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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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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方才出去取赏赐的宫女也回来了,宫女行了礼,便见皇后笑道:“彼此彼此,钰儿也是才思敏捷。想不到我还有一天,能见识到另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也不枉费我为你筹谋这么多,我知你必定也是不爱金银财帛,特让人寻了几幅前朝名画,拿着把玩吧。”
  谢云钰连忙欢喜的接过名画,真诚道:“多谢娘娘。”
  皇后道:“又来了,你这一下谢了这么多次,又变得无趣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你放心,你说记挂之事,本宫会同皇上说的。”
  谢云钰行了礼道:“那钰儿便先告退了。”
  皇后打发了方才接她的那位嬷嬷前来送谢云钰出宫门,那嬷嬷是皇后之前西凉带来的陪嫁,这会儿出了长乐宫,便笑着对谢云钰道:“难得谢娘子和皇后娘娘如此谈得来,奴婢已经很久没见到娘娘这么高兴了。”
  谢云钰疑惑道:“为何?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难道在这宫中不开心?”
  嬷嬷摇摇头道:“不是,皇后娘娘在入宫之前,除了是我们西凉国的公主外,还是西凉的才女,只是来到这大楚之境,贵为皇后之尊,已经很少遇到能让她觉得惺惺相惜的人了。”
  、
  谢云钰若有所悟。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大楚为官的多为男子,而男子又不得随意出入后宫,大楚的女子一向都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为宗旨,德行尚好的女子多如牛毛,才华横溢的却没几个,她好像突然明白了皇后娘娘兴办女学的用心。
  嬷嬷带着谢云钰顺利的出了宫,却在正阳门的门口,见到有个身形瘦弱,面如冠玉的男子见了她惊诧的张大了嘴,好似十分惊喜的模样,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谢云钰心下奇怪,她在京城不认识什么人啊,为何有人对她如此惊奇?
  那人却再没其他动作,谢云钰想了想,许是对方认错了人也不一定,便辞了嬷嬷,又坐着马车回云州去。
  柳询看着穿回女装的她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莫名熟悉,她的名字卡在了喉咙里呼之欲出却说不出,见她就这么从自己跟前走过,却无法上前相认,顿时一阵沮丧,可想着很快便又能再见到她了,这才又高兴起来。
  谢云钰回了云州,谢天明已经被皇上派来的人接走了,她勾了勾唇,也不理会柳夫人和谢云芮很想打探皇后娘娘究竟找她什么事的脸,欢欢喜喜的去招呼了一声谢逸昕,便开始着手准备到凤鸣书院授学的事。
  且说谢天明莫名又被皇上传唤,他虽不想跟天家有所沾染,可天子之命也未敢不从,稍稍整理了一下,便随着传旨的太监到了红利。
  太和殿中,皇上看着谢天明一派严谨的模样,想到皇后说的,谢云钰给她出的主意,顿觉一阵好笑,没想到这么个古板的父亲,竟能生出谢云钰这种离经叛道的女儿来。
  谢天明行了礼后,见皇上一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只觉得寒意四起,他抖了抖肩,做揖道:“不知皇上特意召见微臣,可是有何要事?”
  他再不愿,也还顶着个太子太傅的名头,所以他对皇上还是得行君臣之礼。皇上这才收回打量他的目光,道:“太傅已知,朕一向十分仰慕太傅的才学,今日特召见太傅前来,是有一事想要与太傅商议。”
  谢天明面露一丝为难,道:“不知皇上要与微臣商议何事?若是让微臣为难的事情,皇上还是免开尊口吧。”
  皇上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划过一丝不悦,什么叫免开尊口?天下何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虽然看谢天明不顺眼,可谁让他名声好又有才华呢。所以皇上快速的平息了一下心情,又道:“太傅多虑了,不过是件小事。”
  谢天明思忖片刻,道:“皇上且先说来听听。”
  皇上这才道:“朕听闻你女儿谢云钰才华横溢,故而想让她到皇后主持建设的凤鸣书院去执掌红鸾院,太傅意下如何?”
  果然,才听完皇上的话,谢天明立刻激烈的反驳道:“皇上,此话实乃太过荒谬,自古哪有女子从文授学之理?我那女儿虽有些才华,不过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子罢了,哪有能力做天下学子的表率?让她去人人敬畏的学府里做夫子,岂不是天下之笑柄?”
