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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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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半句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沐千寻也不好追问,入了这个门,是为何,她总会知晓的。
  屋中也是破破烂烂的,屋顶还透着光,估摸着下雨漏的也不成样子吧,没有一样像样的物件儿,桌椅皆是缺胳膊少腿的。
  沐千寻摇摇头,进了里屋,一张几近坍塌的小木床上,蜷缩着一个孩童,大概就是小天了。
  “哎,姑娘别靠的太近了。”
  沐千寻正想凑近,被刘夫人拉住袖子,不解,这哪有瞧病离的大老远的。
  扒拉开刘夫人阻挠的手,笑笑:
  “这看病是要望闻问切的,这我怎么看啊?”
  走近,掀起小天的被子,沐千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动作就这么僵住,仿佛入了定一般。
  小天紧闭着双眸,昏昏欲睡的躺着,没穿衣裳,浑身上下,除了骨头还是骨头,身躯上坑坑洼洼的,皮包骨也莫过于此了。
  上上下下,红肿的小疹子连成一片,严重的地方,溃烂的不成样子,触目惊心。
  左耳烂的只剩下一半,手脚也是差不多的情形,剩下不几个指头,烂处化作了黏稠的脓状,散发着一股恶臭。
  除了一口气儿,小天几乎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探手上去,滚烫滚烫的,像是烧着了一般。
  摸着他的脉搏,沐千寻轻闭双眸,叹了口气,缓缓的掩住口鼻:
  “是麻风!”
  刘夫人浑身一颤,对着沐千寻跪了下来,朝着地板扣头,扣的梆梆作响,泪水哗哗直流,撕心裂肺的:
  “姑娘,姑娘,救救小天吧,你一定有法子救小天的是不是,呜呜呜…”
  “婶子你先起来,且容我想想,麻风不是寻常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的。”
  沐千寻慌了神儿,急匆匆的扶着不欲起身的刘夫人,从小到大,向她下跪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这一跪,她真真觉着她受不起。
  好说歹说的,终于是把刘夫人给扶起来了,坐在那强撑着的木椅上,好生安慰。
  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知他们心中藏着什么,方才怎么会拦着他们不许医治。
  “小天是不是病了多时了?不然也不会严重到这个样子。”
  “是,都三个多月了,眼看着…眼看着就没命了,他的弟弟妹妹,都送到我娘家了,怕把这病过给他们。
  小天可懂事了,怎么就…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都是我们没本事,眼看着他病成这样,也没钱请大夫。”
  刘夫人哽咽再三,泪水仍旧是扑簌扑簌落个不停,三个月,想必她也愁了三个月,也难怪会瘦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离倒下不远了。
  对她口中的没钱请大夫,沐千寻听着更像是托词,这中间,定然还隐藏着其他。
  不过眼下要考虑的,还是能不能让小天捡回一条性命,其他的,慢慢再谈也不迟。
  沐千寻从包袱中取出几条帕子,递给每人一条,率先蒙到脸上:
  “都将口鼻遮起来吧,这麻风,可是要过给人的。”
  怪神医隐晦一笑,不以为然,直勾勾的盯着沐千寻,倒是也不避讳:
  “小女娃,你也知道,这麻风是会过给旁人的,你还敢管?
  这小毛童,救不救的活还两说,你就不怕自己也染上了?
  能供你救治的人,很多,你又何必偏偏要死守这一个呢?”

  ☆、第三百八十四章 换主

  第三百八十四章换主
  刘夫人住了哭声,紧张兮兮的望着沐千寻,眸中的期待渐渐暗淡下去。
  生怕沐千寻会因着怪神医的几句话,而断了小天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沐千寻又怎么会冒着染病的风险,救她的孩子呢。
  “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救人哪还有挑人的,我若是走了,这个孩子就彻底没命了,无论如何,我都想试一试。”
  沐千寻眼中满是坚毅,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更像是说给怪神医听的。
  怪神医若有所思,苦笑连连,喃喃到:
  “你会后悔的,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救人有什么用,能有什么用!”
