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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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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怎么了,”殷曼易不服气,“就是没有,我哄着她吃了掺了夹竹桃和桂枝的点心,送给她用的胭脂里也加了当门子存香,她只消用一个月,往后就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更何况她明明就是小产了,腹痛见红,整日里哭个不停,神神叨叨的,”殷曼易抹了一把眼睛,忿忿道:“今日进宫举丧她都没去。”
  安国侯夫人耐着性子问:“她腹痛见红,可是你亲眼看见的?可曾请了大夫来诊脉。”
  振振有词的殷曼易顿时语塞:“那倒是没有,伺候她的丫头哭着跑来叫我救他家的翁主,我想着要避一避,自然也就没多管。”
  “你看看,你看看,”殷俭荣气得手都在抖,“这就是你教出来的闺女,简直愚蠢至极!”
  殷俭荣拂袖而去,殷曼易愣了愣又哭出声来。
  屋外墙角处,有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嘴角弯起,悄然走开。
  *
  殷俭荣在石子库大街有一座外宅,殷晏静的生母何姨娘就住在这里。
  何姨娘出身勾栏之地,生了孩子之后,殷俭荣有心叫她搬进安国侯府,她倒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这样的即便是搬了进去,也是整日里看别人的眉高眼低,倒不如住在外宅来得轻松自在。更何况,她自是知道男人的心性如此,天天在面前晃着,再美的人也都腻了,倒不如见不着还惦念着。
  这不,殷俭荣但凡在府里过得不顺心了,必定会往石子库的外宅来。
  他才推开院门就有嬉笑声传来,何姨娘的怀中抱着一捧刚折下来的腊梅,殷晏静手中拿着剪刀,踮着脚跃跃欲试想剪下来高处的那一枝。
  听见响动,何姨娘转过头来,惊喜道:“侯爷?”
  殷俭荣满面的愁容淡了些:“你们母女俩忙活什么呢?”
  “父亲,您也来了。”
  殷晏静欢天喜地地跑过来,挽住殷俭荣的胳膊,亲昵地靠上去,“女儿来陪娘亲说说话,没想到父亲也来了,真好。”
  殷晏静的眼中光芒璀璨,又重复了一遍,“可真好。”
  一阵酸楚从殷俭荣心头涌过,这个小女儿懂事又乖巧,自己却亏欠她良多;偏偏那个放在心尖上宠着疼着的大女儿,帮不上忙就不说了,还一点不让他省心。
  何姨娘将手中的腊梅交给殷晏静,轻声道:“你先去把这些花插起来。”
  “嗯,女儿这就去,”殷晏静小心翼翼又满怀希望地看向殷俭荣,“父亲会留下用晚饭吗?”
  殷俭荣点了点头。
  殷晏静粲然笑开,“那女儿先去给父亲烹茶。”
  何姨娘走上前,手指轻点殷俭荣的眉心,声调温柔如潺潺流水:“侯爷今日有烦心事。”
  望着殷晏静的背影,殷俭荣叹口气,“来日要给晏静寻个好人家啊。 ”
  “郡主才刚嫁,侯爷就想着晏静了。”何姨娘面上的功夫做得极好,对殷曼易她都不会直呼其名。
  “别提她了。”
  殷俭荣把刚才那遭烦心事一一说给何姨娘听,末了,哀叹连连,“你说曼易傻不傻,分明就是着了人家的道,还乐乐呵呵的以为自己赢了。她这一跑回来,还怎么回去呀。”
  何姨娘给殷俭荣揉着肩背,轻声细语道:“这也不难,只当是不知道,带些上好的补品去看看王妃,也就算有了台阶下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靖王也不会真的撕破脸。”
  “唉,”殷俭荣摇头,“送回去了也没指望了,她是要品行没品行,要样貌没样貌,还偏偏不安分守己。要是有五分晏静的样子,那也能成事了。”
  何姨娘淡淡一笑,圈住殷俭荣的脖子,伏在他耳畔,甜甜道:“侯爷,您若是能看得上晏静,叫她去帮帮郡主,也是个法子不是?这孩子性子静些,也还算讨人喜欢。”
  “啧,啧,”殷俭荣微微颔首,若有所思:“也是啊,之前怎么没想到叫晏静跟着去做个媵妾呢。”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是我梁姐的double 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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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曼舞
  殷俭荣不敢耽搁; 第二天就亲自往靖王府来,各色的补品小山一样堆在堂屋的圆桌上,看起来那么的有诚意又那么的敷衍。
  彦卿沉着脸喝茶,自打殷俭荣进来就没拿正眼瞧过他。
  按辈分算,殷俭荣是太后的侄子,本就是彦卿的长辈,如今亲上加亲也算得上是他的岳丈了,此刻却手足无措连坐都不敢坐,战战兢兢道:“昨日曼易哭着跑回家,我才知王妃身体有恙; 不知王妃可好些了?”
