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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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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事,早朝自然是再没办法进行了,太后见一切都处理完后,面向众人道:“今日之事,哀家希望众位掂量一下该怎么说,李大人是畏罪自杀呢,还是他杀?尔等回去之后,该如何向李家人交代,你们都明白吧。”
韦攸莲这么一说,其他人自然明白过来了,她是想让明王适可而止呢,只要改口李双畏罪自杀,所有的罪责都随着他的死一起抹去,那么他的家人们也会平安无事,李家人若再有什么闪失,可就是明王的不对了。
虽然明面上她今日维护了明王,但私底下,她也决不允许明王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这是皇家的尊严,更是身为太后该做的事。
其他朝臣们赶忙回神,一同做揖道:“我等谨遵太后娘娘旨意。”
太后这才看向明王,道:“明王觉得呢,毕竟李双都死了,咱们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何?”
今日太后这么给自己面子,他自然也不好在这小事上揪着不放,便笑笑道:“小事一桩,既然是太后的要求,本王自然莫敢不从。”
话可说得真好听,韦攸莲却是懒得计较,她挥了挥手,道:“好,那就这样吧,退朝。”
“可是!”勖王急忙上前一步出声,却是不甘心,虽说这个李双有心害他在前,死不足惜,但柳照明这样嚣张了,太后还惯着他,他难道就没有罪责吗?凭什么他还能逍遥法外。
太后便知勖王是个忍不下气的,但今日柳照明既然敢这么做,就绝不是个好相与的,她沉声道:“勖王今日被这么一惊吓,想必也是累了,哀家准许你回府修养,这几日,不必来上早朝了。”
这是,想让他忍下委屈当做什么也没有的成全明王的胡作非有吗?勖王顿时不甘道:“太后!臣……”
还未等他说完,就被韦攸莲粗暴的打断了,韦攸莲道:“勖王爷是脑子糊涂了吗?难道闹到而今这样还不够?新皇登基,朝廷稳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勖王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话,三思吧,退朝!”
小太监高声道:“退朝!”之后,韦攸莲便丢给勖王一个威严的眼神,自顾离去了。
皇上和太后都走了,其他人自然没必要留着,再说被柳照明这么一吓他,他们回家都来不及,哪还敢再说什么。所有人相继离开了,只有勖王面对着皇位满脸阴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王在他身后轻哼了声,道:“四哥就别想着替那对母子筹谋了,小皇帝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你又何必费那个心神呢,与其如此,还不如替你那儿子考虑考虑。”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啊,勖王回过头,怒瞪着明王道:“你也给我小心点,别以为这样你就能盖过自己的罪恶,这些因为你枉死的人会在天上看着你,你迟早会遭报应!”
“报应?”明王哈哈大笑,道:“我从来不信这个,咱们兄弟手上的人命有多少,你我彼此彼此,若真有报应,定然也少不得四哥的份。”
“你!”勖王气急。
明王摇着折扇自顾走远了,边走边道:“我不信什么报应,我只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真替四哥同情啊,你若早有这等觉悟,也不需要扶持了个比我还残忍嗜血的君主之后,还有扶持眼下这个懦弱无用的。这两父子真的值得四哥付出一切吗?你好好想想吧。”
声音还未散去,人却已经走得老远了,可见明王的功力又加深了一成。勖王虽然对这话感到万分的不悦,但不得不承认,或许他是对的,自己那时候就该不顾一切的阻止柳照临犯错,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三宗问罪和被提及这些的愧疚。
