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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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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回过神,却发现已经躺在了赫连曜身边。
  他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按着她的头禁锢着,“好了,别闹,我现在这个身体伺候你不了,以后也不准给我闹,我不娶妾还不成吗?”
  雪苼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在做戏。
  进城之前张副官都说好了,少帅的伤要说是雪苼所为,她因为争风吃醋错伤了自己的男人。所以才要来余州的协和教会医院医治。
  看他这么快就进入角色,雪苼轻嗤,“张副官的这个理由人家会信吗?你这样的人要是哪个女人敢打你不早就剁碎喂狗了?”
  赫连曜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头发,“你就打过我。”
  坏了,雪苼暗骂自己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那不算,都没伤到你。”
  他忽然松开她,“给我脱衣服。”
  “怎么又脱?乖,我怕你着凉。”
  赫连曜眼神一黯,雪苼发现了他压下的脾气。
  “脱衣服是给你看看伤口。”
  雪苼哪里敢看,她用手给他捂着胳膊。“好了好了,都不疼了,我以后都不敢了。”
  她仰着的小脸儿姣好美丽,干净的眉宇间带着一点撒娇的样子,撅起的嘴巴更是粉嫩嫣红,让人想去采撷,赫连曜喉骨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才移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
  他老实了雪苼也不敢造次,偷偷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不经意却瞥到了腰间,那里……
  她慌忙滚下床,嘴里喊着要整理衣服,却藏到了洗手间。
  有人敲门,是酒店的服务生来给收拾行李。
  宝月大饭店什么都仿照西方来,就连服务生也穿着女仆装,这种衣服的裙子很短,每次弯腰的时候都能看到她白色吊带袜的花边儿。
  这女人背对着赫连曜,长了一个大屁股,她在收拾的时候裙子晃屁股也晃,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
  雪苼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最让她生气的是赫连曜倚在床头眯着眼睛,看的非常起劲儿。
  那一瞬间,雪苼怒发冲冠。
  男人,都是嗜色的动物。果然都是一样的无耻!
  她看看四周,正好身边有盏盖白色蕾丝罩子台灯,她想都没想就拿起来,砸在女人前面的大衣柜上。
  哗啦啦的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那女人也被飞溅的玻璃茬子划伤,大叫起来。
  赫连曜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你疯了吗?这又是干什么?”
  雪苼不管他,径直去拉女人的头发,“穿成这样勾引我男人,我要见你们经理!”
  女孩哭诉求饶,“夫人我没有,我没有。饶了我吧。”
  “饶了你?行,等我扒下你这身搔皮就饶了你!”
  说完,她真拉开了门把人给揪到大厅里。
  女仆衣衫不整露着大半个屁股,一路引来无数的眼睛,经理闻讯赶来一通安抚,雪苼偏偏不听,妒妇的样子装的十足十。
  “我不住了,什么破酒店,我看就是窑子窝。哪有好人家的姑娘穿成你们这样?我还在这里呢就敢明着勾我男人,要是我不在还不直接上床了?”
  经理脸色难看,谁都知道宝月酒店其实是司令府邸的私产,竟然给人说成了破酒店?
  赫连曜一瘸一拐的赶走,他抓着雪苼往房间拧,“好了,你别闹了,不嫌丢人吗?”
  “你们男人敢做为什么不敢当?连城,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赫连曜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这巴掌打的劲头很足,雪苼直接给他打的摔在地上。
  她捂着脸眼圈儿发红,“连城,你敢打我?我真后悔当初没一枪打死你!”
  楼上垂着帘子的包间里,有两个人正在看着这出好戏。


第四十九章:小两口感情不错

  宋至臣对身边的白净男人说:“还真是个妒妇,看来这位连大少爷的日子不好过。”
  白净男人梳着小分头儿,男生女相连眉眼都娇滴滴的,他修长的手指捧着茶盏,小指微微翘起兰花,要不是宋至臣知道这是自己的大外甥余司令的宝贝儿子,还以为哪里来的男旦戏子。
  心下叹了口气,再说话宋至臣就没了乐趣,“我可听说连家跟外国人一起开采石油,今晚的宴会我给你引荐一下,你好好的笼络住连城,也在你爹面前露个脸。”
  余思翰眼睛盯着连城,苍白的面颊泛起一丝红晕,“舅舅说的对,我倒是想好好结交一下这位连先生。”
  宋至臣皱起眉头,“你别胡闹呀,连家在南洋那一带很有势力。”
  他的话这个外甥可不听,余思翰捏着个手绢一脸的痴汉像,就差咬着手指嘤嘤嘤了。
  楼下,泼妇雪苼已经给赫连曜拉回房间里。
  把人给扔床上,他到处检查了一下,这才放心。
  雪苼揉着手腕和脸。愤怒的说:“你还来真的呀,我疼死了。”
  他眯起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掀起嘴角淡淡的笑,然后伸手就去摸她的脸,“疼?”
