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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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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昔看惯了他的军容整装,不多时候见他这样装束,总免不了笑话起他,“二少,这一身,像极了大学中的俊雅老师。”
  她这么一说,身边的卫戎与丫鬟,都自然而然往他身上多有张望,弄得他周身颇为不自在,走上去,牵她的手,一瞬间,就从热变凉了,到底是下雪天,温度骤降也是必然,他不免责怪,皱起眉,“越发牙尖嘴利,手都凉成这般,快同我进屋。”
  她有些自持不住,身体瑟瑟而抖,但桃粉相间的脸上总有些动人可爱,“我说得可是实在话,若不是我知道你的身份,初次见你的话,还真把你当成一位老师呢!”
  “难道,我堂堂习军主帅,还不配做一名普通老师吗?”雪花尽洒,落地成霜,他拥紧了她的身子,快步朝屋子的回廊走。
  “二少想做什么都行,但惟独老师,我觉得你做不成。”她挑眉摇摇头。
  他眉心陷落,疑问,“哦?”
  “因为,你长得太凶了。”她咯吱笑,把头靠在他的臂弯里,尽情取笑,“恐怕这世间里,也只有我不甚怕你。”
  啧啧……
  他发出一声无可奈何,但很快就变了,目瞪怒视,想要借此去威吓她,握她的手臂揉挤得她强忍不住,终叫出了声。
  其他人远远跟住他们,见他们如此嬉闹,越加不敢妄自前进,只得亦步亦趋,跟随其后,两名丫鬟捂嘴都几乎笑出声。
  “怕是不怕!”她脱身于他的掌控,走到回廊的尽头,就快跨过月亮洞门,后面就是他们的睡房,他紧逼其后,一只手指住她的方向,脸上飞快出现不安,她来不及回头就听他嚷到,“小心……”
  还没过月亮洞门,她就被身下缠落在脚跟的浴巾绊倒,摔在地上,他根本来不及接住,想去扶她,她还推攘他,嗲嗲地细声责骂他的不是。
  “别闹了,身子都要冻坏了,还顽得很!”习暮飞不由分说,连同丫鬟重新递上来的浴巾,胡乱包裹住她的全身,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跨前,边走边嬉笑她,“夫人最近可是比以前沉了不少,可是我养得好!”
  “讨厌,讨厌!我哪有胖,是浴巾沾水倍加了重量。”她躲在他青衫中,感受从胸膛里散发出的炙热的温暖,手指不知不觉将他套得牢固。
  他们最近时有些斗嘴,如昔有点小姐脾气,暮飞有些少爷秉性,在婚后,两人朝夕相处,情意绵绵,浓情蜜月,总将他们藏在身体中的本真透了出来,原来两人如此相似,这倒也无妨他们彼此恩爱,她依旧依恋,他依旧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窗外梅林

  窗外梅花林中;梅开甚好;子夜里;他执着一盏亮澄油灯;照明一棵梅花树下;那些泥土被铲开;里面放进一个青瓷瓦罐;上下皆细;中间粗;里面沉甸甸,她正在认真细致地检查仔细瓦罐的盖子是否封死;那橙黄灯光照在她脸上,影绰倩艳,肤如凝脂,胜雪娇态。
  这幅专注模样让习暮飞深思有所失神,她嘴唇露娇红,抿了一阵,也不回眼,对他说道,“暮飞,我看行了,动手吧。”
  “暮飞……”她又叫了一声,忽然回头站起,手指不注意碰了梅花树枝,扰了一地的雪,其他都飞舞起到漂浮在他们各自衣裳上,她忙抬手去拍拍他肩上的成挂雪丝,一边嘀咕道,“怔着出什么神?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你方才说什么?”习暮飞把油灯放置在一旁的树干相交处,正好卡住,一面没待她回答,便取小铲子铲土一层层盖住罐子。
  “哎,没什么。”她叹答。
  他很快将泥土封好,把四周都整平了一会,“你这番折腾,又有何用意,快说来。”
  她屈身拍过身后斗篷上的细雪,绕一圈梅树而走,点笑露齿,“暮飞,这罐中的良露,乃是今天白日我在梅林中接的白雪,它化成的水,被封闭在这罐中,埋于肥沃泥土之下,明年待雪落之时,红梅盛放,取出来烹茶作引,你自然会知道它的妙处。”
