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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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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政混乱便也罢了,这杀人放火的大案件,胡元居然助纣为虐,包庇乱判,引得受冤之人撞柱而死,让天下百姓对此指指点点,对朝廷彻底寒了心。还有荒唐的官盐走私案,胡元居然想着朝廷分一杯羹,提出可耻的坐收干股。更荒唐的是买卖官职案,他居然明码标价官职,也不考察对方人品和能力,直接来者不拒,只要有钱就行。
  越往下看看越心惊,柳照临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可以想象,若是真让胡元把持了朝政,整个大楚在他的管制下会是什么样子,不说外邦和内政的影响,就是自己这半辈子的辛劳,也肯定付诸东流。
  好在及时平叛,阻止他的胡来,柳照临庆幸的同时,又觉得无比疲累,他揉了揉眼角,沉沉叹了口气,刚想下笔纠正胡元的乱改乱造,突然眉心一痛,接着只觉太阳穴附近一根神经拉扯一痛,让他眼前突然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柳照临心下一紧,还以为这是自己近日精神太过紧张的结果,他忙闭眼甩了甩头,双手还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揉,可当他再睁眼看去,奏章上的字迹依旧糊成一团,在他眼前飘来飘去,他的心中骤然惊慌。
  “爱妃!爱妃!”他不安的大叫,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瞎了?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皇上所叫的爱妃绝对是墨初郁,太监总管刘文安连忙打发了小太监去寻墨初郁来,小太监刚出太和殿的大门,正巧就碰上了匆匆而来的郁贵妃。
  小太监着急行了礼,道:“贵妃娘娘,您可来了,皇上正在叫您呢。”
  皇上在叫她?墨初郁眉头一紧,早上皇上还说了,他从今日起要勤于政务,绝不懈怠,还说自己要在太和殿待上个三天三夜处理堆积的奏章,让墨初郁不要打扰他呢,墨初郁方才还在想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借口禀告柳询的事,这太监就来了。
  依照柳照临的性子,只怕朝政之事也不大乐意与自己说,这么着急,难道是私事墨初郁突然想起来,上次替皇上诊脉,见他心脉气虚,脉搏滞涩,像是心脏衰竭之症,难道是皇上病发了?
  一想到有这可能,她不敢耽搁,连忙急急往大殿走去。
  刚进入大殿,墨初郁便看到了着急叫着爱妃的皇上,她面色一顿,迎上去,恭声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柳照临一见墨初郁来了,赶忙将她拉起来,着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虚礼作甚,爱妃你医术高超,赶紧给朕看看,朕方才头晕眼花,连案上的字都看不清了,这是什么症状,是朕真的老了吗?还是朕不行了!”
  皇上说着,大力的抓住墨初郁的手腕,墨初郁被他抓得极重,只觉手腕都快断了,她拧着眉毛颤声道:“皇,皇上您先放开我好吗,没,没事的,您一定会没事的。”
  谁知皇上听到她说放开的话,非但不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瞪大着个眼睛,愈发迷茫慌张道:“不,我不放,你休想让我放开你,送你到柳询的怀里,更别想让我放开这天下,这天下是我柳照临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谁也不行!”
  刺痛袭来,墨初郁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更让她惊惧的是,此刻的柳照临眼底一片乌青,两眼无神,眼珠子凸起,状态癫狂的模样好似快要疯了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墨初郁隐隐有些猜测,皇上这是心脏供血不足,怕是不大好了,头昏眼花只是前期状态,之后还会出现浑身乏力,药石难医的情况,到最后,有可能陷入昏迷,也有可能在某一时刻突然死去,看来他的时日不多了。
  这让墨初郁有些恐慌,她的许多布置还没有达成,她不能让柳照临就这样死去。
  顾不得疼痛了,墨初郁拧着秀眉,眼中含泪的看向秋蝉道:“秋蝉,快,快将我的银针拿来。”
  秋蝉看着墨初郁强忍疼痛的模样一阵心疼,不敢耽搁,连忙快步跑去湘妃轩拿银针。
  墨初郁有自己的一套特制银针,与旁人的不同,可以用作杀人不见血的利器,也可以用作救死扶伤的工具,趁着秋蝉去取银针的功夫,墨初郁大喊:“来人呐,来人,快传御医!”