  彦卿挑起眼皮,冷声问:“你说呢?”
  殷俭荣讪讪地垂下头; 又道:“曼易说跟王妃之间有些误会; 回去的时候后悔得直哭。本来说要同我一道来再跟王妃致歉,谁知这丫头心思小; 又惊又吓地竟然病了。”
  “是不是误会,安国侯你不清楚吗?”彦卿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墩回檀木雕花放桌上,冷眼瞥过来; “既然病了就好好留在府里养病; 也不用着急回来。”
  “王爷说的是; ”殷俭荣诺诺点头,臊眉耷眼道:“曼易是被我给惯坏了,这回我一定好好管教,再不会叫她给王爷您添乱了。只是还望王爷看在太后——”
  “安国侯; ”彦卿语调低缓,却听得人不寒而栗,“皇祖母尸骨未寒,你闭嘴吧。”
  “是,是,”殷俭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赶忙道:“这些补品是给王妃的,还请王爷代我向王妃致歉。我也不知王妃素日体质如何,总之是见了好的都拿来了,这些补品用得用不得还得再请太医帮忙斟酌裁定。”
  话说完,殷俭荣意味深长地看了彦卿一眼。
  来之前,他特意查看了太医院的存档,发现靖王府近日根本没有召过太医,更是笃定梁忆瑾小产一事有诈,如此一来心里倒坦然了些。
  做小伏低地回了话,再抛出这么一句,也让彦卿知道殷家人可不都像殷曼易那么傻。
  梁忆瑾就躲在屏风后头,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沉,等殷俭荣走了,她闷闷不乐地缓步出来。
  
  彦卿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受了挫败的聪明美人。
  “原来安国侯知道是假的了……”梁忆瑾声音很低。
  彦卿倒是不惊讶,淡声:“他好歹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你这点小把戏,骗骗殷曼易可以,想瞒过他还欠点火候。”
  梁忆瑾鼓了一下腮帮子,有些沮丧:“那殿下一早就知道骗不过安国侯?”
  彦卿看着她,慢慢点了点头,“啊。”
  “那殿下还愿意帮着我骗人?”
  一向自信的梁忆瑾懊恼地遮住脸,觉得自己连累了别人。
  “那你说说我还能怎么样?”
  彦卿抬眼看她,随口玩笑:“我该跟他说这王妃满嘴没个实话,连我都经常骗,骗骗你们又能怎么着?”
  梁忆瑾蔫蔫地垂着脑袋,可怜巴巴地低声道:“这地上怎么也没个缝儿啊。”
  彦卿低笑两声,伸手拉她,“得了吧。”
  他一只胳膊把梁忆瑾圈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慢悠悠问:“这样算是你要的同仇敌忾了吗?”
  梁忆瑾眼睛盯着窗外,眼睫抖动,像蜻蜓翅膀,她点了点头。
  彦卿了然,声音淡淡:“知道了,还不够。”
  “先不说这个了。”
  比起最初那段日子,做梦都想让彦卿给自己个承诺,现在的梁忆瑾反而不愿再用这样的事去逼迫他了。
  她转过头,眉眼认真:“殿下的生辰快到了,想要个什么贺礼?”
  彦卿掰着手指算,“这就剩不到十天的时间了,你才开始琢磨这个事啊?”
  “所以殿下不能要太麻烦的东西,来不及准备的。”
  梁忆瑾侧着脑袋抿唇浅笑,眸光狡黠。
  “敷衍我,”彦卿捏了捏她的脸蛋,对上她的视线:“我倒还真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呀,说来听听。”
  梁忆瑾眨巴着眼睛往彦卿身边又凑了凑,嘴角扬起,看样子的确是喜欢给人过生辰。
  彦卿的手摸上莹白的耳垂,慢慢揉捏着,目光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我想看你跳舞。”
  “看我跳舞?”梁忆瑾有些诧异。
  彦卿挑眉:“你不会吗?”
