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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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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明月说着,红着脸低下了头,声音细小如蚊,晁岩皱眉道:“少说与本案无关的事,你直接说如何陷害的谢夫子便好。”
  “是是,小女子说,小女子本是打着找夫婿的心思来的学院,自然学业算不得多好,小女子见,见王夫子一表人才,就,就喜欢上了他,可马上要考试了,小女子自知若是成绩一出来,必定配不上王夫子,故而,那日,就是考试的前一日,有个红衣女郎找到小女子说,她有办法让我考得一个好成绩,与王夫子更进一步,所以我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具体如何?”
  “那红衣女子说,只要我能在考试之时制造一些混乱,好方便他们的人行事,最后将那句引人非议的话趁着人多故意神秘的说与谢夫子听,就算完成任务了,于是我与裴女郎一合计,就,就有了这么一出传纸条的事。”
  原来所谓的证据竟然是这么回事,众学子一阵唏嘘,没想到各中内情竟然是这样。
  袁明月说完,裴惜如连忙点头道:“表姐说得对,我,我们都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还请谢夫子恕罪啊。”
  说完,裴惜如胆小的连连朝谢云钰磕头。
  谢云钰心寒无比,就算他们看中王逊之,大可凭自己的努力前去追求啊,为何算到她头上。
  她闭了眼,掩藏起胸中说不清的酸楚,这都是她用心教出来的学子啊,最终却因别人的三两句话就转而对付自己,她们可真下得去手。
  晁岩道:“莫要喧哗,好了,袁明月是为了让王夫子高看,那你呢,裴女郎你做这个其中可还有其他目的?”
  裴惜如红着脸低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道:“大人容禀,我,我爹一向羡慕学问好的人,若是让她知道我根本不愿意来这书院,只想跟我的魏郎双宿双栖,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哦?怎么说。”
  裴惜如流着泪抽抽搭搭道:“在来书院之前,我已经与魏郎私定终身,可我爹觉得魏郎家穷,看不上,硬是要让我上学院深造,以便能觅得更好的夫婿,我与表姐一样不喜读书习字,自然惧怕于考试。”
  “我爹答应我说,如果我这次能金榜题名,他就给我一笔钱,我便是想着有钱了就能与魏郎远走高飞了。所以,所以我便答应了红衣女子,只要她能让我榜上有名。”
  裴惜如说完,亦是一阵瘫软的跪倒在那儿。两人朝晁岩磕头道:“求大人开恩呐,我两知错了。”
  原来是这样,这事又引起一番其他人的争论,谢云钰知道此事一出,不管晁岩是不是会处置,这两人怕是再也不能在学院待下去了。可她们不喜学习,又如何强求?
  晁岩一拍惊堂木道:“好了,将二人带下去吧。徇私舞弊之事案情已经明朗,你们可还有其他疑问?”


第151章 意外变故
  底下众人听的这话,顿时鸦雀无声。
  晁岩道:“既然没有异议了,那么下面,咱们来说说你们指认谢夫收受贿赂的第二条证据,茶楼上被人围着送礼,是怎么回事。”
  晁岩看向谢云钰道:“谢夫子,劳烦你简单陈述一下事情经过。”
  谢云钰起身对晁岩行了礼,这才开口道:“那是放榜之前的前一日,有个叫菱员外的人在书院的庆功宴上,特意向我透露了一些事情,我心下着急,便往城西赶,在此我从未预料到那是一个阴谋,我到了城西之后,便发现有人在跟踪我,心惊之余只能躲进人多的茶楼。”
  “我在茶楼喝完了一壶茶,还吃了两盘点心,这点茶楼的掌柜可以作证。等我吃完后却发现这些跟踪的人还未离开,只是突然热情无比的围上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拿出他们事先准备好的物件,造成是有人收买我的假象,因而造成了大家的误会。”
  竟然是这样吗?有人便提出质疑道:“这么说,那些人是早就盯上谢夫子了?怎么就不能是夫子真的收了贿赂而做出的狡辩呢?再说了,谁知道那些东西夫子收没收。”
  晁岩听得这话刚想出声呵斥,就听得谢云钰冷笑道:“这位学子何必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若真相收受贿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害怕无人知道吗?再说了,这么做,除了让我名声扫地外,于我有什么好处?”
