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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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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许任何人拿肮脏的手,触碰他可爱的暖儿,任何人皆不允许。
    完颜宗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他生生踩碎不可,痛苦不已,连声求饶。
    心满意足后,墨子矜的恶趣味得到释怀,似玩尽兴的孩提松了腿,一脚将碍眼的宗翰踢至一边。他紧紧牵住云鸾淑的手,十指连心,温暖的感觉融化着心,真挚的字句荡入耳畔:“暖儿,我带你走,离开阴暗的地方。”
    得救的云鸾淑含情脉脉望着他,若不是他及时的出现,只怕她沦为任欺凌的下场。
    这一刻,他带她远走高飞,永永远远离开阴暗且冰冷的皇宫,阻挡他们离开者,皆死在流水剑下。
    属于他们的美好日子即将来临,她想象到了那副场景,山水田园间,他们共舞剑,他们共插秧,春种秋收,过着无忧无虑小国寡民的闲适生活,这多好呢?
    云鸾淑却狠狠地拧开墨子矜的手。
    有多少次,墨子矜真挚的邀她离开,有多少次,是她自己放弃了同他远走高飞的机会?而选择在阴暗的皇宫摸爬滚打四处碰壁。
    墨子矜空了手,怔怔看着拒绝他的女子,如此的干脆利落,不留情面,不愧是云鸾淑,够狠心。一直以来,她带给他的伤害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跟他走?她不爱他?
    “我大仇未报,还不能走!”鸾淑抓起地上的剑,犹如鬼魅附身,执意朝朱皇后去。
    今日无论无何,是山崩地裂或是火山喷发,她都会杀了皇后,报仇雪恨,否则她一辈子不会心宁。
    墨子矜无奈的眉头一皱,冤冤相报何时了,一个箭步将云鸾淑横扛在肩上,强硬带走她。
    她恐怕不知道,完颜宗望已派出十万金兵前来,现在不走,待何时?
    云鸾淑在他肩上拼命挣扎,捶打他,冷硬的口气命令他:“墨子矜,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朱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不甘心,到手的仇人就这样从自己的剑刃下溜走。一直以为,她待在皇宫不辞辛苦的原因是什么,便是要致死皇后。此时此刻,大仇即将得报,子矜却来将她强行带走,意味着她拼死拼活挥洒的血泪皆成一空,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无端地阻止她杀皇后,就连她最爱的人都与她唱反调。


  ☆、第一百八十二章赴汤蹈火

尽管云鸾淑拼命捶打着墨子矜,力道不小,打的人叫疼,墨子矜却强忍着强行将她扛上马背,他亦紧跟着跃上马背,前胸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双腿夹住她乱动身体,挥斥缰绳。快马越过敌人的层层阻挡,他的飞剑划过敌人的脖颈儿,一路顺畅冲出宫门。一直到了渡头,墨子矜拉住缰绳:“吁!”
    白马儿停靠岸边。
    现已是二月,虽还是冷的很,结在江面上的冰已融化,半空下着连绵不断的小雪。
    渡头口,背上行囊逃亡的人不计其数,江面上停泊着大只小只的行船去到相对平安的南方。如今国破家亡,这儿已经不是他们的家,在不逃走,只有死路一条。
    乘上扁舟,每个人的脸上都不见了没笑脸,阿娘抱着尚小的男童在怀,依依惜别土生土长的地方,告别了大宋。也不知丈夫在战场上是否还安好,女子还在苦苦等待丈夫平安归来,盼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一顿平常菜,她担心的是,她这一走,万一丈夫回来了,家中空无人,看不见她的身影,会否以为她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或是以为她不在人世了?种种担忧嵌入眉眼。
    这大抵是绝大多数人所担忧的,鲜少人记挂国家的安危。
    落马来,云鸾淑抬手便要狠狠地刮他一耳光,扇出去的手却在半空中不忍心地缩回来。他知道她狠不下心,恨他打他。
    “我要杀她,你阻止的了我一时,阻止不了我一世。”云鸾淑固执地转身,朝着反方向折回皇宫,仇一刻不报,她一刻不能心安。
    她没走几步,身后的墨子矜反拉住她的手,不容反抗的强硬口气道:“我不准你回去送死!”