  正说着,太医已经上来了,墨初郁看了刘文安一眼,见他面色无波的站在一旁并不说话,心中已然有数,看来这个老太监,精明着呢,就是不知他是哪一边的人。
  太医一上来,自是忙着叩拜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都什么时候了命都快没了,还万岁个屁,墨初郁被柳照临抓着都想爆粗口了,可终究不好失了风度,只好咬着银牙打断这些迂腐太医道:“好了好了,不必拘礼,还是快给皇上看病吧。”
  太医们忙道了声是,而后放下药箱子,几人互看了一眼后,先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医上前来诊脉。
  老太医看着是挺可靠的,可皇上正癫狂着,如何会让他安心就诊,他刚上前,就被皇上一把给推开了,皇上暴躁道:“都给我滚开,朕没病,朕好着呢,你们谁也抢不走朕的江山,朕还要活个八百年,朕要长生不老,要你们都看看,这大楚,究竟谁才是天下之主!”
  太医们赶忙将老太医接住,而后有另外两位太医上前,小心翼翼道:“皇上,还请皇上稍安勿躁,将手伸出来给微臣看看,微臣……”
  太医的话还未说完,皇上突然大手一挥,直接赏了二人一巴掌,太医们的脸色僵了僵,而后赶忙跪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并非有意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暴躁道:“都说了朕没病!你们这几个人上来做什么,是想对朕下药吗?还是想让朕早点死,都给我滚,不滚朕下令杀你们全家!”
  太医们赶忙全数拜倒,直呼求饶,皇上这莫名发脾气的可怕模样,他们不敢诊啊。
  墨初郁看着这群老迂腐,气急败坏道:“皇上明显生病了,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居然不敢上前,还不将皇上与本宫分开!”
  这,太医们更不敢了,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皇上的宫妃,皇上这么暴躁,动不动就出口杀你全家的话,他们如何敢上前。
  所以即便大家都看到了皇上将墨初郁的手抓得青紫,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呃,皇上与妃子打闹那是情趣,可他们若上前帮忙的话,那就是要杀头的了。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墨初郁。墨初郁差点没气的吐血,她都快痛死了,这些人只会贪生怕死,到底有没有良心。
  好在这时候,秋蝉总算气吁吁的将她的银针拿来了,墨初郁咒骂了声, 在秋蝉展开的一排银针里,拿过一根直接毫不犹豫的插到皇上的合谷穴上,总算让皇上放开了她。
  墨初郁不敢耽搁,又一手夹着许多银针,想也不想的朝柳照临的四肢百骸插去,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不愧为妙手圣医的入室弟子,这下针的功夫精,准,狠,根本非常人所能比拟,而且坐怀不乱,快如闪电。
  不消片刻,柳照临的身上都插满了银针,他的人也跟着渐渐平静了下来,等到插上最后一根,墨初郁沉声道:“还不过来帮忙!”
  太医们这才急急上前,合力小心翼翼的将皇上抬到龙榻上,然后避开银针为皇上诊脉。
  墨初郁看着他们将皇上抬走,只觉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都虚脱了。
  皇上这个模样太可怕了,她都不敢保证方才,若是秋蝉没有及时出现,她的手会不会当即就废了。这些个迂腐的太医,只会拿着朝廷的俸禄,关键时刻有什么用?
  看到柳照临这样,墨初郁也有些奇怪,按理说她已经没有再给皇上下逍遥散了,而且明里暗里的也在用药调和他的身体,最近他已经好了许多,就算他病发,也不该是这幅癫狂的状态才是。
  难道是自己错过了什么?墨初郁拧眉看向皇上昏睡的神色,只觉心下的奇怪愈甚,平静下来了的皇上与平日无异,只是他的唇色好像有些不自然的发黑,而且手指间都在微微颤抖,指甲也比平日黑了一个度,这是为何?
  除了这些,倒是没有其他异样,太医诊完后,朝墨初郁拱了拱手道:“娘娘,幸亏娘娘及时行针,护住皇上的心脉,他才没有血液逆流,血脉破裂。现下皇上已经安静下来了,只需再辅之以温血生津,和补理气的药材,好好调理一番便好,没有什么大碍。”
  是这样吗?墨初郁的面上闪过一抹狐疑,完全不信皇上就只是这样的病症,若依太医所言,皇上是绝不可能这样状态癫狂的。
  她挪到皇上身边,自己又细细替他诊了一次脉,居然未发现任何异常。


第474章 破坏他们
  这就奇怪了,难道方才皇上那发黑的唇色和指甲都是她的幻觉不成?
