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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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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炸肺的山贼首领怒声命令:“弟兄们,上!杀了他!”

    “呀——!”一窝山贼嘶吼声震天动地,犹如战场上的铁兵,乱刀冲向墨子矜。

    墨子矜安之若素,静静等,等他们过来送死。

    几下功夫,只听骨骼清脆如响心畔,仿佛他平日里咀嚼着好吃的炸鱼片,嘎吱嘎吱响。

    墨子矜甚至未离开坐骑,无多大的动静,随随便便抬了抬戴了七彩璎珞的美手,将这一窝山贼打得鼻青眼肿趴在地惨叫求饶。

    男子站一旁观战,直呼爽快,突然想交他为朋友,兴致高涨,抱拳作揖道:“在下多谢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知大侠……”

    不等他说完话,墨子矜轻轻唤了马儿,“驾。”继续往连绵不绝的小山丘赶路。

    全听不见背后的大喊声:“喂!大侠!大侠!”

    望着墨子矜前往的方向,正是他回家的方向,他好不容易离家一趟,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玩玩,却要因为这清高的男子原路返回,怎么说都是不甘心的。恋恋不舍望了眼神秘的远方,牵着缰绳跟在墨子矜的马车后。

    路过沟壑,有溪水清澈见底,向西不紧不慢细细流着,墨子矜落下马鞍,来到溪边蹲下,沾湿了素衣,双手捧起一掌的清水饮入,试了试水,很是甘甜。岸边的草儿嫩嫩绿绿,水分十足,遂牵着劳累千里的马儿过来喝水吃草。

    墨子矜痛爱孩子一般摸了摸马儿的脖子,温柔叮嘱:“多吃点。”

