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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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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仪挣不开桎梏,大病初愈的身体受不住一再的折腾,哭久了渐渐虚脱没了力气:“皇上,淑儿心里好痛……”
    “朕懂。”
    他的心与她是一样的,置在刀尖口行走。
    赵桓的脸贴紧她的脖颈,低声道:“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努力生一个,你若是没了,朕去哪儿找一个那么好那么懂朕心的女子?”
    一席话感人至深,涤人心灵,挑起云昭仪的伤心往日,曾几何时,是谁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云昭仪低低抽泣:“皇上,你答应淑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抛弃淑儿。”
    皇子无疑是一个女人在深宫中安身立命的保证,她若没有,靠着易老的容颜,皇上的心意能维持多久?
    皇帝一诺千金,开金口:“朕答应你,朕答应你。”
    她惴惴的心在听到这声真挚的答应后,安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你笑什么

杏花浅浅,春风送暖。
    失去孩子的云昭仪似乎有些许非同,容貌清丽的她,不知的也喜欢上了浓妆,雪白的胭脂均在面庞,厚厚的一层大雪掩盖了她的悲伤。
    装在精致的盒子的唇脂如血般静静地流淌,指间处刮一点唇脂,蘸了蘸苍白的唇,瞬间妖媚如花姬的女子展现眼前。
    敛好容的云昭仪,懒懒起身,低声唤道:“沫儿,摆驾坤宁殿。”
    “是,娘娘。”沫儿出门,吩咐了管事的太监摆好轿子,复进来万分小心地扶了娘娘跨过门槛。
    迎面来的烈日,相当明媚刺眼,害阳光的云昭仪伸手遮挡。太监会意,撑开一把大伞。云昭仪缓缓落坐于辇子,一行人,摇曳着去往坤宁殿。
    路上遇到不少人,位卑的皆行大礼见过昭仪娘娘,位高的皆敬而远之,不敢轻易招惹。一声声娘娘长娘娘短的,喊进她心里,竟有种屹立于高山之巅的阔达,受用的很。
    落辇,宫女沫儿扶娘娘下辇,云昭仪抬眼,淡淡掠眼金贵的坤宁殿三字一会儿,徐徐步入坤宁殿。
    未有人打理的坤宁殿,布满了许多纤尘,旁有一株桃李树,长时间未浇灌,干枯的只剩树干,满地皆是簌簌的落叶。吸进一点夹了纤尘的空气,娇气的喉咙竟生了痒,云昭仪难受地清咳两声,执起帕子捂住呼吸处。
    一把铜锈斑斑的锁挡在眼前,命人来开锁。
    奴婢手脚麻利地开了锁,推开间,阳光射进去,关在里面的人端庄盘坐,披头散发,一席大红牡丹百团的繁袖宫袍曳地,停滞许久的眼珠子间或一轮,自干燥的嗓子钻出一言:“大胆,本宫在此,竟敢不行礼!”
    云昭仪却没了表情,冷冷地,嘴角都不曾抬一抬,寒霜的目光落照在她身上,漠然启开大红的唇:“你还以为,自己还是执掌凤印的皇后吗?”
    朱琏注视朱红翠绿的云鸾淑,凌乱发下的两只凤眼不失光彩奕奕,执迷不悟道:“只要圣旨一天未下,本宫依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确实,皇上的圣旨迟迟不肯下,原因是受了满朝文武百官的反对。她仍是皇后,仅是有名无实,关在与冷宫无质的坤宁殿里,最可恨的是,因她家中富贵,吃穿用的都还是娘娘的档次,并不吃苦。
    云昭仪记恨她杀死自己的孩子,记恨她的种种罪行,恨不得伸手便将她扼杀在虎口间,以解心头之恨,以告慰那些死去的人们。
    云昭仪缓缓蹲下身,与朱琏面对面:“皇后呐,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竟如此歹毒。在我胎里,那还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像你的谌儿一样可爱,讨人喜欢。可是呢,它却死在你的手中,你的心就一点不痛吗?!”语气如潮起激烈,粉白的面孔布满密密麻麻锥心的痛苦,可想心之痛。
    静默良久的朱琏,蓦然细了喉咙大笑,丧心病狂的奸笑声响耳畔,便像一个失心疯的女人。
    沫儿深怕皇后对主子不利,喊了些太监进来,以防不时之需。
    她的心是黑的怎会感到一丝丝的痛?那又不是她的孩子?
