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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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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怎会不知情?瞒着不肯说,自是心中有鬼。看来我猜得不错。”
  她这般先入为主,且心中存怨已久,令容再费口舌也是徒劳。
  唐解忧毕竟是韩镜的外孙女,如今太夫人新丧,韩镜态度如何,不得而知。
  令容既打算试着留在韩蛰身边,自然不欲跟韩镜起龃龉,更不值得和唐解忧纠缠,只“哦”了声,微微一笑,“还以为表妹在道观里会有些长进,原来还是这般以己度人。”招呼着红菱走开,没再理会。
  走了几步,回头一瞧,唐解忧仍站在那里,对着旁边矗立的湖石出神。
  令容微微蹙眉。
  而今韩家处境正难,唐解忧敢跟她提起此事,心里必定发酵酝酿得极深,才会按捺不住。靠山外祖母骤然离世,又不被杨氏母子待见,倘若唐解忧伤心之下揪着这疑惑兴风作浪,在韩蛰欲逆流而上,插手军权的紧要关头,只会添乱。
  这般想着,不由加快脚步去找杨氏。


第84章 盛怒
  杨氏在庆远堂边的花厅坐着,身旁陪着韩瑶。
  已是五月下旬; 天气日渐炎热; 花厅旁长着两棵粗壮的老槐树; 枝繁叶茂; 绿荫正浓。花厅里往来禀事的人不少,杨氏嫌闷; 便命人将轩窗门扇敞开透气。
  丧事未尽; 杨氏跟刘氏婆媳轮换着每日去佛道法事那边跪跪,身上还穿着鸦青的衣裳,发髻间除了素净银簪; 别无装饰。韩瑶是孙女; 纵不必跟儿媳似的劳累; 这些天也没装扮; 身上素色衣裙,头发索性拿玉簪挽起,坐在旁边喝茶。
  令容过去时,正有仆妇禀事; 便先跟韩瑶坐着。
  过了会儿,杨氏那边才算清静下来; 由鱼姑扶着; 起身活动筋骨。
  令容遂命红菱开了食盒; 将熬好的汤盛三碗摆在桌上。红菱晨起后便忙着收拾食材; 慢火炖了近一个半时辰; 熬得汤汁澄清香醇; 鸭脂黄亮,舀在细瓷碗里,甚是悦目。除此而外,食盒底层另有一碟子凉拌鲜笋,一碟南瓜饼。
  杨氏闻着香气过来,不由一笑,“又熬汤了?”
  “母亲整日劳累,该补补身子的。”令容端了一碗,呈给杨氏。
  “正有些饿了,又没到用饭的时辰,你来得倒及时。”杨氏尝了尝汤,“味道不错!里头加了点……”她又尝了两口,暂时没品出味儿来,旁边韩瑶便道:“是天麻,被鸭汤的香味儿盖住了。”
  这般提醒,杨氏果然尝出来了,朝令容点点头,“果然有心。”
  ——她这阵子睡得不太安稳,天麻安神滋阴,很合她意。
  令容笑了笑,先低头喝汤。红菱炖得用心,鸭肉酥烂,滋味鲜美,很是好喝。
  三人围坐喝汤,徐徐微风自敞开的窗扇送入,令容理了理耳边碎发,隔着交错花枝,见不远处韩蛰健步走来,身旁跟这个人,影影绰绰地像是唐敦。两人似在议事,远远看去,韩蛰神色颇肃,唐敦紧跟在侧,腰悬弯刀。
  令容瞧了两眼,敛眸不语。
  待将汤喝完才道:“有件事想跟母亲说。来的路上,我碰见了唐家表妹。”
  “她?”韩瑶眉头微挑,“没找你麻烦吧?”
