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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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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可是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她如今最信任的人竟然从来就不值得她信任!
  愚蠢至极!
  她简直愚蠢至极——
  若是秦阳愿意放下当日的恩怨早就放下了,又如何会等到现在,等到他们落难的时候才来放下?
  十多年的怨恨啊!
  怎么能够轻易就放下?!
  是她笨!
  是她天真可笑!
  “等我……等我……”
  一定来得及的!
  一定可以的!
  她倒要看看谁敢在她面前杀她丈夫!
  谁敢——
  ……
  两艘船分别之后走的是两条航道,而且还走了一整天,这才转方向去追的话难度可想而知,这毕竟不是战船,更不要说原本便不顺风。
  不过最后还是赶上了,只是却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前方火光漫天,杀声一片。
  ------题外话------
  周日发大结局下,对不起,实在力不从心。

  ☆、631 大结局(下)

  越来越近。
  “快点——”
  她不断地喊着,撕心裂肺。
  她终于看到他了,他站在夹板之上,火光之中,已是伤痕累累了,他的周围围着一堆人,个个面目狰狞,手握大刀,穷凶极恶办欲取他的性命!
  他就站在那里,与她相隔不远!
  “萧惟——”
  她厉声喊着,似乎也起到了作用,那些汹涌而上的人停下来了,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便是站了站不稳,他用手中的剑撑着夹板,这才没有完全倒下来,他抬着头,看着她这一边。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他了。
  长生用力抹去了泪水,在人缝之中,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满是血污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如往常温柔深情。
  他傻了吗?
  笑什么?
  现在还笑着什么?!
  对着她笑什么?!
  你这个傻子——
  你回来做什么?回来找她做什么?!现在好了吧?!好了吧!?
  她双手死死地握着夹板边的栏杆,恨不得立刻扑过去狠狠地抱着他,萧惟萧惟萧惟——
  可是船听了,她甚至都还不够近的听他清楚他说一句话!
  “谁停下来的?!过去,马上过去——”
  可没有人理会她。
  秦阳站在她的身边,冷漠地道:“船不可能过去。”
  长生转身一把抽了旁边凌光腰间的长剑直接驾到了秦阳的脖子上,面目亦是狰狞,“你敢阻我?!”
  “我是阻你。”秦阳不为所动,“阻止你去送死!”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长生厉喝。
  秦阳冷笑:“你就算杀了我也救不了他。”说完,也不必等她发疯了,自己便往那剑移近了,剑刃都贴着他的皮肤,锋利的剑刃很快便划出了一条淡淡的血痕,“秦长生,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是一个疯婆子罢了!”
  长生浑身颤抖,苍白的脸庞狰狞的更加可怖,如今,她就是一个疯婆子吗?若不是疯婆子,怎么会让自己让他们一家人落得如斯境地!
  “放了他——秦阳,放了他,我求你放了他——”
  “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秦阳讥笑,“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你也一样没有,信不信,就算拿我跟你的性命要挟他们,他们也不会放人!皇帝派了钱家人来就是为了赶尽杀绝的!不动你,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你还想让他们放了萧惟?”
  “你们敢——”
  “你还以为你是那高高在上权势滔天无人敢违逆的大长公主吗?”秦阳继续冷笑,一把挥开了她手中的剑,然后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用力扳过了她的身子,让她直面眼前的现实,“你看看那些都是什么人?!看清楚了!”
  长生看清楚了,如何能不清楚?早就清楚了,所以,她才会让自己在秦阳面前成为一个疯婆子,才会傻了一般竟然威迫秦阳放人!
  “末将钱饶,奉陛下之命前来击杀叛逆营,请大长公主莫要阻拦!”旁边的一艘船缓缓驶来,船上的火把将说话的人照的清清楚楚,一个身着盔甲的中年将军。
  长生眼眸被眼前的火光染红。
  “请大长公主退后!”钱饶继续道。
  长生没理会他,目光仍是盯着前方,盯着那被众人包围的萧惟身上,他已然站起了身来,即便浑身伤痕狼狈不堪,却仍旧是对着她笑。
  笑什么?
