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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你别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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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璟打开木箱,只见木箱里面放着一条白蓝玉腰带,一个干瘪的脐橙,还有一片扇形的铜质发饰。
  宋璟拿起扇形发饰垂眸瞧着,心里边有点酸酸的。
  夜深人静,被海棠拒绝的失落感又一点点的冒了上来。
  他叹口气,将发饰放回了木箱里。
  正当浪天浪地的小王爷好不容易伤怀一回的时候,房门突然嘭的一声被人不识时宜的踹开了。
  宋璟抱起木箱起身,眉毛拧的老高一瞪眼呵斥道,“哪个王八……爹。”
  他还没走到门前,就看到了沉着脸大步跨进门来的宋震威。
  宋璟的声音立马降了八度,扬起来的下巴和眉头顿时乖乖的收敛,整个人瞬间从痞气小王爷变成了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儿。
  “爹,您怎么来了?”
  宋璟赶忙将他爹请进了房里,不安的磨了磨脚底。
  就他爹踹门的力度来看,准没什么好事。
  果然,宋震威一敛英眉,厉声瞥他道,“又偷偷溜出府去了?”
  宋璟摸了摸眉骨,心虚的瞟他一眼没有说话。
  宋震威一看他这怂模样,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
  宋震威指着他的脑袋正要训斥,突然瞥眼瞧见他怀里抱着的木箱。
  宋震威拿过木箱一瞧,英眉皱的老高。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宋震威对自己儿子玩物丧志的痞性很是恨铁不成钢。
  宋璟一见木箱被抢走,立马一脸紧张脱口而出道,“那是我的命根子!”
  “什么?”
  宋震威短平的胡须一翘,气的口不择言道,“你的命根子不是好好长在你身上呢么!”
  宋璟下意识的往自己下身一瞄,一时有些愣住。
  刚才爹爹说了什么?
  他一脸狐疑的望向宋震威,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话一出口,宋震威心里就后悔不迭。
  他将木箱往桌上重重一放,掩饰性的咳嗽一声。
  宋震威将手往身后一背,背对着宋璟道,“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起来,别再让我瞧见!”
  宋璟连忙收起了木箱。
  他偷偷瞧了一眼略带尴尬的宋震威,眯眼一乐,心道,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才歪,看来爹爹年轻时也是个浪荡少年啊。
  “你在那儿傻笑什么呢?”
  宋震威一回身,就看到宋璟一副偷乐的模样。
  宋璟赶紧收敛了嘴角,连连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宋震威见他这怂样,叹口气沉声道,“璟儿啊,你都十八了,也该懂点事儿了,别总让爹爹为你操心。”
  宋璟立马乖顺的点点头。
  宋震威一摸胡须,慨叹道,“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独立掌管宋王府了。”
  “爹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别给我添乱子就行。”
  宋震威似乎对宋璟的不上道很是头疼。
  “今天皇上刚下了旨,命我跟孙丞相一同主考今年的科举考试。此事关系到国之栋梁的选拨,万不可掉以轻心。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宫里,你在王府可千万别惹事。”
  宋震威说出了今晚过来找他的目的。
  “爹,你当主考官啦?”宋璟喜滋滋的抬眸问道。
  宋震威一点头,道,“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宋璟眨巴着眼答道,“爹,您就放心吧,我现在天天去衙门当职,跟着韦羽查案,哪有功夫惹乱子。”
  宋震威不怎么相信的瞥他一眼,补充道,“进宫前我再找韦羽谈谈,让他好好带带你。”
  “啊?”
