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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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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凉的风刮过,一截冰冷的短剑刃刺进她的胸口,背心明显一凉,骤痛自胸口炸开。她低眼转下眼珠,只见胸口有液体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浸湿弄脏了她最心仪的织雪落暮莲衣裳。这件衣裳是云鸾淑亲手一针一线为她缝织,送予她的,想不到,最终一刻她竟是穿着它死去的……
    蒙面人阴冷着鬼面,慢慢拖着秦宸妃奄奄一息的身体,拖至了高高的城墙边,将她的身体抛下城墙。
    她张开了双臂,犹如一叶子自高处缓缓落飘而下,砰然全身平躺在冰冷的地面,挣着两只不瞑的眼睛,就这般静静地注视着墙角凶残无比的人,那还是人吗?
    自脑后泄出一股温热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裳。不知隔了多久,血已凉,她才断了最后一口余气。
    主子出去有段时间了,会宁殿的婢女柳儿等了不知多久,仍不见主子回来,很是担心主子的安危,便喊了些人四处找找。不想找遍了皇宫各个角落,却寻不到主子的身影,有如海底捞针。或是夜过深,遗漏了哪个至关重要的地方,又约莫着主子该不会回了宫?


  ☆、第一百六十五章严惩不贷

直至天明时分,新日照射在爬满淡粉荼靡的萧蔷上,城墙下一片凄凉寂静。
    秦宸妃寒了的尸体终是被发现了。
    皇上皇后与诸位嫔妃都来了,众人无不陷入悲痛与心惊,好好的人儿,一夜之间怎就一尸两命了?究竟是自杀或是他杀?
    观望了秦宸妃的遗容,云昭仪震惊地险些昏厥,幸亏一旁的丁才人机灵扶住她,才避免她晕在地上。
    “姐姐。”丁才人握住云姐姐发凉的手,低眉细语安慰泪流满面的云姐姐。
    她早先便闻说,云姐姐与秦宸妃情同手足,可不知后来怎的,因利益上的冲突而分道扬镳。毕竟是姐妹一场,云姐姐伤心是难免的,只是逝者如斯,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明明是夏日,空气凝了不宜时节的冰霜,冷的蚀心。
    郑太后却在此时,惴着一颗上下波动的心赶来案发现场,看着满地的鲜血与秦宸妃睁着的眼睛,都已经冷掉了,没了气儿。
    太后愕地抓住梗塞的心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赵桓扶住母后,急生怒:“朕不是说了,不准让太后知道的吗?你们这群饭桶!快,宣御医!”
    “是!”小林子滚下去宣太医,旁人忙着将太后送回宝慈殿。
    母后年迈,身体常弱,如此骇人的打击万万经受不起的。为了秦宸妃腹中的皇孙平安诞生,她有多期待,每日每夜都在皇上耳根边念叨宸妃的好,要皇上多去会宁殿陪陪她,没少挥金令人去收集各种稀贵的补胎营养品。她有多么期盼喜爱这个孩子的降临出生?名字都为它想好了。
    可怎么就……就在一夜间,秦宸妃与皇孙双双归去,她的心有多痛,锥心不足以言表。
    大理寺卿受命负责查理此案件,务必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并带了一行人来,将秦宸妃的尸体抬上了架子,由面及脚盖上一席洁白的白单,带回大理寺检查可惜的致命伤口与痕迹。抬走她的尸体时,自她僵硬的手中竟落下一环丽水点珠梨花发簪。
    戴了雪白手套的大理寺卿以敏锐的洞察力,将落在地上的一环发簪拾起,置于日光下细细观察。抬头仰望高高的城墙,复低头看了看地面,大概可知宸妃娘娘是从上面失足坠落的。捏着手中的发簪,摩挲下巴思索,如果他没猜错,这等精致的发饰,定是出自宫中之物,为身份高贵的人所有,但凡是宫中之物,当有迹可寻,必能查出进处与出处。
    以他初步的勘察,宸妃娘娘自杀的可能性不大,极大可能是他杀。或许是这样也未可知,昨夜宸妃娘娘与凶手在城墙上起了争执,两人来回推搡下,宸妃娘娘失足坠落,混乱中伸出手欲抓住救命稻草,抓住了却是凶手发上的一串发簪。
    或许这串发簪是解开真相的关键?
