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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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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曜踹了石头屁股蛋儿一脚,“慌什么慌,你没杀过人吗?”
  “不是杀人,她是自杀。”
  赫连曜拧着眉头,“是不是自杀要看过才知道,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推卸你们的责任。”
  其实赫连曜很明白,人家要下套,自然会在他处理之前就先下手。
  进门上了楼,赫连曜让人推开了肖雪住那间屋子的门。
  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肖雪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白色的真丝床单被染成深红色,而她被割开的手腕血迹凝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在她枕头的旁边,放着一封信,是遗书。
  赫连曜打开,这女孩子写的一手秀气的钢笔字,当记者的自然是文采斐然,但毕竟是年轻女孩子,满纸的鸳鸯蝴蝶派小说风格,与其说遗书还不如她在写了个短篇小说。
  当然,这其中很大篇幅是说赫连曜始乱终弃玩弄女性却又不负责任的。
  正看着,忽然冲进来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人,他扑过来抓住了赫连曜,“你还我女儿的命来,你还我家雪雪的命。”
  有人把他给拉开,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局探长文远小声说:“赫连司令。这是死者肖雪的父亲,肖子安教授。”
  赫连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肖教授,节哀。”
  肖子安很激动,“节哀?你怎么这样没有人性?我的女儿给你逼死了,你竟然让我节哀?”
  “肖教授,在事情没弄清楚以前,请你不要侮辱一位将领。还有,要说逼死肖雪,你这当爹的把她许配给周雄那个公子哥儿,身为文人还贪慕虚荣,你不是第一人吗?”
  “你……”肖子安的脸色发青,连瞳孔都在颤抖,别人以为是悲伤,赫连曜却看出了是害怕。
  显然赫连曜不想跟他多说下去,伸手叫过探长。“贵姓?”
  “回司令,在下文远。”
  “文探长,你怎么看肖雪的死。”
  “呃……自杀。”
  赫连曜一撩眼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个女孩子能把自己的手腕切的这么深?文探长不如自己也试试,看你能不能做到?”
  文远给堵了个大红脸,他其实也看不出来了,但是上峰的话他不敢不听。
  赫连曜摘下白手套又问,“请了你们白司令了吗?”
  “还没。”
  “把白长卿叫过来,这里你们随便处置。”
  肖子安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骂词,可是看到赫连曜那股子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才知道这个军阀能到了今天可不是光凭着枪杆子,自己不该卷入这场风波里。
  不一会儿,白长卿也来了,看到外面堵的人山人海他皱起眉头,轻轻的骂了句“作死。”
  赫连曜在楼下喝茶。见了他眼皮都没抬,“白兄,上去看看人家姑娘吧,好歹给你们利用了一回,去送送。”
  白长卿绷着个脸一言不发,上去看了看又下来,“什么意思?”
  赫连曜把茶杯重重一放,“你说呢?”
  “赫连曜,你跟我凶什么凶,你看看外面,记者成堆,学生们堵的人山人海,你这是在沪上不是封平,要是引起民愤让学生们把你撕了,我管不了。”
  “随便呀,就让我死在沪上好了。剩下封平你和莫凭澜随便抢。”
  白长卿气的额头青筋都蹦起老高,“祖宗,算我求你,要我干什么,白某鞍前马后。”
  “还不算笨呀,我以为你也想我死。带我出去,剩下的事儿你自己处理。”
  白长卿恨得咬牙切齿,“赫连曜,你敢把我当驴使唤?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帮你?你死在沪上我跟莫凭澜分了你的封平才是最好。”
  赫连曜叹了口气,“白长卿,你要是再笨点一定谁这么做。可是你太聪明了,聪明的不想去冒一点险。现在南疆有何欢儿,你身边又有人不安分,这个时候我要是出事就是打破平衡的那个点,莫凭澜离着封平近离着南疆远,而你身边有不安分的人。而南边儿鸦一片最泛滥的地方要流入中原也只有走你的水路,白兄,我出事后最倒霉的人是你,现在我都不确定人家是整我还是整你,还是说要整我们三个。”
  白长卿脸色都变了,赫连曜分析的又岂不是他想的,估计也是设局人的目的,这位爷来了沪上第一天就闹绯闻,现在捅出这么大的娄子却把屎盘子扔给他,看来出来混真的是要还的,当年在封平欠他的都要还回去。
  赫连曜从口袋里掏出鸡蛋仔细的剥皮,“走吧,把我送出去,这早饭都没有吃呆在这凶宅里,我害怕。”
  妈的,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喊害怕,赫连曜你当我是棒槌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三大军阀相爱相杀

  不管赫连曜当他白长卿是什么,他总得像个孙子一样给他殿后擦屁股。
  乔装后的赫连曜坐在车里,看着不少学生往车门子上扑,他冷声对白长卿说:“你们江南地区大学最多,这些年轻人热情爱国,但是容易被人利用,你还是要好好防范这一块儿。”
  白长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不用你教,去哪里?”
