧紧咬着牙跟他对峙着。
  “我戒备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莫凭澜,但凡是个男人你就不该这么对待你的妻子。”
  莫凭澜心头火起,早就没了他的斯文,“别拿你洋学堂里学到的狗屁道理来跟我讲!莫长安,我告诉你,我对你已经很好了。换成别人家,几房姨太太都抬进门了,我这里就欢儿一个还要看着你的脸色,你说你还要什么?”
  他的话就像一个大耳朵扁扁的糊到了长安的脸上。这才是他的真心话吧,莫凭澜,你终于撕掉你虚伪的面具,露出本来的模样了吗?
  话说出口莫凭澜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覆水难收,火头上他又不能再低声下气的去哄长安,只能红着眼睛看她,看她是怎么在这句话了爆发。
  可是,他熟悉的那个小火碳一样的长安竟然没发火。
  她只是凄然一笑,一双美丽的眼角上挑出没有温度的漠然,“原来是这样,那莫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抬何欢儿进门儿?”
  “我……”
  莫凭澜本来说的都是气话,他叫她进来就是想要跟她解释,然后想让她以后都在自己办公室里办公,可是现在全乱了。
  只听到长安继续说:“等她什么时候进门,我走。”
  莫凭澜一愣,“你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你不喜欢我,我把你强绑住是我的不对。现在何欢儿找回来了,你不忍心她当妾就要做平妻,其实平妻也是委屈她了,她在你心里才是正牌夫人呀。所以我决定退出,莫凭澜,我们合离吧。”
  听了她的话,莫凭澜眸子收缩,本来松开的那只手又捏紧了。
  “合离?你休想!”
  “那你休了我,反正我厌烦了这样的生活,我过不去了。”
  “过不下去也要过。莫长安,这婚姻大事岂是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的吗?既然你敢给我下药,就得给我负责到底!莫长安,不是你说你爱我,可以为了我连生命都不要吗?现在怎么了,多了一个欢儿就受不了,嗯?”
  长安听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你偷看我写给雪苼的信。”
  他把人抱住就压在办公桌上,“你是我的,你的信我想看便看,有什么不对吗?”
  “莫凭澜,你太过分了。”
  她哭了,刚才还那么刚强,可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凌虐,她在他身下哭的委屈,像只小兔子。
  莫凭澜的心也软了。
  他给她擦着眼泪,“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你别闹了,不喜欢在商行里可以回家。”
  长安心痛如绞,凭什么自己回家,而不是何欢儿?
  想到这里,她大声说:“我不会回家,我也不会再呆在那间小办公室,莫凭澜,我也姓莫,这明安商号是我家的产业,这些天我对业务熟悉的也差不多了,我要做经理,跟你一样拥有商号的管理权。”
  听了她的话莫凭澜皱起眉头,“原来闹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目的。长安,你想插手商号说便是了,何苦跟我闹这么一场。”
  他这番话长安听的云里雾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心里懂就好。行,我立刻要人去收拾,至于你现在,要不要我把我的屋子让给你?”
  他的话里有话阴阳怪气,长安再傻也听出了问题。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便点头道:“好啊,你有这么高的觉悟我们以后就好办事了。”
  莫凭澜抿抿薄唇,终是一句话再没有说,甩上门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长安从玻璃窗里看到他带着何欢儿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些什么勾当。
  她一个人在屋里百无聊赖,索性坐在莫凭澜的椅子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双腿舒服的搭在办公桌上。
  闭着眼睛小憩了片刻,她又忍不住睁开东看西看,忽然发现在一打文件下面压着个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长安抽出来打开,等看清里面的东西,她顿时目瞪口呆灵魂出窍。


第二百六十四章:抓不住的是风,留不住的是你

  长安看着面前的文件,就像在看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她抖着手指把那张薄薄的纸拿起来,再三确认,没错,这是父亲写的遗嘱。
  这份遗嘱上明明白白写着莫家的所有财产都归莫长安,莫凭澜没有任何继承权。
  其实这份遗嘱也没有什么毛病,作为父亲,把自己的东西留给唯一的女儿无可厚非,但问题就在于这份遗嘱竟然在莫凭澜手里。
  显然父亲不是给他的,那么他是怎么得来了,偷吗?那偷了又要干什么?
  即便不敢往深处想长安已经冷汗淋漓。
  她哆哆嗦嗦把纸放回原来的位置,身下的那张椅子跟长了刀子一样让她浑身难受,站起来想走出去,却发现腿已经软了。
  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说离不离婚是他说的算,她没有叫停的权利,难道他乡把莫家据为己有后让她做个下堂妇吗?