    大理寺卿将精美的发誓装进密封的袋子中,派人收下去仔细调查。
    丁才人却一直盯着那串似曾相识的发簪,目不转睛,似对那串发簪生出较为浓厚的兴趣。微蹙眉,究竟在哪儿,她究竟在哪儿见过这串发簪?努力回想,挤破脑袋。蓦然,思起,这串发簪不是!握住云昭仪的手,随即加重几分,惴惴不安,紧张的手心都沁出了薄汗,倒显得她比谁都要紧张,莫不是做贼心虚?
    皇上与皇后去了宝慈殿,好在郑太后相安无事,醒来了。
    只是受了太大的惊吓,太后精神上有些失常。
    看着母后如此担惊受怕,作儿子的赵桓心里亦不好受,秦宸妃虽不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可亦是他的女人。
    秦家军之女在皇宫里无缘无故丧命,他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更要给秦家人一个交代,秦观那帮人若是闹起来,不把他的江河掀了;再者,皇宫里发生了命案,弄得人心惶惶,岂不叫众人对大宋失望透顶。
    郑太后握紧皇上的手,无比心痛,失声央求道:“皇帝,哀家求你,求你务必将凶手严惩不贷!”
    她定要让凶手岂付出以血的代价!竟如此残忍地夺走秦宸妃的性命。
    赵桓允了,悲痛沉沉道:“朕一定答应母后,凶手抓到,便当众执行死刑!”
    大理寺那边检查了秦宸妃的尸体,发现她仅有心脏处被利器穿破了一个口子,经过推理可知致命的伤口是在秦宸妃坠下城墙之前发生的。
    而那一枚精致的发簪,亦有了新的进展,调查证实发簪的所有者,是云凝和殿的昭仪娘娘。大理寺卿便下了逮捕令,将云昭仪戴上手铐带回大理寺审查。
    云昭仪不知为何被抓了来,还未来得及自悲中脱身,跪在大人面前。
    寺卿开门见山问:“这发簪可是你的?”
    云昭仪漠视丽水点珠梨花发簪一眼:“是我的发簪,又如何?”不是她的又如何?
    发簪是她的不错,可发簪已经早闲置进锦盒有些时日,都没拿出来佩戴,在首饰盒里都要结出蜘蛛丝来了。这不起眼的发簪,怎就莫名其妙蹦了出来?莫非这与秦宸妃的死脱不了关系?
    寺卿执起惊堂木怒拍在木桌上,威风八面:“大胆,本官问话,竟敢含含糊糊!”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她的回答算什么?站在是与否中间,即是也否。
    云昭仪双肩轻抖,想是被吓到了。
    寺卿另问了几个问题:“昨夜你都去哪里,又做了什么事,可有人证明?”
    看来她若是不说清楚,在劫难逃了。
    云昭仪不卑不亢,实话实说:“昨夜我在宫殿里休憩,哪儿也没去,我宫里的奴婢们可以证明。”她所言句句属实,望大理寺卿明察秋毫。
    寺卿眸光一沉,打破沙锅问到底:“你宫里人自然会包庇你昨夜哪儿没去,本官不信,还有谁可以证明你昨夜确实是在宫殿?”
    看来他是咬死云昭仪不放了,她也没法子,亦不感到一丝畏惧,正视着堂前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若说昨夜个我与皇上在一起,是不是得让皇上出来作证?”
    居然敢搬皇上出来压他,她是不是以为自己深受皇上宠爱,便可无法无天,他动不得,复执起惊堂木砸在桌上,发出巨响:“大胆!本官在宸妃娘娘手中发现了一支你的发簪,人证已在,你作何解释?看来你是铁齿铜牙,不打不承认了!”阴冷暗笑,“来人,上刑!”
    便有差吏拿来沾满干血的刑具,朝昭仪缓缓靠近。
    云昭仪看着那些带血的可怕刑具,凝结了不知几多的冤魂,仿佛是一只只的饿虎豺狼,要咬断她的十个指头,她惊恐地敛起眉,只看着刑具便已感受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临危大乱,威胁道:“我可是昭仪娘娘,你们谁敢碰我?!”
    寺卿仰脖大笑她天真,死到临头还不认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个小小的昭仪!”
    两名差吏拿了夹手指的刑具夹住云昭仪如葱的十指,自东西两边拉开,愈拉愈紧。
    云昭仪撕声惨叫,十指似断非断,手指传来震碎的痛密布全身。
    “你招还是不招?!”大理寺卿厉声逼问,不招便要继续施以重刑,使她受尽皮肉之苦,痛不欲生,招了即可免去痛苦,只需在白纸黑字按上指纹。
    云昭仪尽管痛得咬紧下唇,嘴唇破出殷红,眉目弯曲,可她就是直着身板打死不认罪。她又没犯罪,凭什么认罪当替罪羊?秦宸妃不是她杀的!
