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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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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鸾淑整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松懈,上下左右抵挡她刺来的剑,瞪着她,又瞪那个贱人衾天远。
“墨公子你带着孩子先行离去,这是我的家事!”鸾淑费劲儿砍倒了一个大男人。
形势严峻,已有人伤亡,这时他更不能抛下她不管不顾,正义凛然道:“你是女孩子,我不保护你,谁来保护你?”
“呀——”墨子矜飞快挥剑,挥洒出冷然银白的凛冽剑光,刷啦倒了几名敌人。
温柔一语戳中鸾淑的心坎,她感动地热泪盈眶,骂他没空,哭也没空,咬紧牙关对付敌人。
衾天远站在一边观局势,见机行事,见那墨子矜剑法高明,心有恻隐,佩剑出鞘,自墨子矜的背后偷袭。
影子闪过余角,鸾淑大喊:“子矜,小心!”
墨子矜反应极快,却还是躲不掉。
“刺——”一截冰冷的剑刃刺穿他的肩膀,痛密密麻麻自那点伤口钉满全身,他只微皱了皱画眉,满不在意笑了笑,纯白的笑没有一丝血污。
背后的衾天远亦阴冷地发笑,笑得极其险恶,那种笑令每个毛孔都为之厌恶呕吐。
墨子矜运力,一股神秘强大的冲击力自他的体内爆发而出,轰炸的衾天远和那把穿过身体的血剑飞了出去,砸在木架上,木架砰地碎成纸片,衾天远落地吐出一口鲜血,痛得眉眼拧成丑陋的一团。
鸾淑看着那大坏蛋惨痛的样子,抚掌称快,在心里为子矜呐喊助威:好,子矜酷毙了!
衾天远落了下风,不甘拜,命令道:“给我放!”
放什么?鸾淑不明白,与墨子矜背对背依偎在一起。
躲在门外浇水油的衾家下奴听到主人的命令,将火把靠近浇了水油的墙壁。轰地一点火苗窜进窗口,爬上柱子墙角,愈烧愈旺,愈烧愈烈。这会子逢夏与秋交际的季节,东风呼来,助长了火势的繁茂,又因布庄里多是易燃的织物,整个布庄陷入火海。
存活的手下托起受伤的衾天远狼狈离去,阴险地将门锁上。
鸾淑懵然不知所措,想是被这凶猛的火势吓到了。
墨子矜强行拉着她的手,往窗口跑。
鸾淑却甩开了子矜,目光急切在火海里追寻云鸾颜的身影,“颜儿,颜儿,你在哪儿?!”
她不是她的亲妹妹,但她也是条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火海吞没。
墨子矜低眼看着怀中呱呱而泣的图儿,担心孩子受不了浓烟辣雾,复心切看了看执迷不悟的云鸾淑。
屋顶上巨大的悬梁烧断,正对着云鸾淑极速坠落,她急切寻找妹妹的身影,全没有注意到。
危险!
墨子矜运力将那根上百斤重的悬梁定格在空中。
“快走!”墨子矜咬紧牙关,嘶吼一声,发力的手正是那只受伤的手臂,此时此刻被迫再发力,伤口喷出了不少的鲜血。
云鸾淑恍然受惊,方看到头顶上的悬梁朝她而来,趔趄躲一边,悬梁砰地断成两节。
云鸾淑推开他:“墨子矜你别管我,你快走,带着孩子走啊!”
烈火喧嚣的声音吞没了她喊破喉咙的声音。
慌乱下墨子矜抓住她的手:“你若不走,我也不走,图儿也不会走!”