  “那倒没有。”令容给红菱递个眼色,红菱自觉出去,余下的仆妇丫鬟也都在花厅外伺候,只有鱼姑在侧。鱼姑是杨氏心腹,令容无需避讳,这才道:“她瞧着神情不太对,有些癫狂似的,还问当时太夫人仙逝前曾发生过什么。她这两日哭得伤心,敢这样问,怕是……”
  “我明白。”杨氏颔首。
  唐解忧教养在太夫人膝下,固然精通诗书,书法更是出类拔萃,论性情行事,却跟太夫人一脉相承。当日丰和堂的事杨氏并没遮掩,唐解忧心思重,会有所怀疑也是常事。不过她居然敢对令容挑明,要么是伤心太过,要么就是无所顾忌。
  且那毕竟是长辈间的恩怨,老太爷都没说什么,她却在底下跳来窜去,毕竟令人不悦。
  微怒沉吟之间,轩窗外人影一闪,韩蛰走了进来。
  杨氏招呼他坐下,令容已添了筷箸。
  桌上翠笋青嫩,诱人食欲,一看就是令容折腾出来的。韩蛰自觉伸筷,尝了尝,入口爽脆,还不错。见杨氏脸上带着不悦,微觉诧异,“母亲这是?”
  “解忧回来也有一阵了,等法事完了太夫人出殡,老太爷可提过如何安置她?”杨氏自打太夫人过世时跟韩镜闭门议事后,就没再跟韩镜单独说过话了。
  韩蛰动作微顿,皱眉道:“她还不安分?”
  “在道观住了大半年,仍没长进。你父亲病着,回头探探老太爷的口风。”
  韩蛰知道她跟韩镜见微妙的龃龉,沉声应了,用完小菜,先跟令容离开。
  ……
  从花厅出来,韩蛰没回银光院,却带着令容往后园的方向走。
  后园的西北角有处阁楼,太夫人入殓之后停在那边,做佛道法事。令容原以为他是要去阁楼,谁知韩蛰脚步一转,却往东边走——正是盛夏时候,园中草木阴翳,人影稀疏,两人并肩而行,韩蛰脸色微沉,不知在想什么。
  令容没打搅,默然跟从。
  走至僻静处,韩蛰才道:“方才,母亲为何生气?”
  “为唐家表妹的事。”令容小声。
  “我是说——”韩蛰驻足,深邃微沉的双目打量着她,“去花厅之前,表妹跟你说的话。”他的眼神洞然透彻,冷峻的脸庞稍肃,背光站着,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暗影里。
  令容微诧,“夫君瞧见了?”
  韩蛰颔首,“母亲不会无故跟她计较。”
  还真是眼观六路。
  令容既然跟杨氏提及,也无需瞒着他,将当时唐解忧的言语神情如实说了,补充道:“夫君别怪我多嘴。唐家表妹瞧着不太对劲,言语锋锐,又提到母亲,我怕她又跟从前似的犯错,给夫君添麻烦,才会说给母亲听——没有旁的意思。”
  风吹过,日影晃动,韩蛰面色渐渐冷沉,眼底已添了怒意。
  令容有点忐忑,“夫君生气了?”
  “不是。”韩蛰眉目微动,“她说……”话音未落,猛然打住,侧耳听了片刻,脸色愈来愈冷,目光扫过近处的假山碧树,握住令容的手,做个噤声的姿势,向侧前方一间常年空置的屋子走去。
  这屋子年久失修,红漆剥落了许多,藏在浓密的斑驳树影里,平常只堆放杂物。
  令容不知缘故,只竭力放轻脚步,紧跟在韩蛰身后。
  走得近了,听到里头有断续言语传来,像是韩征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愤怒恨意,令容虽听不太真切,韩蛰却耳力奇佳,听到里头动静,眉峰皱得愈紧。
  ……
  屋内,韩征满脸怒气,双手握拳藏在袖中,手背青筋微凸。
  “……这些事是我疏忽,当日玄真观里刻意让我看到那牌位时,就该看透你的歹毒居心,将你杀了!”
