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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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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淑微微笑,缜密的心里已经盘划好为云姑娘的妹妹善终。休憩没多久,便要桃儿扶自己起身,去往关押妹妹的柴房里好好与她谈谈。

    “你们都退下。”云鸾淑支开所有人。

    “可是,大小姐!”桃儿担心主子的安危,放着大小姐与二小姐共处一室,她实在惴惴。

    云鸾淑敛眉,语气镀上一层冷漠:“退下。”她自有主张分寸。

    桃儿晓得在劝说,大小姐可真恼火了,顺顺退下:“是,大小姐。”

    扇门阖上,云鸾颜坐在粗木长椅自斟一杯茶自饮,“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若是怕,便不会来。”云鸾淑心平气和,欲与她和谈。但凡能用三言两语解决的事,尽量不要动用武力解决。

    她不出任何目的自说自话,“你比我那没用的姐姐胆子大的多。”无夸奖,更无嘲讽的意味,平平无奇。

    “初一,你代我上花轿,可愿意?”鸾淑目光真挚,有意撮合她与衾天远。

    她笑破红尘无可欢,不信她骗人的话:“你是在拿我取乐么?”事到如今,她谁亦不信。

    “你要明白,愿意的人数都数不清,不缺你一个。”

    鸾淑不想嫁给那个渣男衾天远,渣且不云,便冲着他那股猥琐的劲儿,鸾淑浑身受不了。云鸾颜若是不愿意,可随便让一个女仆嫁过去,反正都蒙着红盖头,谁又能辨得出真真与假假,等拜了堂一切都如尘埃落地,反悔都来不及。

    动摇的云鸾颜多疑复问:“你说的是真的?”

    她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嫁给天远。

    “我骗你又能捞到什么好处?”鸾淑可不是什么那种浅陋的小人。

    “那你想要什么?”总不会平白无故予她好处,她猜,“你是想我把你的秘密吞进肚子?”

    云鸾淑摇头轻笑,威逼利诱是没用的,看来她还是不能够猜透她的心意,鸾淑娓娓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嫁到衾府,往后我们依旧是姐妹,云府永远是你的家。”

    云鸾颜蹙起黛眉,紧紧盯着她的雪亮真挚的眼睛,试图从中揪出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以平衡扭曲的心。可看了许久,她的眼睛除了雪亮动人外,云鸾颜看不出个所以然。

    那是双揭不开神秘面纱的眼睛,任何世人都不允许轻易窥探,否则只会陷入其中的万丈深渊与惊恐万状。


  ☆、第一百一十七章与人有染

    云夫人泪流满面送淑儿上了花轿,回来却发现淑儿还在闺房中。那么刚上了花轿的新娘是谁?

    “淑儿,你怎么还待在这儿?!”云夫人硬拉着她就要给衾家送去。

    “娘!娘!”鸾淑挣扎反抗到底,甩开母亲的袖子,“我不想嫁给那个衾公子!”

    云夫人恨铁不成钢,伸手欲扇醒她,五指扑过去,却又愕然停在半空颤抖着,做母亲的断然是不忍心打亲骨肉。

    鸾淑闭上眼睛瑟瑟,早有挨打的准备。

    云夫人心软,愤愤放下打她的手。打不行,骂总该可以了。云夫人责怪道:“你怎么可以那么糊涂呢,那么不听娘的话,你是想把你娘气死么!”

    古往今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她自作主张。那衾公子人高马大博学多识,衾家更是雄厚,云夫人为她求来这门婚事不知赔了多少笑费了多少心思,只为女儿的下半生无忧无虑幸福到老。她倒好,送别人上花轿。

    鸾淑认认真真告诉母亲:“娘,您若真想让女儿幸福,您就不该逼女儿。与其让女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倒不如直接去死。”

    她绝不是在开玩笑。

    大逆不道的话气得云夫人捂住绞痛的心脏,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怒火攻心过猛喘不过气,眼前一黑昏厥在地不省人事。

    鸾淑立地扶住母亲的身体,刻不容缓道:“桃儿,请大夫,快去!”