    马儿似能听懂他的话,吧唧吧唧嚼着嫩草,高兴地甩了甩棕色马尾。


  ☆、第八十七章不仁不义

萧寒的野风拂过男子泛着淡粉的面颊,日光晒过的发犹如金灿灿的小麦,一束束由彩绳编得整齐。男子盯着墨子矜善良美好的样子,抓紧缰绳,无法移开明蓝色的双睛,心里头莫名着了一把火,烧的他浑身燥热难耐,鼻间呼出紊乱的热气。
    墨子矜转头,不偏不正,妖气的桃花眼幽暗暗落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他,那身材相比自己并不矮小,轮廓线硬朗,鼻子若鹰钩,双眼深蓝似海,可奇怪的是,他身上散发的柔美气质却又不像男人该有的。
    男子不敢相信他在看自己,微红的脸庞更深了深,迅速避开他端详的目光,耳畔的心跳如擂鼓嘭嘭。
    他一定是疯了,转身用力拍了拍自己红烧饼一般的脸,清醒一下。
    雄鹰展翅翱翔飞过,青丘线渐渐没入冷夜。墨子矜还好有一辆马车,方便随时随地休息,倒是那个秀气的男子,跟了一整日,挨紧汗血宝马抱紧手臂冷得瑟瑟发抖。
    丘陵到处结草,找不到可以生火的干树枝,看他冻坏了身子,墨子矜掀开帷裳,伸手邀他:“上来。”
    男子复不确定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才确定他是在叫自己,立马起身,握住他温暖的手,钻进遮风挡雨的马车里,暖和了不少。此次离家只带了一袋银子,男子慷慨将身外之物送给他:“这是报答你的。”
    一袋子钱在他看里犹粪土。
    墨子矜不屑看一眼,婉言拒绝:“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今日之事,主观上他不过是为自己扫除障碍,并不是为了救他。
    瞬地,于男子心目中的墨子矜本就达到巅峰地位,复又新高上一台阶。男子收回银子,最想问的不过是他的名字,压低细嗓子粗声问:“在下尼玛哈茜,还不知大侠尊姓大名?”
    月色迷人,墨子矜惬意地仰望夜空,点点连成线的星儿眨了眨眼睛,淡黄的月儿离地线很近,近得伸手可触。他已经好久没像这样静心,好好看一看星月。
    尼玛哈茜看他盯着夜空,完全不理自己,心里着急唤道:“大侠,大侠!”
    他不过想知道他的名字,就那么难?
    耳旁有蚊子哔哔,墨子矜微微蹙眉,显然不耐烦有人打扰他的雅兴,轻吐字:“有事?”
    大侠终于跟他说话了,尼玛哈茜笑眼弯弯,脸颊浮起两团看不真切的红晕,自信满满:“在下尼玛哈茜,不知大侠尊姓大名?”
    墨子矜轻念几遍趣味十足的名字,想起什么似的问起:“你是女真族人?”
    看装扮和面孔,一股浓浓的边疆味。如果是,此人尚可以为他所用。
    尼玛哈茜执着不肯回答,郁闷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墨子矜对上他满是期待的目光,防人之心不可无,随口胡诌了个假名:“在下孟华。”
    “孟华阿古!孟华阿古!”尼玛哈茜幸福微笑,兴高采烈喊着他。
    仿佛有只乌鸦喊着墨子矜,他淡定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脸色若夜雾微妙,阿古是什么东东?
    尼玛哈茜亲切拉起墨子矜的手,心驰向往:“这么说来孟华阿古,来自宋国咯!”
    墨子矜佯笑有些不自然,从鼻子里应到:“嗯。”
    尼玛哈茜像是从未进过城的乡里人,对一切事物感到新奇,湛蓝的眼睛似海水泛着粼粼波光,捧着开心的脸请求:“那孟华兄能给我讲讲宋国吗?”
    墨子矜慵懒扇动画扇一样的漂亮的眼睛,他向来话少,不大喜好讲话,但为了能尽快找到天山绝情毒的解药,他甘愿卖笑,哄小孩他还是很拿手的。与他面面相对,畅谈东京的繁华,人情的冷暖,令人眼花缭乱的美景,令人馋涎欲滴的美味小吃……说之不尽,天花乱坠。
    从孟华阿古口中道出的东京,幻作一幅幅生动的画面跃入尼玛哈茜眼球。听着是很让心胸澎湃,可说的再怎么好都没用,那里就像遥远的天,不免哀伤难过,长叹息。
    墨子矜见他忽然大落,立刻断了话题,细细端详他的面部表情,眉心微蹙,嘴角下拢,他一定需要安慰了,遂关切问:“茜贤弟怎么了?”
    得到孟华阿古的关心,尼玛哈茜难过的心好受点,便无所顾忌向他倾诉心里话:“从小到大,哲哲就把我囚禁在这块年不拉屎的地方,不让我去到外面,我才会想离家出走,可是遇上了阿古,我又迫不得已回来了。”
    “恕我愚昧,你说的阿古和哲哲是谁?”墨子矜听得是一头蒙蒙雾。
    尼玛哈茜蜜汁脸,不高兴努嘴:“就是你们宋国喊的哥哥,和爹爹啦!”
