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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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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中,到时候看你上哪儿哭去!”
  听得胡元如此数落的话,胡青儿愈发委屈了,她道:“哥哥快别说这样的丧气话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妹妹总觉得,淑敏的死或许真的跟柳询无关,可我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干的,我想着当中还有人,是不是在看着我们鹬蚌相争,好坐收渔翁之利啊。”
  经胡青儿这么一提醒,胡元也想起一丝不寻常来,按理说柳询已经抓了胡淑敏,根本没必要杀了她啊,完全可以直接送回来,只要胡淑敏还活着,胡家送上花轿的是旁人,他们根本就无话可说。
  可若不是柳询干的,难道是绯月吗?对了,绯月还不知是谁派来的呢。
  一想到有可能是绯月干的,胡元就双脚发寒,当初他看上绯月的美貌,从半路上将她带回府中,明面上是让她做府里的舞姬,可看不过她那柔美的身段和妖艳的容貌,终究是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因着这事是瞒着夫人韦氏干的,为了不让韦氏发现,在胡青儿提出给柳觅找一个人到云州照顾他的时候,胡元便赶紧把这个锅给甩了。
  现在想来,绯月虽然是他派给柳觅的人,也一直在暗中帮着他做事,可她出现的时机却十分的巧合啊,难道她另有身份,根本就是其他人故意安插在他身边的?
  胡元有野心,却不傻,他马上意识到了绯月可能也知道胡淑敏的事,再联想到她在府中对柳询下毒,分明就是存了置柳询于死地的心思,她可以替嫁,就不能将真的胡淑敏给拐走吗?
  胡元越想越怕,也顾不得跟胡青儿解释了,一甩袖就出了勖王府。
  胡青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就这么走了,连她在身后叫也未回头,她一下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柳觅都快危在旦夕了,胡元还能视而不见,看来只能靠她自己了。
  胡青儿回过神来,看着勖王匆匆出门替柳询请命的方向,恨恨的绞着手中的绣帕,眼中皆是恶毒的光芒,咬着银牙道:“柳询,你以为你得到王爷的心就可以了吗?想跟觅儿争夺世子之位?等着吧,你既然待在牢中,我便让你永远待在那儿!”
  胡元从勖王府出来,一心想着绯月的事,便马不停蹄的朝京兆府走去。
  之前绯月给柳询下毒之时,是被勖王送到京兆尹的大牢了,可等他到大牢之中一看,哪还有绯月的影子。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能在大牢中凭空消失?难道这当中果真有其他人相助?胡元顿时有一种受人耍弄了的感觉,看来绯月,果真跟他想的一样,不一般啊。
  既然绯月消失了,胡元没办法,只能去信一封,质问西域圣教教主张渊这么做究竟什么意思,绯月是他们的圣女,难道是张渊支使她这么干的?
  胡淑敏虽说是个女儿,却也是自己的亲生子,好歹养到这么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胡元自是心有不甘的,为此,哪怕得罪张渊,他也要将此事弄个明白。
  胡元这边在替胡淑敏的死奔波,勖王那边,也直直的入了宫替柳询请命三司会审去了。
  皇上还不知道早上胡元要的恩旨是冲着勖王府去的,这会儿听了勖王说他要求三司会审为儿子主持公道的话,一下大吃一惊,他本有心撮合勖王府与胡家的姻亲,怎么才两三日,这两家就变成不对付的死对头了?
  问明了缘由,皇上也难以置信,这胡元是什么眼光,竟然会以为胡淑敏是柳询杀的?就柳询那性子,会做出杀人的事吗?
  两位都是朝中的肱骨大臣,勖王请旨,他自是要应允的,不止如此,他还委派了翰林院的太傅亲自主审此案,务必要做到两方均不得罪,公平公正。
  只不过,太后一向偏爱柳询,皇上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所以只得嘱咐勖王,这事千万别让太后知道,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心爱的孙儿此刻正被关在大牢里,那她老人家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呢。
  勖王自然应下,他也不想太后年老了,还要为儿孙如此操心。
  御书房内,求到了三司会审旨意的柳照熙躬身行礼道:“臣多谢皇上体恤!”
