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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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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去几日啊?”
  “嗯……”梁忆瑾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出来,眨眨眼睛,示好的意味很强烈。
  彦卿以为自己看错了:“就一天?”
  梁忆瑾抿抿嘴唇,声音低浅:“一个月?殿下可以先回来的。”
  现在这个状况,彦卿也不可能抛下这千头万绪的政务在渝西逗留那么久。
  “一个月?”彦卿牵牵嘴角,有些无奈:“你的心怎么那么大啊?”
  没好意思说出后半句——你就不知道想我吗,想等着梁忆瑾自己领悟。
  可梁忆瑾这会儿完全沉浸在归乡的喜悦里,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拽着彦卿的衣袖柔声撒着娇:“好不容易回去一趟,时间太短还不够路上折腾的。”
  为了能让彦卿答应,她可算是使出了杀手锏,胳膊环过彦卿的腰,仰着小脸,目光灼灼,声音软软糯糯:“之后若是有了孩子,再想出远门可就不大方便了。”
  彦卿无奈地笑笑,捏了捏她的脸蛋,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呢。
  梁忆瑾可高兴坏了,圈住彦卿的脖子,蹦起来亲了他一下,彦卿忙伸出胳膊虚虚护在她腰后,把那句“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生生给咽了回去。
  算了,就叫她畅畅快快的吧。
  *
  欢欢喜喜地准备了两日,临行前一晚梁忆瑾怎么都睡不着。彦卿耐着性子同她说话到夜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强行把人摁进怀里,手掌在她脑后轻拍:“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梁忆瑾就坡下驴,挣扎着从彦卿怀里把头抬了起来,“那殿下就陪妾身聊到天亮吧。”
  之前梁忆瑾收敛着自己的个性,处处小心,事事妥帖的时候彦卿总想着什么时候能让她痛痛快快的做自己,高兴不高兴地都敢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被搅闹得连觉都没法睡的这一刻,彦卿突然觉得之前小心谨慎也是有好处的。
  他垂眸,看着目光依然囧囧有神的梁忆瑾,淡声问:“睡不着?”
  “睡不着,”梁忆瑾软软的身体贴着他蹭了蹭,声音软得不像话:“要不殿下给妾身讲个故事?”
  磨人的花样也真是越来越多了。
  黑暗中,彦卿闭了闭眼睛,哑着嗓音道:“讲故事就算了,做些别的事吧。”
  梁忆瑾都来不及问别的什么事,就被欺身压了上来,喋喋不休了一整晚的小嘴被人用力咬了一下,梁忆瑾唔了一声,盈盈亮亮的眼中顿时泛起水光,“疼。”
  彦卿低低一笑,放轻了些。
  梁忆瑾大概是被要回渝西的事搞得过于兴奋,突然间也不知是怎么了,推着彦卿的肩膀坐了起来。
  彦卿错愕地直起身,手摁在梁忆瑾的腰侧,喉结滚动,“怎么了?”
  梁忆瑾咬了咬嘴唇,羞涩又大胆地吐了两个字出来:“我来。”她的脸越来越烫,怕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出已经是红到耳根处了。
  褪去寝衣,里头是绛色的肚兜和黑暗中依然炫目的白皙肌肤。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傍晚那场雨带来了些许的凉意,总之梁忆瑾止不住地在抖,看得彦卿心头一软,腰腹用力又把自己拽了起来,把娇人儿拥进了怀里。
  “心意我领了,”他低低一笑,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安抚着:“往后有的是时间,你再慢慢学,今日还是我来。”
  “有些等不及了。”
  ……
  到底还是一夜未睡。
  梁忆瑾耷拉着眼皮,眼中有淡淡的血丝,声音低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天亮了我却困了。”
  彦卿侧身抬手拨开床幔,看了一眼外头已经泛白的天色,回身搂住梁忆瑾道:“睡吧,晚些时候出发就是。”
  “那可不成,”梁忆瑾打了个哈欠,挣扎着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揉了揉脸还用力掐了掐:“不能睡,这一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彦卿跟着她坐起来,略略挑眉,嗓音低哑:“那瞧你这意思是还要再来一回?”
  梁忆瑾吓得赶忙往床边挪了挪,连连摆手:“殿下饶了我吧。”
  彦卿盯着梁忆瑾的脖子眯了眯眼睛,嘴角浮起一阵古怪的笑意,方才暗着没瞧见,这会儿才发现她欣长的脖颈处留了些痕迹,还不止一处,显眼得很。
  这时节穿得衣裳领口都低,是遮不住的。
  彦卿伸出手指碰了碰,梁忆瑾自己是瞧不见的,问他:“怎么了?”
