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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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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训也是骗人的对不对,谁说世间男儿皆薄幸,原来…女子亦是一样的狠心,她竟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耳边的厮杀声渐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葬在了这片刑场,唯独缺了宇文萱一人。

  ☆、第二百九十一章 噬心的回忆

  第二百九十一章 噬心的回忆
  四周都静了下来,而噬心的话落在沐千寻耳中,是从未有过的喧嚣,脑袋嗡嗡作响。
  她一直都能感觉到,噬心对宇文萱的感情并不单单是主仆那么简单,未曾想,竟是这样。
  可是看上去只是噬心的一厢情愿,从宇文萱刻意的疏远,甚至是嫌弃就可见一斑。
  沐千寻生怕是她曲解了噬心的意思,语气极柔,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是说,你喜欢宇文萱?”
  “是啊,喜欢,很喜欢,就像郡主对驸马那种喜欢。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她就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吗,连最后一眼都不愿意看我。
  她和宇文萧墨是人人嫉羡的一对,她都忍心推他去挡箭,我在她心里又算是什么。”
  噬心嘴角那抹浅浅的苦涩的笑,几近流干的血液,淌下的热泪,诉尽了她对宇文萱所有的情意。
  临了临了,才知后悔,才看清了宇文萱真实的为人,可惜为时已晚,情已深陷。
  倘若让她重新选择一遍,她还是会拼命救她,还是会替她挡下这致命的一箭,她早已爱的盲目,不可自拔,也不管宇文萱情寄何处,心属何人,她都放不开她。
  无情宫呐,无情无情,就是要斩断情丝,无所羁绊,才能活的逍遥快活,可一个个都为情所困,爱的深沉,违了祖训。
  看着噬心单薄的身形,随着微风飘摇的短发,紧闭的眸,沐千寻惆怅万分,可能是出于同门情谊,可能只为了她是个痴情的丫头。
  握起她的手腕,微微叹息,想要救她,却是无能为力,那箭射的过于精准,直入心脉,回天乏术。
  “你说吧,除了帮你救宇文萱之外,师姐能为你做些什么?”
  沐千寻柔柔的笑,只有这样的称呼才能拉近她们的距离,这也是她们之间惟一的交集,她死的时候,他们陪在她左右,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噬心微微睁开眼睛,那善意的神情不由得她不信,有谁会对一个将死之人白费口舌,纵使这个世道人心险恶,也不都尽然的吧:
  “这是我的青灵玉佩,师父亲手所赠,师父就居于南邵谷尽头,过了石墓的小庄园中,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师姐如若有一日路经庄园,有缘得见师父的话,将此玉归还师父,告诉她,当年我不该触怒她,我早就知错了,我对不住师父的教诲。
  劳烦师姐将我的骨灰洒在云梦峰上,这样,我就能一直记着与她二人相守的那段日子了。”
  眼神迷离,她短暂又刻骨铭心的一生,从记事开始,从南邵谷到云梦峰再到这樊宁城的一幕幕,快速的在眼前闪过。
  五岁之前,她一直过得无忧无虑,南邵的景致天下独绝,庄园更是与世隔绝,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这世上每个人都只有师父的,因为她从未见过她的父母长什么样子。
  师父性情暴躁,甚至有些疯疯癫癫,从她习武之后,更是一招半式有差池,便会非打即骂,不留情面。
  一个人孤单的长大,只有冷剑相伴,练就了她沉寂如水的性子。
  可她根本不是习武的料子,无论师父的要求有多苛刻,都始终平庸。
  为了躲避师父的责罚,生生逼出了一身躲藏、逃跑的好本事,只要她想躲,就算师傅翻遍整个庄园,也拿她没办法。
  后来,这竟然成了师父最满意的她的地方,更是将自己毕生的绝学幻术教于她。
  练幻术者须得无欲无求,才不会走火入魔,而她打小生活在那片净土,亦是心中没有一星半点的杂念。
  十四岁那年,进了师父禁令的那间屋子,门上的锁断裂,一时好奇,一念成祸。
  至今,她还清晰的记着那屋内的景象,屋内一尘不染,四周皆是泛黄的画卷,有师父的,还有一个男子的。
  画卷上是陌生的风景,不过师父笑得很开心,跟师父的笑比起来,天地都黯然失色,只是她从未见师父那般开心的笑过。
  桌上有一块墓碑,那个名字已经在记忆中模糊,记不得是什么,但那是师父的笔迹,可以笃定是师父亲手所刻。
  被师父发现之后,师父大怒,将她一掌打成重伤,奄奄一息,丢出庄园。
  在南邵谷中的一处草滩上整整躺了一日一夜,动弹不得,渐渐的耳边开始往出渗血,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什么都听不到,她害怕极了。
  老天也想夺了她的命似得,那日的雨下的要把峡谷整个冲走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又冷,又饿,又痛。
