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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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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凭澜说是要赶着走,却很少吃,大部分时间都在伺候她。
  以前长安觉得这都是应该的,她被他宠爱都是应该的,可是今天,她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偷眼去看他,也是因为注意了她才发现,原来莫凭澜剥虾子和螃蟹的时候是皱着眉的,好像跟手里的东西有多大仇恨一样,而且,他自己根本不吃。
  她注意了几次,他是一口海鲜没吃,不管是鱼还是虾。
  还没吃完,忽然小海来了。
  他在门口张望,看到莫凭澜在吃饭没敢说话。
  却给莫如前看到了,他威严的皱起眉头,“小海,你探头探脑的在干什么?”
  小还忙跑进来鞠躬,“老爷、我找少爷有点事情。”
  莫凭澜慢条斯理的擦擦嘴,放下筷子站起来,“我知道了,你先走。”
  小海就怕被追问是来做什么的,因为他还没想到借口,现在被莫凭澜打发了赶紧脚底抹油。
  莫凭澜对莫如前和长安说:“爹,长安,我有些事去处理一下,你们慢慢吃。”
  莫如前有些不高兴,“什么事呀,还神神秘秘的。”
  “不是神秘,是铺子里的事。”
  “爹,你就让他去吧,正好我跟你说说话儿。”
  莫凭澜看了长安一眼,“那你好好陪着爹,我走了。”
  人出门儿后,莫如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看看你,饺子没吃多少,醋倒是喝了不少。”
  “爹,你都知道了吧?”
  莫如前点点头,“你就忍了?”
  “这是我的事,您别插手,算我求您了。”
  “我不插手?那你自己打算怎么做?真要他享齐人之福?”
  长安叹了口气,“爹,你先让我想想。你就知道在我想出结果的时候什么都不要做就是了。”
  莫如前仰头喝了一盅酒,“行,就听你的。”
  莫凭澜离开了莫家,果然去了何欢儿住的紫薇园。
  一进门儿,就看到散着发的何欢儿迎出来,一见到他就扑到怀里,“澜哥,你终于回来了。”
  莫凭澜微微推开她,“嗯,这今天刚上的船,我听说你又病了?”
  何欢儿摇摇头:“我没什么,胃疼的好毛病。也可能是因为到了云州水土不服,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苏余的和风细雨,初来乍到,吃食和气候都不太习惯。”
  “你是适应最快的,是不是服侍你的下人不尽心?陈桥……”
  何欢儿忙阻止他,“不是的,都挺好。”
  她越是这样莫凭澜越觉得有问题,更是大声的喊陈桥,“陈桥,人呢?”
  “来了来了。”陈桥小跑过来,“少爷,我来了。”
  莫凭澜冷着脸的样子让人觉得很阴沉,”欢儿这是怎么回事?服侍她的下人是从哪里找的?
  陈桥微微一顿,“都是府里找的。”
  莫凭澜脸色更加难看,“陈桥,你就这点能耐呀,连个下人都找不到要从府里拉人?”
  陈桥心里有些委屈,当时他也觉得不妥,但何欢儿说没事他才暂时调用了几个平日里看着还不错的,没想到还是出了乱子。
  他忙说:“我立刻就把人给退回去。”
  莫凭澜摆手,“不用,就用这些人,随便找个人寻个错处打一顿,然后在给她一百个大洋,剩下的人每人都赏五十,以后就听话了。”
  恩威并施向来是莫凭澜的手段,陈桥忙点头去办。
  何欢儿有些为难,“澜哥,你真不用这样,其实苦日子我过惯了,你给我哥粗使丫头,我自己洗衣做饭也行。”
  莫凭澜拍了拍她那双细嫩莹白的小手,“你可别逗我,这双手是弹琴画画的手,怎么可以去洗衣做饭?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何欢儿摇头,“真的可以,不信你进屋看看,我给你做了点小菜,为你接风洗尘。”
  莫凭澜跟着她进屋,这紫薇园本是空置很久的一处小园子,可是现在给她收拾的精致典雅,画着山水的屏风,垂着璎珞的帐子,古旧典雅的香炉,大肚水晶瓶里攒成绣球样的大白菊花,就连桌上的一个小小茶杯都跟整天的环境呼应,可见主人是费了心的。
  莫凭澜忽然想到了长安,她平日里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屋里向来没有什么章法,衣服脱下来随便扔,成对的花瓶打破了一个另一个也不去配对,从这方面看,她哪里有比得上何欢儿的地方。