  始作俑者一脸坦然,手指往一旁移了移,挑起一缕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摩挲,语气沉沉:“我还没见过你散着头发的样子。”
  梁忆瑾狐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散落在腰间的发丝,又看看彦卿,“现在不就是吗?”
  彦卿哼笑:“我是说,白天。”
  “白天?”梁忆瑾不解:“王爷是想看我未出阁时的妆发吗?”
  “对咯。”彦卿抚掌,“那不如今日就梳一个给我看?”
  梳什么发髻梁忆瑾其实是不在乎的可但彦卿这要求提得古怪,哪有人希望自己的夫人装扮成未出阁的小姑娘啊。
  她目光警觉:“殿下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彦卿抬手刮了下鼻尖,欲笑未笑:“头发披散下来能遮一遮。”
  梁忆瑾瞪了瞪眼睛,等着他说下文,结果这人光顾着笑,不说话了。
  “遮什么呀? ”梁忆瑾催他:“殿下怎么吞吞吐吐的!”
  彦卿突然把手绕到梁忆瑾脑后,收了胳膊摁着她靠过来,贴着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和面红耳赤的话一起钻了进来。
  “遮一遮,我在你身上撒欢的证据。”
  *
  梁忆瑾小半天都没给彦卿好脸色看,两人同乘一架马车,不管彦卿怎么盯着她看,她就是阴沉着脸,视而不见。
  她今日梳了个俏生生的发髻,天水碧的衣衫,褪去了妇人的美艳,真像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雪腮鼓鼓,浓密的眼睫乌压压地垂着,生闷气的样子,娇俏可爱。
  彦卿忍不住逗她:“都说了,以后只在冬天——”
  “嘘——”梁忆瑾抬手捂住他的嘴,还用力地摁了两下,好像能把不想听的话给摁进去似的。
  她皱着眉头,语气不善:“殿下小声点,芊儿给我梳头发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王爷这么大声是还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吗?”
  “声音不大啊,”彦卿被她捂着嘴,声音有些含糊,眼角上挑挤出几条淡淡的笑纹来,“真的不大。”
  他握住梁忆瑾的手腕,晃了晃,梁忆瑾用力抽了一把,“啪”的一声,他手背上结结实实留下了五个指印,触目惊心。
  彦卿看都没看一眼,还在笑。
  梁忆瑾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低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躲一躲。”
  彦卿仍是盯着她,勾勾唇角,缓声道:“不疼。”
  梁忆瑾心里憋着火,也没想哄他:“这能有多疼?”
  这一句句的,怼得人真是心肝疼。
  彦卿无奈地笑笑,低声哄着 :“乖,别气了,这路上不还有几日呢,等到了渝西肯定就褪了。”
  他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没底。梁忆瑾的皮角柔嫩的,什么都比别人好的慢些。
  梁忆瑾又拿起都揣了一路的小铜镜仔细照了照,悲愤极了:“这样深的颜色,等到了渝西也只能是淡些,褪不掉的!”
  彦卿不做声了,他在想,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就这么忍不住,非得“痛下杀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版米有了……看看缩减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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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故人
  梁忆瑾要归乡省亲的消息传回渝西; 王后捏着那一张薄薄的信笺来来回回地看,眼角蓬着闪亮亮泪花,信笺的边缘都被手汗给浸湿了。
  那短短一行字,怎么看怎么欢喜。
  同样也是新潮彭拜的渝西王上,以五十步笑百步,淡淡睨一眼王后,沉声道:“瞧瞧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有那么多眼泪。”
  “我这不是高兴嘛,”王后含着泪噗呲地笑了,小心翼翼地手里的信笺折起来; 暗暗掰着手指数日子,这一算又开始着急了; “哎呀; 那他们这个时候已经在路上了,快则三日; 最慢不过五日也就到了,时间也不宽裕得赶紧预备起来了。”
  王上轻嗤:“有什么可准备的。”
  话是这么说,可他也不忘提醒一句:“这两天刚好有新鲜的苞米; 她爱吃那个粟米羹。”
  王后弯起笑眼; 也不戳破; 只是抿唇轻笑,重重应着:“忘不了。”
  王后叫了内侍的女官来,事无巨细地交代着,“月华宫每间屋子都要用艾草和白术熏过; 阿瑾皮肤嫩,这秋来的蚊子又毒,别扰得她睡不好了。”
  “还有她养的那只猫,给她抱回去,”说到这里,王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那猫我没给养瘦了吧?”