  皇上连忙走下皇位,安抚的拍了拍勖王的肩,道:“皇兄,朕知道你心里不平,当初胡尚书上书说要将女儿嫁入勖王府,朕觉得这是对双方都好的联姻,便未多想的就应允了,却不想如今变成了这样,实在令人惋惜啊。”
  勖王眸光微暗,道:“皇上真的是觉得这是一桩好的联姻吗?”
  被勖王这么一问,皇上的心口堵了堵,他沉声道:“胡敬虽然得高人相助倒台了,可胡家的余威还在,这也是我一直宽容胡元的原因,想来皇兄会理解我的吧。”
  一听这话,勖王顿时沉默。
  每次皇上都以不是动胡家的时候来说事,他已经忍了十几年了,还要忍让胡家到什么时候?
  皇上见勖王面色不渝,只得安抚道:“皇兄,朕知道你委屈,朕当初执意让胡青儿嫁入勖王府,才使得你的正妃郁郁而亡,妻离子散,可胡青儿是谁,你比谁都清楚,惹毛了她,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勖王胸口憋着一口气,闷闷道:“皇上,我已经忍了她十几年了,之前为了少卿的安全,我也可装作没他这个儿子,不管不顾,也不照看,可那毕竟是我与王妃唯一的儿子啊,你不知,他身受重毒十余年,一切皆是胡家种下的因果,身为父亲,我如何不难受!”
  “你说什么?柳询中毒了?”皇上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柳照熙点头,道:“是,少卿根本没病,而是中了毒了,那毒来势汹汹,毒发时就如猛兽一般毫无理智,还残暴嗜血,故而我才把他送到菩提山去,对外称他去养病,这话我怎好对外言说?”
  “竟然是这样……”皇上对勖王愈发愧疚了。
  勖王道:“我并不悔将少卿送走,之前胡青儿锋芒太厉,他不在府里正好脱离胡青儿的魔掌,可这么多年了,我将他放在菩提山不管也不问,也不知他在那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都是我这当父亲的没能保护好他啊。”
  皇上能理解勖王的心思,他叹了口气道:“别这样,柳询侄儿总有一日会理解你的,理解你为了保护他,才对他如此无视。”
  勖王摇着头,眼中满是痛苦,道:“皇上,我怕等不到那一日了,齐太医说除非有奇迹,否则少卿的毒发将会越来越频繁,我不知他还有多少时日,时至今日,我也不忍再将他送回菩提山,我怕再送走,他就真的要死在外面了。”
  皇上的身形猛然一顿,道:“真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如此,自是不能送走他,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朕能理解皇兄的心思。”
  勖王担忧道:“但他毒发这事,必定会引得朝中有心人的注意,届时若有人以此为把柄,闹出点事,还请皇上看在皇兄这么多年忍辱负重的份上,莫要苛责少卿才好。”
  皇上道:“那是自然,皇兄放心,皇兄娶了胡青儿,一切都是为了我大楚的江山,这份恩情朕自当记在心里。”


第230章 案情疑点
  勖王垂首叹了口气,他能说什么,谁让当皇帝的不是他呢?
  当初的胡家,有胡敬在外做镇国大将军,几乎拥有半个大楚的兵权,儿子胡元虽然只是吏部尚书,却娶了韦家之女,而胡敬之妹是韦家的主母,生的儿子皆是朝中猛将,韦家又是大楚的中流砥柱,这胡家和韦家不分家,兵权和政权都有了,那可是动一动都能撼动大楚抖三抖的存在。
  胡青儿看中勖王,皇上为了安抚人心,只能徐徐图之,就算柳照熙再不愿,也得领旨谢恩领了胡青儿进门。
  可胡青儿那样的天之骄女,又岂会甘愿屈居人下?没多久,勖王的正妃便因病去了,皇上虽然不知这当中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想来一定与胡青儿脱不了干系,奈何那时候的他们羽翼未丰,根基未稳,不敢擅自做什么,连替勖王出头都不敢,只能让勖王忍下这一切。
  而后,有了柳觅,皇兄后院的事他也不好伸手太长,只得睁只眼闭只眼过到现在。
  这些年,勖王将柳询放在菩提山,他又怎会忘记,可胡侧妃的手段令人始料未及,勖王只有全程无视这个儿子,才能为他争取一线生机。
  却不想,他还是逃不过中毒身亡的命运。
  皇上心中,亦是对这个侄儿觉得有些亏欠,都是皇家子弟,他却是唯一一个不在身边长大的,而且说起来,还是他间接造成了柳询痛失母爱,还被送往菩提山的命运。
  他所受的苦,都是他们柳家欠他的。
  皇上叹了口气,又安抚了勖王两句,勖王才带着三司会审的圣旨出宫去了。
  既然有了皇上的旨意,三司使的人自是不敢懈怠,因着柳询身份特殊,此案件更是不同寻常,圣旨被勖王亲自带到,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大理寺卿便急忙就位,开始着手调查胡淑敏被杀一案。
