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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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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告退。”云昭仪侧身,帮着搀起晕倒的丁才人,径直跨出殿门。亦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勇气?她这么对皇后,以后皇后会怎么对她?
    背后传来愤怒的叫嚣声:“来人,将她们拦下,不准她们离开!”
    “霜儿,你去太后宫里,请太后过来。河塘你带丁才人去太医院!”云昭仪临危不乱,吩咐宫女霜儿与太监河塘,兵分两路。
    “娘娘,那你呢?你怎么办?”太监河塘缠住丁才人的胳膊,不放心主子。
    云昭仪自信地摆了摆头,贴在额角的细密泪珠缓缓流至耳垂,清凉一笑:“我没事,皇后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太后与皇上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她就是要朱琏把事情闹大,闹得众人皆知才好,好把她的丑恶无限放大。
    几名侍卫追上来时,仅剩云昭仪一人,其余人都跑了。
    “我可是皇上的昭仪,你们敢碰我,就不怕皇上要了你们的脑袋?!”云昭仪气焰如云海浩浩汤汤,铺天盖地,镇的侍卫们不敢上前一步,想来他们都很识相,晓得云昭仪深受皇上宠爱,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自侍卫身后传来皇后冷不丁的声音:“你们就不怕本宫先要了你们的脑袋?!”
    侍卫散到两边,劈开一条行道,朱皇后领着一帮姐妹徐徐走来。
    朱皇后朝她靠近,烈日下的笑更是明亮,在她面前停下,藐视她那张水仙娇嫩的脸蛋,叹惋道:“唉……云鸾淑啊,云鸾淑,你是不会知道,今儿个宫里是本宫的天下。”
    “你什么意思?!”云昭仪皱眉,紧紧盯着她,揣不透她话中包含的意思。
    “就当是可怜告诉你,本宫也算仁至义尽了,今儿个皇上太后出宫拜佛了,你认为还会有谁来救你?”说罢,朱琏兴奋地张开蹙了妖艳凤凰纹的双袖,双袖宛若一双狰狞的血色翅膀,发出尖锐的嘲笑声。
    皇上太后出宫了,为何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知道真相的云昭仪面如死灰,满脑子盘旋的皆是后悔二字,后悔适才自己的冲动。
    “来人,拿下!”
    侍卫箭步上前,拧住云昭仪一捏即散的肩膀。
    “放开,放开我!”犹东风无力的云昭仪拼命挣扎,却挣不来侍卫的手掌,怒视为非作歹的皇后。
    朱琏处罚人的风格,向来毒辣且带着毁灭性,她不仅要使受罚人深受来自体外的迫害,更要使受罚人深受精神上的残害,两者得兼,岂不快哉?想必受罚人定会享受其中,定会十分愉悦。
    酷日当空,她被钉在了十字架上,饥渴难耐。
    “姐姐,你可知道分寸?别把人玩坏了。”朱慎妃挽住皇后的胳膊,善意提醒她。
    皇后握着一圈毒辣的鞭子,笑言:“妹妹放宽心,姐姐知道分寸!”
    她是不会把她弄死的,更不会少她一只胳膊一条腿的,更不会留下一丝不利己的证据。皇后风姿绰约,曳着长且辉煌的凤袍,徐徐走上阶梯,来到她的面前,摆弄起眼前这条镶金的鞭子,玉手轻轻抚过温热的鞭子:“这条毒鞭,是本宫为你精心准备的,名唤‘治妖鞭’,专门用来治理你这种妖怪。不过,你可以放心,打在身上是不会留下一丁点痕迹的。”
    惊心动魄的一字一句落入云昭仪的耳畔,听得人毛骨悚然,她却不怕,反而露出贝齿,扯开细喉大笑起来。
    听着她痛彻心扉的笑声,朱琏反倒毛骨悚然,畏畏看着深藏不露的她。她被绑着,朱琏怕什么,壮大胆子:“本宫让你笑不出来!”
    扬起手,狠狠地使出力,将鞭子摔在她身上,“啪!”的声响裂耳震心,轻薄的夏衣裂开,露出的雪色竟没有染上殷红。
    “哈哈哈哈哈……”愈是痛,云鸾淑的笑声愈是激烈。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有朱琏这样的人在,她的美好明天永远不来有来临的一天。几年?等了足足几年?她在等不及。
    受到嘲笑的朱琏,恼羞成怒,扬鞭的手更是卖力抽在她身上:“让你笑,本宫让你笑!”