  他盯着相处数年的表妹,目光落在那张憔悴却带冷笑的脸,却仿佛能看到重伤的韩墨、遽然离世的太夫人。
  丧礼间亲朋往来,吊唁太夫人、探望韩墨,他心里被烈火煎熬似的,不敢与人言语,却不时反思后悔——若当然玄真观中,他没踏出那一步,许多事将会截然不同。可他轻信了,而后动摇、失控,让韩墨身陷险境,噩梦接踵而至,排山倒海。
  种种情绪积压,即便杨氏和韩蛰没计较,却仍令他寝食难安。人前他不愿起争端连累相府名声,今日无人处碰见唐解忧,竭力压制的满腔怒意便涌上来,将唐解忧拖拽入屋。
  唐解忧手臂被他拽得发疼,有点惧怕韩征的目光,退了两步,“但表哥毕竟听了我的话,不是吗?若不是我提醒,表哥至今还蒙在鼓里。倒是忘了问表哥,舅舅是如何说的?姨娘的死,想必是夫人的手笔。”
  “跟夫人无关!”
  “他当然会这说。”唐解忧不信,揉着手臂嗤笑一声,“夫人多厉害!害死姨娘,有法子让舅舅护着,害死了外祖母,也能瞒着旁人,事不关己似的,还能挑唆着傅令容对太夫人不敬。甚至连你——明明被她害死了亲生母亲,居然还要维护她!不就是看她杨家手握兵权,不敢撕破脸么!想想玄真观里那牌位,你对得起……”
  “住嘴!”韩征厉声,猛然欺身上前,随身匕首翻出,指着她面门,手臂微微颤抖。
  唐解忧神色微变,背靠门板,戒备而不忿,“怎么,想杀了我吗?”
  “姑姑临终托付,我不会杀你。听信谗言连累父亲,是我的错,愿一力承担。但你在庆远堂收买仆妇,意图给夫人扣个害死祖母的帽子,我却知情。唐解忧,你若还执迷不悟,在我韩家兴风作浪——”韩征跨步近前,将匕首抵在她喉咙,冷声道:“我叫你生不如死!”
  唐解忧盯着寒光森森的匕首,性命无碍,反倒大胆起来。
  “害死外祖母是事实!不止仆妇说过,今日碰见傅令容,她也曾印证!表哥,夫人害死你娘亲,害死我外祖母,我们本该同心——”
  门外骤然一声重响,唐解忧的声音戛然而止,骇然看过去。
  结实的酸枝木门板被踢得飞出老远,夏日温热的风吹进来,就见韩蛰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楚他的眼神,那张冷厉的脸却仿佛凝结寒冰,只是抬头之间,便叫唐解忧不自觉地打个寒颤。
  韩蛰盛怒之下,面无表情,走得反而不慌不忙。
  墨色衣衫渐渐近前,锋锐目光落在唐解忧身上,像是两把利刃。
  手臂抬起,轻易扼住她的喉咙,修长的手指微收,便叫唐解忧呼吸一滞。
  “方才,什么意思?”韩蛰沉声,卡着唐解忧脖颈,将她微微提起。
  浓阴遮蔽的屋中暗沉微凉,韩蛰挺拔的身影矗立,骨节轻响间,不止唐解忧面色骤变,就连跟随而入的令容都心跳骤疾。


第85章 狠厉
  唐解忧怎么都没料到韩蛰竟会突然出现。
  脖颈间被他卡紧; 令呼吸都困难; 她脸上涨得通红; 试着挣扎掰他的手; 却像是碰到铁铸的锁; 纹丝不动。对这位素有凶名的大表哥; 她心中毕竟害怕敬畏,见韩蛰脸色铁青,心知不妙; 巨大的恐惧袭来,忙恳求道:“表……表哥……”
  “方才; 什么意思?”韩蛰声音更冷。
  唐解忧挣扎着,眼底恐惧蔓延,眼泪霎时滚落下来; “是我……”