  雪苼委屈的点头,“你打的太重了,啊!”
  原来他捏住她的脸大力的扯,本来就火辣辣的脸蛋更是给火上浇油。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着,他单膝跪在床上,倾身过去吻了她。
  他吻她,一贯的用力,可是跟以前比,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她给压在了床上,被他吻着唇、眼睛、然后就是下巴和锁骨。
  他的手把她衬衣的下摆从裤子里扯出来,然后解开了扣子。
  雪苼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等那冰凉的手感从身体上蔓延开来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赶紧挣扎,“你要干什么?”
  “嘘。”他在她唇上吹气,“你刚才是演戏还是真的吃醋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点都不少帅,就在恍惚的时候,已经被他的手……
  她握住,“你不能。”
  他忽然提高了声音,“你这个女人,整天不就是想着被本少爷干死在床上吗?本少就成全你!”
  这又是演戏吗?
  不等雪苼反应过来,门忽然被推开,外面两个服务生忽然就低下头,“对不起,客人对不起,我们以为您不在。”
  赫连曜没有离开雪苼的身体,他的声音充满着被打断好事的不悦,“谁准你们进来的?”
  “我们来打扫碎玻璃,您忙,我们马上出去。”
  “不用,要是扎到我夫人就不好了,赶紧打扫。”
  接到命令俩个人赶紧收拾,雪苼眼睛看着干活的人,推推身上的赫连曜,“有人,起来。”
  “你不是时时刻刻就喜欢黏着本少吗?有人在,你是不是湿的更彻底?”
  他扯了被子蒙头把两个人兜住,真的就又亲上了。
  雪苼真没想到他这么无下限,扭着身子呜呜的动。但是男人的手劲儿真是大,给他上下轻薄个遍。
  被子里传出的声音听的两个服务生脸红心跳,再看锦被里扭动的一团,床沿儿倾泻而下的乌黑长发,还有偶尔露出的藕臂小脚,两个人拿着扫把的手都在哆嗦。
  潦草的收拾完,俩个人赶紧跑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雪苼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憋得还是别的原因,她的脸红的就像涂了水胭脂,端的活色生香。
  赫连曜忍不住又去亲,她一把推开他。“你够了,人都走了。”
  他拉着她的手,“可是它没好!”
  “张管家,张管家!”
  赫连曜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叫他作甚?”
