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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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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可以拒绝沐千寻留宿在此的要求的,可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她总是在无声的成全着所有人,哪怕再微小,她自己,倒似乎是无欲无求的。
  腰身弯曲,脑袋重重的靠在沐千寻的肩上,半掩着眸,她是真的累了:
  “我还想找到南山先生,母亲的人,他是见不到了,母亲的骨灰,他总该亲手埋葬的。
  我就想……问问,当初为何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他为何能活的那么洒脱,他难道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我吗。
  母亲很想他,真的很想他,二十多年了,她还是未能忘了他。”

  ☆、第四百三十六章 通缉令

  第四百三十六章 通缉令
  温热的玉手抚着草儿柔顺的秀发,瞥见她满面倦容的模样,微微一叹。
  二十多年呵,南宫沫用半生的时间来思念一个人,来囚禁自己的心,痴心不悔,毫无怨念。
  倘若说单顾负了她,似乎不怎么贴切,毕竟,他亦是孤独了半生,他们之间,倒实实在在就是一场孽缘,短暂的纠缠,化为了一生的苦等。
  南宫沫所遭受的,真真是样样刻骨铭心的,从逆来顺受到奋起反抗,滴滴血泪,背后都有着难以言喻的故事。
  手中攥着权势这么多年,除了高数不胜寒的孤寂,她真真是什么都没得到,连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成了遗憾。
  生来苦难,终了苦难,若是换做沐千寻,她不敢想,她是否能守住初心,南宫沫的骨子里,流淌着异于常人的强硬,这一点,草儿跟她倒是极像的。
  在顾城逗留的几日,沐千寻终于明白了何为日理万机,他们离庙堂从未远过,此刻更是无限的在接近,感触颇深。
  寸步不离的跟在草儿身边,瞧着她处理斑驳不一的卷宗,事无巨细,部落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手。
  草儿生性聪慧,无论是之前速成的功法琴艺,之后的易容之术,还是如今繁琐的政务,皆是一点就通。
  草儿与生俱来的天赋,是任何人都无法匹及的,沐千寻自认为,她的天赋,绝不在这庙堂之上。
  想想入主樊宁之后,要包揽起青葛部落八大部落所有琐碎的事宜,不禁觉着心头重负难释,生无可恋。
  相比之下,她宁愿常年驻守边疆,上阵杀敌,或是行医救世也好,就是这弯弯绕绕的政务,她还真没有信心驾驭。
  好在,还有慕宥宸在,瞧着慕宥宸倒不像是毫无头绪的样子,万事,都轻飘飘的一眼过。
  再怎么说,他也是夏国堂堂正正的皇子,就算年少时再不受宠,治国之道,也总是必修之道。
  反正,她也没准备把自己一辈子困在这青葛部落的至尊之位上,只要等平定了战乱,找到了合适之人,她随时会脱手。
  樊宁之行虽凶险,却是定要为之的,凭着血玉结集到的杀手,已然尽数潜藏进了樊宁城,只等他们的号令了。
  有秦桧作遮掩,想必在他们回城之前,不会有差池,最令他们庆幸的,也莫过于秦桧愿意鼎力相助了。
  打南宫部落搜罗到的暗卫,竟有三百余人之多,许是凭着南宫沫和凌星的关系,这南宫部落留下的人手,出奇的多。
  南宫部落正值人心散乱之际,草儿是整个部落的主心骨,此行,是不能与他们同行了。
  南宫沫留下的一支亲卫,护卫历代首领的亲卫,草儿吩咐他们全权听命于沐千寻,他们便又多了一股力量。
  前前后后,他们能用得上的人,已然有一千四百余人了,虽,仍不足以与宫中的守卫人数相较,可他们胜在身处暗处,胜在个个精锐!
  宣王宫,他们屠定了,这一战,不死不休,无万全的把握,无全身而退的谋划,有的,只是置赫连锐绝于死地的决心!
  他们的身后,还有南宫部落,还有整个夏国,最坏的结果,莫过于青葛部落生灵涂炭,赫连锐绝的命,他们要定了!
