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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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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暮飞起兵攻打皇甫军,是以勾结东洋人为由,北方政府只作观望的态度,不予支持,也不予反对,由于突如其来的战事,确是让皇甫军有点未感应过来,东洋人正热衷于他们内部龙虎斗,不添任何援助,搞得皇甫敬是腹背受敌,他们心里盘算着两军交火,必是两败俱伤,等到那时,再来个全面出击。
此时,这座城池即将被来势汹汹的习军所攻下,皇甫敬做梦也未曾想过,不是习暮飞送了北建城与他,而是他断送了一座精良城池,所叹,成王败寇,也不过一夕之间的事。
“好你个习暮飞,我就来一个请君入瓮,看你擦了翅膀没有?”皇甫敬拍案而起,满脸的横肉不断抽动,忽然陷入一阵阴笑当中,“传我命令,三军全线撤退至阳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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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军渡河
皇甫军全线撤退;仓皇而逃;习军不出十天就攻下了此地;习统帅指挥全军趁胜追击;遥遥追到了阳里城外;两军再次交火;周遭无不炮火连连;当地百姓叫苦连连;只得赶紧收起包袱四处逃难;此城池亦和北建城一般,易守难攻;更为险要的是还有一条横贯东西的一条大河,这条河流十分险峻,河水波涛汹涌,天气恶劣的状况下是极难渡过的。
黄埔军自然是轻易地渡河而过,早早准备好的船只载着人马安全渡河,在河对岸叫嚷着,把习军的士兵都激怒了,那咄咄逼人的挑衅实在让人心里按捺不住愤怒。
已是七天,习暮飞遣调船只终于到达,全军将士士气高涨,可当天其后却极是不理想,虽说大雨未落,但细雨绵绵,还伴随着极大的北风,吹得人直叫哆嗦。
路羽樊此时刚刚从河岸巡视回来,披风上都带着靡靡水汽,他见习暮飞正拿着望远镜朝着对面,轰轰轰的炮火声音仍然从对面传来,太过刺耳,他面露疑色,说,“二少,今天不宜过河,天气不行,我看河水泛泛,真不可勉强为之!”
“今日不过,还等何时,我定要乘胜灭了皇甫老贼的威风。”习暮飞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帽沿上挂有几缕水丝,手指一抬向着前方,面容倨傲,一派豪气万丈,准势代发的铮铮军人模样,“传令!渡河,全盘端了皇甫敬的老窝。”
“二少……”路羽樊还想规劝。
“传令!”
路羽樊在一旁想再劝劝,却无耐于习暮飞的绝然,他所决定的事,是无法改变,更何况,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不绝后患当是行军者的大忌,只是,心里隐隐有一种没来由的不祥之感,弄得他不得不谨慎。
他自习允天仙逝后,就被习暮飞提升为了二十六军军团长,职位一下升了好几级,从只负责习暮飞的生活起居等等诸多日常事务,到现在的手握一军之大权,身份顿时不一样许多,他自是心里感激,自小与习暮飞就是玩伴,只不过,父亲被流窜匪寇杀死,再无栖身之所,便一直跟在习暮飞身边伺候,他们的感情更多时候像是兄弟,亲密程度更胜之习暮飞与习暮连。
习暮飞先前几度要提升路羽樊的军职,可习允天楞是不答应,不谈理由,只在习暮飞跟前下了死令:路羽樊这一辈子只能跟在习暮飞身边做副官。
如今,习允天归天,习暮飞大权在握,他怎肯不提拔跟随自己一路拼杀的手足兄弟,而路羽樊也是出色的,更重要的是他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如此忠诚于他的朋友。
“是!二少。”路羽樊立正敬礼,转身迈步朝一片整齐的军队走去,雨水飘过他脸庞,更添寒意,他却没有感觉,而是热血沸腾高声道,“准备就绪,出发!”
天色晦暗,大军迫进,如果顺利渡河而过,后面的地盘就唾手可得,这样的机会,他试问怎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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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红梅
文远城警备司令部里;习暮连刚刚接到来自西北柳祝明柳督军的电报;一股子血气上顶;一巴掌把那薄薄的一张纸压在桌子上;纸全裂了。
“参谋长;柳督军府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已经拨过数回。”一位侍卫官匆匆从外面走廊进来;说。
“柳祝明;你过河拆桥!”习暮连气极了;坐在椅子上往后靠着,双目紧闭;眉头舒展不开来,手指相握,五指修长得像细葱一般。
他忽然似想到什么,猛然一眨眼,“对了,我叫你查柳真真得行踪如何?”
