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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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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涌上心头舌尖,朱慎妃嫣然一笑:“慎儿答应郎君,郎君能否答应妾,无论妾做了什么事,郎君都不会抛弃妾?”她认真望着皇上,无比期待。

    知她心有不安,赵桓认认真真答道:“无论慎儿做了什么事,我永远不会抛弃慎儿,朕也永远不会弃你不顾。”

    不安的心随这一声的答应定了下来。

    “郎君,慎儿想回民间一趟,一来是报答那户渔民的救命之恩,若非他们,慎儿只怕早没命了。二来慎儿想报答赵暻赵大人,皇上不知,是赵大人费尽苦心寻得慎儿,将安排慎儿进宫的,若非他,慎儿亦不可能与郎君重聚。”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重的恩情她更加要报,而且是亲自去报。

    赵桓点头应允,赏赐那户渔民人家黄金百两,加官进爵。另,被贬谪不久的赵暻,官复其职。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赵暻的官复其职,无疑是在与凝和殿的云昭仪作对。

    这让云昭仪醍醐灌顶,朱慎为何会莫名其妙活着回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赵暻在背后搞鬼,这笔账她记下了。

    好容易子矜逃离了赵暻的魔爪,这会儿赵暻想救出子矜怕是易如反掌了,云鸾淑最担心的莫过于此。

    她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子矜?

    云昭仪徘徊不定,如今朱慎回来了,皇上还会对她残有情分么?如果有,为何皇上数日都不曾来她宫里看她。怕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她再在皇上耳边吹风的机会那就少之又少了。

    她断不能像其他嫔妃那样坐以待毙,皇上不来她这儿,她自己有腿便寻机会出现在皇上面前。

  ☆、第一百四十六章活罪难逃

    昏暗的天牢,仅一抹微弱的光线穿过小个的窗口,折射在湿臭的稻草上。

    墨子矜盘坐,闭目养神,耳边尽管有不安分的罪犯狂嗷,他仍静如立在水中央,微丝不动。

    沉重的铁链被揉弄得发出零零碎碎的声响,“吱呀”一声低吟,粗糙的牢门打开。

    “进去吧,别待太久了。”牢狱叮嘱。

    骁河自衣襟掏出不轻的钱袋,递给他:“谢谢兄台!”

    墨子矜睁开混沌不清的桃花眼,只见骁河单手抱来了图儿,另一手提着膳盒,挚笑,来到他面前。

    好酒好菜摆了满桌。

    墨子矜接过孩子,做各种鬼脸逗他笑,孩子见着爹爹,竟嘎嘎笑了起来。

    骁河倒了两碗酒,一碗挪到墨弟面前,一碗挪自己面前,摇头直笑:“这熊孩子,见你就笑,你都不知道,昨晚老子被这小坏蛋折腾的,一个劲儿哭啊哭,这执着的劲儿可像你喽!”

    墨子矜亦展开眉眼笑,对孩子说道:“图儿,图儿干得好,把你的骁干爹折腾坏了才好。”

    却遭来了骁河的反对:“墨弟,你可不能这样教孩子的,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两人举碗碰一个清脆,仰脖痛饮。

    今日相见,或许,往后他们在无相见的机会。趁着今日不醉不归,一醉方休。

    压抑的天牢里传出一声声畅快的笑。

    ……

    “时间到了,出来,快走吧!”牢狱生怕被人发现,不断催促牢狱中磨磨唧唧的骁河。

    骁河复急忙解囊,点头哈腰,抚慰牢狱使不安的心:“好嘞,大哥,给我宽限些时间吧!”

    骁河是赔笑脸又赔钱,为墨弟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若在平常,他早拔剑相见,不顾一切劫狱。他最不喜的便是向人阿谀奉承,一个人是怎样的便是怎样的,为何要说好话假话讨别人开心,性格直率的他极不喜那么做,可他今日却为了墨弟打破原则,向低等三滥的牢狱使奉承赔笑。这可不像平时的他?

    是离别不舍,墨子矜皱紧眉头,目光深深看着怀中的图儿,仿佛要将孩子的样子深深刻进脑海里,永远勿忘。

    低到绝谷的声音自他的喉咙中发出:“墨图,记住爹同你说的话,永远不要忘。”

    他沉郁了双眼,沉重地将墨图递给了骁河,这一举动,缓慢的,似走过了一个年头,又似走过了数十年。

    骁河接过孩子的一刻,仿佛听见他的一块心肉被割掉的声音,那么的狠,那么的痛,直直要了他的命。

    骁河亦前所未有地认真起来,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弟,保重!”