  “在者,《周礼天官九嫔》曾有言,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九嫔掌妇学之法,以九教御,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才是女子应当遵从的三从四德之礼,让臣的女儿去做那高门学府的夫子,实在尤为常规啊,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没想到他举荐的可是谢天明的亲生女儿啊,竟也被他贬低到如此地步。
  待谢天明总算说完了,趁着他缓口气的功夫,皇上道:“欸,爱卿不要妄自菲薄,朕听闻令嫒之前在兴和镇做个女夫子,虽然是个小镇,可谓是成绩斐然呐,就连今科状元都是她的门下学子,对她赞誉有加,此等才华,不报效国家,岂不惋惜?”
  谢天明噎了噎,却还是不同意的摇摇头,道:“说道这个,臣自愿请罪,是臣没能管束好自己的女儿,让她溜到外头去胡作非为,是臣的错。”
  皇上没想到,这事引起谢天明的反感便也罢了,竟然还将谢云钰在兴和镇授学之事当做一个错误,这老学究,让他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皇上烦躁的摇摇头,道:“请什么罪?令嫒醉心学问,便有造福百姓之心,何错之有啊?好了好了,朕可不是为了跟你争论你女儿私自授学的对错来的。朕问太傅三个问题,只要太傅如实回答便好。”
  谢天明还想说什么,见皇上脸上不耐的神色,最终只得艰难的点点头,道:“皇上请说。”
  皇上看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声,道:“这第一,朕想请教太傅,天下学问是不是人人平等?”
  谢天明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只要有心向上,人人皆可读书习字。”
  皇上点点头,道:“那便好,这第二,既然人人平等,为何女子不可从教?”
  谢天明噎了噎,道:“可自古……”
  皇上一挥手,道:“别跟我说自古的事,自古没有,不能从现在开始有吗?太傅,不如朕跟你打个赌如何?”
  谢天明只得低着头道:“臣愿闻其详。”
  皇上勾了勾唇,道:“朕便跟你赌,让你女儿谢云钰到凤鸣书院从教,与琅琊王氏子孙王逊之比试,看究竟是谁教出来的弟子成绩更好!在此期间,就有劳太傅亲自执掌凤鸣书院,也好盯着学子们天天向上,如何?”


第54章 跟踪
  “皇上!”谢天明不赞同道:“这等大事,岂可等同儿戏?皇上要臣去掌管那凤鸣书院,臣莫敢不从,可这赌约之事,实在太过荒唐了。”
  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天明这幅跳脚的模样,也不恼,待他说完了,才淡淡道:“怎么,难道太傅是怕赌输?”
  谢天明连忙反驳道:“自然不是,王少傅的学问整个大楚可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王家家学渊源,岂是我等平常人可比拟的?若真要计较的话,他会输给我那初出茅庐的女儿?”
  皇上道:“这不就得了,既然爱卿对王逊之如此有信心,就该接下朕的赌约才对。”
  谢天明嘴巴动了动,道了声:“可是皇上……”
  皇上打断了他的话,道:“好了,爱卿,事情就这么定了,既然是赌约,必然要有彩头才好,朕和皇后倒是十分看好令嫒,不如朕就在此给你许个诺,以下次科考为期,若是令嫒教出的女学子比王逊之教出的男学子成绩还好,朕便封她为天下第一女傅,如何?”
  谢天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小女何德何能敢受如此封赏?”
  皇上道:“只要她做出了成绩,自然受得,并且,我相信,若令嫒真拿出这样的成绩,天下必无人敢说什么。太傅不必多虑。”
  “可是……”谢天明对这种方法是万万不能认同的。
  皇上道:“别可是可是的了,朕有心封赏你女儿,让你们谢家光耀门楣,怎么,看你的模样好似十分不高兴?”
  谢天明的身子抖了抖,他敢说不高兴吗?
  可封赏女傅不是小事,这事让他怎么都没法接受,谢天明最后挣扎道:“可敏秋毕竟是女儿之身……”
  “女儿之身怎么了,只要有能力,我朝一样尊崇。既然她有这个能力,就得当起这样的责任,话说回来,我实在难以理解,作为一个父亲,女儿有此成就不是应该高兴吗?”
