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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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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说一次?”小五的手几乎要捏断了鞭子。
  齐三宝现在标准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说要把睡莲收房。”
  “好,”小五竟然说了这么一个字,可还没等齐三宝高兴,她就接着说:“那我先打死你。”
  小五的鞭子铺天盖地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鞭鞭致命,手下一点可不留情。
  睡莲吓得抱着头,可是小五只打齐三宝,并没有抽她。
  小五心里想的很简单,这么大的妓院,不是这个睡莲也是红莲白莲,问题的核心是齐三宝想纳妾,跟女人没有关系,她不会去为难一个弱女子。
  本质上,小五的心很爷们儿,普通的女人肯定会闹女人,而她不,她找根儿。根儿是齐三宝。
  齐三宝狼狈躲避着,从床上躲到了地上,他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亵裤,现在身上已经见了红,鞭痕横竖交错,不是以往的玩玩,是小五真想抽死他。
  睡莲忽然扑过去,替齐三宝挡住了鞭子,白嫩的脸上给抽出了血迹。
  “睡莲你……”
  睡莲却跟小五解释,“夫人,我跟齐爷什么都没做,您别难为他。”
  一阵热血上涌,一个男人被如此压制还要另外一个女人保护,他齐三宝怎么就这么窝囊?他从床头的衣服里摸出枪,对着屋顶就开了一枪。
  小五停止了动作,却没有害怕,只是冷冷看着他,眼瞳有些发红。
  “你再闹我就开枪了。”
  小五的眼睛眯起,冷冷的光芒就像刀子一样刺着齐三宝的感官,“你要杀我?来呀,齐三宝,打不死老娘你就不是个爷们儿!”
  齐三宝快疯了,他把枪口对着小五,“小五,你别闹了。”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小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破了一个大口子,然后有什么一点点钻进来,疼,还痒,还麻。
  齐三宝终于是不敢开枪,他收起枪,“你先回家,我们回家说。”
  小五忽然低低一笑,她的样子让齐三宝十分恐慌,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冷漠过。
  “齐三宝,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吗?”
  齐三宝点点头,“小五,以前你任性我由着你,但是我已经够了,我忍耐的够久了!你以为我怕你打不过你吗?其实不是,我是在让着你,可是你自己却越来越无法无天。”
  小五没有血色的唇瓣抽动了一下,“所以,你这是要给我个教训吗?”
  “女人就要有个女人的样子,以后睡莲到了家里也可以帮衬你料理家务,反正你做不来这些。”
  “够了!”她忽然打断他。
  “齐三宝,别给老娘讲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就是用不着老娘了,嫌弃老娘不能生孩子没有女人味不够温柔。好,老娘成全你……”说着,她掏出了一把匕首。
  “小五,你要干什么?”
  齐三宝吓坏了,这婆娘性子太烈,啥都能做出来。
  不过小五没有傻到伤害自己,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不值当。
  刺拉一声,小五割断了她衣服的前襟。
  “你以为我做什么?要伤害你的宝贝吗?我不屑!”她说的掷地有声,“从今天开始,我们俩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跟你,夫妻情分,断了!”
  “小五!”齐三宝慌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大蠢事。
  可是已经晚了,小五拿着自己的鞭子跑了出去。
  齐三宝想去追,床上的那个还在哭,“爷,这到底怎么了?”
  他冲外面喊:“拦住五爷!”
  可是小五谁又能拦住,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跑出了醉生楼,然后策马狂奔。
  不知什么时候雨已经下的很大,冷冷的雨跟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脸庞,可是小五觉不出疼,她只感觉一股股热流从身体里淌出来,似乎要把她的生命和灵魂全部流干净……
  从早找到了晚上,齐三宝不安的在厅堂里走来走去,看到副官进来,一把把人给扥住,“找到人没有?”