    便抱着孩子离去,永远的离去。

    蓦然,天牢陷入沼泽般的死寂。

    没有人能体会他浩渺的心声。

    骁河抱着小小的墨图出了昏暗的天牢,头顶的片天无比湛蓝,欲坠下水蓝的眼泪。他并不直接打道回府,而是往右走,走至一片隐秘的荒郊野岭,望了望四下无人,便钻进一处繁密的树丛,掀开脚下的井盖,跳进去。顺着昏暗的密道,他推开通往杏花岗的井盖,探出头重见光明。

    幸而怀中的墨图不哭不闹,安静的很。

    他抱着孩子,身手轻捷,翻过高墙,悄悄潜入凝和殿。

    “沫儿。”云昭仪低声唤道,手头上有些琐碎的事需她去办,唤了片刻,却不见沫儿的身影出现。

    “这丫头,跑哪儿了?”云昭仪懒懒地起身来,便要寻她去,平日里她一唤即到,绝无偷懒的可能。

    云昭仪徐步往门口去。不料!一只粗糙的大手掌自身后袭来,紧紧封住她的嘴,她惊愕睁大眼睛,猛烈挣扎:“唔唔唔!”

    她折腾的劲儿真不小,骁河都有些难以保持了。

    “嘘!昭仪娘娘,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墨子矜派来的人。”骁河极害怕她出声,他私进宫来本是死罪,不想被人发现。

    子矜派来的人?

    话音落,云鸾淑收回利爪停止挣扎,见她安静了,骁河便将捂住她嘴的手慢慢放下来。

    鸾淑徐徐转过身来,不满看着他:“哪儿有人这样的?墨子矜的人还真都挺奇葩的。”

    转身间,美人如出水芙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轻扇眸,似有一把画扇打进骁河的雄心。

    “娘娘,真美!”骁河痴笑发出赞美之声,看直了双眼,恨不能多看美人几眼,不吃饭都行了。不免感慨,墨弟的女人缘可真旺盛,环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个个美若惊鸿,婀娜多姿。想不明白,奈何他至今形单影只?

    “图儿!”鸾淑的注意力却不再他身上,惊喜地将图儿夺过抱在怀里,亲热地吻了吻他柔嫩的小脸蛋,便像是孩子的亲娘。

    “子矜还好吗?”

    “他……挺好的。”

    “图儿,嘟嘟嘟。”鸾淑与子矜一样,做着鬼脸逗孩子笑。

    骁河低垂了眉眼,长且浓密的睫羽刷上一层浓浓的悲伤,猛地膝盖重重落在地上,犹如一座宇峰落在鸾淑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跪便跪,这像什么话!鸾淑受不起,怕会折寿,抱着孩子,腾不出手拉他起来:“你做什么?起来!”

    骁河痛彻心扉,苦苦求道:“昭仪娘娘,我替子矜求你,求你收养这个孩子吧!”全没了尊严。

    这是子矜的意思?

    鸾淑皱起如烟柳眉,抱着可爱的图儿,看一眼图儿,复看一眼跪在地上的骁河,围着骁河踱步,左右为难。

    深宫惊险,她若是认了墨图为儿子,铁定有心怀不轨的人对其下手,与其每日每日活在提心吊胆中,她宁可这辈子都不见图儿。可若是放图儿归赵府,那里同样是龙潭虎穴,危险的很,赵暻便会一直抓着图儿当把柄,死死不肯放过子矜……

    左不是,右也不是,她该当如何?

    “娘娘,娘娘,求求你大发慈悲吧!”骁河磕头道。

    经一番的深思熟虑,鸾淑定下决心道:“好,我答应你,你起来吧。”

    “谢娘娘!”骁河感激不尽,重重磕下响头。

    他终于为墨弟做了件值得骄傲的事。

    鸾淑既已答应留下图儿,那么她定会保护好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若休想伤他一根寒毛,她定十倍奉还。

    只是……子矜为何能如此放心地将孩子托付她?难道子矜知道她是暖儿了不成,还是她多想了?

    放心吧,子矜,孩子她会照顾好的。

    骁河不舍地望了图儿最后一眼,他好歹是孩子的干爹,此刻要走了,这孩子竟还笑得眯了眼,全不知干爹此刻心里的难过。强忍着欲涌的泪意,作揖告辞。

    “一路小心。”鸾淑倚门,放长目光望着骁河渐渐淡去的背影。

    骁河打道回府,自知活罪难逃,以他的身手并非逃不出赵府,而是即便他逃出了赵府,那同样会是死路一条,到时死的不仅是他,还有他的妻子。跪在赵老爷脚下自请罪:“大人恕罪,下奴办事不利,今早上街时,一不小心,墨图叫妖怪掳了去!”

