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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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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给孩子起名字吧?”骁河突然想起。
    墨子矜恍然醒悟,从兴奋中抽身,“这一高兴,竟给忘了!”
    骁河抿嘴笑。
    两人琢磨着给孩子起一个意义重大的名字,无数个字词在脑海中盘旋。
    骁河摩挲粗糙的下巴:“不如叫……墨非……”
    墨子矜连忙摇头拒绝,墨非莫非,不好听。
    骁河复钻头想了个,掏空心思,兴奋询问:“要不要叫墨迹?!”
    以前他的孩子出生,都不见他那么起劲儿,现在是他兄弟的孩子,反倒比什么热心。实在不懂骁河奇葩的世界。
    “不好。”墨子矜复拨浪鼓似的摇头晃脑,墨迹磨磨唧唧,真心不好。
    综上所述,骁河是个起名废,一个个名字皆他娘的什么玩意儿,竟来搞笑人。亦不能怪他了,他学武的嘛。
    与其让别人想,倒不如墨子矜自己来想得心应手。
    墨子矜抱着孩子慢慢七了步,嘴里念念有词:“每忆旧山居,新教上墨图。”
    骁河一听文绉绉的,虽然不懂是什么,但觉得墨弟很有文采,抬举道:“好,墨图,这个名字好!”
    墨子矜高兴举起孩子,大声念着他的名字:“图儿,图儿!”
    这是他与暖儿共造的第一个孩子墨图,暖儿一定还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吧,墨子矜忍不住想进宫方面告诉她,他们的孩子叫墨图,墨是水墨的墨,而图是图画的图。
    “哇哇,哇哇!”小墨图啼哭起来。
    “乖乖乖,不哭不哭!”墨子矜抱着图儿轻轻哄,图儿仍是止不住哭声,大着嘴巴子撕哭。
    安慰了好一会儿,不见效果。只觉得手湿了一片,低眼看是图儿撒了童子尿,弄脏墨子矜的素衣。
    “好你个图儿,竟敢在老子身上撒尿,胆子不小嘛,打屁屁!”墨子矜佯装生气吓唬图儿,实则心里甭提有多幸福了,后生可畏呢,将来铁定是个可造之材。
    骁河笑他,“宠爱孩子可不能太过了,要适度。”这是他作过父亲的一点心得,现如今孩子小,可以尽情宠爱,将孩子放进蜜罐。可孩子若大了,不能放任宠爱,将来必定酿成大祸。
    骁河管教孩子向来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每个孩子非打不可,不论男孩女孩,只要犯了错就该打。
    墨子矜却与他的做法截然不同,人会犯错马会失蹄,孩子犯了错不该打,应该细心教导,正确的引导孩子纠正错误。
    骁河手把手教墨子矜怎么给孩子换尿布,墨子矜认真学着给图儿换了尿布,沾了代谢物的脏布立即拿去亲手洗干净,晾在竹竿上风吹日晒。
    骁河嘘声,示意墨子矜莫出声图儿已经睡着了,墨子矜忍不住猫着脚蹦哒进去看图儿。将图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亦看不腻,愈看愈喜欢,忘去一切的不快。他傻笑伸出手碰了碰图儿水润的小鼻子。
    这圆圆的眼睛长的像暖儿,俏挺的鼻子长的倒像他,嘟嘟的嘴巴像他又像暖儿。图儿安静睡觉觉,睫毛轻垂下。
    墨子矜十分欣慰,可想而知,将来图儿一定会像母亲一样美丽惹人爱。
    心满意足后,两人离开寝阁去到外面谈话,留图儿在房里睡美觉。
    骁河考虑周到:“府中没有女人,得到外面请一个奶娘才行。”
    “也是,这事交由骁兄去办吧。”墨子矜委以重任。
    骁河不辞幸苦:“墨弟放心,我一定做得好。”
    一听说骁河欲去外面找女人,橘颂亲密搂住骁河的手臂,大力推介自家的美丽姐姐,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让我那远房表姐来吧,她刚生了孩子不久,奶源足的很,正好给图儿提供奶吃。”
    “平日里不见你那么热心,今日你是怎么了?”骁河打趣问他。
    橘颂懒懒地眨下水眸:“哎呀别提了,我就是心疼图儿。”
    好一个理由。既然橘颂百般殷勤,骁河亦不想有多麻烦,其实不管是多大的年纪的女人,身份有多么卑微,只要是个能供奶的女人,谁来都没关系。遂这事就再托到橘颂手里。
    “骁哥哥放心,包你满意!”橘颂开心地一吻骁河的脸,疯了蹄子般跑出去,请他那所谓远在乡下的远房表姐。
    骁河轻笑,无奈摇了摇头。仗着他喜欢,他愈发的无法无天。谁叫他长的可爱,单凭这点骁河的心已毫无理由被他俘获。


