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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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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好暖儿,那么善良,上天怎能如此残忍地夺走她的性命?
    图儿还那么的小,怎可以没了母亲?
    她怎能抛下他,自己去到另一个世界潇洒自由?留他在人世间倍受痛苦的煎熬?
    折磨得他七荤八素,心惴如泥泞路上颠婆的马车。他攥紧指拳,手背上的青筋如凸起的山岭,激荡的眸水渐渐平静,平静成一潭死水,宁静的有过诡秘。
    “是谁害死她的?!”
    他微微喘息、颤抖着,双眼染上一层霭霭的绯红色雾气,恐怖的似深渊中的猛兽,只露出两个红灯的眼睛,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嘶吼,馋涎欲滴,随时捕杀撕扯周围的猎物。
    明了,眼前的男人是危险的。
    可鸾淑并不觉得他能为自己做些甚么,譬如报仇之类的,不过是空谈,他自身都难保了,鸾淑淡淡道:“人都死了,在去追究是谁杀的有何意义?”
    墨子矜悲痛地闭紧眼睛,眉锁千秋:“即便你不说,我也一样可以寻出杀害她的凶手,并将惨无人道的杀人凶手致死。”
    流暖酥是他的爱人,更是墨图的娘亲,他替她报仇雪恨乃天经地义。
    鸾淑漫不经心地歪了脑袋注视他,发笑讽刺:“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本宫都忍不住为你抚掌竖指了。我若告诉你,杀死流暖酥的凶手是当今圣上,凭你有何资格寻仇?”
    此刻,她只需大喊一声救命,周围便会拥满侍从将士,他便像只一捏即死的蚂蚁被困其中。
    墨子矜绝无在开半句玩笑,不顾一切嘶吼:“便是皇上,杀我爱人,我也一样杀!”
    静谧的杏花岗,白雪纷纷,一股嗜杀的焰气响彻云翳,他若下定决心杀人,便是天王老子亦抵挡不住他的流水剑。
    鸾淑皱眉头盯着执迷不悟的他,叹了口抑郁的寒气,欲语无言。
    子矜呐,子矜,她为仇疯了也就罢,你又怎可以学她?
    鸾淑便是心疼他,舍不得他陷入无穷无尽的仇恨深渊中痛苦不已,才不告诉杀害自己的凶手到底是谁,这个仇由她生,亦该由她亲手掐灭,与他人无关。鸾淑的丑话说在前头:“我警告你,你进宫观光,我随时欢迎,可你若心怀不轨,休怪我翻脸无情!”
    她是昭仪娘娘,治他死罪毫无压力。
    墨子矜挽一丝淡漠的笑:“昭仪娘娘,你好狠的心!”
    又一个好女子毁在深宫之中,可惜了可惜。
    “多谢君子赞美。”鸾淑婉婉回了一打柔媚的笑,灿烂的似枝头香絮。
    天下谁人不想争当好人,受后人赞美与爱戴,她想,可现实的世道是弱肉强食的残忍的,尽把人往绝处逼疯。适者生存,物竞天择,她必须强悍起来保护自己,否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
    趁四下无人,墨子矜作揖告辞,钻进隧道离去。
    今日难得相聚,竟弄得不欢而散,鸾淑久久地盯着暗暗的深洞,抚了抚柔软的肚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杏岗中莫名多了一个大洞,为免遭人怀疑,她特地找来一块木板遮住洞口,再在上面掩上层均匀的土,看起来不显得突兀亦无可疑的痕迹,与土面的样子别无二致。这样即可宽心了,她的子矜随时可进出后宫。
    鸾淑佯作无事,满载一篮子的杏花而归,刚一回宫,脚步初歇,一抹明亮的色彩迸入眼睛。
    鸾淑高兴地迎上去:“秦姐姐,怎么来了?对不起,我出去采花,让你久等了。”
    若早知道姐姐登门拜访,她便不出宫,备好香茶与糕点伺候姐姐大驾光临。
    秦宸妃牵起她温柔纤细的手,精致的眉眼弯弯若月牙儿,轻声道:“也没让我等多久,我刚来不久。”
    鸾淑请她进殿上座,与她合得来说了半天的话,时间便偷偷地溜走了一大把。一开始,她们是水火不容的宿敌,谁人想,现如今却成了最亲密的闺密。鸾淑打心底喜爱这位姐姐。
    傍晚时分,皇上如约而至。凝和殿里绯红的烛光融融,泼了鎏金的笼子住着一只精雕细琢的木枭,奴婢们不知上了哪儿去,不见踪影,赵桓找了良久却不见爱妃的踪影,着实有些心急如焚。
    赵桓笑寻蝴蝶:“淑儿?淑儿,你在哪儿?你是在跟朕玩躲猫猫吗?在不出来,朕可要走了?”
