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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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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皇后杀人

朱皇后施发号令,各宫姐妹众聚一堂。花重金打造的舞台悬在半空,舞台围了玉砌成的雕栏,顶上悬着一个个出自名匠之手做成的宫灯,与五彩的流苏,随风轻轻荡在翠微的水面,甚是炫目。
    换了鲛绡舞衣的朱皇后,姿态婀娜若底下湖面的水藻轻轻柔柔的,饱满的朱唇微弯道:“今日,本宫高兴约众姐妹出来,是为了一起共舞的。”
    哦,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
    姐妹们纷纷打了退堂鼓。
    “皇后娘娘,臣妾不会跳舞。”
    “是啊,皇后娘娘,臣妾也不会。”
    “臣妾虽然会,可这几日来了那个,不宜翩翩起舞。”
    ……
    众人皆找了借口推辞。云昭仪站在一旁不语,当起透明人,盼望能躲过一劫。
    郑贤妃有意点名,拖她下水道:“臣妾听说云妹妹舞艺高超,一挥袖便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不说,众人还真遗忘了这位新贵云昭仪,纷纷将尖锐的目光投向了云昭仪。这女人不到一月时间竟从美人晋升了昭仪娘娘,照着猛烈的趋势不久将来封妃指日可待,众人里羡慕嫉妒恨的皆有。
    云昭仪不喜哗然取宠,谦虚道:“贤妃娘娘都说了是听说的,那怎能当真呢?妹妹笨手笨脚,四肢不协调,跳起舞来怕惹人笑话。”
    与郑贤妃一伙的笙德妃眼看快进陷阱的小白兔逃走,着急附言:“诶!云妹妹你就不要谦虚了,我都看见了,那日你在舞蹈,那舞姿便是我看了,都心动的很。”
    云昭仪暗暗一记冷笑,讽刺沧笙德妃真是一株墙头草,她什么时候当着她的面舞蹈过?尽睁着眼睛说瞎话,便不怕天打雷劈?
    各宫姐妹附和道:“是啊,云妹妹,做人不能太自私,有好东西不要噎着藏着,应该拿出来与我们大家一起分享。”
    珥淑妃见缝即扎,借势冷漠道:“你莫非看不起我们的皇后娘娘,认为皇后娘娘不配与你共舞?!”
    看来她们是合起伙存心要云昭仪与皇后娘娘共舞。危险的硝烟弥漫,鼻息隐隐有火药的味道,战火一触即发。
    云昭仪盛情难却,不容拒绝,晓得自己若不同意与皇后共舞,便是大不敬,绽开笑靥道:“与皇后娘娘共舞是臣妾三生有幸,臣妾这就下去换身干练的霓裳。”福福款款蹲身暂退。
    前步刚走,秦宸妃不放心便尾随了过来,借口说是要帮云昭仪整理霓裳,好快点与皇后共舞,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实则是来告知她:“皇后有诈,妹妹当心。”
    心细如蚁的云昭仪怎会不知朱琏的阴谋诡计,秦宸妃能来告诉她,她心里已经很高兴了:“谢谢秦姐姐。”
    秦宸妃并不觉得自己帮了什么忙,亲切地握起她的手,真心实意:“没什么,你我同侍君侧,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她能这么想自然是好的。
    云昭仪与秦宸妃对视,清清楚楚可见宸妃浅褐色的眼眸装满了两汪的真情,莹莹闪动,犹如轻风微微拂过的湖面微波粼粼,一层层银光荡如胸怀。