    “哦。”
    地域不同,交流起来有代沟。
    墨子矜同情他不幸的遭遇,自小生活在这片一望无垠的青丘,眼里装的最多的只有绿和蓝的色调,低声感叹道:“尼玛哈,阿古很理解你的心情,外面的世界确实很诱人,可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当你拼命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有人拼命想来到这个地方。你觉得不好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好的。”
    “这里好吗?”他嫌弃地瞅了瞅绿草茵茵的四周,感受不到半点的好。
    “嗯,这里有繁星,有明月,有草原,有蓝天,有沟壑……我很喜欢。”墨子矜闭上双眼放松身心,深吸一口夹杂了青草味道的空气。
    听阿古说,尼玛哈茜认真详视周围,仿佛自己倒成了陌生的旅人,十七年是白过的,从未像今日这般认真看过这里的一山一丘,原来可以那么炫目,那么美。
    墨子矜无意间提道:“听说你们这里有一种很神奇的毒药,不知是真是假。”
    尼玛哈茜急忙收回看夜景的视线,盯着阿古:“呃哈?什么毒药?”
    “千山绝情毒。”
    话音落,尼玛哈茜平静的脸色大变,眼神四处飘忽。
    墨子矜微微眯了眯细长迷人的眼眸,不经意浅笑:“你若不愿说,那就别说了。”双手垫在脑后,便要眯眼大睡。
    眼看他呼呼大睡,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时不时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尼玛哈茜拉了拉他的衣袖,害怕哭出声哀求:“阿古,阿古,别啊,再陪我聊会儿,我怕黑!”
    平素里身边都有奴隶陪着他,他没睡下,奴隶便不能离开一步。
    尽在掌握的墨子矜笑着醒来,捏了捏他嫩白的脸。
    身边有人陪,他不安的心定了定,将哲哲的千万叮嘱过不可向外人提起的话抛之脑后,知道什么便都一起说了出来:“千山绝情毒,是我们金国的瑰宝,百年只练就出一瓶,只需涂抹在银针上,侵入肌肤,便可让人绝掉情种。”
    墨子矜默默听着,皱眉思忖,既然是瑰宝,想必价值连城,到底是谁不惜花重金?
    猛地,想起殿试那年,茶馆里,暖儿替他挨了毒针!
    一切绕心的迷雾散去,恍然大悟的他,愤恨握紧玉笛。那天,暖儿替他受了伤,尽管他心里还是恨她的,可到底不忍心,便命了能治愈百毒的矜儿前去衮王府。以矜儿的法力,除去暖儿体内的毒素,根本不成问题。即便是治愈不了,为何要骗他,暖儿无碍。
    玉笛绽放出青白的刺眼光芒,少女钻出翩翩落地,臣服于墨子矜脚下。
    墨子矜警惕看了眼尼玛哈茜。
    尼玛哈茜惊讶睁大双眼,从小到大他便相信世上有鬼神,没想到今日居然让他见到了,激动指着凭空幻化而出的少女,好奇问:“你是从上面下来的吗?”
    矜儿自知酿下大错,请求主人原谅:“主人,对不起,矜儿不该为了一己私心,害了暖姐姐!”
    是她鬼迷心窍,为了独占主人,违背主人的命令。
    气氛奇怪,墨子矜阴着可怕的俊脸,唇线紧紧闭着,森冷的目光吓得人,尼玛哈茜后知后觉闭上嘴。
    一句对不起便能淡化他心里的愤恨?此生他最厌恶的三样东西莫过于,不忠不仁不义。
    私心是贪婪的永无止尽的,今日她不忠,明日她就可能不义!
    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墨子矜淡漠道:“你走吧。”
    矜儿轰然跌坐在地,肝胆俱裂,热泪大片片夺眶而出,心痛道:“主人,要赶矜儿走!”
    她守在玉笛里上千年,陪在他身边几生几世,从天上到人间,不离不弃,他怎么能对她如此狠心?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他无动于衷,侧过头甚至不愿再看她一眼。
    矜儿抓着他下裳,拼命着摇头企图挽回他的心,心急下泄露了天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是灾星,会克死你的!”
    洞心骇耳的话语使一旁的尼玛哈茜目瞪口呆。
    可怕的诅咒彻心,在他听来却是无关紧要的旁白,浅笑坦然:“我生我死,与你无关。”
    “好一个与我无关!”矜儿冷静起身,攥紧拳头,瞪着执迷不悟的墨子矜,割心的字句犹如魔鬼的诅咒吞噬她的心,“你会后悔的!”