还有,方才自己被李双毫不遮掩的提及这些时,韦攸莲的态度也着实让他伤心,他可以为了大楚的安定咽下今日的一切,但是韦攸莲那时候的沉默,也代表着她是想要借明王的手除掉自己的,这份私心在,勖王便觉得自己对这对父子的忠心的确可笑得很。
他为了兄弟甘愿受世人误会,为了侄儿还差点被人陷害而亡,可他付出了这么多得到的是什么?是以君臣名义包装着的肮脏污秽,和不被理解反被排斥的难堪。
勖王的视线终于从那金光闪闪的龙位上撤了下来,那个位置已经不是他的信仰了,就好像心底里的某种坚持突然倒塌,他对这个朝廷感到万分的失望。
随着他的离开,一切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就好像明王的那场胡闹不曾存在一样,听闻小皇帝净了面之后就呆在房里一动不动,连任何人的探视都拒绝了。
韦攸莲听了这消息十分着急,她知道皇上今日除了被明王的做法气到,对自己的处置方式更是感到不认同,故而他是在替自己的无能生气呢,但世上哪来的这么多随心所欲,特别在明王这样强劲的对手面前,忍下一时的不甘,才能获得更久的宁静。
否则,明王发起疯来,他们可招架不住。小皇帝不知道,韦攸莲确是不得不忌惮。
下了朝之后,韦攸莲本也想亲自找皇上聊聊,所以听闻他气得不吃午膳后,她叹了口气,亲自到御膳房做了一样小菜,命人带着,往养心殿走去。
韦攸莲来的时候,皇帝还在生闷气,他一个人坐在案前,一笔一划的默写着《弟子规》就好像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平静一些。
韦攸莲一到,慈爱的朝他招了招手,道:“澈儿今日如此勤奋啊,母后真是欣慰,为了奖励你,母后做了你最喜欢的桂花鱼,还有芙蓉汤,过来吃。”
柳澈扁着嘴,别过身躯不想理会韦攸莲。
韦攸莲见她这耍小脾气的摸样,叹了口气,示意小宫女们将饭菜摆上,坐到柳澈的另一边,面对着他语重心长道:“澈儿,我知道你在气什么,可是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明王是不对,但你有想过今日我们与他杠上的后果吗?你而今刚刚登基,根基尚不稳固,明王确是整个大楚上下最大的一只老虎,我们正面与他对上,就是以卵击石啊。”
听了这话,柳澈不再置气,低着头闷声道:“孩儿知道,母后是为了孩儿着想,明王势大,孩儿得尽量避其锋芒,可是母后您也看到了,他的嚣张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他是根本不顾及孩儿的面子,那么多人面前,他居然想杀人就杀人,犯下的错也一句话就抹过,他当孩儿是什么?根本就不是皇上,而是个坐在这位置上的傀儡罢了!”
韦攸莲心疼的将儿子揽在怀中,道:“我知晓澈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抱负,但是这些都得忍忍,我们母子的势力太弱了,澈儿,要在这深宫之中存活下去不容易,母后只有你而已,忍点气算什么,为了你,母后什么都愿意做。”
柳澈一下站起来,气愤道:“母后总叫我忍,我们要忍到什么时候,今日他敢对勖王下手,明日是不是也该对我下手了。”
韦攸莲一听这话,赶忙捂住了柳澈的嘴巴,紧张道:“呸呸呸,胡说什么,澈儿还要长命百岁,还要做一个千古有名的君王呢,如何能所这种丧气话。”
柳澈知道韦攸莲身为母亲的心思,坐下重新面向韦攸莲,不甘道:“母后,儿子自知没能力肩负起大楚兴亡的责任,也不想做什么千古明君,但看着父皇一手打造的江山被这样的人搅和得乌烟瘴气,儿子就好不甘心啊,您也看到了,明王他真的好可怕,难道我们真的要任他宰割吗?这种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
韦攸莲赶忙将柳澈揽入怀中,心疼道:“母亲知道,澈儿受委屈了,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明王很快就会玩完了,很快……”
柳澈在韦攸莲的安抚下总算安静了下来。这才提起了吃饭的兴趣,欢喜的去吃着。
韦攸莲看到儿子吃自己亲手所做的食物这么开心的样子,也觉无比满足,她不自觉的扬着嘴角,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道:“对了,澈儿,你老实告诉我,谁给你送来的玉玺,他有让你做其他的么?”