  从顾城到樊宁,平平常常,该是七日的路程,他们硬生生拖沓了十日,唯有凌泽心急如焚,其实,他们谁的心中,也未曾安定过一刻。
  安远,是离樊宁最近的城池,过了安远,便可直达樊宁,入夜的安远,不减繁华嘈杂,处处灯火通明,不愧是主部落的地界。
  安远与樊宁人流甚密,难保不会有人认出他们,事先,他们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此刻的他们看起来,不过是一家普普通通为避战事而躲进安远的富贵人家,沐千寻与慕宥宸,赫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这还要多亏了草儿的易容术,草儿的易容术,放眼整个青葛部落,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企及之人。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樊宁,若是顶着沐千寻原本的面容,谈何容易?这也是他们绕道南宫部落,最为重要的缘由。
  安远,本是作为他们歇脚的最后一站,按计划,明日,他们就能踏进樊宁了,却是在这安远,再度搁浅了。
  安远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张贴着通缉的告示,恰巧,告示上的面庞,正是他们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儿。
  夜晨,冷皓,浅宁,秀儿,还有子桑笑,五张告示一字排开,每条街道上皆有张贴。
  夜晨她们逃出来了,赫连锐绝大肆抓捕,并不奇怪,可是子桑笑也赫然在列,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这青葛部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子桑笑是赫连锐绝最为青睐倚重之人,从亲卫到通缉犯,这反转未免太过惊人了些。
  除非子桑笑违逆了赫连锐绝,夜晨她们几人的潜逃,也皆跟他有关,不然,赫连锐绝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熟悉宫中布防的,熟悉赫连锐绝行事的,莫过于子桑笑了,他若是想救人,绝对比他们任何人都来的得心应手的多。
  百里孤苏那日是见识了沐千寻的功夫的,他定然以为子桑笑已经死在她手中了,这是赫连锐绝心中的一个盲点。
  没了防备,子桑笑就要容易得手的多,这样推算一番,倒是理所应当。
  赫连锐绝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挑战他的天威,凌星他都能狠心杀之,更遑论是一个小小的亲卫。
  夜晨她们潜逃,绝不是这两日的事,子桑笑要救人,又岂会拖沓到现在。
  而这告示却是新张贴出来的,这说明,赫连锐绝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潜逃一事,而此刻是一直抓不到人恼羞成怒了。
  为何要封锁他们潜逃的消息,为何要留着夜晨她们,是为了引她上钩,为了威胁她?
  或许正如芊柏所说,她身上还有赫连锐绝想要的价值,而夜晨她们的价值,就是她!
  失去了砝码,事情渐渐脱离了他的预算,自然是要恼怒的。
  他本是想将她们暗暗的抓回来,这样,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可惜,他失算了,人没抓到,时间却是越拖越长了,他怕,时间再长,她就会赶回来了,到时候就一切都晚了。
  所以,才会狗急跳墙的张贴告示,定是这样,若是这消息未被封锁,秦桧那里绝不会默不作声。
  沐千寻的神色微微有几分恍惚,拉住一个摆摊的小贩,笑笑,满脸好奇的指指墙上的画像:
  “这位小哥,这些人是犯了什么事啊,看着都是些个姑娘家啊?”
  身着华衣,气度不凡,就算掩住了倾城绝艳的面容,那笑意,也依旧有着挡不住的风华。
  小贩平日里完全是靠着这张嘴皮子吃饭的,趋炎附势,也算是他的看家本领了,逮着一个金主,自然不会敷衍。
  荡着一脸的媚笑,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
  “夫人是外地人吧,还不知道,这几个人啊,可不是普通的姑娘。
  那个男的夫人瞧见了吧,他叫子桑笑,那是部落长身边的随从,深得部落长的器重,听说啊,部落长待他比待咋们部落的长老还好呢。
  可人们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子桑笑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听说在拓跋勒达那个逆贼风头正盛的时候,就已经投靠了拓跋勒达。
  还有那几个姑娘,都是拓跋勒达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本来部落长准备一一拔除的,这子桑笑居然截了人跑了。
  这些逆贼真是该死,拓跋狗贼叛变了,死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吗?
  哎,听说他们就躲在咋这安远呢,想着不过两日就能抓到了,咋这安远的百姓,可都是嫉恶如仇的,都恨毒这些个叛贼了,他们讨不了好!”
