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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美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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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康王。康王坐在轮椅上,腿脚不便。康王妃已经离了青雁,亲自推着康王的轮椅。
  老六齐王个子很矮,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声音也很低,没什么气势,完全不像皇子的做派。
  老七璟王面色苍白,一番贺词说完,一连咳嗽了几声,瞧着像得了唠症。
  老八不到十岁早夭。
  青雁在心里感慨——羿国皇室子弟竟是没有几个健康的。
  她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按照羿国礼节行了拜贺礼,朗声说道:“湛王如今在永昼寺潜心礼佛,深觉不宜出席此等华奢之宴,遂令儿媳带着贺礼前来拜贺。”
  太后脸上的表情忽然变了一下,青雁低着头恭敬说话,没有发现。若说她看向其他几位殿下时的目光远没有看向皇帝时的亲切真实,那么她看向青雁,或者说听到湛王名字时,神情之中有了几分厌烦和嫌恶。
  宫人送上段无错准备的贺礼。
  青雁亲自打开锦盒,展开里面的画卷。她一边展开卷轴,一边说:“这份苍松仙鹤图,祝母后福如绵海寿比泰山。”
  太后刚想说话,目光落在画卷上,忽然间脸色大变。甚至是立在一边的旁人也是齐齐变了变色,露出惊骇之色。
  青雁微怔,惊讶地低头去看手中的画卷。
  苍松有,仙鹤也有。只是夕阳西沉,本来挺胸昂首的仙鹤干瘦地躺在枯草之上,乌鸦在其上盘旋。
  纵使青雁再不懂书画的蕴意,也看得出来这画大有问题!这哪里是在贺寿,分明是在祝太后早死啊!
  不对!
  青雁今早出门在马车上的时候曾展开过这幅贺寿图,闻溪还说是前朝书画大家所绘,乃无价之宝。分明不是这一幅!是谁调换了画卷?什么时候?
  皇帝瞪大了眼睛盯着这幅画,不知道要说什么。
  康王眉心紧皱,齐王偷看一眼立刻重新低下头,璟王苍白的脸上几不可见的浮现一道异色,又很快恢复寻常。
  忽然沉默下来,珉王好奇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指着画卷咋咋呼呼:“仙鹤倒地了!仙鹤倒地了!”
  小厮使劲儿拽了拽珉王的袖子,冲他摇头。
  “岂有此理!”太后愤怒地拍着桌面,震得桌上茶器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大殿内,跪了一地。
  康王最先开口:“这里面定然是有误会,拿错了画卷。”
  璟王亦说:“儿臣也是这般认为。”
  “对对对。”皇帝也说。
  皇帝开口,齐王才敢跟着附和:“儿臣也认为如此……”
  程木槿在角落里捏着帕子揉额头,她看向苏如澈,接收到苏如澈眼中的暗示。程木槿偷偷望了皇后一眼,刚刚的训斥心有余悸,她有些不太敢。她再次看向苏如澈,想要摇头,却看到了苏如澈眼中的警告。
  忽想起程霁的惨死,程木槿狠了狠心,走到太后身边,笑着说道:“湛王一向心善,对太后很是孝敬,怎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然不是湛王的意思。只是……”
  太后本来正在气头上,可是想到程木槿刚刚受了委屈,而且又是程霁的亲姐姐,才放缓了语气,问:“只是什么?”
  程木槿的目光一寸寸抬起,看向一脸惊愕的青雁,缓缓说道:“只是湛王在永昼寺潜心礼佛,这贺礼兴许是湛王妃所挑。而湛王妃到底是陶国人。虽如今两国交好,可前些年又不是没有交战。湛王妃远嫁和亲而来,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呢?”
  青雁本来因为画卷被调换一事惊到了,此时听到程木槿的说辞更是惊愕不已。她在心里飞快思索着调换画卷之人想害的人到底是段无错还是她。她一边在心里飞快思索着,一边跪下来解释:“儿媳诚心祝母后大寿,这贺礼……”
  太后打断她的话,怒而质问:“这画卷是你挑的还是湛王挑的?”
