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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你别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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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韦羽被他的歪理起的紧皱起了眉头,可是一时竟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反驳。
“况且,衙门将我请来正好,在下正想问问,我爹的暴毙案,大人到底查的怎么样了?”
他斜眼瞧向韦羽,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史达暴毙一案悬而未决,须得等到季王爷回来才能重审。
韦羽答不上来史达的问话,只得先以私自贩制芙蓉丹的罪名将他关押了起来。
宋璟看着这样的史承德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史承德比以往更加冷血心狠了起来。
放衙之后,宋璟匆匆走在回府的路上。
他一直记挂着科举一案的事情,想赶快回去找他爹问问情况。
大宛街上比往常热闹许多,宋璟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他一个趔趄,稳住身子拍了拍衣摆。
宋璟轻一皱眉,没加理会便继续前行。
这时那人又嬉笑着撞到了他身上。
宋璟低头一看,海棠送他的那条金丝边腰带被蹭的卷起了一个角。
宋璟立马沉脸,他赶忙捋平了腰带,拧眉就要抓住那人训斥两声。
他刚一搭上那人的肩膀,那人就转过头来笑的乐不可支的问道,“公子也是来欣赏这状元卷的吗?”
他说着,将手中的卷轴往宋璟眼前一杵,招呼道,“来来来,一起看,这实在是千古奇文哪!哈哈!”
周围好些已经看过卷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宋璟纳闷,瞥眼在考卷上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连平时不怎么用功读书的宋璟都皱起了眉头。
只见一首歌咏洞庭君山的诗歌被这状元郎花大写成了这般模样:
远望君山一大坨,不知谁家牛屎屙。
如果不是泻肚子,为何一次屙恁多。
宋璟看后嫌恶的直摇头,实在是粗俗不堪。
有人看到宋璟的反应,争相抢夺着考卷观看。
宋璟离了人群,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今年科考的结果,简直成了大宛城里的笑柄。
作为主考官的宋王府,还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呢。
宋璟一脸担忧的赶到宋府,只见宋震威刚刚领完圣旨起身。
“爹,魏公公来做什么?”
宋璟的心往上一提,看着宋震威手里的圣旨问道,“皇上说什么了?”
宋震威脸色阴沉的厉害,他向下抿起唇角,短平的胡须一掀,沉声开口道,“科举出了问题,皇上怀疑有人贪污受贿,篡改考试结果,因此特地派刑狱司的唐大人来彻查此案。”
刑狱司的唐柯宋璟是知道的,断案有如神助,为人刚正不阿,被百姓私下叫做包青天在世。
“科考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璟忍不住问道,抬眼瞅了他爹一眼。
其实他想问的是,这跟宋王府没有关系吧?
只见宋震威冷哼一声,“怎么回事?我还想知道呢!”
他收起圣旨叹口气摇摇头,“皇上下令,在案子审查期间,暂时停止王府的一切特权,你可千万不能惹事了。”
这话宋震威对宋璟说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让宋璟从心底里觉得,真的不能再惹事了。
“你放心吧爹,我在衙门一定会帮忙查清案情的。”
宋璟点头保证道。
“哎。”
宋震威放好圣旨,听了这话再次叹了口气。
“皇上既然说把这案子交与唐大人全权处理,自然就是不容许旁人插手的意思。”
宋震威道,“不光科举之案,连一直悬而未决的史大人暴毙案也由唐大人一并审查。”
季王爷在边疆顺利平乱,正在赶回大宛城的途中。
丽妃一听得消息,就立马多次给皇上吹风,让他派人重新审理这个案件。
皇上烦不过,便将衙门的事情一并交给了唐柯处理。
宋璟有些丧气的皱眉。
“那我还能在衙门当职吗?”他出言问道。
宋震威点点头,“这个倒是可以,只是不能参与到查案之中罢了。”
“我知道了,爹。”
宋璟心里想着,只要还能去衙门,多少还可以起点作用。
他看宋震威面色不佳的样子,连忙开口道,“爹,您先去房里休息休息吧。”
宋震威微一闭眼,算是应下了。
唐柯领命来到衙门之后,先是揽过了近期衙门案件的卷宗看着。
他长了一圈络腮胡子的脸庞时而严肃的凛起,时而思索的沉下,看的周围的衙役一阵心惊。
唐柯的铁腕,他们是领教过的。
大概用了半晌,唐柯便将近期的案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唐大人,您喝口茶吧。”
焦县令颤颤巍巍的将茶杯递上,生怕他查出有什么案件不妥,治自己个不治之罪。
“嗯。”
唐柯应了一声,指指卷宗对焦晃道,“史大人暴毙而亡的尸体,可还在停尸房?”