  还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他的身边,个个都欲取他的性命,他的周边,还有无数的人,有的站河上的小船,有的在岸上,漫天的火把之下,是一张张冷漠绝情的脸,是一支支对准他的冷箭!
  是啊,她救不了他。
  即便她可以杀了船上的那些人,甚至杀了那将他们赶尽杀绝的钱家人,却也杀不尽周边那些手持冷箭的军士!
  她救不了他了。
  不过没关系,没关系。
  长生也扬起了笑容,对着对面那人无声笑道,“没关系,我陪你。”
  即便没有声音,即便离的还是有一段距离,可对面那人还是明白了,笑容僵住,脸色也随之变化,他不怕死的,即便陷入如此困境也仍旧能笑着,但是却无法面对她的生死相随,或许这辈子,也就只有她才可以让他如此心慌恐惧。
  傻子。
  长生哭着笑着道,傻子。
  他萧惟就是一个天大的傻子!
  他一直说这辈子就是因为遇见了他,他才不至于疯狂不至于活的痛不欲生不至于早早便与人同归于尽,他一直傻傻的认为就是因为遇见了她,他的人生才有了一丝希望一丝光亮。
  可实际上却是,若不是遇见了她,他的人生也不会如此的一波三折最后更是不能善终!
  过去的那些痛苦比起这些年所经历的,又算什么?
  那不过是年少的磨难罢了,熬过了,就会海阔天空的!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她,他才能熬得过去,可事实上,即便没有她,他也会熬过去的,只不过,她恰好在那里罢了。
  或许没有她,也会有别人,会有别人成为他的救赎,甚至,他根本用不上谁来当他的救赎!
  他是谁啊。
  他是萧惟!
  他是萧惟啊!
  我陪你,我们说好了生死与共的,我们说好了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我错了,我不该送你走,从一开始我们就应该在一起,为何要分开?我们说好了即便是死也要在一起的。
  我陪着你。
  没什么好怕的。
  “滚——”萧惟却是厉喝道。
  长生却仰头笑着,凭什么就只能是你自作主张?凭什么就不能让我来做决定?再说了这辈子不都是我说了算吗?现在自然也是我说了算!你是嫌我老了还是嫌弃我什么都没了?你休想,你萧惟这辈子都是我的,就算是死,你也别想摆脱我!
  阿顾,你不管了?
  你儿子你都不管,我为什么要管?
  长生——
  萧惟双目圆睁,无声嘶吼。
  你没想到吗?你不应该早就知道吗?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走?你早就该知道的!黄泉路那般难走,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去?
  萧惟泪流满面。
  即便两人没说话,即便两人相隔了一段距离,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决裂什么挟持,他们根本就是难舍难分根本就是沆瀣一气!
  在钱饶的心里,这两人就是沆瀣一气!
  今日萧惟是决计活不成,可以他们夫妻这般情况,若是容长生大长公主活着回去,她绝对不会放过钱家!
  即便短期内她什么也做不了,可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是大周的大长公主,便必定会有翻身的一日!
  而皇帝也必定乐见长生大长公主对付他们钱家!
  他真的要为钱家留下如此后患吗?!
  若是今日……
  若是……
  “老夫劝将军还是莫要动大长公主的好。”身后,一身常服的李长林缓缓开口,“若是违逆陛下旨意,便是钱阁老也未必能保得住将军。”
  钱饶冷笑:“侯爷不说本将军倒是忘了,陛下命侯爷不就是为了确保那萧惟命丧于此?既然如此,侯爷还等什么?”
  李长林看着眼前之人,钱家的子孙,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那让人敬佩的钱家却是变了,或许,在权力面前,没有谁不会变吧。
  没有谁?
  李长林看向了前方船只上的萧惟,他不知道所谓的前朝余孽是不是真的,但是这些年来,这个男人却从未染指过权力,他明明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大权在握,可是却甘愿躲在了妻子身后,即便为此失去男人的尊严,这样的男人,如何可能是那包藏祸心的前朝余孽?又如何可能制造出可怕的瘟疫让瓮城成为人间地狱?
