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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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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躺在那,一动不动,安静地像熟睡了一般,被他使劲抱着,亦再不会如同从前一般爱理不理他,“别碰我,我说了别碰我。”
  这一次,她是快乐地笑着,被他拥抱,他这辈子最渴望的心愿从前不过只是她能够爱他,到此时才悔不当初。原来,还是不爱的好,至少,不爱,她还能这样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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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合心

  西北关中大帅府内;已乱作一团;督军柳祝明才从几十里外的城郊赶来;他瞄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习允天;再看他的下肢已是断成两截;脸上不断抽动;满身的血液暗自流动;状况实在惨烈;医生已是在做全力抢救;回头看见柳祝明,举起满是鲜红的手;朝他摇了摇头。
  柳祝明差点一个趔趄,冷汗直冒,他步步而进,终于看见那张面孔,已是虚脱得只剩下一口气,见他来了,他几乎是咬着牙齿,咧开嘴道,“快……电暮飞……”
  “无论想什么法子,快去封锁大帅遇刺的消息,快!”出了房门,他双手握拳,在门外焦灼地踱步,遂一转身,叮嘱候在一边的幕僚。
  “还有,快去加一次急电二少,我怕大帅……不行了!”他又再次紧紧拉住幕僚的衣料说道。
  “父亲,父亲……”习允天再醒来之时已到了县城医院急救室里,他躺在那看着一左一右分别而立的习暮飞与习暮连,挣扎得抓起习暮飞的手覆在习暮连手掌之上,说出话来,决然的清晰,“兄弟合心……我去……亦可安也,把我……葬与零儿一起,我与 ……她再不相离!”
  习暮连匍匐在习允天身上放声大哭,他才刚失了母亲,这会好不容易盼着父亲醒来,又听见父亲这般说辞,怎可隐忍住悲撼。
  习暮飞亦跪在他身下无声落下泪,哽咽得说不出多话来,只静静地望着习允天,手指节握的紧紧的。
  医院内出奇地安静,习允天咬着最后一口气,大声说,“我习允天去……是小事,杀……东洋人是大事。一定要……杀,东洋人留不得,留不……”
  话未尽,气息断,一代军阀就此退出历史舞台,再不能实现统一天下的抱负,他绿林出身,清朝西北总督,关中军阀,江南五省统帅,一步一步走到于此,既艰辛无阻,又风光无限,叹之,走后,也不过是一副白骨,长埋地下而已。
  习军统帅习允天昨日于日安城郊铁路段被匪寇袭击,不幸毙,祸及夫人,随行副官,侍卫官,等一行几十人,无一人生还……
  几乎全国的报纸都刊登此消息,大军阀习允天被暗杀的真正元凶,民间已传得沸沸扬扬,世人都皆知,他身前几次与东洋人为敌,早已激怒东洋人,东洋人恨得牙痒痒,这次全全策划刺杀他的命令是通过东洋人军务内阁的投票结果,而提议人正是化为来华从商的山本一郎,看来,东洋人欲除他的心是相当之迫切,这个眼中钉一拔,势必要灭习军大威风,断北方政府内阁中参与决定的策划人,一位拥兵数万的大军事家。
  通由文远警备司令部中发出告全民书中却未提及东洋人暗杀一事,习暮飞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暂时看不出任何名堂,东洋人静观这位刚即位年轻统帅的一举一现,自然也不敢再妄动。
  偌大的西北大帅府内,白衣素服,萧索身影无数,前来奔丧的二姨娘跪倒在习允天灵位前泣不成声,她的一双女儿,还有习暮云,习暮飞,习暮连则侧在一边披麻戴孝,跪在地上与来往的宾客行礼。
  法事做完之后,灵堂里的人渐渐散去,只留有习暮连一人,仍然跪在父母的灵堂前,孜孜不倦地焚烧纸铜钱,因其尸身已不完整,他们双双早入土为安,被合葬一起,深埋在一处山高可以望无穷无尽水源的陵墓之内。
  夜深人静,灵堂的白色挂帘被风吹起,习暮连环顾四周的老宅,一眼就看见挂帘所落之处是父母亲灵牌正放的地方,一时,泪如泉涌,心中哀伤无可抑制,从此后,爱他如命的父亲,母亲,再无见面机会。
  高耸大厅内的西式灯罩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在灵堂里面只是一阵声响不断,习暮飞送客刚一回来想去灵堂大厅看看,就耳闻呜咽之声,他披着白衣,穿布鞋轻轻行走在石板路上,静默地走到习暮连的身边。
  他第一次这样唤,“五弟。”
  习暮连闻声惊愕地抬头,清俊的脸庞已瘦下一圈,好不成样子,看着都可怜,连皮肤都黯黑了不少,习暮飞感到心中被扯疼,毕竟是血肉相连的至亲,他再不可无动于衷,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也不多言。
  种种前尘往事在此刻已烟消云散,现今,他们紧紧牢记得只有父亲的话,习暮连亦拽紧了他的手掌,扑进他的怀里,一边嚎哭一边道,“二哥,我定要为父亲母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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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小姐