    话分为真话与假话,鸾淑虽分辨不出,但从她的眼里难得可贵琢磨得出是真心或是假意,因为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云昭仪不计前嫌,回握她的手,私下的两人结成互帮互助的盟友。
    换了半露肩霓裳的云昭仪,摘去沉重的珠宝头饰,将乌黑如丝绸的发披在圆润的肩头上,应秦宸妃的陪同,缓缓走上莺舞台。
    云昭仪与她面对面站立,面前的朱琏扬起一边嘲意十足的嘴角奸笑,看来已恭候她多时。云昭仪面容淡然,微微俯身有礼:“还望皇后娘娘谦让。”
    乐师们奏乐,朱皇后起先绽开藏在手心的两片舞袖,瞬间犹如烟花直拋上蓝天,五光十色,运力两片盈盈舞袖宛若一叶子飞舞起来,皇后纤细的腰肢已跟着翩翩起舞。
    云昭仪佯羞地遮了遮薄面,出淤泥而不染的玉手缓缓探了出来,轻柔的舞姿细如七月的柳叶,凉风吹,她便轻柔的动上一动,凉风停,她便如蝶花静静地扑扇一对温柔的羽翼。光影不定的眸光蜷在朱琏身上逗留。
    按耐不住的朱琏慢慢朝她靠近。
    她故意避开她,还对她笑。
    两人几番盘旋周折,脚下的舞步凌乱了几分。
    云昭仪挑衅似的抛出拆剪细致的舞袖,打在朱琏国色生香的牡丹脸上。
    当即,皇后的脸挥发出愠怒,却强颜欢笑横了她一眼。那眼神凶狠的,幸而没吓着鸾淑,鸾淑迎了皇后的眼神,规规矩矩回了个天真烂漫的笑,想来宽容大度的皇后娘娘是不会介怀的。
    鸾淑自小习舞,师父出自明坊第一,根基极为稳扎,再加上江南女子本就多那么几把的柔情,如静水流深挥舞着双袖,一颦一笑灼灼妖媚,像是初绽莲花里的柔美小仙女,俏皮地装戴了小妖精的妆靥。
    竟有种虚幻的视感,仿若身临了仙境。
    事先,云昭仪嘱咐了宫里人,皇上若是来找她不在,便说皇后娘娘兴起约了各宫姐妹,在莺舞台上共舞。宋钦宗得知,自己的女人们和谐共处,发自内心的高兴,遂摆轻装驾去了莺舞台,一看究竟,特命了小林子不需喊皇上驾到,莫打扰了美人们的雅致。
    这一来,正好看见舞台上的云昭仪忘情跳舞,那舞姿犹如一缕余晖,在眼里由浅至深的舞动。宋钦宗竟都把自身忘了,心甘情愿陷进美人的沼泽,为之震撼,放出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舞台上的美人。
    云昭仪在寻一个时机,亦是在等,等皇上来。果然,余光一瞥皇上来了。她知道皇后是想借着舞蹈的名义,将她推下湖水,既然如此她便来个顺水推舟,顺了皇后的好意。
    满脑子想置她于死地的朱琏早忘了,以至皇上来了她都没看见,又加上莺舞台的设计高若梧桐,底下是一片的湖水,舞台中央的人是很难看得见底下站了些什么人的。
    朱琏早已经踩着步伐朝她靠近,这一次她没有避开,而是仍虎步向自己靠近。
    隔岸观火的秦宸妃紧张地曲了指甲死死扣住丝帕,都将丝滑的丝帕扣破了洞,她仍是不松手。
    步步逼近,将云昭仪逼到了雕栏处,回头望去底下的湖水波澜。
    顺势,云昭仪佯作害怕地抓住皇后的手。
    被纠缠住的皇后拼命甩开,犹如甩开一块狗皮膏药。
    云昭仪失声大叫:“皇后娘娘,不要!”
    众人慌了起来。
    朱琏狠狠踩着她的脚,暗暗切齿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诬陷本宫。”
    云昭仪推搡着皇后的手,在别人看来却是皇后推着云昭仪下水,云昭仪的背部撞在雕栏上,疼痛感油然入心,借着暗缝,挤出一丝残忍明媚的笑,嚼出熟悉的话语:“暖儿怎敢?”
