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对,这种事她没少干过,比如小时候,她会哭会闹引起莫凭澜的注意一整天都陪着她;她会装着肚子疼让莫凭澜不陪着何欢儿去买白糖糕,而是在家里陪着自己;她还会让人去吓唬跟莫凭澜走的近的男孩女孩,不准他们跟他玩,总之她那个时候的独占欲强的可怕,好像把莫凭澜变成了她的私有物品。
  那个时候的莫凭澜跟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他明明能轻易看穿她的小伎俩,可总是笑眯眯从来不生气,她要陪着就陪着,要背着就背着,百依百顺要干什么都行,那个时候长安觉得他比自己的亲爹爹都宠爱她,他在这个世界上对自己第一好,爹爹都只能排在第二位。
  可是,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第一次觉出端倪应该是在十二岁那年。
  那天,她把何欢儿给骗到人贩子、小偷、混混儿泛滥的七步街,自己跟保镖偷跑了,把个十四岁的水灵灵的丫头留在了那里。
  当时,莫凭澜知道了跟疯了一样,赤红着眼睛的样子要把她给吃了,后来莫凭澜几乎翻遍了七步街也没有找到何欢儿。
  事后,不管她怎么道歉莫凭澜都没有跟以前那样笑眯眯的说原谅,虽然事后他对她还是好,但是长安总觉得这好变了味道。
  她知道,也许那个时候莫凭澜就恨不得把她给掐死淹死,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这些年了,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
  现在他大权在握,爹爹又病卧在床,他已经不需要忍耐任何人,所以这才是他对自己最真实的态度吗?
  不,长安不愿意相信,凭澜哥哥对她有多好这做不了假,都是她给他下药做的太过分了。
  爹爹说的对,一个女人不能太强了,她要学会示弱,才能挽回莫凭澜的心。
  推开耿青,她跌跌撞撞爬起来往画舫里面走。
  耿青去拉她,“小姐,你还要去,回家吧。”
  长安对耿青嫣然一笑,“我不回去。”
  耿青愕然的看着她,小姐爱笑,笑起来也好看,可是刚才的那个笑容给人的感觉就像水面上的倒影,风一吹,就碎了。
  长安掀开珠帘走了进去,一股子奇异的熏香味道差点把她给熏倒。
  她眨了眨眼睛,把睫毛上的水汽给眨掉,然后定睛看里面。
  画舫里燃着红烛,布置的倒是古雅韵致,因为在船头有个女子正在吹着洞箫,等传到船舱里就剩下呜呜咽咽的一缕缕围绕,真是好个情趣。
  软塌上坐着俩对男女,莫凭澜和玉玉一边,他们对面的是个穿着格子西服大背头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怀里搂着金粉阁的姑娘珠珠,手可没规矩的在人家身上乱捏。
  比比他,莫凭澜应该说是好的了,他懒懒靠在软塌上,玉玉依偎在他身边,用涂着鲜红丹寇的手指给他剥葡萄皮,然后把果肉喂到他嘴里。
  忽然,玉玉一阵娇笑,原来是莫凭澜咬到她的手指了,她急着往回撤,却不想给莫凭澜用舌头裹住,含着不放。
  这等场面让对面的男人也大开眼界,他拍着手说:“都是莫兄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我这才懂了正人君子原来是看着正其实骨子里风流的紧呀。”
  莫凭澜顺势把葡萄籽吐在玉玉的手心里,他慵懒一笑,深色的桃花眼卷起一阵小小的涟漪,“人不风流枉少年,你说呢,余年兄。”
  原来,这个人就是云州督军的小舅子曹余年,这个人吃喝嫖赌什么都干就是不干人事儿,真不知道莫凭澜跟这样的人走的这么近干什么?