    抽的她完好的绫罗衣褴褛,成条条块块,衣不遮体。高台下的各嫔妃醒目,这便是得罪皇后的下场,当引以为戒。
    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琼华夫人与之作对,终是落了个死于非命的下场,今有三千宠爱集一身的云昭仪,不也被皇后踩在了脚下。
    后宫生存,强者为尊,败者为寇。
    没有人愿意挺身相助,皆在一旁充当冷漠路人。
    遍体鳞伤的云鸾淑嘴角挂着一条粘稠的殷红,咬紧牙关撑着欲倒的身子,直呼其名:“朱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死到临头,她还有什么话说?
    朱琏暗了一轮眸光,慎重思量,或许她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卖一个秘密,祈求放她一条贱命。
    “你有什么话,说吧?”朱琏停下挥鞭,累得喘口气。
    “这秘密我只说给你一人听,靠近点,来……”云昭仪绽开虚弱一笑,露出染了腥红的贝齿,风儿吹,又将她那美好的笑卷没,只留下一张即将枯萎的脸庞。
    呼唤声真挚且急切,挑动朱琏的好奇心,她真就听话地朝她靠近,侧耳倾听。
    “这秘密就是……就是……谌儿……”到此断言,没了下片,云鸾淑笑,疯狂大笑,笑的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在笑下去,大快人心。
    朱琏抓狂地揪起她的衣襟,睁大惊恐万状的眼睛:“你什么意思?!我的谌儿,你把我的谌儿怎么样了?!”
    云鸾淑不回复她的疑问,神神秘秘,只是一味地大笑。谌儿怎么样了?留她慢慢猜想吧。谌儿那么的可爱,便像她的好图儿那样,她能把他怎么样?不得而知。
    便是没有力气发笑,云鸾淑依然优雅地保持一副惊心动魄的笑影。在仇人面前,最好的武器,便是赠予仇人一记迷惑人心雾一般的微笑,使仇人看不清你,或越看你,越是胆战心惊。她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疯女人!”朱琏罢开抓住她衣襟的手,惊慌失措,拖着迤逦的凤袍,发疯般跑下高台,冲向了皇长子所在的皇仪殿。
    看着朱皇后张皇失措远处的背影,云鸾淑不禁抿嘴强笑,想不到,有朝一日,皇后居然也能切身体会到痛失其子的滋味,这种滋味压在心头想必不好受?痛不欲生吧?她就是要她彻彻底底地明白,手能覆天,草菅人命,谁能笑到最后还说不定。
    皇后疯了般跑到皇仪殿,将殿里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却不见她的好皇儿。
    “本宫的谌儿呢……本宫的谌儿呢……”朱琏嘴里不停重复着这句话,颤颤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好害怕失去谌儿,谌儿可是她怀胎九月费心费力生出的,为了他,作母亲的她为他斩杀了多少的贱人?她不能失去他,他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成为皇帝的。
    皇后失心疯般,看到照顾谌儿的奶娘,二话不说便扬手上去,迎了老嬷嬷满手耳光,好是解气却难以解恨。
    该死的老嬷嬷,要她全家的脑袋也不能够补偿。居然疏忽,让云鸾淑那个贱人,将她的心头肉偷了去,也不知道谌儿现如今如何了?可还安好?
    皇后跌坐在地,失声痛苦:“谌儿啊,谌儿,本宫的谌儿!”
    莫名遭到掌掴的奶娘,方才缓过劲儿来,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破天荒的大错,原来只是场误会。
    奶娘一个劲儿的痛哭流涕,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这么打过她,打的她老脸焕松,老脸都不知往哪儿搁。


  ☆、第一百六十章一世英名

老奶娘哭得稀里哗啦:“皇后娘娘,你误会老身了,小皇子是让太后带出宫了,太后说想给小皇子求个平安符!”
    “你说什么?!”闻言,朱皇后抹了一把热泪,停止鸣哭,从悲悯之中脱身,看着老泪纵横的老奶娘,“你所言可是真的?”
    她还以为自己的谌儿没了,害的她担惊受怕,原来都是那个云鸾淑一手编出来的谎言,害她的心上跳下窜的,她居然被骗了,并且是轻易的上当受骗了。转而,皇后换上愤怒的脸,愤愤起身,折会高台,这次不把那云鸾淑折磨死,她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鸾淑早已预料到,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骗不了皇后多久。受骗的皇后定会愤懑折回来,誓死不会放过她的。她不过是想为自己争取些时间。不到危难时刻,子矜是不会来救她的,子矜亦自身难保,她怎么好麻烦人家。
    一团有甚于烈日之烈的烈火朝她而来,直把她烧成一把灰烬,愤怒的一掌如飓风刮在她的脸上:“好你个贱人,居然敢骗本宫!”