“报告参谋长,柳小姐不见了,整个文远城我们都搜刮过一遍,想必是出了城去。”侍卫官回答。
柳真真当时险些杀害杜如昔,幸被习暮连阻止,她一人带着她的兵就愤慨地下了山,由于习暮连事情过多,无暇顾及其它,没料到这一刻,却被柳督军来了个釜底抽薪,他竟声称不愿拨出援兵,闭守西北,不管它事。
“参谋长,电话!”一位卫戎进来。
习暮连接起电话,听见柳真真的细声细语,尤其刺耳,“习暮连,你告诉习暮飞,如若要我父亲救他,先杀了杜如昔那个祸水,若不,一切皆是空想。”
习暮连自然是知道,必定是柳真真知道自己会将此事告知正在前线的习暮飞,事既已败露,再无回环余地,她是逮了机会要以此交换条件。
落花流水无情,感叹时光溜梭,茫茫沧海,空枝绕干,若不是梅花悄然绽放,岂不知又是一年寒冬,岁月平平,静若安好。
文远城中心救护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热水管子中水流上下左右流动,屋子里暖和和的,病房里的墙上挂着孙先生的相片,和蔼而坚定,有一个白色大衣柜旁边摆着一个绿色绸缎布的半扇屏风。
卫戎敬礼之声从很远处就不断传来,直至习暮连推门而入,此次重兵把守,再无一人敢私自靠近此处,习暮连早已下了严令,敢闯敢闹者就地正法。命令传出去,整个医院都人心惶惶,谁还敢提着命去捣事端。
一位护士在一旁拿着本子做记录,抬头见他来了,连忙想打招呼,被他用手势制止,退了出去。他走近病床,看见她正平和地躺在床上,呼吸一起一落,脸色终于是多上一点红润,不再蜷缩在一块,一边脸微微而侧。
他忽地抬头看到了孙先生的相片,定定地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露出灿烂笑容,转身离去,翩翩身影只在如昔恍惚中一闪而过。
“她怎么样了?”返回司令部之前,他问了一句候在外面的护士,护士答,“杜小姐已经不发烧了,您看,我做过记录,已有二十五小时没有烧过,体温正常。”
“为何还不醒?”习暮连微微蹙起眉,年轻的脸上越显疲惫。
“怕是杜小姐这些日子太过疲虚,又高烧不断,睡眠是极其不好的,她睡好了自然会醒。”护士答。
“好。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习暮连戴好那顶军帽,肃穆地对守在门外的众侍卫官说道,“你们给我守好了,她有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自从上次她被袭,她的安全被列为了第一重要性,习暮连派的兵个个战战兢兢,深知这位富贵人乃是金枝玉叶,丝毫闪失都不行,所以皆全神贯注守住这个医院,日夜在四周围巡逻,以确保万无一失。
“是!”侍卫官齐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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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半夜里;外面不知哪来的犬声喧嚣;嚷过数声之后;便有人砰砰砰的开了枪;恰是这一阵激烈短暂的闹腾;让她的身子莫名一震。白衣护士用极轻的步子而入;在她的病床前顿了顿;发现无异;便又折回身悄然关好门。
也不知是白日;还是黑夜里,昏昏浊浊的一片雾气连天;她眼前一亮,竟看到一条无比宽阔的大河就在跟前,滔滔河水滚滚而过,连起低矮成压的普天天罩,竟仿佛水天一色,豆大的雨滴掉下,成就了一幅壮观的水帘图,可正是这样的景色,让她在不远的岸边看了,却脸色巨变,一颗心莫名地恐惧。
忽然,她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她惊愕地回头,一看,竟是玉小姐的父亲…………皇甫敬,他与上次在津浦城外别墅里一样,佯装着温和,却是一副阴险万分的嘴脸,“杜小姐,别来无恙!”