  不行,她不容许他这么做,即便她不爱金钱,她也不能让莫凭澜捧着莫家的财产去何欢儿那里讨欢。
  放在桌上的手指用力压下,仿佛要把桌子压垮,可那都不是真的,疼的也只有她的手而已。
  莫凭澜回到办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那份遗嘱。
  他这人做事仔细,放东西都有自己的暗记,现在果然已经被人翻动过。
  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长安是看到了,她知道自己的家岌岌可危了吧?这下大概她不会吵闹着要离婚,会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他拿起那张纸看了看,伸手给撕了。
  莫家,他已经是主人,要这东西没有半分用。
  长安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跟何欢儿坐在一间屋子里办公,而且是头对着头的那种。
  她都不敢去跟雪苼说,不用雪苼说,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莫长安呀莫长安,你已经沦落到此,你的骄傲呢?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一点点适应莫凭澜给她提供的这个牢笼。
  进了腊月门儿后大雪就没断过,越临近年关下的越大,商号里的人心都焦躁起来,都盼着早点放假好回家过年。
  按照惯例,一般公司是过了腊月二十五就关门儿,二十五这天,发了红包和年货,大家都陆续离开公司回家。
  到了下午,公司里也就剩下小江、长安和何欢儿,而莫凭澜却要在年前去拜访几个要人,所以也不在。
  看着越来越大的雪,小江越发的烦躁,“李老板也真是的,说要来提货,这都几点了,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长安知道他的家在郊县,这要是走晚了天黑就到不了家,便说道:“这样吧,你把仓库的钥匙给我,等他来我把东西拿给他,你先回去吧。”
  小江觉得不妥,这本来也是因为放假安排他替别人作的,最后成了长安替她做这说不过去。
  但长安很坚持,“去吧,没事的,就是几件货物,我知道的。”
  想着自己的娘一定在家等着急了,小江把钥匙给了长安,“那谢谢你了,夫人。”
  长安摆手,“快走吧,替我问你娘过年好。”
  小江千恩万谢,临走时候长安还多给了他一些补品,“回家带给你娘。”
  何欢儿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捏紧了放在身侧的手,莫长安的这些举动,十足十证明她是个老板娘呀。
  现在,商行里只剩下她们俩个人,长安不愿意多跟她说话,便到处走动检查。
  过了不久,那位李老板来了,原来是下雪天路滑走的慢了些。
  他一个劲儿的告罪,长安也没觉得什么,便带着他要去提货。
  何欢儿也跟上,“长安,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了,你也回去吧。”
  何欢儿只是笑笑,继续跟着。
  货款李老板早已经付过,因为是些非常贵重的物品才一直放在商号的仓库里,现在他让手下搬走,很简单就完成了。
  长安一直在仔细的核对货号数量,心无旁骛,等她弄完了后便要锁门。
  留下来看守的忙走过来,“夫人,我来。”
  “等等。”
  长安往四周看了一圈儿,都没有发现何欢儿。
  “何欢儿,何欢儿!”她大叫了几声。
  并没有回应。
  她伙计分头在仓库里找了一圈儿,还是没有发现人。
  “这人哪里去了,刚才我还看到在这里站着呢。”
  伙计说:“兴许是离开了,我们去办公室找找吧。”
  长安点头答应了,眼看着伙计把仓库的门锁上,最后离开的时候她还担心的看了一眼。
  整个商号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发现何欢儿的踪迹。
  长安找烦了,心想她一个大活人,又在自家的地盘上,能出什么事?还不知道去哪里了,不管她。
  清理好自己的东西,她穿上大衣也回家了。
  晚上,吃了晚饭后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榻上玩猫,外面北风撕卷着雪花似乎要把房子吹倒,她缩了缩脖子,好冷呀。
  这暴雪来袭,那些穷苦人家可遭殃了,茅屋草房估计要冻死不少人,这年也没法子过了。
  这一晚,莫凭澜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安辗转一夜不能成眠,天刚蒙蒙亮就披着被子起来。
  看到屋里有亮光,碧桃赶紧过来伺候,“小姐,这都不用去商号上班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长安往外面看了看,白茫茫的一片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少爷呢,他昨晚没回来?”
  碧桃抿着唇偷笑,“您这是关心少爷呀,不过他确实没回来,估计雪太大给困在哪里了吧?”
  长安抿抿唇,“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梳洗。”
  碧桃去倒水,长安趁机往外头走了几步,雪倒是停了,但风还是刮得树枝簌簌乱响,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太冷了。
  吃早饭的时候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莫如前这几天病又犯了,基本一天呆在房间里不出来,长安自己食之无味,草草喝了一碗粥。
  这一放年假她反而浑身的不适应,盯着外头看了一会儿她决定要出去。
  碧桃赶过来,“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商行看看。”
  “都放假了您还去那里干什么?”
  “你别管了。”
  长安刚要出门,忽然看到小海打外面回来,他见到长安就说:“夫人,少爷让我跟您说,您今天哪里都不许去,在家里等着他。”
  长安皱眉,越发觉得这事儿诡异,“他人在哪里?”