  “真是个精灵,哪里来的这种想法?”他笑问。
  白雪隐然悄悄落下,斜飞入他鬓角,依稀像白了双鬓一般,他见她绕红梅轻舞,单单一圈转着,仿佛把斗篷底下的美雪一并带动飞舞,她清零清零的声音传来,“传说,清朝鼎鼎有名的高宗皇帝乾隆爷是爱茶如命之人,他深知众多茶道茶艺,也尝试过不同烹茶技术,我只是取乾隆爷其中一种,想不到,却是了得。”
  “但愿,我有乾隆爷之福,有机会点尝娘子亲手接住的雪天甘露。”他屹立在一旁,安静地观赏她欢快之时,所伴轻舞飞扬,白雪点亮满目黑幕,雪花与她伴舞,梅花成了一道陪衬她的高洁风景,素傲梅洁,飞雪带她入夜光,荧荧如亮蝶。
  她一直在微笑,一直在快乐着,他忽上前从后抱住她,将头深深埋在她的纤长脖颈中,她身上透了汗,大气而喘,听见他细细说来,“你方才问我,在想什么,我现在告诉你。”
  “嗯?”她笑了回头碰见他的青色胡渣,“真疼。”
  “你的神态与韵致,像极了年轻时的母亲,她是那麽温柔,那麽美丽,只静静望上一眼,都让人不能忘怀,但,她的贤贞,终究错负他人。”他忘情将脸埋在她的发絮中,手指将她牢牢靠在怀里,一刻缝隙也不容出现,她看不到他渐变哀愁的双眸,但,她能感觉到,那是他单薄无力的童年中最重要的记忆,他又说,“但母亲有一点是绝不及你的。”
  “什么?”她问。
  “你的坚韧。”他答得笃定。
  她转过身,踮起脚,倾情一片,点唇飞上,目光闪烁着两束星辰之光,“任我如何坚韧,也不过是你的小女人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一夜新芽

  终于蝶扑花粉;新绿万物;尘世依旧热闹;非凡;熙熙攘攘;每人照往常模式过日子;家家有经念;户户念平安。
  北方政府内阁一度又陷入混乱之中;东北军阀肖帅再次闯入京城;抢占了京城的控制权,许多归靠北方政府的军阀都在暗自度量这东北肖帅的狼子野心;明说是为了护国,暗里就有胁城之嫌,这内阁会议开锅一样的吵,开了就吵,吵了又开,皇甫敬再次出现在内阁中,已是大摇大摆,虽说丢及自个偌大的土地,可他带残部逃逸,投靠东北,又是一番作为,说得是不好听点些,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都说他以前是如何如何得手握重镇,现在是如何如何得狗尾巴乞怜,到底是老奸巨猾的老式军阀,他岂能是被流言所困,只凭着他对北方数省的彻头彻尾了解,以及悉数内阁多个政员的弊端和嗜好,就这么轻而易举夺得了东北肖帅的信任。
  皇甫敬没有其他多余政治野心,只想着收回自己往日的辽阔大地,他深知现今唯一手握重兵强霸一方的只有东北的肖帅,北方内阁腐败无能,基本上是做做样子,走走形式而已,拉拢,强迫,威逼,这些只要有势力,有金钱,用手段都可以成就。所以,他这么作威作福得回来了,目的不仅仅是来拉回面子,而是拉集所有之力量,对抗习军。
  他几次三番想要夺走北建城的控制权,却不料及因小失大,大得恐人之深,追悔莫及,捶胸顿足。半壁江山就这么拱手让人,还弄得自己仓皇逃逸,狼狈模样,他念想起来,都是牙痒痒。
  “司令,有密函到。”
  副官把手中的函书交予皇甫敬的手上,皇甫敬翻开信纸,眼珠子很快眯成了一条线,比起狐狸还要尖锐,肥脸阔耳顿时神采奕奕,嘴里喃喃说道,“习暮飞,好戏就快上演了,等着瞧。”
  这太平日子终究是太短暂,开春,梅花都还没谢完,艳桃就欲争奇斗妍,习帅府里后花园中总是花草繁茂,香气袭人。
  清水平河之中,有一处华丽船舫,定格在水中央,它从来不曾离开这条人造河流半步,乖顺得矗立在后花园之中,成了一处赏花景观四季色的最佳之处。
  斜柳静曲,鸳鸯落水,叶浮飘零,四处都是春的色彩,一阵冷风袭来,还是有着微微寒意,让守在船舫外得卫戎忍不住打了喷嚏,卫戎嘴里小声嘀咕了几句小话,望了一眼隐秘在树丛花榭之中的习统帅办公大楼,忽然打起一个冷颤。
  船舫之中,却是另一番风景,胜及过春,他们的一边生了个炉子放了些木炭,四周虽有不少窗户,但密封性极好,关上了也不觉有冷风进出。
  如昔正手提玉雕冰茶壶往面前的紫玉茶杯中斟茶,她看着那细长的毛尖在水中漂浮着,不一会就坠落了不少下去,怔怔得这样出神,不禁说了一句,极为忧伤,“烫得一壶好茶,却走不得一趟好路。”