“在在在。”
焦晃先是点着乌纱帽连连应着,继而又不确定的转头瞥向韦羽问道,“在吧?”
韦羽一点头,出言问道,“大人要看尸体吗?”
唐柯应声起身,提起官服道,“走,去停尸房。”
到了停尸房,在看过仵作的验尸记录之后,唐柯找出史达的尸体亲自细细查验着。
他翻了翻史达的鼻口,开口道,“毒是怎么下的,确认了吗?”
韦羽翻翻卷宗道,“药师说,应该是通过肢体接触,但是嫌犯陈三成了哑巴,所以无法得到百分之百的确认。”
唐柯顿了一下,微微凛起了眉头。
他穿上提前备好的验尸服,在史达身体上一一检查了起来。
待翻过史达的手腕之后,唐柯拿过什么东西在上面涂抹了一下。
不多时,史达的手腕便开始发黑。
韦羽惊诧的看着,只见他的手腕越来越黑,直至显现出了一个明显的握痕。
唐柯伸出自己的手掌在上面虚握了一下,沉声道,“女人的手,或是矮小的男子。”
韦羽连忙翻开卷宗记下。
“有的毒甚是阴险,下在死者体内不过些时日是不会显现的。”
唐柯脱了验尸服冲韦羽道,“只消在下毒之处涂抹一些糯米粉,便可叫毒性立时显出。”
韦羽受教的连连点头。
“看来这案子的嫌疑犯须得重新排查一遍。”
唐柯说着,跟韦羽要来了此案的卷宗。
“下午我去丞相府一趟,顺便探探这几个嫌疑犯。”
唐柯翻开卷宗瞧着,记住了几个嫌疑犯的名字住处。
沈佩瑶,怡红院。
唐柯看着这几个字眼,络腮胡子一动,抬眼问道,“听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不举之案也没有查清?”
韦羽一愣,面色略带惭愧的点了下头。
唐柯合上卷宗,将其往韦羽手里一递,开口道,“正好,我再去怡红院瞧瞧。”
唐柯走后,韦羽坐在衙堂里琢磨。
“这么说来,那杀死史大人的,就不是牢里那个陈三了?”
韦羽皱眉,那季王府的杀手陈三,人高身粗,既不是女人,又不符合矮小男人的特征。
“不是他,那为何他还甘愿在牢里待着?”
宋璟瞥眼问道,“况且,如果此事不是和季王府有关,那当初季王爷偷偷摸摸来找焦县令是为了什么?”
当时宋璟清楚的听到,季伦是为了什么案子的事情才要焦晃对季王府多加关照的。
“或许,是咱们都被你偷听到的消息误导了?”
正是因为宋璟听到了二人的部分对话,所以韦羽才坚定不移的认为此案一定与季王爷有关。
但是,如果事情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这个反向的新思路让韦羽心里一阵不安。
难道说这案子拖了这么久,其实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抓错人了?
正在韦羽焦躁不已的时候,刚刚赶回王府的季王爷就气势汹汹的找到了衙门。
“本王听说,衙门居然认为我是杀害礼部侍郎史大人的凶手,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季伦开门见山,一身的风尘仆仆。
“王爷请坐。”
韦羽先将人迎了进去,思量了一下开口道,“目前案子还未查清,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他答的比较稳妥。
“还未查清?你们衙门是干个屁用的!”
季伦显然不买账,“本王这一仗都打完了,你们居然连个死人的事还未弄清?”
“我听说,你们还将本王府上的陈三,当做凶手,一直关押在大牢,是不是啊?”
季伦冲韦羽凛眉。
韦羽点了点头,“陈三有重大作案嫌疑,因此衙门才将他关押了起来。”韦羽解释。
“他有个屁嫌疑!你们这一群废物,本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唉!”