他们一起死,一家三口一起死,这未尝不是种幸福。
云鸾淑做着艰难的抉择,看着茫茫火海无望,找不到云鸾颜的身影,墨子矜又拿孩子逼她做决定。
“你冷静,也许她已经早一步离开了!”墨子矜突然说道。
也许吧。事到如今她只能往好处认为,不然不只她,连同子矜与孩儿,都会活活被火海燃烧殆尽。
墨子矜将她举出窗口,孩子放给她,自己再从火海当中爬了出来,速速逃离。
不想那歹毒的衾天远留了一手,派了一名手下守在了外面,不长眼的刀砍来,鸾淑抱着孩子侧身,柔软的肩膀生生挨了一刀,肩上破开的血肉如腐烂的橘子一般暴露在空气中。
墨子矜皱眉,眼底覆上可怕的阴霾,流水剑飞出快狠准刺中敌人的喉部,敌人倒地一命呜呼。
惊魂未定,墨子矜紧紧牵起云鸾淑的手往远方逃。
一日之内,京城赫赫有名的云家布庄陷入火海,任水扑不灭,大火烧了直至三日三夜,莫说是布匹了,便连人都烧成了灰烬。
一切的一切都使他迷惑,想不通。
☆、第一百二十一章广纳嫔妃
衙门派人收拾残局时,发现几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一一都有人来认领,其中一具便有云家二小姐云鸾颜的,烧得已经看不清脸了,只有黑乎乎一团干尸。云家人不愿相信,直到从干尸上找出一枚眼熟的美玉,才辨认出她即是云鸾颜。
这块玉,是十年前云鸾颜生辰,她的姐姐送给她的。
云家为她办了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买下一片十里地为她修建了衣冠琢,也算是补偿了她,死得其所,还破例将她的木碑放进云家列祖列宗的祠堂。
——
宣和七年,十二月,太子赵桓受父宋徽宗赵佶禅让登基,是为宋钦宗,改年号为靖康。即位后,立刻贬蔡京、童贯等人,而后重用李纲抗金。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顺而朱琏登上皇后的宝座,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郑皇后也因此荣升为太后,住进尊贵绝伦的宁德宫。
晶莹的铜镜前,一张脸苍老了许多。身后的锦言执着精致的银梳为郑太后打理满盘黑里雪的发丝。
郑太后松了口二十几年的气,笑着感慨岁月的无情:“哀家老了,都老了,孩子们都长大了,这个时代是属于他们的了。”
锦言笑起来眼角有了鱼尾纹,道:“太后,您不老,您还年轻着,打扮起来还是个碧桃年华的少女,就跟那会儿您刚进宫一样。”
郑太后愁丝百绪笑了笑,她确实老了,锦言也老了,经不起折腾。
“你跟了哀家多少年了?”郑太后感伤旧年,兴起问。
“回太后,二十五年。”锦言亦是感慨万千,眼角不禁有莹光闪现。
郑太后若有所思道:“二十五年啊。”
一路来多的是心惊胆战,脚下的尸骸不知堆了有多高,才能换来今日的后宫太平。锦言亦老大不小了,跟了郑太后这么多年,已满期限,却还要忠心耿耿跟随郑太后,郑太后不是从未放她出宫过,给她寻了不知有多少的亲事,她一一拒绝,含着泪说祈求郑太后留她在身边做事。郑太后亦极是喜欢她的,舍不得,遂留到了今日。
心灵手巧的锦言,由于年长体衰,做起事来不似从前那么细。梳了几次,锦言才将太后的头发规规整整盘起,轻轻往柔软的发里插一顶金东珠二凤发冠,缓缓搀起太后,发冠曳出璀璨夺目的光辉。
太后张开双臂,锦言摘下衣架上的暗红云龙纹样的华裳,披上太后尊贵的凤体。
“皇上、皇后驾到!”太监传呼。
朝气蓬勃的宋钦宗一身金黄的龙袍,而皇后则是着了百鸟朝凤的华美衣袍,两人步履进了宁德宫,缓缓跪在太后面前,喜上眉梢齐声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郑太后慈笑,屈身牵起桓儿和朱琏,握着桓儿的手道:“你现在是皇帝了,怎么能给哀家下跪呢?”
皇帝就该有皇帝的样,在不是不懂事的孩提了。
宋钦宗却不同意母后说的话,笑回:“您是儿臣的母亲,儿臣不跪您跪谁呢?”
“是呢,儿臣就应该多跪跪母后。”朱皇后婉笑,端庄高雅,脸上扑的妆容要比从前精致百倍,戴的手饰也都是从邻国进贡来的。
温暖的话语直戳心窝,郑太后感动地热泪盈眶,她从未想过桓儿能当她是亲生母亲,这些年来,她战战兢兢,害怕他会不喜她,害怕会不好相处,此刻想来是多余的。赵桓诚心诚意供养她,捧她当上太后。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儿子,有生之年她心满意足了。
“母后,儿臣送您出宫吧。”
整装待发,宋钦宗牵着郑太后的手,相送至宫门。宫门处太上皇等候多时。
“父皇。”宋钦宗亲切喊了句,父皇母后此去镇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一时的,整个大宋江山交由他手中,天下的重担放在他肩上,他有点木讷浑然,倍感压力,毕竟他是新人,没什么好的治国方略。
“父皇,儿臣!”宋钦宗心中有千言万语,朱皇后牵住皇上的手。
“行了,别说了,启程。”太上皇打断他的话头。
同行的一行车队长长的,宫女、太监各五十名,抬着金撵,推着一车车的箱子,向宫门驶去。
宋钦宗朝离去的车队大喊许下诺言:“父皇母后保重,儿臣一定会治理好天下,不负所托!”
