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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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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矜眼前霍然一亮,犹如开亮的天窗。她的容貌本就清新脱俗,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不同于凡人,在着上碧绿色的襦裙,更显仙气十足。发自真心赞叹,“好看极了!天上的仙子都不及暖姐姐好看。”
    “就你小嘴儿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暖酥就喜欢他的耿直,宠爱地捏捏他圆润的鼻子。
    “老板,这两件都要了,麻烦给我包起来,谢谢。”
    墨子矜只管拿大包小包的东西,她只需吃喝玩就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开开心心走在街市上。
    “我们去那边!”暖酥说着就往虹桥跑去,立在桥中央,凉爽的风儿拂面,桥下的水波粼粼载着船只迎东面漂泊,她招手喊他,“墨墨,快来!”
    暖酥从未像今日这般快乐过,吃好吃玩好玩的,自由自在不受丝毫拘束,若是可以她真心希望什么都不要就和子矜永永远远待在人间,幸福快乐到老去的一天。若是如此便好了……
    桥下有妇女提着木盆结队成双,头裹花斑的水蓝纱帕蹲在岸边搓衣,闲聊家常,全然没注意到桥上的人,暖酥嘘声示意墨子矜不要出声,她听着有趣的很,想多听一会儿。
    “我跟你说呀,传说地府的包拯大人新婚之夜未过门的妻子便死了,红事办不成反而成了白事。”妇女嚼舌根,手中的棒子不断捶搓衣裳。
    另一妇女听得若有其是的样子,啧声感到惋惜,“啊,未免也太不吉利了。”
    “就是,那女的真是命薄,死了就算了,天帝怪罪下来,害的地府发了洪水,千千万的鬼魂就在一念之间没了。”妇人愤慨。
    墨子矜伸手在她呆滞的眼前晃动,“暖姐姐,怎么了?”
    她回过神,转动灵活的眼珠子,脸色发白,摇摇头,“没事。”