  随即,缓缓冷了脸,眸中精光闪闪,不含一丝情绪:
  “事先说好了,你若是有个闪失,老头子绝对不会施以援手,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此作废。
  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命可比这小毛童的命,要贵重的多。”
  沐千寻摇摇头,一脸的不赞同,淡淡的开口,没有丝毫浮躁:
  “你大可看着就好,我会救活他,也不殃及自己的。”
  沐千寻从不认为,人命还分高低贵贱,同样是命,没有什么好比的,没有谁天生就是该死的。
  不过,她也断然不会无私到以命换命,这世上,除了慕宥宸,没有人值得她这样做。
  她之所以非得要插手,是她有把握在不殃及自己的前提下,救小天。
  人的贵贱,绝不是由身份地位而论,出生的贫贱与富贵,本就不由自己抉择,但人总能活出贵贱的,低贱还是高贵,有时,只是一念之间罢了。
  怪神医不再言语,轻闭了眼眸,掩去满眼的挣扎之意。
  慕宥宸乖乖的将帕子系起来,未曾开口,说不担忧是假的,不过,只要是她愿意的,他都会支持,无论对错,不计得失。
  刘夫人又是泪眼涟涟,瘦骨嶙峋的手时不时的抹着眼泪儿,下巴轻颤,是真真的动容了的。
  “婶子去多烧些开水吧,将这些溃烂的口子好生清洗一番,待会儿还要熬药,少不了开水的。”
  “哎,家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水多的是,我这就去,姑娘歇歇吧。”
  沐千寻语气温温的,将门窗打开,阳光洋洋洒洒的直射进来,深幽的眸中尽是凝重。
  心中打鼓,得了麻风还这样捂着,整整三月有余,怕是这刘氏夫妇二人,也难以幸免了。
  只是这麻风发作的晚,怕是也要等到两三年之后了,到时候她就管不着了,索性,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暗觉蹊跷,这麻风是要有感染源的,平白无故,又怎会患上麻风?
  念及之前大牛口中前年死的那两个哥哥姐姐,还说他娘说了,村子里过几年就会死一个人。
  猜测之下,小天的病,十有八九,是与此有关。
  麻风如此凶猛,村民却无动于衷,不上报,不就医,究竟是为何,他们就不怕整个村子的人,都染上了麻风。
  现下,已经染上却不自知的人,怕是也不少了,待处理了小天的事,再做打算吧。
  沐千寻转了身,对着慕宥宸,思绪有几分恍惚:
  “慕宥宸,去采些药吧,雷公藤与藏党参,对麻风有奇效,只是小天身子太弱,现在还不能给他立即服下。
  也不知这附近是否寻得到雷公藤,此药,并不常见。”
  慕宥宸沉默了一阵,声音夹杂着些许无奈与怨气:
  “寻儿莫不是忘了,为夫是个不识药的?”
  “我给你画几张草图吧!”
  沐千寻一拍脑袋,一脸的恍然大悟,眼睛滴溜溜转着,想着主意。
  “你一个人待着,我不放心,你跟我一起去吧。”
  慕宥宸撇了怪神医一眼,目光幽怨,显然对沐千寻的提议不甚赞同。
  沐千寻意欲出口的话,又生生在慕宥宸的注视下憋了回去,她本来想说,不是一个人,还有怪神医。
  可慕宥宸分明就是因着怪神医的缘由才更不放心她留在此处,再看看怪神医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模样,是断然不会帮着她去采药的。
  一时间,倒是难为难了,小天的病情再因着没有药材耽搁下去,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瞧着沐千寻溢于言表的苦恼,慕宥宸的誓死不买账,怪神医忍不住轻笑,板着脸:
  “放心,老头子答应你,不会对这个小毛童下手,不帮不害,你可满意了?”
