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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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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喜也是个坚强的姑娘,过了几天她便能下地帮着做饭收拾家务,看起来跟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但张昀铭明显的感觉到她笑容少了,话更少了。
  这天老猎户进城去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小喜手脚勤快的把饭给做好了,她给端到桌子上,然后拿起张昀铭的一件衣服就在缝补。
  他喊她:“小喜,先过来吃饭,吃完饭再干活。”
  她把针插在头发里一摩擦,‘你先吃吧,我把衣服给你缝完,要不你以后就没的穿了。’
  这句话也没什么毛病,但是张昀铭却往心里去了,这几天他一直在观察小喜,觉得她不太对头。
  晚上山里睡觉早,小喜把炕烧的暖暖的,又铺好被窝,她对张昀铭说:“昀铭哥,你快睡吧。”
  老人家就一铺炕,从他们来了后自己就在灶房里铺上几张狗皮带地铺,而他们俩个伤员就睡在炕上。
  张昀铭站在炕边儿,把被子给小喜盖好,“你也睡。”
  “昀铭哥,谢谢你。”
  张昀铭摆摆手吹灭了油灯,“又说傻话。小喜,你在忍耐几天,等城里查的不严了我就带着你走,我们回去后就马上成亲。”
  “成亲?”黑暗里小喜的眼睛格外晶亮,“你在说笑吗?”
  黑暗给了他胆量,张昀铭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小喜,我一直喜欢你,只是没有时间和胆量跟你说,你就跟了我吧。”
  小喜默默的把手收回去,“昀铭哥,你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同情我。”
  “同情?你忘了在封平我家别院里的事了吗?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是什么意思吗?”
  小喜当然不会忘,他那晚那么动情的吻她,以前她是因为害羞不敢问,现在则是因为没有了资格问。
  小喜和张昀铭之间,以前是隔着身份门第,现在是隔着的又岂止这些,还有这具肮脏的身体,那些不堪的回忆。
  小喜是个传统的女人,向来把名节看的比什么都重,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玷污的事实,不管理由是什么。
  她在黑暗里笑了笑,她的笑容张昀铭看不到,但是却感觉到了她内心的嘶吼。
  一个冲动,他抱住了她。
  女孩子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绽放,张昀铭动情的低下头想去吻她,“小喜,别拒绝我。”
  小喜仰着脆弱的脖子应着他阳刚的气息,她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亲密的亲吻在一起,她喜欢张昀铭,好久了。
  大概在燕回园的时候,她进进出出总看到一位高个子很好看的军官跟在少帅的身边,少女们都怀春,暗地里臆想过无数次这位张副官,通过别人的嘴,小喜知道他其实是位大少爷,家里开这生药铺子,很有钱。
  没有想过跟张昀铭有什么交集,不过因为雪苼的事跟他多说了两句话,他为人随和又很会做人,小喜每次见到他都脸红心跳。
  那个时候张昀铭大概把她当小孩子,而且那个时候的张大少风流多趣,偶尔说句话逗的小姑娘脸红心跳,他也没事人一样,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下多少风流情债。
  再后来,一次次的接触和碰撞,小喜更觉得他是个好人。她被傅晏瑾的儿子君旸用鱼汤烫伤,住院期间一直是张昀铭在照顾。他是那么温柔贴心,甚至还给她买了不摩擦伤口的真丝小背心,那个时候小喜对他的爱已经是深似海了。
  但是她还是不敢妄想,张昀铭要娶的是那些门当户对的名门大小姐,她这样的也就是收房当妾。但是可能跟雪苼跟久了,她不想当妾,也妄想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在封平的时候,他被困大牢,小喜差点急死,那个晚上他越狱而出,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高兴的都要哭出来,那一吻,其实也是她的渴望。
  可是现在都晚了,她不干净了,她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了,她不想在坑害张昀铭。
  推开他,她平静的说:“昀铭哥,你不嫌弃我脏吗?”