    刮得她眼花缭乱,双眼一同死鱼扇扇阖阖,萎靡不振,有一瞬,她感觉自己快不行了,欲与这个人间分别。可一睁开眼,火红的烈日重影,漂浮了半会儿,竟平定了下来。
    无情的烈日把人烘晒成一滩软水,或是将人烤焦,他却还不知情,装作无事人,继续挥散着逼人的热气。
    鸾淑掀开眼帘,只见皇后一张描满恼火的脸,恍若世间的恶气凝集在她脸上,而这些恶气通通都要发泄在鸾淑身上,否则她就不会舒服。
    朱琏抽她抽的娇手都酸了,随便指了一个奴婢:“本宫累了,你过来!”
    “是,皇后娘娘!”继承皇后的衣钵,接过毒鞭,代替其鞭笞云昭仪。拿过的太监,来到云昭仪面前,看着她满身破破烂烂,不禁啧啧声,心痛且惋惜,皇后娘娘下手可真恨,这云昭仪柔柔弱弱的柳儿似的,哪儿禁得起这么一摧残?
    怜悯过怜悯,太监的脑袋可是要的,下手也不敢过轻,每一遍抽在云昭仪身上,都有那么一阵凛冽清脆的杂风声,确保皇后娘娘听得舒畅,这可要比听仙乐还要耳暂鸣。
    看着云鸾淑受尽折磨,高台之下的秦宸妃不禁划出一记残忍且痛快的笑,笑过之后,她的心竟有些低沉,竟是过意不去。虽说云鸾淑可憎,可怎么说她们曾是好闺密一场,相好过的那份情谊任凭海枯石烂还是在的。那次,亦不能完全怨她,毕竟她痛失孩子不久,心生怀疑那是人之常情。或是她过激了,经由郑贤妃那么一挑拨,竟心生怨恨,怨恨她不相信她。
    想当初,她能荣得皇恩降身,完全仪仗着云鸾淑相让,以她的姿色皇上能进的了皇上的眼球?再者,云鸾淑的胸襟是有多宽大,肯将皇上让给她?换作其她嫔妃不肯相让不说,还要暗地给她小鞋穿。只怕她一辈子只能活在冷宫一般的会宁殿,永无出头之日。
    如此恩情,岂能以为一次怀疑,而抹杀殆尽?
    云鸾淑待她的那份真心真意,她这么回报人家似乎不厚道,且显得她不是人?
    秦宸妃暗暗退了场,并无人留意她的行踪,她且嘱咐了自家奴婢,皇后娘娘若是问起来,便说她去小解了,不一会儿便会来。想来皇后亦不会把精力放在她这个路人甲身上,她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谅皇后亦不敢拿她怎么样。如果,云鸾淑怀里龙种,有本事一鞭打在她身上,皇后敢吗?
    皇后不过是欺软怕硬,狐假虎威。
    出去不久,秦宸妃执着一把碧绿的油纸伞,徐徐归来,平静混进了观看队伍行列当中。
    郑贤妃好了伤疤忘了疼,脸上扶着冰袋,笑问:“秦妹妹,你这是去哪儿了?”
    秦宸妃佯笑极是不自然:“郑姐姐还真是关心备至,妹妹去小解这种小事,还要来细问情节?”
    郑贤妃热情洋溢勾搭住她的手,活像醉杏楼的歌姬:“当然不是,你去茅房这种事,姐姐可以陪你一起去的!”
    秦宸妃干笑两声,好不尴尬:“没想到,姐姐还有这种趣味,妹妹居然不晓得。”
    郑贤妃的城府之深,岂是她知道的透的?
    “看那多行不义的云鸾淑,还真是活该,被打死才好!”郑贤妃抚掌称快,吐露心声。
    秦宸妃定定盯着蛇蝎心肠的郑贤妃,猛然脊椎发凉,头一次发觉身边站着的人是只魔鬼。
    “看来郑姐姐,比我还要恨那云鸾淑的嘛。”秦宸妃淡言深意。
    如此说来,郑贤妃早恨透了云鸾淑,这么说来,那次郑贤妃来她宫里说云鸾淑怀疑是她毒害了孩子的话,纯粹是郑贤妃在挑拨离间了?况且除了她知道云鸾淑怀有龙种,还有一个人亦知道,那就是郑贤妃。或许那一天,鸾淑怀疑的根本不是她,而是怀疑到了郑贤妃头上,郑贤妃害怕事情败露,才会去她殿里挑拨离间。
    “是啊,我恨不得她去死!”郑贤妃恶狠狠盯着高抬上萎靡的女人,恨的咬牙切齿。是她霸占了皇上,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而她却要夜夜独守空房。
    秦宸妃烁目盯着郑贤妃,一直盯着,好似要将她的脸盯出两个大洞来。
    感觉到有一双灼灼的眼睛盯着自己,郑贤妃有了反应,不安地侧过脸,迎面来的是秦宸妃深邃的双眼,那双眼,把她心底的秘密窥视的一干二净。
    莫不是她都知道了?否则拿这种不善的眼神看她?