    云昭仪喘息,忍着剧痛,怒视堂前黑白不明的大理寺卿,低吼道:“我又无罪,凭什么招?!你们分明是屈打成招,我不服!”
    她不服,世道的黑暗。秦姐姐逝世,她亦难过的,痛恨残忍的杀人凶手,竟把那么一个身怀六甲的妙龄女子,在冷漠的深夜之中残害,以至秦姐姐到死不瞑目。
    大理寺卿无奈摇了摇头,振振有词揭露她的条条罪行:“你说你无罪,这发簪作何解释?本官闻道你与秦宸妃素来不和,或许你是不满秦宸妃三番五次的欺压,而怀恨在心,于是终于在昨夜动了杀戮之心,将秦宸妃约至城墙之上,将其残忍地杀害!”
    罪名如泰山压来,压在她身上,欲将她压成一滩模糊的血与肉。
    她心里的伤痕数不清,身上的伤痕更是密如蚕丝,她能怎么办?百口难辩。十指处痛得麻木痛得没了知觉,一行行的眼泪飞流直下,仰脖怒怼瞎了眼的老天:“老天爷啊,你不公,我冤枉啊,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我,为什么!是不是要将全天下的好人都诛杀了,你才肯收手?!”
    她不顾一切宣泄与咆哮挤压在心的痛恨与不满,对上天的失望透彻,她痛心疾首阴暗的人世间。现实的阴暗摧残的她,丧失恨下去的希望。未来,她看不到渺茫的光芒,四处皆是空荡荡与阴冷冷,她感受不到一丝指尖的可怜温度。


  ☆、第一百六十六章置于死地

“大人,手下在秦宸妃宫里找到了一封可疑的纸条!”差吏呈上一封淡黄纸条,又呈上云昭仪的字迹文本。
    大理寺卿接过,细细比对纸上的字迹,分明是出自云昭仪之手,纸书上的内容大致是约秦宸妃亥时到达城墙之上,告诉她想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纸黑字,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云昭仪以森冷的注视着武断愚蠢的大理寺卿,忽然由喉部发出可怕的笑声:“哈哈哈哈……”
    看来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了,证据都伪造好了。
    竟敢藐视律法,嘲笑他。大理寺卿来了火:“用刑,继续给本官用刑!”
    他深受百姓爱戴,以清廉明理扬名天下,却到云昭仪这儿,一切变了味儿,好似他故意冤枉了她。
    两名差吏得令,继续收紧拶指的绳子,夹的云昭仪的十指滴下刺目的鲜血。如此夹下去,她的手指或可能残废?以后行动都会成为问题?不然,她承认好了,承认了便不用苦受皮肉之苦,皇上兴许能饶她一命?
    云昭仪不堪痛苦,竟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差吏暂停施刑:“大人,昭仪娘娘晕倒了!”
    “将她关进天牢,明日在审!”大理寺卿铁面无私。他便不信,她打死不招。
    云昭仪又一次被关进了阴暗的天牢,这次她可没那么幸运了,能否活着出去那是后话。想她置她于死地的人多的数不清。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一心一意不争不抢,到最后只会被她人害死。
    苍白着脸庞,趴在干草堆上,手指头的血止不住往外流,染红了干了的稻草,云鸾淑微微喘息颤抖,脆弱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折磨?
    宫廷的险恶,她现已彻头彻尾尝尽。
    隔壁传来急切的呼唤声,如鸣佩玉:“暖儿,暖儿!”
    声声呼唤跃进她的体内,触动她内心最深的柔软处,奄奄一息的她似又重获生机,爬了起来四处寻他,激动喊道:“子矜……子矜……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她看不见他的身影,却听得见他的声音,是否是她产生了幻听?
    透过砖口,他伸长了手接纳她:“暖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鸾淑望见墙壁那里子矜伸来的手,匍匐爬行的更快,艰难缓慢地爬到墙壁边,沾满鲜血的手终于握住子矜干净的手。
    他的手洁白如温玉,此刻握在手心里,竟是如此的暖和,融化了她心外的一层霜雪。
    “子矜……”不过是轻轻发了两字,她却足足颤抖了一连串的音。
    “我在!”墨子矜轻轻握住她满是血的手,害怕稍稍一碰会弄疼她。
    “子矜……”鸾淑就是想多喊一喊他的名字,听一听他的声音,她怕下一刻就再也不能够见到他。
    墨子矜哽咽难过:“我在……”
    两人牵着双手,贴在墙壁上,恨不能将墙毁了,他们好紧紧相拥。
    “暖儿,不哭。”墨子矜不断安慰她,拿了袖子给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像是哥哥安慰着妹妹,又从自己身上撕下几条布,轻轻地为她包扎流血的手指。
    “疼……”尽管子矜轻轻地替她包扎,一碰到她的伤口,像在那里撒了盐般,她只觉得生疼生疼的,直把柳眉皱。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墨子矜紧张起来,透过砖口看见她柳满痛意的脸,她在强忍着,额上都沁出了点点细密的水珠。
    遂,墨子矜往她受伤的手指吹了吹温和的热气,笑问:“这样有没有好受些?”