  “叫他给你弄,我怕伺候废了你。”
  绵长醇厚的笑声就像从他胸膛里溢出来,赫连曜放开她,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又恢复了那股子优雅的贵公子模样。他别有深意的看了雪苼一眼,然后把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竖在她眼前,“我的夫人还是去洗个热水澡吧。”
  雪苼咬着下唇脸更是红的厉害,这个赫连曜,越来越不是人了。
  起初,觉得他残暴,后来觉得他不是人,再后来还觉得他下流,现在觉得他残暴不是人还下流。
  晚上,宋至臣美其名曰给赫连曜化名的连城搞个接风宴,在宝月弄了个小型的宴会。
  说是小,来的人也有三四十人,都是本地的权贵以及酒店的贵宾,男人西装革履女人不是旗袍就是西式晚礼服,端着酒杯衣香鬓影的,一派的金迷纸醉歌舞升平。
  赫连曜一身黑色西装公子如玉,他臂弯里的雪苼一袭法国玲珑珠纱的米色小洋装,俩个人就是一对璧人,让豪华的宴会厅都失了颜色。
  坐在角落里的余思翰目光只落在赫连曜身上,觉得他可真好看。
  宋至臣夸张的迎出来,“连城兄,欢迎,蓬荜生辉呀。”
  赫连曜淡淡点头,“宋先生搞这么大场面连某受宠若惊。”
  雪苼微微仰起脸看着他,原来赫连曜也会说人话呢,看看在人前还挺有人摸样,她还以为他就会冷着脸下命令,原来还是个演技派,这要是搭台子唱戏他肯定无敌。
  宋至臣拉着他们往角落里走,“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个贵宾。”
  看着赫连曜走过来,余思翰腿都发抖,他身份矜贵本来该坐着不动可他却不矜持的站起来。
  宋至臣对这个外甥也是没什么指望了,只好笑着介绍,“这位是余家军的少帅。”
  不等赫连曜说话余思翰就伸过手去,“余思翰。连城兄久仰久仰。”
  赫连曜心头一跳,这个余思翰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热络?他伸出手握住,“余少帅,连某才是久仰您的大名。”
  余思翰握着赫连曜的手一直不肯放开,一双眼睛柔情四溢,看的赫连曜直起鸡皮疙瘩。
  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大力抽回手放在了雪苼的腰上。
  但是此时他才发现他的夫人也用余思翰看自己的眼神看着人家,简直没有挪动半分。
  “咳咳。”
  雪苼如梦初醒,她看了一眼赫连曜,却还没有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为什么世界上还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除了性别,这位余少帅简直跟长安一模一样。
  三个人,各怀心思在沙发上坐下。
  宋至臣却在一边看不透了,自己的外甥天生的毛病他知道,可是这位连夫人又是怎么了,看着对自家外甥倒是格外上心?
  早就听说余少帅是个草包,今日一见真是比草包都不如,赫连曜端着酒杯起心思,琢磨着什么时候攻打余州。
  那边余思翰却缠上了赫连曜,问东问西的问些南洋港岛的问题,雪苼看赫连曜对他爱搭不理的。怕露馅儿,忙揽过话题去,“余少帅,您这余州城里最好的医院就是教会医院吗?”
  余思翰这才想起得到的情报里赫连曜是来治伤的,想到在宝月看到的一幕不仅越发对雪苼不耻,“连夫人,您问医院是生病了吗?”
  雪苼很自然的把手放在赫连曜身上,“是他有伤,到了夜里总是发高烧。”
  余思翰挑起眼尾,眼神里不自觉的多了几分妩媚,“是伤到哪里了怎么伤的?”
  雪苼也不害羞。“大腿,我用枪打的。”
  赫连曜脸色不太好看,“雪儿!”
  雪苼却装着看不见,“本来就是,我都不怕丢丑,你又怕什么,要不是你花心跟那什么戏子牵扯不清我至于吗?再说我也不是打你,谁让你护着那贱人。”
  当着这么多人,眼看着两口子又要吵起来。
  宋至臣忙做和事佬,“连夫人,我请您跳个舞,请赏光。”
  雪苼看了赫连曜一眼,在得到他眼神暗示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把手交给了比她还矮的宋至臣。
  见人家老婆走了,余思翰身体微微前倾,柔声对赫连曜说:“伤的重不重?”
  赫连曜恶心他,“还好,死不了。”
  要是有人敢这么跟赫连曜这样说话估计早一枪崩了,但是余思翰这位少帅可不是一般的少帅,他爱极了赫连曜的这股子冷酷劲儿,心中更是喜爱,继续腆着脸说:“明天我就跟医院的大夫说好好给你治疗,酒店住着舒服吗?要是不喜欢就住我别院里,什么都有。”
  赫连曜身体微微向后,在舞池里寻找着雪苼,“还好,宝月什么都有。”
  他终于找到了雪苼,没想到这丫头舞跳的不错,只是宋至臣放在她腰上的手十分的碍眼。
  他忽然挑眉,问对面的痴汉,“余少帅,可要跳舞?”
  余思翰立刻红了脸,“要的要的,可是你的腿……”
  赫连曜站起来,“这腿不碍事。”
  余思翰心里小鹿乱撞,刚想说两个大男人跳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人家赫连曜就不见了。
  看着他从宋至臣手里接过他老婆的手,余思翰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雪苼给他搂住,觉得呼吸都困难,微微扭了俩下说:“你松开点,都喘不过气儿来了。”
  赫连曜黑眸沉沉,看的出来是压着怒意,但雪苼不确定这股子愤怒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余思翰。
  “别动!我看你跟宋至臣聊的还挺欢,都说什么了?”
