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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窈窈惑君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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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道,“让开,别逼我动手。”
  “你有什么资格怪罪公主,如果不是你,若锦根本不会死,至少公主为了他要去人间受三世劫难,可你呢,你除了演戏给别人看,还为他做过什么?”莹光面上是对我的憎恨,竟将所有的错推到我的身上。
  在利益面前,心意也不过如此,我庆幸当初没有让她纠缠若锦,如果那时我对她紧紧是不屑外加厌恶的话,现在已经达到了仇视,甚至仇视整个天族之人。
  现在该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手中的剑一动,便与她们几人交起手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连任何一个都打不过,而她们也不敢杀了我,这里唯一敢对我下杀手的便是站在旁边观战的沧澄,只要有一丝一毫的空隙,我手中的剑都足以杀了她。
  眼见着她们凌厉的锋芒向我逼来,我收了力道,站在原地,等着被她们那一击丧命。她们见我未动,突然收回力道,身体被迫后移。
  就是这个时机,我爆发出全部力量袭向沧澄,就要近身时,我笑了,这样我也算报了仇,我可以去找你们了。可偏偏我的运气远不如她,眼见就要成功时,另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包裹住,再前进不得。
  我回头正看见我爹与荆佯走了过来。他面色微怒,喝了我一句,“胡闹,”便带着我离开。
  “你杀了她又能如何,若锦也回不来了,”爹收了脸上的怒气,此刻说气话来倒显得语重心长。
  “我不求什么,”我说道,“只要能与她同归于尽便好。”
  “你……”他被我气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我娘立刻拉住了他,拦下他的话,对我说道,“越儿,你今日的做法过于莽撞了,如果不是你爹到的及时,她们就会有理由杀了你。”
  我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早已想到了这一点。
  “难道你想……”她的面色也变了变。
  “没错,”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没有瞒着的必要,“我就是要她亲手杀了我,这样的话,我的命就足以为若锦讨一个公道。”
  “那你呢?”她怕我再次做傻事,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难道你的命就毫无价值吗?”
  “我的价值都是别人给的,为了他们,我已经没有办法考虑自己了。”
  爹见娘的眼眶微红,便对我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娘,为了你,我和你娘便再没有打算过要任何孩子,你觉得你在我们心中的份量也微不足道吗?”
  他的话无形中给我施加了压力,一下怔住,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继续说道,“那时你还没有醒过来,你娘便每天守在你身边,希望能第一个看见你睁开眼睛,谁知这一盼,便是三万年,你觉得你对得起她吗?”
  我闭上了眼睛,这次是自己冲动了,如果不是对天界的做法有十足的不满,我也不可能不管不顾地冲去寻仇,现在我的命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了,我轻声说道,“娘,对不起。”
  “越儿,是我不好,”她说道,“我没有好好照顾你,这段时间我都该陪着你的。”
  从我有记忆以来,她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除了我历劫前后的这段时间,可她没能在我身边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怎么忍心让她伤心呢?“娘,我错了,毁己伤人非明智之举,况且在某些人眼中,我的行为未必不是自杀。”
  “你能想通就好,”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有人付出性命想要你活着,你就不要轻易辜负了他们的心意。”
  “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后来听说因为我刺杀沧澄一事,天君下令让我随沧澄一起去凡间历三世劫难,我笑了,不是因为判的是否公正,而是因为我知道他的心思,怕我去凡间再找沧澄报仇。