  伺候王后的宫女叫梅若,一听这话直乐:“娘娘您放心,奴婢现在抱它可都费劲,哪能瘦了呢。”
  低头不知道摆弄什么的梁嘉赐也嘟囔了一声:“儿臣也抱不动它了,那猫又胖又霸道,它挠了儿臣,父王还向着它呢。”
  王上闻言扫他一眼,冷冷道:“男子汉大丈夫还学会告黑状了。”
  梁嘉赐瘪瘪嘴便不吱声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算是明白了,跟他姐姐的那只宝贝宠物猫作斗争,无论如何落败的都是他自己。
  梁忆瑾出嫁之后这一年多,她养的猫在宫中的地位无人能及,每日好吃好喝地供养着,懒懒地趴在檐下晒晒太阳,心情好的时候喵喵两声,心情不好了挠人一爪子,跟它主子一模一样。
  梁忆瑾刚刚离宫的那段日子,王后无事总是长久地盯着那只猫看,看着看着眼角就湿了。
  那个时候她真觉得这是她的女儿留的唯一念想了,宝贝得不行,恨不得叫太医每日也来给它请平安脉,生怕这唯一的念想出了什么意外。
  现在好了,现在好了。
  把大大小小能想到的事都交待完了,王后由梅若搀扶着往佛堂去了。
  提心吊胆了这些日子,总算能稍稍放下心来了。
  *
  林安国刚过完四十五岁寿辰,林尧回京贺寿之后,原本打算即刻返回北营的,可一听梁忆瑾要回来,就怎么也走不动了。
  之前定好的动身的日子,林尧随意找个由头给推了,一个人在马厩中给马梳毛。
  这匹马是从前梁忆瑾用的,被它家主人驯得又烈又野,谁敢骑在它背上,它就敢让栽个大跟头,唯独见了林尧能听话些。可即便这样,驯服它林尧也是花了大的力气的,好几回都差点被他尥蹶子扔下来。
  现在总算是听话了。
  林尧疼爱地捋了捋它的鬃毛,凑在它耳边低声道:“你家翁主要回来了,有人给你撑腰了,你是不是又要不听话了?”
  马通人性,闻言秃噜了一声,甩甩脑袋。
  林尧拍拍它,笑着说:“别着急,过两天带你见她。”
  马都想她了,何况人呢。
  他想见梁忆瑾,不带任何的杂念,就是想她了。
  送她往大楚的和亲的时候,乱哄哄的,他一连几宿都合不上眼,脑子里就是一片被炸过的废墟,也不知在想什么,想说的话来不及说也不能说,就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林尧每每想起那天的场景,血液中就像是裹了砂砾,碾得他身体的每一处都隐隐作痛。
  碍于身份,他只能跟着送亲的队伍把把梁忆瑾送到渝西和大楚的边界,梁忆瑾叫停了马车,从车里出来。
  林尧还记得那是日落十分,渝西的土地在夕阳的映照下分外美丽,一寸寸黄土如金沙般闪耀,梁忆瑾眉目温柔,嘴角含笑。
  “你看多美啊,”梁忆瑾指着远处巍峨的群山,丹丹浅笑:“渝西真是天府之国,是上天的馈赠,无论付出什么我们都要好好护着它。”
  林尧撇头看向梁忆瑾,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顶涌,一路上,他无数次地想趁机带着梁忆瑾一走了之,什么前程,什么家国,都不要了,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自私地过一生。
  这样的念头翻江倒海,几乎将自己淹没,但最后唯余的那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将人送到了这里。
  “忆瑾,”他艰涩开口,“对不起,我……”
  “林尧,”梁忆瑾打断了他的话,她笑着摇头,“不怪你,你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你为了我,抛下了北营的将士跑回来,我不吃饭你也不吃饭陪着我,但是你我心里都明白,我们都没办法不管不顾只为了自己去活。”
  她转头看向林尧,眼眸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气,“你信我,即便是我们现在真的抛下一切远走高飞,也不会好过。”
  “忆瑾,”林尧反复叫着梁忆瑾的名字,无能为力地虚弱感侵蚀着他,他握住剑柄,又深觉这十几年的起早贪黑下得苦工就像是重重扇在脸上的巴掌。
  遥远的天际线将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收尽,深蓝的天空如丝绸一般铺展,有淡淡的云丝。