  她是妙手神医的弟子,不可能有什么病症瞒得过她,这点自信墨初郁还是有的,或许刚才真的只是她的错觉吧,墨初郁偏头想了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只得暂时放下这份疑虑。
  既然这些太医能得出这种滑稽的结论,想必也指望不上他们了,看来只能想法子问问师傅了,可师傅……想到段七羽那日的态度,墨初郁便有些难受,她挥了挥手,让太医们先行退下,自己则慢慢收了银针,一边收一边兀自伤感起来。
  就在这时,皇上总算醒了,他转头,见墨初郁坐在自己的床边沉思,不禁心中一暖,柔声道:“爱妃,你来了。”说罢,他又头疼的锤了锤脑袋,道:“朕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在床上?”
  墨初郁见皇上醒了,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面上也扬起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她眼中含泪,动情道:“还问,怎么了皇上自己不知道吗?方才可真差点吓死臣妾了。臣妾还在想,若是皇上不醒臣妾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
  柳照临疑惑间,虚弱笑了笑,道:“爱妃想到什么办法了。”
  墨初郁憋着一股子委屈,抽抽搭搭道:“我说了,您可别笑话我。”
  皇上道:“当然不会,你是朕的爱妃,朕宠你都来不及,如何会笑话你。”
  墨初郁突然一把扑进柳照临的怀里,哽咽道:“臣妾想,若是皇上就这么去了,臣妾便随皇上而去算了,左右臣妾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亲人,也没什么好牵挂的,所以皇上,您 千万不能有事啊,否则臣妾也活不成了。”
  这话,令柳照临的眼中闪过一抹动容,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责任感来,他知道自己对大楚对整个后宫都很重要,却从来不知,他对墨初郁这么一个人也如此重要。
  柳照临摸了摸她软软的脑袋,替她擦去了眼泪,温声道:“爱妃,朕保证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就算朕要走,也会先安顿好你再走,你是朕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朕舍不得你死。”
  不管这句话有几分真情,反正这个时候墨初郁有些隐隐想哭就是了,虽然她方才担忧柳照临的生死是假,担忧他死后自己的命运是真,但现在都不重要了,人非草木术能无情,这么久以来,柳照临对她是真的好,除了柳询,只怕也只有他肯给自己一丝温暖了。
  只可惜,想爱的爱不得,爱得到的又不是自己的良人,人生不都是在这种纠结和抉择中得过且过么。
  墨初郁感性道:“皇上。”
  柳照临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万丈豪情都成了绕指柔,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他不是天下帝王,只是一个想将全世界都给她的普通男子罢了。
  远远望去,相依的两人倒真像是一对情意浓浓的璧人,只是这对璧人之间有多少真情假意就不得而知了,这样静静拥抱了一会儿,墨初郁还是有些不放心道:“皇上感觉如何了?”
  柳照临摇摇头,道:“无事,我感觉这会儿心平静气,好多了。”
  墨初郁从他怀中坐起来,看着柳照临认真问道:“皇上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方才发生何事了吗?”
  柳照临茫然的摇了摇头,而后锤了锤自己的脑袋,道:“我只记得我有些眼花,然后就看到你进来了,之后我就像昏睡了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床榻之上,不是你让人将我扶上床的吗?”
  这话,令墨初郁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郁,怎么会这样,明明方才柳照临还大喊大叫,情绪暴躁的,怎么一转眼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呢?而且是在自己这个神医弟子的眼皮子底下,让皇上发生这种事,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这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柳照临见她面色不好,还以为她还在担忧自己,昂你安抚道:“好啦,朕没事,爱妃也别担忧了,话说朕突然想喝爱妃做的桃花羹了,可以吗?”
  明明可以当爹的年纪了,还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讨糖吃,墨初郁面上闪过一抹无奈,只得放下眼前的事,柔声道:“臣妾现在就去做,皇上等着。”便转身离开。
  她一走,皇上的面色立刻沉了下来,他看着帐顶沉声道:“方才怎么回事?”