  “自然是余公馆了,难道去你家?”
  “敢!”白长卿让司机快开车,仿佛跟他坐在一起都浑身不舒服。
  还没到余公馆,在中途换了三辆车,白长卿的小心谨慎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此时,余公馆里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长安见莫凭澜找了人去书房商议,便有些担心的问雪苼,“看来这次事情闹的很大,赫连曜有麻烦了。”
  雪苼望着窗外的景色。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那不正好吗?他们被麻烦缠身就没法子管我们了。”
  长安一愣,“你真是这么想的?”
  雪苼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机会难得,赶紧收拾东西,而且今晚我们能睡个好觉了。”
  “谁要睡个好觉?昨晚雪苼没睡好吗?”说曹操。曹操就到,赫连曜走进客厅,身后还跟着脸色难看的白长卿。
  雪苼的脸一下子就僵住,这个王八蛋竟然没事?!!
  她跟白长卿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就上楼,没有跟赫连曜说一句话。
  赫连曜问道:“皓轩呢?”
  “在房间里练字,失陪了。”
  余州司令都不管,随便把两位司令给扔了到客厅里。
  俩个人正面面相觑,幸好有下人来说莫凭澜有请。
  一见赫连曜,莫凭澜就挖苦,“赫连司令,还真是桃花运呀。听说床单都染红了。”
  赫连曜哼了一声,“是呀,你要不要去滚一下?”
  莫凭澜岂肯罢休,“赫连兄,看到一个跟雪苼长得那么像的女人躺在血泊里,你没有一点心疼?”
  赫连曜冷笑,“我这个人天生的善良,肯定不落忍,哪里像莫司令,亲手把自己的女人给打伤扔到了水里,还……”
  “赫连曜,你闭嘴。”
  白长卿一拽莫凭澜,“我们商议大事,不要理他。”
  赫连曜作势出去,“好,你们聊着,我去找皓轩玩。”
  “回来,都是你惹的事儿,要是引起沪上学生大暴乱就坏了,赫连司令,算我求你了。”白长卿做低伏小,真真快要被赫连曜搞疯了。
  赫连曜坐下后翘起二郎腿,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莫司令,早上没吃饭,来壶雨前在来盘点心。”
  莫凭澜都要给他气炸了,“那要不要我找个姑娘给你捶捶腿?”
  “这个就不要了,不过要是莫司令给捶,我也不嫌弃你手糙。”
  白长卿一拍桌子,“你们两个有完没有?要不要我找个戏台子给你们两个搭伙说相声?”
  “闭嘴。”这次赫连曜和莫凭澜竟然是异口同声。
  三个人就算在商量对策也不能阻止事态的蔓延。因为对方早就准备好了,所以第二天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军阀逼死女记者的新闻,因为死者是沪上大学教授的女儿,沪上各界人事口伐笔诛,学生们更是从赫连公馆到总统府来回游行。要求严惩凶手。
  雪苼一大早儿醒来就看到赫连曜在露台上看报纸,他旁边还放着一杯英国红茶,清晨的风柔柔的吹乱了他的短发,他眯起眼睛,看起来很是惬意。
  雪苼皱起眉头,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他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因为雪苼的主动说话就欣喜若狂,而是淡淡的看了雪苼一眼,“担心有用吗?再说了,我要是抓进去坐牢就没有人纠缠你了。”
  雪苼勾动嘴角,“我觉得你该检讨下自己,毕竟是一条人命。”
  赫连曜放下手里的报纸。他走到露台的边缘和雪苼面对面,虽然俩个人隔着的距离要有一两米,但是他的高度他的气势都让雪苼感到了压迫,“赫连曜!”