  “少爷在医院里,昨晚找了欢儿小姐大半夜,最后从仓库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都冻僵了。”
  “什么?”长安捏着手袋的手指狠狠勒了一下,疼得她一蹙眉。
  有什么在脑子里高速运转,却又跟不上节奏,抓不到一丝痕迹。
  小海传达完莫凭澜的话也不多做停留,立刻就跑了。
  长安站在雪地上,半天都没挪动一下。
  “小姐,小姐,咱回屋去等吧,外面太冷了。”
  长安忽然抓住碧桃的手,“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我明明到处去找过了,根本就没有人,她又怎么会被关在里面?”
  碧桃给她抓的很疼,她害怕的说:“小姐,你冷静些,要不要我去把雪苼小姐请来?”
  提到雪苼的名字长安才冷静些,她摇摇头,“不用了,这是我的家务事,何苦把她给拉下水,我们先进去。”
  长安进屋后也是惴惴不安,她来回走动希望自己冷静下里,可是越想脑子里越是乱,有几次冲动想亲自到医院里去看看。
  但是不能去,她告诉自己要稳住,这次的事件绝对不是什么意外,她能感觉到阴谋的黑洞已经打开……
  傍晚十分,莫凭澜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门儿就把披风扔给碧桃,然后头也不回的吩咐,“莫长安,跟我来书房。”
  这等的严厉,就是碧桃都看出了不对,她有些担心的抓了长安的手,长安对她摇摇头,“没事。”
  其实她心里也怕,但怕又有什么用?她深吸了一口气,跟上莫凭澜的脚步。
  书房里,莫凭澜正捧着一碗冷茶灌下去,似乎这样才能平息他的火气。
  可转头看到长安站在门口,那股子刚被压下去的火气又重新燃烧起来。
  “莫长安,我知道你容不下欢儿,三番五次加害她我都忍了,可是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
  这一天的猜测终于落到了实处,果然莫凭澜把何欢儿的意外算在了她头上。
  长安冷笑,“是何欢儿说的?说我把她给关到仓库里?莫凭澜,你就听信那个狐狸精的谎言吧,早晚害死你。”
  莫凭澜目光沉痛,“长安,我给你机会的,可是你不但不知错反而变本加厉。欢儿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什么,可一切都是明摆着的,当时仓库的人只有你们俩个,不是你还是谁?”
  长安的心一点点下沉,都说莫凭澜精明睿智,可是他在她眼睛里却是个糊涂蛋。只要关系到何欢儿的事情,他从来不问青红皂白,总把他以为的当成事实。
  就像几年前七步街那件事,其实真像不是那样的,但就因为他那样以为,她才赌气应下来,这次她不会那么傻了。
  “莫凭澜,你说这些不过是你的臆测,你有什么证据?再说了,店里的伙计可以作证,我跟他到处找何欢儿,我们把仓库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
  莫凭澜看着她的眼睛越发深邃,眼底似乎有冰霜,“这就是你的聪明之处,你故意找伙计跟你一起找人混淆视听。”
  “可何欢儿她自己呢,她不会喊吗?”
  “你都把她给打晕了扔在地下仓库里,她怎么喊?”
  长安拧起眉头,“地下仓库?我们的仓库还有地下?我怎么不知道?”
  “别跟我装了。长安,这次欢儿虽然是九死一生,但好在抢救过来,她从来没有指责你半个字,也没说你就是害她的凶手,希望你也能好好吸取教训,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完后看着长安,长安也静静看着他。
  这是打算息事宁人了吗?莫凭澜不该是这个性子呀。
  她忽然笑了,眉眼弯弯似生花,“你的条件呢?说吧!”
  ‘条件?’他眉眼漆黑冰冷,看向她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长安已经不害怕了,莫凭澜之所以能一次次伤她无非是因为她爱着他,一旦去了这一层,她又凭什么任由他捏扁搓圆?
  “难道你能这么好说话不是要跟我来讲什么条件吗?让我想想,是不是想让何欢儿进入莫家?”
  没等莫凭澜说话她自己继续说:“如果是我就劝你死了这条心!我不需要你的息事宁人,说我是凶手拿出证据来呀,我用什么凶器打的她又是怎么把她给弄到地下室去的,让她自己站出来说!”
  这些话说完,长安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她不得不用手紧紧按住,以防心从这胸腔里蹦出来。
  见莫凭澜没有说话,她缓了一下继续说:“莫凭澜,做人做事要摸着良心说话,你没看到事张口就认定是我,你觉得这公平吗?还有,我跟你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但何欢儿却跟你分开好几年,你敢保证她不变?”
  她的话刚说完,莫凭澜的瞳孔一下就缩起来,他清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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