  张昀铭摇头,“小喜,我不准你这么说,那没什么的,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想睡了。”小喜漠然的翻过身,不去看他。
  张昀铭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躺会了自己的位置。
  半夜的时候,小喜偷偷起来。借着月光,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张昀铭,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章: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小喜推开门走出去,天上的月亮不错,铺了一地的银霜,她踩着这银霜一直走下去,似乎想要追赶月亮。
  这种小山村到处是山沟悬崖,她很快就站在了悬崖边儿上。
  她看着黑乎乎的沟底,心想只要跳下去就一了百了。
  耳畔呼呼的吹着风,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越来越冰冷,她这么脏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她闭上了眼睛,纵身一跃……
  张昀铭警惕着她,可是因为他也是个伤员,精力有限,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小喜跟他说再见。
  张昀铭一个机灵就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小喜果然不在。
  他举着马灯到处找,还好雪没融化地上有脚印儿,他很快就摸到山崖那里。
  到处都没有人,悬崖边儿有只女人的鞋子,他拿起来一看,正是小喜的。
  他也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是安全还是危险,挂好了马灯就往下跳,一颗心在腔子里要蹦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小喜选得这个地方并不深,沟底又铺着厚厚的雪,她跳下来只是晕了过去,而张昀铭为了把她给带走却弄了一身的伤,脚给石头划破了鲜血直流。
  等小喜醒过来已经躺在暖暖的炕上,张昀铭坐在小板凳上正在给自己敷药,他冷冷的看了小喜一眼,压住心头的恐惧说:“下次你要死之前先把我弄死,小喜,我先死在你前头才不会管你。”
  小喜扒着炕沿儿无言,她看着他,眼泪静静的落了一脸。
  张昀铭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把她的头掰过来贴在自己身上,“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小喜放肆大哭,这还是她从晋州走后的第一次哭。
  压抑了太久的委屈来的急切汹涌,她像一只受伤的母兽,释放着自己的情绪。
  张昀铭能感觉到眼泪浸透了自己的衣服,他一动不动,小喜的哭声撕心裂肺,而他的心肺早就给她撕裂了。
  老猎户进城回来,带回来林钢的死讯,还把张昀铭给的金坠子换了钱。他给了老人家一些,剩下的买了一间空房子,又置办了生活用的家伙事儿,跟小喜正式在这里搭伙过日子。
  他不敢把小喜带回去,生怕她会受到刺激,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着她好起来。
  那段日子算是小喜跟他最快乐的日子。
  因为临近过年,他们也适当的才办些年货,但是因为手里的钱有限,白天张昀铭也跟着老猎户进山去打猎。
  张昀铭虽然是军人也受过苦,但到底没有受过这种苦,他的脚和手都生了冻疮,脸蛋也不再光滑,头发胡子都长长了邋邋遢遢,现在真没有人能认出他是风流潇洒的张副官。
  小喜从小过苦日子过惯了,很快就适应了清苦的生活,转眼到了年关,他们包白菜饺子炸酥肉,小喜忙的一身汗水,脸上有了点喜色。
  张昀铭不像这村里的男人,老婆干活就往炕上一躺,要不就三五人去赌钱喝小酒,他是片刻不离小喜。她做饭他烧火,她包饺子他就学着擀皮儿,偶尔抬头间俩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阵阵傻乐。
  要是后头不发生那件事,小喜觉得她也许会放下心结跟张昀铭走在一起,因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冰就在慢慢融化,慢慢被他温暖。
  正月初二,小喜活了小米面儿要做炸糕,可是还没下锅她忽然无绝对胃里一阵阵不舒服,想要呕吐。
  她跑出去在小院子里干呕,吐出的却只有酸水儿。
  张昀铭从屋里出来,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这是怎么了?”
  小喜摇摇头,“许是这两天吃的太油腻了。”
  “你呀,吃几顿好的就不舒服了,以后我天天给你大鱼大肉吃。”
  俩个人还开着玩笑,忽然小喜又想吐。
  他们家院门儿开着,从这里经过的大妈看见了笑嘻嘻的说:“张家媳妇儿,你这怕是要添喜了。”
  这个地方的人说话有些口音,张昀铭和小喜都不明白过来,张昀铭不仅问道:“大妈,添什么喜?”
  “张家大哥,你是要当爹了!”