  长安一摔帘子走了进来。
  听到声音,曹余年率先往过去,看到个湿淋淋的长发美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长安刚从港岛回来不久,穿着打扮都比云州的女人时尚,她的头发本来就有些自来卷儿,索性学着印度女人给全烫卷了,乌压压的披在肩头有一种异域风情,可偏偏配上她古典的丹凤眼,就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
  长安的美不是一个普通的好看能形容的,此时她浑身滴水,红色衬衣和长裤贴在曲线分明的高挑身体上,全然是一种肉的诱惑。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眯眼一勾唇,对男人来说多有杀伤力。
  曹余年推开珠珠站起来,径直走到了长安身边,“我竟然还不知道金粉阁进了这样的宝贝,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来,到爷这边来。”
  长安的眼睛里看不到他,她只盯着莫凭澜,可对方却在懒洋洋扫了他一眼后继续吃自己的葡萄。
  她又想起他的那句话,“她自己会游泳,是又在耍诡计。”
  长安现在想做的就是把玉玉从他身边给拉走,然后和他一起跳在湖里淹死算了。
  可是想到进来的目的,她终是收敛了眼睛里的火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弱些,“凭澜哥哥,我冷。”
  以前,只要她一说,凭澜哥哥,我冷我渴我饿我累我困,不管是在哪里,他都会满足她要求。
  可是这才,在听到她的话后,他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后却对曹余年说:“余年兄,你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怎么样?”


第二百四十章:折磨不死就爱上我

  听了莫凭澜的话,曹余年还以为这是莫凭澜给自己准备的惊喜,他咂着牙花子来回围着长安转圈儿,“极品呀,极品。”
  莫凭澜微微一笑,“既然余年兄喜欢那她就是你的了。”
  曹余年和长安都惊呆了,曹余年两眼放光,“莫少,够意思!你那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保准给你办的利利索索。”
  莫凭澜笑容温润,“那就谢谢余年兄了。”
  长安的眸子一直盯着莫凭澜,能烧出火来。
  可是他跟没看到一样,压根不理会她。
  挥开曹余年摸上来的狗爪子,长安厉声道:“莫凭澜!”
  莫凭澜桃花眼尾一挑,带着几分慵懒,“既然来到这里就把自己的位置摆好了,这里可是除了妓女就是嫖客。”
  “莫凭澜!”她只是喊他的名字,牙齿紧紧咬住了后槽牙,要咬出血。
  曹余年终于觉察出这事不对了,他皱眉对莫凭澜说:“她不是金粉阁的姑娘,莫少,她是谁?”
  “她是我的女人,不过我现在要她陪你一夜,不乐意吗?”
  因为莫凭澜没说长安是莫家小姐,曹余年只以为是他养的小情人,像他们这种有钱人随便换个侍妾通房情人是常有的事,当即哈哈大笑,“莫少真是慷慨,你放心,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曹余年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长安脸上一片冷然,她听到莫凭澜说的是什么,但是她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玉玉又惊又喜,曹余年不知道长安的身份她可是知道的,莫凭澜就这样轻易把她给送人看来是感情非常不好,那就说明她进入豪门有希望了?
  想到这里她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莫凭澜,“莫少,来喝杯酒。”
  莫凭澜看着面前的酒杯,忽然勾起了唇角,他看着长安,“你现在有俩条路,一条是离开一条是留下喝杯酒,你要是想离开赶紧滚。”
  长安推开曹余年跪坐在他面前,“我不走,我倒是要看你把我怎么样。”
  莫凭澜忽然把一直放在一边的一个小小碧玉酒壶拿过来,给她倒了一杯酒。
  “喝了它。”
  在场的人除了莫凭澜和长安都瞪大了眼睛,这壶酒是助兴酒,一般在金粉阁的房间里都要摆上一壶,但喝不喝供客人选择。其药效自然是男人喝了更勇猛女人喝了更放浪,现在莫凭澜竟然让长安喝。
  曹余年兴奋的鼻尖都冒汗了,现在船上两男三女,要是都喝点酒,还不知道发生什么让人神魂颠倒的事儿呢。
  长安看着那酒,她是痴情又不傻,“这是什么?”
  “你不是要道歉要还吗?一杯酒还一杯酒,你对我所做的今天就还回来,我就原谅你。”
  长安狭长的眼尾挑起,瞪大的眼睛里怒火燃烧,“莫凭澜,你不要太过分。”
  “不想就算了,我又不逼你。”
  长安看着那杯酒,她知道不能喝,可是个性使然,她疯起来不管不顾,而且她对面的那个人是莫凭澜,她还是不信他能伤害她。
  “好,一报还一报,我喝。”说着,她拿起了酒杯。
  莫凭澜的眸子收紧,他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在她眼睛里的倒影。
  从今天起,自己在她的眼里不会再是过去的那个他,这不是很好吗?