  可是在何欢儿这里会觉得拘谨,也许是自身的强迫毛病,拿了什么都要放回原处,拿了一个酒杯就要看另一个在哪里,他反而不能放松。
  香炉里焚着大把的百合香,香气氤氲却也混沌,让莫凭澜有些头晕,他微微蹙眉,坐在铺着素色织锦垫子的椅子上。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五六样菜,盘子精致菜肴也精致,青草做成孔雀开屏的模样,水晶虾仁儿中间也摆着花,想起刚才在长安家里吃的大盘肉肘子,他总疑惑这样会吃不饱。
  可是刚想到这里他就狠狠唾弃了自己。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莫家的生活,而且商场黑道儿的事儿让他见多了腥风血雨,这些华而不实的风雅玩意儿竟然看淡了,要知道这可曾是他最执着的追求呀。
  那个时候大概是因为出身问题,他怕人家看不起,所以格外注意这些附庸风雅的表面功夫,但这些年他已经到了无需跟任何人强调已经很强大的地步,自然是不需要再费心劳神的追求这些外在的东西,而且他也没有时间。
  因为他的沉默让何欢儿觉得不安,她忙道:“澜哥,是觉得不合口味吗?这可都是你爱吃的,现在有什么喜欢的我再去做。”
  莫凭澜拉住了她的手,“不是,很好,我喜欢。”
  说着,他坐下,夹起一块儿琥珀核桃送到嘴里。
  “好吃吗?”何欢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显得格外柔弱天真。
  何欢儿长得一副古典侍女的模样,大眼小嘴儿,鼻子秀气挺直,脸也是耐看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是那种又美又可人心疼那种;而长安却不一样,她一双丹凤眼长且媚,嘴巴也是肉嘟嘟的唇珠明显,脸型也不是女孩那样的圆或者尖,她的额头略嫌尖窄,参差不齐的发脚越发给增添了野性,总之长安的样貌绝对不是一个好掌握女人的样貌。
  “你怎么不吃?”何欢儿已经他在盯着自己看,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有些羞娇的垂下眼睛。
  莫凭澜忙去夹菜,可不知为什么眼前总晃动着长安的脸。
  他对此很烦躁,抬手去摸酒杯。
  何欢儿忙给他倒酒,“凭澜哥哥,尝尝这酒,是我自己酿的桂花酒。”
  莫凭澜多喝了几杯,觉得头有些涨,他平日里酒量不错,没想到这酒杯就晕乎了。
  何欢儿对丫头使了个眼色,“澜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莫凭澜摇摇头,“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到商号里。”
  “你先睡一觉,再去也不迟呀。”
  莫凭澜扶着椅子站起来,大声喊着陈桥的名字。
  陈桥扶着莫凭澜走了,何欢儿满眼的失望。
  她一个呆呆的坐在桌前,忽然挥手把所有的菜肴都挥到地上。
  莫长安,算你命大,但是你的运气不会这样一直好下去!
  莫凭澜在商号里处理了点事物,他觉得头晕的难受,便让陈桥送他回家。
  进门的时候长安正在睡觉,红绫被子密密的卷在身上,一头秀发跟海藻一样披散在枕头上。
  她的头发天生的自来卷,就算紧紧盘住都有参差的碎发洒落在额头上,在港岛的时候她索性学印度女人都烫卷了,平日里要不是披散着就是扎个高马尾,然后再穿一身男人的猎装,英气潇洒,又失妩媚,也怪不得姓姜的会对她着迷,韩风凛……
  想到医院里最后那位李医生的挑衅,莫凭澜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看着长安思忖,这女人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长安睡的正香,忽然感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她梦里紧张,直接一拳挥了出去。
  听到了惨叫,她这才张开了眼睛。
  莫凭澜正躺在她身边,一手捂着左眼,看样子很是痛苦。
  长安有些慌张,“你这是怎么了?”
  莫凭澜满心的委屈,“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打的?”
  长安心虚的缩回手,后又觉得解气,活该,打你一拳是轻的,就该让你瞎。
  她不动声色,“我打你?开玩笑吧?”