  在她濒临绝望之际,一辆马车驶过,恍恍惚惚之间,眼前是一个长发飘飘的温婉女子,她的手触到她的脸,好暖,好安心。
  她得救了,等她醒过来之时,已经是身处云梦峰了,那是宇文萱的闺房,粉色的被褥,粉色的床幔,如梦似幻。
  迎门进来的宇文萱美若天仙,眉间的桃花比真的还要娇艳,狭长的桃花眸,不施粉黛,媚的浑然天成。
  她向她走来的那一刻,心里的某根弦被什么狠狠的拨动了一下,心跳加速,她见她的第一眼就开始沉沦。
  看着她唇瓣轻启,轻合,那么美,她却听不到她说什么,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快活。
  身子渐渐好起来了,她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也开始一点点变化,她并不柔弱,相反她雷厉风行。
  但凡惹到她的人,都没命活过三日,不过待她倒是极好的,从未处罚过她。
  云梦峰的院子里长满了桃花,这株谢了,那株又开了,在云梦峰的几年,从未缺过满眼的桃色。
  她最爱的便是桃花,眉间后背纹的桃花图腾,屋中燃的桃花熏香,吃的桃花羹、桃花小点,连带着,自己也爱上了那粉色的精灵。
  配着月夜、伴着繁星,她在桃树下轻舞,软若无骨,漫天的花瓣衬着她曼妙的舞姿,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灵巧的动作都深深吸引着她。
  可惜,只有那个男子出现在云梦峰的时候,才能看到她起舞,只为了那个男子,跟她无关。
  那日,她的屋门轻掩,她就站在她的门前,目睹着屋内的一切,心痛到了极致。
  他揽着她的腰肢,她搂着他的脖子,唇齿相依,缠绵悱恻,亲密无间。
  从桌前到床榻,从站着到躺下,看着床幔落下,看着她的衣衫丢出来,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身子。
  想要离开,却挪不动道,想阻止,却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就那样瞪大眼瞧着,那一刻几乎要窒息了。
  那夜,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宇文萧墨坐在她的床前,气息不稳,恼怒的质问:
  “为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不为什么,只因为你不能娶我!”
  宇文萱慵懒、漫不经心的声音落在宇文萧墨,彻底激怒了他:
  “我怎么就不能娶你,明日我就向首领提亲,你不就是我宇文萧墨的女人了吗?”
  “嗤,爹爹是不会同意的,我们是不可能成亲的,你还是死心吧。”
  她的语气里是明显的不屑,只是听不出来,是否是真的不把宇文萧墨放在心上。
  宇文萧墨的父亲在宇文部落仅次于宇文屠绔的地位,他自认为,宇文部落除了他,无人能配得上宇文萱。
  只不过他错算了一步,宇文萱不是非得嫁在宇文部落才行,宇文屠绔一老早就是打着将宇文萱嫁给赫连锐军的主意的。
  那夜,宇文萧墨气冲冲的离开,她鬼使神差的站在宇文萱的床前,默默地替她捡起衣衫,迫切的想要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她当日的话至今还历历在目:“他只是要我的身子,我的身份,我不会认真的对待除了自己的任何一个人。”
  后来,那夜也成了她们之间的句点,她躲避她如瘟疫,那份情终归是镜花水月,成了她只能藏在心底的一个梦。
  半生的回忆,其实只需一瞬就能全部翻过,一掌打在胸口,用上了她所有的功力,五脏俱碎,面色平静,没有一丝痛苦,嘴角噙着的是一抹甜美纯净的笑。
  对于她,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与其流着泪活,还不如含着笑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宿命,她也是命中注定会遇到一个宇文萱吧。
  沐千寻摇摇头,从噬心手中拿起那块泛着淡淡的柔和淡绿的光芒,沾染上大量血迹的玉佩,怎么也擦拭不干净,装进荷包,如她所愿,随身携带。
  吃力的抱起噬心的尸首,看着她身上的献血沾染了自己满身,浑然不在意,她的身子已经凉透了,在这烈日炎炎下,显得无比凄凉。
  脚下踏着数不清的尸体,闻着这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这几日心头的沉闷被眼前的场景取代,换上了另一种心情。
  慕宥宸挡在沐千寻身前,看着她眼中恢复的色彩,终于是松了口气,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日赫连锐绝对她说了什么。
  他再也不会允许沐千寻与赫连锐绝单独相处了,许久,他都没有见过沐千寻那般受打击的摸样了。
  他真怕她会就此一蹶不振,那他估计也会血屠了凌锐殿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人人唾弃

  第二百九十二章 人人唾弃
  沐千寻被盯得莫名其妙,往左,慕宥宸便向左,往右,慕宥宸也跟着向右,这是存心要较劲。
  干脆她就抱着噬心站在原地不动,狠狠的瞪了慕宥宸一眼,咬着嘴唇,眼神幽怨。
  虽说噬心娇小瘦弱,可她也不比噬心好多少啊,慕宥宸这样挡着她的道,是欠扁吗?