  愚蠢的行为做一次便好了,她的仙身在天上,我不管杀她几世对她来说不过是受些伤,而我却要为此付出重大的代价,恐怕此举还会正中她的下怀,除非我能一举将她的魂魄灭掉,可是我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整个天虞考虑。
  就在我准备好要下凡时,又接到一条消息,说是天君收回了旨意,我不解,去找我爹娘,“我宁可下凡历劫,也绝不求人。”
  爹娘却告诉我不是他们,是南宫丝谐师兄亲自前去为我求的情。
  我一时怔住,我从来没有与南禺山的任何人有过往来,他怎么会为我求情呢?真是让人不解,或许是见义罢了。
  “每个人都有私心,倘若是你,我也不会重罚你,你也莫太往心里去。”
  他说的没错,沧澄不管犯下多大的错,始终是天君的女儿,即便要给外人一个交代,他也不可能将人处死,我的恨便只是自己太过无能。

  ☆、第一百四十五章 解除误会

  日子过得越是安宁,我越觉得自己无能。
  直到我看到若锦在最后给我的那颗幻象珠,他在那一刻说,“到最后一刻我还在犹豫,原谅我的自私。”这里面的幻象很重要吗,即使是最后一刻,他也不忘护住它。
  我狠了狠心,将珠子捏碎。团雾气立刻将我包裹住。
  待白雾散尽,我看到了这百年来我刻意遗忘的那一天。
  那是我答应与曲赭汐离开的那一天,也是我们之间决绝的一天,再看到他站在我的对面时,我心里涌起的是满满的思念。
  我静静地站在他面前,注视着他,才几天不见,怎么像是过了万年之久,久到再见时我恨不得冲上前去抱住他,再也不放他离开。
  直到我看到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另一个我身上,接着我看到曲悦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深沉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我能看出她沉到眼底的不信任,那是我自己的心思。
  倾陌的嘴唇微微动了一动,淡漠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忍与痛苦,这些是我那时从来没有发现的。莫璴玥清冷外加嘲讽的语气响起,
  “还能为什么,你上次羞辱我的事我还没找你报仇呢,我夫君自然是要为我来为我讨回公道的。”
  如果我是一个不知真相的外人,此刻看到这一幕绝对会怀疑她的话,他们之间哪里像夫妻,曲赭汐自始至终没有维护她一句,甚至没有转头看她一眼,而她眼中除了对曲悦那股疯狂的恨意以及得不到曲赭汐的爱的愤恼,真的再无其他。
  那时的我大概也是全心爱着他吧,爱到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异样,不过我再愚笨,也还知道试探一番,于是曲悦将莫璴玥困住,将背上的包袱甩了过去,也在这时,曲赭汐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曲悦,我不可能随你离开。”声音虽寒,但是不冷。
  我已经忘记了那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现在看到这一幕,我脑中只浮现出一个念头:他有把柄落在了莫璴玥手中。
  不过看到曲悦眼中浮现出的失望之色,我便知道了我那时是有多不信任他。
  我突然想起他逃婚那日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当年没能让你信我,是我不对。”可眼前的一切全部表明他满腔的心意被我视若无睹,他不过是不会表达,而我怎么就不能问上一句,或者稍稍信他一次呢?
  曲悦从地上爬起的那一刻,曲赭汐的双眉已经皱到了一起,这样的他何时还出现过?他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付诸到一个人身上,而那个人却未能看到,还不忘将他的心践踏一遍,她说,“你得意什么?我有说过我喜欢他吗?你以为我就这么轻易让你们耍着玩的吗,这不过是我在戏弄他的手段,没想到你也会上当,这样的人,我即便眼瞎了也不可能看上。”
  这句话与其说是给莫璴玥听的,倒不如说是给曲赭汐听的,前一个人即便愤怒,却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虚荣,而我真正伤的是他的心啊。
  就在莫璴玥让他杀了曲悦时,他一直怔怔站在原地,握剑的手用了十分强大的力量才忍住了颤抖,他的身体没有动,其实是在思虑一个完全之策。倘若他心里对我不曾有半点情意,莫璴玥也完全不会癫狂地羞辱我一番,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那个人,所有的好形象不要也罢,只要看着仇人痛,她自己所有的不快便会淹没,这是我现在对她的唯一了解。
  随着莫璴玥的那一声暗示般的催促,曲赭汐这才拔出手中的剑,指向我,说道,“让我动手,还是自己……跳下去。”
  我突然听出了他的语气中的不同,虽说都是赶尽杀绝的选择,他的暗示也不够强,可是恰恰用在他身上才会如此明显,“跳下去”,最后这三个字的力道分明要重很多,而他用剑逼视着我,不也是为了逼我跳崖吗?他已经为我做了选择,可曲悦怎么就没有看到呢?