    他只想送她南渡,去到那边平平安安过上与世无争且无仇恨的幸福日子。
    “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她早已不想活了,又何苦要救她?她只想与那朱琏玉石俱碎。
    他无可置否:“是,与我无关。可你是图儿的娘,你不能那么肆意。”
    想生即生,想死即死,她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便不为自己,亦要为他们的图儿着想。图儿还小,没了娘图儿心里受到的阴影定会大的很,甚至会因此消沉怏怏。
    “图儿!”仅听闻图儿的名字,鸾淑皱起淡淡的画眉,当即握紧拳心,说什么都不肯离图儿远去,可……
    墨子矜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她执着的莫过于亲手杀了皇后报仇。他突然扼住她的双手臂,加重口气道:“暖儿,够了,够了!朱皇后现已落入金人手,她不会好过的,金人定会折磨她的,这难道还不够吗?”
    死不过是一瞬,而折磨远远比死痛苦千万倍。只要仇人能得到报应,不管是由谁之手惩罚,都是一样的。
    他不愿再看到她为了报仇,成为仇恨的奴隶,每日每夜陷入仇恨的折磨,这种痛苦他切身体会,每日每夜都在体会,将他折磨的寝不安席生不如死,他愿意看暖儿受折磨。
    鸾淑听了他的话,眸光昏暗,似在沉思,咬朱唇的贝齿愈发紧。摆在她面前的仅有两条路,是放下屠刀南渡,还是执刀与仇人厮杀?孰轻孰重。
    “暖儿,你知道吗?我最爱的是曾经的你,傻傻的,总爱笑的你,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好幸福。”墨子矜真挚地透露心声,深情款款望着她的双瞳,好似要将她如芙蓉的面庞融进温暖的眸光间,永永远远不挥散。
    他最爱的是曾经的她,纯洁与善良与可爱的她,敢作敢为,上得青楼下得厨房。而如今的她,他看到的仅仅是黑暗,无尽且令他害怕的黑暗,他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暖意,即像在寒冬腊月,赤着双臂。
    一滴滴琼浆玉液滴灌着她的心,洗涤她心中墨水,感化她的良知。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鸾淑凝视着他的桃花眼,默默下定决心。佯装生气地推开他:“你爱的是曾经的我,这么说,你不爱现在的我了?”
    鸾淑侧身微蒸热了脸庞,不理会他。男人都爱说甜言蜜语哄人,还当她是小女孩不成,他也不外乎。
    见她态度如此清晰明了,墨子矜绽开欣喜的笑,当即拥住她,将她紧紧扎进怀里:“我爱,只要是你,我都爱!”
    鸾淑被这一句句的告白冲昏了头,幸福的就像飘上了天,满脑子充溢的皆是深深的爱。他们之间走过几多曲折的弯路,经历过几多的生离死别,经历了自相爱相恨……有情人终是苦尽甘来。
    两人拥抱在一起,谁也不舍得分开谁。他们几时不曾有过这样使人面红耳赤的肌肤接触,大抵有许久了吧。他们相识相爱到至今有几年了?算算,大抵八年,整整八年零二个月,是啊……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八年,且还是青春岁月。
    偷偷端详子矜的脸庞,她这才发觉,他的脸不再素从前充满稚气,而是布满成熟的岁月痕迹,眉目间尽是大男子气概。
    如此良辰美景,却将岸边的船夫硬生生叫停,急急催发:“渡船,渡船,还有未上船的客人请赶紧上船!”
    他们可是要逃命的,不是闹着玩玩,耽搁不得,要是让金人晓得,他们怕只有死路一条。
    鸾淑离开他温热的怀抱,紧连着他温暖的手指,往岸去:“子矜,我们一起上船吧!”
    此时,墨子矜却莫名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鸾淑拉不动他,转身只见他伫立不动,面色沉重,似是下了什么万不得已的决定。
    “怎么?不愿和我一起离开?”他不是说爱她的吗?还是说爱仅是借口。
    鸾淑未免大失所望,止不住胡思乱想。他心里是不是装了个别的女子,他长的如此妖孽到处沾花惹草,想必喜欢他的名门闺秀不少吧,上门提亲的更是将门槛踏破。或是他心里放不下别的男人,赵吃鬼狐将他的男子气抹杀了?
    总觉他深不可测,有太多隐瞒着她的秘密。爱人之间不应该彼此信任?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清,毕竟他们分离了有够长一段时光,彼此陌生了亦是无可避免。鸾淑理解与宽容,惟一令她无法释怀的是子矜的隐瞒。
    “暖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未完成,等我完成立刻去南方找你。”
    鸾淑情绪颇是失控,她无法接受他又要离别的消息,他们好容易重逢,不能分开,紧张地抓着他的双手:“你又要抛下我一人离我而去?有什么我们不能一起面对的,子矜,我可以的,你说,可以帮到你的!”
