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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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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围困陆秉坤的时候,他想亲等城楼活捉,却被陆秉坤的心腹射伤。”
  傅益回想起那情形,仍觉得提心吊胆。从前在金州时听闻韩蛰冷厉凶煞之名,只当他狠辣手腕只用在刑犯身上,这两回随军作战,才知韩蛰不止对旁人狠,对自身更狠。明明是相府出身的年轻才俊,身兼相爷和锦衣司使之职,权势无双,却从无退避自保之念,那样凶险的枪林箭雨,他单枪匹马便敢仗着铠甲护身冲过去,震慑敌军。
  也难怪能在这年纪居于高位。
  那样的胆魄和能力,放眼天下,怕是寻不到第二人。
  不过这种事他没敢跟令容提,怕令容担心,只问道:“爹娘都好吗?”
  令容将府里近况说了,又问:“让我南下潭州,真是你的主意?”
  “留你独自在京城,我不太放心。”傅益心照不宣,“他想必明白我的顾虑。”
  令容心里有了底,便又说起这场战事。
  不觉已近傍晚,傅益告辞走了,令容也不知韩蛰在忙什么,带飞鸾端来晚饭,同她姐妹俩一道用过,便取了寝衣,准备沐浴。
  这客院专招待往来贵客,每处皆有仆妇伺候。
  先前韩蛰孤身入住,因不喜旁人碰他东西,除了仆妇从侧门备水外,不许旁人出入。那仆妇也晓得轻重,虽来了女眷,也不敢放肆,仍旧规矩恭谨地抬了热水到浴房,备好栉巾等物,跟令容回禀了一声,退到屋外。
  已是戌时了,这边天黑得比京城早些,屋里灯火通明。
  令容奔波数日,顶着秋日艳阳疾驰赶路,早已出了身薄薄的汗。这会儿闲着无事,往院里散步消食了会儿,便入屋中沐浴,借热水将浑身疲惫驱走泡开。
  ……
  韩蛰此时却在议事厅里。
  陆秉坤虽自刎而亡,随同他谋逆的两位副将却仍在逃,没能捉拿归案。那两人留着毕竟是变数,韩蛰跟陈鳌这场仗打得虽快,却时时艰难,若叫那两人流窜回岭南地界,重新怂恿旧日部将起兵,定会危及边陲。
  是以韩蛰跟陈鳌商议过后,除了派出部将,亦由锦衣司出面,设卡捉拿。
  今日长孙敬便是找到了其中一人的行踪,叫人紧紧盯着,禀报韩蛰后亲自去捉拿。
  两名判将结实多年,虽非结伴逃命,于彼此性情习惯却都十分熟稔。
  韩蛰不欲耽搁,正巧樊衡也在,搬出锦衣司的手段逼问刑讯,挖出许多有用的消息,安排部将前往拦截捉拿后,紧绷着的弦才算是松了些许。
  出了议事厅,又单独召樊衡过去,安排锦衣司往西川等地查证罪名的事。
  待这些忙完,走出屋,已是夜色暗沉。
  客舍的甬道各处点着昏黄的等,深秋的夜晚毕竟有凉意,风灌进脖颈,通体生凉。
  韩蛰揉了揉眉心,见没旁的事了,便往住处走。
  白日匆匆一会,虽心焦喉燥,却不能在众目睽睽下举止出格。后晌至今连着奔波忙碌,无暇去想儿女情长的事,此刻精神松懈下来,那帷帽下窈窕的身段便又浮入脑海。
  惯于冷沉的眸底深色更浓,他初时还能走得端方冷肃,渐近庭院,脚步不由加快。
  客院不大,朱漆双扇的门推开,里头三间正屋,两侧各配精致厢房。
  屋檐下挑着灯笼,正屋的灯烛光芒自窗纱漏出来,柔和昏黄。飞鸾飞凤姐妹俩跟两尊门神似的站在屋外,各自仗剑在手,站姿挺拔,分立左右。
  见他归来,当即行礼,“大人。”
  “少夫人呢?”