    云昭仪气愤地捏紧手心,愠怒问:“你笑什么?!”一股暗流涌入心间,已有掌掴她的冲动。
    那张明媚不伤的人真令人憎恶,朱琏笑够后,眼尾处残留一些些的晶莹泪花,大抵是兴奋过度。收复了笑,改而换之的是轻如荡桨的轻笑:“本宫笑你愚不可及,连杀死你孩子的凶手都不知,竟胡乱到本宫这寻仇发火。”
    受嘲的云昭仪扯起她矜贵的衣襟,脸靠得近,冒火的双目横扫她:“哦,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你背了黑锅,那孩子不是你毒害的,那点心也不是你送来的?”
    昭仪娘娘怕是耳朵不好,听错了。
    木已成舟了,罪已定下了,如今的朱皇后还仍嘴硬,试图为自己洗白,好图点动听的名声,是这样的么?
    皇后可真是煞费苦心,认为人人都同她一样的愚昧无知么?
    便是皇后本无杀害云昭仪的孩子,云昭仪亦会寻她报仇雪恨,那牵扯着几条人命的仇,并非轻易就能一笑泯然的,得用她的鲜血与鲜肉来偿方可。
    朱琏不忍哀婉叹息:“本宫话已至此,你爱信不信。只是啊……任那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可怜了那死去的孩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皇后的话淡淡的,放进云昭仪心里却是那样深刻,她不得不慎重而三思。试想一个人若真的犯下杀头的大罪,在定了罪后,还会狡辩吗?惟一的可能是这人确实是被冤的。
    另有可疑的一点,她怀有身孕的事仅有秦姐姐与郑贤妃晓得,皇后若是晓得她怀有龙种,断然不会送她有毒的点心,做的那么显然,以招来废后之祸。
    云昭仪皱了黛青的画眉思忖,到底是谁如此歹毒,深不可测,毒害她孩子的同时,竟将皇后一同拉下水。
    她绝不会让毒害她的凶手逍遥法外,更不会让孩子白白死去。
    至于皇后,一辈子待在这儿吧。
    云昭仪转身,曳着一袍落满碎月的长裳,离去。
    “云昭仪,等等!”
    是谁在唤她?竟是如此的低声下气。
    她又一缓缓转身来,面无表情看着不可一世的皇后娘娘,轻笑问:“皇后娘娘,你叫臣妾可有吩咐?”
    朱琏不过是冷宫中的皇后,自知之明或是有的,收了锋利的爪牙,低眉顺眼哀求道:“吩咐倒是没有,我只是想求你有空的时候多去照看我的谌儿,我不在他身边,他会害怕的。”
    思及谌儿,她的眼眶盈满了泪水,欲落下,却又生生吞了回去,她不想在讨厌的人面前洒泪,抬不起头。
    从她身上,云昭仪看到了慈母的影子,那样的真挚与温柔,绝非伪装得出来。
    只怪鸾淑心肠不够硬,仇人不过是盈了泪,她的感情便不由自主地被牵着鼻子走。
    唉……
    朱琏自是罪孽深重,可孩子总是无辜善良的,又因鸾淑刚失去孩子不久,俨然没从悲痛之中抽身,她想念远方的孩子,更想念隔在一道萧蔷外的墨图,那才是她真正的孩子,属于她与他爱的结晶。
    云昭仪出了坤宁殿,并非直接打道回府,而是折去了郑贤妃的会宁殿,命了太监速速前去备份厚礼,连着亲自登门给贤妃娘娘送去。
    郑贤妃听是云昭仪大驾光临,高兴地几欲手舞足蹈,捧着笑脸相迎:“云妹妹,怎么想到姐姐这儿来了?身体好些了么?”
    她满腔热情,忙着关切妹妹,又忙着命人将木案抬出来,上茶,就上前年太后亲赐的来自异国的香茶,她珍藏着,都舍不得拿出来喝,直把云昭仪当作一尊佛,或全当了她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妹妹已安然无恙,劳姐姐挂念。”云昭仪莞尔倾城,笑里亲切,竟有种蝴蝶的柔美感,让人赏心悦目,喜得小脸掬出蜜汁。
    轻声唤了:“沫儿。”
    沫儿受命,双手捧上厚礼。
    郑贤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妹妹来便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婉言谢绝。
    无论如何,云昭仪却要她收下:“姐姐若是不收下,妹妹会当姐姐见外的。”
    “那好吧,姐姐就笑纳了!”郑贤妃丢给奴婢一记严厉的眼色,奴婢上来将礼物收下。
    不一会儿,小水壶滚出腾腾热气,水煮开了。手巧的奴婢不紧不慢上前,将青花的瓷杯各细心清洗了一遍,又将装在竹筒的茶解开,取出僵硬的一小块掉在茶壶中,热水壶倾斜,清冽的泉水自壶口缓缓流进茶壶。完毕,将茶壶盖关上,退至一旁静候。
    暖暖的春日下,四下姹紫嫣红,如此的良辰美景,最适合品一杯香茶,最宜不过。
    借等茶的一刻时,郑贤妃别有用心道:“姐姐听说,你方才去了皇后那儿,她现在如何了?”
