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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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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暻起身,置下笔端,迫不及待备下一车黄金登了衾家的门,不想衾家人,死活不肯答应和解,非要墨子矜偿命。他们衾家便只衾天远这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却死在墨子矜手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墨子矜等着受死吧。
碰了一头灰的赵暻,卷着一车黄金气怏怏回到府中,思量对策,该如何是好?
软蛇一般的红鸾绕在赵暻身后,搔首弄姿,一双妖娆的手抚摸着他的脖颈,轻轻往他耳根吐进一口热气:“老爷,您这是怎么了?眉头皱的,让红儿看了好伤心呐。”
平素,墨子矜沉着冷静,做事理井然有序,绝不是那种克制不住冲动去杀人的人,至于他是出何原因杀了人,红鸾不在意,红鸾高兴还来不及,多么盼望他最好死在天牢里,永远别出来,这样便无人同他争老爷的宠爱,老爷仅是他一个人的专属。
红鸾的野心暴露无遗,赵暻不悦地睥睨他:“哪儿凉快哪儿呆去!”
他烦的很,脑子似要被两股力气撕成两半,无论如何,他绝不会让子矜死去的。
愕然,绝处逢生,倒是令他想起一号可以为之利用的人物,那便是柔福帝姬赵嬛嬛,皇帝是她的哥哥,或许她能救得了子矜。
垫子未坐热,赵暻连忙起身,快步走出门。
受到冷落的红鸾气得跺脚,在背后直叫唤:“老爷,老爷!”
那墨子矜不过就是关进了天牢,老爷便对他如此的上心,四处跑来跑去,不费口舌替他说人情说尽好话,若换作红鸾杀了人,只怕赵暻全不管他死活了,在将他处死。凭什么,他那么的爱老爷,到头来比不上墨子矜的一根寒毛!
红鸾恨地咬牙切齿,泼了凤花汁的指甲片狠狠地嵌入手心肉,可想恨有多深。
一骑气势汹汹的马车“嘚嘚”滚过街头巷尾,街上闲逛的黎民,纷纷朝四处散,为这一骑霸道野蛮的马车让路,京城谁人不知赵府的风流人物赵大人,那可是惹不得的角色?
赵大人酷爱男色,府邸豢养的男姬比后宫嫔妃还要的多,以至京城内出现了女多男少的尴尬局面,人人皆不敢生男了,哪天天有不测风云男孩儿让赵大人掳了去,他们哭都来不及。
“吁。”
马儿停下奔波的蹄子,楠木车里,赵大人掀去锦缎的车帷,探出身子,两步下车来,抬头望一眼头顶上方的门匾“驸马府”,门口站着两门呆若木鸡的侍卫。
赵暻只一靠近,两名侍卫便识相地点头哈腰,狗腿跑进府内通报帝姬一声,尽管赵暻不喜柔福,但这点上他甚是满意。
没等片刻,那名侍卫急急跑了出来,敞开门扉大方迎接贵客入门。
“赵大人,请随奴婢来。”
由丫鬟佳丽领着赵大人进入大堂。
堂内,赵嬛嬛衣裳整洁坐着饮闲茶,算日子,她的宝殿有多久没来客人了?与世隔绝亦有了片段,人与事,她都淡了倦了,皇室家族间的勾心斗角皆与她无了半毛钱关系。
每日每夜,她只在府里待着,亦不觉得乏,日子久了,冬不只寒,夏不知热,是时常有的。
来到帝姬面前,便是位高权重的赵暻亦不能失了繁文缛节,行郑重的跪拜礼:“下臣,参见柔福帝姬。”
赵嬛嬛轻轻地将白花瓷杯定在木案上,平静的双眸无一丝涟漪,低低命道:“起来吧,赐座。”
“谢柔福帝姬。”
赵暻谨慎地理了理双袖,坐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明白的很。
“说吧,你来本宫这儿的目的?”
实在不想同他兜圈子,这儿又无旁人。
赵暻放下沉甸甸的心石,直言有求与她:“既然帝姬如此爽快,那赵某便不客气了,今日下官登门,实则想请帝姬帮忙,救出墨驸马!”
各种办法,他都尝尽,皆不能救出子矜。
赵嬛嬛静静看着急切似热锅上跳脚的赵暻,忽然发出冷到令人发指的笑声:“哼?赵大人,原来你还知道他是本宫的驸马爷?”