    桃儿连连点头跑去请大夫,一时间云府忙得不可开交。

    窗阁飘出女子的哭泣声,鸾淑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哽咽,心悬在陡峭的崖壁,母亲一刻不醒她的担心一刻亦不能落下。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一言毒蛇般竟将母亲气晕,大夫直摇头无望道是母亲今日若无法醒来,那便真的永永远远醒不来了。这母亲若是醒不过来,她可就罪孽深重,将来入地狱更没脸面见云姑娘了。

    “娘,对不起,您醒来好不好,我在不惹您生气了!”鸾淑的热泪一颗颗滚湿了母亲褶皱苍老的手,不想黑发人送白发人。

    云府破了那么大的笼子,是大小姐严格命令了不许传出去,怕老爷知道没她好果子吃,否则唯谁是问。去衾家喝完喜酒才回来的云老爷,得知夫人晕厥不醒的消息,险些眼一闭两腿一蹬归西。

    鸾淑泣坐在椅子上不成声,无颜面对父亲。

    云老爷坐着只听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心情更加不好,敲了敲桌子,训斥:“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

    鸾淑不满地顶嘴:“我不哭,还能做什么?”

    母亲若是去了,是不是倒迎合他的心意,想娶三妻四妾便娶多少三妻四妾,她早看穿了虚伪的尘世间。

    云老爷闷声,痛苦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夫人。老了,他们都老了,儿女都长大了。遥想多年前,云府里有二夫人三夫人,好几房,热热闹闹的,可最终不知是何缘故只剩下云夫人。如今夫人亦要离他远去?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注定孤独终老。

    老爷拍了拍老腿:“作孽啊,真是作孽!”

    鸾淑见不得父亲难过,相依安慰:“爹,不是您的错,您不要自责了,全怪我。我若是听话嫁过去,娘也不会出事。”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云老爷两把老泪纵横,使劲儿往身上拦错。

    鸾淑抢道:“不,是女儿的错!”

    ……

    两父女抢着认错,抱头嘤嘤痛哭流涕。

    如弦的声音拨来:“我还没死,瞧你们两个啥劲儿?”

    父女两抬起泪眼,切切双双跑来抱住初醒的云夫人,抱成一团。

    “娘,淑儿在也不要离开你了!”鸾淑紧紧抱住母亲,激动吻了吻母亲的脸,笑开灿烂的芙蓉。

    云老爷丢掉一身威严架子,抱住夫人孩提般哽咽:“夫人,夫人!”

    一家人抱一块相互慰籍,感人至深。连着一旁的桃儿看了都忍不住热泪盈眶,真心替大小姐开心。

    暮色起,喜庆的婚房中点了两只融融的大红蜡烛,红盖头下的新娘羞羞答答,紧张地捏紧红裙,等待丈夫的到来。

    衾天远提着一罐酒踉踉跄跄扶着门进来,迫不及待将屋里不相干的人通通清走,笑着来到新娘子身边,二话不说伸手搂住她的蛇腰,将酒气的脸凑近舔舐她如花似玉勾魂摄心的脸庞。

    将她压倒的同时,她头上的红盖头落下。

    云鸾颜闭上双目幸福莞尔,期待如雨滴的吻悉数落在自己的身上,像是漂浮在云端上,幸福的可以忘去所有的不快。

    衾天远吐出大口干燥的粗气,体内的欲火肆意焚烧,便像是躺在热锅上的肉饼滋滋煎烤,七分熟,且是永远烤不熟的。他吸吮新娘玉净的脖颈,含着烈火呼唤她的名字,“淑儿,淑儿……”

    愕然,红榻上的新娘没了笑,死鱼般冰冷冷。

    异样的感觉浮来,衾天远深觉不对劲,定定迷离饶雾的眼睛,只见身下的人不是云鸾淑,而是云鸾颜,猛地自她身上弹起,厉声问:“怎么是你!鸾淑呢?!”

    他着急地望四下,搜寻鸾淑可人的身影。

    口气是那么的失望,百般嫌弃,像是看到了路边的乞丐,给予厌恶的眼神。

    便是昨夜,他还在她耳畔说着甜言蜜语,说是爱她,她真就傻瓜一样信了。

    云鸾颜是冷掉的白瓷瓶,浑身褪去一点一滴的暖意,无爱只有恨,她到底比不上她的姐姐温柔贤淑惹人怜。

    云鸾颜起身自然脱去落下一半的遮羞布,在他面前早没了尊严,冷笑问:“天远,你不是说爱我吗?我现在嫁给你,你应该如愿以偿了。”

    他若想要姐姐那样贤惠的妻子,她便做那样的妻子,并且是做得比姐姐好千倍万倍,生生世世服侍他爱他,只要他快乐,她做牛做马愿意。

    衾天远怒不可揭,大吼:“本少爷要娶的人是云家大小姐云鸾淑,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砰——”酒瓶砸碎在地,溅起的碎片割伤她的脸。

    只觉得浑身好冷,心好寒,像站在漫天飞雪的冬夜里,可此时此刻可是夏日啊,云鸾颜下意识抱住手臂,无力道:“衾天远,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无情。”

    新婚之夜,她委屈噎着眼泪,不想悲伤的泪水流下,留下不好的征兆。

    衾天远厌恶皱眉,轻轻掐住她易断的脖子,狠着极端地逼问:“你当以为拜过堂,便可安然待在衾府?不自量力,明日我便休了你!”