    云昭仪略是一惊,不得不倾佩郑贤妃的眼线可真是灵通,连她的一举一动都纳在手掌间。
    应她的话,云昭仪半开玩笑问:“姐姐,是希望她活着,还是死的好?”
    贤妃毫不加掩饰,自己对皇后刻骨铭心的恨意:“自然是希望她死的好!”眼里似能放出骇人的杀机。
    她是有多恨皇后,那恨想必不比她浅吧?
    一盏茶蕴出了香气,吸进鼻间,心旷神怡,无可置否,确实绝佳的一品茶。
    奴婢上前,捏起茶壶耳,缓慢地往青白的小口杯中倒出八分茶,稳稳地端到两位娘娘座前。
    没了方才的不快,郑贤妃伸手请道:“妹妹,请喝茶。”
    云昭仪笑轻点头,等了等,热气散了许多,便双手执起杯茶,慢慢移至唇间缓啜了一小口,心里舒坦了。
    她来断断不是为了讨口好茶,那礼物亦不是白送的。
    云昭仪悠闲发言:“姐姐,妹妹听说,皇后身边的绿萝是你的远房亲戚?”话悠悠,却是那么的深意。
    心细如针的郑贤妃,听得出她话中有话,佯作从容淡定,笑问:“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七章大事不妙

云昭仪仔细盯着她的脸,试图从中寻出一点蛛丝马迹,可不想那郑贤妃淡定的脸上寻不到一丝异样的色彩,就似从没做过亏心事。
    或是她误会她了,也未尝,人家真心当她是姐妹,她却要如此怀疑她,岂不是不好?
    云昭仪捧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妹妹没什么意思,我也是听人道听途说的,想来没有那回事。”
    郑贤妃怕她怀疑,惹来间隙,坦言:“那绿萝确实是我的远房亲戚,可到底是远房并不亲,亦无来往,又加上她是皇后宫里的奴婢,我便在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
    她抿了口香茶,感伤时间过得真快,人变得也快,曾经亲密无间的人,现在都分道扬镳了,她是其中之一,绿萝亦是。
    但愿她说的都是真的。
    两人有一言没一言搭着,不知地时间过去大半,茶亦喝完了,云昭仪福身跪安,打道回府。
    关键便在宫女绿萝身上,只要找到绿萝,是谁派她这么做的,一切都将大白。昭仪派了两个得力的太监,前去掖庭宫寻她去,昭仪耐心在宫中等消息。
    目送云昭仪离开不久,郑贤妃镇静的面色凝重,在殿门前紧张地来回踱步。云昭仪方才的话,仅是试探,莫非她已经知道真相了?
    可不能坐视不理,郑贤妃急忙忙摆驾去了秦宸妃那儿。
    用火烧眉毛的口气嚷嚷:“妹妹,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秦宸妃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想来是发生了重大事件,贤妃才会亲自登门来告知,便问:“怎么了,郑姐姐?”
    郑贤妃有口难言,怕她听了不高兴。
    “你们都退下。”秦宸妃打发了众人退下,奴婢们皆徐徐退出宫殿,她握住她沁出细汗的手,复言,“好了,姐姐,现在没人了,有什么话快说吧。”
    郑贤妃下了极大勇气,才将那难言之隐说出:“适才,云妹妹,来我宫中,你拜她与我说了些什么?”
    秦宸妃许久不曾见过云妹妹,不想她恢复了身子第一时刻去的竟是郑姐姐那儿,未免大失所望。消沉了几时,无精打采问:“她说了什么?”
    “她怀疑你才是毒害她孩子的杀人凶手,因为只有我们两个知晓她的肚子里怀有龙嗣。”郑贤妃加重口气的同时,睁大了细长的眼睛,唯恐天下不乱。
    秦宸妃倒吸一口凉气,那便是她的好妹妹,亏她如此真心待她,她竟说出这种话,有这样可怕的想法,莫非是悲伤过了度,冤枉好人。
    秦宸妃有了生气,皱眉愠怒:“她真那么说的?”