  “在屋里——”飞鸾顿了下,补充道:“沐浴。”
  韩蛰“嗯”了声。因此处有驻军守着,无数悍将环绕,无需担忧安危,便叫她姐妹俩都去厢房歇息,旋即进屋,反锁了屋门。
  屋里的布局自是熟稔的,经过床榻,出门前随手丢下的衣衫已叠得整整齐齐。
  铺得整洁的床榻上,有些微凹陷的痕迹,显然是令容坐过。
  喉咙里不自觉的燥热起来,在沙场征伐中沸腾的血似乎又不安分,卷着火气往各处乱窜,连目光都稍得微微发热。他往浴房走,走了两步,索性将外衫脱了,只剩件中衣在身上,掀起浴房低垂的帘帐。
  里头令容浑身浸在热水里,泡得正惬意,听见这动静,只当是飞鸾。
  浑身舒适得不想睁眼,她双眼阖着,懒洋洋的道:“不必添水,若水凉了,我叫你。”
  等了片刻,没听见飞鸾应声,却仿佛有种怪异的氛围萦绕在身周。
  她诧异睁眼,浴房稍觉昏暗的灯烛下,门口站着个魁伟的身影,乌金冠下面容冷峻,鼻梁高挺,眉目如锋。那身子却仿佛紧绷着,像是潜伏在暗夜,欲伺机扑向猎物的虎豹。外衫早已不在,中衣半敞,露出里头结实健硕的胸膛。
  目光相触,她下意识低呼,往水底沉了沉。
  “夫君何时回来的?”她有点慌,怎么都没想到重逢会是这般场景。
  离别前两人还赌气闹别扭,她哭得委屈又伤心,将韩蛰赶出屋子,凶巴巴得很。期间虽有数封家书,到底她面皮薄,没提过旧日的事,方才还想呢,待会等韩蛰回来,该如何跟他说话。谁料此刻,韩蛰竟这样冲了进来?
  她有点手足无措,双手在水里绞紧,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韩蛰觉得满身血液仿佛都快冲到脑门顶了!
  千算万算,预演数遍,甚至想好了在潭州见面时该如何跟令容说清楚那晚的争执,却未料她突然出现在跟前,还是这幅模样——
  浴桶里热气腾腾,蒸出满室氤氲的热气。
  她满头青丝铺散在肩,大半在浴桶外,却有许多沾了水,湿哒哒的垂落。热气熏蒸下,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涂了淡淡胭脂,红唇饱满而柔润,娇丽无双。那双眉眼……黛眉之下,杏眼灵动,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手足无措的惊慌望过来,却分明有妩媚柔旖的味道。
  旱了太久,这样的场景实在活色生香。
  韩蛰咕噜一声吞下口水,冷峻的脸被浴房热气蒸着,竟似有些泛红。
  浑身燥热腾起,他竭力克制,走近令容。
  双臂按在浴桶边沿,十指不自觉地握起,冷清的眸中已然添了红丝,沉默将她望着。
  令容愈发手足无措,双手抱在膝前,又往后缩了缩。
  浴房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彼此都不说话,那呼吸的声音却清晰落入耳中,令胸腔里砰砰跳起来,像是受惊的鹿、慌乱的兔,不知所措。
  散乱洒着玫瑰花瓣的温热浴汤摇动,露出水底下大片的春光。
  韩蛰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令容。”
  “夫君……”
  令容对着他的目光,微微垂首,湿漉漉的发丝滑落肩头,那样娇羞的姿态。
  脑海里的话语尽数被遽然腾起的火焰烧成灰烬,韩蛰猛然俯身,揽着她后颈,径直压在她的唇瓣。柔软温暖的唇齿,被浴桶热气熏得潮湿,像是往燃烧的烈火浇了一瓢油,烧得浑身血液沸腾似的。
  韩蛰将身子躬得更低,噙着她唇瓣,将她后脑桎梏在掌中,压迫而强势地撬开她唇齿。


第137章 旧梦
  清晨令容醒来时; 浑身累得像是要散架。
  掀开眼皮瞧了瞧; 韩蛰正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腰腹劲瘦; 有道很浅的疤痕; 锦被蹭在结实的腰腿; 发出极轻微的动静。她眯了眯眼睛,韩蛰回身给她掖被角,见她星眸半睁,睡意未醒,不由动作微顿,“醒了?”