    “秦妹妹,你那是什么眼神?”郑贤妃不解。
    秦宸妃收了收幽暗骇人的眼睛,笑眼盈盈,摇了摇头:“没什么,姐姐快看,那个云鸾淑好惨哦,该不会要死了吧?”
    她指着十字架上垂死的云鸾淑,幸灾乐祸微笑。
    郑贤妃看着她真挚的笑,亦没有多大挂在心上,方才她那是什么眼神。跟着幸灾乐祸,大笑,快哉至极。
    皇后半倚藤椅上,头顶一把蔽天大伞,嘴含清凉的冰镇凉饮,是那平素最爱的荔枝味,可好吃美味了,一勺勺都要人喂到嘴里,不需她动一根手指。两只眼冷漠盯着热气滚滚高台上的云鸾淑,突发善心:“来人,可别把皇上的昭仪娘娘热坏了,不然皇上会心痛的,赐冰水!”
    冰水,这哪儿受得住?云昭仪吃了笞刑不久,在浇冰水,只怕冷热相冲,寒气侵体,伤了脾脏,或遗下不好的后果?
    “是,皇后娘娘!”
    两个太监领命行事,自冰库抱来一粒冰,泡进桶水里,等冰与水融为一体。趔趄,提着沉甸甸的木桶,走上高台。
    抬起木桶,冰水一丁不剩自云昭仪头顶一点匆匆流下,遍及全身。
    “啊……”劈头盖脸的冰水急急侵入她无形的伤痕,犹如无数条冷血的蛇爬在她身上,缠住她的腰肢,钻进她的腋窝,袭击的脚底……每一寸肌肤如置千年寒窟。
    周围似落满皑皑大雪……
    “冷……好冷……好冷……”鸾淑冷得发抖打颤,唇舌发白,脸色苍然。
    一半在夏日,一半在冬日。
    办完事的两个太监,盯着云昭仪让冰水浇透的身体,眉飞色舞。那具褴褛衣衫包裹的,露出肚兜的身体,此刻浇上冷水,在日光下竟如完玉一般晶莹剔透,玲珑可人,又有如新鲜拨壳的红荔枝,竟是如此的诱人,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两个生了色心的太监,垂涎三尺,竟大胆了伸出了咸猪手,欲摸一把云昭仪迷人的身体。
    好歹云昭仪是皇上的妃子,何等的尊贵?怎能随便由低三下四的奴婢碰?
    皇后却不加以阻止,坐观云鸾淑被羞辱。摆明她是故意的,她又能如何?皇后狂喜,最喜欢这种强人的场面了。
    云昭仪的一世英名将会毁于此,看她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皇后扭曲到了极致。
    当今昭仪娘娘,竟被太监所玷污,这要是传出去,只怕皇上碍着面子,在怎么宠爱她,心里亦会有阴影。而太后她老人家更是爱惜面子,岂能由这么个令皇室蒙羞的女人待在宫里,或是苟活于世?
    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她就说是自己一时疏忽,抱着谌儿,再去皇上宫外跪一夜。便是皇上不肯原谅她,太后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皇孙儿受苦受累的。
    有谌儿在,她怕什么?她可是谌儿的母亲,当今皇后,未来的太皇太后!无限的荣华富贵在向她招手,万人俯首称臣,镶金的宝座,与无上的权利,通通都是她的!
    想到那天的到来,她忍不住深吸口气。
    高台上,两个色胆包天的太监伸出不洁的十指,慢慢向她的身体逼近。
    “冷……冷……好冷……”鸾淑闭着眼睛颤抖,已然神志不清,更不知周身发生了什么,更不知有人对她不敬。她只是觉得好冷,一阵阵寒气带着刺,刺着她每个细细密密的毛孔。


  ☆、第一百六十一章关进天牢

太监的咸猪手慢慢袭向鸾淑的胸口。
    但此时,一只利剑疾疾射来,力度拿捏精确,不偏不倚,穿过太监的正手心一点。
    关键时刻,是谁坏了皇后好事?!
    众人随着箭射来的方向齐齐望去,一骑刚劲驽马上的男子,呵住驽马,驽马长撕一声,飞扬起前蹄。男子挥斥方遒,手持精雕细刻的弯弓,束发纶巾,双眼如鹰斜扬,刚气威武十足,来人正是——康王殿下。
    朱皇后高兴地起身相迎。
    赵构落马,作揖:“见过皇嫂!”
    年少时,他们一伙人曾在一起玩耍,只是现如今成人的成人,成家的成家,立业的自然也都立了业,就连九弟赵构也都填了几房,妻子成双。宫里宫外隔着一道萧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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