    兀然,静无声的宫殿响起一瓢空谷佳音,一弦一柱拨入心河,细细缓缓,如溪水汨汨,如白云悠悠,拂去内心的浮躁。
    赵桓细缓了脚步,循着迷人的琴音走进金闺,里面有一美人盛装婉笑拨弦,那人不是他的淑儿,而是陌生的秦宸妃。理应当大失所望的,赵桓对她的初印象并不好,她的相貌在三千佳丽中并不出扬,又加上她上次无事生非,讨了赵桓的厌,顺理的秦家女倍受冷落与寂寞。
    只是,今夜的秦宸妃似变了个人,倒让赵桓刮目,恍若看到一块至纯至美的和田玉,饱满滑手,那抹弦的纤纤玉手似在抹着匀淡的胭脂,铮铮琴音自指尖一点流出,流进赵桓耳道。
    不消片刻,凝和殿的琴音停歇了。
    皎皎月光照人寒,躲在宫殿外的云昭仪,拢了拢披风挤暖。今夜,她竟大方地将皇上拱手让给了秦宸妃,不知这决定是对或错。不知,遥远的明日事,她若失了宠爱,还怎么报仇雪恨?可她身怀皇嗣,避讳着不能与皇上行房,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帮了自己,亦帮了她人,何乐而不为?
    话说,秦姐姐在深宫中亦挺可怜,永久得不到皇上的宠幸,这对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是多么艰熬。
    云昭仪由心同情她。可话虽如此,她心里便没有一丝一滴难过吗?难过皇上与别的女人一起过夜?一笑泯然,她不在乎皇上去谁那儿,只要皇上不去朱琏那里一切风平浪静。
    借着凝和殿,云昭仪授予她的一些手段,果真不假,秦宸妃一夜飞跃为皇上的宠妃,捕获皇上心,如今皇上只频繁往她的殿里去。而那云昭仪便像一件过时玩腻的旧物遭到皇上的抛弃,皇上在没来她的凝和殿看她一眼。
    失宠的云昭仪,平淡自怡的很,全无因秦姐姐抢走本该属于她的宠爱而心怀妒忌。既然她有本事将皇上送至别人的床榻,自然亦有本事在将皇上送回自己温暖的被褥,只要她点头,宠爱唾手可得。
    云昭仪徐徐地走在宫巷,四处散散,总待在宫里怪闷的,人都要结出荒凉的蜘蛛网了。
    这一出来,平常中暗藏杀机。
    她脚下的这条路,是东南西北各方位的必经之路,遇上熟人的几率比之较大。
    这不,对面来了气势如虹的沧德妃,缓缓朝云昭仪的方向靠近。
    云昭仪蹲身行宫礼:“臣妾参见德妃娘娘。”
    沧德妃得意忘形发笑,托起云昭仪的身子,冷嘲热讽道:“呦,这不是极受皇上宠爱的昭仪娘娘吗?”
    “臣妾不敢。”云昭仪有意避开她的手,仿佛她的手肮脏无比,怕被玷污了。
    沧德妃的意图显而易见,她是想落井下石,踩鸾淑一脚。
    沧德妃吐出的一字一句藏着尖锐锋利的刀子,刀刀割在云昭仪芊如牡丹的脸庞,明目张胆地讽刺道:“失宠的滋味如何?”
    想当初,云昭仪这个贱人,一曲素琴博得三千宠爱,往后的日子的愈发不可收拾,占了皇上不知几多的日日夜夜,沧德妃气的坏了身体因此熬喝了几十帖大补药。现在,那个丑八怪秦宸妃居然得到皇上的宠幸,凭什么丑八怪都能得到宠爱,皇上为何看都不看她一目。论样貌与琴棋书画,她哪一样不如人,可皇上就是不喜她,她又能如何?
    因秦宸妃获宠,沧德妃恼火无处可发,正好云昭仪失了皇上恩宠,她自然不用顾及什么,大可欺负她。
    “失宠的滋味?臣妾高兴的很,皇上终于不来臣妾这儿了。”云昭仪如实相告内心感受,仿若失宠是不痛不痒的小事。
    沧德妃极是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她倒是挺会装的?想必她的心里亦与她的一样,充满抓狂或嫉妒或诅咒,恨不得置秦宸妃于死地。
    

  ☆、第一百三十三章欺人太甚

沧德妃一声长叹凄凉的很,替云昭仪可惜了,哀婉道:“哎……本宫听说了,你同秦宸妃义结金兰,她呀是靠着你才受的宠。如今呢,她受宠了,看都不来看你一眼了,你还把她当姐姐,可真是傻的可爱。”她掩笑,轻挑的语气里尽是讽刺。
    挑拨离间?