  他希望我跳下去,因为在我跳下去的那一刻,他也有理由殉情,便有机会带着我离开,不管莫璴玥握着他什么把柄,看到自己将人逼死,那些威胁也不再重要。可惜曲悦以为这是一个多选题,将他给的答案全部选中,只有这一次没有和他客气过。原来小师叔说我那时太过愚笨,当真是慧眼如炬。
  我眼睁睁看着曲悦一步步走向他,“初次见面时你也向我拔过剑,原来我们认识这么久,在你心里都如初见般陌生吗?可你为什么不动手,怕我的血污了你的手,还是怕吓到你的你的娇妻啊?”
  我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想上前一巴掌打醒她,不知道曲赭汐当时怎么就能忍得住,还是说他在感情方面也一向愚钝。
  我别开头,不想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我会在他荒神的瞬间握住他手中的剑,刺入自己体内。
  曲悦最后笑着看他,“你赢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笑呢?”
  “悦儿,”一向镇定的他此刻也慌了,曲悦冷着眼睥视他,一把拔出体内的剑,慢慢向后退去,“欠你的全部还清了,可你欠我的,你永远都还不了。”最后曲悦从他面前绝望地跳下了山崖。
  原来我当年的死不过是自杀,若锦让我再看这个场面便是要告诉我,我对倾陌的误会有多深吧,我没有信任他,反而一再恨他、怨他,将自己的所有过错都算在了他的头上。有好几次若锦都想与我说出实话,我怎么就没有静心听一听呢?
  就在我木讷地呆立在原地时,突然看到曲赭汐将手中的剑插入自己胸口,紧接着他也跳了下去。
  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着他一道跳下去的瞬间,幻象破灭。这……才是这个幻象的最终目的,原来曲赭汐最后不是如我想的那般与莫璴玥共偕白首,而是随着我一道自杀了。
  我那时去人间,就停在曲府门前,为什么没有进去看上一眼呢?如果我早知道了真相,还会与他疏离这么多年吗?
  难怪他后来给我送药时还在责怪自己没有早点看望我,那时他也受了很重的伤,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忘记了与我见过这件事。
  我找人送来一些酒,将若锦送我画与倾陌留下的剑放在一起,端起酒杯一口饮下,这是我欠你们的,再倒一杯,这是辜负你们的……我一个人对着一副画像、一把剑饮下一坛酒,每一杯都有足够的理由。
  我只觉得在我酣畅淋漓时,有一个人夺走了我手中的坛子,我抬头看他,恍惚间见到了倾陌,我伸手去抓他的手,却怎么都碰不到,“倾陌……你回来了,感觉我等了你好久啊。”
  他微微敛眉,沉声唤了我一句,“小越。”
  再看他的脸时,突然变成小师叔了,我呵呵笑了一声,“原来是小师叔啊,对,他是你侄子,你们长得本来就有些相似。”
  他气得出手将我的醉意解除,我就突然清醒过来,脑中还是沉醉前那些幻象中的画面,我问道,“小师叔,曲赭汐最后的结局你似乎忘记告诉我了。”
  他的表情呆滞片刻,方才问我,“你都知道了?”
  “你瞒着我是怕我想不开是不是?”我问他,“可惜我没有他那样的魄力,我无法放下一切随他去。”
  那时我历劫回来,在天上疗伤时,倾陌就在不远处的行宫内,我们离得那么近,我却从未听说过他的消息,否则我又何至于对他误会如此深。我质问道,“那时我在天上休养,你为何不告诉我倾陌就在我旁边?”
  “那时你自己心里的恨意有多深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肯定提着剑去把人杀了,会听我的解释吗?”
  我一时禁了声,这确实是我的性格,冲动起来什么都忘了,自然也不会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况且那时倾陌受了如此重的伤,真的突然死在我的手上,我只怕会比今日还要后悔。
  “你是曲悦?”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
  我这才留意到旁边一直注视着桌上画像的落仙。
  “落仙,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照顾若锦。”
  “我就是听说了这件事,才带着他前来的,”小师叔插了一句。
  “这幅画是若锦画的?”