  莫凭澜送开手,果然见他的眼睛青了一块儿,差点不厚道的笑了,“这你也别怪我,谁让你在我睡梦里毛手毛脚。”
  刚刚有那么一点可爱现在全没了,他蹙眉,“你是我老婆,我不摸你摸谁去。”
  “你去摸何欢儿。”长安脱口而出,她憋着火气,就算他想念何欢儿也不用当着爹的面钱给她难堪,害她颜面尽失。
  她的话起了作用,莫凭澜那只要伸过来的手缩回去,捏成了拳头。
  长安冷笑,“莫凭澜,我不管你要怎么做,反正我爹在世的一天你就要收敛些。”
  莫凭澜也学着她的样子冷笑,“你这是威胁我?”
  “我只是告知某些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
  说完,她把被子一拉人往里,摆明她要睡觉不想跟他吵架。
  莫凭澜看着被子下起伏的曲线,有怒火做引子的欲燃烧的更加热烈。
  他伸手扯开她的被子,没有任何的前兆,就进入了她。
  长安很疼,捶打着他的胸膛,呜呜的哭。
  他咬牙不放开她,“既然不让欢儿进门,那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就要顶上。莫长安,不要以为我有多稀罕你,不过是一时身边没有女人罢了。”
  长安的眼睛流进了鬓发里,身体被撕扯着,她的情绪起起伏伏,仿佛又回到了擦破国内苏余到云州的船上,那个时候他们置身在茫茫大江上,也许一个风浪,一场暴雨就可能让他们死去,他们之间没有何欢儿,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可是回到云州什么都变了,那美好的几天就像是她做的一个美梦。
  他折磨她,积攒了许久的欲望格外的猛烈,似乎要把她给贯穿撕破。
  长安一边哭还要一边回答他那些难堪的拷问,按照他的要求来回答问题,要是回答的不顺他的心,又是一番狂风暴雨。
  一场欢爱延续了好久,最后长安昏死在床上,他给她做清理都丝毫不知。
  晚饭是莫凭澜自己一个人吃的,莫如前前些日子大病,靠着吸福寿膏缓过来了,现在养生惜福,晚上不吃晚饭。
  莫凭澜让人给长安熬了补血的红枣桂圆粥,自己端着去了卧室。
  虽然他开过窗户焚了香,屋里还是有股子欢爱后的味道。
  想起刚才的销魂,他不由得勾起嘴角。这丫头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摸几下就受不了。
  长安被香味唤醒了,因为消耗了过大的体力,中午吃的饺子都没了,她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
  莫凭澜一身家常长衫,长身玉立。电灯下,雪白的衣领衬着他白皙的脖子,好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他对她温柔的笑了笑,“起来,吃饭。”
  长安果然支起身子,锦被从她肩头滑落,灯下她的皮肤像丝缎一样发出柔和的光,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就像丝缎上的花朵。
  莫凭澜喉头一紧,长安就像个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味,明明是弹尽粮绝了,但这心到底是不知足。
  长安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顿时用手捂住,红着脸说:“臭不要脸。”
  莫凭澜对她的打情骂俏很是受用,恬不知耻的说:“我不要脸那你刚才又怎么浪成那样?”
  “你……”她披上一件衣服就要站起来,却啊的一声,失了色。
  莫凭澜以为她哪里受伤了,也有些着急,放下粥碗就往她身上摸,“哪里不舒服?可是我刚才太孟浪了?”
  长安气的想咬他,明明就是他太坏了把东西都弄在里面,现在起身滑出,可把她给吓了一跳。
  见她羞红脸的样子,莫凭澜忽然明了,“那就给我生个小宝宝。”
  让何欢儿给你生这样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长安推开他,“我要去吃饭。”
  “不想喝粥?”
  长安点头,“想吃馒头。”
  “好,我抱你去梳洗。”
  莫凭澜把长安抱去浴室,竟然舔着脸亲自把她清理,等穿好衣服都是半天以后。
  他让下人炒了几个菜,俩个人相对吃饭,大概是一番鱼水欢好后让俩个人的关系改变了许多,恍惚中又回到了船上。
  菜是长安喜欢的,味道偏咸偏辣,莫凭澜和长安大口的吃馒头,给辣出了一额头的汗。
  此时他才发现何欢儿的精致小菜根本没有什么味道,卸去伪装,他还是喜欢吃咸的辣的狗味道的。
  两个人吃完饭后长安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儿,因为太冷被莫凭澜给弄回到书房里。他看账本她看时下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倒是也和谐。
  恍惚间长安生出一种错觉,以为他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了何欢儿的阻隔。
  看了一会儿她困了,她不爱学习,一般看到文字就想睡觉。
  起身,她对他说:“我去睡了。”
  莫凭澜抓着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让碧桃送你回去,我再看一会儿账本。”
  长安回去后就脱衣服上床,刚盖好被子忽然莫凭澜一阵风似的旋进来。
  长安以为他也要睡,便笑着问道:“你不是要看账本吗?怎么……”
  莫凭澜一把撤掉了她的被子,厉声喊道:“莫长安,你做的好事!”