    云昭仪可不会被她诱导,平静回道:“不劳德妃娘娘操心。臣妾还有事,就不陪德妃娘娘谈天论地了,先行告退。”
    昭仪款款地福一福身体,目视前方,与德妃擦肩而过。
    行了一段路,在回首已不见城府万丈的沧德妃。
    跟在昭仪身后的沫儿忍不住多嘴道一句:“娘娘,奴婢不得不说,宸妃娘娘根本没把娘娘当姐妹,娘娘被她利用了。”
    早先,沫儿便已看不出那秦宸妃心怀不轨,是因主子当红,她才故意来凝和殿巴结讨好,一句妹妹长妹妹短的,喊得人心软如酥。可谁人想到,她竟乘机将皇上勾了去。沫儿真替主子十万个不值,心里直痛骂秦宸妃的卑鄙行为。
    云昭仪回头,严厉地横了沫儿一眼,硬声道:“以后这种话别在让本宫听到。”
    沫儿闭了不严密的嘴,遵命:“是!”
    德妃无意之言,沫儿的忠言,看似她根本未介怀,不愠不怒,似没了爪牙的白虎儿,但不知为何,她的心已经不平静不平衡了,开始波涛汹涌。一种莫名的情绪挑动她,是恨吗?或是嫉妒?她攥紧了月白的指甲,竟无法置信那抹一闪而过的可怕。秦姐姐受宠她本应为之高兴的,可为何她心里不舒服。
    赵桓不过是她报复的工具,怎么可能,她对他有感觉?定不可能的,云鸾淑笑着否认,她的心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那里装着的仅有子矜,一个其他人的影子都无。
    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紫宸殿,守城将领紧急来报,说是金人在城北烧杀掳掠,顾及着金国与大宋议和不久,特来请示皇上是否可将城北那些无道至极的金人歼灭,只待皇上一声令下,将领便可率领一支铁军杀了那些金狗贼。
    得知情况的赵桓已是愤怒不已,龙颜大怒,难以容忍,一双眼珠过分睁大欲裂。他大宋堂堂正正,与金人议和,他们竟做出如此龌蹉卑鄙之事。
    还未完,将领抱拳禀道:“皇上,那金人……金人……”
    话头含糊,却是不敢继续火上浇油。
    赵桓忍住胸口一触即发的怒火,强势命道:“说,朕不怪罪。”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将领壮大胆子,全盘道出金人所做的惨无人道的事:“金人将皇陵给刨了。”
    话音未落,訇然“砰”的一声炸开,一记重拳砸在木案,天翻地覆,世间仿佛在顷刻间化为虚有,拳下的那只坚硬的龙窟茶杯竟碾成了碎片,吓得在场的奴婢们跪地。
    赵桓震怒,过度气愤的嘴脸不止的抽搐,如兽低吼:“欺人太甚!”
    金人在城北犯上作乱,亦就罢了,他既往不咎,可没想到他们竟将他列祖列宗的皇陵给刨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得好好教训这群没规矩的野蛮人,才可解他心头之恨。
    他决定放手一搏反攻,杀入金地出其不意。
    赵桓亲自召开了战前军事会议。隐秘的殿阁中,不见跳跃的光线,昏沉沉的有些许可怕。由李纲做了缜密的军事报告,另有太宰李邦彦参与其中,商讨军机大事。
    李邦彦为领袖的党派被称作投降派,主张投降议和,是因受不了那样的胜利在望。相反的,以李纲为首的党派是为主战派,执政理念与之格格不入。
    李邦彦进言道:“臣觉得,做事就应该善始善终,金人那边都已经同意了与我们议和,而且我们已将议和所要的人质珠宝都已经准备就绪。如果贸然发动战役,只怕叫天下人耻笑,我大宋竟是如此卑鄙小人。”
    他亦是实话实说,并非他贪生怕死,怕了那金人,而是他想尽快使国泰民安,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家中的妻子得以安居。战争带来的灾难是毁灭性,他不想再看到大宋的山河重蹈覆先人的辙。
    义气集身的李纲最见不得李邦彦吃软怕硬,金人都已经欺负到了家门口,他竟还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真是小人。激进地反驳道:“像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小人才会遭天下人耻笑!敌人都已经欺负到了城门口,在不作反抗的话,只怕你我等人都将为之俘虏!”
    李纲字字犀利如针,刺得李邦彦怒火中烧。
    二人各执一词,针锋相对,不和睦的气味明显。
    皇帝凝起刚毅的面庞,尖锐地过一眼众人的脸庞,同意了李纲的观念,郑重问:“那么该由谁担此重任?”
