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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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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禀告病情的那名老者太医出来拱手道:“禀王爷,公子这毒……”
  柳照熙眉心抽了抽,难道说这毒无法可解?
  本就心下着急了,这御医还欲言又止,勖王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王恕你们无罪。”
  听了这话,太医们才敢稍稍站直了身子,老者太医道:“王爷,恕老夫直言,公子这毒奇怪得很,若依照旁人,这毒一下,不消三刻必然殒命,可这毒下在公子身上,除了令他身子虚弱外,并无异常,可他的模样却似身受剧毒一般,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太医的话,都快把柳照熙给绕晕了,什么叫有毒能致死,可对柳询无用,又让他看起来像中毒了?
  勖王道:“齐太医但说无妨。”
  齐太医道:“那老夫便直言了,既然此毒对公子无用,那只能说明,公子身体之内,有比此毒更毒的毒,这样细微的毒药也奈何不得他分毫,而且此毒在公子体内至少存在十年以上,老夫斗胆请问王爷,公子小时候可曾被人下过什么重毒?”
  重毒吗?柳照熙一个激灵,思绪也突然回到十二年前,叶舞嫣死的那个晚上,柳询也身受重伤,而后他大病了一场,病好后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时常会变成一副狂躁嗜血的模样。
  因此,他怕柳询的病传出去会给勖王府带来不好的影响,也怕柳询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才不得不狠心将他送往菩提山,对外称嫡公子在外养病的,若非柳询这次回来,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他都快忘记了柳询有病这回事了。
  看勖王的脸色,齐太医便明白了,他抚着长须道:“难怪了,此毒猛烈,又蛰伏了十几年,故而其他的毒和药石都近不了公子的身,他就是剧毒,可以说是百毒不侵了,只是不知为何,这毒最近蠢蠢欲动,恐有发作之嫌啊 。”
  毒发吗?柳照熙一个倒退,浑身骤冷,好不容易看到活生生的儿子站在面前,若是他又要毒发的话,难道他还要将他再送往菩提山一次?
  就算是与亲近的动物相处久了也出感情了,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呢,柳询那性子,本就令人心疼了,太后不止一次说让他多关心关心儿子,可他一直对叶舞嫣的死耿耿于怀不能面对柳询,若真要将柳询又送回山上,他如何忍心?
  再说,真送往菩提山也未必能治好这毒,都这么久了,否则何至于在菩提山都呆了几年了,竟然没一点起色。
  柳照熙脸色煞白,及不可查的颤声道:“就,就没有解药吗?”
  齐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除非能找到当初的下毒之人,抑或是有缘之人,正好见过这种特殊的毒药。”
  柳照熙又是一震,他已经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怀里了,难道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知道了,今日之事,还请众位保密。”他道。
  太医们忙恭声道:“那是自然,我等遵命。”
  柳照熙点点头,心头萦绕着说不清的沉重, 他突然发现,自己亏欠柳询的实在太多了,之前放任他在菩提山自生自灭,现在好不容易回府了,又处处被柳觅欺压,而自己这个父亲,明知胡青儿和柳觅对他不安好心,还听之任之的不管不看。
  如果这毒在体内已久的话,那毒发时一种怎样的折磨啊,可笑自己竟什么也不知道,让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受了这么多的苦。
  叹了口气,他小心翼翼道:“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齐太医点头,道:“王爷请便。”便侧身让开了路,叹了口气提着药箱转身带着其他御医离开。
  柳照熙只觉自己脚步有如千斤重,他在柳询的房门前伫立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柳询一个人在那孤苦无依的菩提山上毒发时怎样度过的场景,这让他更加无法面对柳询。
  叹了口气,柳照熙推门而入,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柳询,面上闪过一抹深沉的心疼,这份迟来的父爱,令他有些难以承受。
  柳询悠悠转醒,便见柳照熙正坐在他的床榻一侧静静的看着他,他朝柳照熙虚弱一笑,道:“父王,您怎么来了。”
  “痛吗?”勖王心下心疼,拍了拍柳询的手。
  柳询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勖王怎么了,好似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他可从未如此和颜悦色慈爱的对自己说过话。