  ☆、第一百一十章祝你好运

眼前的绛紫晚烟霞长衣女子,柳眉大眼,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细看没有一处长得像橘颂,一点神似的地方也没。
    引人不禁怀疑,这真是橘颂的远方表姐?
    “当当当,这便是我的表姐鹿茸!”橘颂边介绍边华丽丽撒花以作欢迎。
    墨子矜俊脸淡定,端详着始终保持恬淡笑容,满大街可见到的平凡女人。理应当没有疑虑的,可心思缜密如墨子矜,橘颂的可疑举动无不引起他的揣测。或许橘颂是想借此机会,将自己的人带入赵府,好做什么大动作。
    一般人眼中的橘颂好吃懒做,有时神经兮兮不正常,这不过是他掩饰野心的手段,装成乖顺无利爪的猫儿,实际他的城府比任何人要深不可测。
    尽管墨子矜知道他很危险,但他不在乎,只要橘颂不触碰到他的底线。橘颂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一切的杀与血皆与他无关系,而他坐收渔翁之利。
    眼下图儿需要吃奶,只要是个女人都行。墨子矜吩咐二百五带鹿茸去上好的房间,用的吃的都要精挑细选的,以保证奶源的纯正。
    闲暇时光,骁河斟茶,“墨弟也看出端疑了?”
    他是想问既然看出端疑为何还要放任橘颂为所欲为?
    墨子矜默声,橘颂做的那么明显,他不想知道都难,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房子的另一边,鹿茸环顾四周挺满意,抱起摇篮里正在伸着小腿儿的婴儿。
    看着那苹果细嫩的脸庞,清澈纯真的小眼睛,粉嘟嘟翘起的小嘴唇,鹿茸欣喜地亲吻图儿的脸蛋,“真可爱!”
    橘颂莫名问了句:“姐姐,可喜欢这孩子?”
    “嗯,它很像梦儿,只可惜了……”鹿茸触景伤情,叹了口悲凉的气,轻轻拍着安慰图儿。
    橘颂再次提醒:“别忘了我们入府的目的。”雪亮的大眼睛里闪出骇人的色彩,没人会相信这可怕的色彩是从他眼里放出的,全当是幻觉,他是如此的天真烂漫,宛若黄口小儿。连一只小蚂蚁都不敢碾死,怎么可能有害人之心。
    近两日来,赵暻不知发了何种神经,看见墨子矜就来火,还下令废除了墨子矜的相公之位,封了红鸾为相公。重任相位的红鸾甭提有多高兴了,简直不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这日里大好,众男妾都得来红鸾相公请安,亦包括了墨子矜。
    花枝招展的男妾挨个过去,嘴甜的渗出蜜:“恭喜红相公,贺喜红相公,红相公万福金安!”
    红鸾两腿交叠坐于繁雕牡丹纹的红木椅上,双手躺开,气势如虹,金花冠彰显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一个冰冷的眼神扫来,袭得众人俯倒在地。
    寥寥扫过,却不见那禽兽的影子。
    红鸾开了金口,懒声里流露出闷闷的怒火:“那禽兽呢?”显然是不悦的。今日是他封相之日,竟敢不来,好大的架子!
    有拍马屁者,扯出灿烂的笑:“尔等不明,敢问红相公,那禽兽是谁?”
    底下一片轰然,掩口嘻嘻笑笑。莫非红相公遭人凌辱了,竟以这种娇嗔的口气来宣泄,实在好笑。
    红鸾更来火,怒喝众人闭嘴。众人闭了嘴,不敢言怒,看来红相公这次是动真格了。
    红鸾忍了忍愤怒,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复冷声冷气询问了遍:“墨子矜去哪儿了?”
    男妾们皆摇头不知,平日里那位墨男妾极少出门见人,惟一一次见过面还是在宴会上。
    与他有交集的当数骁河,众人齐齐的将目光转向骁河。
    骁河抱拳如实禀告:“墨公子有急事在身,一时抽不来时间。”
    昨夜里图儿着了凉,高烧不退,墨子矜照顾孩子一整晚未宿,现在还陪着孩子。
    闻言,红鸾笑,话从鼻子里出:“呵呵,抽不来时间,本相看他是故意的,见不得本相好!好大胆子!”
    不给他点教训,今后是不把他放眼里了。
    红鸾起驾便要去往墨子矜的庭阁,不料正当此时墨子矜独自前来,脸色苍白,竟有种病态的娇柔美,荼靡般的粉红。他平平看了气势汹汹的红鸾一眼。只作揖拜一拜,并未说什么,就当是请安。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明哲保身,他还是懂得。
    红鸾挑起一记妍笑,漠然道:“正找你呢,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墨子矜只觉得他很是莫名其妙,与他无话可说。
    红鸾得志,肆无忌惮大头针一般讽刺:“被碾下相公之位的感觉如何?”玩笑琢磨他脸上的表情,是伤心还是愤怒?