  津浦市;一处四合院里;单门独户各三家人;院子里一棵槭树的绿叶已丰盈;四枝生长;倚在一旁的黄金色银杏作伴生树;院子家门口各挂着几窜苞谷。
  平儿在内屋里忙着打扫;对正准备出门的杜如昔不忘嘱咐;“小姐;今天早些回,小姐的生辰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春华秋实又一年;长岁数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杜如昔感慨道,“年年都生辰,有何好祝的,费时费力。”
  “话不能这样说,小姐去年的大生辰都未过好,今年断要补回来的。平儿要一展厨艺,为小姐所倾其所尽。”平儿一本正经道。
  “叫你别再唤我小姐,怎就是不听?”她斜背着一个长长的布包,低头再次检查了里面的书本,自从他们来到津浦市,安落下后,她就执意要平儿唤她为姐姐,可平儿硬是不依,说这称呼是一辈子也改不掉。
  “早去早回,小姐。”平儿俏皮地笑,一会身影就穿进里屋去了。
  四合院外等着一辆黄包车,车夫见她开门,忙站起来,把毛巾往身后一放,屈身道,“杜小姐,早。”
  “您早,走吧。”杜如昔提起阴士丹林旗袍的一边裙角,稳稳地坐上了车,她把包放在腿上,抬起右手微遮了遮头顶上的艳阳,眯着眼从手指缝里偷窥着,不禁清扬微笑。
  黄包车一路前行,走过几条小巷大街,拐进了一处静谧但守卫森严的官邸,一排穿土黄色彩军装的侍从官守住府门的四周,大府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艳丽夺目,围墙之上皆是碎块玻璃。
  “杜老师,请进!”大管家正巧从大门而出,正迎上从黄包车里下来的杜如昔,“您快请进吧,我们家玉儿小姐惦念着您。”
  杜如昔抿嘴一笑,迈步走进大院之内,一路遇上不少守卫的士兵官,穿过几处厅堂,才到了玉儿小姐的书房,她已经在里面大闹起来,“滚开,我要杜老师……”
  一边伺候的老妈子和丫鬟捡书的捡书,劝慰地劝慰,直到管家出现,她们方可舒心一口气来,“六小姐,杜老师来了。”
  玉儿小姐不过才十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脸上俏皮得很,眉眼间与皇甫敬极度相似,脾气却是大相径庭,她可把皇甫敬闹腾得厉害,可偏偏她又是正房生得最小女儿,又尤其有个性,来了几位老师都被她气走了,只有杜如昔的出现才顺了她的意。
  “杜老师,您可来了!您怎么前几日不来,我都快被她们烦死了!”玉儿投进她怀里,抱住她不放,娇娇地说话。
  前一星期,她忙着为姑姑置办出洋的物品,向皇甫敬请了假,谁知皇甫敬到北建城去巡视军防,竟把这事给忘了,这不,玉儿一直不消停。
  自从来到津浦市,姑姑杜雪藤的留洋朋友为杜如昔介绍了这个工作,让她就此安定此地,安安心心做起六小姐玉儿的家庭英语老师,说来也奇怪,玉儿见着她就不闹,还特别欢喜她,这样一教学下去,就是几个月的时光。
  “老师办事去了,才耽搁了你的课程,真对不住。我不来,你都翻天了。”她抚摸着玉儿的后脑勺,牵着她往一处书桌走去,高跟皮鞋踩到一张被折成飞机的旧报纸,折得颇有形状,她捡起来,笑靥如花,“纸飞机折得委实不错,玉儿越发能干了,继续努力!”
  玉儿听了尤其兴奋,抢过她手中纸飞机慢慢摊开,一边摊平了一边得意地说,“杜老师,我还学会了一种新折法,您看。”
  “等等!”被平摊开的报纸一端赫然写着,‘习军统帅习允天昨日于日安城郊被匪寇袭击,不幸毙,祸及夫人,随行副官,侍卫官,等一行几十人,无一人生还……”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欢迎收藏,点评……