  柳询怔愣间,蓦然想到自己晕倒前的事,立马有些激动道:“父王,父王,那个妖女可制服了?她想要杀我啊。”


第226章 胡淑敏之死
  柳照熙连忙安抚他道:“有父王出手,她怎么可能跑得掉,你放心。她已经交给京兆尹了,此事只会有法子解决。”
  柳询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一想到事情败露了,自己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胡元应当也把自己知道的事给说了吧,他顿时有些挫败道:“对不住,父王,这事怪我,不该困住胡女郎让旁人代为上花轿的,可我是真的怕了胡淑敏了,所以我根本不想娶她。”
  “是父王的错,父王不该逼迫你的。”柳照熙一阵自责,道:“你放心,日后父王决不再干预你的婚事了,你喜欢谁,便娶谁吧。”
  “啊?父王你不怪我?”柳询有些意外,不知一向威严的柳照熙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柳照熙别扭的摸了摸柳询的头,道:“怪你什么?从前是父王不对,父王对你忽视太多,你放心,从今日起,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只要能在父王的接受范围之内,父王皆会应允。”
  柳询又是一惊,见勖王不似作假的模样,顿时心下像开了花,有些暗自窃喜。
  虽然不知勖王为何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可能得他的助力,报仇势必事半功倍,而且,有他这句话,日后他要做什么,阻力就会小了许多。
  柳照熙说完,什么也没问,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又替他掖了掖被角,便出门去了。
  他不问,柳询却不能不知道,他唤了一声:“白间。”
  就见白间不知从那儿冒出来,悄无声息的跪在柳询脚边,担忧道:“公子可觉得好些了?”
  柳询甩甩头,让自己尽量清醒些,道:“我昏迷之时,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间见他精神尚可,就把大堂之内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与他说了,还有勖王与太医的对话。
  柳询听完,忍不住锤了锤脑袋,道:“你是说,在花轿动之前,里头坐着的,确实是齐婉儿?”
  白间拱手道:“是的,人是属下亲自放进去的。”
  柳询皱眉,突然一下反应了过来,他立马道:“快,快回去看看,胡淑敏可还在,是不是被人给杀了?”
  白间不知柳询为何突然这么说,不过见他脸色严峻,赶紧依令立即执行去了。
  柳询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脑袋,脑海中反复都是这件事最后为何变成了这样,他忘了一个关键点,齐婉儿根本就是绯月的人啊。
  如果齐婉儿在上花轿之前,就与绯月串通好,到时候她随意找个借口出来,那绯月易容便能顶替她上花轿,以白间的眼力,看不出来也属正常。
  可绯月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害死自己吗?
  不对,绯月也不是那么冲动之人,他们此番必有第二方案,万一毒不死自己的话,他们一定会想出别的法子来整治。
  而今,唯一能威胁到自己的,只有胡淑敏了。
  看来此事远远没有结束。
  柳询有些烦闷,他不过是想逃个婚,怎么就出现了这么多曲折呢?
  他本不想对胡淑敏下手的,自从上次摆了胡淑敏一道,令她的悍妇名声传遍了书院,胡淑敏回去后莫约是受到柳月楹的点拨,对他也记恨上了。
  后来,他得到消息,说胡侧妃坚持还是要将胡淑敏嫁给他为妻,胡淑敏虽记恨他,可心底里亦是对他有些放不下吧,便在临行回京城之前,书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说他们可以好好谈谈,其实她的心中有柳询,但姑姑之命不能违抗,她可以帮他躲过这婚事。
  柳询想着,若有胡淑敏的帮忙,他倒也可以骗过其他人,便去赴约了,可不知那日怎么回事,他刚去赴宴,半路上就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他本没有防备,自然上当,等到他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好似发过病,因为胡淑敏看着他都是一副极尽惊恐的模样。
  没法,自己发病的事决不能外传,无奈之下的柳询只得将胡淑敏软禁了,然后送信到尚书府,威胁胡元演一出自己不愿意娶胡淑敏的戏。
  如果顺利的话,等到拜堂结束,他就会“偶然”发现新娘并非胡淑敏本人,然后依照自己懦弱的性子,又有不愿娶胡淑敏这一出,到时候的懦弱公子柳询只得咽下这口气。
  就这样被胡家欺负,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他便可借口心中郁闷又逃回云州。
  而胡淑敏也会被送回尚书府,只不过她是聋是哑,就难说了,谁让她撞到不该看的呢。胡元到时候就算想出气,也绝不会在京城动手,毕竟明面上,是他李代桃僵有错在先。反正出了京城,他们早晚要对上,他还怕胡元吗?