    “感觉如何?”墨子矜一笑泯然,“饭吃得好了,觉睡得香了。”
    的确如此。墨子矜只是实话实说,抒发内心的真实情感,他才不稀罕当什么破相公,只要他的图儿能好好的,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红鸾不信,睁大烟熏的妖娆眼睛逼近看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你明明是嫉妒!嫉妒我成为相公,而你仅仅是男妾,只配给我提鞋!”红鸾狂笑。
    墨子矜静静看着病得不轻的红鸾。
    橘颂站出来替他说话,“红相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与一个男妾计较呢。”
    红鸾正在气头上愁着没人出气,橘颂不怕死,一耳光扇去,刮得橘颂的圆月脸画出赤红的五指花,懵然站在原地。
    墨子矜大开眼界,一直以来他当以为扇人耳光是女人的专利,今日所见所闻彻底颠覆了他的三观。
    见橘颂被打,骁河挺身而出护短,暴脾气上来便要一拳揍在红鸾的厚脸皮上,“你少欺负人!”
    若要比作,橘颂好比是赵暻宠爱的妃子之一,今日红鸾碰了他,只怕酿出大祸。
    “大胆,竟敢以下犯上,给本相跪下!”红鸾大发雷霆。
    骁河尽管心中不满,却亦不敢抗旨不尊,男儿的膝盖缓缓地往地上跪。
    摆明着欺负墨子矜的人,墨子矜岂是吃软怕硬的人,立马伸手拖住骁河的粗壮胳膊,阻止他往下跪。
    骁河抬头望去,墨子矜笑影淡淡,衣袂翩跹,吐字如玉露落在他干涸的心田上:“这辈子,你的膝盖只能跪天跪地,跪我,其他人我不准。”
    似是命令,温柔的声音那么强有力,震撼骁河柔软的心房。骁河睁大凌厉的双眼,怔怔地看着他,一股莫名的力量促使他不顾一切站起身来。
    “禽兽!”红鸾气急,重重跺下脚,跺得地上的灰尘扬起。
    三爷们站在一起结成一对,怼之。
    “你们!你们!”娇弱的红鸾气恼指着他们的鼻子,傲娇哼了一声,“欺负人!你们给我等着!”气哭跑掉。
    墨子矜懵然问着一旁的两人:“我们欺负他了?”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看不懂奇怪的红鸾。
    “我们完了。”骁河抚了抚痛得发麻的脑袋。照红鸾的做事风格,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橘颂委屈摸着发烫的脸,“的确我们完了。”
    红鸾一定是跑去赵暻那儿告状了,有他们受得。
    “不怕,不是还有我吗?天塌下来有我给你们顶。”墨子矜拍了拍两人垂下的肩膀安慰。直觉告诉他,红鸾最讨厌的那人是他,是因他抢走了他的所爱之人。
    便像后宫中争宠的妃子,墨子矜在赵暻心目中的位置是不同于他人的,从赵暻眼里即能看出,他看墨子矜时的眼神是最纯真美好的,然而这正是红鸾所妒忌的,更无法得到的宝物。
    墨子矜能感同身受,红鸾的单相思之苦,熬红豆一般永远熬不熟不甜,为了等这碗红豆,不知还要等多久。暖儿大概是爱他的吧?墨子矜心里比谁都要没底,那天暖儿说了那番伤人的话,他心里真的好难受。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原以为暖儿是理解他的。没想到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那么脏,不配当孩子的父亲,将来他定会让孩子蒙上不耻之羞。他早规划好了长远,等他做完所有要做的事,他会给世人一个交代,还自己一个清白。
    行的正不怕影子歪。不足时辰,赵暻下来命令,今晚留红鸾与墨子矜共侍寝。
    受到命令的墨子矜背后一僵,冷漠笑了笑。赵暻的口味不就是如此。
    “墨公子,可喜可贺!”二百五眉开眼笑,主人得宠恍若是他得了宠,高兴极了。
    男妾们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来与君共度良宵。墨子矜倒好,百般嫌弃,心里千万个拒绝。
    “祝你好运!”橘颂送上真挚的祝福。
    骁河亦损了句:“祝你好运!”
    墨子矜竟有种想打他们的冲动,皱眉忍了忍。令二百五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回头再来收拾他们。
    “是,墨公子!”二百五眯着笑眼跑去烧热水,蝴蝶一样高兴的奔跑在花田间。
    他能做的不是尽量拒绝。而是尽量主动接受。报仇不是从血肉上出发。一剑结果仇人是很痛快。可他一点不想让仇人死的太痛快,他要做的是,让仇人爱上自己,深深爱到无法自拔,爱到可以为之付出生命,这才是最高境界的复仇!