  “不是不会,是太会了,”梁忆瑾目光灼灼地跟彦卿确认, “那殿下可不许反悔啊。”
  这语气,跟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彦卿笑笑:“就想要这个,不反悔。”
  *
  殷曼易在府里眼巴巴地等着,她原本还想着殷俭荣或许能说动彦卿来把自己接回去,结果殷俭荣黑着一脸回来,开口说话就跟打雷似的。
  “看什么?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靖王说了让你在府里好好思过。”
  “思过?”殷曼易着了急,“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殷俭荣瞪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昨天往回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什么时候回去啊?”
  “女儿太害怕了,”殷曼易说着又要哭,“一到夜里窗外就有哭声,好几天了,睡都睡不安宁,”她指着桂媱,“桂媱也听见了,父亲若是不信可以问她。”
  桂媱连连点头,“郡主说的都是实话,确实是有哭声,出门去看什么都没有,可门一关那哭声就来。”
  殷俭荣心道,这渝西翁主还真不是个好对付,就是十个殷曼易这脑瓜子也比不上啊。
  他挑起眼皮,森森地望着殷曼易,语气微怒:“你若想回靖王府我我也不是没法子,只是这一回得听我的,你若不听我的,再闹出什么事来,可别怪我不给你收拾烂摊子啊。”
  “女儿听父亲的。”
  殷曼易学乖了,昨天安国侯夫人跟她细细捋顺了前因后果,她嘴上虽是不愿承认,心里也清楚自己是被梁忆瑾摆了一道,只可惜所有出格的事都是她做的,现在她认错道歉,还四处碰壁,她只怪自己一时气盛,被梁忆瑾牵着鼻子走了。
  “听我的就好,”殷俭荣沉声道:“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家里思过,磨磨你的性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为父我吧。”
  殷曼易虽不知殷俭荣打的是什么思量,不过眼下先回到靖王府才是正事,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
  彦卿的生辰正在太后的丧期,他也正好以此为由,免了往来恭贺的烦扰。虽是没有大肆操办,但这贺礼可是提前好几天就陆陆续续送进了靖王府,比往年都热闹。
  司振翻弄礼品盒子,嗤笑:“这些人真是比狗还灵,知道王爷您要接管禁军了,往年连个面都不露的贵人们也上赶着来送贺礼了。”
  司振刻薄说的话也真够难听的。
  彦卿在低头写字,随口道:“谁说我要接管禁军?”
  “除了王爷还能有谁啊?”司振不解,狐疑道:“王爷您不会还想要,想要,”他想不起那个词怎么说来了,打了两个结巴。
  “韬光养晦,”彦卿无声一哂,“你多看点书吧。”
  “对对对,就是韬光养晦,”司振挠挠头,韩寒笑道,“反正奴才也不是偏心,这朝廷里放眼望去,没谁能比得上王爷您了。”
  “打住打住。”彦卿摆手。
  正好芊儿来回话,司振看到芊儿眼神明显亮了一下,彦卿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俩人,心想,若是成了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芊儿行了礼,低着头道:“殿下,王妃说您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请您现在过去一趟。”
  司振嘴快,逗着芊儿玩:“那我们王爷若是有要紧的事呢”
  “啊?”芊儿懵怔地看向彦卿,“那,王爷先忙,奴婢回去跟王妃说一声。”
  “没什么要紧事,”彦卿放下手里的笔,“你回去跟王妃说,等我把司振的嘴缝上就过来。”
  芊儿瞪了司振一眼,抿唇笑道:“多谢王爷。”
  司振尴尬地挠挠地眉心,悻悻地看向彦卿。
  彦卿抬手指了指芊儿的背影,用唇语问他:“你看上人家了?”