    郑贤妃千真万确道:“这话是她亲口同我一人说的,我只是不想你活在她无端的猜疑中,才不惜冒了风险跟你说的,还请你替我保密,不然云妹妹会怪我多嘴,会与我绝交的。”说罢,忧心忡忡。
    左右为难的大好人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成功的,迷惑了新人秦宸妃,竟相信了郑贤妃的片面之词。
    暗里,郑贤妃阴险一笑,她倒要看看,她们姐妹二人是如何自相残杀的。
    沫儿双手捧上一卷纸书:“娘娘,你要的后宫实录来了。”
    云昭仪抿嘴浅浅一笑,温柔待人:“好,幸苦你了,沫儿你做的很好。”
    随手赏赐了一支镂花四蝶木簪。
    沫儿欢喜接过:“谢娘娘!”
    她喜欢的便是这种聪明伶俐的奴婢,做的好的有赏,做不好受罚,她自来赏罚分明。
    执起《后宫实录》,这本实录记录了当朝后宫中发生的所有大事件,由史官载写,她被毒害的那天发生的经过与结果,便记录在册。
    那天,在场的每个人都将成为她怀疑的对象,无论是姐妹或是敌人。她盯着一行行墨字,自右往左,自上而下,细细地揣摩每个人说的一字一句,忘了时辰入了迷。
    猛然,她在实录里发现了至关重要的细节,迫不及待站起身,叫道:“来人!来人!”
    外面听候吩咐的沫儿匆匆跑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云昭仪镇定不乱,思维清晰:“你马上去叫两个太监,一起去把掖庭宫里的绿萝带来殿里,我有话问她。”
    “是,娘娘!”沫儿领命行事。
    只要找到绿萝,威逼利诱,她定会全盘托出,究竟是谁令她在点心里投的毒。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真相即将浮出水面,关键时刻,谁人知出了意外。
    沫儿领着两个机灵的太监,赶去掖庭宫,这里的奴婢们不做事,围着一口井议论纷纷。凑近一看,自井口打捞起一具发白的女尸,那具女尸被人转过脸来,正是前坤宁殿的绿萝姑娘。
    有人说,她是畏罪自杀的;更有人说,是他杀。
    沫儿速速返回凝和殿,将此事一五一十具禀昭仪娘娘。
    闻说那绿萝死了,云昭仪怒地一拍案几:“什么,她自尽了!”
    没想她还是晚了一步,暗藏的凶手已经将证人灭了口,这样秘密永远成了秘密,没人晓得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谁。
    到头来的线索断了,云昭仪陷入愁闷的困境,到底是谁,竟如此深藏不露……
    没了暖气辐照的冷殿里,秦宸妃独自撩拨冷弦,这一弦一柱思的,撩的月色滴下眼泪。
    宫女缓缓上前劝说:“娘娘,夜阑了,该就寝了。”
    她似是没听见,贯注地一手扶琴,一手举起酒盏独饮,冷冷的酒灌进她的口,麻痹了她的舌,在由她的舌灌进心里,冷的她经不住打颤。
    今晚,皇上去了云昭仪那儿,在不来看她。
    明明说好了,永永远远只爱她一人。
    可是呢,君无戏言,君无戏言,说得那么动听,印证的却是君言儿戏。
    皇上爱的终究是云昭仪。
    她不过是替代品,指尖下的这一把精雕细刻的木琴,与云昭仪的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连撩拨而出的铮铮音色亦与她一模一样,可为何皇上就是不来她这儿?
    她想不明白,为何?
    莫非是云昭仪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
    想到此,怒火攻心,秦宸妃恼火地将木琴横扫在地,“哐当!”木琴滚翻在地,银色的七根弦崩断,一丝杂乱的弦声绕梁消弥。
    用力过猛的掌心,割出刺目的血来,染红了一轮皎皎霜月。
    绸缎床褥包裹的云昭仪睁大神采奕奕的眼睛,侧身问:“皇上,刚才的琴声怎么停了?”
    她在听不见那一声声哀婉九绝的琴音,那么的和她心意,一点不假,仿佛倾诉的恰是她的心声。
    静静的夜色里,耳畔漂浮的皆是皇上微微鼾睡的声音,他睡着了,孩提一样紧紧抱住她,一刻不松手。
    这样亲密的动作,只有与子矜,她竟没有了初次时的抵抗,没有感觉厌恶,只是觉得安全与怡然。
    或是她接受了赵桓?或是她习惯了这种即使是挣扎亦不会迎来光明的黑暗?
    不知不觉,她阖上了双眼,坠入梦乡之中,那个梦里没有任何人,氤氲弥漫在脸上,青丝飞舞,衣袂飘逸,轻手拨开一层层雾非雾。
    前一世,她是受尽折磨的灾星,降临到那儿便会给那个地方带来灾难,大旱、雨涝、山崩、地裂……每一样致命性的灾难,全是她这个罪孽深重的灾星带来的。
    尽管她长的水灵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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