  谢天明竟对皇上的这番言辞无言以对。
  皇上又道:“太傅啊,我理解你以圣人之准则严于律己这件事,可我得替令嫒鸣一句冤了,难道就因为她错生女儿身,就连作为父亲的你都不支持她?你这思想也太狭隘了些,谢云钰虽是女子之身,但却不输给任何一位男子,爱卿可不能因她性别看轻她啊,你说是吧?”
  皇上说完,拿过手边的一卷圣旨道:“这是命你管理凤鸣书院的圣旨,日后你便是这凤鸣书院的院长了,朕对你可是给予厚望,爱卿可千万莫要让朕失望哦。”
  被皇上义正言辞这么一说,就算谢天明再心有不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得低头道了声:。“是,臣遵旨。”然后恭敬的将皇上扔过来的圣旨接住。
  既然事情已经办完,皇上也再不想看谢天明这张不识时务的脸,当即道:“好了,你退下吧,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开春过了元宵,凤鸣书院就可以正式迎接新学子了,”
  皇上都这么说了,谢天明只得道了声是,然后苦着脸退下了。
  看着谢天明不情不愿有无可奈何的背影,皇上在他走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谢天明回去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被皇上给设计了,明明按照自己的想法,他是不可能答应这事的,怎么现在,他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凤鸣书院的院长了,还连谢云钰的事都被皇上成功的说服了,可不就是皇上挖好了坑等着自己跳呢?
  虽然对皇上的这种做法十分唾弃,也暗自懊恼,但事已至此,后悔晚矣,既然接下了这差事,他也只得尽心去办了,现在,他总算知道了皇后娘娘召见谢云钰所为何事,难道皇上这么做也是谢云钰出的主意?
  一想到有这可能,谢天明立刻怒气冲冲的就要去找谢云钰问话,却被告知谢云钰从宫里出来后就直接被王逊之叫到了凤鸣书院去了,谢天明更是气上心头,可谢云钰都不在,他也毫无办法,只能自己一直生闷气。
  却说,柳询在太后才操持下,前去凤鸣书院求学的事已经被确定了下来,过完了这个寡淡的年,至那日在宫门口无意间碰到谢云钰之后,柳询的心中总是记挂着早些前往云州的事情。
  要说近些时日,还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因为胡侧妃被勖王软禁,所以她不会再出来捣乱了,除了暗中安排了柳觅也一道去云州的事情外,倒也安分了一段时日,可不代表她会眼看着柳询就这么顺顺当当的前去云州。
  年初一,柳询参加完宫宴回到清风苑后,就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但他也不戳破,还继续扮演着懦弱公子哥的模样,这几日除了勖王召见去了一趟勖王府外,也都待在清风苑中整理行装,看起来并无异样。
  可暗地里,柳询却让刘桥抓紧去查探这个跟踪之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现在,刘桥已经是这清风苑中明面上的管事了,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处理,让暗处盯着柳询的人也感觉,这柳询还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找了个这么能干武功又好的管家来。
  不过,这也让有心人正是盯起刘桥来。
  所以,柳询吩咐了刘桥去查这跟踪之人后,刘桥却迟迟没有线索,这不,清风苑里,柳询满脸暗沉的对刘桥道:“怎么,还是没有线索?”
  刘桥拱了拱手,满脸羞愧道:“公子,那人武功高强,又十分狡猾,虽然时时刻刻在暗处盯着公子,却再无其他动作,想来别有目的,刘桥能力不足,未能够查清此事,还请公子降罪。”
  柳询叹了口气,目光看向窗外的某一处,道:“连你这样的高手都追踪不到他,看来对方是下了血本了,罢了罢了,左右这长安城之中,看我不顺眼的也就那几个人,我们小心点便是了。”
  刘桥道:“可是,公子不是说我们明日便启程去云州吗?属下只怕这期中恐有变数啊。”
  柳询道:“既来之则安之,躲也躲不过,既然如此,便顺其自然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那属下去安排多些人手,在路上保护公子。”
  柳询垂眸想了想,微微点头道:“也好,不过,人都尽量安排到长安城与云州的必经之路上,记住,要隐秘,我现在是个懦弱公子哥,突然多出许多人来保护我的话,难免引起有心人的猜忌。”
  刘桥道了声是,便着手下去办了。
  柳询看着灰蒙蒙即将要下雨的天色,眼中一片清明,道:“看来,兔子急了也开始咬人了,可我偏不让你如愿得逞!”