两行奴婢跪地,连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郑太后坐在步撵上,不停地回头看看桓儿,眼泪憋着不敢流,直到出了宫门,再不见桓儿的身影,艰辛的泪水涌出湿了锦帕。
太上皇太后离开不久,宋钦宗自伤感的离别中抽身,摆驾回紫宸殿处理政务。
“臣妾恭送皇上。”朱皇后福身。
长耳扶了皇后起身,闲来无事亦摆驾回了自己的坤宁殿,回去的路上人人见到她都得蹲身唤皇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起初这一声声皇后长皇后短的,她听得新鲜悦耳,久而久之这种感觉她自然而然习惯了。如今她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对她不敬?
后宫空缺,除去一后外,五妃中有三大空缺,妃以下的算起来不到十人。李纲为代表的大臣操起心来,联名上奏,说是让皇上广纳嫔妃,开枝散叶。此举大大引来皇后的不快。
“皇后你怎么看?”宋钦宗时刻顾及她的感受,询问意见,心里却已经默然肯定了。他是皇上,爱做什么便做什么。
朱皇后岂是小肚鸡肠之人,大度道:“这自然是好的,李大臣们考虑周到。不如便从文武百官中各自举荐适龄女子,择日送到宫中,由臣妾亲自把关挑选,妃由皇上定夺,剩下的皆由臣妾定夺。皇上,你看如何?”
“妙!妙!朕的皇后真善解朕意!”宋钦宗高兴地将她搂在温暖的怀里,他的皇后真是愈发贤惠了。
“讨厌。”朱皇后扭扭捏捏,撒娇般的轻捶下皇后的胸口。
新帝广纳嫔妃的消息传遍天下,碰到荣华富贵的机会,文武百官争相将自家小女往宫里送。
办过场葬礼的云府很是惨淡,在加上布庄烧了赔了不知几车的银子,折了一半的五尺之僮离去,云老爷在官场上亦不像往常通达,每日从朝廷上回来总是垂着头丧着气,让人看了心疼。想来是那衾家恶贼干的好事,目的便是要逼着云鸾淑就范。
鸾淑不就范,他没少几番来骚扰,一日夜里不知廉耻的他潜入她闺房,趁她睡着为所欲为。好在她睡觉时都要抱着长久剑来防身。那贼来,她拔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他若是敢再靠近一步,她便立即自刎死在他面前,到时谁也别想好过。
云鸾颜是因他而死的,鸾淑没少去衙门告状,可那衙门与衾家官官相护狼狈为奸,打死不承认放火烧死人就罢,还诬陷她诽谤罪,她又气又恨,却又动他不得。
如今听闻新帝广纳美人,挑选适龄女子进宫,何不借此机会攀龙附凤,即可摆脱衾贱男的束缚,又可使家中父亲官路黄达,岂不一举两得。这不是她长期来所日思夜想的吗?
进宫找那个害死她的杀人凶手以泄千仇,还有那些个欺负过她的女人,那些个欺负过她的男人。鸾淑可都没有忘记,一张张可爱的笑脸叠成画至今活在她的脑海深处永不褪色。
父亲回来时,鸾淑与他语重心长谈了一番,说自己有意愿进宫侍君侧。
父亲听过她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案几上的茶水都凉了,哀叹道:“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怨天怨地,他只剩一个女儿了,难道还要残忍地卷走吗?