    鸾淑用力点了点头,这口吹来的热气不仅温暖了她的十指,亦温暖了她的心房。
    两人在牢房里相依相偎,嘘寒问暖。夜里用餐时,子矜还将该自己吃的一份让给鸾淑吃,自己空着肚子难受。
    “我有了,你吃吧。”复将递来的饭又递还给他,她又不是猪,哪儿吃得了那么多?
    子矜强行推开她的手:“你多吃点,看你瘦的。”他看了心疼。
    鸾淑不管便要看他吃,强硬地放下淡饭,双手环抱:“你不吃饭怎么行?你要不吃,干脆我们俩都别吃了!”
    子矜受不住她的直脾气,终是妥协接过碗饭。见他小口咀嚼饭菜,鸾淑高兴地握起筷子往嘴里扒饭。
    淡银色残月,徐徐爬上夜空,往下俯瞰众生。一日复一日过去,人间太平。汴京城的百姓停下一日的幸苦劳作,扎着头巾的妇女将木盆里的脏水泼在街上,城里的最后一盏橙黄的灯熄了。
    家家户户宁静的,人们躺在床上或地上,蒙头大睡。
    一夜的时间似乎太过短暂,不过一闭眼,树鸡与犬儿竟都啼鸣起来,打断了屋里人的好梦。
    天牢里,薄弱的光线轻轻落在鸾淑身上,她抱紧双臂,酣然大睡。昨日被折腾的过分,今日睡的自然会比往日沉的多,根本不想起来行动。
    “喂,起来!起来!”耳畔边却响起了一道厉然的暴怒声,隐隐约约似有人狠狠踹着她的身体,打断她的梦弦。
    鸾淑被惊醒,睡意全无,眯了眯惺忪的眼睛看着来人,是差吏,二话不说抓起她来,强行带出天牢。
    鸾淑努力转过头,一路走过,不停多看几眼牢房的子矜。直到拐出天牢,在看不见子矜的身影,她才肯收回追寻的目光。
    差吏将她带上大理寺堂前,又像昨日一般,大理寺卿铁青着脸逼她认罪:“谋杀宸妃娘娘的罪,你认还是不认?”
    认,死罪一条;不认更是死罪一条。
    鸾淑眼底一沉,似在深思熟虑之间的利与害。大理寺卿看她的神情,心想她定是怕了昨日的刑罚,今日终是心惊胆战折服了。
    经一番沉寂,鸾淑承重地开口道:“我要见皇上。”
    闻言,大理寺卿自鼻子里哼出一道轻蔑的气,嘲讽:“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死活,皇上太后已经发话了,由本官处理,你的死活。”
    替而言之,她此刻是生是死,皆掌控在他一人的手掌之中。
    “你胡说,皇上不会这样的,皇上不会这样的!”鸾淑不相信,拼命摇头否定这一切。
    她是什么人,皇上最清楚不过,她与秦姐姐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杀害秦姐姐?稍微一想便可知。她的心地,皇上不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里是黑是红显而易见?还有,皇上不是常常赞美她的善良吗?怎么到了如今,墙倒众人推,却相信起旁人指定她是杀害秦姐姐的真正凶手?
    “不管你信不信,今日皇上你是见不到的。你还是认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你不舒服,本官也不舒服!”大理寺卿奉劝她,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除去处理云昭仪的杀人事件,背后还有累积成山的案件等着他来处理,根本没空予她浪费。
    鸾淑心里的怒无处宣泄,他去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就范,鸾淑长着一身的傲骨,宁死不屈他人,霍然立直了身板,傲然指着坐享高官厚禄的庸官:“不!我没罪,我没杀人,有罪的是你,是你们!”
    无情的批判与指责压在大理寺卿心里,俨然是不爽快不舒服的,他邹某为官二十载,向来两袖清风,行的正不怕影子这斜,今儿个却被胆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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