  令容含糊应了声。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 被韩蛰抱着去擦洗身子时,她连骨头都软了似的。虽在韩蛰怀里睡了半夜; 精神却未能恢复; 这会儿仍觉累得没力气; 话都懒得说。
  强撑着眼皮睇他一眼,晨起的声音都有点哑,“夫君要出门?”
  “外头还有事,不能不去。”韩蛰俯身; 在她眉心亲了亲。
  行军在外毕竟不同于府里安居,每日清晨仍须守时点卯; 他肩负重任; 更需以身作则。久别情浓; 昨晚尽顾着疼爱纠缠; 恨不能将她揉进骨髓里,没能详叙近况。睡前餍足,今晨醒来,仍是兴致勃勃。
  奈何重任在肩,虽舍不得床榻里娇软温暖的身躯,仍须出门。
  韩蛰将锦被连同令容一道抱在怀里,有点贪欢的眷恋,亲她唇瓣,“睡足再起来,等我回来。”将她伸在外头的手臂塞进被窝里,掖好被角,这才起身取了衣裳迅速套着,落下帘帐将外头刺目的光隔开,阖上屋门。
  令容往锦被里缩了缩,疲惫地闭眼接着睡。
  再醒来时,已近晌午。
  精神恢复了许多,只是身上仍旧酸疼。宋姑不在身边,夫妻间的事她也不好意思叫飞鸾飞凤插手,见韩蛰已将她的衣裳拿到榻边放着,遂强撑着套了亵衣和中衣,将韩蛰啃出来的印记遮住,才叫飞鸾进来。
  浴房里备了热水,香汤将她浑身难受化开,寻回点舒泰的味道。
  令容又沐发盥洗,自取栉巾将头发擦得半干,穿好衣裳,往外头用饭。
  客院临近州府衙门,且地处东南,物产丰富,饭菜自是精致可口的。
  饭后坐在廊下,深秋的夜晚虽冷,晌午却是暖热的,靠在躺椅里,盖上薄毯,将半干的头发铺着,或是闭目养神,或是拿竹签挑了果子祭牙,甚是惬意。躺到后晌再起身时,精神逐渐振作了起来。
  当晚在洪州驻留一宿,夫妻俩才算得空一道用饭。
  因逃走的那两位陆秉坤副将都被捉回,次日清晨陈鳌便率京城带来的精兵回京,韩蛰则带着朝廷颁下的封赏旨意,率江阴调拨来的军马,先往江阴节度使所在的巫州,再折道前往潭州。
  ——朝廷封赏的银钱已于数日前从京城出发,等韩蛰过去,正好犒劳这些将士。
  令容许久没见舅舅宋建春,颇为期待。这一路策马南下,又被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宿,身子骨吃不消,自是没法骑马的。
  好在洪州离潭州不远,路程不算紧急,久战疲惫的军士也无需疾行赶路,是以韩蛰给令容备了辆马车,叫军士们慢行赶路,各得便宜。
  ……
  到得巫州,朝廷派来犒赏的官员也已抵达。
  江阴节度使曹震亲自到城外迎接,宣读犒赏的圣旨后,安顿得胜而归的将士。当晚曹震在府邸设宴,请韩蛰和傅益入席,待宴席散后,送回住处。
  次日韩蛰便待令容兄妹前往潭州。