  旧报纸

  她惊呼道;那黑色的铅字;字字锥心而痛;忽然血液冷却下来;从玉儿手里拿过那一张报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到夫人二字处;她便莫名地全身疼痛;脚底灌铅;只是无比沉重;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滚滚落下,站在一旁的玉儿睁着那双天真的眼问;“怎么了,杜老师?”
  “这是哪来的报纸?玉儿”她问。
  “旧报纸啊,我叫大管家拿来的,你瞧,那儿有许多呢!”玉儿答。
  她连忙去翻开整张页的日期,手不知觉抖索起来,原来竟是五个月之前的事,姑姑每日有看报纸的习惯,这样大的事,姑姑竟没有告诉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习夫人,死了,就这么死了,她还未来得及唤一声母亲,那种遗憾是她心底里无法弥补的伤口,虽未料日后会相见,可终是没想到已再无机会。
  习暮飞已继承父亲习允天衣钵,成为江南五省的统帅,现今,西北关中地区,江南五省,都尽在他的手中。
  这一日,文远城,警备司令部里,他与习暮连正在商量要事,却不料听见外面的喧哗之声, “我父亲是柳祝明!看你们谁敢拦我!”
  原来,是柳真真不顾前面的侍卫官阻挡,强行而入,出现在习暮飞兄弟二人面前,一副盛气凌人模子,习暮飞见状,怔了怔,拂手道,“退下。”
  侍卫官便退了下去,柳真真也不与习暮连打招呼,就直径走到习暮飞跟前,拖起他的手道,“暮飞哥哥,你不是答应我今天下午陪我去看电影吗?”
  习暮连看着她,也不像从前一般多言几句,只看着习暮飞一动不动,看他如何处断,自从习允天过世之后,柳真真的父亲柳祝明分明不服习暮飞连任关中与江南五省的连帅,他忠于习允天,并不代表忠诚于习暮飞,他自个也有打算,想把自己的儿子扶上正主,成为关中西北地的掌门人。
  他们闹得僵持下来,习暮飞硬是不依,柳祝明放下恨话来,他不让开关中,就要归靠皇甫敬,让习军四分五散。习暮飞再三权衡,这父亲之仇还未报,与皇甫敬的关系本就若即若离,再闹上这一出,习军怕是少了半分军力,不但关中保不住,就连这江南五省也极有可能失去,这可不是父亲生前待见的,父亲的心血,他断不了就这样荒废,对此,他自当不可掉以轻心。
  于是,他与习暮连商议,先把关中之权交与柳祝明的儿子,但仍驻自己的军对在关中,柳祝明也未提反对的意见,这才暂时稳住了局势。
  可柳真真在此其中占了重要的位置,她爱慕习暮飞,所有人都清楚不过,柳祝明不得不权衡着,以后若习暮飞成了女婿,自然不能做得太是过分,而习暮飞的态度,也不清不明,这其中只柳真真是最欢喜的人,可恰恰这种境况也最让习暮飞不舒服,因为,他并不想以此来困住自己。
  他心已交付伊人,却伊人不知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希望能收藏,点评……