  “寻儿,让凌泽抱着,你看那边。”
  慕宥宸声音很轻,神情却是一片凝重,丝毫没有捉弄她的意思,亦是无心应付沐千寻的心思。
  凌泽识趣的将噬心接过去,不由得腹诽,怪不得慕宥宸看着沐千寻抱起噬心也无动于衷呢,敢情是准备让他做这个苦力啊。
  不过也是,能使唤人不使唤,那就不是慕宥宸了。
  沐千寻迟疑了一瞬,顺着慕宥宸的目光看过去,撇过一具具的尸体,落在轩辕浠身上,一脸的愕然。
  方才沐千寻只顾着噬心,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自然是没有看到轩辕浠,而慕宥宸却是清清楚楚的目睹了整个过程。
  在战斗结束之时,轩辕浠不顾夜晨她们的阻拦,发了疯似得冲到宇文萧墨面前,再然后,就是沐千寻现在看到的样子了。
  不知是弓箭手的准头太好,还是宇文萧墨脆弱不堪,他可比噬心早断气的太多。
  若不是噬心的那掌,估摸着就是再撑半个时辰,也没问题,果然无情宫的徒众还是与一般人不同啊。
  宇文萧墨的死,都是宇文萱一手造成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用宇文萧墨做她的挡箭牌,而不是躲开那支箭,更不是宇文萧墨会保护她。
  俗话说得好,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果真没错,什么昔日爱侣,在宇文萱推了宇文萧墨的那一刻,一切都是过眼浮云。
  可是这轩辕浠跪倒在宇文萧墨身前,哭的伤心欲绝,又是闹哪般啊。
  沐千寻长长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整件事到底有多么的错综复杂。
  缓缓走到宇文萱面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等待她的发现。
  宇文萱脸上的纱巾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最怕的就是别人看到她的容貌,好像只要有纱巾遮着,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脸上的秘密,有些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
  紧紧的攥着宇文萧墨的手,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能把他唤醒一样。
  一双水眸哭的红肿,呜咽个不停,那颗朱砂痣红的刺眼,红的夺目,在那夜被丢在凌寻小筑,都没见她哭成这个样子。
  “萧墨,萧墨,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你为什么不离那个贱人远一点,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从沐千寻看见她为止,她就一直在边碎碎念,边落泪,这下,竟崩溃的哭喊出声。
  可能是哭过的原因,沙哑的声音更刺耳了几分,愈发费力。
  用力的摇晃着宇文萧墨的手臂,跪着的身形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到了地面上,染上那粘稠的献血。
  顺势伏在宇文萧墨的胸口,哭的不能自已,纤细发白的手掌胡乱摸着他冰凉的脸庞。
  四面八方都是流淌的献血,僵硬的尸首,轩辕浠的痛哭,让这场面显得愈发悲凉。
  轩辕浠与沐千寻年龄相仿,正值妙龄,还是轩辕部落首领之女,沐千寻实在想不到在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她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她的嗓子为什么是坏的,为何她落在了自己手上,没有人救她,眼前的男子与她是什么关系?