  长安面如死灰,她愤怒的瞪着他,却不肯示弱,仰头就喝光了那杯酒。
  莫凭澜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就像在等待着大戏的开场。
  笃笃笃,他的平静对上她的愤怒,两个人之间总有什么是碎了。
  长安用力擦着嘴上的酒渍,饱满的唇珠给她的蛮力搓的变形,可这在男人眼里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莫凭澜的眼神变深,他垂下密长的睫毛,掩盖住自己的渴望,同时在桌布的掩饰下拽了拽长袍,挡住了身体的变化。
  喝完酒,长安就后悔了。
  雪苼说过,她的脾气太急了,没有她在身边她总是要犯错,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为了跟莫凭澜赌气喝下这杯酒,那后面跟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曹余年这个下流胚子睡觉?
  不,打死她也不干,长安摸着衣服里藏着的小刀,她在跟莫凭澜赌,要是他真把她抛给了曹余年,她就割腕,她不信用血和生命都换不来他的疼爱和怜惜。
  后来,长安才知道,如果一个人不爱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觉得讨厌,血和性命这样的威胁逼迫,是更讨厌。
  曹余年见长安已经把酒饮下,他伸手就来抱她,“小宝贝儿,爷会好好疼你的,别怕。”
  这药很霸道,不过片刻功夫长安已经觉得身体微微发热,但还有理智所在,她劈手推开曹余年,“滚!”
  曹余年长年酒色早给掏空了身体,给长安这全力一推竟然摔倒在铺着厚厚波斯毯的船板上,这个无赖索性躺着不起来,伸手拽住了长安的脚踝一拉,就把人给拉倒了。
  长安重重的摔在曹余年的身上,惹得姓曹的一身荡漾,他抱着长安的细腰就胡乱摸着,“宝贝儿,爷马上就疼你,让你舒服。”
  长安真的不舒服,身体里那股子热力越来越强烈,在四肢百骸里流动,有什么要鼓噪而出,同时身体又很空虚,她想撕碎自己的这一身包裹,把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弄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管曹余年的亵玩,她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莫凭澜。
  长安长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此时药力的作用让她的双眸仿佛有流晶闪耀,泛起淡淡的烛光火色,被她这么看着,莫凭澜喉头发紧下腹紧绷,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出现那晚把她压在身下的销魂感受。
  曹余年不顾现场有多少人,他动手扒了长安的外套。
  长安身上穿的是一件丝绒小外套,里面是白色蕾丝花边的小衬衣,衣衫湿透,烛光下能看到她里面的西洋内衣,几根简单的带子交错,看了让人血脉贲张。
  西洋的内衣才流行过来没几年,当地的女人还是喜欢穿传统的胸搭,而青楼的女人则是一件紧小丝滑的肚兜,像长安这种穿洋货的曹余年还真没见过。
  激动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他一个翻转把长安压在身下,肥硕的爪子毫无章法的去撕扯她衣服的纽扣。
  长安死死咬住下唇来转移身体里的热和痒,她的眼睛始终追逐这莫凭澜,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没想到的是,莫凭澜竟然站起来,他拉着玉玉又唤了珠珠,“我们走吧,把地方腾给曹督办,别耽误了他的好事。”
  玉玉还有些迟疑,抓着他的手站起来,她看了长安一样,同为女人,她竟然有些可怜她。
  看着莫凭澜竟然真的走了,长安牙咬破了唇,那血淌下来,仿佛燃起了一簇妖冶的火焰。
  珠帘叮咚作响,跟着脚步声,是真的走了。
  曹余年没想到莫凭澜是如此识趣,他胡乱撕开了衣服,跟着又扑上去撕长安的衣服。
  忽然,他停止了动作,把手上沾染的粘乎乎的东西抹了抹,发现抹不掉。
  他凑近鼻端,腥气弥漫。
  再看长安,她的左手手腕鲜血汨汨的流淌出来,身下的波斯毯已经红了大半,而她自己的白衬衣,半边已经是血红色。
  “死人了!”他嗷的一嗓子,也不顾光着屁股,就冲出了船舱。
  一天皓月落入了莫愁湖,隐隐中竟然有些红色……
  梆梆梆,打更的声音穿窗入户,提醒着人们已经三更,偶尔传来俩声野狗的吠叫,算是呼应。
  长安睁开眼睛,她还是有些晕,手脚也酸软,但是没有了血管里爬蚂蚁的骚样和烦躁,应该是酒的药效过去了。
  头转到左边,果然左手手腕裹着厚厚的纱布,她钩起嘴角苦笑,她知道自己死不了的。
  不是吓唬谁,也不是真想死,她就是这么个破脾气。雪苼整天说她不带脑子,什么事儿都是一冲动就做,就跟昨天的割腕,要是真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门被推开,她心头一紧,以为进来的是莫凭澜,可看到耿青的时候,她失望了。
  耿青身后跟着碧桃,碧桃手里端着一碗药,看到长安醒了碧桃眼泪都下来了,“小姐,您这是干嘛呀,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寻死。”
  耿青脸上的青筋直蹦,“不是小姐想不开,都是那个姓曹的王八蛋逼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我要杀了他。”
  “耿青!”