  青雁樱口微张,忽然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儿臣挑的。”
  青雁顿时一惊,和殿内其他人一样回头望向殿门口的方向。
  段无错一身干净的青色僧衣,纤尘不染。他缓步走进大殿,穿过人群,走到青雁身边,略弯腰,握住青雁纤细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然后拿过她手里的那副画瞧了瞧。
  他缓缓说道:“知道母后待程霁如亲子,儿臣特亲绘了这画,以鹤喻霁郎,母后每每见此画便可想到程霁,亦渡思念之疾。”
  青雁杏眼微睁,惊讶地望着段无错。
  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若不是因为她曾见过锦盒里原本的画像,还以为段无错这话是认真的。
  “你!”太后指着段无错的手在发抖,潜意识里她早就认定了是段无错杀了程霁。念及这样的场合,且案件还没有查出结果。她压下怒气,冷哼:“我儿亲手所画?哀家怎么瞧着不像!”
  段无错随意“哦”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刚习得左手书画。”
  作者有话要说:  #睁眼说瞎话#


第40章 
  大殿内静悄悄的; 个个低着头。
  太后与湛王感情不算太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两个人相见时大多剑拔弩张,谁也不愿意这个时候惹了眼,被殃及。
  皇帝赶忙“哎呀哎呀”了两声,叹到:“阿九; 你这画工日益长进。如今竟能左手画出此等巧夺天工之笔触,为兄鞭长莫及啊!母后,您说是不是……”
  皇帝看向太后,因太后一个眼神; 讪讪把接下来的话尽数咽了下去。
  太后视线投落在青雁身上,沉着嗓音说道:“湛王妃刚刚介绍这画时为何不说清楚此画含义?更是连这幅画是湛王亲手所绘都不曾说过。”
  青雁杏眼微瞪望着太后,明亮的眸子里一片澄澈,清清朗朗。她惊讶地说:“儿媳是想给母后一个惊喜呀!”
  段无错用眼角的余光扫了青雁一眼; 眼尾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惊喜?”
  哪里有喜?分明只有惊!
  太后深吸了两口气。她穿着繁复宫装,随着她的重重喘息; 胸口所绘的翔凤被扯动。
  青雁莫名觉得太后宫服上的两条金尾凤凰张牙舞爪的; 她默默向后小小地退了一步。
  太后将目光从青雁一脸单纯的脸蛋移回段无错身上; 她微微抬着头; 望着比自己高了很多的小儿子; 毫不掩饰她眼底的嫌恶和提防。她半眯了眼,疏离的口吻中带着训斥:“湛王三年不曾给哀家祝寿,今日亲登广福宫,的确是让哀家很是惊喜!”
  她说到最后的“惊喜”二字; 莫名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啊……”段无错的声音又轻又浅,隐约又噙着一丝笑意。他慢悠悠地说:“王妃刚刚已经替儿臣向母后贺过寿辰。儿臣今日亲自过来是担心王妃一个人孤单,前来作陪。”
  青雁眸光浮动,偷偷看了段无错一眼,又一本正经地匆匆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混账”两个字几乎已经到了太后的舌尖,还是被她生生咽下去,转而重重叹道:“很好,很好!”
  段无错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浅笑,一身僧衣更为他添了几分云淡风轻。他神色未曾因太后的任何表情或所言语而有所变化。
  皇后笑着说道:“花朝公主远嫁而来,九弟有所不放心再寻常不过。不过今日到底是母后的寿辰,九弟还是不要喧宾夺主才是。”
  皇后走到太后身边,代替了苏如澈的位置,扶着太后的手,微微用力。
  太后看了皇后一眼,目光又扫过整个大殿。
  ——今日是她的寿辰,不仅有皇亲国戚,还有很多朝中重臣和家眷。有些愤怒必须得压下去,有些情分勉强也得装出来。
  皇帝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几个懂事的公主围上太后送上自己的贺礼。一时间,周围只有几位公主清凌凌的甜美嗓音。
  太后看向花儿一样的几个公主,想到是爱子的女儿,看向她们的目光更加慈爱,何况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总是有着让人赏心悦目的本事。太后的脸上这才重新露出笑脸,故意忽略了段无错,温柔慈爱地同几位公主说话。说着说着,她视线扫过穿的粉嫩的一排公主,又想起皇帝至今没有皇子的事情,眉宇之间不由又有几分哀愁。
  她不会怪责自己的儿子,只会埋怨似地上下扫了一遍皇后。皇后知道太后正不满地打量着她,可是她装不知道。天下婆媳关系大多都是不好的,面上过得去就行了,她才懒得管太后乐不乐意,反正奈何不得她。
  段无错和青雁的事儿,好像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寿宴在继续,宾客依次说上贺词,排练了无数遍的歌舞不曾歇。
  一句又一句的恭贺终于哄得太后满意笑起来,有了过寿老人的样子。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越过人群,刚好看见段无错和青雁从侧门往外走。
  殿内四垂的轻纱幔帐随风浮动,很快遮了段无错和青雁两个人的背影,看不见了。太后望着段无错离去的方向,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了段无错这个祸害。若时间倒流,她一定不会生下段无错。若没有他,她又何必日日担心大儿子的皇位坐不稳?