  沐千寻盈盈一笑,松了口气,有怪神医的这句话在,她就放心多了,怪神医不一定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起码他从未骗过自己,这份信任,还是该有的。
  慕宥宸蹙着眉,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眸中满是疑惑,这样的神色,在慕宥宸身上,是极为罕见的:
  “雷公藤?雷公藤好似是毒物吧?在宫中都是有名的禁药,无端是不准人抓的。”
  沐千寻抿着唇,眼中带笑,闪烁着光芒,一副你终于开窍了的样子:
  “是啊,雷公藤的确是毒草,其效果仅次于砒霜,古有神农氏尝百草,遇断肠草而身死。
  雷公藤便是断肠草的一种,遂,后人将雷公藤定为毒草,对其敬而远之。
  但万物相生相克,是药三分毒,没有一样药草是绝对无害的,同样,有的疾,必须得要毒草才能相救,偏偏这麻风病,少不了这雷公藤。”
  慕宥宸轻轻点头,并无太大的兴致,他于这药草,向来麻木。
  怪神医听的兴致勃勃,眼中带着几分赏识,沐千寻的目光顺过来,他又急急的避开,装模作样。
  虽说行医的,大抵都明白此道,可是真正敢以毒攻毒的大夫,还真就没有几个。
  大多瞻前顾后,生怕出了什么差池,到头来,白白让病人丧了性命。
  也只有沐千寻这样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敢这么大胆,知晓什么,就怎么做,这份魄力,是那些庸医所不能岂及的。
  被那些条条框框所拘束,也是他们为何始终不能冠上神医名号的缘由。
  夏国皇宫中的那些御医,宣王宫中的那些巫师,就是最好的写照。
  唯唯诺诺怕犯了错,有了病不敢用药,成了一帮混吃等死之辈,真真是枉为医者,空白浪费了一身的医术。
  天色渐沉,乌云蔽日,夜里的天,黑的彻底,黑的诡异。
  部落的军营,从后营入了几匹疾驰而来的马匹,来人遮着面,无一人知晓来人的身份。
  连守夜的士兵,也皆是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寥望一眼,拓跋楚行先前吩咐过,自然无人阻拦。
  拓跋楚行的营帐前,守着一支黑衣暗卫,将营帐团团围住,来来回回的走动,目光锐利,真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营帐中染着灯,明晃晃的,犹如白昼,帐中的摆设依旧奢华,样样价值千金。
  看来慕宥宸二人临走前的一把大火,也没能动摇到什么,拓跋楚行依旧是死性不改。
  再怎么说他都是拓跋勒达的独子,这军营又天高皇帝远的,他怎会亏待了自己。
  正座在塌上的,一个满头银发,眸中戾气冲天的老头,赫然就是拓跋勒达。
  身上的外袍还没来及解下,抿着茶,微喘,满面倦意,饶是再不服老,他也的的确确是上了年纪了。
  从拓跋部落奔波一遭,到底身子还是受不住的,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年迈。
  “近日,便可着手整顿军队了,不出一月,韩莦的大军便会有所动作了,只待安图勋彦挥动大军,就是我拓跋家族崛起之时了,这青葛部落马上就要换主了!”
  拓跋勒达握拳轻咳,声音却是掷地有声,眸中隐隐燃着的火苗,不是轻易就能够扑灭的。
  拓跋勒达忽的起身,一阵狂喜,连平日里在拓跋勒达面前的拘谨都消失了大半:
  “这般快?那赫连锐绝那边呢?”
  “赫连锐绝?就且让他再活几日吧,有你姐姐在他身边,我们还怕什么,防不住的,向来只有枕边人!
  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料不到我会反,更料不到当初那个倾心于他的雨菲,会背叛他!
  他的位置,本就是靠着旁人得来的,也是时候该我收回去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在安图勋彦动手之前,让那账册落到赫连锐绝手中。
  一旦他有了防备,我们就得提前动手了,这样一来,谋划好的事,必定是要大打折扣了。
  对了,账册可有下落了,澹台皓痕那边怎么样?”
  提起账册,拓跋勒达就一脸的阴霾,瞪着拓跋楚行,满是责备。
  拓跋楚行缩缩脖子,唯有在拓跋勒达面前,他才会收敛几分,那是与生俱来的畏惧:
  “禀父亲,账册还是没有下落,潜进澹台部落的人,都没了联系,八成是已经被澹台皓痕杀害了。
  澹台皓痕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他的功夫又是佼佼,孩儿动他不得。
  行刺几回未果,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怕惊扰了澹台皓痕,让他识得我们的身份。
  前些时日…他还进了樊宁城,不过赫连锐绝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动静,澹台皓痕貌似不是冲着账册的事去的。”
  越往下说,拓跋楚行的脑袋垂的就越是低,硬着头皮往下说。
  他深知,拓跋勒达从来不听任何说辞,他要的就只是结果。
  在他那里,只有有用的人和无用的人,而无亲疏远近。
  就譬如拓跋雨菲,表面上是他最重视的女儿,风光无限,可若是有一事不依着他来,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他绝不会顾忌什么父女之情。

  ☆、第三百八十五章 三国混战

  第三百八十五章三国混战
  果不其然,拓跋勒达顷刻间便怒了,将手中的茶杯,朝着拓跋楚行额头上掷去,声音苍老而稳健:
  “没用!听闻澹台皓痕断了一条手臂,你还是比不过他吗?我拓跋楚行的子嗣,怎会这般无能!”
