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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秀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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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晖紧随其后,先是在郁言鼻下探了探,而后松了口气,对郁桂舟道:“郁兄,先别管了,得先把五叔带回去,请大夫上门查看一下才是。”
  “是啊郁兄,这天儿还冷着,五叔又穿得单薄,可别又着凉了,”施越东也劝着。
  郁桂舟抬头,稳定了下跳动的心:“两位兄台说得是。”
  接着三人合力把人扶上马车,正要回去时,白晖拦下了正要驾车的车夫,吩咐着:“爷来驾车,你且去医馆请个大夫来,要快!”
  “是。”车夫见她驾轻就熟的模样,便放了心,朝最近的医馆而去。
  到了白家,三人把郁言扶上了床,郁桂舟接了杨婶打来的水,给郁五叔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而后给人换了衣裳,这才走到圆桌前坐下,对上两双关心的目光,心里一暖,摇头道:“没有外伤。”
  白晖和施越东也松了口气儿,这时,请来的大夫也到了,把人引进来后,大夫在床沿诊断了片刻,便收起了医箱道:“床上那位公子并无大碍,稍等片刻便自然会醒的。”
  到这儿,郁桂舟等人才总算彻底放了心。
  “多谢你了大夫,”郁桂舟把人送到了门外,付了银两,又转回来守在郁五叔床前,对他二人有些歉疚:“今日多亏了两位兄台,如今午时已过,二位兄台想必也饿了,去用饭吧,这里我守着就是。”
  “说什么呢你,”白晖白了他一眼,又给自己续了茶,心知郁桂舟是不愿麻烦他们而非真的想赶他们离开。
  作为至交好友,怎能把好友抛下自己去大快朵颐,俗话说,有福同享吗,他白公子可是人品极好的!
  施越东附和。
  郁桂舟只得随了他们,三人守了郁五叔三刻,期间喝了两壶水,险些就要尿禁之时,郁五叔终于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郁言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那顶绸缎雪似的帐顶,而非记忆里,他最后一眼见到的那双绿幽幽的双瞳,不由得生出了一股黄粱一梦的错觉,他这是死了吗?为何会感觉这里有些眼熟呢?
  “五叔,你怎么样了?”郁言转过头,就见他大侄儿三个,哑了哑嘴,最终吐出了一句:“你们怎也在,不是,我怎么在这儿?”
  他明明应该在詹家旧宅里的才对,想到这儿,他脸色一变:“你们也进去了?”
  “不,”郁桂舟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一把按住了郁五叔,道:“五叔,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你到底去哪儿了,最后竟然会倒在廊桥下!”
  “我,”郁言侧了侧头,有些回避。
  “我猜五叔是去了詹家吧?”郁言不说,但很快便被白晖给戳穿了。
  相比于对东平省不熟悉的郁桂舟和施越东,白晖对东平大大小小的事儿还是一清二楚的,尤其郁五叔又倒在离詹家不远,且又弄得满身灰尘,如今又犹犹豫豫的,猜出来并不难。
  郁五叔往里头缩得更深了。
  郁桂舟见此,直接问起了白晖:“那詹家是何家?”
  白晖想了想,把自己所知的关于詹家的事儿说了说,缩在床上的郁五叔也竖着耳朵听了起来,其实白公子所讲的与昨日那老者所说都大同小异,只说到后来关于那詹家宅子的怪事情形更清楚了几分。
  “……要说也请了不少大师,还在那詹家外头诵经好些日子,可那詹家之地却仿佛被诅咒了一般,成为了一个被放逐之地,百里烈日却透不进去,最初的时候也有许多人打着进去探一探的念头入了那詹家,不过可惜的是,他们都没能出来,所以,关于詹家的事儿就越传越神乎,不过,”白晖摇了摇头:“不过,本公子向来是不信的。”
  白公子对自己有一种蜜汁自信,郁桂舟深谙这些向来顺风顺水的世家子弟,向来是眼高于顶,大有一副舍我其谁的狂傲,跟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等他们自己碰壁了才能明白。
  他连穿越都经历过了,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事儿也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了。
  “五叔,此地这般凶险,你大清早的跑去做何?”郁桂舟一把捞出那个浑身透着拒绝回答的郁五叔,认真教育起来:“你可知,万一你在里头出了事儿,而我们又无人知晓,到时候你求救无门的在某一个角落静悄悄的等着生命的流逝,家里边怎办?你考虑过吗?”