  宋璟一听,垮了脸。
  这哪是带,这根本就是找韦羽变相监督自己嘛。
  “啊什么啊,早点睡觉,我还要去处理一下公事。”
  宋震威不容置疑的说着,一拂袖出了宋璟的房间。
  宋璟瞧着宋震威离开了小宅之后,没个正形的往床上一躺,撇撇嘴郁闷的捶着被角。
  

  ☆、命案

  第二天,宋璟吃完了早饭溜达着去衙门,走到大宛街街角的时候,忽见一群人聚集在巷子口。
  宋璟侧眼瞧瞧,居然还有好些官府的衙役也在。
  宋璟纳闷,拐个弯走上前去。
  他拨开人群上前一看,立时吸了口冷气。
  只见在街角的巷子里,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死者的脖颈处全是浓血,顺着青石板流淌的满地都是,已经有些干涸了。
  他的脑袋呈九十度的向右歪着,姿势诡异。
  宋璟仔细一瞧,这人的脑袋已经与躯体分了家。
  随着一阵阵骚动,聚集在此处的人们越来越多,不知有谁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踢在了那颗脑袋上。
  那脑袋咕噜转了个圈,正面朝上。
  这人小而圆的眼睛可怖的睁着,半张脸缓缓的滴落着染上的血迹。
  宋璟别过头去,见韦羽也在此处。
  “疏散人群,保护好案发现场。”
  韦羽见尸体被破坏,沉脸肃声向衙役下着指令。
  “谁是报案人?”韦羽在人群中梭巡着。
  “正是在下。”
  一个好像在哪听过的声音响起,宋璟回头一看,撇了撇嘴。
  报案人正是杜之阳。
  杜之阳冲韦羽行了个礼,叹息着对韦羽道,“在下是树仁学堂的先生,今日一早赶去学堂,发现巷子里好像躺着一个人影,走进一看……”
  杜之阳有些说不下去,但他仍是摇了摇头低声道,“走进一看,没想到竟是景文兄惨死在了此处。”
  “景文?”
  韦羽了解着情况问道,“这么说,你认识死者?”
  杜之阳点了点头,“昨日刚跟他打过照面,谁知今日就……唉。”
  杜之阳也不忍再看。
  韦羽上前查看了一下伤口,只见刘景文是被人用凶器野蛮的砍断了脖颈。
  他脖颈处的伤痕粗糙不平,还有些碎骨头碴子翻出了皮肉之外。
  韦羽沉思,凶手的力气一定很大,并且他使用的凶器并不是很锐利。
  这种带着极深的怨恨将人的脑袋割下的行为,“恐怕与春生园的割头案是同一凶手所为。”
  韦羽探了探尸体的温度,又试了试尸体的僵硬程度,粗略估计道,“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戌时到子时之间,凶器像是斧头之类的钝器。”
  韦羽站起身来冲身边的衙役道,“去请仵作去衙门验尸,再发布一张公告,有谁在昨晚这个时间段内见过可疑人物,立刻向官府禀报。”
  说道刘景文的死亡时间,宋璟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想起了昨晚想要袭击海棠的那个黑衣人,以及晚上回府时依稀听到的那声惨叫。
  “昨天晚上,我还真的遇到了一个可疑人物。”
  宋璟皱眉冲韦羽道,“那人兜头兜面,穿一袭黑衣,想要袭击海棠。”
  “看清楚他的特征了吗?”
  韦羽觉得这是个重大线索,敛声问道。
  宋璟摇了摇头,“不过那人身形瘦长,力气也不是很大,而且他用的武器是一把短剑,这点跟你刚才推测的情况有些出入。”
  宋璟摸摸下巴思索着,海棠一伸手就制住了那人的手腕,可见他没有足以一击砍下别人脑袋的力气。
  想到这儿,宋璟满脸坏菜的表情一拍脑袋。
  如果昨晚那人真是凶手的话,那海棠岂不是危险了?
  不行,得去确认一下海棠的安慰。
  宋璟这么想着,脚步就开始匆匆移动。
  韦羽冲衙役开口道,“把尸体抬回衙门,通知死者家人前来认尸,将昨日与死者接触过的人员请到衙门去,麻烦杜公子也跟我们走一趟了。”
  他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伸手拦住了想要悄悄溜走的宋璟。
  “璟兄,你要去哪儿?宋王爷今个儿一大早刚来叮嘱过,要你在衙门待着好好破案。”
  宋璟站住身子,忍不住瞥眼。
  自己这个爹,行动可真快啊。
  “我去查案。”
  宋璟一斜眼,随口冲韦羽道。
  韦羽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堵在宋璟面前道,“案子就在这儿,你还去哪儿查?”
  宋璟瞧他站的直直挡在自己面前,跟堵墙似的一动不动。
  他一耸肩,料定这会儿的是走不了了。
  宋璟敛起神色佯装严肃道,“那我就在这儿查案吧,这儿也能有新发现。”
  韦羽一听,立刻凝神竖起了耳朵。
  他脸色一凛,望向宋璟道,“你有什么新发现?”
