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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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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酥细细咀嚼他那不痛不痒的话,见他视自己无睹,拿闲情雅致来赏月,心生浮躁,举起桌上的酒痛饮下,一杯喝不痛快,续杯接着喝。
    不受约束的她自由喝着,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丢掉小个玉杯,直接举起酒壶,倒进嘴里喝,如同京城内的酒鬼。
    两颊顶着两团厚厚的酒红,笑着模糊不清道:“好好甜!喝……好喝,好喝!”
    墨子矜回过头时只见隔壁筵席上杯盘狼藉,暖酥酩酊大醉疯狂地手舞足蹈,在众人面前出丑。
    太阳穴突突直跳,墨子矜汗颜扶额,硬拽她下来,当即她跌坐回席上。
    “你这坏人!坏人!”暖酥眼睛都睁不开,胡乱击打墨子矜,以解心头闷气。
    墨子矜任由她狠狠打骂,不还手亦不还口。亦只有醉了的她,才是他认识的真正的暖姐姐。
    赵楷眼中的墨子矜向来是处变不惊不近女色的,如今却见墨子矜为了一女子,窘态稀奇,直叫他大开眼界。不好打扰墨兄雅致,自己斟酒喝。
    “楷,请帮帮我!”墨子矜应付不来小兽般的暖酥,不断发出求救声。
    赵楷的耳朵似堵了木塞,见死不救自顾自喝酒享乐。
    无奈之下,墨子矜抓起她的舞袖将她捆成麻花扔到一边,累的气喘吁吁。
    回头谴责见死不救的兄弟赵楷。
    严肃的赵楷怪异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看,突兀喷发出大笑。
    墨子矜心知一定是方才与她大斗八百回合,身体上难免有接触与碰撞,譬如他的俊脸此刻印满了女人火红的吻痕,干墨般渗进肌肤怎般擦亦擦不去。
    当时是,晚宴将至,柔福帝姬赵嬛嬛才迟迟驾到,小鸟一样轻快跑来,跪在皇上面前,音吐明畅:“儿臣参见父皇!”
    柔福帝姬是赵楷同父同母的妹妹,天生丽质,开朗若朝阳,深受宋徽宗喜爱。
    宋徽宗半是宠爱半是责骂的语气:“你啊你,又跑哪里玩去了!”
    自小她就像她母亲一样是个疯丫头,宋徽宗对她宠爱至极,放纵她更加肆无忌惮,现在都可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常常令他一个头两个大,没一刻让他省心。
    柔福帝姬起身轻快跑到父皇身边,缠着父皇的手臂,撅了撅粉嘟嘟的嘴撒娇:“嬛嬛不都是为了给父皇准备惊喜,才迟到的嘛,父皇莫要怪儿臣。”
    闻言,宋徽宗好奇究竟是什么惊喜才要耗费如此长时间准备:“哦?什么惊喜?”
    遂命人将她所谓的惊喜呈上,巨大精致的宝箱由两名戎装的带刀武士护送抬来,小心翼翼轻放到红毯的地面。
    众人拭目以待。
    席下哄炸出纷纷议论,交头接耳惊讶宝箱内究竟是个什么庞然大物,需要重兵拥护。