  那学子听了,红着脸小声道:“那你为何当时不辩解,否则也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误会。”
  谢云钰哼道:“辩解,我倒是想辩解,可谁给过我机会?”
  这话却有一丝怨恨的意味,惹得之前误会谢云钰的学子们纷纷红了脸。是啊,他们并未真的出来了解事实的真相就人云亦云的攻击谢云钰,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让她不得不隐忍至今。
  不过好在现在也真相大白了,指认谢云钰的第二条罪证也被推翻,接下来就是晁岩的事了。
  晁岩道:“谢夫子所言属实与否,带证人,茶楼掌柜。”
  一脸福相的茶楼掌柜被带了上来,朝晁岩跪下行礼后,道:“大人,这位女夫子确实在那六月初六那日在小的的茶楼喝茶,因着而后她便被一推人围着争相送礼,所以小的记得格外清楚。且那一日之事,却如女夫子所言,她只是被动的被这些人推搡,还曾指认说不认识这些人,只是没有人肯听。”
  掌柜说完,晁岩便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他道:“好了,现在案件已经明朗,谢夫子完全是被人不自主的陷害,那么真正的案件实情是怎样的呢?本官已经抓到了案犯,来呀,带犯人。”
  不一会儿,衙役们便带上来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红衣女子,那打扮却与犯案的绯月有几分相像,绯月假借黄莺之名,埋伏在书院已久,自然看透了许多女学子们的小心思,只不过她从未露出过真面目,自然也无人认识她。
  “大胆女犯,你是如何陷害谢夫子的,又有何目的,从实招来。”晁岩满是威严道。
  谢云钰撇了这所谓的“女犯”一眼,心下暗讽,这晁岩倒是个会做事的,抓不到真凶,竟然随意推出个人来做替罪羊,不过也能理解,想来以他的能力,自是抓不到绯月的,也不敢抓吧。
  想到这,谢云钰轻叹了口气,凶手依旧逍遥法外,那这样的正名有何意义?
  那犯人见了晁岩并不下跪,反而站直着腰身,一副傲然的模样,若非她额钱的长发遮挡了真面目,谢云钰倒有些好奇晁岩为何会找了这么个贞烈的女子前来,看着还颇像那么回事。
  袁明月和裴惜如两位女郎见了这身红衣,自然以为她就是始作俑者,连忙出来指正道:“大人,大人,就是她,她收买的我们,还给我们改了成绩。”
  案件牵涉甚广,若是没有内应,又何来的篡改成绩。晁岩一拍惊堂木,不悦道:“案犯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那红衣女子突然抬头,嘴角噙着一抹森冷的微笑,怪异的扯了扯嘴角道:“哼,无知小儿,竟敢审问我,我便是要陷害谢夫子又如何?”
  这话说得及其狂妄了,晁岩一惊,一下站了起来,这不是他设定的剧情啊,这红衣女子应该直接认下罪责,然后跪地求饶才对,晁岩疑惑不已,再细看一番,竟陡然发现,这人根本不是自己找的替罪羊!
  他有些慌了,都差点从位置上摔下来,众人见了,也只以为他是被红衣女子狂妄的话吓到了而已,谢云钰微微蹙眉,看来事情好像超处预想了。
  晁岩强稳着心神指着红衣女子道:“你,你是谁?”
  女子好像的看着乱了阵脚的晁岩,笑道:“大人不就是想抓我么,我就是陷害谢夫子的人啊。”
  说罢,还十分魅惑的侍弄了一番自己火红的豆蔻,哪怕此刻她披头散发,浑身狼狈,也抵挡不住妖冶无比的模样。
  谢云钰亦是一下惊诧得站了起来,这可不就是陷害自己的绯月本人吗?哪怕她易了容,可谢云钰不会认错,从黄石死的那一日,她被迫露出正面目后,谢云钰便一直记着这个魅惑无比的气息。
  她怎么会在这?而且她又是如何在晁岩的控制下换了他设定好的人而进入的书院?谢云钰被这个情况弄得有点呆,就连谢天明,都始料未及的看着这个嚣张的女犯。
  晁岩僵在了那里,在文书的又一番督促下,他忙回神,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审,道:“说,说你是如何陷害谢夫子的!”