  “销誓画的,”我答道。
  他听完我的话,突然拿起画像,剥开夹缝,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看了一眼,便递给了我,我接过一看,顿时僵硬住身体,原来那时他真的已经认出了我,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名言暗示疏忆才是曲悦,却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对他来说是怎样的痛苦。
  “原来他说没有选项是这个意思,”落仙说道,“我一直以为曲悦与虞越是两个人,或许只有在他眼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都能一眼认出来。”
  见我沉默不语,他问我,“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他每一世都这么坚定的寻你?”
  “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我说道。
  “巧合?如果巧合太多,便是缘分吧,可在他心里,就算没有了记忆,也不忘寻找你。”
  “不过是恰好在历劫时遇上了他而已,他再到天虞也不过是缘分所致,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小师叔说道。
  我记得若锦说过,他在结缘镜中看到的是南禺上,但是见落仙似乎话中有话,我便没有说出来。落仙见我用同样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便说道,“看来你真是把他忘记了。”
  我更加不解,若锦也说我忘记过他一次,可是我与他认识的统共就这么两世,我没有忘记他,我说道,“我没有忘记他,我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只是不想再伤他一次。”
  “我说的不是销誓,”他说道,“他有两世的记忆留在我这里,只是为了找你,你要看吗?”
  我想起那一次他把记忆给若锦时,若锦说不介意让我知道,可是我以为自己接受不了那些记忆,便拒绝了,那也是我唯一一次可以了解所有事情真相的机会,机会一旦错过,失去的便是两个最为重要的人。这次我毫不犹豫,“好。”
  “小越,”小师叔想要阻拦我,我知道他怕我看到什么承受不住,便对他说道,“上一次若锦也说要给我看,可惜被我拒绝了。如果我那时没有拒绝他,就不会错过原谅倾陌的机会,也不会将若锦伤的如此彻底,这是我欠他们两人的,这一次,你不用再拦我。”
  那张纸条紧紧攥在我的手中,上面赫然写着:小悦,等我回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季俞记忆(一)

  入眼处便是一个婴儿的出生,并伴随着一场宫闱之乱。这个婴儿刚落地就被人偷偷送出了宫,混乱中被一对夫妇救走。
  这对夫妇也是逃难之人,女子又怀有身孕,眼看也是生产在即,所以便随意找了个地落脚,谁知突然捡到一个孩子,但见这个孩子衣饰富贵,身上还带有一块玉石,玉石之上写了一个俞字,俞乃王族贵姓,可见此人身份非凡。
  两人合计本是打算将孩子送去官府,可是现在正值王室内乱,将他送回去未必能活下来,万一送错了人,自己被当成同党,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更何况他们已经走投无路,孩子身上还有锦衣玉石,于是他们将孩子留了下来,将他身上的玉石衣物全部典当,两人带着这个孩子匆匆离去。
  当天夜里,两人还未行远,女子便一阵腹痛,在一间破庙之中生出一个男婴。因为这个男婴出生时一身祥和之气,且周身笼罩着淡淡的光晕,恍若仙人下凡,他们便为他取名季落仙。另一名捡来的男婴取名季俞。
  说来也是运气好,有官兵按照玉石的线索追查丢失的王子,按照典铺的伙计提供的消息,当此玉石者乃一对夫妇,女子怀有身孕,而他们赫然抱着两个孩子,像是一对双胞胎,便躲过了官兵的追查。
  后来季俞并不像其他王室后裔那般能有机会复国,而是过起了闲人野鹤的生活。
  而落仙一心向往修仙之道,游历天下而不归。季氏夫妇也在早早离世,季俞为他们守孝六年。
  因为此事,落仙觉得自己对他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也就有了之后每一世他只收他一人为徒的举措。
  那时季俞已经二十五六,虽然长着一张出尘的脸,被很多女子倒追,但是他却心如止水,既不像落仙一样沉迷与修仙之路,又不像世人一般留恋世间浮华,所以至今未婚。
  自他容貌初成时就有人追求于他,他借着为双亲守孝之名推去别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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