第二百五十七章:情侣衣衫

  长安懵了,“莫凭澜,你发什么疯?”
  莫凭澜大手拉住她的腕子,狠狠的把她从床上拉下来,拽着她就往外面走。
  长安挣扎,“你过分了,我没还没穿衣服和鞋子。”
  莫凭澜哪里肯听她说话,拉着长安就往外头走。
  此时已经深秋,北方的深秋凉寒入骨,小脚踩在地上就像给刀子扎的一样,长安都快哭了。
  听到动静的碧桃忙赶出来,匆忙给长安一双拖鞋还在她身上裹了一件披风,才被莫凭澜拉到马车里。
  长安缩在马车的角落里,跟他保持着距离,本来想问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莫凭澜的脸色又忍住了。
  他这样八九不离十跟何欢儿有关系。
  果然,马车是奔着紫薇园而去。
  到了园子里,他自己先下去,看都没看长安一眼。
  长安皱了皱眉头,在想自己此时要是离开行不行?
  当然,这只是她负气的想法,自己和莫凭澜之间肯定是有要紧的误会,虽然她不相见何欢儿,但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她不想虚担了罪名。
  下车也跟过去,虽然碧桃给拿的是棉拖鞋,但她的脚已经冰凉,只好裹紧了衣服。
  她实在不想给何欢儿看到自己这番狼狈的模样,便挺起了胸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傲气。
  一进门儿,她就听到了嘤嘤的哭泣,不至于撕心裂肺,可就是断断续续的嘤嘤咛咛,更让人心疼不已。
  何欢儿蓬头躲在床上哭,衣服被撕扯碎了,她见到莫凭澜后面向里面,不知是怕给他看到她的狼狈还是有别的原因。
  “欢儿”莫凭澜把人给搂住,“别怕,我来了。”
  “澜哥!”何欢儿扑进了他怀里,哭的更加凄切。
  “别怕,欢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长安眯起眼睛,扭头就往外头走,这是来看他们恩爱的吗?简直无耻!
  “莫长安你给我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
  长安勾起唇讽刺的说:“难道你不就是让我来看你们苟且,我看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继续!”
  这么恶毒的话她以前也许不会说,可是现在她没法子再装着无动于衷。莫凭澜真够无耻的,一边刚跟自己睡了,一边又让自己看他跟何欢儿郎情妾意,还算是个人吗?
  听了她的话何欢儿显然是受了刺激,从莫凭澜的怀里挣扎着就要去死,“澜哥,你别拦着我,让我死了吧,我早就该死了,留着这具不清不白的身子让人唾骂,我根本就不该回到云州。”
  长安冷笑,“别光说呀,你倒是真去死呀,怕是不舍得,何欢儿,在青楼里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做戏了。”
  她的话刚说完,莫凭澜就怒吼一声,“莫长安!”
  跟着一耳光甩过去,把长安打了个趔趄。
  长安捂着脸懵了,火辣辣的触感从脸上蔓延到心里,跟着眼睛上都起了一层红丝。
  他打她,他竟然打她!
  长安其实对莫凭澜极其依赖,虽然很多时候她都是自说自话莫凭澜对她爱搭不理,可是身边有个人就觉得安心。
  那个时候莫凭澜虽然对她冷漠,但是她有个磕磕碰碰他都担心的不得了,虽然每次都要说她笨不小心,可是她心里却甜的要命。
  从小到大,他没动过她一指头,哪怕是她把何欢儿给弄丢了他也没有,可是现在他却打她,还打她的脸!
  长安捂住火辣辣的脸,眼睛里却是能喷出火焰来,她死死瞪着莫凭澜,怒声吼道:“你凭什么打我?”
  打完人他也心疼了,可是怕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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