季伦打了胜仗,气势显然比以前嚣张。
“我将这陈三割了舌头留下,就是怕他刺伤宋府小王爷的事情被宋震威追究。”
季伦开口道,“当时我眼看就要前去边疆打仗,并不想季王府招惹什么是非。所以才私下找了焦县令,告诉他如果宋王府报了案,就将这哑巴了的陈三交出去。”
季伦立了功,也不怕说出当初派人刺伤宋璟的事情。
“哪知道焦晃这个糊涂蛋,根本没弄清楚情况,居然把史大人被杀一案扣到了季王府的头上!”季伦瞪眼,“你们这群衙役也是废物,连个案子都不会查吗?”
季伦指着韦羽训斥,态度很是无礼。
“就因为你们办案不利,让那丽妃在皇上耳边说了多少季王府的坏话!”
“本王得亏是胜仗归来,不然还不得被这些小人害死!”
季伦愤怒的说道。
听了这些话,韦羽和宋璟一时竟也无话可说。
“王爷稍安勿躁,现在唐大人负责审理此案,一定能还季王府清白的。”
韦羽出言劝慰。
“这案子现在归由唐柯管了?”季王沉脸问道。
韦羽点了点头。
季伦冷哼一声,缓了下脸色不再言语。
他又问了一些案子的其他情况,方才甩甩衣袖离开了衙门。
季王爷走后,韦羽紧紧皱起了眉头。
史大人暴毙案与季王府并无干系,那凶手是什么人呢?
宋璟坐在太爷椅里,眯起眼睛也在想着这个问题。
☆、四案同审
唐柯先是去了一趟丞相府,然后又去宋王府坐了坐。
出了宋府之后,他想了想,顺道去看了看那几位突然就不举了的官大人。
待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唐柯缓步走到了怡红院。
“哟,是官大人呀,里面请里面请!”
老谋深算的鸨妈一看唐柯身上穿的官服,就连忙殷勤的将他往里面请着。
“谁是沈佩瑶?”
一进怡红院,唐柯就出声问着。
饶是周围花红柳绿的窑姐在他身边打着转,他也一派沉稳老练,眼皮都不多眨一下。
鸨妈瞧出这人是个厉害角色,连忙差人去叫来了佩瑶。
“你是沈佩瑶?”
唐柯打量着眼前这个细眉细眼的年轻姑娘。
“回大人的话,正是。”
佩瑶垂礼应着,偷偷看了唐柯一眼。
“本官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闲聊几句。”
唐柯说着,让鸨妈给找了一间清雅的隔间。
佩瑶心里有些忐忑,这人难道是为了孙谅的事情而来?
她偷偷猜测着,目前脑子里也就这么一个想法。
“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
佩瑶给唐柯倒上茶水试探道。
唐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副戒备的的模样瞧了瞧四周。
佩瑶不解,只见他压低声音倾身向前道,“我听其他几个官大人说,你们这儿可以买到秘火图册。”
唐柯冲佩瑶使了个眼色道,“不知道这要多少两银子呀?”
佩瑶一听,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
原来是个想□□宫图的官大人。
佩瑶给唐柯续上水,扯出一抹笑容道,“这要看大人想要多少了。”
佩瑶理了理云鬓说道,“最近新出了一批册子,内容花样新鲜,卖的很是走俏。”
“是吗?那你拿来我瞧瞧。”
唐柯说着,又端起茶杯闻了闻,“你们这儿的花茶可真香啊。”
没多会儿,佩瑶拿来了图册。
她递给唐柯道,“这是自然,我们这儿的花茶里,都加了好多香料呢。”
唐柯点点头,接过册子。
他看着图册封面上的古琴,微微一皱眉头。
“怎么了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佩瑶见他不甚欢喜,连忙出言问道。
“没什么不对,只是。。。。。。”
唐柯将图册推还给佩瑶苦恼道,“我想要的不是这种,是上面画着古钟的那种。”唐柯边说边比划着。
他问过那几几位官大人,在得了不举之症之前,他们来怡红院除了喝过花茶看过歌舞,还偷偷买过一本画着古钟的春宫图。
先前查案之时,他们见韦羽是个年轻小子,以为这也不重要,便没好意思说出口。
现在不举之案拖了这么久,又换了唐柯来查,几位官大人方才说全了实情。
佩瑶听了掩口一笑,对唐柯道,“那是先前的一批,我这就去给您拿。”
佩瑶当他是不爱男风,所以才要求要原来的那批图册。
不多时佩瑶便袅袅娜娜的拿着图册回来了。
“这呀,是唯一剩下的一本了。”
她将图册放到了唐柯面前,图册外面包着一层薄薄的透白宣纸。
唐柯一看封面上是一口古钟,伸手就要打开。
这时佩瑶伸手拦住了他,“大人慢着。”
“怎么,不能先看看吗?”
