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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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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抚平那皱起的眉心,如水般沉静平和的声音细细安抚,从那蛊虫食了暗草,他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沐千寻伸手环住慕宥宸的脖子,半撒娇半急迫,也只有对着慕宥宸,她才能这般随心所欲:
  “怎会是好事,那追踪蝶可是人人都觊觎的,我这蛊虫若是被发现了,觊觎的人不是更多了,那不是要平添诸多麻烦。
  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那两本账册还未处理呢,现在没有什么异动,不过是拓跋勒达还不知道账册在我们手中,不然我们怎么还能乐得自在。
  万一此事再流传出去,保不准会有人把我分尸了,将蛊虫掏出去为他们所用。”
  “夫人深谋远虑,为夫自愧不如啊,为夫相信,夫人能够保护为夫的,嗯?”
  慕宥宸顺势揽住沐千寻的腰肢,眼角的笑意愈发浓了,对沐千寻的哭诉,他甚是愉悦,胆敢把她分尸的人,是活不到出生的。
  似乎无论面对任何事,他都能如此镇定,他无所畏惧,他自信满满,因为他还要保护她,他就不能够怕。
  沐千寻一脸的黑线,腾出一只手抚着额头,她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厚颜无耻了!
  “夫人莫急,拓跋楚行定会认为那两本账册是被澹台皓痕盗走的,不会疑心到我们身上。
  这蛊虫有了追踪的本领,那岂不是多了一条保命的路子,何来麻烦一说。”
  宠溺的揉揉沐千寻的脑袋,实在不想看她烦忧,悉心宽慰。
  “不行,那岂不是澹台皓痕又在为我们背黑锅了?”
  沐千寻突然想起了什么了,偏着脑袋,一脸的愧疚。
  慕宥宸哑了声儿,盯着沐千寻看了许久,突然搂在她腰间的手悄然滑落,语气淡然:
  “进去吧。”
  沐千寻望着慕宥宸已经动了的身形,迟疑的跟上,这就结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妥。
  转眼已经到了晚膳时分,晌午南宫沫做的菜还有大半,倒了未免可惜,玉面婆婆也懒得再做,只简单热了一下。
  屋内,柔和的烛光安静的绽放,小小的木桌前围满了人,草儿安静的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
  本该温馨的场面,却好似缺了些什么,饭桌上的气氛相当诡异。
  众人似乎都被笼罩在一层无形的压力之中,口中的美味也失了原本的味道,无一人开口。
  慕宥宸闷头咀嚼,吃的极慢,满脸的冰霜,虽说他平日也是冷冰冰的,很少有话,但今日众人皆是看出了他与往日的不同,面面相觑。
  只有沐千寻一个人像没事儿人似的,对慕宥宸的反常丝毫没有察觉,一心还在想着蛊虫的事情,怔怔出神。
  晚膳过后,沐千寻帮着玉面婆婆收拾碗筷,玉面婆婆盯着沐千寻的侧脸,欲言又止。
  夫妻之间的事,旁人多说无益,还是让他们慢慢体会好了,况且瞧沐千寻还不怎么开窍,让她吃些亏也好。
  算起来,今日已经是大雪时节,皇城未能避免的大雪纷飞,青葛部落则是温暖依旧。
  给草儿上完药,回屋,屋中亮着灯,却是不见慕宥宸的身影,沐千寻心中猛然一顿,随后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紧张。
  光是靠猜的,沐千寻对慕宥宸的行踪都能估摸个八九不离十,朝着屋顶跃身而上,那抹挺拔萧瑟的黑影赫然就是慕宥宸。
  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他依然像是未感知到一样,身子一动不动,也不回头去看他。
  今夜的月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似的,不复往日的明亮,星辰稀稀拉拉的挂在天际,平添了几分孤冷。
  冬夜的屋顶,瓦片总是冰凉凉的,凉意顺着薄薄的衣衫,能够窜的浑身都是冷的。
  就在沐千寻快要憋不住开口之时,慕宥宸突然脱下外袍,披到沐千寻身上,眼神松散无物:
  “天凉了,进屋吧,总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沐千寻拢拢身上的衣衫,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声音呐呐的:
  “不是有你吗?”