  她的声音都哑了,恐惧迅速爬满脸庞。
  韩蛰手指稍松,将她扔回地上,神情含怒铁青,眼里淡漠冰冷。
  唐解忧蹲在窗下,剧烈喘息着; 抬头瞧见韩蛰的神色; 心里更是恐惧害怕,泪落得更快; 战战兢兢地起身; 低声说话时喉咙刀子刮着似的疼; “我……没想做什么……”她心里慌乱极了,知道韩蛰不好糊弄,眼珠乱转,扫见站在门口的令容,有了点头绪,“我刚碰见表嫂,说了些话。”
  “说那牌位。”韩蛰不耐烦。
  唐解忧脸色微变,嗫喏着不敢开口,韩蛰冷然看向韩征,“你说。”
  屋外暑气炎热,屋里因浓阴遮蔽而稍觉森然,有韩蛰含怒矗立,更让人觉得如坠冰窖。韩征脸色微微泛白,握在手里的匕首垂落,没敢对视韩蛰的眼睛,颇为艰难地道:“姨娘死在父亲手里,或许大哥已猜到了。”
  韩蛰没出声,算是默认。
  “父亲说让女人为他的过错丧命,终究愧疚,回到京城后,在玄真观供了福位。”
  韩蛰“嗯”了声,脸色冷凝如旧,毫无波动——二十余年父子相处,韩墨的性情他早就知道,幼时读书修学,虽满腹经纶,却优柔寡断。想做个端方君子,却又出了赵氏那件事。当初韩墨没有当即处死赵氏的狠心,等韩征出生,添了孩子,情势自然有微妙转变。哪怕是为了自幼失去娘亲的韩征,韩墨也会在心中煎熬,供个福位,并不奇怪。
  只是——
  “跟她何干?”韩蛰扫了唐解忧一眼。
  唐解忧险中逃生,方才被韩蛰气势所慑,双腿都软了,没敢接话。
  韩征便道:“南下之前,我曾奉命去玄真观,请观主入宫做法事。表妹带我去一处侧殿,里头有姨娘的福位。我心中猜疑不定,才会在光州时忍不住,跟父亲提及。后来的事,大哥都知道了。”
  韩蛰“嗯”了声,再度看向唐解忧,眼中尽是厉色。
  他跟韩征截然不同。
  韩征虽在羽林卫中,却没经历过多少坎坷,加之心中自责,表兄妹从前又处得不错,即便手持利刃,也未必能下狠手。韩蛰却是刀尖嗜血走过来的,手段狠辣果决,心肠冷硬如铁,稍有不慎,激起他怒意,哪怕未必丧命,重伤轻残却很可能。
  唐解忧迅速权衡,挂着满脸泪珠,自觉站起身。
  “当时是我鬼迷心窍,带着二表哥去看福位。”
  “为何?”
  唐解忧吓得脑子都乱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韩蛰脸色陡沉,右手如电探出,隔着衣衫在她手臂重重一按。他近来攒了满腔怒气,方才跟令容在屋外站着,听两人简短言语,推测出经过,更是气怒异常,这一手不留半点情面,手指带着极重的力道,按在手臂要穴。
  唐解忧痛呼,经脉阻滞,更是难受,想要求情,对上韩蛰冷厉的眼神,没敢开口。
  锦衣司以狠厉手段叫人闻风丧胆,唐解忧娇养惯了,哪里受得住这力道,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忙道:“夫人逐我出府,解忧心中不忿,才会鬼迷心窍。”
  韩蛰仍未松手。
  唐解忧手臂带着身子微微颤抖,疼得声音都变了,老实招认,“我当时……是想让二表哥心中起疑,跟舅舅问清经过,看清夫人真面目。”见韩蛰仍未松手,实在熬不住,屈膝半跪,“就这些了,真的。”
  韩蛰居高临下,“你恨母亲?”