鸾淑明白父亲担心的是,后宫阴险,怕她有性命之忧,情真意切担保道:“皇天在上,日月共鉴,父亲大人放心,女儿若是进了后宫,一定会保住性命,博取皇上喜爱,将来荣华富贵不忘报答父母。若我云鸾淑违背此诺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对天发下毒誓。
父亲抑郁重重,明锐的眼睛没了精明的色泽,看来女儿是铁定留不住了,只道:“你去同你母亲辞别吧,明日我送你入宫。”
他是云府的顶梁柱,顶天立地的男人,哭多不像话,能憋则憋吧。
父亲不是老顽固,许多事都已经看清了。
云鸾淑感激父亲宽容,跪地连磕了三个头。尽管父亲没应她,鸾淑还是亲切唤了几声:“爹,爹。”
或许今夜以后,再亦没有机会喊他一声父亲。她在云府里住了大抵半年,虽说不长,但她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喜欢被翠鸟叫醒的早晨,喜欢和蔼可亲的爹娘,喜欢每个善良的下人,还有她可爱的桃儿。
这里的一切本就不属于她,包括她的命,老天若要收回亦是应该的。
鸾淑敲开娘的房门,娘还未寐,照着烛光一针一线缝着新衣裳。
“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下?”鸾淑知道娘的心门一直不好,特地端了碗热乎乎滋补的养心汤。
☆、第一百二十二章腥风血雨
云夫人在家中无所事事,惟一能做的只有给家人添几件衣裳,针线缓缓穿过,道:“日子愈发凉了,娘给你做件保暖的衣裳。”
云鸾淑放下鸡汤,甜甜嚼了句:“谢谢娘疼。”
静静看着云夫人为她做衣裳,她实在于心不忍说出要走的话,可她不得不说。
“娘!”鸾淑心急火燎,欲语。
“怎么,有话对娘说?”云夫人埋头穿针引线,没有空暇抬起眼。
鸾淑将热腾腾的浓汤推到娘跟前:“养心汤趁热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她没有那个说的勇气,暂且不云吧,不然娘会受不了的。云家便只剩有她一个女儿了,她若是离了云夫人而去,只怕云夫人受不住心肌梗塞。
“等娘织好在喝不迟。”云夫人执着将剩余的一半织好,这样鸾儿便能穿上娘做的漂亮新衣了。
便像儿时那样,每逢冬春云夫人总会亲自缝制新衣给她,她穿着总会到处骄傲地炫耀说,这是我娘绣的,可好看了。粉墨年华的云夫人可是出了名绣娘,亦是由此结实了云老爷。
鸾淑咬了咬软软的嘴唇,捏紧的手心欲窒息,狠下心道:“娘,女儿明日就要进宫了。”
瞒着总不是一回事。
闻言,云夫人颤抖,针尖刺伤她的指腹,允出饱满的血点。
鸾淑心疼地握起云夫人的手,关心问:“娘,您没事吧?”
云夫人抬起眼来,眼眶落满泪水,一把将女儿箍进怀中大哭起来:“不要离开娘,好不好?鸾儿,不听娘的话了?”
鸾淑蹙眉,抱紧云夫人,两母女互相安慰,难舍难分。舍不得又能如何?此时不走待何时?
任云夫人百般哀求,淑儿执意要走,拦亦拦不住。云夫人只好难过地吞下一波波泪水,彻夜未眠缝制了新衣裳给她,当作最后的礼物。夫人还几番细心叮咛她,到了宫里凡事忍一忍海阔天空,她点头答应。
为了母亲,她留下守了一夜,安慰了母亲整整一夜,母亲睡下,她撑着脸蛋打盹睡眠并不好浅浅的。
早起,天未明亮,母亲便上了集市,买来刚出炉还热着的点心留给淑儿在路上吃。
鸾淑打开油纸一看,里面是精致的琼脂糕,她记得她不过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母亲竟都把她说话的话一字不落记在心里。鸾淑看着日渐苍老的母亲,那脸上布满细纹的脸慈祥地绽开笑,她突然哽咽难过,热泪盈眶。有母亲的孩子是块宝,她从未得到过母爱,是上天给她机会,让她重返人间,还赐予她一双好父母,一个幸福的家。
鸾淑感谢上苍,感激不尽。
“快上车吧,别让你爹等急了!”云夫人放开她的手,望着门口外停着的马车。
“大小姐,保重!”桃儿眼睛肿肿的却没有眼泪,不是没有泪,而是泪都哭干了。她是小姐捡回来的奴,效忠于小姐,如今小姐要离她远去,她比痛失了亲人还要难过。
鸾淑拥了她一把安慰,在她耳旁留下话:“桃儿,找户好人家嫁了。”
“不,我要留下来照顾云夫人!”桃儿摇了摇头拒绝,她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魂,断然不会想着自己怎么幸福快活。
鸾淑微笑,十分欣慰能有这么忠实的奴仆。拥抱了娘和桃儿,望了望府里的每个来送她的家丁,每张脸不管熟悉与否,鸾淑都认认真真阅过一遍,没了遗憾,背着轻装的包裹,里面只放了衣裳与胭脂,缓缓转身离去。
“大小姐,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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