  一句话就像重锤一样敲在小喜的心口上,她一下子仰倒在地上。
  “看把你们高兴的,还真是年轻呀。”
  大妈走了,小喜坐在冰冷的地上怔怔的,跟着她疯狂的敲打自己的肚子。
  张昀铭按住她的手,“小喜,你别急,也许大妈是胡说的,哪里有那么巧?”
  “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张昀铭赶紧把人给抱到屋里,“你别听她胡说,不会的,赶明儿我们进城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小喜已经笃定自己是有孕,她的月事已经一月多没来,因为伤心过度她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可不就是怀孕了?
  那刚刚结痂的伤口就这么生生给撕开,她心里弱小渺茫的希望也给撕得粉碎。她不会再有幸福了,她竟然有了仇人的孩子。
  张昀铭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去外头给她烧水喝,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喜平静了很多,小喜主动跟他说:“是我多想了,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
  张昀铭看到她的样子有些狐疑,小喜的性子他了解,哪有这么快想得开?
  第二天邻居家请客,因为年前张昀铭帮着做了活儿,所以请他去喝酒,张昀铭本来不放心小喜不想去,可是小喜偏偏推着他去,他只好满怀心事出门了。
  他走了后小喜就去外头寻了许多雪和冰块,弄回家放在大盆里,她有兑上了凉水,先自己吃了很多雪和冰块,然后脱光了衣服泡在了雪水里。
  要把人给刺穿的寒冷直扎到骨头缝里,小喜咬牙忍下来,她不要生仇人的孩子,不要!
  张昀铭一直心神不宁,他只喝了一杯酒就要走,却给人笑一刻都离不开老婆,拉着他不许走,他又拖了一会儿,好容易尿遁了。
  他匆匆忙忙回家,可是却推不开家里的门,心中大觉得不好。
  从矮墙跳进去,就踹开了房门,他就看到小喜光着身体晕倒早漂浮着冰块的冷水里,那水面上一层猩红,是血。
  “小喜,小喜,你怎么那么傻,就算不想要孩子我们可以进城找大夫抓药打掉,你这样要害死你自己吗?”
  把人给抱出来穿上衣服又裹好了被子,他给放在炕头上就去找人,村里有个老稳婆专门给人接生的,张昀铭就去把人给找来。
  老婆婆一看也吓坏了,说小喜是小产了。
  老婆婆倒是不急,“小伙子,你们是头胎吧,现在下身已经见红,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要打还是要留?”
  张昀铭问:“打了那会不会对大人的身体有影响?”
  老婆婆点头,“那是肯定的,要是一个不好她以后恐怕就不会再生了。”
  张昀铭有点拿不准主意,孩子他不在乎,但是他怕伤害到小喜。
  小喜已经醒来,她听到老婆婆的话后抓紧了她的手,“婆婆,打,打掉,我不要这个孩子。”
  老婆婆却不听她的,去看张昀铭。
  小喜哀求,“昀铭哥,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小喜,这会对你身体有影响的,也许你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
  小喜苦笑,她不需要孩子了,她的生命之树已经枯萎,她还要什么孩子。
  “我不怕,打掉,昀铭哥,我要打掉。”
  她那么坚持张昀铭也只好顺着她,想想虽然说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以后一见到这个孩子就要想到那段屈辱的往事,这对小喜也太残酷了,他只好点了头。
  老婆婆一个土方子下去,孩子没了。
  小喜元气大伤,躺在炕上不能动,张昀铭冒险去了一趟城里,买了红糖红枣这些补血的东西,还买了几只鸡,抓了腰,天天给她好生调理。
  在张昀铭的精心照顾下,小喜的身体渐渐有了起色,她开始能走动,也想做活,但都给张昀铭制止了。
  这段时间,他学会了生火,学会了做饭,而且从水煮鸡能做有滋有味的鸡肉了,还给她洗衣服洗脚,小喜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可是他却瘦了一大圈儿。
  小喜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张昀铭,要不是因为自己他早回赫连曜身边了,何苦在这穷乡僻壤受这样的苦。
  她已经对不起张昀铭,更不能继续拖累他,小喜开始酝酿离开他。
  正月十五的时候,村里有些姑娘媳妇都打扮起来说要去庵里烧香,小喜一打听才知道这里的山里有座尼姑庙,女人们没事儿就去拜一拜。
  小喜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虽然还没做好小月子,但是她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