  副官摇摇头,“没有,师座,五爷要是不想让人找根本是找不到的,咱还是别找了,过几天她气消了就回来了。”
  齐三宝可没那么乐观,小五的脾气他是清楚的,这次的事儿闹大了,她哪有那么简单回来。
  睡莲端着茶出来,“师座,您喝口茶吧,夫人她,会找到的。”
  看着睡莲脸上的血痕,他想起小五那顿没头没脸的鞭子。便硬下心来,“那就不找了,给她个教训也好,省的无法无天,这些年把她给惯坏了。”
  这么一眨巴眼,就过了三天。
  皓轩的病好了,赫连曜也没让孩子回齐家,而是收拾了尹家宅子让雪苼搬回去。
  他从傅晏瑾手里拿回云州后,尹家的院子就好生收拾着,一切都保持雪苼在的样子,每年他都要过来住上一段时间,就睡在雪苼的床上,抱着心中的虚无,跟她同眠。
  现在,尹家大院终于又热闹起来,佣人们忙上忙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
  能不高兴吗?司令因为夫人的归来每个人都赏钱了,所以这喜色都是从心里透到脸上的。
  雪苼一步步走进来,她看着熟悉的黄杨影壁,攀爬的藤萝,父亲的太师椅,花瓶里的孔雀毛,总有一种时空倒转的感觉。
  赫连曜从背后轻轻拥住她,“什么都没有变。”
  雪苼的手抓着椅背,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起白色。赫连曜根本不懂她,他一心想回到的过去却是她一心想忘掉的,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她却满满的只有后悔。
  “赫连曜,这里还是我的吗?”
  赫连曜点点头,“当然,云州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卖了吧,我不想住在这里。皓轩,我们去住酒店。”
  雪苼拉着孩子就往外走,赫连曜跟个傻子一样给撂在原地
  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赫连曜追上去,“真要卖?”
  雪苼不想跟他废话,“老宅子阴气重,既然人都不在了还守着个宅子干什么,我不要了。”
  “好。”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上了车后他对司机说:“去大八关。”
  大八关是云州这两年新建的住宅区,那里风景优美道路两边全是枫树,到了秋天一片金黄一片火红,而白色的西洋建筑就掩映这枫树丛中,是云州的一大奇景。
  车子在一幢白色小洋楼前停下,赫连曜指指,“就住在这里。”
  雪苼拒绝,“我跟长安说好了去住酒店,我们明天就要回去。”
  “是她走不是你走,莫凭澜要给莫长安解蛊毒你不要添乱,而且我请了丹尼尔医生过来,他现在已经上路了,你乖乖的等着他来给你看病。”
  雪苼还想说什么,赫连曜却不听,拉着皓轩就推开了门。
  屋里干净雅洁,也清一色的西式布置,皓轩跳上椅子,“妈妈,这里好漂亮。”
  赫连曜让佣人把行李拎上楼,然后对雪苼说:“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等晚上去西皇酒店给莫凭澜践行。”
  雪苼呆呆的站在原地,兜兜转转,她还是没逃脱赫连曜,现在长安走了,她又落在他手里。
  “妈妈”皓轩拉着她的手,‘我要尿尿。’
  雪苼带他去洗手间,然后又带他去洗澡,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这孩子身上都磨出了浆子,可要好好洗一洗。
  洗完澡,她是真累了,皓轩去干什么她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觉得身边热乎乎的,虽然已经三月底,她还是怕冷,就往身边的热源依偎过去。
  赫连曜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女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背摩挲,“雪苼,我的心肝宝贝,你终于把我的心给带回来了。”
  晚上,赫连曜在西皇酒店举行家宴,给莫凭澜践行。
  他来云州还是个秘密,所以地方官员并不知道,而莫凭澜的身份更是要保密,所以宴会除了齐三宝,外人一个都没叫。
  因为长安要走,雪苼的情绪不高,也不知道莫凭澜到底跟长安达成了什么协议,长安一点没有抗拒跟他回余州,一派的风平浪静。
  皓轩腻在长安的怀里,大病初愈,雪苼不允许他吃生冷油腻的,一碗白粥,一点小菜,皓轩的日子过的憋屈。
  另一个比他还憋屈,就是齐三宝,小五失踪了三天,他的心悬了三天,虽然天天咋咋呼呼跟手下说不要管她,可还是担心的很。
  赫连曜看了他一眼,“三宝,小五还没回来吗?”
  “还没。”
  赫连曜冷笑,“她可是有军职在身的,这样擅离职守,你这个当上司的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司令,您给我点时间,这事儿全都因为我而起,要罚也是罚我。”
  赫连曜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出息!”