  雪苼挑挑眉,“还能说什么,他就是问我家住哪里有什么兴趣爱好,我就按张副官教的说,但是他总有法子问下去。幸好我在港岛上过学,要不就露馅儿了。”
  “嗯。”
  看着他冷漠的眉目,雪苼不懂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她看看左右,靠的他近了些,低头靠在他胸前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发现了一个怪事儿。”
  “嗯?”
  “就是那个余少帅,他可能是个断袖,你要小心了。”
  赫连曜皱起眉头。“女娃娃家你连这个也懂?”
  雪苼的眼睛里净是明艳的挑衅,“那你别告诉我你不懂,余思翰看上你了!”
  一想到余思翰对赫连曜黏黏糊糊的那个样儿,雪苼就想笑。
  赫连曜果然脸色难看,他的大手在她翘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闭嘴。”
  “我还有个秘密要说,你确定让我闭嘴?”
  赫连曜眉间都皱成了个疙瘩,第一次,他发现这个小女人不是他那么好驾驭的。
  “说。”
  雪苼歪着头给了他个白眼儿,“不想说了。”
  他嘴角挑起淡淡的笑,然后眼睛看到一边,可下一瞬男人粗糙的大手按住她敏感的后颈,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
  雪苼心头一惊,他的气息灼热似火,烫的她从耳朵到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伸手去推他,“你别闹,这是在外面。”
  “说不说?”
  雪苼败了,他就是只老虎,哪怕乖乖打盹的时候自己也不该把他当成了大个头儿猫咪。
  “好了,我说就是了。你离我远一点儿。”她的声音糯糯的,带着点沙哑。就像羽毛撩过赫连曜的心尖儿,让他想起暖春的风,也是这般的柔软熏然。
  不觉声音也低了好几度,“你说。”
  “就是这个余思翰,他长得跟我的闺中密友莫长安特别像,要不是他是男人,我真就以为他是长安了。”
  “莫长安?就是莫家的小姐?你失踪的那个朋友?”
  雪苼点点头,提起长安她心中一片凄然,“长安是给莫凭澜逼走的,莫凭澜身边有了林欢儿还霸着长安企图享齐人之福,但是长安的性子怎么可能跟别人共享一个夫君?更何况杀父之仇……”
  看着赫连曜灼亮如星的深邃眸子。雪苼忽然就住了嘴。
  “怎么不说了?”
  “太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说莫凭澜害死了莫伯父也是长安自己的推测,没证据的。不过你要明白,莫凭澜他根本不想娶我,他就是想用我逼出长安,所以你大可不必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
  赫连曜眯起眼睛,这事儿果然不简单,越来越有意思了。
  远处,宋至臣笑眯眯的说:“看来这位连夫人脾气大都是给连城宠的,小两口的感情不错呀。”
  余思翰显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舅舅看错了吧,我觉得俩个人感情一般。”
  宋至臣不跟他绕嘴皮子,他压低声音说:“思翰,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万万不可胡闹,老头子可是对你一直有意见,要是他在外面那个儿子回来,你的地位不保。”
  “不保就不保,到时候我拉上车金条去港岛找舅舅你,说不定还能去南洋找这位连城呢。”
  “你,唉,你以为你没有权利人家会多看你一眼?”
  余思翰完全听不进去他舅舅说的,一心想怎么把这位连城少爷弄到手。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这位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少帅竟然8点钟就在酒店里等着。
  雪苼和赫连曜大概是9点出门的,雪苼一路呵欠连天,昨晚赫连曜从宴会回来就开始发烧,她又忙活了大半夜,今天严重的睡眠不足。
  一到大厅就看到了那位穿着一身白西装的骚包少帅,赫连曜眉骨一跳,差点要回客房去。
  张副官紧紧拉住了他的胳膊,“少帅,这人可以利用,我查过了,他除了喜好男色,其他的就是个草包。”赫连曜咬着牙,太阳穴处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你是觉得我像男色吗?”
  雪苼绷的脸都疼了,她心里说赫连曜你也有今天呀,真该让那个余少帅也把你压住这样那样。
  但是,男人跟男人应该怎样?而且余思翰也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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