  这样的好的天气,连离别都显得没那么伤感了。
  “将军,”再开口,梁忆瑾已经改了称呼,“千里送行终有一别,就到这吧。你离开北营太久了,该回去了。”
  林尧的目光落在北边隐约可见的绵延峰峦之上,是啊,群鸟归巢之时,他也该回去了。
  “翁主,保重。”
  他缓缓握剑抱拳,上一次叫她翁主应该还是她去北营之前。
  那个时候,林尧以为这千尊万贵的翁主不过是来过过新鲜,凑两天热闹便回去了,谁知梁忆瑾是动了真格的,之后的两年的时间,她竟几乎都窝在北营里。
  现在回想起来,那两年是林少将军最快乐的时光了,他亲眼见证了梁忆瑾从眼含稚气,眉眼灵动的漂亮小姑娘蜕变成眼前的绝色之姿,举手投足便是无限风情。
  可那些人不过是爱慕她的容颜,他们是否真的懂得这让人神魂颠倒的皮囊之下那颗沉甸甸的心。
  林尧站在原地,目送梁忆瑾上马车,淡薄的夜色之中,她回眸浅笑,像流星划过夜空,又像是极夜到来前最后一点弥足珍贵的光亮。
  此生以此刻为界,往后皆为漫漫长夜。
  *
  知道梁忆瑾归心似箭,这一路,但逢驿站只是用饭换马,不分昼夜地赶路,只在要出大楚国境之前找了个官家驿站歇了歇,为的是叫梁忆瑾梳洗装扮。
  泡了个热水澡,去了浑身的乏气,浑身上下都畅快不已。
  剩下的路程,最多两日也就到了,脖子的红痕没有完褪去,不过颜色淡了许多,不仔细看……应该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梁忆瑾对着镜子叹了口气,不过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头发披散下来了。
  芊儿正在梳头的手一顿,悄声问:“翁主,不要再遮一遮了?”
  “不了,”梁忆瑾把头发撩起来,微微有些恼意:“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被蚊子咬了。”
  讨人厌的蚊子。
  梳好了头发,梁忆瑾换上了她带了的压箱底的渝西曲裾,带它来的时候压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再穿上身儿,更别提穿着它回渝西了。
  驿站铜镜工艺不好,又小,映出的人影是模模糊糊的,可只是扫过一眼那模糊的人影,梁忆瑾霎时就红了眼眶。
  她站在镜前沉默良久。
  彦卿候着不见她出来,推门进来,先是一愣,继而慢慢道:“怪不得你初来时总是绊倒,原来你们的衣裳是没有那样繁重的裙摆的。”
  梁忆瑾转过头来,眼圈处染着一层粉红,声音空空的:“华而不实的东西只有最兴盛的名族才配使用。”
  不是嘲讽。
  如果非要说这句话有什么情绪,那便是一点点羡慕。
  “怎么又难受了? ”
  彦卿关上房门,也没靠近,不近不远地看着她。
  梁忆瑾哼笑一声,“矫情了我。”
  彦卿背靠着门,半天都没说话。
  就这两天他才注意到梁忆瑾有个习惯,当她稍微表现出一点点脆弱的时候,每当她想流眼泪的时候,她总会用自嘲的方式来给自己打个圆场,就好像她的脆弱和感伤是错的,是不被允许的。
  梁忆瑾快步走过来,头上的步摇轻轻摇晃,她的语气已经恢复如常,“走吧,妾身是不是耽误太久了。”
  彦卿伸手拉住了梁忆瑾,他低着头,没看她。
  梁忆瑾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轻轻扯了一下。
  “可以的,”彦卿抬头,“可以哭的。”
  你是可以哭的,可以矫情的,可以脆弱的,可以躺平偷懒什么都不管的。
  梁忆瑾哟咬着牙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但是眼眶处的粉红却火速晕染加深,一阵酸楚冲上鼻尖,她吸了吸鼻子,软声道:“殿下又把妾身给弄哭了。”
  彦卿侧过脸去看她,低低地叹息中满是心疼:“突然希望你是我女儿。”
  这样我就能,疼着你,护着你,不叫你受一点点煎熬。
  作者有话要说:  满足你做女儿奴的心愿~~~~~~~~~~
  被锁的那一章其实没啥,并没有错过一个亿……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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