  唐解忧沉默片刻,见韩蛰手指微动,忙又开口,“是。”
  “为何?”韩蛰仍是冷声。
  唐解忧愣了下,抬头看着韩蛰,只能看到他冷硬的轮廓,那神情竟跟石头似的没半点变化。心中恐惧慌乱交杂,猛然又涌出一股酸楚来,幽幽道:“表哥不知道我为何恨她?”
  韩蛰垂眸,目光如刀,刺在人心上。
  唐解忧缓缓起身,背靠窗扇,扫了眼令容,又瞧了瞧韩征,有些自暴自弃的颓丧,“表哥是真不知道,还是不屑知道?外祖母在世时想如何安排我,表哥不知道?夫人对此是怎样的态度,表哥不知道?我住在府里八年,仰慕了表哥八年……”
  韩蛰强压怒气听她解释,无非是要问明情由,好有交代。
  这些却不是他想听的。
  遂夺过韩征手中匕首,手腕微甩,匕首铮然钉入窗扇,手柄剧震。
  “别废话!”他怒斥,神情骇人。
  唐解忧吓得脸色煞白,耳边残留匕首的冰凉触感,满腔酸楚憋住,只咬牙盯着韩蛰,道:“她处处跟外祖母作对,坏我的事。裴家那次,我不过是说错些话,伤人的是长公主,与我何干?她却穷追不舍,逼着外祖父罚我出府,年节里也不许我多留。我不该恨她?如今外祖母过世,她难辞其咎!”
  “难辞其咎?”
  唐解忧偏过头,意似孤愤,“我打探到的,外祖母过世前,曾跟夫人单独说话。外祖母身子健朗,有太医精心照料,怎会突然身故,必定是……”
  “谁说的。”韩蛰面沉如墨,见唐解忧迟疑,拂袖卷了匕首,抵在她喉咙。
  颈间肌肤划破,血珠冒出来,染出细长的红线。
  唐解忧胆战心惊,当即报了几位仆妇的名字。
  该问的都已清楚,韩蛰拂袖,吩咐韩征,“去请老太爷,不必知会旁人。”
  长兄如父,更何况还是韩蛰这等冷厉骇人的气势,韩征当即应了,匆匆出门。
  韩蛰也未逗留,丢下唐解忧站在窗边,往门口走来。盛怒之下,他冷硬的脸上罩满怒气,浑身都似紧绷,如同满弦的弓箭,稍触即发。手里的匕首微垂,上头还染着唐解忧颈间的血迹,触目惊心。
  令容站在门口,看着他近乎审讯的狠厉模样,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此刻,扫见那双布满阴云的眼睛,更不敢多看他。
  成婚之后,除了数回遇险,韩蛰狠辣杀伐外,令容还没见他这样生气过——哪怕去岁唐解忧挑唆高阳长公主被杨氏戳穿,韩蛰虽满身冷硬,却还克制着不曾伤人。刚才她站得远,却看得清清楚楚,韩蛰那开阖的架势,显然没半点克制,若不是要问情由,恐怕当时就能掐得唐解忧断气。
  片刻间,关乎锦衣司使酷烈手段的传闻涌上脑海,让令容都有点发怵。
  这样的韩蛰,跟银光院里的夫君,简直判若两人。
  让她害怕,却又莫名钦佩。
  ……
  一炷香的功夫后,韩镜在心腹管事和韩征的搀扶下,匆匆赶来。
  韩蛰面无表情地请他进屋,韩镜跨过门槛,一眼就扫见了缩在墙角的唐解忧——盛夏天热,她只穿着单薄的素色衣裙,满脸泪水,身子微颤,脖颈间似乎还有些许血迹。
  韩镜心里突突直跳,叫管事退到门外,连令容也不让进,重重阖上屋门。
  待韩蛰跟来,沉眉道:“怎么回事?”
  “表妹对母亲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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