  空气中突然飘下一个黑影,将方才之事一字不落的重复到了皇上耳中。
  柳照临一听,自己居然发狂,还说出那种话,不由得一阵惊惧,自从上次被胡元设计喝下逍遥散,糊涂了这么长时间,皇上为了避免自己再次糊涂,便留了个心眼,安插暗卫日夜守护自己的安全,便监视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没想到安全未能守护,却见到这一幕,皇上只觉周身一寒,他用力的咳了几声,道:“你,你是说,有人想谋害朕?”
  黑影淡淡点了点头。
  皇上怒不可恕的握紧了拳头,用力的锤了一下床沿,气急败坏道:“谁,究竟是谁!”
  黑影却无法回答他,这事对方做的太隐秘了,他们并未发现异常之处,所以此事现在还没有定论,不过由此可见,近日宫中不太平啊。
  外头的影子摇摇晃晃走近,皇上狠狠的哼了声,挥了挥手,让黑影退下,自己则又坐回床边,恢复如常。
  门开了,是墨初郁端着桃花羹进来,柳照临看到她,只觉眉眼都暖了起来,墨初郁的那点小伎俩,如何能瞒得过他的眼,说什么到柳询那边做内应,说什么为了他牺牲一切都是骗人的,只不过在这场博弈中,他们谁也不诚实罢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利用墨初郁去打探柳询那边的情况?
  墨初郁温柔一笑,道:“皇上,桃花羹好了,臣妾特意等它不那么烫了,才端过来的,皇上尝尝。”
  柳照临笑了笑,咧嘴吞下墨初郁喂过来的桃花羹,答非所问道:“爱妃,您进宫已经有一年了吧。”
  墨初郁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不知不觉都一年了。”说着,她的动作一顿,想到去年此时,他给谢云芮的荷包里放了夹竹桃,让柳询发病杀了她的事,她的心里就有些难受,那是她第一次背叛柳询,却差点要了他的命,这让她如何原谅自己。
  为了不被柳照临看出端倪,墨初郁顿了顿之后,立刻回神,道:“皇上问这个干嘛,有什么东西赏赐给臣妾吗?”
  柳照临至始至终的盯着她,自是没错过她一闪而过的失落,他的心里痛了一下,理智上他知道墨初郁接近他至始至终都别有目的,可感情上相处得越久他却越来越心疼她,这个女子之所以变成这样,不过是无枝可依的可怜人罢了,而自己如今,又何尝不是无依无靠?
  柳照临勾唇笑了笑,道:“是想赏赐你什么的,只是朕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了,朕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更贵重。说吧,你想要什么?”
  突然被这动人的情话撞击了一下心底里的某一处柔软,墨初郁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她别过脸道:“皇上,话都被您说了,我还说什么呀,这世间的确再没有比皇上的心更贵重的东西了,看来这赏赐我是要不成了。”
  柳照临哈哈大笑,将墨初郁的手拉进自己的胸膛,对着自己的心脏道:“不是要不成,而是已经得到了,感觉到了吗?这儿只为你跳动。”
  墨初郁脸上的红霞愈甚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柳照临与平日有所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唉,若是对自己说这些话的人是柳询,自己不知会有多高兴。只是……墨初郁扭捏了一下,想到自己匆匆而来的原因,斟酌了一番后,她又觑了柳照临一眼,见柳照临神色如常,便安下心来。
  想了想,墨初郁还是开口道:“皇上,您若真想赏赐,不如来点实际的东西,我听闻勖王世子柳询将要离京了,而且他一离京便会与谢云钰成婚,你也不想看他顺顺利利就娶了这天下第一女傅吧,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强强结合吗?”
  又是为了柳询,皇上的眸光暗了暗,面色不变道:“这样啊,那你说,朕能怎么办呢,朕早前答应过谢云钰,不干预她的嫁娶之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所以她想嫁给谁,朕也无权阻止啊。”
  墨初郁娇嗔道:“这谢云钰您没办法阻止,可柳询有啊,柳询是勖王嫡子,皇家之后,他这老大不小了,身边连个伺候的女子的都没有,您作为皇叔父,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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