  白晖对他们这对叔侄的相处模式挺感兴趣,但还是忍不住为郁五叔说了句公道话:“郁兄,没成想你还挺信这些的。”
  本是一句打趣的话,却让郁桂舟忍不住暗道。
  MD,爷就是这样过来的!
  凭什么歧视它啊!
  郁言一把扒开郁桂舟的手,抓起被子把自己给盖着:“你们快走吧,五叔要休息了!”
  郁桂舟瞪了瞪,总归只说了句:“那行吧,你先歇着,等你休息够了咱们在谈。”关乎身家性命的事儿,郁桂舟毫不含糊,半点不肯放过。
  再说,这人是他带出来的,出了事儿他上哪儿拿一个大活人赔给三房啊?
  郁言听着他们走远的声音,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脑子里,那一双绿幽幽的眼珠子又冒了出来,冷冷的盯着他,还记得当时他正在前往后院的路上,一路上,依旧是残破不堪,时不时还有蛇蚁鼠辈盘旋,见到他也不会躲避,郁言走了一小段路被蹭了一身的灰,只在刚要推开后院大门时,他感受到身后微动,下意识看过去,不知何时,那一对消失了的绿眼珠竟然在他的背后,一双眼眸冷冷的注视着他。
  郁言背脊发凉,脑子里刚冒出一个它不会是一直跟着他背后吧的念头,身子一软,等他再次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了白家。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茬挨着一茬在郁言脑子里回荡,却让他更迷茫了。
  且那绿眼珠到底是何物?
  作者有话要说:  绿眼珠到底是何物?
  詹家又与郁家有何关系?
  咱们下回继续分说。


第126章 文曲下凡…走向
  郁桂舟觉得他跟那偷鸡贼还挺有缘分的; 上回眼见她被追得满大街逃窜; 如今这人却时不时警惕的看着他,嘴里还捧着一只烧鸡啃得厉害。
  “你慢些吃吧; 太快容易噎住; ”郁桂舟倒了一杯茶水,招呼她道。
  那偷鸡贼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丝毫不为所动,但她忙碌吞咽烧鸡的动作却渐渐停了下来,最后一下子从郁桂舟手边抢了茶水过去,慌忙的往嘴里倒,又太急躁了些; 水滞不住的从嘴边掉在衣衫上; 很快,胸前便湿了一片。
  郁桂舟正要提醒她慢些吃,那女子却一把把茶杯放在了他面前; 手还端着; 示意他倒水; 惹得郁桂舟险些发笑,他了然的提了茶盏又倒了一杯; 默默放下,忽视那茶杯上清晰的油滞。
  那黑衣女子又是快速的喝完了水,这两杯茶水下肚,她又捧着烧鸡啃了起来,郁桂舟试探的看着她:“你平日里住哪儿?”
  那女子一下抬起了头; 双目之中一下戒备起来,郁桂舟不知她如此敏感,只摆摆手:“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随口问问罢了。”
  女子定定的打量了他半晌,似乎终于确定他是真的随口一问而不是另有所图后这才收回了目光,继续啃着半只鸡,不发一言。
  郁桂舟却自顾说了起来:“说来也是缘分,上回我也瞧见了你,不过当时你被人追着跑,这回又是被人追着躲进了屋里,姑娘身姿灵活,奈何为贼?”
  倒不是他好心救人,而是今日他原本在春风楼订了个房间,准备邀上回一同喝酒的陶学子诸位一聚,没成想来早了些,那偷鸡贼这回正对着春风楼下手,被厨子给发现了一阵好撵,最后她竟然跑到了订下的房里,而郁桂舟又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便容了她在房里不至于被人发现。
  贼字一出口,那女子便抬着眼白了他。
  虽说她本来干的行当就是这偷鸡摸狗的事儿,但当着贼的面儿说贼,尤其这还是个姑娘,郁桂舟不由得解释两句:“姑娘别误会,在下只是有些惋惜罢了,如今世道艰难,尤其女子更甚,但能填饱肚子的法子有许多,何必冒险做这,万一被人逮住了送往官府,以姑娘过往的历史,恐怕得去牢里住下了。”
  “与你何干?”最终,郁桂舟的好心换来了这么一句。
  这黑衣女子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暗哑,又仿佛被灼烧过一般,尖锐如同砂砾划过,在以柔美当道的如今,这声音算得上难听的了。
  见郁桂舟要开口,她又道:“牢里管吃管住,不也挺好?”