    冷漠的口气喷在她生无可恋的脸上,一字一句如针密密麻麻扎满她的心,扎得她千疮百孔。不做任何挣扎,心甘让他掐着脖子,最好将她掐死,让她解脱罢。能死在爱人之手,亦是种前世修来的福分。

    在她欲断气时,衾天远松手扔垃圾般将她扔在床上,“杀了你,都嫌脏了本少爷的手!”

    无情的衾天远愤愤摔了衣袖离去,只留新妇以泪洗面。

    说好的爱她,原来都是假的,通通是假的!她如疯狂的野兽愤怒嘶吼,宣泄心中的不满,将烛台前摆放的干果哗地打翻在地,撒地满地皆是。

    她会有今日下场,全拜那个虚情假意的云鸾淑所赐。

    她摸出藏在绵枕下匕首划破床帷,假想着匕首刺进那女人的体内,咬牙切齿道:“云鸾淑,我恨你!”

    夜阑,惊人的哭声划破晓风残月。

    香火断,跪在佛前虔诚诵经祈祷的鸾淑睁开眼,心水惊荡漾。一颗心惴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向她逼近。

    或许是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心神不定,鸾淑没多大挂在心上,闭上眼睛,继续为诵经祈祷家人平安。

    旦日,嫁到衾家不过一日的云鸾颜惨遭佣人无情赶了出来,狼狈摔在街上,街头巷尾满是路上的指指点点与嘲笑,道是她非处子之身与男人有染,衾公子才会赶她出来的。

    好一个与人有染,云鸾颜强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淡定离去。


  ☆、第一百一十八章蓦然回首

    桃儿出去一看是二小姐在门口哭天抢地,急忙忙小跑回庭阁将事情禀告。

    云鸾淑立马起身,丝绸的衣袖平平垂下,双手抓提着下裳,快步移往府门。

    哭嚎的云鸾颜见姐姐出来,霍然直起双膝跪上去,扑进姐姐怀里诉苦:“衾天远,他不要我了,他还让……还让下人来糟蹋我……”她泣不成声。

    “什么?他居然这么做!”鸾淑皱眉震怒,激起心中正义的女愤。便是任何一个与她无关的女人,若是遭受这样不幸的事,她耳闻也一定会为之愤怒,谴责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鸾淑环抱住哭成泪人的妹妹,不顾老爷的命令,唤来下人将二小姐搀扶进屋中换身干净的衣裳,好吃好喝伺候。

    “老爷若是问起,便说是我让你们这么做的,明白了吗?”鸾淑再三叮嘱下人。

    “是,大小姐。”

    鸾淑望着妹妹进府的萧索背影,内心沉重茫茫,明明还在昨日笑送了妹妹进花轿,才不过一夜又狼狈转回来。她原以为那衾天远只是人花心了点,嫁给他应是个不错的归宿,没想到他竟做出非人哉之事,真不把云府放眼里,鸾淑可不会由他为非作歹无法无天。

    遂登门兴师问罪。

    衾家下人笑脸相迎,伺候上好的茶水,不敢有半点慢待的意思。

    云鸾淑黑着张妍丽的脸,将下人好心好意端来的热茶晾一边,她可没那好心情去吃茶,火大着欲把整个屋顶烧成灰烬。闷闷问:“你家少爷呢?叫他出来!”

    管家作揖赔笑:“云小姐,实在抱歉,我家少爷在房里休息。不如您稍等,我这就去请少爷出来。”

    云鸾淑等不起,椅子还未坐热,就已起身:“哪间房,带我去。”

    “是,云小姐。”管家谨尊少爷的命令,为她带路。

    饶着诺大的衾府好一圈,这才来到那禽兽的房门前。遵繁文缛节的管家探出拳头轻轻敲门,鸾淑嫌麻烦,伸腿踹开弱弱的门扉,管他娘的三从四德。

    “想死了是不,竟敢踹本少爷的门”一袭素色内衣的衾天远掀去床褥,怒冲冲起身,气得攥拳要把那不知好歹打搅他皇天美梦的家伙暴打,以泄心头之恨。

    鸾淑进去即找到他的脸,所有的怒火集中在一只手掌,划过空气干净利落的一巴掌甩在衾天远的脸上:“啪!”