    勤侯将相皆沉默不语。
    难道他们怕了区区的弹丸小国不成?
    幅员辽阔的大宋真没有半个骁勇善战的将帅?
    体格魁梧粗犷的男子挺身而出,为己请缨:“臣姚平仲,愿领兵作战!”
    姚平仲乃将门之后,出身军事世家,是镇守大宋与西夏边疆的骁将,十几岁从军,在与西夏人交战中,以勇闻名。
    赵桓为太子时已有所耳闻,因此对此人刮目相看。
    姚平仲倒是个可用之材。
    心思缜密的赵桓,命众人退避三舍,私留下姚平仲秘谈。
    出了殿阁的李邦彦与李纲彼此相横一眼,不欢而散。李邦彦立在高处不动,远远望着矮小的李纲渐行渐远。此次若是袭击金营一旦胜利,那李纲势必出将入相,这让李邦彦深感恐慌不安。
    那么他应该做些什么,好逼迫李纲等人议和。于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请了出使金国的行营副使前来府邸,小喝一杯。
    昏暗的殿阁中。
    赵桓与他面面而谈:“姚卿,你可有退敌方略?”
    年轻气盛的姚平仲,长年镇守边疆,一听到京城出了大事,他便想轮起战戟同敌人浴血奋战,可他并不受上级重用,一直在边疆当个小小的将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皇上竟会如此器重他,一时心如擂鼓,激动不已,慷慨激昂道:“臣率领手下七千精锐,趁夜里杀入敌营,取下上将首级,让敌军不战自溃!”
    姚平仲壮烈如虹的气势,皇帝为之震撼。
    “好,好!”皇帝连连称妙,扶起跪在地上豪迈万丈的壮士。
    赵桓要的正是姚平仲这样气吞万里如虎、铁铮铮的英雄,有了他,大宋必将大扬国威。仿佛的赵桓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正在向他招手,不久的将来,大宋将会恢复以往的国泰安宁,到时他便去镇江将父皇母后迎接回京,一家人便又可以快快乐乐在一起了。
    一切尽在就绪之中,发起袭击的日子定在二月初六。
    等待的时间未免太过漫长,约定的时期未至,姚平仲便已经没了等下去的耐心,单方面私自率领七千精锐,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地发兵突击金营。
    来到敌营,冷清清的月光一把接一把撒在弱不禁风的帷帐顶上,骑在马背上的姚平仲率先冲进敌营,七千士兵洪水般纷纷涌了进来,将敌营围得水泄不通。
    姚平仲注视敌营,周围冷冷清清,连守门的将士都不见了踪影?一路走来,安静的似乎太诡异了。猛地,他意识到危险,大喊撤退:“不好,中埋伏了!众人听令,退,速速往后撤退!”
    姚平仲发号施令已来不及,七千精锐来不及逃命乱成一盘散沙。
    猝然,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埋伏在周围的锐气金军勃起单刀直入冲了出来:“杀啊——!”
    夜阑,地上的璀璨星火点燃了夜空中的寥星,血肉飞溅,身首异处,孤魂飘荡。
    敌人仅用了一千兵力,而宋军七千,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中,宋军不战自溃,无法施展身手,又因这是敌人的腹地,输的那叫惨不忍睹,将领姚平仲被敌人俘虏下马,宋军的垂死挣扎宣告失败。
    旦日,姚平仲劫营大败的消息传到赵桓耳里,当此时赵桓与着秦宸妃在后宫里调笑。没想到,赵桓绝没想过,姚平仲竟会输的那么惨,瞬间笑容淹没,同泄气的冬般,几日前膨胀的自信全泡了汤。
    金国那边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大宋的,遂派了金国使臣,捆绑了姚平仲来朝拜见大宋的皇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斥责:“你们大宋朝为何如此不讲信用,还搞偷袭的勾当?好笑,真好笑!”
    大宋朝礼尚往来的大国形象尽毁于一旦,传出去真且让天下人耻笑。
    李邦彦卑躬屈膝,一脸赔笑:“这都是李纲的个人行为,与朝廷无关。”
    但奉命前来的金国使者非要讨个说法,绝不听他们闪烁其辞,否则他很难回去复命。
    无可奈何,辗转来辗转去,皇帝下令,罢免了李纲的官职,勤王武装悉数解散,投降继续筹备议和。金国那边才将此事平息,直到看到大宋的诚意,他们便可饶了大宋的过错不再追究。
    
  ☆、第一百三十四章中毒至深

    冷然的坤宁殿,近乎与冷宫别无二致,无人经过的门前披了件绿茵茵的苔藓衣裳,亦只有鲜少的雨后蜻蜓愿意扑扇着透明的羽翼,过来光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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