  郁桂舟方才被她一堵,如今才回过了神,也不去计较她的不友好,笑道:“确实是好,可牢房里的饭菜你能吃得下,那可比你手上的烧鸡要难吃多了?”他形容起来牢房的伙食:“一日一餐算好的了,有馒头,有馊掉的粥,那馒头就跟石头一般硬,且只有人的拳头一小半的大小,还不够填肚子的,最主要是的,你一个姑娘家在牢里头,就不怕被人给欺负了?那些人常年不洗澡,手上满身脏污,你愿意被这样的人碰触?”
  牢房的伙食到底怎样,他没去过不知道,但想必好不到哪儿去,那石头般的馒头还是借鉴前一世在上学的时候食堂里提供的馒头为样本。
  “别说了!”女子瞪眼看着他,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我的年纪都足够做你姨了,还什么姑娘家。”
  “姨?”郁桂舟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她,尤其在她脸上露出的几片雪肌上扫过,嘀咕道:“这样子不像啊?”
  如果是,那未免也保养得太好了些,把人正青春水嫩的小姑娘们都给比了下去。
  黑夜女子几口把剩下的烧鸡吃下肚,并未再搭理他,吃完烧鸡,她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等喝完,她拍了拍手站起来就朝房门口走去。
  “唉,姑娘,不对,姨你可消停些吧,”郁桂舟急忙喊住人,看她大模大摆的模样,脑仁都有些发疼,他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你可打算就这样下去?”
  黑夜女子转回了头,不耐烦的看着他:“有何不对?”
  有何不对?
  有何不对?
  哪里都不对啊,她记不记得她是一个偷鸡贼!这春风楼的人正在找她呢,竟然还想大摇大摆的从二楼走下去,这不是自投罗网是啥,她脑子没坑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黑衣女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远离了房门走到窗边朝下瞥了一眼,自顾说着:“走前边太麻烦了,他们明知追不上又非得要追我。”
  话落,郁桂舟只觉得眼前一闪,哪里还有什么黑衣女子?
  他几个大步垮到窗边,见安然无事的黑衣女子正立于地上看着他,还摆了摆手,转身间,在她身侧的黑衣上,一抹绿幽幽的影子一晃而过。
  送走了这位特立独行的“偷鸡贼”,郁桂舟刚重新落座,白晖和施越东二人便赶了过来,随后,陶、文、李三位学子也到了,见了面又是一阵见礼寒暄,这才上了桌,随后便有小二上了茶水。
  “此次不光得以见到了施学子,还见到了白公子,郁兄,在下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陶学子满脸欢喜,若说在渝州境内他最看好谁,非白晖莫属,年纪相仿,实力却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郁桂舟客气的笑道:“陶公子客气了。”
  学子之间,话匣子只要一打开,那便有滔滔不绝的话,上至星宿排列,星斗演化,下到政论、诗词歌赋,当然,最关心的还是此次乡试人选。
  文学子便说道:“诸位兄台可曾得知,如今乡试人选呼声最高的人已经出来了?”
  郁桂舟见他笑意妍妍的模样,又想起文、李两位学子的来历,不由笑了起来:“看文兄的模样,莫非是晏州的宣和学子?”
  “郁兄也知道?”文学子惊讶道。
  “猜的罢了,”郁桂舟转了话:“宣和学子学识见识都非一般人可比拟的,若他是呼声最高的人选倒也是名副其实。”
  陶学子也插话进来:“郁兄恐怕还不知道罢,前两日那东平省的安阳学子和宣和学子碰在了一起,听闻两人相互较量了一番,可惜的是,等在下知晓时,胜负已分。”
  这郁桂舟倒是诧异了,他与白晖、施越东对视一眼,见他们也有几分惊愕,不由跟着遗憾的叹了口气儿:“如此倒是可惜了。”
  那东平省的安阳学子如雷贯耳,想是郁桂舟这般初来东平,极少外出访友,真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听过,论名气,这位学子要比宣和大了许多。
  而宣和学子虽有“举人以下第一人”的名头,但他的大名也只在渝、江、晏三州广为流传,在别的州府反倒平平,其实说起来,无论安阳还是宣和,他们的起点都是一样的,同样出自大儒门下,自小拜得名师,日日受大儒教诲,原就要高出别人一大截。
  李学子也说了句:“平衍大儒和西秦大儒原就有嫌隙。”
  所以,他们旗下的弟子碰到了拼一拼也实属正常。
  陶学子东看看,西看看,目光在郁、施、白三人身上打转,犹犹豫豫了半天,才横了心,给他们满上了酒,道:“郁兄,白兄,施兄,你们三位也是我渝州有名的学子,且学识渊博,借此薄酒,还望三位能在榜上有名,为我渝州府争一份光!”