柳澈吃东西的动作一顿,而后摇摇头,道:“一个功夫极好的蒙面人,儿子也不知他是谁,不过看着应该对我们没有坏心,因为他走的时候,还嘱咐我做个好皇帝呢。”
一个蒙面人,功夫还极好?又关心勖王的,除了柳询还能有谁,他竟然能提前察觉到明王的意图吗?他的势力又有多少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第619章 暴风雨前
韦攸莲的眉梢不觉染上一股愁绪,也不知柳询此遭是什么目的,不过她对柳询此番出手是心存感激的,今日若被明王得逞,勖王一旦被判死罪,那么明王在整个朝廷之上,将无人可以抗衡,到时候他们母子的处境可想而知,他的阴谋就彻底达成了。
好在柳询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一阴谋,韦攸莲暗自庆幸的同时,也默默记下了这一份恩情。只是此时的她绝对想不到,这份恩情会在一日之后变成他们的催命符吧。
彼时,另一方。
勖王从宫里出来之后,也同样的将自己关到了鹤鸣苑里,今日之事与他而言大受打击,好像一夕之间他便找不到自己所信仰的君臣朝纲了,更是疑惑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若非有人早有筹谋,那么今日他这偷盗玉玺的罪名下来,必定难逃一死。
若他今日真的死了,又得到了什么?因为这样的罪责而死,指不定后人如何唾骂他呢。
想到今日的惊险,勖王就觉得自己的心有如针扎,他戎马半生,为大楚立下汗马功劳,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生死之间,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样令他难受失望的,大楚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大楚了。
看来他是真的老了,也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尔虞我诈,也许是时候放下一切做点其他的事了吧,可叹他这一生他都在为大楚活着,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活得如此的没有价值,若还要为此丢了性命,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正沉思了,房门突然被推开,勖王吓了一跳,却见竟是许久不见的柳询突然回来了。
勖王有些惊愕,道:“你怎在白日就回来了,可是出了何事?”
柳询行了个礼,道:“也无甚要紧事,只是记挂这今早的情况回来看看,父王方才回府的时候我便来了,故而还未详细听探子回话。方才见父王似有苦恼,便现身问候一番。”
这突然的关心,竟让勖王有些不知所措,他微愣后,摆摆手道:“本王无事,本王只是有些想不开而已,很快便好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见勖王如此说,柳询也不追问了,他也能理解勖王刚经历一场污蔑的心情,肯定沉重着吧。不过此事却是不得不提及的,他道:“那儿臣也不多说了,只盼父王为了大局能尽早调整心情,对了,父王,您觉得从皇宫出来后,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勖王抬眸见他神色如此严肃,挑眉道:“怎么了,有什么紧急的情况吗?”
柳询摇头,道:“那倒没有,目前一切还在掌控之中,想来父王平安回府,今早的事明王是没有得逞了,只是我这眼皮子跳的厉害,心下有些不安,好像要出大事似的,总觉得此事并没有这么容易结束,父王可否叙述一番当时的情形呢?”
勖王一惊,道:“你如何知道明王……”说到一半,就猛然反应过来了,道:“那个给皇上送去玉玺的人就是你?”
柳询也不藏着,点头道:“是的,昨夜我捉到了一个明王府的探子,在给那位李双大人送什么消息,我半路截了下来,才知他们意欲那玉玺的事陷害您,故而传信与皇上设计了这么一出欲擒故纵,让他们自露马脚。”
原来一直暗中帮助自己的就是儿子啊,勖王深感欣慰的同时也觉得庆幸,还好有柳询的筹谋他才能免遭横祸,今日御林军首领拿着那个托盘的时候他可真吓了一跳,若那里头的是真的玉玺,那他这个勖王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勖王坐正了,叹道道:“还好,平安无虞,皇上在关键时刻拿出了真正的玉玺,救了本王一命。否则本王今日的处境便悬了,让他们的阴谋落空是庆幸的事,不过李双大人被十七给杀了。”
“李双被杀了?”柳询有些微微讶异,他并未听到任何关于李双被问罪的消息,也没有任何的审判,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无端被杀了呢?
勖王点点头,道:“被杀了,就在大殿之上,十七亲自下的手,太后为了朝政安定,不得不忍下此事,还让我等改口说李双是畏罪自杀,说起这事来我便有些不爽,这个柳照明,是越来越过分了!”