  这期间,有了勖王尽心尽力的奔波,案件在他的严威把控下,效率不止提高了一半,很快就有了所谓的初审结果。
  柳询的关系很简单,在京中除了是鲜少人知道的勖王嫡子身份外,自己的府邸是皇上御赐的,只有两个帮忙扫洒的丫鬟,名叫红樱和檀香,他的小厮只有傻傻的二愣子果子一人,之前有个管家,却是生受重伤在治伤,这些都是明面上能查到的。
  当然,柳询也只会让他们查到这些,而那胡淑敏死的西郊别院,本是一间棋社,有些贵人不喜打扰,就会单独要一件房或偏远些的院子,棋社的老板也跟柳询没有半点关系,可见真如柳询所言,他们只是寻个地方困住胡淑敏而已。
  就这么几个人,能绑架胡淑敏,还弄死她,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如果单看这些,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询根本就与此事无关,他不过是不想与胡淑敏成亲,便找人支开了胡淑敏,可胡淑敏却莫名其妙被别人弄死,而他成了替罪羊罢了。
  可是,初审之后,大理寺卿在审核案前交给皇上批阅的前一日,事情又有了另一步的发展,有人匿名称。其实柳询有狂躁之症,胡淑敏是因为撞见柳询病发,是被他误伤而死的,有附近村民可以作证。
  还有,柳询这个病症十分危险,病发时能杀人饮血,狂躁不已,这样的人留在京中就是一大危害,提供线索的人称,如果不能把柳询赶出京城,那么整个京城将陷入危险之中。
  大理寺卿一听这事,立马派人去将这人留下来,可这人却再也找不到了。
  这么玄乎的事情,众人不敢擅自做主,三司使商量后,还是派了人去向附近村民取证,结果亦是令他们大吃一惊,不止一个村民声称,那日确实听到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声和女子的惊恐声,却不知是不是如他所言的有人病发症状。
  这下,大理寺卿也不敢妄下断言了,勖王府不可得罪,可尚书府一样不可得罪啊,那还是贵妃娘娘的姻亲呢,胡元的手段,他们都是人精,岂会一无所知。
  这事被火速禀告给了勖王,柳照熙看着大理寺卿呈上的案情疑点陈述,气得当即拍案而起道:“你一个大理寺卿怎么当的?我儿什么时候发病了,我这个当爹的不知道,这简直是谣传,是谬论,是欲加之罪!之前案情不是已经明朗了吗?结案就是了。”
  大理寺卿面露为难道:“可是皇上让我等彻查案情,这案子尚有疑点,下官不敢私自做主啊。”
  勖王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是不敢得罪胡元吧。”
  大理寺卿的脸色僵了僵,却不敢答话。
  勖王气得深吸了口气骂了句:“废物,做你的墙头草去吧。”
  大理寺卿苦着脸立刻跪了下来,可怜兮兮道:“王爷,王爷恕罪。”
  勖王怒道:“滚!”
  大理寺卿连忙连滚带爬战战兢兢的道:“那,那下官先告退了。”
  勖王当即一甩袖,将桌子上的茶杯都扔了出去,可见他胸中的怒意。
  听到这事,柳照熙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柳询的病是绝不的公诸于世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算自己提前给皇上做了预防,可满朝文武大臣若是都上书奏表不能留柳询在京城的话,他如何保得住这个儿子?
  就算再生气,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大理寺卿不敢结案也可以理解,柳询有病的事被爆出来,勖王只觉得浑身气血逆流,像是被人窥探到最隐秘的秘密,恨不得当即将这个嚼舌根的人给杀了。
  可杀了又能如何?此事已经呈报到三司会审的案上了,就等同于整个三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才对。
  好不容易柳询才回到他的身边,他也能光明正大的宠爱他一回,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其他人伤害了他去。
  勖王心中着急的同时,脑中暗自思忖着,究竟是谁看不得柳询好,非要置他于死地。
  这样的流言,一个不好如果验验了的话,那柳询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到时候不管柳询是不是真的有病,他的存在就会受人诟病,天下之人如何容得下他?