  ☆、第二十章欢乐

暮色朦胧,疯玩一整天的野马也该停蹄了,可她就是一点不累还想接着玩儿,墨子矜累的满额是汗,两腿发软发酸,站都站不直了,无奈只好苦苦向她哀求,“暖姐姐,咱明天在玩好吗?”
    他的言语全当作放屁,暖酥压根听不见,玩着手中的新奇玩物,玩的正好,突然看见什么,流露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弄得他也不得安宁整颗心跟着悬到嗓门眼。转继变脸如变天,暖酥兴奋地丢去手中玩腻的拨浪鼓,扔下他一人独自蹦哒而去。
    来来往往三两成群的富家子弟,个个都带着张快活的笑脸出去进来,墨子矜悠悠捡起被遗弃的拨浪鼓,抬头望,红釉牌匾镶刻着金灿灿的三字“醉杏楼”。不由得手扶额头,倍感头痛与心痛,到底他才能是真正的哥哥。
    这般风花雪月之地,他一介良家少男,怎敢进?想着暖姐姐武功高强没人敢拿她如何,他怕被此处的乌烟瘴气玷污,脚底抹油打算溜到虹桥等她。
    “公子。”温柔的手绢划过他精致的面颊,摄人心魄的香气迷入他的鼻腔。
    如同蘸到冷水的猫,寒毛直竖,墨子矜僵硬着一张背,恐慌之下拔腿就跑,在不想其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想,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以他为中心将他团团围住,狗皮膏药似的往他身上帖,他一同一块无力的食物任由蚂蚁的搬食。手中的大包小裹失手砸在她们的脸上,姑娘们纷纷蹙起艳眉娇声喊道:“好痛呀,公子你好不温柔。”
    墨子矜红着张俊脸,内心万分想挖个洞钻进去,衣袂当眼帘,让退一步,委婉道歉:“对不起,姑娘,在下还有急事。”说完便急着要走。
    “还有什么事急得过身子的事?”一群女人欢笑着将他扛了进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墨子矜无奈“啊啊”直喊救命,不知情的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有民男被强了哩。
    院内,莺歌燕舞,春光融融,大把青春男女,充盈着快乐。
    “哇,你们的衣裳是从那里买的?好漂亮!”暖酥抓住女子靓丽的衣袖,满脸天真烂漫,睁着双清澈墨黑的眸子。
    被问的女子掩笑,故而装作怜惜她的模样,摸摸她的脸,道:“只要你留在这儿,想穿多少件这样的衣裳都可以。”
    “真的吗?”暖酥大是愉快。
    若是能日日穿上这么漂亮的衣裳歌歌舞舞,那得多快活,最好是和墨墨一起。这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没有一点悲伤之色,正是她心目中所向往的快活林,朴素的只剩快乐。谁人不喜欢呢?
    红色歌台上冷置着一张桐梓木材质的绿绮,四面热闹非凡,携着各自的伴侣谈笑,偶尔飘来几阵浓烈酒香,欲醉不能,独独中间像被遗弃的嫠妇。
    她走了上去,盘腿坐在绿绮前,随意拨弦三两声,音色绕梁,实属好琴。她已许久不曾弹琴,不知是否还弹得了。最后一次弹约摸是在天上时,她还是仙子,只是不曾记忆了。
    坐于楼阁上的赵柽慢啜着烈酒,忽然眼前一亮,颇是震惊,眯了眯狭长的眼眸自问,“她怎么在此?”随即绽开寒肃妖魅的笑容,这女子也不过如此,沦落风尘碾作泥,握在手中轻而易举。
    她想不起来音律,可当十指扶上凉凉的琴弦时,便自然而然弹出流亮的曲子,如同吸气般,并且心中汹涌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
    初弹,清丽;步入,深挚明快;深入,奔放热烈;渐没,缠绵悱恻。她的琴声仿佛在诉说她心中藏匿已久热烈旖旎的爱意。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赵柽狠狠灌进一口烈酒,血红的眼含泪水。
    今夜的醉杏楼安静的出奇,惟有女子的琴音透过格子窗飘向远方。
    彩灯撒下片片娇嫩梨花,落满她的裙衫……
    她有些不安,鼻间隐隐是一股松软的琼脂气息,掀开眼帘,先是男子如画的眉目砸入眸中,而后便是他用羊脂玉发簪绾起的墨色发丝,一丝一缕挠过她的脸颊,挠得她脸红耳赤。
    暖酥喊了声软绵绵的,“五哥哥……”
    落地暖酥吐出一抹鲜血,殷红如打翻的墨在他一尘不染的素衣裳洇染开来,白玉一样的哥哥就这般让她给玷污了。
    她心里多少是愧疚的,秀眉弯下,眸子里荡漾着晶莹的泪花,小狗一样楚楚可怜,“对不起,五哥哥……”
    “傻暖暖。”他浅笑,宁静淡雅,骨节分明的手扶住她不足一握的淡粉脸庞。
    四下烟雾散去,柳絮竟在一时间任风吹落,一片片一簇簇,缓慢落下。
    ……
    她不知不觉思起与五哥在一起的日子,为何她会情不自禁想起他?为何五哥带给她的总是永无止尽的痛苦?她的胭脂泪如同碎玉簌簌落在琴弦上。
    如若可以,当初就让她死在堕仙池,从此便不再有甚么痛苦,她便得以心安。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忘了所有的下场,疼痛却还半点不离不弃。