说着,勖王不悦的锤了一把自己身前的桌子,满脸的肃穆,好像对明王的不爽,又好像对太后这番态度的失望,更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郁闷。
原来如此,看来明王是忍不住了,柳询皱着眉道:“明王的忍耐差不多到头了,如今已经到了他将发难的时候,他会亲自动手说明也是被逼急了,李双的死,将让整个朝廷的人都惧于他的威慑,皇上的处境也愈发艰难,如此一来,只怕不日他便要破釜沉舟的进行最后一步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此时想到明王那嚣张的模样,勖王也知柳询所言是真的,他的这个弟弟,真的要不过一切开始为皇位疯狂了。
勖王呸了声。道:“他是狼子野心,但真当我们都是死的任他宰割吗?皇上和韦贵妃惧于他的威压不敢拿他如何,我却是不怕的,只要有人敢危害大楚江山,我第一个不放过!”
果真是豪气万丈的沙场将士,说话直爽大胆,柳询一笑,眼中却盛满了忧虑,道:“话虽如此,但明王若真动手,咱们还是莫要与他对上的好,儿臣担心,既然他已经对您出手了,就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他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父王,您得多留心些,莫要再给别人可乘之机了。”
勖王很想说一句什么话来反驳柳询的话,说他小看他,可想到今日这偷盗玉玺之冤,他便说不出话来,他防得再多,不也被有心人设计陷害吗?如今再想当时的情况,这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啊,若非太过了解自己,李双怎会一步步谋划着陷害,刺激自己说出同意搜查勖王府的话。
看来,在有心人的面前,所有的理智并不能盖过习惯和对手对自己的了解。这个认知让勖王不觉有些颓丧,他怎么就没控制住脾气,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
柳询见勖王突然沉默,少不得有些同情,勖王虽是一方亲王,对宫中的阴谋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但他常年与边关将士为伍,接触的多为耿直口快之人,遇到这样的阴谋难免被人套路其中,为人鱼肉。
不过,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柳询叹了口气,道:“这事过去便罢,既然太后选择了这种法子解决,父王也不必太纠结了,否则太后难做,父王你日后更得罪人。您说呢?”
勖王虎目一瞪,顿时不悦道:“我是那种怕得罪人的人吗?明王不对就是不对,我绝不会如同那些人那般不仅无视他的罪行还同流合污的,若是那样的话,大楚的天下就完了!”
这个老头,脾气还挺倔,柳询满是无奈道:“好好好,就您的正义之心最为宽广行了吧,您是大楚第一勇士,却并不适合朝廷争斗。父王早该知道自己的短处才是。”
“臭小子,竟敢嘲笑你父王!”勖王有些气恼,即便柳询所言是对的,但被他这么说出来,他这个做父王的面子往哪搁?
柳询赶忙道:“口误,口误,儿子是说您英明神武呢,父王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了,您还是快说说当时的情况如何吧,保不齐这当中,明王就暗自布下陷阱也未可知。眼下敌众我寡,最好能提前知道他的预谋,我们才能尽早预防啊。”
真的到这么严峻的地步了吗?勖王看着柳询幽深的眼眸,哼了声后,也不敢耽搁,忙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叙述完。
哪怕已经平复了这种义愤填膺的心情,可跳出来再说一遍,勖王还是感到愤愤不平,说完了之后,他哼了声,道:“你说十七是不是很过分,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说杀人就杀人,他到底将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一个亲王就如此嚣张,皇上还好好的站在皇位之上呢,他如何能如此目无法纪!”
柳询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事上,听得勖王的复述,他能理解勖王的心情,可是他对明王的话更是感到忌惮,柳询皱着眉面色严肃道:“您方才说,明王曾有言,让您别想着替皇上母子筹谋了,小皇帝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还不如替你自己儿子考虑,是这样说的吗?”
勖王不知柳询为何单单对这句话比较敏感,想了想,确定道:“明王确实是这么说的,他的原话是‘“四哥就别想着替那对母子筹谋了,小皇帝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你又何必费那个心神呢,与其如此,还不如替你那儿子考虑考虑。’怎么了,这话有问题?”
柳询面色一变,道:“不好!”
勖王被这句不好吓了一跳,赶忙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这句话暗藏玄机?”
顾不得说许多,柳询拉着勖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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