  雪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听这意思好像小五不见了,便问齐三宝,“三宝,小五她离家出走了?”
  莫凭澜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忽然幽幽的说:“齐师长,我听说你要纳妾,本来想等喝完了喜酒再走,但是余州有要事,但我现在先敬你一杯,祝你和新娘子早生贵子。”
  一听纳妾。雪苼眯起了眼睛,“三宝,你要纳妾?”
  齐三宝本来挺理直气壮的,可给雪苼这么一问他脸都涨红了,“那个,夫人,小五她不能生孩子,我收个人延续香火。”
  雪苼微微低下头,捧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原来是因为小五不能生养。那小五怎么说?她同意吗?”
  齐三宝憋了这么多天的苦水索性全倒出来,“她那脾气还不炸锅了吗?跟我吵了,割袍断义,说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赫连曜听说过醉生楼里闹的那一出儿。他不想管齐三宝的家务事,可是小五是军中得力的悍将,他更不想失去,所以这才多问了一句,却没有想到他们闹得这么严重。
  雪苼却冷笑出声儿,“齐三宝,小五从嫁给你开始就是这么个脾气,你又不是认识她一天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错,你要纳妾就是不对,还拿着个七出无后的罪名,你这不是扎她的心窝子吗?”
  齐三宝给雪苼说的更是哑口无言,心里的悔跟大海里水一样多。
  雪苼继续说下去,“你们男人要孩子无非是为了延续香火家业有承。女人却不一样,孩子是她的命她的血她的全部。没有孩子,小五一定比你还难受百倍,可是你呢,竟然要纳妾。齐三宝,扪心自问,你这样做对吗?”
  齐三宝给雪苼说的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酒杯一言不发。
  “好了,小五再硬也是个女人,把人给找到好好哄哄,家里的那个女人送走就是了。”雪苼给他到了一杯酒,她虽然也觉得小五有不对的地方,但齐三宝要纳妾就是不对。
  齐三宝仰头喝掉了杯中的酒,“道歉我可以,但是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妾我也一定要纳!”
  雪苼气的翻白眼儿,果然是上司有多无耻下属就有多无耻!
  赫连曜无辜受到牵累,狠狠的剜了齐三宝一眼。
  端起酒杯,雪苼喝了一大杯红酒,也不知道是酒还是因为生气,小脸儿变得绯红。
  雪苼太生气了,以至于她喝的有点多。
  歪歪扭扭倒在赫连曜怀里,长安还想去阻拦,却给莫凭澜先拦住了她,“你去干什么,人家一家三口团聚,你去就多余了。”
  “可是我不能再让雪苼受一次伤,赫连曜现在是有妇之夫。”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而且,你觉得你阻拦的了吗?长安,你要是真想保护她,就离开她,让何欢儿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她是我们的敌人,不是尹雪苼的。”
  莫长安觉得他说的对,她和何欢儿之间的仗才刚刚打响,不能在把雪苼给拉进来,现在赫连曜能帮她找医生看头痛,那自己就专心的跟何欢儿搏一把!
  赫连曜把雪苼抱进车里,然后对司机说:“大八关,开车。”
  到了家,雪苼开始闹腾,怎么也不下车。
  “放开我,我要去找长安,你放开我。”
  赫连曜对石头说:“先把皓轩给带进去,给他洗澡让他睡觉。”
  皓轩同情的看着赫连曜,“爸爸你要小心,妈妈喝醉了可吓人。”
  赫连曜早有领教,他对皓轩点点头,“放心,我有办法治她。”
  雪苼给赫连曜抱下车,忽然雪苼大喊:“我要吐。”
  喊完就吐了,没有一点防备。全部都吐在了他身上。
  赫连曜眉头紧皱,虽然没有洁癖,可任谁给吐了一身也不会舒服。
  裤子鞋子上都是,当然雪苼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雪苼身上的外套给扔了,“走,我带你去洗澡。”
  雪苼还很清醒,“衣服,你扔了我的衣服,你这个王八蛋,我的衣服。”
  侍卫们都傻呵呵的看着,司令这女人可真不一般,敢骂司令是个王八蛋。
  王八蛋不管这一些。等到了浴室里一边放水一边给雪苼扒衣服。
  雪苼很顽强,揪住衣服紧紧的,“你谁呀?给我滚出去!”