  跟张昀铭说要去庵堂里烧香,张昀铭觉得她出去散散心也好,本来他要跟着去,小喜却说她想吃糖油饼,张昀铭只好在家给她烙饼。
  可是等到天黑她都没回来,正要出去找,邻家的媳妇慌慌张张跑来,“张大哥,不好了,你家媳妇在静云庵削发为尼了。”
  什么?张昀铭手里的油饼儿落了地,小喜还是丢下了他。
  张昀铭连夜跑到了静云庵,可是人家已经关了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爬墙进去。
  守夜的尼姑看到一个大男人跳墙进来差点给吓死,喊了庵里所有尼姑出来一顿好打,张昀铭抱着头也不还手,一个个瞅着看有没有小喜。
  最后头都给打的流血,老师太才让大家住手。
  张昀铭都要给师太跪下了,问有没有个叫小喜的姑娘来出家,老师太摇摇头,说这世间已经没了小喜,只有尼姑圆空。
  张昀铭不信,他觉得这只是小喜要拜托他的一个方法,他吵嚷着要见小喜,老师太没有法子,只好把小喜给叫出来。
  白天出门的时候还是挽着黑鸦鸦一头秀发的小家碧玉,现在出来的是个身穿淄衣,光头带着小帽的女尼姑。
  张昀铭听见自己的心掉在青石板上摔成了八瓣儿的声音。
  他一把拉住了小喜的胳膊,“小喜,别闹了,咱回家。”
  小喜淡色的唇动了动,“张施主,请放手。”
  张昀铭开始耍混,他也不管这是什么佛门清静之地,抱着小喜就把怀里压,“小喜,都怪我以前没说明白。我喜欢你,我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同情可怜,我在云州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你了,只是那个时候认不清自己的心,我们回去,我不当兵了,也不回张家,我们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好好过一辈子。”
  他说的这些,小喜更不能答应。
  他张昀铭是天之骄子,怎么会为了自己一个肮脏的女人就断送了一辈子的前程?她不能毁了他。
  眼泪都往心里流,小喜双手合十,“施主,您回去吧,尘世的一切我已经放下,只愿青灯古佛安度余生,请您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放过你?小喜我是不放过你吗?你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这是在惩罚自己!”
  “施主请回吧,你想给的却不是圆空想要的。”小喜不敢再跟他纠缠,就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师太把张昀铭给赶出去,缓缓关闭山门。
  张昀铭站着不肯走,“小喜,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一天不跟我走我等一天,一个月不跟我走我就等一个月,一年不走我就等一年。是你不肯放过你自己,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自己?”
  说等真的是等,张昀铭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冬天的山里能冻掉人的耳朵。
  他出来的匆忙身上穿的单薄,刚才因为着急赶路又出了一身的汗,现在给冷风一吹,他不由得一阵阵打哆嗦,觉得冷意从脚地板一直往心脏里钻。
  半夜的时候他受不住,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羊皮被子,他大喜过望以为是小喜怕他冷给披上的,心头又有了希望。
  山门开,老师太让人送出一碗热粥和一个馒头来,她对张昀铭说:“施主,吃了这碗粥,把被子还给我,你下山去吧。”
  “这被子是师太您的?”
  老师太点头,“贫尼总不能看你冻死在这里,走吧,圆空心意已决。”
  张昀铭摇摇头,“谢谢师太,我要继续等,等到她回心转意。”
  第二天晚上,下起了大雪,是暴风雪。
  看着昏黄天上跟倾倒一样飞洒的雪片子,小喜去求师太,“师太,求求你,他会冻死的,让他进来住一晚上吧。”
  师太叹了一口气,“圆空,你真的能放下一切吗?我看你根本放不下他,而他对你一片真心。这世上以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还是还俗跟他去吧。”
  小喜拼命摇头,“不,师太,我跟着他只会害了他。他是天上的雄鹰,而我只是地上的蚂蚁,连麻雀都不是,怎么跟他匹配?他现在伤心只是一时,慢慢的经过时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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