  韦羽拿起手上的卷宗,掏出袖口的毛笔准备记着。
  这时,只见宋璟一斜眼,咧了咧痞气的嘴角道,“我发现你,特别烦人。”
  韦羽一愣,默默收起了毛笔,忍住了想要拿它戳在宋璟脸上的冲动。
  衙门的人员按照韦羽的安排往衙门走着,宋璟跟在最后面。
  他将被尸体吓到脸色发白没缓过劲的三金叫到跟前,嘱咐他道,“你不用跟我去衙门了,去古云街瞧瞧海棠姑娘的情况,一会回来跟我汇报。”
  三金擦擦脸上吓出的冷汗,连连点了点头。
  这么凶残的案件就发生在距离古云街不远的地方,就算宋璟这会儿的不差他去,他也准备找个时间去古云街看看小艾。
  见到三金领命走了,宋璟这才稍稍安心的跟着韦羽回了衙门。
  不多时,与案子有关的人员便被请到了衙门里。
  仵作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尸体,得出的结论基本与韦羽的推测一致。
  “昨天晚上,你们三个都和死者刘景文在一起听过戏?”
  韦羽打量了一下衙堂里站着的几个人,出言问道。
  只见这三人左臂上都系着红绸带,束发儒冠,看模样是准备赶考的书生。
  纪琨第一个点点头,“是啊大人,昨日景文兄盛情邀请,说是请我们去他的住处听戏,我们想着这连日复习赶考,确实也需要休息一下,于是约好时间便一同去了他家。”
  “对对,大家一起听戏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景文兄怎么就……嗐!”
  魏汉庭也急忙上前说明情况,叹惋的拍了拍手掌。
  “景文兄对今年的科考势在必得,还说等中举之后大宴书院的一众弟兄,怎么会中途出此意外呢?真是可惜!”梁云也摇摇头感慨。
  “是啊,前段时间左子枫刚出了事,这次又没了景文兄弟,真不知道今年科考是撞了什么邪了。”
  纪琨连连皱眉。
  “景文兄的才情我不敢多说,可是以子枫当初的才学,怎么也能进前三甲啊,唉,大好前程就这么毁了。”
  纪琨似想起了什么别的往事,连连感慨着。
  “左子枫?”
  韦羽微微停笔,捕捉到了他们话语中提到的这个人。
  听到这个名字,在一旁战战兢兢立着的小戏子邓韵儿突然一愣。
  只见她轻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握紧手绢蹙起了眉头。
  “姑娘认识这个人吗?”
  她的微妙反应自然没有逃过韦羽那双敏锐的眼睛。
  韦羽的突然发问,让邓韵儿受惊的小退两步。
  她抬起有些苍白惊慌的脸蛋,嗫嚅着道,“奴家听这左子枫的名字甚是熟悉,仔细想了想,他先前好像经常来春生园看戏。”
  邓韵儿轻轻蹙眉,“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许久未见过左公子来戏园了。今日听这三位公子说起,才知他居然已经死了。”
  “那你认识这三位公子吗?”
  韦羽听完,指了指纪琨、魏汉庭和梁云问道。
  邓韵儿不安的握着手绢瞟了一眼,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奴家以前没见过,不过昨晚去刘公子家中唱戏,打过照面。”
  韦羽点点头,记下情况问向纪琨三人道,“你们提到的这个左子枫,是什么时候死的?”
  魏汉庭想了想,出言道,“大概三四个月前吧,好像是家里有些事情,左兄一时想不开,投河自尽了。”
  “投河自尽?”
  韦羽蹙眉,难怪他对这个死者的名字没有印象。
  韦羽在一旁做了个记录,又问道,“昨晚听戏时,你们有没有发现刘景文有什么异常?”
  三人思索了一番,摇摇头道,“没有,那时景文兄侃侃而谈,还很是开怀。”
  “是啊,除了对中举一事有着莫名的自信之外,其他还真没什么不对劲。”梁云附和。
  韦羽沉思,将话头转向了刘景文的家人。
  “平时晚上刘景文都是在家的吗?他有没有什么仇家?”
  只见一旁的刘妇擦擦眼泪,哽咽着开口道,“阿文虽说性子轻浮了一些,可心地还是好的,他一向用功读书,哪里有什么仇家啊。”
  她抬抬衣袖抹眼睛,又道,“科考将近,往常晚上阿文都是在学堂待着的。只有昨天,他突然回家,并且请了人来家中唱戏,谁知道怎的就……”刘妇说道此处,眼泪簌簌流着。
  “我看都是这个小浪蹄子冲的!”她抬起通红的眼睛,指着邓韵儿说着,哭着扑上去撕打着她。
  邓韵儿吓得杏眼微眨,挪着莲花小脚连连后退。
  “姐姐,别这样。”她抽噎着拿手帕擦着泪,连连躲着软声求饶。
  衙役见状,连忙上前将刘妇拽开。
  听完了刘妇的话韦羽蹙眉。
  刘景文晚上一向是在学堂温书,可是凶手怎么能那么精准的知道,他昨晚是在家中宴客,而不是如往常一样在学堂里待着的呢?