  司振绷着脸非常快速地点了点头。
  “啧,”彦卿嫌弃地摇摇头,“那你这样可不行啊。”
  “那怎么样才行啊?”司振眯起小眼睛,满脸期待。
  彦卿做了个手势,“把嘴缝起来。”
  “别啊王爷,”司振跟在彦卿身后,好言好语求着他:“原本没想这么快跟殿下开口,那今儿殿下既然知道了,您就帮着奴婢问问王妃的意思呗。”
  “问王妃也没用啊,”彦卿道,“你得问人家芊儿的意思,我府上可不能出强买强卖的事儿啊。”
  话说完,彦卿有点心虚,梁忆瑾这算不算,强买强卖呢。
  说话间到了岁合堂门口,司振停了脚步,他远远地瞧了一眼,屋子里的光亮跟平日里似乎不大一样。
  彦卿快步走到门口,一掀堂帘,屋子正当间多了一件泼墨山水画的屏风,屏风后人影浮动。
  他靠着门,指腹轻抹嘴角,笑了。
  水袖从屏风后甩出,婀娜的身姿仰面下俯,映在屏风上,宛若花开。
  虽无乐音相伴,但这样曼妙的舞姿已是至极至美,再添些什么总有画蛇添足的嫌疑。
  梁忆瑾衣袖遮面从屏风后蹁跹而出,腰带上坠着铃铛,随头上的海棠步摇一起,随着舞步叮咛作响。
  彦卿轻呼一口气,感觉心跳都慢了半拍。
  梁忆瑾以脚尖触地,身段柔软如柳如花,轻盈如燕,长长的衣袖扬起至彦卿的面上又收回,带着阵阵幽香,着撩拨着他的心弦。
  她一身霓裳,如梨花,如白雪,如璀璨星河。
  彦卿自认不是没见过世面,却仍是叹为观止。
  梁忆瑾甩动着衣袖至彦卿面前,突然停了下来,朝他扬了扬下巴。
  “什么?”彦卿似从梦中惊醒,声音都哑了。
  “伸手。”
  彦卿茫茫地将手伸出,只见梁忆瑾轻轻一跳,足尖便落在了他的掌心。
  彦卿吓了一跳,生怕她掉下来,人家却自如得很,又是轻轻一跃,换了只脚踩在了彦卿手心。
  原来真有人能做掌上舞。
  下一刻,梁忆瑾便从彦卿的手心跳下,缠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好看吗?”
  她双颊绯红,眼中流光溢彩,这个样子,不管说句什么话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蛊惑。
  “好看,太好看。”
  彦卿抱着梁忆瑾,有些后悔了。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为太后守孝三个月的,干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闹着要看她跳舞呢,自找苦吃。
  彦卿不知道的是,为梁忆瑾舞姿所折服的并不是他一个。
  窗外,彦诩静静地站着,他知道彦卿习惯在生辰那日去看温妃娘娘,所以打算提早一日来为他庆贺,随便商量商量禁军统的事。
  靖王府他也是熟门熟路的,从前都在是前院候着等人来传话,但听司振说彦卿在岁合堂,他便鬼使神差地自己过来了,谁知让他撞上了这么美轮美奂的一幕。
  隔着窗虽看不大真切,却已经够了,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掌上舞就是梁忆瑾踮着脚在彦卿手里蹦跶了两下……
  但是就是美!!
  特别美!!
  我梁姐怎么都美!!
  爱你们3274遍~~
  我今天卡文了,写的炒鸡慢,不过有个剧情捋顺了,明天就快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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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往事
  看到梁忆瑾跳舞的那一刻;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袭击了彦诩,好像有人握着一把刀扎在了他的胸口。
  与此同时,脑中飞速地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陌生又熟悉。
  当他想要努力去捕捉去看清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时,尖锐的刺痛感让他不由地踉跄着退了两步。
  彦诩背抵梁柱,仰起头,憋闷的窒息感让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吸气,后背霎时冷汗涔涔。
  他摁着眉心,缓了缓,又抬眼看向透出柔和烛光的窗户; 低声浅语传来,凄冷的夜色都被染上了一层暖意。
  原来的靖王府的夜是这样的。
  比起来; 太子府就像是人间炼狱; 无论黑天白昼,都是冷冰冰的。
  彦诩步履迟缓慢慢往回走; 迎面碰上司振,他摆摆手,声音低沉:“就不打扰靖王和王妃了; 我改日再来。”
  司振看看彦诩; 又看看内院; 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但彦诩的神色明明是变了的。
  屋里,彦卿还抱着梁忆瑾,靠着隔扇站着; 梁忆瑾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低头与他对视。
  “你刚才跳到我手上我还怕你摔了呢,”彦卿托着梁忆瑾,掂了掂,笑着:“都说赵飞燕身段轻盈能做掌上舞,本以为是谣传,今日一见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大概彦卿的浓烈的目光太过虔诚,梁忆瑾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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