    朱琏愕然瞪大了凤眼,密密麻麻的恐惧驱虫般爬满她的手心,蚕食她的血肉,竟有股寒冬摄心的冷意,诡异地浮满凉凉的指尖,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害怕地没了力气。
    云昭仪绚烂的笑影在皇后的凤眼低渐渐扩散荡漾,扩散荡漾……
    云昭仪松开缠住皇后的手,翻过半腰低低矮矮的雕栏,翩翩摔了出去。
    嫔妃丛中有人吓得失声尖叫:“哎呀,皇后娘娘杀人了!”
    皇后惊慌失措,上去便轮了那人一掌巨大的耳光,撇得一干二净道:“本宫没有,云昭仪是自己不慎跌入水的!来人,下去救人!”
    说时迟那时快,矫健的皇上运起轻功,几步飘在湖面上,犹如蜻蜓点水,稳稳地将云昭仪接在怀里,几步折回岸上,湖面微微漾,湿了双鞋救了美人。
    得救的云昭仪睁开惊怕的泪眼,却见得救她的人是皇上,心头一怕,揽住皇上的脖颈,用力碰了碰皇上绛紫的唇,梨花一束束滚下来:“淑儿以为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赵桓抱紧她不足盈盈一握的双肩,微凉的让人心疼,低头吻干她脸上咸涩的泪花,深情款款与她对视:“朕,在,永远在,永远不会抛弃淑儿的。”
    众人急忙自莺舞台赶下来,救人要紧,没想一下来却见皇上与云昭仪相拥相吻的场面,迫得众人的脸色一块白一块红的不均匀,响在耳畔的是众人心碎的声音,清脆的。众人蹲身齐呼:“臣妾参见皇上!”
    朱皇后跪在最前头,头含着胸口,害怕地不敢抬头,浑身颤抖,连着头上的凤冠萧瑟打着颤。
    只见皇后的身影,云昭仪惊恐若老鼠见了猫,惊吓过度猫进皇上温热的怀里。
    宋钦宗始终紧紧抱着她:“别怕,有朕在,朕替你做主!”
    宋钦宗愤怒看着心肠歹毒的朱琏,竟要将他温柔可爱的淑儿致死,转到皇后面前冷漠问:“皇后,你还有什么话狡辩的?”
    死到临头,朱琏自知皇上只相信眼见为实,无比冷静抬起脸看着无情的皇上,静默地流下两行胭脂红泪,深宫怨妇般伤心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是何为人,皇上最清楚不过。臣妾若说是云昭仪自己跳下水的,皇上会信吗?要打要罚,臣妾甘愿受罚。”
    

  ☆、第一百二十九章流言蜚语

狡辩只会徒增皇上对她的讨厌,于是她打出感情牌,博取皇上同情。
    皇上听了她的一番言辞,心确有所动,看在云昭仪无事的份上,且饶了她这回,低声道:“下不为例,朕罚你回去抄佛经百遍。”
    仅是罚她抄佛经百遍?
    藏在皇上怀里的鸾淑憎恨地攥紧手心,即便她此刻真死在湖泊里,赵桓亦不会要了朱琏的性命,到底朱琏才是他深爱的那个女人,至于她只是个漂亮的布偶,玩腻了即扔掉?