  慕宥宸身子一僵,意味不明的轻笑,夹杂着一丝自嘲的味道,没有言语。
  “进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慕宥宸的声音很沉,沉的就像是寒潭中的冰水,沉的分辨不出是推脱还是真的。
  沐千寻亦是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多问,听话的回屋,将外袍递到慕宥宸手中。
  慕宥宸并没有动,一直都没有动,定定的坐着,连同抓着外袍的动作也未曾变过。
  深夜,朦朦胧胧间,沐千寻听到屋门轻启的声音,身旁空落落的,总是睡不踏实,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他的气息。
  床铺一陷,慕宥宸坐了下来,浑身都是冷气,脸庞在夜风的肆虐下,蒙上了冰霜一般灰白灰白的。
  伸手替沐千寻拉拉被角,悠长的叹气,明亮如斯的眸,闪烁着莫名的情绪。
  随后,又没了动静,没有躺下,没有离开,没有熄掉那晃眼的灯烛,甚至连眸光都再次凝结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出大事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出大事了
  沐千寻忽然转过身来,望着慕宥宸,忍不住蹙眉,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没睡?”
  慕宥宸的语气很轻,好似一片鸿羽落在沐千寻耳畔,惊心的落寞。
  “在等你。”
  “嗯。”
  “你生气了?为何?”
  这般小心翼翼的相处,好多年都没有过了,可沐千寻依旧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的,她说错什么了,或是做错什么了。
  明明白日还相安无事的,这突然间的变故究竟是为何,他的落寞,她觉着无措,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问好了。
  慕宥宸眸光猛的变得锐利,染上几分怒气,忽的俯身,一只手钳住沐千寻的肩膀,失控的用力。
  二人之间,只隔了一指的距离,慕宥宸粗重的呼吸直直的喷洒在沐千寻的面颊之上,声音不禁拔高了几分:
  “你问我为何生气?
  你当真认为我很大度吗,大度到能够容许我们之间夹着另一个人!
  是,他是救了你,这个情我会还!为他治伤,上药,照料他的起居,我也是会难受的!
  这些我都不计较,可现在你对他时时提及,处处拥护,我不该生气吗?
  账册的事已经算到他头上了,你告诉我不行!
  你是要我站出来承认账册是我偷的,然后还他一个清白,四处逃亡吗?
  我真的没有那么大度,我有多怕他会慢慢融进你的心里,你懂得吗?”
  缓缓的松手,蓦然间竟然红了眼眶,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颓废。
  沐千寻愣在那里,似乎都感受不到肩头的痛意,一丝丝的酸楚蔓延心尖。
  对他的失控,她生不出责备之意,是她太忽略他的感受了,他为何要承受她的愧疚。
  她以为他与澹台皓痕之间可以完全没有隔阂的,殊不知有一种关系,是永远都无法和平共处的。
  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心,她却一次次让他患得患失,一次次刺痛他,如果他时常将一个女子挂在嘴上,她一定不如他大方。
  “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提他了,我心里不会有旁人,就像你对我的心一样。
  我不会轻信任何人的,不会有人再能破坏到我们的,不会再有第二个慕寰枫的。”
  身子微动,探过去吻他的唇,手指触及他的眼角,竟感到微微的湿意。
  慕宥宸抚上方才被他捏疼的肩膀,提及慕寰枫之时,他的身子都猛的一颤。
  其实,他讨厌她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又何尝不是怕当日的悲剧重演,他再也承受不起一次几近失去她的感觉了。
  有时候,对你好的人,也不一定是真的对你好,人生在世,总要留三分的余地给自己。
  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细腻的缠绵,翻身上床,紧紧搂着她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打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一夜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了。
  缓缓的松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粉嫩晶莹的唇上来回摩挲,神色中带着丝丝疼惜:
  “寻儿,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弄疼你了吧。”
  沐千寻努力的摇摇头,窝进他怀里,微微颤抖的睫毛,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惹人怜爱。
  慕宥宸大手一提,被子便稳妥的覆到了身上,闭了眼,相拥而眠。
  日复一日,在这南宫部落住的倒也安生,有南宫沫的庇护,赫连玖漾倒是也没再生什么乱子。
  草儿的伤已经好利索了,南宫沫还是每日雨打不动的来探望,草儿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已经认可了南宫沫这个母亲。
  正值冬至时节,按照夏国的习俗,今日是要吃饺子的,可惜在青葛部落,是吃不到饺子的。
  蜷缩在被窝中,翻来滚去的赖着不肯起床的沐千寻,就被一阵香喷喷的味道给生生唤醒了。
  闭着的眸努力的睁开,脑海中浮现的,是青白青白的,馅儿与皮儿映衬紧紧包裹在一起的饺子样子。
  在沸腾的水中畅游,欢快的咕嘟嘟冒泡,清澈的水变成了面白色,咬一口,香浓香浓的味道溢了满嘴。
  想着想着,口水都要淌出来了,噌的一下坐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迷茫。
  望着坐在桌边,含笑望着她的慕宥宸,询问:
  “我怎么闻到了饺子的味道,是我太馋的缘故吗?”