  ☆、第八十八章狼子野心

“你们……”尼玛哈茜坐在马车里极是不自在,搓了搓手指。虽然不知道孟华阿古与那神秘的少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吵架,但直觉告诉他事态很严重,严重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半晌鸦雀,抬眼却见他靠在车壁上,睡入梦乡,恬静的脸庞犹如夜里静默的山花,静静开放,云淡风轻。好像方才那些不愉快的烟消云散,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尼玛哈茜目光炯炯盯着他,总觉得他是猜不透的人,泄了口郁闷的气,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亦闭上眼睛陷入休眠。
    打坐睡觉并没有多舒服,不知与睡神抗争了几回,他才好不容易入了睡梦。睡了不到三个时辰,浑浑噩噩的,恰好美梦大好之时,感觉只身在摇篮里,轻微晃动着,脑袋时不时磕碰木壁,木轮碾过青草的嘚嘚声轻轻唤醒他。
    茜醒来,蠕动四肢,感觉浑身的骨头断了一样酸痛,抬起沉重疲倦的眼皮,明亮的光线冲击昏暗的视线,马车里不见孟华阿古的身影。
    紧张地掀开帷裳,探出脑袋,追寻墨子矜的身影,还以为他走了,没想到他早早起来驾着马赶路,茜放下提起的心吊起的胆,微笑缩回马车,慢悠悠向前行驶。
    “吁。”缰绳扼住两匹马儿的脖子,一匹是子矜的骢马,一匹是茜的汗血宝马,两匹马儿停下马蹄的同时转动的一套圆木轮跟着停下,碾过山丘的两条车辙流水般弯弯,到这里终止。
    “到了!”墨子矜掀开帷裳,迎他出来,悦耳的声音掩不住兴奋的浪潮。
    茜一步登下马车,望着熟悉且温暖的家乡,兴奋不是,难过不是,只是心里突然担心,担心回去受哲哲和讷讷的责罚。是他不好,他是个不同父母话的坏孩子,不该只想着自己怎样快活而离家出走,哲哲讷讷该有多担心他的安危。
    放开视野望去,连高眼光的墨子矜都不禁由心赞叹:“啊,这里好美!”
    黎明的曙光像煎荷包蛋一般的金灿灿,撒满千沟万壑与连绵不绝的丘陵,淡黄的颜料泼熟了蓝白两色的天,一望无际的壮阔佳景瀚心百丈。学着鹰雕展开双翼翱翔于没有一朵云的白天,阵阵凉爽谷风争抢着扑入他的怀中。
    这里才是人间仙境。
    茜圈住嘴高声呐喊一句女真语:“鹦哥岭,我回来了!”
    嘹亮的声音传向远方。
    大自然亲切回应了归来的他:“鹦哥岭,我回来了。”
    空谷清音响起,唤醒睡懒觉的松柏与灵芝,惊的松鼠捡起一颗松果迅速钻进了树洞,奇装异服的族人接二连三拨开白色的帷幕出来迎接。
    从高陵往下看,密密麻麻的女真人蚂蚁一样涌动,隐约可以看到他们每人手里都握着剑矛,或是胳膊里勾着铁弓,都是用铁铸造的。
    在墨子矜轻视的眼里看来北方金国不过是一蕞靠山吃山的匈奴,因不利的地形条件,成不了气候,不足为患。可没想到,让他刮目相看的是,单从兵器上他们已经比大宋不知硬了几倍,不可小觑才是。
    族人们上了丘陵,尊尊敬敬俯拜于尼玛哈茜脚下,攥起的拳头按在胸口:“天神佑吾大金,贱奴参见茜公主!”
    茜公主?墨子矜惊讶看着一旁乔装打扮的尼玛哈,难怪她身上怎会有一股女子的阴柔气,再一次肯定了他的第一感往往没错。
    茜还礼,微微颔首:“福泽吾大金,平身。”
    不需再次谢礼,众人起身,相比大宋的繁文缛节,当地风俗简易了许多。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暗号:“狼来了!”
    狼来了?墨子矜望了望四周,并无看见一只狼影,回头不及,一群群壮男拿着粗大绳几步跑来,麻利将他捆住,由四个壮士扛起,他只觉得竖变成横的,地倒了过来。
    疑惑着,这难道是当地欢迎远方客人的方式?亦不挣扎,看看再说。
    孟华无缘无故被抓,茜急忙向族长解释:“大大,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为何当着我的面抓他?”茜打着流利的手语。
    耳聋的族长倚着古老的权杖,打手语快快回复:“这是大王的命令,大大不敢违背。”
    茜生一气之下跑去主营部找父亲理论,亦不管门卫的阻挡,拨开帷幕,来到父亲面前,父亲正在修养生息。
    茜大着嗓门问:“哲哲,你抓他做什么?”
    “哼!你就是这么对你父王讲话的?”完颜晟抬起凌厉的眼,看了看她不三不四的装扮,心里的火大了起来,粗黑的剑眉上扬,不怒自威,气势磅礴宛若巍峨的雄山。
    威严震人,茜儿心里那团渺小的气焰被吞没殆尽,不敢与父王作对,乖乖收回挠人的利爪,单膝跪地:“儿臣参见父王!”
    “平身。”
    茜儿起身,端端正正站着,敢怒不敢言,闷声等着父王问话。
    “怎么想好回来看?”完颜晟似在打趣问她。
    听出父王的话中意,是在责怪她离家出走的事,茜儿跪坐在父王身边,两手抱住父王粗壮的胳膊,童真的声音道:“儿臣舍不得哲哲嘛!”
    一语攻破完颜晟好容易在女儿面前树立的威严形象,水浇盛火,大笑三声:“你这个小妖精愈发的能说会道,为父是治不了你了!”
    她长大了,想离家,离开父母的怀抱,是人之常情。
    完颜晟痛爱抱着茜儿。
    凭借三言两语,打消父王的火气,依靠在父王结实温暖的怀里,由此道:“哲哲,那个孟华阿古是好人,若不是他救了女儿,只怕女儿早就身首异处了。求求哲哲可不可以放了他。”
    “放了他?”完颜晟脸色发白,深思熟虑,那人是宋贼人,潜入大金腹地实在可疑,绝不能放他回去。可低头看女儿可怜兮兮的面容,在坚硬的心亦会软成云糖。
    看得出她对那男子有多上心,完颜晟含蓄关切问:“你当真舍得?”
    不愧是父王,一眼看穿她心里的小九九。
    茜儿俊脸一红,知道哲哲说的是什么,坦白心声:“女儿是喜欢他,不想他走,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女儿。”
    她担心孟华阿古会不会不喜欢自己。
    完颜晟正气凛然道:“本王的女儿倾国倾城,知书达礼,哪个男不喜欢!茜儿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婚了。”
    他就单单这一个女儿,从小到大不知像谁一点淑女样也没,成日吊儿郎当的小子似,皮的很,没少给他添麻烦。他想了很久,自己管不了她一辈子,惟一能管得住她的,便只有男人了。
    茜儿明知却还故问:“哲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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