  谁知,这绯月半路上要插上一脚,还给自己下了毒。
  若是胡淑敏被绯月杀了,嫁祸到他身上,抑或是绯月把胡淑敏放了,让她到处传扬自己有狂躁之症的话,不管哪种结果,对他来说都是十分不利啊。
  果然,没一会儿,白间便脸色阴郁的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急忙拱手对柳询道:“禀主子,胡淑敏真的死了,而且,京城中突然起了一股谣言,说主子,主子你有狂躁之症,被胡淑敏发现了,故而你要杀她灭口。”
  柳询一下闭了眼,果真是最不愿想要什么结果,这个结果就会出现啊。
  他冷然道:“还有什么?”
  白间不明白他为何知道他还有未尽的话,不过顿了顿他还是如实禀告道:“还有传言称,那绯月其实是主子自己送进花轿的,为的就是掩盖胡淑敏死了的真相,然后公子又令绯月给自己设计了一出苦肉计,身中剧毒,让人怀疑不到公子的身上。这样您有狂躁之症的事就无人知晓了。”
  柳询嗤笑道:“这传言真可笑,说绯月与我是一伙的,然后我自己作死,下毒害死自己?”
  白间看了他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其他的话。
  柳询道:“为了圆这个谎,想必还有后续吧,是不是说,如果我没事的话,就证明我根本就是提前服了绯月给的解药了?”
  白间忙点头,道:“正是如此。”
  柳询一阵冷笑,这事是不是说,胡淑敏发现了他有狂躁之症,被他杀了灭口,然后又伙同绯月,自导自演一番他自己给自己下毒的苦肉计,就是为了掩盖狂躁症的事?
  看来韦贵妃为了设计他,这一出一出的,想得倒是很细致周全。眼下胡淑敏死了,就是死无对证,胡元听了这看似合理的解释,一定会对自己心存忌惮,这样,胡家就不得不靠近韦家了。
  只有韦家,才能不需要忌惮勖王的颜面,替胡元出手为女儿报仇,因为他柳询,就是韦家的敌人。
  胡元没什么缺点,却是个护短的,他的膝下也只有一儿一女,所以才会受到柳询的要挟,现在胡淑敏死了,指不定他会发什么疯报复自己呢。
  只是,韦家为何如此费尽心机对付自己?
  柳询想了想,他本来以为这事跟西域圣教有关,是张渊挑唆韦贵妃对付自己,可后来想想,韦贵妃虽与张渊合作,却未必会听他的,那就是有别的目的?
  柳询乍然反应过来,想必是埋在书院的暗桩发现他与谢云钰的关系不同寻常了,再加之张渊的挑拨,让韦贵妃最终决定对付自己,现在王逊之在王家的地位已经不足为虑,若自己不能成为谢云钰的助力,那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到时候将彻底对皇后再无作用。
  说到底,就是韦家为了拔出皇后的羽翼,无所不用其极。
  明白后,柳询好笑道:“韦贵妃也太高看我了,我现在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病弱公子哥而已,何至于她如此步步为营的对付,不过也好,她既然出手了,我总得给她点回礼让她清醒清醒。”
  白间低头,他可不认为韦贵妃出手对付柳询,是不知道柳询就是凤阳王的事,又因着主子好歹是勖王嫡子的身份,韦贵妃不敢明面着对付,只得使用这种迂回阴暗的手段。
  所谓的传言,就是韦贵妃自己放出来的吧,目的就是为了说给胡元听的。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胡元早就已经跟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狼狈为奸做许多坏事了,又岂会不支持她?就凭他们的姻亲关系,他也不可能反叛,只不过近日谢云钰的崛起让她感受到了危机,一时之间乱了分寸,对付柳询的事就变得操之过急了些。
  这事,反而给她日后与胡元的关系埋下了隐患,毕竟胡淑敏是死在绯月的手上,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杀了胡淑敏来对付柳询,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柳询突然有些理解勖王这反常的慈爱从何而来了,他莫不是以为,自己毒发快死了?