    赵暻双眼阴鸷如针刺着骁河的脸,扶住椅扶手的手使足狠劲,青筋直爆,可想他心有多愤!扭曲了愤怒的五官:“好一个不小心,骁河,你好大的胆子!”一字一句皆似从牙缝里挤出。

    竟编出这等荒唐,欺骗三岁孩童的话,来戏弄他!简直不想活了!

    “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贱男关进牢房,极刑好好伺候,切记不准弄死他!”赵暻残忍地勾出邪狞一笑,坏他好事的下场只有一个,死,慢慢的死,受尽凌辱的死!

    他笑,仰脖,丧心病狂大笑。

    不给骁河丝毫解释的机会,一声令下,两名男奴上前拉了健壮的骁河下去,骁河竟也不作挣扎,无望的步子随他们,去到那传说中进去便永远出不来的可怕地方。

    暗不见光的黑屋子里,扑鼻来的尽是浓浓的血腥味,恶心至极,他的腹中隐有糜烂的食物在翻滚,欲呕。

    他如待宰的鱼被沉重的铁链钉在十字的木架,动弹不得,遮羞的布被撕扯的一片不剩,赤成条暴露在空气之中。

    如今是初夏,日里还好,并不冷。可至暮,寒气逼人,男人的体魄亦承不足这般的摧残。

    “下的们,都进来!”

    数十名男仆一涌而进,盯着他健美的身体,皆怀着淫笑。与他们而言,这是老爷赐予的宝物,他们定会好好的享受。

    一双双粗糙的手慢慢摩挲他的每个毛孔,爬上他最莫名的器官,燥热的唇舌疯狂舔舐他的每寸皮肤。他闭上双目,眉头不皱一下,拳头攥成两团,不堪去视那双双带着淫靡的眼睛,这样能减少他心里的疼痛。

    为了墨子矜的孩子他心甘情愿遭受屈辱,墨子矜何德何能,能让骁河如此真心对待?他这么冲动,人家又会感恩戴德吗?

    他不知道,通通不知。他这么做,只是出自内心,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参天,从未想得到他人感激,亦从未后悔。

    此仇此恨,又当何时报?

  ☆、第一百四十七章情不自禁

    “放开,你放开我!”闻说骁河被关进小黑屋的消息,橘颂一刻亦不能冷静,疯狂挣扎着。

    作为姐姐的鹿茸看不过他这般的愚蠢,怒刮了他一耳光,非把他打醒不可:“为了那个男人,你是不是疯了?!”

    疯到连他们的利益都可以不顾。

    他们费尽心思,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难道就要因橘颂一时的冲动毁于一旦?不,她绝然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她会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

    力道不小,将橘颂的俊脸盖了个绯红的五指印,他却感不到一丝痛意,因为痛在心里,他的痛永远比不上骁哥哥的一丝一毫。染红的泪眼直视她,无谓道:“对,我就是疯了!”

    “无可救药!”鹿茸恨铁不成钢,捏紧拳头。她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堂弟,可怜了伯父伯母,生了他这么个不孝子。

    橘颂转身,便要走出门。

    鹿茸又一伸手,狠足劲儿抓住他的肩膀,固定住他的步伐,施加命令:“听姐姐一回,今日你哪儿也不能去!”

    橘颂一刻亦等不及,从前的他年纪小对姐姐言听计从,可现在他与以往不同了,凡事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与私欲,拔出利剑与她刀刃相见:“不,我不听,今日我非要冲出去不可!”

    他疯了,确实疯了!

    不长眼的利剑如暴雨铺盖在鹿茸的身上,她迅速地拔出腰际的绛叶剑,抵挡他强势攻来的剑雨。

    鹿茸断然不会想到橘颂是认真的,伤心咬牙道:“你居然为了那小子,而与我刀刃相见!”

    一剑劈下,砍得他的银剑溅出点点火花。

    “今日,谁若拦我,我照杀不误!”他犹如丧失理智的野兽,发泄,嘶吼,双眸染了血红的腥气,只想将眼前的障碍一扫而空。

    疯了,彻底疯了!