  难怪他这样爱你

  “不是下午三点吗?还未到时辰;你急什么?”习暮飞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铜色的英式怀表;拨开一看;道。
  柳真真哪里听得进;耍起赖来;想脱他走;“呀;是我看错了!你看;我人来都来了,正好;你陪我到百货公司去逛逛,百货公司的杨老板昨个特地稍了话来,有从法兰西空运而来的上等洋装。”
  “你先去,路副官跟随后保护你,办好这个政务我就去电影院。”他把路羽樊唤来,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在她耳边放了极低的声音道,“乖一点行不行!”
  她本是极其不悦的,可闻到这一声,立即眉开眼笑地,一人当先就走在前头,大小姐派头十足,路羽樊在后面伺候着,回头对习暮飞使了个眼色。
  “看来二哥是真要做柳家女婿?”习暮连走到墙边,双手在后背相握,边看墙面上的军事地图,边顺口而出,语调颇为讽刺,“你真就可以如此之快忘记她?”
  “你差的人到底寻到没有?”习暮飞不予正面回答,不耐烦地把火柴盒扔在桌面之上,扑哧出现火苗。
  “身边的人都仔细盘问过了,没有结果,只不过少了一个极其紧要的人。”习暮连盯着江南五省这一块图面细致上下而看,说道。
  “谁?”
  “杜雪藤。”习暮连用手指在江南五省的版图上丈量,忽然出了界限,“想必她们已经不在我们的地方,以致我们怎么都寻不着了!”
  津浦城,郊外别墅里,重兵持枪把守,里外严严实实,一只鸽子都飞不进去,只有少少的几位仆人在里面伺候着,槭树叶变黄,集结在一片,黄金般闪闪发光,庭院里极度荒凉,就只有几棵桦木作伴。
  一声开锁之声传来,皇甫敬身后跟着两位军官,他一见着杜如昔,便笑意浓浓,“杜小姐,真是委屈你了。”
  杜如昔冷艳回眸,不卑不亢,“皇甫大帅锁我在此,究其何意?难道就不怕玉儿小姐问起?”
  一位军官替皇甫敬抽开一张椅子,他坐下燃起一根烟,不紧不慢地说,“不急,只需几日,习军统帅习暮飞便会来接你。”
  她遂站起身,脸色全变,“与他有何干系?”
  皇甫敬起先也不急着答,只隐约地笑出声音,一双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思量,带有酌意,“当然有关系!你是他的心肝宝贝,拿你去换北建城,他又岂会不舍。”
  她失神坐下,半晌,才幽然说起,“你想错了大帅,我与他半毫干系都没有,他又怎会用一座城池来换我的性命。”她听着心里不觉好笑,自嘲似地又说,“大帅您太抬举我了。”
  皇甫敬手中的烟还未燃尽,可他明显已不感兴趣,把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掐灭,仍旧装作极其温和的笑容,走到她身后来,“那我们就赌赌,看我会得一座城池,还是他会失你这块宝玉。”
  她抬起幽幽目光,又反口讥讽道,“堂堂皇甫大帅,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去换取一座城池!”
  旁边的军官抬声说,“你敢侮辱大帅?!”
  “难道,拘禁我在此,不是下作?!”她毫不理会,“这样的事情传到外界,皇甫大帅的脸面摆在何处?”
  皇甫敬连连拍手,一脸笑意,看不出任何愤怒,“说得好!难怪,习二少这样爱你!”
  “我与他没有关系,你快放了我!”她是如此坚韧,刚站起来,想迈开步子,却被迎面而上的军官使劲按在凳子上,不可动弹,稍一动,就有一股气力压迫她下来,以致她全身肌肉都肿胀得酸痛,只听见皇甫敬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想走可不行!杜小姐,你就安心在这呆着,他必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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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入虎穴

  众里寻她千百回;蓦然回首;她只在灯火阑珊幽深处!
  秋;他手中的信被习暮连拿过来;放在手中仔细阅读;习暮连许久都未这样开心过;声音中带有不可置信;他道;“二哥;原来她在津浦。”
  他们正在警备司令部的一间立体地图上议论军事上的驻防之事,就接连这样一封信函;习暮飞踱步走到那个城墙面前,看着上面的字,‘北建’,然后他抬起一根指挥棒,一直沿着铁路的线路蜿蜒,这条路弯弯曲曲,最后,指挥棒落在了文远城里。
  “皇甫敬,野心好大。”他冷声一笑,叹道。
  习暮连看出了名堂,这北建城一失,北部的重要防御之地就没有了,失此地,就是毁了他们习军的天然屏障,再论及铁路从北面再经北建城,一直通达江南五省数个重要城区,铁路上能作的名堂可就实在太多,皇甫敬当初未把北建城捞到手,好不罢休。他看着习暮飞从戎服内衬口袋里取出一块碧幽幽的玉佩,在手中贴握着,仿佛想嵌入血肉肌肤中,试探地询问,“二哥,换与不换?”
  “换!”
  路羽樊此时忧心忡忡,柳真真与习暮飞的订婚就在后日,这个档口,外界一定会风言风语传开,到时,柳祝明知道堂堂习军统帅竟然被一个女子所牵制,将一个占有无比重要战略地位的城市拱手让人,岂会善罢甘休?那西北营地真可会乱了套,就习军的那些驻兵恐怕是敌不过柳祝明的军队。
  于是他在一旁谨慎提醒,“二少,换不得!”
  习暮飞闻言,取出火来,点燃一根香烟,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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