  ☆、第二十一章头颅

墨子矜被一群奇怪的女人强推进房里,他想逃,门砰地一声锁紧,额头撞在门上。暗下咒骂几声,理了理不整衣衫。
    转身,只见亮堂精致的房里金碧辉煌,烛光融融,那人隔着轻纱正身坐在里面,看不清容颜,从身形上隐约辨得出是名女子,拨着弦,曲调含情。
    另一男子站在旁侧,衣袂蹁跹,长发飘逸,微仰着轮廓吹笛,笛穗舞动。
    低沉悠扬的笛音揉合了曼丽的钲钲琴音,可谓是天作之合,情深似海,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有生之年幸得听此一曲,方可死而无憾。
    正当墨子矜抬起袖子感叹时,那男子穿过薄纱走了出来,露出真面目的霎那间,惊愕、愤怒、恐惧、仇恨……一系列的情绪喷涌上心尖……
    夜里陆续传来大人孩童惨绝人寰的叫声,撕裂异物的声音,吞食血肉的声音……
    村庄陷入沼泽般的死寂,满地的尸体不见首尾,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夜风拂过少年的素面……
    少年双膝重重落在地上,颤抖着手扶起地面血淋淋的尸体嘶吼,“奶娘!”……
    此刻他的胃如长江大水翻滚着,欲呕不能,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喘着粗气,睁着一双恨之入骨的眼睛,浑身发抖。唰地拔出流水剑刺向他,狠狠深深地刺向他,去死吧!
    杀他亲人,血债血还,天经地义。
    铮地一声,流水剑落地。
    赵暻不费吹灰之力来了个反扣手,只听见墨子矜的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疼得惨叫。
    赵暻冷言道,“剑都拿不稳,还想杀我,做梦。”便松开手,不想他竟站也站不稳踉跄摔在硬地板上,样子滑稽可笑。
    拨弦的姑娘听到外面的惨叫声惊起,立刻掀开纱帘跑出来看究竟,见到跌在地上的墨子矜大为吃惊,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儿时,两人是十分要好的玩伴,天天形影不离黏在一块儿,自打那时的分别她和他已经整整十年不曾遇面了。
    “墨哥哥。”李师师笑容满脸若春光,双手亲昵地迎上去扶他起来。
    “你是?师师?”他的眼渐渐恢复了人性。他没有忘记他可爱的师师妹妹,她还是当年那个倾城的绝美女子,笑起来白菊一样淡淡的却很让人深刻与动心,琴艺高湛到无人可比的地步,可如今却沦落风尘,不免感到心疼。
    两人虽是重逢了,应当喜悦,可眼前他的仇人还在,他不得不放下心中的喜悦,握起锋利的流水剑再次向仇人杀去以报血海深仇。
    “墨哥哥!”李师师急忙拦住他。
    他怒吼,“放手!我要杀了他!”
    记忆中的子矜哥哥是温文尔雅的,可如今他的眼中只有血海深仇,李师师害怕却还是紧紧抓着他不放。
    赵暻朝他妖冶一笑,将玉笛系在腰际,自顾自走向满桌的珍馐前坐下,斟满杯酒喝了起来。柔声唤道,“师师,继续弹奏。”
    墨子矜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李师师,她却福了福身子遵旨坐回七弦琴前,复拨得弦嗡嗡响,他不敢相信地摇头。问,“我的玉笛怎么在你手上?”
    当他问出口,继而发觉自己是个蠢的,这还需问吗?
    “什么你的玉笛,在我手中的东西自然就都是我的。”赵暻笑,薄面敷得煞白如纸,一点朱唇炫目,取下腰际的玉笛,拾起金色的牡丹纹手帕弥足珍贵地擦了擦。
    “无耻小人!”墨子矜气得咬牙切齿,握住流水剑的手青筋直冒。
    “我可以把玉笛送给你,不过……你得坐下来陪人家喝杯酒。”
    赵暻慢慢斟来两杯酒,就等他入席了。
    眼下硬来他无一分胜券,为了取回他的玉笛只能暂且吞声忍气,噌地合剑坐下。
    赵暻双手捧起冰裂青柚酒杯,抬起媚眼看他饮下流香酒,笑容狡黠如冷冷清月,问道:“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墨子矜吓得手中的青柚酒杯立即落在桌上,掐住脖子,狠狠怒视他,“你!”
    好狠!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看把子矜吓得。”赵暻拿了袖子掩笑。
    “少废话!玉笛拿来。”他的拳头砸在桌子上发出巨响,只要一想到村庄的夜晚他便气的浑身发抖,他想杀了眼前的仇人却无能为力,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诶,你是猴子派来的吗?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要就自己来拿。”细声细语和他说,自己饮着美酒,全然放纵他。
    玉笛近在眼前,错过这次就不会有下次机会,以防万一墨子矜持起流水剑,步步走近他。眼看着玉笛唾手可得,却不想脚下给什么东西一拌,挥打拳头急急摔了下去。
    刹那间,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他的纤腰,转身他落入一个宽实且有一股沉香的怀抱。
    他惊地抬头,对上一双抚媚的丹凤眼,细长含雾,神秘若浩然星辰。他应该厌恨他的仇人才是,可当他对上他的眸子,他的恨便流沙般无力,那里似乎是一片温柔乡,让他重新看到儿时的良园美景,他和奶奶拿着锄头耕地说笑。
    他的眼泪落满面颊。
    “矜儿,好好的怎么哭了。”是奶奶好听的声音,一遍遍唤着他,温柔的手替他拂去小脸的泪花。
    “奶奶。”他破涕为笑,一遍遍唤着奶奶,唇齿亲吻着奶奶的手。
    多么希望美好的梦能长久下去,可现实却不是如此。
    墨子矜醒来,凌厉的流水剑落在他娇嫩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已经拿到了玉笛。
    “你想杀了我?”此时赵暻置身于刀口间,眨眼间他便可头颅搬家,却还笑得出来。
    “我杀你不过是替天行道。”他说得正义,此刻他已等了足足十年。
    “你敢杀吗?”赵暻笑,脖子贴近他的刀口。
    他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小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又怎敢睁着眼睛杀人?
    墨子矜害怕地握紧剑后退,劝他最好不要逼近,手心早已蓄满冷汗。
    他越是后退,赵暻越是笑着亲近他的刀口。眨眼间赵暻的脖子肉深深嵌入剑刃,头颅轻轻落在地上,鲜血直溅在他煞白的脸上,愕地跌坐在地。
    他杀人了……他的剑染上鲜血……
    恐怕的画面碎片般闪烁脑海……
    鬼魅的夜……寒心的惨叫……解开的肢体……血流漂杵……
    他大睁眼睛,盯着地上绝美白皙的头颅,脑海一片麻木。
    突然,头颅飞了起来,完好粘合在赵暻血淋淋的脖子上,刺目的伤痕烟雾般消失不见。完完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站在墨子矜面前,轻蔑低眼俯瞰他,“剑都不会握,想杀我再等十年吧。”
    长发飘逸,拂袖而去,黑玄色的背影在他仇恨的眼中消失。
    夜归于平静,月依旧冷冷清清不解风情,琴音了。李师师隔着一层纱一动不动,静静看着他。
    窗纸破,红烛缈缈。
    “啊!”他嘶吼着犹如一头尘封在樊笼里的狮子,举起流水剑砍断紫檀台桌,珍馐玉盘如细碎的珠帘哗啦砸落在地。