  “倒真的是有饺子,南宫首领一大早便入了厨房,包了大半锅的饺子,就快出锅了,夫人再起的晚些,可就连汤都喝不到了。”
  单手摸着下巴,对沐千寻的嗅觉啧啧称奇,这丫头长的是狗鼻子吧,连饺子都能闻出来。
  闻言,沐千寻着急忙慌的掀被子,套衣服,梳洗整齐,速度那叫一个快,嘴里还在忍不住的抱怨:
  “那你怎么不叫我!”
  “这不是怕打搅夫人的美梦吗,夫人每日都很累,需要好好休息,嗯?”
  慕宥宸意有所指,沐千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吱声儿,动不动就拿这个出来说事。
  其实,南宫沫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准备拿到饭桌上说,可惜还是被另一个消息抢了先。
  草儿也是端正的坐在桌前,南宫沫旁边,捧着碗的手已经丝毫不碍事了。
  虽说巫师再三嘱咐还是不宜多走动,草儿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再在床上躺下去,就再也不用下床了,骨头都躺软了。
  南宫沫搅着碗里的饺子,眼神闪烁,在思量着些什么,慢悠悠的开口:
  “千寻,草儿,我想跟你们商量件事情,我不会勉强,你们自己决定…”
  “首领,有从樊宁城寄过来的信,是给郡主的。”
  主屋的门大敞着,大门亦是大敞着,茯苓站在门前,屋中的人一览无遗。
  沐千寻心头一震,急急的放下筷子便往外冲,嘴角的汤汁都未来得及擦净,眉头紧蹙,手指都不禁凉了几分。
  樊宁城来的信,赫连锐绝若是有事通传于她,绝对不会用递信这样麻烦的法子,直接派人过来就好。
  那只能是浅宁她们递来的了,离开樊宁城,她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凌寻小筑,生怕她们出了什么事。
  毕竟,从赫连锐绝支他们去军营之时,沐千寻就觉着他是不安好心,唯一能动的也只有凌寻小筑了。
  这一封突如其来的信,弄的沐千寻像是惊弓之鸟,迫切的想要知晓信的内容,只有看到内容,才能够安心。
  当着茯苓的面,也来不及移步进屋,撕开蜡封,一张薄薄的信纸下,还夹着一张大红的…喜帖,冷皓那洋洋洒洒的笔迹顷刻映入眼帘。
  越往下看,沐千寻脸上的表情就越精彩,震惊,喜悦,担忧,不可思议,复杂难懂。
  拖沓这步子进了主屋,脸上的愕然依旧未能消散,眼神都是空洞的。
  夜晨将口中的吃食艰难的咽下去,定了定神儿,是第一个开口的:
  “可是出事了?”
  “嗯,出大事了!”
  沐千寻的声音听着不喜不悲的,满满的惊讶,却是已经没了方才的焦急。
  她是不焦急,可是旁人焦急啊,凌泽,夜晨,草儿三人齐刷刷的站起来,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沐千寻身上,异口同声的问道:
  “出什么事了?”
  凌寻小筑中居的人还真是不少,除了轩辕浠,无论是谁有事,他们都不能接受。
  沐千寻身子一凛,这高亢的声音终于是唤回了她的神识,冲着众人尴尬一笑,显然他们是误解她的意思了:
  “呵呵,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们没人出事,只是…只是,这也是大事啊!”
  三人的紧绷的神情有了略微的缓和,不过依旧难掩的紧张,草儿扫向沐千寻的玉手,试探到:
  “难不成是他们有谁被逼婚了?”
  “你怎么知道?”