  已经过了初五,柳询打算明日便启程前往云州而去,不过,在此期间,他还得回勖王府一趟,算是向勖王正式辞行。
  刘桥去办事后,柳询便召了果子,二人也不坐马车,而是慢悠悠的一起朝勖王府走去。
  入了闹市,柳询眯了眯眼,莫约是体内那个凤阳王的功劳,他还是能感应到那个跟踪他的人就在附近,虽说凤阳王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可现在的他却使不出功夫来,所以对那个人也是毫无办法。
  两人到了勖王府,门房见是柳询也未敢拦着,柳询便一路进去,直接到了鹤鸣院。
  可今日却是来得不巧,勖王正在会客,所以他在鹤鸣院的门外就被勖王的侍卫拦了下来。侍卫对他拱了拱手,道:“对不住,公子,王爷在书房会客,还请公子稍候,公子可有急事?是否需要小的通传?”
  柳询摇了摇折扇,道:“无妨,左右本公子今日也没什么事,便等等吧。”
  侍卫道了声是,也不再理会他,柳询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等了,既然已经有人计划着朝他动手,他何不顺水推舟,让对方的计划加快些?
  打定了主意,柳询对方才那侍卫道:“我先去明月轩看看柳觅弟弟,若是父王忙完了,你便跟他说直接到柳觅弟弟处寻我吧。”
  侍卫道了声是,又面无表情的侍立在一旁。
  柳询摇着折扇就朝明月轩而去,心下暗暗计划着,怎么样不动声色的就将自己要传达的消息送给柳觅。
  到了明月轩,柳觅院里伺候的丫鬟见是柳询来了,慌忙上屋里禀告,柳询大老远便听见了柳觅不悦的声音,道:“他来作甚?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让他滚!”
  柳询敛了敛神,笑着迎上去,道:“柳觅弟弟,为兄来看望你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柳询像没听到方才柳觅的嫌弃似的,反而笑意盈盈的入了门,任凭柳觅此刻再不想见到他,也说不出赶人的话。
  柳觅见柳询这副模样,阴阳怪气道:“是什么风,把大公子吹回勖王府了?”
  柳询故作谦逊道:“也不是什么风吹来的,听闻柳觅弟弟的伤这些时日恢复得不错,为兄特意前来探望。”
  柳觅哼了一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要再装模作样了,你什么人我可知道,怎么,扮猪吃虎扮上瘾了,所以不敢用真面目示人了?”
  柳询故作伤心道:“柳觅弟弟,你怎可如此误会我,为兄好心来看望你,你竟如此诋毁我,为兄究竟做错了什么?”


第55章 激怒
  柳询的这幅模样,在那些下人的眼中就是他是在太过懦弱,尽拿热脸贴柳觅的冷屁股,这难道不是在巴结这位世子爷好让自己日后在勖王府有个容身之地?
  可柳觅偏偏不领情,倒更显得柳询太过谦卑,简直成了可以讨好了。
  别人不知道柳询,可柳觅却是再也不敢小瞧了他,特别是在上次他与胡侧妃正面对弈之后,所以听着柳询这故作示弱的嘴脸,柳觅毫不掩饰的鄙夷道:“柳询,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每日都带着面具,不敢以真性情示人,你究竟有何目的?”
  柳询微微笑了一下,撇了撇柳觅的左右,柳觅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思忖片刻,他打了个手势,道:“你们都先下去。”
  左右伺候着的丫鬟立刻低着头退出了内室,见只剩柳觅一人了,柳询才勾了勾唇,道:“有时候,带面具也是一种手段,你不也瞧见了,我带着这幅假面能达成许多的事,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柳觅见他总算不是那副虚假的模样跟自己沟通了,冷冷道:“那又如何,人生得意须尽欢,我看你满腹筹谋,想必也没什么乐趣吧。”
  柳询笑了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我虽是兄弟,却是除了姓柳,什么都不一样,我们不可能在一条船上。”
  柳觅道:“既然你也这么说了,便赶紧滚吧,我亦是觉得与你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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