  只是……
  陛下容不下他,天下容不下他,而永宁侯府也不能容他继续活着!
  李长林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与其让他命丧钱家人之手,或许他来动手,更好!他来动手,也好彻底解决了他们李家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
  “老夫自然不敢忘陛下旨意。”李长林冷笑,旋即便往前。
  他们的船离的更近一些,不必架起横版,现任永宁侯也还没老到动不了的地步,只是一跃而起,便落到了对面的船上。
  萧惟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李长林,永宁侯。
  他这半辈子最不愿意面对的人。
  不过现在却已经不重要了,甚至过去的芥蒂都不过是笑话一场,只是若他是前朝余孽,那他跟她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萧氏一族传承百年,绝不可能与前朝皇室有什么关系,萧煌也不可能是什么前朝皇族血脉,那他是怎么来的?当年那些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好久不见。”
  李长林笑了笑,“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没想到你会来。”萧惟继续道。
  李长林继续笑道:“老夫并不想来,只是皇命难违,不过来这一趟也好,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有个了结。”
  “可以。”萧惟道,“李跃之死虽不是我所愿,但责任我来担。”
  “自然。”李长林道,“男人自然该有所担当。”
  “多谢。”萧惟领了他这话的情,即便没有证据,可这时候他若是追究李跃之死,亦会给长生带来不少的麻烦。
  李长林拔出了武器,“我来送你最后一程,如何?”
  “那倒要看看侯爷有没有这个本事!”萧惟笑道,答的亦是十分的爽快,的确是该做个了结了,由他来了结,她便无需再麻烦!
  其他人推开了。
  李长林先出手,即便年岁相差有些大,可萧惟浑身是伤,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此消彼长的,也便旗鼓相当了。
  李长林招招狠辣,丝毫不留情。
  萧惟亦是拼尽全力。
  两人一时间竟然打的难分输赢。
  钱饶不愿意浪费时间,悄悄示意手下趁机下手。
  其他人或许没注意,不过秦阳显然是注意到了,上前一步在长生耳边道,“我有办法救他,只是就看你愿不愿意。”
  长生没理他。
  “不信我?”秦阳嗤笑,“也没关系,反正死的人不是我,不过既然你不怕了,怎么会怕信我这一次?”
  长生猛然转头,目光冰冷。
  秦阳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你瞧,钱饶等不及了,估计待会儿机会下令射箭,让你的好驸马万箭穿心。”
  长生没说话,只是冷冰冰地盯着他。
  “与其让别人来动手,不如你来。”秦阳继续道,声音轻柔,只是在前方的打杀声中却仍是显得格外的刺耳,像是一支支针一般刺入了长生的耳膜当中,“这样既可以洗清你的嫌疑,让你顺利回京继续耀武扬威当你的大长公主,也可以避免你那好驸马被万箭穿心。”他的声音便像是有了魔性一般,“那钱饶怕是不仅仅想要你那驸马的命,一个不好,他还会拿你与逆贼勾结,一并把你也给灭了,到那时候,你们就真的是要生死相随了。”
  长生眼底像是有什么东西欲爆出来一般。
  “你来动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动手,是你们唯一的希望。”秦阳继续道,“只要你敢下这个手!”
  “你到底做了什么?!”长生拽着他,一字一字地挤出来,他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像是有一股气在她的脑海中爆开一般,不断地充斥着她的神经,他到底做了什么?!秦阳该死的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般巧合?
  为什么他造不出卖她晚不出卖她现在才来出卖?
  为什么他要引她来这里?!