  小贩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子桑笑一行人的罪行,凸显着自己的正义感,未觉察到,沐千寻的面色却是越来越冷。
  没留下只言片语,沐千寻转身就走,不顾身后小贩的呼喊,声音冷冰冰的,不含一丝温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赫连锐绝倒是真会扣罪名,谋逆,呵,光是这两个字,就足以激起民愤,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边境战事堪忧,远在主部落的百姓也皆是心中不安,对拓跋勒达的恨意是根深蒂固的,这时候,一旦有人跟拓跋勒达沾上边,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贩的口气笃定,躲在这安远了吗,倒不一定是空穴来风,安远城的防卫,的确是增加了平日的两倍不止。
  看来,他们要入城的日子,又要往后推了,夜晨他们未能脱险,他们又如何能安心行事。
  走在安远的大街上,秋夜的冷风拂面,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事情似乎还不算太糟,赫连锐绝未抓到人之间,夜晨她们就是安全的,他们只要先赫连锐绝一步找到她们,就全无后顾之忧了。
  此前,他们最怕的,就是赫连锐绝已经对夜晨她们动手了,沐千寻多怕,他们谋划一场,最终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要了赫连锐绝的命,她们的性命还是保不住,那又有什么意义,杀赫连锐绝,也只是为了泄愤,为了给逝去的冤魂一个交代罢了。
  她无法看着她身边之人再有什么闪失了,那样,就算赫连锐绝死一千一万遍,又有何用?

  ☆、第四百三十七章 关心则乱

  第四百三十七章关心则乱
  安远客栈,二层的竹楼之上,西侧天字二号,屋门紧闭,灯火通明。
  安远客栈,是安远最大的客栈,鱼龙混杂,以他们此时特殊的处境,本不该暂住于此,实在是太过惹眼。
  无奈,他们此时急需流通的消息,这安远客栈,自然就成了他们最佳的选择,再者,瞧着危险,未必就真的危险。
  沐千寻双手轻扶着竹楼的栏杆,痴痴的望着安远主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匆匆忙忙的巡守,眼神迷离。
  “寻儿,夜深了。”
  微微泛凉的肩头,忽的一重,手掌的温度透过衣衫,暖暖的,披风的衣带在胸前飘摇。
  脑袋微微倾斜,脸颊蹭过他的手背,声音柔柔的,带着几分惆怅:
  “都出动了吗?”
  “嗯,只剩我们二人了。”
  沐千寻重重的叹息,颓然的摇头,这般漫无目的的寻找,不用想,也知,不会有什么成效。
  论人力,他们不比赫连锐绝占优势,赫连锐绝找不到的人,他们又岂能轻易找到,更何况,他们还不能明目张胆的找。
  安远城也就这么大,若是被困在城中,就算子桑笑有通天的本领,不消几日,也定然会落网。
  抓人,自然是会挑准最显眼的地儿,和最不显眼的地儿,子桑笑深知赫连锐绝的喜好,定会带着她们避开这些雷点。
  赫连锐绝摸不准的地儿,他们蓦然之间,又如何摸得清……
  细细的思索着安远的地图,心思在每一处隐蔽地儿定格,处处都像是他们的藏身之处,又处处都不像。
  紧锁着眉头,尖锐的指甲在竹制的栏杆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脑海中灵光乍现。
  夜晨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小癖好,会不会无意在逃亡的途中留下些什么痕迹?
  想破了脑袋,她们几人的癖好,都是模糊不清的,看来,她是对她们太疏于关心了。
  “慕宥宸,唤凌泽回来,我有话问他!”
  慕宥宸挑挑眉,对于沐千寻这突如其来的疯癫报以疑虑,不过,沐千寻素来都不是冒失的性子。
  接到慕宥宸的传讯,凌泽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回赶,站在沐千寻的面前,满脸急躁。
  所谓关心则乱,有了希冀,他自然一心都扑在上面,才不管,这样费心费力,是否奏效。
  “凌泽,我问你,夜晨闲暇之时,可有什么癖好?”
  凌泽不明所以的望着沐千寻,一言不,明显没有用心,目光的不断朝着窗外瞟。
  面对沐千寻的急切,慕宥宸已然明了,凌泽却是没能明白沐千寻的意思。
  沐千寻抿着唇,等不到凌泽的答复,亦是有几分气恼:
  “我现在放你出去,你就一定能找到夜晨吗?你是以为,我对夜晨的担忧,比你轻多少吗?
  还是,我有什么理由去阻挠你找到她?”
  “属下不敢!”