    不论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他的一句话,她甘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与他而言,最耿耿于怀的当是吃鬼狐杀死他亲人的事,这么多年眨眼一过,没想他始终放不下,记挂在心。她明白,杀亲之痛之仇,不是时间能治愈得了。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赶快上船,到了那边,我会尽快去找你。”不容反抗的语气。
    她的口气更是坚定如磐石雷打不动,执拗道:“不行,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说什么她都要与他一起同生共死,直面灾难。要她去到平安的地方,她无法心安。
    船夫在岸上催的已没了耐心,欲收起船绳划桨出发。
    云鸾淑关键时刻偏执不听劝,无可奈何下墨子矜只好狠心将她打晕,一掌落在她的脖颈儿,便像落在自己的心田上,难受至极。
    晕过去的鸾淑被他抱上船舱,细心的他怕鸾淑熟睡遭遇不测,便以金银交代了可靠的妇人多加照顾,最后在她额面定下轻轻柔柔一吻,转身出了船舱,望着大艘木船缓缓驶在波澜微微的清江上。
    木船的影子渐渐远处淡去,渐渐的在他的眼睛里只剩一个模糊的黑点,最后只剩绿水倒映着连绵青山。她走了,真的离他而去了,这一走,不知他们还能不能在见面。
    他叹了口悲凉气,收回依依不舍的视线,跃上马背。真正的战争即将来临,他万不可垂头丧气掉以轻心,或顾念儿女情长,使敌人有机可乘。
    一骑白马嗅着敌人的气息,奔向远方。
    洗劫一空的皇城,完颜将帅押着宋二帝,赵桓被迫脱去九五至尊的龙袍与冠冕,头戴毡笠,身穿青布衣,骑黑马。后宫嫔妃,皇亲国戚等万余人皆被整装挤上了载货物的二轮车,携着搜刮来的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琳琅满目的宝藏与藏书图纸北去。
    临行时,赵桓不停地回首南望,脑海里回荡的皆是欢快的墙头笑语,与美人的缠绵悱恻,享之不尽的美味珍馐……可这一切都已成定局,他后悔当初任性没能好好听母后的劝谏,否则山河亦不会落得这般凄凉的下场。如今,后悔亦于事无补了,他将远离这个他生他长的地方,一切的一切皆不属于他了。
    曾经极致绚烂的王朝,至此随着赵桓沉重地闭上了双眼。


  ☆、第一百八十三章大仇得报

三月,北方寒风潇潇,游进单薄的衣裳袭上心头,刺入脊髓,每个细密的毛孔皆在颤抖。
    宋二帝,后宫嫔妃,皇亲国戚等万余人像货物一般被金人运往金国。
    漫漫长路,最刻骨的痛莫过于寒冷与饥饿,因耐不住饥寒而活活的饿死冻死的人不在少数,或许对于亡国奴来说,死未尝不是一条通往幸福的路,免去敌人的蹂躏与践踏。
    夜幕时分,完颜将帅便带领着部队在就近的客栈落脚,但凡是金兵皆有资格住上相对避风温暖的帐篷,至于亡国奴可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在树林里随随便便扎根落脚。
    夜愈冷,寒风愈加刺骨,宋二帝与二后常在夜里冻的无法闭寐,紧紧拥在一起彼此取暖,或四处寻来些干草干树枝生火取暖。每每到梦里,他们常梦到的便是温暖且金碧辉煌的宫殿,美味且值万千的玉盘珍馐,如今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当初的挥金如土后悔来不及,连百姓都不如。
    最要命的不是挨饿受冻,是朱琏时年二十六,姿色妍丽,美貌动人,时常受金兵的调戏。
    不比郑太后,年长色衰,金兵提不起调戏的兴趣。
    这不,朱琏冒着严冷出去捡拾茅草与干柴来生火,路上便遇见了两个出来解手回来的金兵,见到美艳的朱琏便起了色心,前后各一名伸手拦住朱琏的去路,不准她离开。
    穿着粗布衣裳的朱琏害怕地将干柴护在胸前,瞪着不怀好意的他们,威胁道:“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大宋的皇后!”
    一名金兵呸出一口脏唾沫,不屑道:“什么狗屁大宋,大宋已经灭亡了,现在是大金当道!”
    一遍遍的冷嘲热讽便是要她清醒清醒,国破家亡,她不是皇后,是亡国奴,亡国奴就得有奴隶的样儿,装什么主子?