  “你叫什么?如果不是带着目的接近我,如果不是一早儿就注定了当个牺牲品,她会有这样的下场吗?”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如果愧疚后悔,那么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但现在死的是个柔弱女子,世人肯定就把心中的天平偏向了肖雪,认为赫连曜是以权欺人把人给逼死,他有一百张嘴也辩白不了。
  就像三年前,他明明是挽救了云州几万百姓。他明明就救了天下苍生,但出卖和背弃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雪苼也不会因为这些不去恨他,这就是人,这就是矛盾的人生。
  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雪苼摇摇头。转身走进屋里。
  赫连曜看着她的侧颜,总觉得早上的她更有一种勾人的软媚,好想好想抱抱她。
  “新爹爹,你看我妈妈长得漂亮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皓轩走了出来,小小的胳膊抱着他的大腿。
  赫连曜蹲下,狭长的眼睛看着皓轩圆圆的小脸儿,“皓轩,你妈妈是不要爹爹了,你别不要爹爹,行吗?”
  皓轩不太懂妈妈为什么不要这个高大魁梧又官大的新爹爹,但是新爹爹的样子好可怜,他伸手小手摸了摸赫连曜的头,“新爹爹,没人要是很惨的,你放心好了,皓轩要你,而且只要你乖,妈妈也会要你的。”
  赫连曜眼睛似蒙上一层水雾,竟然没来由的湿润了,“真的吗?”
  皓轩点点头,“是真的。妈妈看着凶,其实心很软,每次皓轩只好听话哄哄她,她就不生气了。”
  赫连曜把孩子给抱紧,“能吗?妈妈会原谅我吗?”
  “嗯,新爹爹加油!”
  赫连曜把脸贴在皓轩的小脸上儿上,皓轩觉得他的胡子有些扎人,而且他抱的好紧不舒服,但是又觉得新爹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怜。便叹了口气,有他抱着。
  这些大人呀,真不听话。
  外面都要翻天了,声讨赫连曜的呼声越来越大,甚至一些不法分子混入了游行队伍,借机对店铺打砸抢夺,场面甚是混乱,而总统府在此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态度很暧昧。
  越是这个时候,大总统更把球踢出去,闭门谢客谁也不见,白长卿跑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白长卿怒了。
  要是沪上混乱倒霉的还是他,他不能容许有些人这么糟蹋他辛苦建立的城市。
  这一次,他带着人来的,卸了总统的十二道岗,直接闯入了总统的卧室。
  大总统还搂着一个比他女儿还年轻的姑娘在腻歪,给白长卿拎起光溜溜的身子给扔了出去,大总统一边抖着手穿裤子一边喊:“白长卿,你要造反吗?”
  “总统先生,要造反的人在外面,把你的总统府都要围起来你不知道吗?”
  大总统现在倒是安逸起来,搭上一件纺绸衫子又走过去点了一根烟,颇有气势的抽了一口后说:“长卿呀,这些事你来找我有用吗?谁不知道我这个大总统和参议院是个摆设。”
  白长卿看着他手里的香烟冷笑,“要这事儿不是你搞起来的你以为我会找你?总统先生,别放着好日子不过听那帮王八孙子蛊惑,他们要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没有人管你,而能管你的人只有我。”
  白长卿咄咄逼人,是撕破脸的架势。大总统气的手指发抖,“白长卿,你忤逆。”
  “把人给我带进来。”
  白长卿一挥手,秘书长就给人推进来,他五花大绑甚是狼狈,看那一双不整的衣衫,估计也不是从正经地方抓到的。
  大总统的心都凉了,可还要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白长卿,放了我的秘书长,不要以为谁都治不了你,我要开国会。我要,我要……”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剧烈的咳嗽着。
  白长卿掰着秘书长的脸给他看,“总统先生,您和秘书长先生联系了一帮爱国文人,然后依靠秘书长的计谋选了肖雪当诱饵。本来你们想让肖雪刺杀赫连曜,但是我们的赫连司令英俊潇洒美貌无双,肖雪一眼就看上了他,甚至还想利用他脱离以自己父亲为首的爱国会,虽然计谋失败但是我们的秘书长将计就计来了个军阀逼死良家妇女,想的是一石三鸟!”