  渝州三府,江州就不用说了,文风最浓郁之地当属渝州,如今被晏州的学子给出尽了风头,作为渝州学子,陶学子对他三人给予了厚望。
  宣和作为如今呼声最高的人选,那作为与宣和战了个难分胜负的渝州几位也不差不是?
  郁桂舟端着酒杯,有些哭笑不得。
  这位陶学子,归属荣誉太强了不是?施、白二人也被他的豪情给怔住,白公子满口应了下来:“这是自然,你就等着看我们的喜讯吧。”
  郁桂舟默默喝光了杯中酒。
  月上中天之时,一众人才尽兴而归,在春风楼前各自坐车离去,施越东酒量浅,上了马车便靠在了车厢上闭目休息了,郁桂舟和白晖时不时还能说上几句。
  “白兄今儿可是夸下了海口,来日可别失了这诺言才是。”
  “放心,为兄的为人如何你们都是知道的,没点真本事,我白公子也不好在江湖上混呐。”
  郁桂舟失笑:“后日便是大比之日了……”
  话未完,突然身下似是撞上了石块,车厢里的几人没有防备,险些一个踉跄,施越东的身子更是一滑,郁桂舟一把扶住了人,正松了口气儿,眼角却从飞起的帘子外瞥见不远一桥之隔的那一栋黑暗暗的宅院旁,似乎有一个熟悉的黑衣女子隐在其中,她的腰间,还带着一点绿,正待他想瞧个清楚,那方才不过被撞飞起来的帘子一瞬间又落了下来,马车又恢复了平稳,很快便离开了此地。
  窗外,还有车夫带着歉疚的声音:“几位公子没事吧,这路面儿黑,小的也没瞧得清。”
  “没事,大晚上的实属正常,”白晖回了话。
  郁桂舟却闭了眼靠在车厢上,心里沉甸甸的,若是没看错,方才那路过的地方分明就是上回五叔昏倒的地方,那黑暗暗的宅院也是五叔上回擅闯过的詹家旧宅。
  那儿是东平尾桥。
  偷鸡贼、郁五叔、詹家、古怪之处,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却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这些给联系在了一起?为何那偷鸡贼一个姑娘家竟然敢待在这有名的不祥之地?她就不害怕吗?
  还有她的脸以及她的年纪,似乎处处都透露出诡异,以及郁五叔的失常,又跟那早已覆灭的詹家有何干系?
  这其中究竟埋藏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偷鸡贼:我都可以当你姨了!
  郁桂舟: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第127章 文曲下凡…进场
  詹家的旧事和郁五叔的失常以及那位神秘的偷鸡贼这一环挨着一环的在郁桂舟心里沉甸甸的等待着被揭开; 不过目前; 对他以及所有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学子更为重要的是乡试来临。
  四月初的天,浓重得染上了墨色; 东平最高处的塔上; 三道钟声响起,宛如迎合一般,遥远的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开始然然升起。
  “这天儿还有些凉,你应多穿两件衣衫,夜里抵御风寒才是,”在排队等着进考场之时; 郁桂舟身边的位置由郁当家换成了郁五叔在碎碎念叨。
  郁桂舟伸手按住了郁五叔要检查的手; 无奈的笑了起来:“五叔你放心,你瞧我这儒衣下鼓鼓胀胀的,已经穿了两件厚的; 不会着凉的。”
  都说弱鸡最是读书人; 郁公子这一年到头为了增强身子骨; 跑跑跳跳的练了不少,如今轻体轻盈得能仿佛能与人干上一架!
  “那行; ”郁五叔也不是个纠结的人,问了其他:“那你再检查一次,看看笔墨都带齐了没,还有干粮和水。”
  “我已经,”见他关心的神色; 郁桂舟脱口而出的话立马变成了:“我再看看。”
  话落,他装模作样的提起了篮子,先从带来的几支笔和砚台上划过,又揭开了另一半的白布,露出里头被整整齐齐切好的馒头片和用油纸布包好的鸡肉片以及一些清晰可见的小吃罢了。
  逢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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