  绯月邪魅一笑,道:“我不告诉你,我就是看谢夫子不顺眼,想耍着她玩,你们这群人云亦云的愚昧俗人还不是照着我的话做,你能奈我何啊?”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气氛一下子凌乱了起来,随行的衙役连忙维持秩序道:“肃静,肃静!”
  晁岩很想治罪于绯月,可看她的模样一看就不好惹,顿时也不敢未有动作,绯月却是朝他轻蔑的笑了笑,突然一下靠近了谢云钰,在她的耳边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以为这番正名就能让你在书院顺利待下去了?呵,天真,另外,替我转告柳询,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好在,你两倒霉,也正好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哈哈哈~”
  谢云钰听了这话,只觉得浑身僵硬,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绯月说完,还轻浮的捏了一把她的脸,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她便施展着轻功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绯月走了,声音却还留在原地,道:“不用再审了,陷害谢夫子徇私舞弊的事也是我做的,可你们能奈我何?等着吧,若是你们如此意志不坚,我有的是机会趁虚而入。”
  案犯就这样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还说出这样威胁人的话来,晁岩这个钦差大人的面子往哪里放?他将惊堂木拍的“啪啪”作响,却阻止不了因为绯月这么一消失而变得十分躁动的人群。
  自然,绯月已经承认了一切的罪行,那么案件也没有再审下去的必要了,更多的细节也只有绯月自己知道而已,还有隐藏在书院中的内应,这件事根本没有结束。
  既然控制不了场面了,晁岩让衙役们压制着学子们的议论,然后拍着惊堂木草草敷衍道:“好了,既然案件根本与谢夫子无关,众位就莫要再为难与她了,她可是一位好夫子,一心为了女学呐,你们切要珍惜。至于案犯,本官自会派人捉拿归案,尔等无需忧心。”
  晁岩说完,转身对谢天明道:“谢山长,谢夫子的安抚后续就有劳您了,本官这就带人撤了。你放心,本官一定尽早将案犯捉拿归案,好给你一个交代,也给书院一份安宁,本官告辞了。”
  谢天明拱手道:“多谢大人,大人慢走。”
  晁岩就这样甩袖走了。学子们兴奋的讨论声还未散去,他们都在猜测这诡异的连环作案究竟是怎么样做到如此丝逢迎合滴水不透的。却没有一个人关注坐在那儿浑身冰凉的谢云钰。
  谢天明见了,一阵心疼,他突然了解了人性薄凉只有自己支撑的那种感觉,他缓步走到了方才晁岩所坐的位置上,道:“肃静,肃静,众位学子听我一句。”
  众人看谢天明开始讲话了,三三两两的这才安静了下来,他们可以不听晁大人的话,但却不能不把谢天明的话不放眼里,毕竟谢天明在文坛的地位和他本身的威严都是有目共睹的,学子们若想出头,日后可得依靠着他。
  谢天明见众人总算安静了下来,他开口道:“方才那位嚣张的女犯虽逃逸,但捉拿疑犯是官府的事,众位学子们就莫要操那不该操的心了,倒是众位,你们都曾疑心过此事是谢夫子所为,与人不求备,谨身若不及,难道尔等不应该为之前误解谢夫子的事道个歉吗?”
  这话,让底下的学子们羞红了脸,谢云钰抬头,便意外的瞧见谢天明第一次朝自己弯腰,道:“对不住,谢夫子,此事不查,还将你送往监察院,让你无辜受冤,也有我的责任,还请你勿怪。”


第152章 下棋之人
  谢云钰从未想过,自己能等来谢天明道歉的一天,他不是一向自命清高,一向觉得自己无错,一向以圣贤长钢为标准的吗?今日竟然,竟然弯腰跟自己道歉?
  看着谢天明的举动,她愣在了那里,谢天明又再次诚恳道:“此事是我之过,作为山长,我不该不信任我手下教书育人的夫子,作为……我不该时常疑心你,让你蒙冤受审,更是在那被关押大牢之时,没有给出一点的依靠和关爱。”
  谢云钰听了,只觉得莫名的好笑,她笑了一下,眼泪便夺眶而出,也不知是笑这个道歉来得太晚了,还是笑谢天明的这番悔悟如此廉价,以为这么一说,她就会原谅他,就能抵消他这个做父亲的所有的薄凉吗?