想当初,是谁横刀夺爱,抢走她的驸马爷?她记性可好了。
赵暻应付自如,连连低头赔笑承认:“帝姬开玩笑了,墨子矜永远是你的驸马,谁也抢不走!”笑里真切。
口是心非的男人,帝姬最不喜,于心底翻了一片白眼。
帝姬压住愤怒,不客气拒绝道:“恕本宫无能,上一次你既能将他救出,那么这一次也该由你去救才是。”
他不是厉害着么?只手遮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危难关头,他真是束手无策了,无能为力才会来寻帝姬鼎力相助,还望帝姬勿要怪罪。
赵暻唤了一副口气逼问:“难道帝姬忍心见死不救?”
难道她真忍心见死不救?
那人可是她的夫君,她拼死要嫁的子矜,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真能狠下心?
不,她狠不下。
三言两语便将帝姬拉进情感漩涡。
赵嬛嬛湿润了黛色的眼眶,心尖崎岖不平,感伤时间流逝的太快,许多人都变了,她也变了,对子矜的爱在不是疯狂不顾一切的,反而沉淀至了瓶底,静静的漂浮。
说好的等他一辈子,这样轰轰烈烈的誓言也都成了儿戏。无望的爱,她已没了守望下去希望,与其如此,她更愿意寻一个爱自己的郎君,哪怕无名无分,不被世人接受,至少不像个傀儡活在世上,况且她正直桃李年华,正是一个女人最灿烂的时候,应得到男人的细心爱护才是。
赵嬛嬛东风般无力道:“本宫暂且一试吧。”
她也说了仅是一试,能否成功还是问题。
赵暻已是感动,叩谢:“谢柔福帝姬。”
精致打扮一番的柔福帝姬,随进了华美的车轿,慢慢驶进许多不见的皇宫。
这儿的天依旧苍蓝如海水,时不时有几只不知鸟,自头顶掠过。
“帝姬。”奴婢佳丽仔细扶着娇贵的帝姬落轿,
延福宫,曾是父皇最爱的地方,一砖一瓦都还是老样子一成不变。儿时,她常跑来这儿戏耍,调皮地打扰父皇清净,还卷走了不少父皇的名贵画卷。父皇非但没来责怪她,反而放任她为所欲为,对她宠爱有加。
今非昨,父皇退位,这片辉煌的江河不在属于父皇,对她的宠爱亦随风而逝。新皇即便是她的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亦不可僭越方圆的规矩。
待人往里通禀,得召之后,赵嬛嬛曳了一卷青莲叶暗纹翩翩长裳,半蹲身在赵桓面前:“皇上吉祥。”
“嬛嬛,你怎么有空来了?”
赵桓喜笑开颜,亲切地托起同父异母的妹妹,赐上座。
赵嬛嬛款款起了身,嘴边保持一抹怡人微笑,抬起雪亮的双目的同时,绝色的美人冲击她的视线。
想必这位便是传说中皇兄宠爱的妃子——云鸾淑了。确实,云昭仪长得不仅美丽,水亮漆黑的眼眸轻睐似会说话,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会生出莫名的嫉妒来。
恰巧,云昭仪迎上了柔福帝姬细细端详的双眼。
许久不见,柔福帝姬变化不小,换了妆容与衣裳,鸾淑险些不认识她了。
当初,宋徽宗亲赐婚礼,柔福帝姬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如愿以偿嫁给了墨子矜。而当时的鸾淑仅是作为一个位卑足羞的奴婢。只配站在一旁,低头面对她与自己心爱的男子,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时,她的心有多痛?
没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到与空气融为一体毫不突兀。
可就是这样的她,新婚之夜墨子矜宁愿抛弃新娘,跑来与她洞房。
便是那一夜,她怀上了图儿,以此展开一系列的诡秘的复仇心计。
云昭仪盯着赵嬛嬛出了神,赵嬛嬛亦盯着她出了神,两人双双定格,电流般的眼神来回交替,复杂难懂。
被无视在一旁的赵桓,为找存在感,调侃道:“看来你们真有缘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冰清玉洁
柔福帝姬面露春风一笑,眉目轻盈,愉悦道:“想必这位便是皇上的云昭仪了,我常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云昭仪不愧国色天香,就是我看了都喜欢的紧!”