  这强硬的跟女王一样,赫连曜只好柔声哄着,“雪苼,我们洗澡好不好?你看看你多脏多臭。”
  雪苼不管,“我自己洗,你是男人,给我滚。”
  赫连曜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就是她喝醉了都不会给人占便宜,可是一放开她就真的自己脱衣服,还是那种很豪放的脱,边哼着调子边跳舞,就跟脱衣舞娘那样。
  赫连曜都傻眼了,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
  衣服一件件堆在脚下,她款摆柳腰卖弄风姿,赫连曜只觉得血往下三路冲,浑身热的能烧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别碰我,滚!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雪苼散开了长发,乌黑柔软的秀发就像瀑布一样披散在她柔白的肩头,让赫连曜的眼神更加火热。
  扔掉最后一丝遮蔽,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缸。
  赫连曜飞快的把自己的脏衣服脱下来,然后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小乖,小心点。”
  雪苼忽然提高了警惕,看着他的眼神也很愤怒,“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赫连曜咬了她的手指头,“没心肝的小东西,我是你男人。”
  雪苼冷笑,“我没男人!你这无赖,少骗我。”
  赫连曜觉得好笑,“没男人那皓轩哪里来的?”
  雪苼忽然安静了,她垂下眼帘,密长的睫毛忽闪,就像停到花间的蝴蝶,美丽,却又那么的脆弱,“皓轩是个意外,他都不认,还说孩子是别人的。我尹雪苼这一辈子除了他从来都没让别的男人碰过,他竟然说孩子是别人的。你说他是男人吗?他该死吗?”
  她从来不说怨,其实怨早埋在心底,赫连曜又是心疼又是惭愧,摸着她的长发说:“对,是该死,根本不是个男人。”
  “就这样的男人还想跟我复合,你说我该给他机会吗?”
  赫连曜心情复杂,这事儿要是真放在别人身上他肯定说不给,但是他就是那个男人呀!
  “雪苼,那你还喜欢他吗?”循循善诱,他可也是个老狐狸。
  雪苼眨了眨眼睛,惺忪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忽然娇滴滴的笑着摸上他的脸,“三条腿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姐姐我长的貌美如花还怕找不到好人家?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从了姐姐吧?”
  赫连曜气的脸都绿了,还姐姐,她从哪点看到他长得像个小白脸儿?
  要是借机占点便宜估计可以,但是赫连曜也有他的骄傲,被自己的女人当成小白脸给临幸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堂堂司令身上,丢死人了。
  握着雪苼的腰他把人给浴缸里抱,“乖乖去洗澡。”
  雪苼舒服的躺在热水里,手指撩着水花,“你还不乐意了,实话告诉你,我才不乐意呢。姐姐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对。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既然他觉得儿子不是他的那就不是喽。从今天开始我要广纳后宫,养一群面首,天天晚上换男人,就跟那个白夫人一样。”
  赫连曜鼻子都气歪了,这是喝醉吗?喝醉还能记得白夫人。
  “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心无度?他齐三宝因为小五生不出孩子就要纳妾,那为什么小五不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根据科学来说,不生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也许他齐三宝就是中看不中用呢!”
  看来今天齐三宝的事也刺激到雪苼了,她一边洗澡一边发着牢骚。
  “我要是当了总统,我要发布的第一项命令就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要是夫妻双方不合适就离婚好了,各生欢喜干嘛要死死绑住?这封建礼教害人太深了!”
  赫连曜拿着毛巾给她清洗,一边听着她的高论,雪苼这几年一定很用工,这些言论都可以接替庄夫人成为国内女权第一人了。
  说了一会儿,她大概是困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赫连曜伸手去抱她,却给激烈的反抗,“别碰我,滚!”
  今天晚上,赫连曜给雪苼骂了无数次滚,每次他都觉得火冒三丈,可是下一刻还是屁颠屁颠的去服侍她,心甘情愿。
  用大毛巾包住她,他低声哄着,“我们去床上睡觉,你不是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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