  习暮飞难得穿着一套中山装,看来温和有礼,端起来摇了一摇杯口,眼睛瞄住那汪清幽茶水,细细饮下几口,立即唇香齿幽,嘴角浮起一起柔和的笑意,“夫人的茶烫得越发纯正了。”
  外面一阵柔风细雨,小春天提前到来,纷纷雨飞,滋润花草树木,也不过是一夜发芽之短暂,短暂得让人来不及回味其中的甘甜。
  “暮飞,你就许了我跟你一道,行吗?”她再提壶,说之时,就已湿润了双目,方才这么一个时辰里,他与她说了好些劝慰的话,也分析了事从关紧,她其实也明白,自个的身子,到了如今,真得就不能遂了她的愿。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年岁安好,花开如昔

  “过来!”习暮飞朝她招了招手;见她凄迷的脸庞;自己的心里也止不住地隐隐作痛;恨不能马上就改口;可硬是没能道出来;他只能这么把她好好的安放在最稳当的地方;让她不受半点威胁。
  她嘤嘤啼啼得挪过去;拉着他的手指;楚楚地哀求;“暮飞,你不是曾说;到哪里都要带着我,这回,你就不算数了?”
  “我的如昔……”他何尝不愿意如此,可前线不比其他地方,随时有丧命的可能,炮火横飞,稍不留神……不说这些,只说这次大规模的南北两方交战,已可谓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战役,谁输谁赢都尚未定论,他岂可带她入前线险境,更何况,她现在最重要得是保好身子。
  他这么在她耳边轻柔唤着,她早已被他揉进怀里,听他和风细雨得说,“你现在只管养好你的身子,等我凯旋归来。”
  她不语,他又说,“宝贝,你无须担心,这战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没有那样危急!”
  她偏不依,手指在他的手里不安分,“我跟在你身边,身子才会养好,如你这么把我一人放在这,身子骨养不好的。”
  “瞎说!”他在她鼻子上拱了一下,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拿起她的手掌一齐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脸上徜徉着一种期待的幸福,“这是你的责任。”
  她顿时觉得一种暖洋洋的光辉照在她得头上,让她来不及想透太多,就这么沉迷在一种无尽遐想的幸福当中,“那你可要仔细听好!为了我的责任,你一定要完好而归。”
  他点唇在她得眉心之中,小心翼翼得将她包裹住,温热的气息遍布到整个空间里,让她千万句舍不得都不再想说出口,原来,不愿放手竟会是如此之难,这一辈子的光阴就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下来,她不知为何,甚至连松手的勇气都没了,她心里默默念着,年岁安好,花开如昔。
  那日清晨,天空明媚,阳光普照,万物复苏,习帅府门口已停有十几辆墨绿色备战军车,他们赫然挺立在大坪之内,周边也已站着数十个高层将领,他们军容整齐,精神饱满,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像镀了一层金子一般耀眼,都有点灼眼。
  这些人在等待一个人的出现,整军待发,也只差他一人,这个时当,他到底是出现了,只见他手牵住她,一直到大堂门口的车道走廊之下,他今日精神尤其抖擞,眼神炯炯,一副容光焕发的军戎在身,更添大将军天威。
  她不肯放手,默默无言望住他,眼泪含在眶里,一直打转,心里有千头万绪,但到离别这一刻还是说不出口,或许是,她已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有他的呵护,习惯有他的存在。
  “我的傻夫人,不争气,眼泪水都要掉出来。”习暮飞笑她,反手将她的手掌握得更紧,在那么多军官跟前,他实在是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抱个够,但,毕竟要注意影响。
  如昔的泪珠子连线般跟着落下,也不理会他,只露出无限渴求,“带我去,好吗?暮飞,我真不会误事。”
  他抬起一只手,捏了一下她的鼻梁,笑起来,自信满满,“我们不是说好了,听话!”