  眼泪果然是最强大的武器,望着轩辕浠的模样,沐千寻不禁动容,能为一个人哭成这样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
  “喂,别哭了,我们该走了。”
  回应她的,仍旧是忽高忽低的哭声,与这沉闷的空气交融,仿佛置身地狱的错觉,看看噬心,再看看轩辕浠,脑袋生疼。
  沐千寻没有去勉强,也没派人强行将轩辕浠拉走,硬是等到双腿都麻木的站不住了,轩辕浠终于是哭不动了。
  “能把他…也带走吗?”
  轩辕浠摇摇晃晃的转身,至此还是不愿意放开宇文萧墨的手,望着沐千寻的眼神从来没有过的柔和,满满的恳求,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沐千寻紧抿着唇,蹙眉打量着轩辕浠,轻轻点头:
  “你随意,要带他走,就让夜晨她们来帮忙,我要尽快回凌寻小筑。”
  话罢,本欲潇洒的转身就走,突然僵住,双脚麻木的抬不起来,酥麻又带着微微痛意的感觉一阵阵袭来。
  慕宥宸轻笑着摇摇头,蹲下身,半跪在她面上,一双修长的大手放在她小腿上,尽心的揉捏起来:
  “逞强过头了吧?”
  沐千寻一怔,麻木的感觉的确缓解了不少,既感动,又震惊,冷漠高傲如慕宥宸,竟然会屈尊为她当众揉腿。
  她该说什么好呢,仿佛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了,不过,这个时候,好似不适合这些,讪讪一笑,将要出口的话通通咽了下去。
  她很心疼噬心是真,可是对她没有深厚的情感也是真,她死了,她很难过,却并不会影响她什么,这也是人之常情。
  对于轩辕浠嘛,曾经一个她欲杀之而后快的女子,她哭的再惨烈,自己也只能漠视,不足以引发的她同情心泛滥。
  只是,别人哭的时候,伤心的时候,于情于理自己还是不应该笑的。
  凌寻小筑中,沐千寻扶着额头,呆呆的望着换了干净衣服,处理了血迹,用白布蒙起来的两具尸首,有几分无奈。
  他们原本只是打算单纯的去看一出好戏不是吗,只是要做一个旁观者不是吗,怎么绕着绕着,就把自己又绕进了那出戏呢,原来没有几个人,能跳出去的。
  心中猛的升腾起一个奇怪的念头,赫连锐绝会不会马上派人围了这院子,治他们个通敌之罪。
  秀儿安静的坐在台阶上,双手拖着脸蛋儿,这几日,她的心情已经好多了,只是还会偶尔伤感。
  不知是不是被她传染的缘故,从那夜之后,凌寻小筑的气氛就怪怪的,沐千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经常谁的话都不应。
  今日是沐千寻多日以来,首次出门,回来瞧着情绪是好多了,不过又带回了两具尸首,秀儿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秀儿,你也该回岚竹园了,再不回去,你爷爷该急出个好歹了。
  这凌寻小筑,你什么想来,我都为你敞开着大门,好不好?”
  沐千寻冲秀儿挑挑眉,这丫头怎么还赖上她了呢,虽说她很喜欢这个丫头,她也不能常住这不走吧。
  她自己总是麻烦不断,与她走的太近的人,总也不能独善其身,就算疏远不得,也不想过分亲密。
  秀儿歪着脑袋,弯弯的眼眸依旧干净如斯,只是多了几分沉稳,不情愿的点点头,呐呐的应下:
  “好吧,郡主可要说话算话,我一定会天天往这儿跑的,郡主可不许嫌我烦。”
  轩辕浠躺在厢房的床榻上,面无表情,呼吸极轻极慢,一双水眸眨都不眨的望着床顶,活像一个活死人。
  沐千寻坐在桌前,背对着轩辕浠,饶有趣味的盯着桌上的青瓷雕花茶壶,水触碰到嘴唇,凉丝丝的感觉。
  这轩辕浠可是她的阶下囚,怎么活的比她还潇洒呢,是短短几天就摸清她的性子了吗,还是想要肆无忌惮的一心求死呢。
  “轩辕浠,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室内依旧一片寂静无声,轩辕浠不搭理她,还是不搭理她,就是不搭理她。
  她想说,她的脾气真的不好,忍到了极致,可是会发火的,她发起过来,可是要死人的。
  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半眯着的眸子看不透的幽深:
  “不说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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