  ☆、第一百一十一章黄泉路上

    两人赤足,自左右通道走来,好巧碰了正面。

    一红一白相对,碰撞出不可观测的火花。

    香气袭人的红鸾走来,恶狠狠瞪了墨子矜一眼,率先步入寝宫伺候老爷。

    墨子矜紧随后步,一身是纯白不染,气质仙然,不显朴素。

    “讨厌,老爷,你好坏!”娇媚的男声细如莺燕。

    进去便看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一幕,红鸾自然躺进赵暻怀里亲热。

    墨子矜举起肥大的袖子挡住清明的眼睛,以防亵渎了纯洁的心灵。挪着步伐进去,挑了块离他们较远的地盘落座,闭目养神。

    赵暻变了脸色,目光死死盯着墨子矜一刻不离,非将他望穿不可。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赵暻隐忍,冷声唤他:“墨儿。”

    墨子矜身体僵硬,内心挣扎不想与红鸾一同服侍他。不得已挪动位置,坐到他的身边。

    “装什么高雅人士。”红鸾白了眼,带针讽刺他。他实在看不起那种明明脏了的人,为何还要装作一副清涟的样子,真讨厌!

    墨子矜默口不言,没必要同他这种人说话。

    赵暻并不责怪红鸾多嘴,反而命了墨子矜:“斟酒。”

    直把他当作奴仆。

    墨子矜不卑不亢上前,抓起银制的酒壶,往镶了红宝石的空银酒杯中缓缓倒入清醇的美酒,倒毕,双袖叠好安稳重新坐回位置。

    “喝!”赵暻握起酒杯送置他的嘴边,酒撒出些,逼他喝下。

    他犹如傀儡饮下这杯酒,面无表情。

    赵暻静静看着他,眼底烧着万丈的怒火。他知不知道他爱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对他笑,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他的灵魂如此的冰清玉洁,有多少妖精贪婪他的身体,赵暻将他藏进赵府都是为了他,不然他早被其他妖精抓走吃了。好吃好喝伺候着,要美女有美女。他到底还想怎样!

    “鸾儿,教教他如何做个合格的男妾。”赵暻独自斟了杯酒喝了起来,黯然神伤。

    “是,老爷。”红鸾艳笑,爬到墨子矜身边,动手动脚,不安好心。

    红鸾伸出邪恶的爪子袭向墨子矜的胸口。墨子矜厌恶地蹙眉,伸手扼住红鸾的纤细柔软的爪子,狠狠地攥在手心,隐隐可听见骨骼清脆的声音。

    “啊!”红鸾疼得眼泪差点飙出,瞪着欺负人的墨子矜,抬腿踢向他。

    一只腿踢来架在墨子矜的脖子上下不来。

    红鸾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缠着墨子矜。

    “放开我!放开我!老爷救命,老爷救命!”红鸾拼力挣扎,响起凄惨无比的哭嚎声。

    闷闷不乐的赵暻抬眼,墨子矜优雅地压在红鸾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赵暻怒不可揭,握酒杯的手拼命颤抖,溅出不少水花。

    他们……他们竟然当着他的面在搞基,而且……而且还搞得那么开心。赵暻一口含辛茹苦的老血便要吐出来,喷在他们的俊脸上。

    红鸾觉得委屈,连声喊冤:“冤枉啊,老爷,是他摆弄我的!”此刻他还在墨子矜身下受尽折磨,像无力的猫儿挣不开他的束缚。

    亦不知墨子矜是天赋神力呢,还是怎的。平日看起来明明如江南女子般的柔柔弱弱,禁不住风儿吹,没想到他全都是装出来的。红鸾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姑娘。红鸾欲哭无泪,挣扎着。

    墨子矜邪笑近看他,迷离的双眼萦绕着他的双眸,玩笑的眼神在他浓妆艳抹的脸上肆无忌惮逗留,似要将他一口口吃干抹净。

    “你要做什么?!”红鸾犹如惊恐的小鹿,湿润颤抖的眼神畏畏看着他。

    墨子矜笑,吐字如吐雾,弥漫在他阴柔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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