  凌泽半跪在地,垂以对,他这温温诺诺的性子,还真是让人无从下手。
  对他们,沐千寻的语气从不会这般尖锐,一时间,凌泽更显茫然。
  “想找到她们,岂能这般盲目,自然是要有线索,才有把握。
  试想,她们若是在途中留下了什么我们知晓,而……赫连锐绝的人觉察不到的痕迹,那,我们的赢面,是不是就会远远大于赫连锐绝?”
  沐千寻无奈的摊摊手,扶着凌泽起来,语气软了下来。
  凌泽恍然大悟的挠挠头,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忽然脚下一顿,抬起头,眸中闪烁着光芒:
  “夜晨她喜欢抽线头,衣衫上的线头,布匹上的线头,被褥上的,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拉拽下来,然后再揉搓成团状,丢弃。
  有树的地方,她还喜欢剥树皮。”
  沐千寻一脸的漠然,抽线头啊……线头是何等的渺小,只要粘在脚下,或是掉进夹缝里,就没有踪迹了,不足以成为他们找人的线索。
  而这剥树皮,除非他们躲进了树林,不然,也是于事无补,安远附近只有两片林子,他们若是当真躲进了林子里,用不着树皮的印记,他们也照样寻找的到。
  “这样,你吩咐下去,让他们挑着卖布的摊位瞧瞧,有无被撤掉丝线的布匹。
  还有一些偏僻的客栈,潜进去查查被褥枕头,说不定……会有所现。”
  盯着凌泽匆忙而去的背影,沐千寻满脸颓废,靠着一些微小的习惯,还是过于异想天开了,这条路,大概,是被堵死了。
  “寻儿,歇息吧,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忧思过度。
  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赫连锐绝率先找到了人,我们未必不能直接截人,总会有法子的。”
  身体悬空,稳稳当当的落在慕宥宸的怀里,轻柔一吻,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点点头,释然一笑,他总是这般霸道,霸道的让人难以抗拒,温顺的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榻之上,盖上被子,然后,缩进他的怀里。
  截人吗,的确,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强硬抢人,就算是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她也绝不会允许她们有事,她们既然逃出来了,她就绝不会让她们再被抓回去。
  已然是丑时末时,安远的街面上,渐渐的安静下来,喧嚣褪去,心中的嘈杂,却似乎并没有因着宁静而宁静。
  静静的躺在慕宥宸的臂弯里,在漆黑的笼罩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却是莫名的烦躁。
  漫长的夜,被淡淡的朦胧的白光代替,阁楼下磕磕碰碰的晨起声也频频入耳。
  一夜未眠,也丝毫不觉得困倦,嗖的坐起身,呆呆的盯着床柱,两眼无神,脑袋闷闷的痛。
  “凌泽还没回来,人铁定还没找到。”
  托着下巴,满目忧愁,唉声叹气个不停。
  找不到啊,找不到,除非,让他们自己出来,可是满城的巡守,他们又不会傻到自投罗网,怎么会自己现身……
  “我知道了!我能找到她们了!我们快走!”
  虽说慕宥宸一直在注视着沐千寻脸上那变幻莫测的神情,此时,她猛地扑上来亲他的脸颊,还是被惊到了。
  很少见沐千寻会有这般风风火火的一面,来不及洗漱,也不管后院的马是不是他们的,就带着慕宥宸朝安远城西狂奔而去。
  果然一着急,就容易方寸大乱,这般有效的法子,她居然想了整整一整夜,也没有想到。
  夜晨她们之所以躲着,不过是为了躲追兵,可若夜晨知晓她就在这安远,自然会现身。
  究其根本,她们可同是星涯阁中人啊,居然会忘记传音笛的妙用。
  传音笛小巧,极易丢失,遂,沐千寻将它镶在饰中,插在间,时间一久,竟然自己都忘了。
  夜晨她们被困多时,传音笛定然是不在身上的,她们无法回应,只能靠着她满安远的跑一圈了。
  东郊的林子,巡守搜了不下十遍,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再来了,东郊的路四通八达,极为隐蔽,是他们最好的碰面之处。
  沐千寻与慕宥宸在林子里坐等,凌泽不死心的领着暗卫继续搜查,半日的时间,转瞬即逝。
  辣的太阳,在繁茂林木的遮挡下,依旧毫不示弱,整个林子都烤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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