    “嘿嘿,我们想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就是想和人妇你玩一玩!”另一名金兵奸笑,猥琐的眼神打量她的精致脸蛋,不愧是皇帝的女人,个个是极品,犹如明珠吸引人。
    金兵伸出痒痒的手,触摸朱琏的脸庞。
    朱琏受惊往后躲,戒备地瞪着他们。
    两名金兵见她躲的厉害,兽性大发,更想同她继续玩玩。
    北方严寒他们早已经适应,而对于南方人而言,是经受不住如此酷冷的。
    “小美人来玩玩嘛!”
    “嘿嘿,躲什么躲,快进到哥哥温暖的身体!”
    两个大男人调戏她,伸手便是一阵乱抚她的身体。
    朱琏面无人色,爆发出尖叫声,将手里拾来的干柴砸在他们脸上,往前大逃。
    两个人对她穷追不舍,跟紧她。
    她终是逃不过男人的脚步,不多时他们便追上来,野蛮地抓住她的胳膊。她恐惧拼命挣扎,不是乱打乱踢便是疯犬般撕咬他们的肌肉。
    被咬伤出血的金兵,上来便呼了疯狂的朱琏一耳光:“臭娘们!”
    凛冽的巴掌夹着冷风扇来,朱琏狼狈地跌在地面,凌乱且失去光泽的发散住眼睛,看不清她此刻眼底布满的是什么情绪。不知不觉她的眼眶湿了,连片的热泪一涌而出,滑过脸颊变成两行湿润且冰冷的泪痕。
    除了皇上,从来只有她扇别人耳光的份儿,如今她却被下三滥的打了耳光且不云,还叫他们来来回回的欺负调戏,这样的委屈压在心头使她万分难过。
    “扫兴,真他娘的扫兴!”两人没了兴趣,便怏怏不快走了。
    朱琏瘫坐在地上宛如孩童嚎啕大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声。想当初她在后宫叱咤风云且雷厉风行,如今为鱼肉任人宰割。往事历历在目,难免触景伤情,哭红眼睛与鼻子,却也无人怜惜保护。
    次日,前往金的绵长队伍不断往北,期间有不少的皇室女子相继坠马流产,其中便有柔福帝姬赵嬛嬛、宋钦宗妃朱慎、康王妃邢秉懿、郓王妃朱凤英……
    赶了大抵十天路,历经千辛万苦,半路上死伤大半,他们终于抵达了金国的会宁府,金人大肆举行献俘仪式,命令宋二帝光了膀子披上羊裘皮,后妃宗室等人换上金国平民百姓的粗衣裳皆去金太祖庙去行牵羊礼。
    献俘仪式结束,又下令郑太后、朱皇后入金宫赐浴。朱皇后不堪污辱,当日跑到湖边投水自杀身亡,她生是皇上的人,死亦是皇上的魂,谁也休想玷污她的身体,来羞辱大宋极尽奴颜婢膝。大宋人不都是贪生怕死的。
    后世,朱皇后的刚烈行为荣金世宗称赞,赞她,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并追封她为靖康郡贞节夫人。
    那是她最后的归宿。
    没想到一生行恶无数的朱皇后,竟以这种刚烈的方式了结生命,也难怪,她的性子如此,爱赵桓至深,为他保存最后的冰清玉洁与忠贞。
    当此时,闻得朱琏死讯,身在南方飘摇的云鸾淑有几瞬怵木,竟说不出话,心里是惆怅与难受。大仇得报,仇人死了,不应值得高兴庆祝的么?这么多年来的恨与仇,终于以血洗净,可为何她半点快乐不起,国破家亡了,还有什么值得快乐的?
    向西北遥望,子矜还在最危险的地方,也不知如今是否安好。她心系子矜,却也不敢贸然跑去北方寻他,她怕自己一去,万一子矜寻不到她,或以为她嫁人了死了。
    她与子矜皆约好了,她会在南边乖乖等他,哪儿也不去,直到他来。
    她便一阵日哪儿亦不去,只待在渡头口,站在木桥,眺望潺潺汨汨的江水,苦等期盼子矜的出现。可她盼呐盼,盼的渡头口的杨柳青青,人来人往,自她身旁经过,依旧等不来子矜的身影。
    这日,大晴朗的天,阴晴不定,翻了脸,厚且黑的乌云压在头顶上,逼得人喘不过气儿。
    观天象糟糕,看来是有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眼下是无法继续站在木桥上,江水会涨起漫过她的膝盖,她得就近寻一处短亭暂避风雨。
    捶定思绪,那时快,噼里啪啦豆大的雨点自阴暗的天空纷纷砸下,她抬手挡住头发快跑进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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