云昭仪含羞低垂眼睫,望了眼皇上,微俯身谢过:“谢帝姬美言。”
皇帝的妃子没有一个是丑的,这是真理。她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赵桓命了奴婢端来精致的糕点与茶水,细心伺候柔福帝姬。
柔福帝姬欢欢喜喜坐下,抿了一口子龙井茶意思意思,说笑了一些家长家短。表面看来和谐无比,实际却是各怀鬼胎。
想当初,柔福帝姬最希望的莫过于自己的亲皇兄赵楷能够当皇帝,可为何敌不过赵桓的不择手段。
现如今,赵桓成了皇帝,她讨好巴结还来不及。
“皇上,妹妹今日来是想与你商讨,关于我夫君的事。”难为柔福帝姬心系墨驸马爷。
入宫前,她便去了天牢,探望夫君一番。子矜在那儿过得并不好,精神萎靡,身上落满的尽是干了的血痕,牢狱使好狠的心,对他施了酷刑,看到这样的子矜,她心疼地落下胭脂泪。
墨子矜杀了衾天远不错,可被杀的衾天远也是死不足惜,是他羞辱子矜在先,子矜才会一气之下将他错手杀死了。他若不来招惹子矜,子矜又怎会平白无故杀了他?
“便是朕犯了法,亦因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区区一个他呢?”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赵桓语气强硬堵塞她的欲口。
在赵桓还是太子时,墨子矜便与赵桓结下梁子,现在好不好,墨子矜触犯了国法,他自然没有要帮他的理由,巴不得他早死早超生的好,只是他的爱妃不准,说什么都要留下墨子矜的贱命,一来是为了施展皇上的仁厚爱人,二来可保证皇室家族的利益。处死墨驸马,可绝非小事,搞不好皇室大乱。
柔福帝姬几番苦苦哀求,皇帝硬是摆明了态度,直至皇帝烦了皱起眉头。她识趣地闭了嘴,说是府中还有事,不宜久留,怏怏不快地退出了殿堂。
“臣妾,去送送柔福帝姬。”
云昭仪自请,紧随出了殿宇,前面不远处,见那柔福帝姬垂头丧气,想必是为了子矜的事,愁闷不已。
“帝姬!”
赵嬛嬛听见后头有人唤她,便停下柔软的步子,缓缓转身曳了曳长裳回望。
云昭仪与她并肩同行,柔声安慰:“帝姬放心吧,墨驸马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有她在的一天,子矜便不会死。
“云昭仪来就是同我说这些?”赵嬛嬛有些难以置信,她们仅见过一次面。
云昭仪笑,轻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出来是想劝告帝姬一句,皇上近日心情不大好,还请帝姬能不来打扰就不来,以免引火烧身。”
确实,近日赵桓的情绪波动极大,连她都难以持控,稍微出了差池,她自身难保。
“谢谢云昭仪提醒,我都知道了。”柔福帝姬雪眸里遮上朦朦胧胧的水雾。
“我送帝姬出宫门吧。”
“不用,云昭仪且留步,皇上还在殿里,你还是回去多陪陪皇上吧。”
柔福帝姬微莞尔,她可不是什么矫情的女人,这点若受不了?侧身徐徐离去,不在十步一回望。
倒是身后的云昭仪目不转睛盯着柔福帝姬的背影,直到那抹华丽的背影消失在宫巷,她忧伤地转身来进了殿宇。
打道回府的柔福帝姬碰了一鼻子灰,本着没好心情。
赵暻喜笑,充满希望问道:“怎么样,皇上怎么说?”
柔福并无好口气,闷闷喘口气:“皇上说了这事没得商量。”
她亦是爱莫能助,若是父皇在,只要她去父皇面前掉两滴眼泪,那一定会是另一番结果。
赵暻的希望全叫冷水浇灭,帝姬求情都没法子,更何况是他?
无果的赵暻不快地回了府邸,另想计策。
可不想,他前脚步入府邸,后脚圣旨紧随而来,不幸的是他被贬了官职,原因竟是他管理人犯不善?
赵暻垂头,卑躬屈膝呈上双手,颤抖着接过:“臣赵暻接旨。”
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凭什么他平白无故遭到贬谪,他不满,凭什么!
特命人暗地里调查,他此次遭贬谪的真正原因。在府里来回踱着步子,暗自揣度,定是衾家跑到皇上那儿告状,一定是这样的!
他愤愤想着,派去调查的手下速度极快,回来启禀,附在大人耳边一五一十告知实情。
得知实情的赵暻惊然,一厉掌击在木案上訇然,恼怒的一字一句自牙缝钻出:“什么!好啊,竟是那个女人,本官与她无冤无仇,竟敢加害本官!”