唐柯一抬眼皮,看向佩瑶。
佩瑶抱歉的一笑,出言解释道,“那倒也不是。不过这剩下的一本,是先前北街的柳大人定制的,后来怡红院出了点风波,他便不要了。”
佩瑶继续道,“这画册的画师曾经交代过,定制的这几本画册,一定要买主确定要买了之后,才能让他们打开,旁人都不许瞧的。”
“哦?还有这种规矩?”
唐柯伸回了手掌。
“那都是什么人定制过这批画册呢?”
“城里的刘富贾,原来的礼部侍郎史大人,还有西城的杜大人等等,好些人都买过呢。”
佩瑶抬出这些达官贵人,证明着此图买了回去确实不亏。
唐柯听了,暗暗点头。
佩瑶说出的这些人群里,好些就是得了不举之症的受害者。
“那这些图册都是什么人画的呢?”
唐柯端起茶杯,佯装不经意的问道。
佩瑶正说道兴头上,一个没留神道,“海棠说……”
海棠说,她画春宫图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字音从嘴里一溜出来,佩瑶便拿起手绢连忙掩饰了一下。
“你说什么?”
唐柯皱眉问答。
“我说,我说还烫,水。”
佩瑶赶忙满脸堆笑的指了指唐柯手中的茶杯。
唐柯放下茶杯,若有所思的敛了神。
“大人,这图册您还要不要啊?”
佩瑶转移话题,指了指桌上的图册。
“要,要。”
唐柯说着,起身道,“帮我包起来吧。”
“哎好嘞。”
佩瑶高高兴兴的应着,将银子塞到怀里送走了唐柯。
唐柯探访了一下史达暴毙案的其他嫌疑犯,转了一圈来到了古云街。
他找到正在分着鱼筐的小艾,一连问了她好些问题。
“你说,当时你是跟海棠姑娘一起的?”
唐柯看了看周围问向小艾,“这海棠姑娘现在在哪儿?”
唐柯看看记下的住处,她应该就在这古云街卖首饰才对。
“她去帮我送鱼……海棠。”
小艾说着,一抬头看到了正在往这边走来的海棠。
“海棠,这位大人正要找你呢。”
小艾说着,接过了她手里的鱼绳。
海棠?
唐柯微微一动手指,想起了沈佩瑶吞吐的那句话。
只见他抚了抚满脸的胡须,突然出其不意的问道,“你就是那避火图的女画师?”
海棠一愣,垂眸避开了唐柯的目光整理着桌上的饰品。
“大人有什么事吗?”海棠不咸不淡的问道。
唐柯心下了然,瞧着她清清冷冷的沉静气质,不再言语任何有关春宫图的事情。
他就史达暴毙一案问了些细节问题之后,便捋着胡须离开了。
回到衙门,唐柯整理着查案的思路。
他从怀里拿出那本画着古钟的春宫图,想要看看能不能寻得一些什么新线索。
他解开了包裹着画册的那层透白宣纸,突然发现有些粉末状的东西洒落了下来。
唐柯急忙掩口,后退几步。
他找出一条方巾谨慎的掩住鼻口之后,缓缓打开了春宫图。
只见一层面粉似的粉末从春宫图画上悄悄弥散在了空气中。
薄薄的,透透的,如果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发现。
唐柯凛起了脸庞,他将遗留在宣纸上的粉末小心的采集了一些之后,叫来了衙门里的药师。
两日后,衙门派人将沈佩瑶和海棠关进了大牢。
这春宫图上洒的药粉,与史大人暴毙所中之毒,有着极其相似的成分,只是前者的剂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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