  秘书长还想狡辩。“我没有,明明是赫连曜嚣张把人给逼死。”
  “肖雪是自杀吗?手腕的口子割的那么深,要不要秘书长也试试自己割一下?你们要闹我不管,但不准危害到沪上这座城市的安全,外面那些人你们以为能控制的了吗?现在四马路霞飞路这些最繁华的商业街都被人浑水摸鱼打砸抢夺,你们太愚蠢了。还是这本来就是秘书长的意思?”
  秘书长吓坏了,这个时候他只能紧紧咬住大总统,“是总统阁下要我这么做的,我也没有办法。”
  总统惊讶他的反水,“我让你去杀人闹事了吗?”
  “总统阁下,事到如今您不能都推我身上。总统阁下,我是奉命行事。”
  大总统面如土色,他既放不下架子辩解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白长卿倒是救了他,“总统先生,您不用害怕,我不会相信他。因为他本来就死大洪朝公主何欢儿派来的奸细。”
  “什么?他是奸细?”
  “要不您以为呢?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押下去,总统先生,这场灾祸因为您而起,还得您站出来灭了它。”
  大总统无计可施,只好点头任由白长卿安排,这个结果也是三个人这几天商量出来的处理方法,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边平息事情,而余公馆那边,雪苼却把赫连曜送到了风口浪尖上。


第一百九十章:后会无期

  大总统亲自接见游行队伍的首领,跟他们坐下来谈,同时约见个大报社的老板,让他们澄清,但是肖雪被杀的真像不能暴露,只能说她是为了追求爱情,为了女性解放牺牲了。
  这样的说辞白长卿都看不下去,但是目前也只有这样解决,而且报社的人自由他们的方法,无论何种理由都能把人给煽动的热血沸腾起来。
  兵贵神速,这样一天下来,动乱基本就解除。但以肖雪父亲为代表的第一支也是最顽固的一支队伍还在活动,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个法师,说肖雪死不瞑目,非要赫连曜陪葬。
  余公馆里,长安很是担心,“雪苼,你非要这么做吗?”
  “是呀,眼看着我们就没有机会了。长安,相信我,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莫长安还是忧心忡忡,“那你想过没有,万一伤到赫连曜……”
  “要是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是他自己没有本事,我管不了。”
  长安看着雪苼,她叹了口气,雪苼曾经有多爱赫连曜她是知道的,可是这三年里她从没表现出恨赫连曜,现在看来,不是不恨,只是恨也无处发泄而已。
  见她下定了决心,长安只有配合,“那我这就找人去办,雪苼……”
  长安握了握她的手,最终什么都没说。
  雪苼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这阳光明媚的。她却觉得很冷,冷的就像当年掉入棺材里一样。
  赫连曜不在余公馆,他刚和大总统开完了记者招待会,期间大总统狠命的夸他,夸到吐,赫连司令只需要保持高冷本色就够了,说明他是被一个追爱小女生茫然的爱上了,而他只是扮演了一个有妻子的好丈夫拒绝了对方,烈性的女子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不惜用血来表白,就连那封所谓的遗书也找个了笔迹相似的人模仿,然后公开,为赫连曜洗白。
  记者会刚结束。忽然石头慌慌张张的跑来,在赫连曜耳边低语了几句。
  赫连曜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的戾气压都压不住,伸手推翻了放置鲜花的架子,“这么乱谁让她出去的?”
  石头支支吾吾的说:“听说是皓轩少爷病了,她带孩子去医院。”
  赫连曜听了没有丝毫的迟疑,带着人就往外走。
  石头追上去,“司令,你要去吗?龙王庙那带特别不安全,要是您被……,而且这也可能是个圈套。”
  赫连曜双眼发红,脸色更是阴狠的吓人,“只要是关于雪苼的,哪怕是圈套我也会钻。”
  石头傻愣愣的,他记住了这句话,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说给雪苼夫人听,司令对她一直有真情,她却那么不在乎。
  龙王庙附近的清水路,一帮人紧张的埋伏着。
  肖子安怎么说也是个文人,他紧张的手心发潮,几乎握不住手里的刀子。
  “那人的消息可靠吗?”
  他身边是个矮小精悍的男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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