    她恨朱琏,原本以为可以借赵桓之手除掉她,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没想到赵桓舍不得,命运这种东西永远不要指望任何人。朱琏爱赵桓是么?那她就用尽全力抢走她的男人,当着朱琏的面将她最爱的人慢慢折磨致死,方能解心头之恨。
    想来,不会等太久,所有恨都会有人拿新鲜的血来祭奠,云鸾淑等那天的到来。
    由皇上亲自送受惊的云昭仪回凝和殿。
    剩下的嫔妃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郑贤妃同与众姐妹望眼欲穿看着皇上的仗队渐渐离去,站在朱琏身边,不屑的齿缝间钻出冷嘲热讽:“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哩。”
    皇上饶了朱琏,证明朱琏在皇上心里还是有着那么点地位的,朱琏很高兴不同郑贤妃计较,趾高气昂笑道:“本宫是皇后,自然好福气,若换作你,只怕连解释的机会都没。”
    朱皇后挑衅地笑看她。
    “你!”郑贤妃怒地皱眉,捏紧手心,将涂了凤花汁的指甲嵌入手心肉。
    朱琏好歹是皇后,再不济无论如何皇上都会来看她的,可怜了郑贤妃夜夜独守空房,身边无一儿半女的,将来可怎么办呢。
    朱皇后恢复以往高雅的姿态,懒懒道:“长耳,回宫。”
    “是,娘娘。”长耳笑看了眼气得不成样的郑贤妃,径直从她身边绕过,极具讽刺意味。
    连奴婢都敢来欺负她,郑贤妃气得眼冒金星,抬腿将脚下一颗石子踢进湖里,咚的湖面溅出水花。敌人的敌人即是朋友,眼下只有那个云鸾淑才能帮到她,她绝不会由人欺负的。
    朱皇后急急忙忙回了坤宁殿,立马命人把云鸾淑的卷籍拿来,只为求得印证一件事。莺舞台上她的笑,还有那句“暖儿怎敢?”,一直一直,自那个时候到回宫来,坐在锦榻,一直地在朱琏脑海中回荡。
    长耳快去快回,抱了云昭仪的卷籍回来复命。
    摊开卷籍,里面密密麻麻载满有关云鸾淑的信息,她是江南人,其亲云南仁为度支使,家中曾有一座布庄在前年十二月份时发生过一场火灾,大火烧死了其妹妹云鸾颜。同年,七月十五日,云鸾淑死而复活,曾与衾家少爷衾天远订过婚……
    朱琏借着烛光,一丝不苟研究起她的卷籍,眼过一遍,七月十五日的字眼钻入她的神经。
    “七月十五日……七月十五日,这不是流暖酥死去不久的日子么?”朱琏自问自答,细思极恐,在不敢往下想。
    无可争议,流暖酥确实是死了。那么云鸾淑又是什么东西?出现在朱琏身边的目的是何?
    朱琏害怕不定,呼吸急促,抱出首饰盒递给长耳:“去宫外请一位厉害的道士,快去!”
    “是,娘娘!”长耳拿了宫牌出宫。
    她实在等不及,绝不会让云鸾淑惑乱后宫,命了另几名值得信任的宫女去各宫各角散布一则谣言。
    日下,谣言遍布,吹进了皇上耳里,皇上无意间听了当即命人将散布谣言的人拖去割了舌头,并且严肃下令不准任何人在议论,否则杀无赦。
    凝和殿,附近栽种了大片的杏树,这里亦被称作杏岗,皇城仅此一片,每逢花开花落这儿金灿灿明晃晃的是最美怡人,皇上因宠爱昭仪娘娘,素来知道昭仪娘娘喜爱清净,遂赐了背靠城墙的一处清幽之地。
    秦宸妃不辞幸苦跋涉,拎着些大补品来拜访云昭仪,慰问云妹妹近日身体可否好些了。
    云鸾淑高兴秦姐姐能来探望,伺候上好的茶水点心。
    “托姐姐的福,妹妹身体好多了。”鸾淑气色红润,皇上没少赐了千年人参等大补品,补得她的身体大好,在吃补品只怕要上火了,“姐姐来便来,还带什么礼物?”
    秦宸妃哎呦一声,直话直说:“我是喜爱你,才肯拿来给你笑纳,换了旁人我才舍不得给。”
    她只对她一人好。
    鸾淑明朗莞尔:“淑儿谢姐姐厚爱。”
    两人话里投机,闲聊长短。
    秦宸妃有意无意提道:“妹妹,可曾听说宫中的流言蜚语?”