  “我想看着你亲手杀了你最爱的人!”秦阳笑着,如同魔鬼一般,“只有这样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长生没说话,只是浑身颤抖,便是呼吸也开始哽咽。
  秦阳蛊惑道:“你瞧,萧惟似乎撑不下去了,李长林虽然老了,可到底还有些底子的,估计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萧惟就会命丧黄泉,你可要抓紧做决定。”
  “秦阳——”她喊道,颤抖、悲怆而又带着一丝祈求。
  秦阳看着她,“这是你们唯一的生机。”他低下了头,在她耳边低喃,“萧惟为你们赢来的一线生机。”
  长生脑子就像炸开了一般,浑身激灵不止,如何还不明白?话说到了这一步,如何还不明白?!他竟然——竟然——
  她转过身,看着前方已然落了下风,被李长林给逼到了船边上的男人,他竟敢……他竟然——他怎么不直接杀了她!怎么不直接将刀插进她的心上,怎么不直接杀了她——
  长生咬着牙齿却仍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据说他的心脏异于常人。”
  “你闭嘴——”长生扬手,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将所有不能对萧惟发作的怒气都发泄在了他身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是——”
  都在骗她,都在骗她!
  竟然——
  竟然——
  他们怎么做的出来?
  怎么做得出来?!
  怒火在血管里面涌动,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爆开一般。
  他们竟敢——
  “你再不做决定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长生转身喝道:“住手——”
  那边正打斗的两个人皆停了下来,李长林本就有些没底气,更是顾忌着长生,而萧惟呢?他看向前方栏杆前愤怒的容颜,也似乎明白了。
  他知道她生气。
  只是若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他愿意冒这个险!
  他愿意。
  不生气,以后我会好好赔罪的。
  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都没有说话,可是双方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对方心里的声音。
  这是我唯一可以帮你的,即便我能忍受与你分开,能忍受让你一个人回去那虎狼之地,但是我不能什么也不做!即便失败了,你也可以洗清嫌疑好好活着。
  你死了我怎么活?!
  我管不了这么多。
  你够狠萧惟你够狠——
  一支利箭划破了夜空,直直地射向了萧惟,也打断了两人彷若无人的无声交流。
  “小心——”
  萧惟看不到,但是长生能够看得到。
  “铿——”一声轻响,箭被打断了,却不是被暗算的萧惟,而是在他面前,前一刻还拼尽全力要取他性命的人。
  李长林将暗算的冷箭给打落了,没等对面的钱饶开口便怒道:“钱将军这是要将老夫也一并射杀了吗?!”
  钱饶暗恨,“侯爷若是力不从心,便由本将来做就是!”
  “不劳钱将军费心,陛下的旨意是命老夫动手诛杀逆贼!,而钱将军只需要保护好大长公主就行!”李长林冷笑道。
  钱饶恼怒不已,这是在提醒他不要趁乱下手吗?!“好,那本将便在一旁好好看看永宁侯是如何诛杀逆贼!”说完,便转过身对着前方船头的长生,“大长公主殿下放心,末将定会护您周全!”
  长生死死地扣着栏杆,目光还是盯在了萧惟身上。
  场面僵持。
  李长林先前的狠劲似乎也用的差不错一般,只是他也没得选择,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想下手,但是不管是皇命还是为了永宁侯府,他都必须来做这个恶人!“抱歉,皇命难违。”
  “侯爷大可不必。”萧惟背靠栏杆,显然已然无多少还手之力。
  李长林再次欲出手。
  秦阳开口喊道:“等一下!”
  李长林看过去。
  钱饶面色阴沉下来,“衡王殿下,您也要包庇逆贼吗?”
  “本王自然不会包庇逆贼,不过看着你们这般多人欺负一个有些看不下去罢了。”秦阳笑道,“不就是一个逆贼吗?用的好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吗?你们不怕丢人本王也实在丢不起这个人!既然是前朝皇族余孽,怎么说也算是皇族,现在这样被你们一个个的欺辱算怎么回事?不如这样,本王来解决如何?”
  钱饶眯起了眼。
  “怎么?本王还没这个资格?”秦阳声音冷了下来。
  “自然不是。”钱饶答道,“只是末将怕污了衡王殿下的手。”
  “本王为大周除害,如何是污了本王的手?”秦阳冷笑,“还是在你们钱家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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