  ☆、第六十一章不眠之夜

不眠之夜,欢快嘈杂的乐声渐熄,两边筵席醉倒了不少人,惟有画窗上久久伫立的赤褐色夜莺独醒,一展歌喉婉转细长。
    由柔福帝姬亲自启开宝箱。
    还未完全启开,缝里忍不住露出强烈的白柔光。
    霎地惊呆了席下,宝箱里躺的是一颗无比庞大的明月珠,细致打磨的圆滑如云中月,由内而外透出皎皎月色,烁烁众眼。
    柔福帝姬骄傲环顾四周,目光急急扫过众人,却在北向筵席上停滞片刻,才不舍转正头道:“这是稀世珍宝,明月珠。”
    某夜光天象的老臣扑通跪地,无比激动地振动着双手对天惊叹:“老臣此生从未见过如此浩然大物,此乃吉祥之物,必佑我大宋繁荣强盛,天助我大宋也,天助我大宋也!”
    宋徽宗惊喜交加,急不可耐下龙椅,靠近那如同龙珠般晶莹剔透的圣物,探出手掌小心翼翼触碰,触碰间寒凉摄心。睁大贪婪的龙目,仰天大笑:“好!即日起,明月珠便是我大宋的定国宝物!”
    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墨子矜暗了暗嘴角。
    众人皆跪地朝拜明月珠,盛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权至上,极度膨胀的欲望,似一把无影的刀,杀你,又何须只言片语。
    月黑风高,宴散众离,皇城陷入已往的悄悄寂寂,暗处梧桐残落,枯叶卷地。
    趁人家未走,柔福帝姬斟满杯酒,几步含羞来到他的面前:“嬛嬛敬墨公子一杯!”
    “恭喜柔福帝姬,为大宋喜上添喜。”墨子矜不苟言笑,举杯回敬,刻意与她保持合乎礼仪的距离。
    赵嬛嬛盯着他一滴不剩饮下杯中酒,心满意足地抿了抿樱桃小嘴,仔细地,却瞧见他英俊的脸庞沾了嫣红的唇痕,分明是……是女人的吻痕。
    “公子的脸……”赵嬛嬛眼底油然升起失落神色。
    她倾心爱慕墨公子并非一日两日的事,他竟如此待她,真叫她伤透了少女心。
    墨兄有难,赵楷这才冒出来慷慨替墨兄解围,亲密无间搂住墨子矜的肩膀,佯装醉醺醺深啵了他一口,在他白皙的面颊上留下道刺目的唇痕。
    遭强吻的墨子矜俊脸灰暗,下意识嫌弃地抽搐嘴角,如晴天霹雳,暗地的手如蟹钳狠狠夹了夹他的肉。赵楷痛的扭了下身体,脸上依旧挂着灿烂若菊的笑。
    扎着两个小鬟的赵嬛嬛就此松了口紧密的气,不客气举起粉拳揍在哥哥身上,目无尊长道:“你走开!”狠狠推开赵楷。
    遭到皇妹嫌弃的赵楷伤心入怀,揉着眼眶佯装哭道:“有了心上人,就把皇兄我抛弃,你这个重色轻兄的丫头!”
    他哭的难听,时不时使眼色给墨兄。
    当着墨公子的面,竟把赵嬛嬛难以启齿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她羞红了脸娇嗔:“坏皇兄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看本帝姬不打你,打你!”
    赵嬛嬛不顾淑女形象,不客气追着赵楷拳打脚踢。
    墨子矜不是呆子,怎会不知小女孩的心思,趁机脚底抹油抱起暖酥离开。
    等她教训完皇兄回神,墨公子已没了踪影,气呼呼跺了下脚,发上金钗钲钲摇曳。
    便是挂满无数只红的、黄的、绿的宫灯,巷子里依旧幽暗暗的,透着丝丝阴凉寒意。
    墨子矜抱她在怀,却不是往掖庭的方向去,而是缓缓徐步进入一条三面围墙的死巷。
    蓦然,脚步不再往前举,静静立着张矜贵的连月光都不敢窥视的背影。
    夜深人静,萧寒的秋风,轻拂动墨子矜脸颊边垂下的青丝。
    青丝似纯白绒毛划过暖酥细黑的睫毛,酒意淡去的暖酥缓缓掀开眼帘,头却还是晕晕的转着星星,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她迷糊的眼影中渐渐清晰。
    看清是他,暖酥瞬地气醒,比醒酒汤还顶用竟将酒意赶的一点儿不剩。下意识陷入恐惧的沼泽,回想起那夜牢狱中的一顰一幕,她害怕地瑟瑟发抖,用力挣扎,却惊觉自己的手脚被捆小猫一样钻进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暖酥气息紊乱,惊恐的眼珠子转的飞快。