    那流言凶的很,以讹传讹,直针对云昭仪,于她是不利的。
    云鸾淑是知道的,最清楚不过,宫中人都在传她是妖妃或是鬼妃,说她被鬼缠了身,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死而复活的人。难怪皇上最近上她这儿的频率降低了许多,想是被谣言迷了心智,怕鬼了不成?
    云鸾淑斟了杯淡淡的茶,问道:“姐姐相信那些谣言吗?”
    秦宸妃接过微烫的莲花口白雪茶杯,托在手心慢慢啄饮一嘴:“我若是信了,也不敢上你这儿。”
    无风不起浪,云鸾淑最关心的莫过于:“皇后那边可有动静?”
    “动静可大了。”秦宸妃荡开一朵浅笑。
    依她所思,近日皇后宫里请了悬乎的大人物来。
    云鸾淑身边的贴身奴婢沫儿前来,附在娘娘耳朵,小声交代了一些话,说是郑贤妃娘娘来了,询问主子见或是不见?
    “她来做什么?”云鸾淑在心里疑惑,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的小宫殿可容不下她这座大佛,
    “唤她进来。”云鸾淑亦不是什么小气之人。
    沫儿退下招呼贤妃娘娘进殿。
    “秦姐姐委屈你一下。”云鸾淑将她藏进山水屏障后。
    秦宸妃抿嘴嫣笑:“没关系,你去吧。”
    郑贤妃扑了进来,亲切唤道:“云妹妹。”
    噌地,云鸾淑鸡皮疙瘩落一地,心里有股恶寒,只觉得郑庆云摧眉折腰的模样好恶心又好好笑。
    云鸾淑缓缓转过身,发上的银梨花发簪铃铃铛铛,蹲身尊礼:“臣妾参见贤妃娘娘,”
    郑贤妃亲手托她起身,亲切眯了眯月牙形的眼睛:“咱们是自己人,不必行此大礼。”
    谁跟她是自己人了?
    云鸾淑面上保持怡然微笑,请她坐下。亦不跟她绕弯子,直切入正题:“贤妃娘娘来下妾这儿,不知所谓何事?”
    郑贤妃不语,丢了丢眼色,示意云昭仪宫里的奴婢退下。
    云鸾淑当即明了,她是要说些见不得人的事,命道:“沫儿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们遵命陆陆续续退下,宫殿里仅剩她们二人。
    郑贤妃捧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颗耀眼精美的宝珠,慢慢地推到云昭仪面前,诚心诚意邀道:“我们结盟吧。”
    云鸾淑不为所动,没想到郑庆云亦会低声下气有求与她,一颗宝珠便想收买她,未免太天真了,便故作懵懂:“妹妹不懂,娘娘的意思?”
    郑贤妃笑言:“你不是想除掉皇后么?我们联手一起除掉她!”提到皇后,贤妃眼底的色彩异常灰暗。
    云鸾淑想除掉皇后那是自然没错,可郑庆云为人,鸾淑实在信不过,若是搞不好东窗事发,怕郑庆云为了明哲保身而陷害鸾淑,鸾淑可不傻的。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吗?”鸾淑眸低一片澄澈,运筹帷幄。
    她睁大描了黛色眼影的眼睛,狰狞地大笑:“告发我?哈哈,你想去皇后宫里告发我?你有证据吗?皇后现在巴不得你死呢!”
    躲在屏障后的秦宸妃屏住呼吸,心惊肉跳。
    云鸾淑再三思忖,面对强大的皇后,她弱小的像只待捕的螳螂,急需帮手。
    “你要我怎么信你?”仅是一颗宝珠可不行,得让鸾淑看到诚意。
    郑贤妃好话说尽,将皇后的所有阴谋诡计揭发以博得信任:“晚上,皇后会带着道士来各宫斩妖除魔,不过是为了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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