  况且还残忍的将他杀死在了他自己家的门前。
  就凶手的作案手法来讲,此案应该不是无差别案件。
  可既然不是随机挑选死者下手,那凶手是怎么知道刘景文突然改变的行踪的?
  如此看来的话,凶手怕是刘景文的熟人。
  又或是凶手曾在无意中,听到刘景文说起过昨晚要在家中听戏的事。
  “你之前说,死者昨日下午曾经邀请过你一起去他家看戏,但是你拒绝了?”
  韦羽又将矛头转向了杜之阳。
  “正是。”杜之阳答着。
  “那你昨晚戌时到子时都在做什么?”韦羽问道。
  “昨晚戌时到子时,在下在树仁学堂教书,其后便梳洗睡了。”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树仁学堂的科考生均可证明。”
  树仁学堂只有一间可以睡觉的房间,长长的一排通铺,所有考生都在一起休息。
  韦羽记下情况。
  又盘问了一下其他人员的不在场证明之后,韦羽整整卷宗冲他们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回去吧,多谢各位配合。”
  宋璟在一旁看着查案的韦羽,心里不由得默默佩服。
  这些情况听得他眼花缭乱,脑子嗡嗡,可是韦羽却有条不紊,将其一一理清。
  韦羽将卷宗分给几个衙役进行着整理,宋璟也有样学样的跟过去瞧着,时不时的撇撇嘴,又时不时的点点头。
  看了一会儿,宋璟便厌烦了。
  他往太爷椅上一坐,剥了瓣橘子眯眼吃着。
  正在这时,三金从外面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少爷,小的回来了。”
  三金在宋璟面前站定说道。
  宋璟从椅子上直起身,将嘴里的橘子瓣囫囵咽下出言问道,“海棠姑娘怎么样?”
  “少爷您放心,海棠姑娘她们都没什么事,要不是小的赶去,怕是她们连死人的事情都不知道呢。”三金宽慰着宋璟。
  宋璟点点头,一眯眼又软踏踏着身子坐回了椅子里。
  “没事就好。”他掰了个橘子瓣潇洒的往嘴里一扔。
  三金看看他的面色,试量了试量还是开口道,“海棠姑娘人是没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宋璟腮帮子一鼓,嚼着香甜的橘子瞥眼问道。
  “只不过小的准备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个斯斯文文的公子到了海棠姑娘摊位前,两人好像挺熟的样子,那公子还笑眯眯的。”三金挠了挠脑袋。
  “什么?”宋璟听完,皱起了眉头。
  那人八成是那个杜之阳。
  不过,斯斯文文?这词儿还挺熟悉的,好像不是头一次听到了。
  宋璟不悦的眯起眼眸,想了一会儿,他突然跳起身来一拍脑袋。
  当初八贯给海棠送药时遇到的那个公子,可不也是斯斯文文的么?
  这个杜之阳,看来真的对海棠有意思!
  “咳咳。”
  将事情连起来之后,宋璟一阵气血上涌。
  他被自己口里的橘子汁呛的连连咳嗽了两声。
  韦羽闻得动静回头,问道,“璟兄,怎么了?”
  宋璟咬牙切齿,每个字儿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道,“没事,只是有了新发现而已。”
  韦羽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出言问道,“什么新发现?”
  宋璟抓起韦羽的手掌将剩下的橘子往他手里重重一塞,抬腿就向外走去。
  “什么新发现,等我出去查完再回来告诉你。”
  说话间,人已经出了衙门没影儿了。
  

  ☆、糖葫芦

  宋璟气呼呼的走在去古云街的路上,一抬眼,看到石桥边上有个卖糖葫芦的。
  他瞅了两眼,放缓了脚步。
  待到走过石桥之后,他忍不住回头又瞅了瞅,再走了两步之后,宋璟索性停下了脚步。
  他整整衣摆,转身回到了石桥边。
  “小公子,要买糖葫芦吗?”扛着糖葫芦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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