  沐千寻一脸惊奇,难不成草儿还遗传了南山先生卜卦算命的本事不,这信上的内容还真和婚事有关,至于是逼婚还是自愿,她就不得而知了。
  “还真是?呐,喜帖在郡主手中攥着呢。”
  草儿一双灵动的眸蓦然睁大,若真是逼婚,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没人出事就好。
  沐千寻松了口气儿,看来只是草儿的心思比他们细腻而已,看看手中的喜帖,似乎都是灼热的,灼的手都有些疼了:
  “也不是逼婚,这是冷皓寄过来的信,信上说,七日之后,她就要成婚了,要我们回去参加她的喜事。”
  瞥过他们难以置信的神色,沐千寻轻咳几声儿,莫说是他们,她也很难相信。
  若说是这是浅言与陌弦的喜帖,她也不会惊奇,可是冷皓,真的是没有一丝征兆啊。
  “冷皓要成婚了?和谁啊?”
  夜晨是又惊又喜,她与冷皓可是打小关系就最要好的,同吃同住多年,真的是比熟悉自己还熟悉。
  受过多少伤,杀过什么人,有过多少糗事,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那都是一清二楚的。
  这刚刚分开才多久啊,她就突然要成婚了,她以为她和凌泽已经是最不可思议的事了,不过啊,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边呢。
  不得不说,夜晨算是问到重点了,沐千寻微微一笑,带着一抹苦涩:
  “子桑笑!”
  随后,迎接他们的,是一室的寂静,脑子死活转不过弯儿来,冷皓要成婚了,夫君是子桑笑?
  这最感慨的当数凌泽了,子桑笑那家伙不是前阵子还整天跟在夜晨后头,恨不得形影不离吗,怎么这一转眼,就吃定了冷皓呢,真是人生如戏啊。

  ☆、第三百四十章 相认

  第三百四十章 相认
  夜晨没来由的尴尬,子桑笑不会继续缠着她了,这是好事,可是与冷皓在一起了,这未免有些诡异。
  “这就是阁主说的出大事了?”
  草儿眯着眼望着沐千寻,一脸的无奈,沐千寻的一句出大事了,可是险些将他们吓出些好歹。
  沐千寻清清嗓,伸手理着额前的碎发,顺带着遮住那心虚的眼神,硬着头皮到:
  “这……难道不是大事吗,成婚可是冷皓一辈子的事,这不就是出大事了吗?”
  挑挑眉,一副再追究此事,就将你把冷皓的婚事不当大事之事告诉冷皓。
  这一封信来的太过措手不及,弄的众人心中都沉甸甸的,各有各的思量。
  沐千寻原本就不赞同夜晨和子桑笑有什么牵连,如今倒是如愿了,又莫名把冷皓卷了进去。
  七日,此事已经迫在眉睫了,光是从南宫部落返回樊宁城,都足足要五日。
  凭草儿现在的身子,是只能慢不能快,冷皓之所以一直拖到成婚之前才将此事告知他们,怕是也是不希望他们插手的。
  也就是此事已成定局,但愿子桑笑永远不要与他们为敌,到时候难做的就是冷皓了。
  这也是沐千寻最怕看到的事,才死活不希望身边之人与他扯上什么干系,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身边之人与子桑笑真是有缘,这亲事怕是推脱不了了,既然如此,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玉面婆婆抚这草儿的手,一脸慈爱,满眼不舍,声音轻轻的:
  “这就要走了吧,记得回来看婆婆,婆婆老了,这朝不保夕的,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着你一面。”
  毕竟草儿这易容术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她能教她的东西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了,如果她不与南宫沫相认,的确已经没了回来的理由了。
  人老了,才遇到这么一个聪慧的徒弟,深得她的喜爱,自是舍不得的……
  草儿一瞬间泪水迷蒙了双眼,抱着玉面婆婆的脖子,不由得哽咽:
  “草儿一定会回来看婆婆的,婆婆要好好的,婆婆还很年轻呢,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玉面婆婆含泪拍着草儿的背,眸光泛着淡淡的忧伤,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知道,不然也不会急着要南宫沫为她寻个徒弟了。
  南宫沫盯着草儿,再看看沐千寻,欲言又止,一时之间,竟然没了挽留的勇气。
  心头闷闷的沉重,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生怕就这么走了,就再也不会回到她身边了。
  沐千寻轻笑,她相信,只要南宫沫今日说了,草儿是愿意回来的,那就由她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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