    衾天远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目瞪口呆,朝地面的歪脸直起,朝打他的人看去。

    在看到不善的来者后,衾天远眼眶里的两把火苗比什么都要熄灭的快。

    他忍起火辣的疼,文雅微笑:“原来是云姑娘!”他的火只对她一人起不来。

    “你个不要脸的,竟敢欺负我家鸾颜,看姑奶奶我不打死你个贱皮子!”云鸾淑撸起袖子,击鼓般的拳手淅淅沥沥打在衾天远头上。

    素来以温文儒雅著称的大家闺秀云鸾淑,是衾天远心目中的文雅仙女,今日却泼辣若市井街妇,迫着他目瞪口歪大开了眼界。

    云鸾淑咽不下这口恶气,拳打脚踢打着不要脸的臭家伙,替妹妹报仇。

    管家上来阻止:“云小姐!”

    不受控制的鸾淑转头便是一拳打过去,好不好打中管家的鼻子,两行鼻血喷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鸾淑惊讶倒吸气,抱歉看他。

    衾天远不叫救兵,反让多管闲事的管家退下,与她共处一室。

    鸾淑瞪他,焰火窜天高。

    衾天远敛眉,阴鸷的脸庞丽日潇洒,硬声道:“本少爷还没找你们云家算账,你倒是跑来胡搅蛮缠!”

    看她的眼神不似往的柔柔水水。本该嫁到衾家的女人是她,她却逃了去。

    “哼,我胡搅蛮缠?是你禽兽不如在先,我不过是替天行道!”一升升气儿往喉咙窜,鸾淑伸长脖子怼他,什么良家少女的形象通通排队见鬼去吧,对待禽兽没脸色可言。

    鸾淑正义凛然,衾天远满是轻蔑,笑看她:“哦,原来你是为了那淫女来的。”

    淫女?

    “你!亏鸾颜那么爱你,你不是人!”鸾淑咬牙切齿。

    云鸾颜会爱上这种人渣全是瞎了眼。

    衾天远纨绔轻笑:“本少爷就不是人了,你想怎样?”丝毫不掩饰。

    “你!”鸾淑意识到处身危险,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往门口挪步。

    “想走没那么容易!”反应迅猛的衾天远奸笑,怦然将门锁上,暴露出饥渴难耐的真实面目,扑上去搂住鸾淑,粗大的手掌摩挲她的身体,胡乱亲吻她的脸庞。

    “放开!”鸾淑拼死抗命,令人作呕的气息喷来,她不要被禽兽玷污。奈何云姑娘的力气那么小,不足以挣开男人的束缚。

    鸾淑着急的眼泪崩出,尖声大喊:“救命,救命!”

    愈是挣扎愈是叫,愈是激起衾天远的兽性,本就只穿内衣的衾天远行事更加方便,又逢夏日,女人的衣裳最是轻薄了,轻轻撕拉便将她绣着牡丹的芬芳肚兜暴露在视野中。

    “你叫吧,老天都不会来帮你!”

    犹如案板上待宰割的鱼肉,云鸾淑发出“唔唔”的余鸣,胭脂泪自眼角簌簌流下,心房无声滴着血,她好后悔只身前来。

    挣扎不得,她只能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那恐怖的画面,脑海里灌满的全是子矜春意浓浓的笑。

    她好想他,好想……

    好想孩子,不知孩子现在可好?

    恰逢此时,衾天远即要生吞了秀色可餐的云家大小姐。

    “砰!”门訇然大开,男人执剑冲进来一脚踢飞了干坏事的衾天远,皮球般滚到地上。

    戴着面罩的男子解下披风裹住鸾淑受伤的身体,将她抱起,快步逃出衾府。

    衾天远爬起来,不甘示弱,喊来帮手:“来人,将他拿下!”

    众家丁拿了棍子纷纷从四面八方涌出,前后左右堵死了掩面男子,其中一人负责关门,圈中猎物插翅难逃。

    云鸾淑眯了眯眼睛猫进男子温暖的怀里,不敢抬眼去看血腥的打斗。

    衣衫不整的衾天远从人群中走出,冷笑道:“跑啊,你倒是跑啊!”

    坏他好事者杀无赦。

    一挥手令下,乱棍劈来。

    男子轻功飞跃,踩着棍子登上屋顶,得意俯视底下的气得不成样的衾天远,在他的眼皮底下抱美人归去。

    “可恶!”衾天远恼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嘴的羊肉不翼而飞。那人到底是谁,轻功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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