  已是九月底了,潭洲城里绿荫尚浓,昨日一场秋雨,将街市洗得格外明净。
  因在洪州耽误了几日,三人没能赶上宋建春的生辰,便特地在途中备了厚礼。被宋建春亲自迎到厅里,便奉上礼物,说些恭祝的话。就连素来冷清沉厉的韩蛰都拱手带些笑意,携令容的手走入厅里,以舅舅相称。
  宋建春颇为意外。
  他膝下冷清孤单,唯宋重光独子而已。因兄妹自幼感情深厚,这些年宋建春待傅益和令容视如己出,而今兄妹俩齐来拜贺,傅益又是年轻有为的小将,在这战事里功劳甚高,两下里见面,笑得合不拢嘴。
  唯有韩蛰的神情出乎所料。
  前年夫妻俩来潭州时,看那神情举止,还不算亲密,韩蛰固然对他恭敬,却也是客气而已。且韩蛰惯于冷厉威仪,在外甚少予人和颜悦色。而今夫妻同行,眉目神情已跟从前截然不同,韩蛰竟会牵着令容的手,着实是罕见之事。
  宋建春多瞧了夫妻两眼,叫令容坐着喝茶,关怀近况。见她言语间并无从前的谨慎收敛,眉目间的笑意也似发自肺腑,论及韩家的事,还会跟韩蛰换个眼神,可见处得不错,甚感宽慰。
  从前对令容嫁入韩家的遗憾也随之消弭,对着韩蛰,也愈发满意。
  过后宋建春陪着韩蛰喝茶,令容兄妹去拜见舅母阮氏和表嫂曹氏。
  阮氏自有了儿媳,在内宅的地位就有些尴尬,总觉得娶个需捧着的媳妇进门,没个体贴知心的人。难得令容来一趟,倒是少有的热情,当晚便留在后宅住下。
  令容想了想,应了。
  ——从京城南下的途中,对韩蛰的思念与日俱增,是以那晚浓情蜜意,虽疲惫劳累,也觉欢喜。过后连着被韩蛰折腾,身子就有点受不住了。且今晚宋重光从书院回来后,宋建春必会设个小宴,四个男人喝酒,怕能将韩蛰灌得半醉。
  这种身子快被揉碎的时候,她可万万不敢招惹喝醉的韩蛰,自讨苦吃。
  比起在床榻上吃苦受累,跟阮氏多说两个时辰的话,也没那么难熬。
  前世的恩怨在唐敦死时便深埋了起来,阮氏的作为固然可恨,但看清她拜高踩低、趋利避害的狭隘为人,那些婆媳间的龃龉就说得通了。且此生她有慈爱宽厚的杨氏,宋重光又另娶妻子,两人不再是婆媳,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也便可埋着,最多往心底里留个芥蒂而已。
  令容甚是坦然,喝着清茶吃些糕点,说些金州和京城的近况。
  待阮氏问及韩府的事,便搪塞含糊过去。
  阮氏倒没刻意追问,说起近况,语气里掩藏不住地遗憾。
  曹氏出身将门,背后有曹震撑腰,在婆母跟前毕竟硬气,且论见识涵养也比阮氏高些。天底下婆母如杨氏的少,似韩家太夫人魏氏的却多。曹震对宋建春仕途助益极大,阮氏晓得轻重,纵不至于平白生事,素日也照拂儿媳,但儿媳比婆母硬气,秉着将门的硬气性子,也不肯轻易屈就顺冲,她心里哪能痛快?