既然他的阳光道受阻,他亦绝不会让她的独木桥好过,这次非将她的独木桥砍断不可。
“你带几个人,现在去街上找一个女人,找一个比那个女人还要美丽万倍的女人!”
“是,老爷。”持佩剑的男子遵命,立马寻了几兄弟办事。
赵暻攥紧血拳,自古帝君爱美人,他偏就不信皇上会永永远远只爱那一个女人。
赵府的恶犬们刚拔了刀剑一上街。吓得买菜闲逛的百姓们纷纷四处逃窜,失声大喊:“快跑啊,赵府又出来抓人了!”
稍长得有点姿色的男子提心吊胆逃得极快,脚下似踩了一抹筋斗,滚进巷口。他们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想被抓进赵府充男妓,成日赔笑戴花,这样倒不如让他们自缢得了。
街上乱成一锅粥,仿佛遭到敌人的烧杀抢掠,再不见半抹雄性的身影。
或一众的女人,原以为平安无事的,居安不思危,赵府抓男不抓女,恶犬们是不会来打理她们的。
今不同往,赵府偏偏抓的不是男人正是女人!
“老大,看那个女人不错!”
赵府的手下贼目淫淫锁定一个袅袅的背影,想来那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便追上前,伸出厉爪,将那女人拽住,强迫她转过身来。
美人一回头,斗鸡眼、媒婆痣、麻雀斑、龅牙……猛烈冲击他们的视觉,几个手下皆目瞪口呆,没了笑,不约而同侧身将今早连着昨晚的食物呕出来,厉害的胃液都给吐了出来,想来这女人是真的绝色,绝色……
美人反攻其上,搂搂抱抱住生得俊脸的老大,娇羞地:“哎呀,讨厌,俊哥哥,喜欢奴奴,也不要这么着急的好嘛!”
美人热情地撅起香肠嘴来,便要亲老大的嘴。
老大惊恐万状,疯了般挣扎,犹母鸡响鸣,破开喉咙尖叫:“啊啊啊——救命啊!”
其他几个手下见死不救,皆捧腹大笑,站一旁观赏老大被凌辱。
拧不过这不知廉耻女人,老大举刀便要碍手碍脚的丑女一刀结果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厉然的声音扼住男子无情的刀剑:“住手!”
众人齐齐地将视线转向声音传出的大致方向,是个女人,推着一辆茶车靠卖茶为生,平凡不过,翠蓝的头巾包住了头发,隐隐垂下几撮发尾,不难看出她的发丝有如绸缎柔亮有光泽,竟吸引人欲伸手抚摸她的发。令人奇怪的是,这女人是平民农家女,可为何她由内而外散发出贵族的气质,更像是哪家的千金流落至了乡间?
卖茶女遮遮掩掩住水芙蓉一般的脸,将美丽隐藏住,伪装成相貌平平的民女,不想因这张脸招来麻烦。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男子肯定什么似的点头,便将拳头间的丑女扔到一边,没空打理,示了个眼色,得来全不费工夫。其余几人领命,光天化日下亦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这女人是谁家的女儿,上前捂住她的嘴。
卖茶女拼死挣扎:“唔唔!唔唔……”
她不要!不要被抓走!
奈何缚鸡之力抵不过男子的豺狼之力。
几个男人手脚麻利上来一根大的麻绳便将卖茶女捆了起来,扔进麻袋,几个人将她扛了起来掳走,动作迅速不拖泥带水,跑回赵府复命领赏。
“老爷,美人带到!”一麻袋丢在老爷面前。
“打开。”赵暻淡言,呷一口浓烈的苦茶。
他要的是绝色美女,可不是霉女。手下办事,他向来不放心,早有了崩溃的心理准备,暗握了握滚烫的茶杯,随时有冲动将这杯茶水扣在下人脸上。
麻袋的绳口缓缓被解开,卖茶女钻了出,玲珑的身子被粗大的绳子缠住,嘴被粗鲁地堵上的抹布,叫人没来由的心疼,会否在她身上留下不好的勒痕。她拼命挣扎着,美目流下两串泪珠,浸湿了矜贵如画脸庞。
赵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离座跪在地上,趴在卖茶女面前,伸手抚玉般的抚了女子的冰清玉洁的轮廓。
她害怕地蜷缩了身子,拼命摇着头,眼泪如清冽的泉水滚滚而出,心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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