    臂弯处抖动的厉害,墨子矜心疼蹙了蹙眉,他不在她身边的那段日子,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她莫名的心惊胆颤,莫名的害怕,莫名的流眼泪。
    疾剑割破夜风的声息,凛冽的剑光从背后袭至他敏感的耳根处,墨子矜缓缓扇了扇细长似清水的眼眸,轻快移步向右,退至萧蔷。
    又因抱着暖酥,原本该是行云流水的动作,亦变得缓慢沉重了许多,不那么灵快。
    蒙面杀手趋势刺出抹有剧毒的长剑,意在刺瞎墨子矜的右眼,墨子矜又移步,含毒的剑尖没能刺到墨子矜,反而刺破了坚硬的萧蔷,墙上留下一道深深口子。
    杀手滑剑,碧绿色的剑穗凌乱起舞,只露出一双深邃嗜血的眼睛,似曾相识。
    墨子矜凝视他那双仿若能杀人的眼睛,仔细摸索脑海中的记忆,紧紧抱着轻如衣裳的暖酥,不忘躲避袭来的长剑。
    究竟在哪,究竟在哪儿见过他……
    杀手气急败坏,使出浑身蛮力,剑如闪电快竟一剑击不中他,那就休怪他使阴招,从衣襟内摸出数把擦了剧毒的匕首,猛用力抛射向墨子矜。
    数只匕首射来,四面围攻,停滞的墨子矜避之不及无处可避。若要从中牺牲一人性命,毋庸置疑那人一定会是他。墨子矜双手抱着暖酥无法施展内力,跃上半空,一心当盾牌保护暖酥周全。
    是,他不想否认,亦无力否认,至今她与他割袍断义,白鸽头颅陷入冷雪中的场景历历在目。他恨,恨她的无情无义,恨她想走即走,想忘他一干二净就一干二净,一切在她心里如此简单,甚至不需耗费一丝一毫气力,就像弃掉废物。
    然而,他却不能像她一般坦然自若,他的恨与某种复杂的情愫只不过是自作自受,深驻扎进心田,痛的辗转反侧亦与她素不相关。一丝一毫的苦绝不会留给她品尝。
    除非他是长了三头六臂,否则即便动作迅速避开了所有匕首,亦躲不过杀手攻来的致命一击。
    长剑捅破白布疾刺入墨子矜的胸口,血肉之躯不堪一击。
    瞬间,胸口处的凉意如藤蔓爬至头皮,狠狠束住每根发丝,墨子矜紧紧盯着那双眼,一点迷雾散去,惊呼:“是你!”
    修竹……
    “太晚了!”
    不留情面刷地拔出他体内的冷冷长剑,连着拔出血丝和肉,溅在暖酥的脸上,血腥味呛鼻。本就处于极度恐惧的暖酥,未能顺利从泥潭中挣脱,反而雪上加霜。
    “啊!”尖叫声回荡四壁,环环回荡,传遍皇城各个角落。
    闻得动静,四周的禁卫军举刀重步赶来,来时刺客已没了踪影,地上两人倒在一起,那男的身受重伤却还紧紧抱着女子不放,女的吓得不轻。
    禁军领头认得枢密使,刻不容缓命令属下:“你们三个,过来,抬人,其他人坚守岗位!”
    急忙将二人挪进兵部,宣来军中太医救命。
    墨子矜平躺在榻上,失血过多的脸惨白,痛的闭不上眼睛,低低呼吸:“别管……先去看……看她……”
    他执意推开太医。
    太医为难看了眼领头,领头明白他的心意,命太医先瞧瞧那位姑娘。
    经太医诊断,她只是受了些刺激,身体上并无大碍,休息一个晚上即可恢复。
    得以安心的墨子矜虚弱笑了笑:“没事……就好……”
    合上困倦的眼皮,陷入昏迷。
    融化的蜡汁泪水般滴在烛台下,血糊糊的伤口深深穿过身体,稍有偏差毫毛剑刃便刺过心脏,即便是神医亦束手无策,好在有惊无险。
    治疗急时,虽已替他把伤口处的毒素逼出,涂了金疮药包扎了白布,却不可掉以轻心,一味微量的毒素已潜伏进他的心脏。若是找不到解药,随时随地他都可能一命呜呼。
    门外太医的话钻进她的耳朵,她躺在另一张榻上侧身假寐,睁着明亮的眼睛难眠。
    她与他非亲非故,为何他要舍命三番四次救她性命?到底为何?
    暖酥甚至看不明白他眼中那抹复杂的情绪,总是钻上心头,让她原本平静似水的心莫名其妙绞痛起来。
    似有那么一种久违熟悉的感觉,像在哪里见过他,可就是挤破脑袋亦想不起,究竟是在何时何地与他见的面。
    烛影忽明忽暗,暖酥愁眉不展入睡,身临一处雾蒙蒙的境地,面对神秘的梦中人,她不在似以往浮躁,心平气和许多。
    梦中,暖酥与那神秘的凤凰面具男子肩并肩而坐,似有说不完问不尽的话,即使他从未回应一字一句,只是静静听着或浅浅笑着,认真听她的一言一语,她亦会不知疲倦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诉说。
    目光深深盯着男子面具下的眼睛,撑着下巴坚定笑说:“你一定在等,等时机成熟,到那时一切迷雾都将散之。”