  谢天明却不解,总算将心底的歉意说出来了,他缓缓地舒了口气,又道:“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脸面说出那两个字了,只希望你还能,还能将我当个可以尊敬的长辈,我便满足了。”
  谢云钰扯了扯嘴角,轻讽道:“山长说笑了,我啊。被误会得久了,也就学会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自然对这些冒犯之人也不会计较,如果山长此举只是为了要一个安心,大可不必这么做。”
  谢云钰说完,就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谢天明看着谢云钰就这么走了,他忙喊道:“敏秋……”
  可是,没有人回应,回应他的,只是一个冰凉的背影,谢天明犹豫了一番,还是颓然的将手放下了。
  众学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谢夫子为何回应如此寡淡,谢天明作为书院的山长,在这么多的学子面前,做出一副谦虚道歉的模样,已经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她还这幅态度,立刻有人道:“这谢夫子也太狂了,山长都已经道歉了,她这算是什么态度?”
  “就是,还夫子呢,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配为夫子吗?”
  “还教别人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啊,这谢夫子就是个小肚鸡肠吧。”
  这话说的,就好像谢天明已经道歉了,谢云钰凭什么不原谅一样,他们却忘了,谢云钰在等来这句道歉之前,她所受到的误解和两次的牢狱之苦。
  世人皆是如此,伤害了一个人之后只想着一句轻飘飘道歉就能获得原谅,而不知那被伤害之人又凭什么原谅他?毕竟针不扎在自己身上,谁知道疼呢?如果换他们经历从小被父亲怀疑,被打击,被遗忘的话,也就没有人会说这样的话了吧。
  此刻的谢天明颓然的陷在椅子里,恍若一瞬间便苍老了许多,愈发引人同情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因果报应罢了,从前的他有多不信任谢云钰,现在的谢云钰就有多不相信他。
  被绯月这么一搅和,案件已经不能往下开展,自然,晁岩也不会再出现了,好在谢云钰收受贿赂徇私舞弊的名声总算挽回了许多,现在却又添上个小肚鸡肠的评价,也不知她是喜是忧。
  她回去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虽然不想理会谢天明,可骄傲如她,在被长久的误会后突然迎来了道歉,她心中还是有些震动的。
  只是,震动后,她却没有其他的情绪,脑海中反而想起绯月最后那句威胁意味十足的话来,越想越觉得有些可疑。
  红棉见她闷声不响的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说话也不出来用膳,忍不住十分担心,她敲响了谢云钰的门,道:“娘子,午膳我给你热好了,你就出来吃一点吧。”
  房门突然被打开,露出谢云钰一阵平静无波的脸,红棉吓了一跳,道:“娘子,你怎么了?”
  谢云钰道:“红棉,午膳我便不吃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吃吧。”
  红棉看了看手中的已经热了两次的饭菜,刚想说话,就见谢云钰已经走远了,她叹了口气,道:“娘子也真是的,饭都不吃。”
  谢云钰径直走到了柳询的院子,见刘桥在门外,便道:“刘管家,劳烦你转告柳询一声,一会儿,云来客栈见。”
  说完,她也不管刘桥的脸色,自顾转身离开了,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出了书院,朝云来客栈而去。
  她需要好好理一理,晁岩出现一事,对她究竟有何意义,绯月又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刘桥忙将这话转告了柳询,道:“公子,夫子邀您到云来客栈。”
  柳询点头,在写信的他放下手中的狼毫道:“知道了。”
  刘桥又道:“可是夫子看着神色不大对,莫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柳询顿了顿,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面色不变道:“既来之则安之,聪慧如她,一定对有所怀疑的,也罢,该面对的迟早都会来,走吧。”
  刘桥有些担忧,道:“可是公子,若是一切败露,夫子责怪你怎么办?”
  柳询轻笑了一下,只是笑意未达眼角,轻声道:“刘桥啊,世间难得双全法,更无后悔药,既是做过,自当承受结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还是选择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如此,我又怎能强求不被责怪?”
  刘桥木然的点点头,心中却对柳询满是同情和遗憾。
  云来客栈里,小二见到谢云钰来了,很熟络的问道:“客官是来打尖还是住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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