  太后看了一眼笑呵呵与皇后说话的皇帝,满心愁绪——偏偏她这个儿子心思单纯,太顾念手足之情,对段无错完全狠不下心来!若是按照她所说——在段无错年幼时不准他接触任何权力,早早将他远远赶去荒芜之地,再在他身边安插眼线,要少去多少后顾之忧?可皇帝偏偏将实权毫无防备地交给段无错,甚至连封地也给段无错选了最好的湛沅州!
  当然了,正是因为皇帝的仁慈宽厚,太后越是疼爱这个胸无城府的大儿子。
  太后知道如今想再防备段无错有太多难处,这个小儿子早已羽翼丰满不受控制……
  段无错走在前面,青雁落后了一步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广福宫,青雁大迈步,追上段无错,在他身侧仰着头看他,问:“我们去哪儿呀?”
  “拿糖吃。”
  “诶?”青雁眨眨眼,好奇地望着段无错,不过显然段无错不想再多说,青雁抿抿唇,也不再说话了,沉默地往前走。段无错比她高了很多,即使段无错走路的速度不快,可因为腿长,迈出的步子比她大了很多。走着走着,青雁又落到了他后面。
  青雁低着头视线落在青砖上段无错的影子。她迈大了步子,亦步亦趋地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
  段无错停下来,转身。
  低着头的青雁反应过来,堪堪停住脚步,她惊讶地抬起头,眉心擦过段无错的下巴。
  “唔……”青雁捂着自己的额头,向后退了一步。
  段无错瞥她一眼,转身拾阶而上。
  青雁这才发现到了一处不算大的房屋,一正屋两耳房的布置。牌匾上的字是古体,她不认识。
  青雁赶忙跟上段无错。
  刚一迈进门槛,目之所及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着数不过来的书册。
  书库吗?
  “跟上。”
  青雁“哦”了一声,赶忙跟上段无错,进了一侧的耳旁。木门刚被段无错推开,青雁就闻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甜味儿。
  紧接着,她睁大了眼睛,惊得樱口张着,露出雪白的榴齿和粉粉嫩嫩的舌尖儿。
  满屋子的,糖。
  段无错随意在架子上拿了一盒子糖,然后在柔软的狐毛地毯上席地而坐,抱着方盒子,慢条斯理地剥了糖纸来吃。
  青雁怔了怔,才说:“这么多糖……随便吃的?”
  段无错随意说:“上次忘了给夫人留一块,今日补上。夫人随意。”
  青雁明亮的眸子转了转,在身边的架子上挑了又挑。一排排原本应该放书册的桃木书架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糖盒。她打开了几个盒子,看一眼里面新奇的糖果,又小心翼翼地将盒子盖上。
  果然和外面的不一样诶……
  眼花缭乱。
  段无错瞧着青雁踮着脚翻看糖盒子的纤细背影,慢悠悠地又撕开了一块糖纸。
  青雁耳朵尖儿动了动,敏锐地听见段无错剥糖纸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再不犹豫,拿了面前最大的一个方盒子,走到段无错面前,如他一般,盘腿坐在狐毛毯上,抱着方盒子。
  方盒子里的每一块糖果都不一样,有大有小。青雁挑了最大的一块,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软的,荔枝味儿的。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糖呐?”青雁说起来话,都是一股荔枝的甜味儿。
  段无错将刚刚吃完的糖纸展开,慢悠悠地说:“皇兄比我年长十一岁。小时候受了欺负,皇兄便拿糖果安抚。时日久了,他就建了这处糖居。”
  青雁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圆鼓鼓的糖,才说:“谁敢欺负你呀。”
  她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应当的不相信。
  她是真的不信这世上还会有人敢欺负段无错,他定是又睁着眼睛说瞎话。
  段无错笑了笑,不解释,继续剥糖纸吃糖。
  远处的喧嚣像隔了很远很远,光影从窗户投落下来,温暖又美好。青雁吃光了盒子里的糖,又去抱来一盒,仍旧坐在段无错面前,吃个不停。
  她喜欢软糖,又软又甜,她更喜欢硬糖,榴齿咬起来脆脆的。
  许久之后,糖纸堆满地。整个房间内的甜味儿更为浓郁,好像随着每一次呼吸都能尝到多一分的甜。
  递给青雁一杯蜂蜜水,说:“歇歇再吃吧你。”
  青雁眼角余光扫过地毯上的糖纸,讪讪拂去裙子上的糖纸,然后接过段无错递过来的蜂蜜水大口大口地喝了。
  段无错忽然掰开青雁的嘴,细瞧青雁的小白牙,略惊讶地说:“居然没蛀牙,神奇。”
  青雁弯着眼睛一笑,也不解释。
  以前哪里吃得到糖呢?若是幸运了,一年里才能吃一两块罢了。
  段无错起身,立在架子前,背对着青雁,问:“还要哪一盒?”