  ☆、第二十二章桑落

    “哐哐!”一阵焦急的敲门声,“师师,你快点出来吧,醉杏楼快没了!”老鸨急得大哭。

    “妈妈不要着急,我马上出来。”李师师蹙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墨子矜,狠心舍他而去。这些年不见,没想墨哥哥变了个人,今非昔比,她如今的模样想必亦把他的心伤透了。

    老鸨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委告知,今夜本该由李师师弹曲献皇子,却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抢了李师师的位置。又因她弹的实在是动听,赵柽如听仙乐耳暂鸣,高兴之下黄金千两要了那姑娘,可不想那姑娘誓死不依不从挥剑打了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老鸨眼看着自己的醉杏楼要毁了,好在她背后还有张头牌。

    京城里谁人不知醉杏楼的花魁娘子李师师只因即兴弹了一曲,不想各地文人雅士,皇亲国戚竟向挣勇。莫说当今圣上了,就连贵皇子明暗里都是相争的,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楼上素衣美人出阁来,婉婉坐弦前,幽兰一笑,玉手抹挑弦,琴音袅袅闻。

    两人双双住了杀手,目光凝视楼阁上的嫣然女子。

    一曲终,李师师行着一尾乳白色罗裙缓缓下楼,立在他面前,行礼叩拜,“民女参见二皇子。”

    赵柽倾心一笑,亲尊扶起她。再次回首,流暖酥已不见了人影,怒火不免攻心,气的扔下手中的宝剑。

    暖酥抓着子矜的手穿梭时空,平平落地,四下一看荒郊野岭,像极白日里初到的树林,好险摆脱了那好色之徒,回想方才暖酥气急败坏。

    手心窝传来冰凉的寒意,暖酥定睛一看,半刻不见墨子矜整个人失魂颓废如街上乞丐,半句话不说,如木头一样伫立着。

    “墨墨,你怎么了?”暖酥扶起他的脸,借着冷清的月光,清晰可见他脸上横流的泪花,一颗颗无声的流下,仿佛间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子矜,你可不要吓姐姐,说句话啊。”暖酥害怕,握起他的手,只见他手中的流水剑沾满了鲜血,衣衫上也留着血斑,惊愕地睁大眼睛,问:“你……杀人了?!”

    猛然间墨子矜抱紧暖酥大哭起来。

    “不哭不哭……”暖酥抚摸他的后背,细声安慰他。

    夜里,暖酥背着他,沿着月光四处好容易才找到一户农舍且落脚休憩。这户人家人很好,一夫一妻,膝下有一双儿女。暖酥送给他们些银子就当是留宿费用,三番推辞下老妇人才肯收下。妇人握住她的手,笑得慈祥,“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便是,别客气。”

    收拾好陋舍,老妇人脸上怪不好意思,“还望姑娘见谅,请。”

    “没关系,谢谢大娘。”暖酥微笑,她又不是什么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住的习惯。放下包裹,喊弟弟进舍,却无人应答她一声。

    走出一看,墨子矜坐在石凳独自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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