  他沉眸想了想,突然茅塞顿开,知道柳询有病的就那几个人,若是他的病发败露,谁能获得最大的好处?
  背后之人呼之欲出。
  明白过来的柳照熙气呼呼的瞪着虎目就往琦玉阁而去,他走路虎虎生威,面上满是怒火,一旁伺候的丫鬟小厮们见了,无不惊恐让路。
  也不等丫鬟通报,勖王径直就往胡青儿所住的房间而去,他一脚踹在房门之上,房门应声倒了下来,露出里头丫鬟们惊恐的神色,还有对镜梳妆的胡青儿的脸。
  胡青儿见到是柳照熙,也只是抬眸挥了挥手,让一旁的丫鬟退下去,自己则淡然的对着铜镜照了照,还在致的描眉上妆。
  勖王见她这样,更是怒火中来,吼道:“你还有心思上妆,知不知道少卿现在在大牢之中,快被你害死了!”
  胡青儿无视勖王的怒意,贴上最后一块珠花,好似对自己的美丽十分满意,对着铜镜笑了笑,这才转过脸站起来对着勖王。
  她像个贤妻一样的帮丈夫整理衣裳,恍若什么事都没有一般道:“王爷,您是大楚尊贵的王爷,哪怕再生气也不能因旁的事情而失了风度,你看看,这气哄哄的,成何体统。”
  勖王哼道:“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说, 你究竟想怎样?非要逼死少卿才甘心吗?”
  胡青儿的手一顿,突然眸光凌厉的射向柳照熙,神色一冷,道:“柳照熙,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觅儿一样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何都不能看他一眼?”
  柳照熙顿了顿,目光中的嫌恶之意都快崩裂出来了,他难以置信道:“所以,你是觉得我会换了世子人选,才如此逼迫于少卿?”
  胡青儿甩袖,道:“不要跟我说你没这心思,我告诉你,就算我胡家败落了,可只要我胡青儿还在,这勖王府的世子,永远只会是觅儿!”
  勖王的嘴角抽了抽,大吼道:“你疯了你,我从未想过替换什么世子,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就算你胡青儿在又如何,少卿也是我儿子啊,你竟然对我的儿子下如此狠手, 你让我怎么跟你生活下去!”
  胡青儿听了这话,惊诧的看了柳照熙一眼,有些不相信道:“你说什么,你从未对觅儿动过夺他世子之位的心思?”
  勖王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胡青儿当真以为,谁都会如她那般,对一个虚位偏执到骨子里,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觊觎吗?他柳照熙是那种朝令夕改的人?
  见勖王如此厌恶自己,甚至连看都都不愿再看,胡青儿有些慌了,她忙拉着勖王的手祈求道:“王爷,王爷我不知事情为何会变成了这样,我不是有意要正对询儿的,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将一切都留给他,害怕觅儿无所依托,才会这样的。”
  柳照熙冷笑道:“现在才来认错,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少卿在牢里,又有谁会替他求情?胡青儿,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真让人憎恨!”
  蛇蝎心肠?憎恨?


第231章 新的证人
  胡青儿一下站起来,厉色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柳照熙,若非你如此薄情寡义,我会变成这样吗?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看着胡青儿状似癫狂的发疯模样,勖王只觉心底里一片悲凉。自己尽心尽力为这个家,为大楚牺牲了一切,可他又得到了什么?与心爱之人所生的儿子,现在还在牢房中生死未卜。
  偏偏造成这一切的人说,到头来,竟然是他害的?
  如此可笑,又可悲。
  柳照熙甩手,懒得理会胡青儿的疯癫的模样,直接离开了琦玉阁。
  他不知道,方才自己那般质问胡青儿有什么意思,明明心中已经猜测到了就是这个女人所为,又何苦非要确认一番呢?与其说胡青儿为了柳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倒不如说她根本就是掌控欲太强,只想让勖王府的一切都在她的手中。
  可惜,她永远也得不得勖王的心,她的眼中只有爱而不得,便要将其覆灭。
  事情既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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