她想拍开那只特别重的手掌,可就是使不上劲,那只手仍然拍在她肩上,一动不动,她一咬牙,便在那只手掌上留下一道血色痕迹,只见皇甫敬终于松开手指,甩了甩手,恶狠狠地上前拽她,拽得她东倒西歪,一直连脱带拽直至河边,她嚷着,放开,可终是无用处。
再前一步,她就要掉入深深河水,可就是这么一眼,她瞥见了阴暗不实的河水里有数十只船只飘摇不定,上面躺着许多尸体,横七竖八,死况惨烈,船只上方竖有习军的旗帜,在风雨飘摇中赫然入眼。
她忽然害怕起来,深深地恐惧感笼罩心头,已全然不顾几乎落水的身体,皇甫敬指着最近处的一艘船,大声笑着,笑声决裂开,寒意凌凌的得意,“杜小姐,你看见没?习暮飞的尸身,在那!”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人猛得一推,掉入惴急的河水当中,浑身上下都似漂浮起来,也不知是随着风,还是随着水落了,翩然浮在一只行军船只上空,甲板上果不其然有一个尸体侧身而躺,她急急而落,就正踩在甲板上,入目正有一枚随身玉佩,她屈身捡起,颤抖地握在掌心,身边的尸体这么近,这么近,她却似丢了三魂六魄似的矗在那,一动不动,不敢靠近。她从未如此心惊胆跳,从未!她不知道为什么流不出泪来,可眼睛分明是酸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冻僵,手指亦是麻木的。
不会的!不会的!她揪心地摇头,身后刹那间被人一推,她失去重心,随着摇摆的船只,往前一扑,她的身体落在那个尸体身上,就仿佛落在冰川雪水里冷到绝处。
是他!真是他,他面容依旧良好,无一伤处,眉眼间英气还在,一股子坚毅依然全现,她忽然觉得他并没死去,而是睡着了,于是,她轻声在耳边唤他的名字,唤了无数遍,心里越发得乱了套,便一边叫一边推他,他就在她面前一动不动,仍是最初的那模样,就是不睁开眼,她已控制不住自己,叫声在风雨滚滚河流中嘶声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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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愿不认识你
一片一片的羊毛雪花在窗户外一块一块落下;在夜里;静悄悄的成就了银装素裹;特护病房内;她凄凉绝望的哭声越来越大;惊心动魄;把护士们都引了进来。
“杜小姐;杜小姐……”一位护士在床边推了推她蜷曲在白色被褥中的身躯;轻声说道。
她睫毛一眨;就这么轻易地醒了,眼皮一下子轻了;恍如重生,她满脸泪痕,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一阵,护士见她意识模糊,又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才有气无力地问,“你是谁?”
护士惊喜,杜如昔自打昏迷重烧以来,一直没有任何意识,不曾讲过一句话语,这种昏昏沉沉的日子数起来已有半月有多,这会,见她的目光独注,是真的醒了,心里多多少少能不松懈一些吗?
“杜小姐,您终于是醒了!”护士露出悦色,说道,“我是中心救护医院的特级护士晓文,来!杜小姐,我量一□温。”
护士欲打开药品盒,取出温度计,却被一只手用尽了气力抓住,护士惊讶地望着她,只见她泪眼满眶,凄凉得绝美,“二少呢?他人呢?人呢?”
“杜小姐,您别激动。”护士被她的手指掐得直疼,只好把手覆在她的掌被上,她便更急了,连声逼问,“快说,他死了吗?死了吗?”
护士顿时诧异道,“习统帅人正在北部前线……他安好。”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习暮连出现在病房门前,笑意盎然,“他自然是好好的!”
吱吱吱……
暖气管传出一股子风,外面风雪连天,侍卫官在外面冻得喷嚏直打,披上厚厚的军棉大袄,依然站立笔直,像铜像一般。
黎明时分,病房内,习暮连正在削一个水梨,一层一层的淡黄色梨皮被削成一段一段,整齐落地,完好的一个水梨就递到她面前,“吃个鸭梨,补充水分。”
她靠在床头的枕头上,接过梨子,放在眼前端详着,“竟看不出五少的梨子削得这般之好?”