  她本绝不是这赖皮之人,但不知为何今日,眼见这番情景,心里没有着落,万般割舍不下,情绪一下就升上来,这样舍不得,离不开。
  她撅起嘴巴,如孩童一样和他生气,他随意一瞥那些军官,那些人倒也识趣,见状,早就都转去另一个方向,好让他与夫人好生道别。
  他迅速攘她入怀,用最柔意的温情抚慰她,“好了,别闹了!小心……”
  她半推半就地抬起头望着他说,“你一定早些回来。”
  “恩!我真得走了!”他慢慢将手放开,走出两步,又突然回过头,向他抿嘴笑道,“如昔,等我凯旋而归!”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插翅难飞

  咚……咚……咚
  “弟妹……”习暮云摇曳着凤仪身姿;从软绵绵的波斯地毯上徐徐走来;脚下不曾听到响亮的高跟鞋之声;没有惊醒正在内屋午睡的如昔;只听见又一声;“弟妹”
  她才如梦初醒;枕边躺着那柄短小精湛的军魂短剑;它金光闪闪得放在那;不得不引起习暮云的好奇;连忙拿到手里仔细上下左右端详着,“啧啧啧……真是把好剑。是暮飞送你得吧?”
  她捋了捋蓬松的头发;点了点头,“暮飞走之前给我,说这是蒋座送给他的随身佩剑。”
  习暮云不敢置信的摇了摇脑袋,然后把剑放在她手心里,“听说蒋座极少送人佩剑,暮飞应该深得他器重吧。”
  她的掌心被军魂剑的温度刺激了一下,尤其冷彻,心里没来由得一阵恐惧感穿来,忽然有一种呕心感,极想吐,她脸色微变,连忙用手捂着嘴,终是干呕了几下,没有吐出来,手心里握着那一柄剑竟泛出了一丝冷汗。
  习暮云见状,连忙拍了拍她的背,“没事,没事,头三月,都这样。”
  她却是胃里已翻江倒海,上冲下酸,全身都乏力得很。
  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外面的阳光倒是明媚,文远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家绸缎庄外停着三辆豪华轿车,外面有几个卫戎站岗巡逻。
  老字号绸缎庄里也不过是两位宾客而已,她们方才被店家引上了二楼贵宾休息室,在休息室里小品甜点,店家则命他人去取多色的布匹绸缎过来拱她们挑选,习暮云尝了尝点心,杜如昔则只喝了几口温糖水,胃里又是翻腾得要紧,他们妯娌闲聊了几句,本是十分轻松自在得,可杜如昔今日,就是提不起精神来,且心里隐隐有种不安,说不出来到不明白,她总一只手扶在胸口上,突然想着,就对习暮云说道,“大姐,我今日也不知怎的,心里直闹得慌。”
  “你大概是精神上有些压力,过了这段日子就顺了。”
  她点了点头,又正色道,“我想給暮飞去个电话,才好安心。”
  “嗯,那我们回府,过些日子我再陪你来。”见如昔忧心忡忡得,习暮云心里只乐呵呵得以为他们是新婚小别离,念想得要紧,但未免她劳神,还是顺着她的意思为好。
  他们就携手下楼准备出门,门刚被店家打开,外面站着两名卫戎瞬间紧张得看了看面前出来得两人,也不作声响。习暮云深觉奇怪,拉紧了一旁人的手,刚跨出门槛,两名卫戎将身让开,这才瞧到那一阵势,一列数十人的军队,将这居于市中心的绸缎庄团团围住,并且个个持枪以待,面色肃穆。
  习暮云以为是城里出了什么乱子,对向她们走来的一名军官问道,“出什么大事了,派来这么多兵。”
  杜如昔则目光血色一亮,那种混乱的直觉冲上心头,一时脱口而出,“你们想做什么?”
  那位军官对她俩深深鞠了一躬,笑得过于虚伪,“习夫人,对不住了。”
  文远城里外戒严,周围被二十六军兼旅团团围住,不准进来也不准出去,如不是重要军事任务,管是何人,都无法脱身出城,除非,是身插双翅,要不,绝难飞翼。
  “你们不说出个所以然,我是不会走得!”习暮云哪里受过此等待遇,有生之年,被这样请进轿车,还是头遭一回,那位军官亮出雪光光的银色手枪,却也只握在手中掂量,面色渐寒,可还是竭尽礼貌,“大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这些下级军官,我们也只是奉上面的命而已。请吧。”说完,便命人携了习暮云欲上车去。
  “哼……”习暮云甩手一巴掌,打在其中一个欲拖拉她走的卫戎脸上,那卫戎顿时就火辣辣的,也不敢妄加强行,只见习暮云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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