  拓跋楚行匆忙间咬牙跪下,头皮与那茶杯擦着边儿过去,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心惊的很。
  热腾腾的茶水顺着拓跋楚行的脸颊打湿衣衫,茶叶还挂了两片在脸上,狼狈不堪。
  垂下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怨恨,明知道他怕身上留下伤疤,拓跋楚行还偏偏朝着他额头打,这般不顾及他,可有真真正正将他当成他的子嗣。
  “是断了一条手臂,可是澹台部落根基深厚,手下的暗卫个个骁勇,孩儿又不能亲自出手,实在是…实在是有负父亲所托。
  孩儿还听说,澹台皓痕的手臂,是因着沐千寻伤的!”
  无法说服拓跋勒达,那就只好将他的注意力引开了,想必此事,足以让拓跋勒达提起兴趣了。
  “哦?沐千寻?又是那个野丫头?她娘不简单,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澹台黎记挂了凌星一生,为了她,甘愿将部落长之位拱手相让,没想到他的儿子,我青葛部落的天之骄子,又为了那个小丫头失去了手臂,有趣,真是有趣的紧!
  这倒是一桩好事,只要这个小丫头在我们手中,就不怕澹台皓痕会不乖乖诚服,有了澹台皓痕的支持,我拓跋家族更是如虎添翼啊!”
  拓跋勒达眯着眼,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父亲,此事恐怕不妥啊,沐千寻身边还有一个慕宥宸,不是那么好拿捏的,那慕宥宸可不比澹台皓痕好惹多少啊!”
  提及沐千寻,拓跋楚行立即变了脸色,那夫妇二人,简直就是他的噩梦啊,想要俘获他们,谈何容易。
  “哼!前怕狼后怕虎!为父就是这么教你的?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还能敌得过我整个拓跋家族不成?”
  面对拓跋勒达的气势,拓跋楚行不禁苦笑,这就是没见识过慕宥宸厉害的人,才会这么说啊,只是,他再一味的违逆拓跋勒达的话,这战事之前,第一个被波及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父亲要记着,这个慕宥宸并不简单,他是夏国的太子,他的身后,可是有着夏国支撑的!”
  “夏国,夏国啊…
  要不是那个小丫头坏我的事,这青葛部落恐怕已经落到我手里了,到嘴的肉就这么不翼而飞的!
  要不是因为她,赫连锐绝就不会放弃攻打夏国,我便可趁着两国虚弱之际,揭竿而起了。
  坏我好事,我绝不会放过她,无论是谁护着她,她和她娘的下场都会是一样!
  太子又如何,若是死在我青葛部落了,到时候便更有趣了,三国混战,那得利的,就是我们了。”
  望着拓跋勒达的眼神,拓跋楚行不禁打了个寒颤,比狠毒,他不及拓跋勒达的一分。
  他骨子里龇牙必报的性子,必是从拓跋勒达身上来的,只是拓跋勒达老则老矣,却是比他还要决断。
  “父亲说得对,只是这澹台皓痕不好拿捏,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可是个大祸患!”
  “嗯,你说得对,像澹台皓痕这样的虎狼之辈,留在身边,着实危险,指不定哪日就会蹦出来咬断你的脖子。
  澹台部落是断断不能留的,倘若他连一时都不能帮上我,他就陪他的部落,一并死在这场战事中吧!”
  拓跋楚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拓跋勒达的神情,心头像是背着一座山那般沉重,巴不得拓跋勒达能够早些离开。
  他这,也算是暂时稳住拓跋勒达的情绪了,嘴角扬着一抹阴柔的笑意,生生寒过了这深夜。
  “除了澹台部落,就要数南宫部落最难对付了,父亲可要一并除之!”
  拓跋勒达隐晦一笑,及其得意的样子,拓跋楚行很少见他会这般开怀:
  “不必!南宫沫迟早会死,只要她一死,南宫部落就能落到我们手中,不必大动干戈!
  南宫踏雪流着一半韩莦的血,说起来,也算是安图勋彦表亲的妹妹!
  近日听闻南宫踏雪因着南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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