  ☆、第六十二章离我而去

    兵部中都是铁铮铮的男人,除了暖酥,不见一个奴婢。

    “流姑娘,这……”低等的将士奉命端来热粥,为难地看了眼暖酥,他个糙老爷们喂男人喝粥恐怕不妥吧。

    “看我干嘛,喂啊!”暖酥高高挂起,吞咽着馒头与粥,不情愿喂他,自顾自填饱肚子她就得回掖庭了。

    将士重重坐到榻边,舀了勺热粥送至他发白的嘴边:“嘿嘿,墨大人,喝吧!”

    墨子矜有气无力睁着桃花眼,微微蹙眉,低吼:“出去!”

    识相的将士连忙放下碗粥出去。

    他还没有懦弱到需要别人照顾的程度,不就是受了一剑,他自己来一样行。上身打赤,翻身压住胸口用力撑起身体,新鲜挤出的血染红了白绷带。

    暖酥咬了口硬馒头,不忍看他折磨自己,走来扶他一把,在他背后垫了块软绵绵的枕头。

    坐到榻边,捏起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热气腾腾上浮,喃喃道:“受伤了,逞什么能,还把自己当铁人不成。”

    一勺粥慢慢送至他的嘴边,以娘的态度令他:“啊,张嘴!”

    他的嘴拢成一条细缝,深深似碧潭的双瞳扼住她,长久处于冰川的心燃起久违的温度,感觉很是奇妙。

    被他莫名其妙盯着,暖酥慌张轮了轮眼珠子,拿勺子的手都举酸了:“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他浅笑,目光一刻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磁声吐字:“吹吹。”

    “有的吃就已经不错了,我又不是你的奴婢,呼来唤去。”嘴上不老实,身体上却暴露了,她往粥勺上细细吹了吹,吹凉放到他嘴边。

    扇贝轻轻启嘴,一边饥渴看着她一边含粥在舌尖,似要连着她一起和着粥细细咀嚼吞下。

    默默喂他喝粥,暖酥亦不是藏着噎着的小气之人,想看就让他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喂他吃下最后一勺糯米粥,暖酥立即起身冷淡道:“就算我对你的报答之恩,以后你我互不相关。”

    转身即走。

    榻上的墨子矜忽然静默,只身陷入暗不见光的深渊,泛水的眼眸喷张充血,怒挥手将桌上的粗碗刮在地上:“你又要离我而去!”

    砰地一声碎响如雷贯耳,暖酥惊的捏住双耳,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心悸如麻。

    墨子矜急忙跌下床,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伤口崩裂出殷红,混浊着眼睛朝她跑来,一把将她圈住,紧紧地似要将她箍进体内。

    他抱着她急切喘息,平滑的脸庞不断地摩挲她洁白的脖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心间的糖发热发软,暖酥眨了眨眼睛,出乎意料温声安抚他:“好,我不走,不走。”

    安抚他不过是权宜之计,激怒他只会是死路一条。

    屋内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直到他冷静下来,累的没有挣扎下去的力气,累的松手。

    门外藏着一抹流彩影子,柔福帝姬呆成了木头,难过地摆头不敢相信是真的,掉头跑开。

    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再也不想见到他!

    憋着一口怒气跑到后苑的湖泊里,将手中价值连城的玉瓶掷入水中发泄,玉瓶沉入碧绿清明的水底。

    得知他受伤,她特地为他准备了上好的金疮药,没想到他却与其他女人搂搂抱抱,如漆似胶,让她好伤心,好伤心。

    恰逢此时,后苑里闲逛的朱太子妃,一身黄白抹胸蓝孔雀纹襦裙,顶着南瓜般大的肚子,眼明发现一抹熟悉身影,让宫女牵着手往湖边走。

    “这不是柔福帝姬吗?”朱太子妃端庄微笑,镶红花凤蝶金步摇曳舞,温柔似绵羊,温良无害。

    靠近却见小美人满脸通红,以泪洗面。

    心痛蹙眉,朱太子妃关心道:“呦,小帝姬你这是怎么了?”

    一语击中柔福帝姬脆弱的心坎,忍不住猛扑进她的怀里嚎啕大哭:“嫂嫂!”

    朱太子妃轻轻拍她的背,连连哄她:“嗯,不哭不哭,谁欺负我们家嬛嬛了,说出来,嫂嫂一定替你教训教训他,出口气。”

    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笑起来是那么善良如白莲,宛若嬛嬛逝去的母妃温柔贤淑,牵着嬛嬛的手去到雅致云亭里坐,倒茶水让她缓口气慢慢说来。

    柔福帝姬将憋在心里的话通通说给她听。

    “那女的,你可曾看仔细了?”朱太子妃眼里闪过丝纹复杂情绪。

    柔福帝姬点头,如实相告:“那女子大约桃李年华,长的美丽,仙女似的,我听将士称呼她作流姑娘。”

    流姑娘……一闪而过的诡谲笑容,似寒冷的刀刃勾起。柔福帝姬晃了晃眼,看不真切,拧眉头仔细盯看太子妃的嘴角一如往常优雅并无异常,想来是她哭肿了眼睛才导致的幻觉。

    这世间恐怕亦只有朱琏最熟知流暖酥的底细,乘机说道:“傻丫头,你是帝姬,父皇最宠爱的柔福帝姬。既然喜欢墨大人,就应该让父皇给你作主。”

    “我……”帝姬绞了绞手里的淡粉泪帕难为,她不是不够胆子,只是怕墨公子不高兴。

    朱太子妃替她唉声叹气:“你和墨子矜,一个貌美一个朗才,简直天设地造的一对儿,其他人不过是陪衬的花瓶。”

    诱人的声浪遍遍怂恿她摇摆不定的心。

    她是帝姬,父皇最宠爱的帝姬,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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