习暮连笑而不语,拿毛巾擦了擦手,走到窗户边上拉开厚重的窗帘,银妆世界展露无遗,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片一片接着一片继续下着,他远远朝前眺望,文远湖波浪不惊,雪花落在水里与湖水结成一片,如若继续这番落雪,不出几天,这湖面就要结冰了。
他站在那一动不动,像是深陷入某种思虑当中,背挺直的,深绿色军装包裹住他,虽几层厚衣服,却还是藏不住他的单瘦,“雪真大,往日,这么大的雪,母亲定会携我去赏雪中独梅,母亲挑选冬梅,我帮母亲折枝,然后放在母亲屋内的高樽花瓶中作赏花之用。”
萧雁翎这么一离去,算算日子,再过一月有余,就是她的忌日,杜如昔恍然一悟,自己回到文远如此长一段时间,竟仿若忘记了她,忘记了父亲,全副精神就用在如何在镜湖山别墅里胡闹作为,听说姑姑已顺利被习暮飞送至渡轮,远渡重洋,她虽为此件事放下心来,可内心的焦躁一日胜比一日,这一耽搁,今日想起来,自己不禁内疚,毕竟她是自己的生身之母。
习暮连此番恰似抒情回忆的话,无意中,使得她懊悔的心越发重了,想着想着,禁不住泣然泪下,“母亲葬在哪?”
习暮连显露惊讶,回头迟疑地开口,“你终于愿意承认母亲,她听见后不知会多开心!”
她用手捂面,双瞳红红,叹声道,“人亦已去,我又有何好不释怀的?”
习暮连眼底涌过一滩水波,露出孩童般天真笑颜,“等你身体再好一点,我带你去。你看,外面正下着大雪,山路怕是极其险峻的。”
她亦点头,“有时,真不得不感叹,万物造化,谁会想到,你竟是我的血缘亲弟。”
他的头发贴在眉毛之下,浓浓密密地,叫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他不愿相信的事情,却是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他还站在原处,目不转睛,似有所动,讪笑着说,“跟你说句窝心话。”
她微微诧异,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我情愿不认识你。”他这样直视着她,是一种自欺欺人后的绝望,她听了后,迟钝地盯着他,仿佛要追问个究竟,可始终她都没再开口。他见了便不觉好笑,便转开了话题,“可我真不愿称你为姐姐,以后我还是管你叫二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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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到底多长
“你不称我姐姐也是可以的;但千万别胡乱给我安个称谓。”她脸色微变;把手中的梨子放在桌上的果盘内;习暮连见了;坐到她身边的凳子上来;和声悦气道;“你不喜欢吃梨子;我给你削苹果。”说完;他便很快拿起一个红通通的苹果削起来;一边削一边装作不经意说词,“别人不了解二哥的心思也就罢了;可你自己还不通透?偏偏你又是个玲珑心执拗性子,对二哥死不相从。你可曾记得,当父亲要开枪杀你之时,二哥第一时间拿枪对准他脑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是我也未必可做到如此,也只有二哥敢拿自己的生命来赌你的生死,难道还不能体现他对你的全心付出?”
他说一句,她的心弦就拨动一下,声音动人心弦,总惹得往事俱回返心头,滔滔岁月,虽不及悠长年岁,可只怕这辈子都是极难忘怀。平儿死前,留下真挚的嘱咐,她由于当时悲伤过度,全然没收进耳风,这会,平儿的话就像一阵风一样飘然而过,听得再不过清楚。
“小姐……珍惜眼前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一辈子到底有多长?她已过了二十个春秋,这段日子好像过得比那前二十年头还要久,还要长。人说,光阴似箭,春去秋来,怎么在她的面前,冬日的漫长就如这白雪沉甸甸地,想要摆脱,又割舍不下。
想着,想着,她便又泪如雨下,泪水滴答滴答落在手背上,她侧过脸去,不愿给近在咫尺的习暮连看见,可习暮连早已察觉,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菱格纹手帕,递上去,“既然念他,又何苦纠结自己。二哥在前线打战,若知道你终日郁郁寡欢,泪泉相涌,也必然不能安心。”
她接过那块帕子,闭着眼帘轻轻擦拭,甚是无奈地说,“我又何尝不知道如此境地不得于他,也不得于我,我并不是怕死,可当日,他弃我于不顾,我是委实伤心欲绝。”说着,似牵到痛处,她捂着胸口开始咳嗽,发丝缠乱在一起,断断续续说道,“这世上的事情就如盘丝网一般纠结在一块,把我和他都困住……”
他帮助她慢慢地放躺在床褥上,她才感觉好点,平息了胸口的气闷,他把早已削好的苹果放在一边,见四周苹果上的黄了一圈,再说道“二哥,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津浦救你,我当时也要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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