  这些话虽没明说,待令容告辞时,还是拉着令容的手,忍不住低声道:“当初该早点定下那事的,你留在舅舅身边,多好。”
  这话听着可笑,令容想起前世阮氏厌弃的嘴脸,眼里笑意浅淡。
  “我跟表嫂虽只见了今日这一回,却觉她性子爽利直率,很好相处。舅母有她陪在身边帮衬,凡事也能轻松些,这可是福气。”她佯装听不出阮氏倒的苦水,反安慰道:“我在府里偶尔也会行事差错,婆母宽厚教导,十分慈爱。”
  言下之意,曹氏若有错处,婆母该宽容教导,而非跟外人诉苦。
  阮氏满腹委屈说不出来,只能笑着道:“也对。”
  待送走令容回屋,又对灯长吁短叹起来。
  ……
  翌日正逢休沐,宋建春推了诸般应酬,在府里摆了桌宴席。
  席间仅有三人——宋建春、韩蛰和山南节度使蔡源中的长子蔡穆。这宴席摆得隐秘,旁人概不知情,韩蛰感宋建春好意,席间多敬了几杯酒,稍有醉意。
  探过蔡穆的态度,透露了招揽的意思后,韩蛰同宋建春换个眼神,留宋建春跟有过交情的蔡穆慢谈,打消其顾虑,韩蛰自出了水榭,往后园里吹风散酒。
  宋家这后园修得精致,一道青瓦白墙隔开内外,虽能拦住外男的脚步,却挡不住视线。
  韩蛰走近矮墙,本欲眺望远处山腰的白塔,目光却被里头的花丛勾住。
  秋阳高照,长空如洗,隔着一树开得正盛的桂花,不远处有丛牡丹,花虽凋落,叶仍浓密。牡丹旁是个晚开的菊圃,层叠葳蕤,艳丽繁盛,如紫龙卧雪,朱砂红霜。而花圃交叠处,则是一方平整的青石。
  令容侧卧在青石上,绣帕半遮脸颊,从挺秀胸脯到纤细腰肢、修长小腿,身姿曼妙。
  旁边落英缤纷,哪怕隔着不近的距离,她的眉眼容貌仍格外清晰。鬓发如云,青丝铺乱,杏眼朱唇,黛眉秀腮,像是宫廷妙手绘成的美人图,鲜活灵动,丽色天成。
  有个突兀而模糊的念头骤然浮起,韩蛰目光微紧。
  这样的场景似有些熟悉,仿佛很久之前也曾见她睡卧花下,如牡丹盛放,娇艳妩媚,楚楚动人。心里像是被利刃刺中,狠狠抽搐了下,钻心般疼痛,他皱了皱眉,盯着令容,脚步再难挪动。


第138章 刺杀
  一墙之隔的园内; 令容并未察觉远处的注视。
  晌午时跟阮氏用完饭; 因外头有客造访; 阮氏和曹氏去了花厅,她闲着无事,便往后园走走。园中的景致自然是熟悉的,走至那从牡丹旁; 她却忍不住驻足。
  上回来潭州时; 她还曾坐在这青石上犹豫要不要跟韩蛰和离,对韩蛰满怀忌惮。
  谁知此时,却已是截然不同的心态。
  就着青石呆坐出神,因昨夜歇得晚; 倦意袭来,旧事萦绕,索性眯了片刻。再醒来时,身周仍静悄悄的,飞鸾飞凤站在远处,仍是方才轻松般站立的模样,那日影却已挪向西侧。
  令容没再耽搁,起身回住处。
  是夜探过韩蛰的口风,那位打算后日启程回京。
  令容也不知往后还能来潭州几回; 虽芥蒂旧事; 却也惦记这座城池的风物美食。次日用过早饭后; 跟宋建春说了声; 便换了套轻便的衣裳; 由傅益陪着去街上逛逛。
  韩蛰则还有公差在身,去了州府衙署。
  晌午时去外头酒楼用饭,隔着街面,对侧的酒楼窗户洞开,傅益坐在窗边夹菜吃,令容却像是已吃饱了,在雅间里晃着手儿转悠,对里头每件器物都看得格外仔细,连角落也不放过,不时伸手碰一碰墙壁桌椅,仿佛多宝贝似的。
  年近十六岁的小妇人像是牡丹渐放,风韵愈浓,青丝堆叠成髻,除了挽发的金钗,几乎没旁的装饰。那身利落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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