  青雁歪着头瞧着段无错的背影,忽然说:“我知道了,是太后欺负你。”
  段无错拿糖盒的手微顿,又继续取下高层的糖盒,扔给青雁。
  青雁又认真地说:“太后对你不好。这不对。”
  段无错重新坐下,整理了一下僧衣前摆,才撩起眼皮瞥她一眼,说:“贫僧诚恳建议夫人闭嘴。”
  青雁立刻低下头,剥开糖纸,将酥糖塞进嘴里。酥糖通体雪白,有小指那么长,细细的,比筷子还要细一些。
  青雁吃完了第一根,吃第二根的时候,先咬了一端,一点一点咬进嘴里吃。
  酥糖还露一个头头,段无错忽然俯身,咬断酥糖。他的手掌撑在青雁的脑后,享受这个腌浸甜味儿的吻。
  许久之后,他放开青雁。
  他俯视着他,闲闲道:“夫人今日贺寿受欺负了。”
  青雁懵懵点头,然后告状:“除了贺礼被换,那些人还把我丢在偏殿候着……”
  段无错问:“可知为何让你独自赴宴?”
  “因为你遁入佛门不宜出席华奢场合呀!”青雁双眸明澈,“哦……我知道了,你还想让我多结识旁人!”
  段无错沉默下来。
  分明是惩罚她啊……
  罢了。
  段无错起身:“回去了。”
  青雁跟在段无错身后,看见宫门才知道不是回宴席。出了宫,又发现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儿呀?”青雁问。
  段无错捻了捻佛珠手串,道:“买菜。”
  青雁皱眉,五官揪在一起,小心翼翼地问:“只买菜,不买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酸奶小王子 的火箭炮


第41章 
  宴席还在热热闹闹地进行; 太后已经体力不支先一步离席,去寝殿午憩。苏如澈陪在太后的身边。
  太后缓步往内殿去; 经过三足高脚圆桌时,她看向放在上面的画卷。苏如澈悄悄打量着太后的神情。
  太后停下来,拿起桌面上的画卷,沉着脸将其展开。
  ——正是原本段无错挑选的贺礼。
  青雁带进宫的画卷被替换并不是她保护不力; 而是所有宾客携礼入广福宫时,礼物都会被广福宫的宫人接手保管,记好谁人所送,看需要若是宾客会当着太后的面呈礼; 宫人才呈上来。若是免了当面相送的环节,宫人会在过后将礼单呈给太后。正如前年,太后过寿时急着要看戏,就免了当面送礼的环节。
  宫里的人办事向来谨慎; 谁敢将礼物弄错?这可是杀头的重罪。
  就算是歹毒如苏如澈想要借机陷害青雁,也没有调换贺礼的本事。
  这事儿; 本来就是太后的意思。
  过去的几年; 段无错都不会出席她的寿宴; 只着人送上贺礼。她以为段无错今年也不会来; 所以调换了贺礼; 想借着段无错不在的时候,先把罪名强按上去。
  可谁曾想段无错忽然出现了呢?
  太后忆起今日段无错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满殿的皇亲国戚文武大臣没一个敢说破!就连她自己也不敢挑明……
  一想到那个所有人都要陪着段无错装傻的场面,太后顿时心生恼怒; 作势想要撕掉画卷!
  “太后!”苏如澈急急开口,“这可是前朝巫泣先生的遗作,若这样撕毁实在是可惜呀。”
  待太后看过来,苏如澈甜甜笑着说:“如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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