    鹿茸拼力抵挡那连连砍来的利刃,强势如洪,逼迫她不停地往后退步。

    “橘颂……你冷静,冷静,听姐姐说!”鹿茸运力扎住飞移的脚步,很是吃力。

    “我不听!”他现在只想救出骁河。

    “橘颂!橘颂!”鹿茸的力气渐渐消磨。

    橘颂却似有用不尽的力,一招一式凌厉,砍断了或多的柱子,屋顶上数个花灯残破。

    终是抵不住男子的力气,鹿茸没了力,舞剑的动作变得缓慢如云。就势,橘颂一剑疾疾刺过来,刺进鹿茸的肩膀处。

    她痛得闷吟,锁眉,定定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男子,发白的唇不安地阖动着,肩膀的血缓缓流出来,染红他的银剑,稠密的温血一点一滴落在木板上,犹如一片片凋零的花瓣那样缓缓坠落。

    梧桐一样哀伤与凄凉的眼神传来,传进橘颂密集的瞳孔,瞬间他执剑的手定格,一动不动。

    血红的雾气自他混沌不清的眼睛渐渐消散,是她的情愫感染了他。

    “我……”他是怎么了?竟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

    低眼,此刻他的双手沾满的尽是血……

    有一片刻,他的脑海空白成一文纸,眼珠猛烈滚动。他是坏人!他是杀人犯!他竟是大义灭亲的混蛋!

    橘颂自疯狂的国度,转眼即跌入了恐惧的万丈深渊,将刺进姐姐体内的拔剑拔出,犹烫手的山芋把利剑掷在地,抱紧欲撕裂的头脑,躲在角落里哭嗷。

    “我是坏人……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负了重伤的鹿茸,拖着受伤的肩膀,慢慢地来到玲珑的橘颂面前,伸手触上他柔软的发顶,柔声安慰:“姐姐不怪你。”

    她浅笑,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的令人担心。

    橘颂便像孩提,咧开嘴大哭,不肯轻易原谅自己,抬起头间大眼睛里盈满了晶莹的泪花,稍微擦拭便能挥洒出大片大片的泪花:“不,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这事错不在你,姐姐也有错,我明知道骁河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同,我却还那么自私地阻止你。”说来惭愧,鹿茸愧疚道歉。

    那一年大雪纷飞,若不是骁河,橘颂早已经饿死冻死在了街头,因曾经一度的饥荒,橘颂更能明白粒粒皆辛苦,才会比旁人吃的多的多。他害怕了那种饥肠辘辘绝望的日子,他不想在回到从前,是骁河义无反顾牵起他的手带他进了赵府,保护他,痛爱他,不许任何人欺负。

    他对骁河的感情远胜于报答之恩。

    “姐姐……”橘颂难过地一头扎进姐姐怀里,束手无策,“姐姐,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看着骁哥哥被他们折磨,我到底该怎么做!”

    鹿茸抱紧他,不停地安慰:“你别担心,让姐姐想想办法,办法总会有的……”

    两姐弟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现已风平浪静。

    入夜,皎月倒影在镜湖上,凉风习习拂来,拂得镜湖面荡起涟漪。

    一抹灵敏娇小的黑影闪过,闪进深巷口,躲过巡游的侍卫,见四下没了人烟,橘颂轻手轻脚推开庭院的门扇,复关紧了大门,跑进深处。沿着清冷月光的痕迹,那里坐落着一间扣上如意锁的黑屋子。

    橘颂自袖口取出一把铜锈的钥匙,急切开锁,时不时左顾右盼,一颗心嘭嘭欲跳出身体,生怕叫人发现。

    “吱呀!”小黑屋的门打开,橘颂轻推而入,凄凉的月光透过门扉铺盖在骁河虚弱的脸上,凌乱发下空洞的眼睛已经没有以往的神采奕奕,那里本应该装了一片灿烂的花海,现已成为灰色的荒漠,凄凉无比。而他的身体,健壮的体魄,此刻伤痕累累,每一道伤痕都在肆意地发出嘲笑声。

    活生生的一个人,竟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奄奄一息。

    似有一把千锤百炼的刀剜去橘颂的心头肉,他痛得皱起眉头,关上门扇,将凄凉的月光阻挡在了门外。不忍见到这般狼狈的骁河。

    见到橘颂,垂死的骁河瞬间有了些生气,如鱼得水,低吼命令他:“你怎么来了,你走,走!”

    他不想,以这样狼狈的模样面对他,更不需他的好心好意,他的尊严已经被践踏的丝毫不剩。在他面前,他仅想保留那么一点哥哥的自尊,难道便这么的难?

    像牲畜那样,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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