  长安喊他,“回来。”
  “不能这么算了。”
  长安把脸扭到一边,“你是嫌我不够难堪吗?”
  耿青的气立马就憋了,可他的胸口还是起伏的厉害,用只有自己和长安能懂的话说:“小姐,算了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长安被秀发包裹的头颅慢慢摇摇,“过不去的,耿青,这是我的劫,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静静。”
  碧桃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便捧着药碗说:“小姐,您先把药喝了吧。”
  长安不喝,“放在这里,我一会儿再喝。”
  “小姐……”
  “出去。”
  长安向来说一不二,他们也不敢勉强她,便退出了房间。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对长安来说,却是像死了一般。
  也不知怎么就想起在离开港岛的那天晚上她和雪苼在宿舍里的对话。
  港岛的夜闷热,她们俩个在浴室里洗完澡裹着条浴巾躺在床上,说起体己话。
  雪苼不赞成她现在离开,到毕业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她为什么不能等毕业再回家?
  可是长安等不了了,她今年十八岁,可是莫凭澜已经有二十四了,这样的年龄在云州早就当爹孩子好几个了,她怕再耽误了半年他会娶别人。
  雪苼觉得她这是杞人忧天,“你爹当时领养他就是当上门女婿的,他没那个胆子娶别人,你着急什么。”
  “可是我听耿青说他让陈桥到处找何欢儿的下落呀。”
  “他不是一直在找吗?”
  长安担忧的摇头, ̄这次不一样,听说有眉目了。雪苼,我其实挺希望找到何欢儿的,我欠她句对不起。”
  “长安,你听我说,你别把这件事看成是你的心魔,你不欠她的,你自己知道事情的真像是什么。都是莫凭澜,他误导了你,这些年他已经把自己认为的真像强加在你身上,你真的没有错。”
  长安抱住她,“雪苼,还是你爱我。”
  雪苼受不了她的腻歪,“我不管你,反正你毕业了也是回去嫁给你的凭澜哥哥,你自己随便吧。”
  “嗯,我就是要得到你的祝福,有你的祝福我才会幸福。”
  雪苼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好吧,你们俩个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莫凭澜虽然人假了一点,有时候又阴沉了一点,但他对你还是不错的,你要加油。”
  “还是你最好。”
  “好有什么用,你又不爱我。记住我的话,遇事要冷静,不要和莫凭澜硬碰硬。”
  不要跟莫凭澜硬碰硬,雪苼,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呢,可惜我没有听你的,还是跟他碰了,结果我遍体鳞伤。
  微微偏头在枕头上蹭去眼角的泪水,忽然门又开了。
  轻微的步子,熟悉的药香,即使没看到也知道是莫凭澜来了。
  就着自己动作把脸埋在枕头里,长安闭上眼睛装睡。
  床微微下陷,是莫凭澜坐在了床边。
  他的目光落在长安缠着纱布的手上,微怒。
  长安能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耳边,她心里一阵阵发酸,这到底算什么。
  莫凭澜的手指颤了颤,最后落在她的肩膀上。
  “醒了就看着我,装死可不是你的风格。”
  长安的唇抖了抖,一句话都没说不出来。
  他忽然低下头,凑过去去亲她的眼泪。
  长安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伸手想去推开却打了他的眼睛。
  莫凭澜捂住了眼睛,“莫长安你想要我瞎吗?”
  她心疼他还嘴硬,“你有眼无珠混蛋之极,难道不够瞎吗?”
  男人忽然笑了,一如这些年那个好脾气的凭澜哥哥,“好,是我瞎。敢问莫小姐被下药被强上是个什么滋味?”
  “你……报复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