  他冷然下令道:“她既然说我有狂躁症,那我便认下了。我倒要看看,在父王的心中,我重要还是胡青儿重要!”
  白间不明白柳询所言何意,立刻道:“主子,不能认啊,认下了,岂不是等同于您承认杀了胡淑敏吗?”
  柳询看着窗外,目光缥缈道:“不认又如何?传言已出,我现在好端端的在这儿,怕是胡元早就信了。既然如此,我只得继续装无辜,利用父王对我的愧疚,离间他和胡青儿,也不枉费我白中毒一场。”
  白间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见柳询只有打算的模样,便也不再多问。


第227章 博弈
  这厢,柳询自有柳询的打算,那边的胡侧妃自是闲不住。
  方才那会儿,她被打发着和管家一起去送宾客,所以并没有听到柳照熙和胡元的对话,等到送完了宾客,她才匆匆回头。
  柳照熙和胡元谈完,他将胡元自己一个人扔在大堂而自己则去看望柳询,胡侧妃就在这时才返回大堂,却见只有胡元一个人之后,便忍不住疑虑。
  “哥哥,究竟出了何事?为何好端端的喜宴变成这样了?”胡侧妃有些着急道,这婚事是自己一手策划,若出了什么问题,被问罪的还不是自己?
  胡元冷着脸道:“我怎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不是说柳询绝不会拒亲的吗?可他却绑了淑敏威胁于我,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
  胡青儿道:“他居然绑了淑敏?不对,那方才花轿中的贼人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有些混乱,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些。”
  胡元再不耐烦,也只得把与勖王交代的事情简单的与妹妹又说了一通。
  胡青儿听完后,大吃一惊道:“你是说,淑敏被柳询绑了,而后花轿中的人又被那绯月给换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胡元摇头,道:“这个,一会儿我自会审问绯月,是不是西域圣教想要陷害柳询我管不着,只是,他们必须把淑敏交出来。”
  胡青儿道:“那是自然,不管如何,淑敏是第一位的,一切等她回家了,自会知晓,只不过,这绯月不是西域圣教的人吗?她被哥哥派往书院对付柳询,怎么这会儿又搅和到京城来了?”
  “我哪儿知道,许是那张渊觉得绯月被柳询弄进了大牢,我们不去救她,生气了。不过她今日也算是与我作对了,看来对张渊此人,我们还得多留个心眼,我总觉得,今日看到绯月如此淡定的模样,心中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胡元说完,胡青儿也皱眉叹了口气。
  两人都短暂的沉默下来,这份不安来自于胡淑敏,不知她是被柳询藏着了,还是被其他人给绑架了,而柳询知道了这件事,拿她的失踪来诓骗胡元。
  想到柳询,胡元又道:“青儿,那小兔崽子,心眼多得很,而且惯会演戏,他既然有本事绑架淑敏,看来实力不容小觑,是不能再留了。”
  胡元既然肆无忌惮的说出这种话,胡青儿立刻害怕的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哥哥,你疯了,这儿是勖王府,此等华岂可乱说?我知道哥哥着急,只是现在也不是动他的时机啊,没见王爷方才那么护着他吗?”
  胡元道:“妹妹啊,此时不除,后患无穷啊,正因为勖王现在护着他,你更该考虑才是,莫等二人感情渐深了,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胡青儿皱眉,还有些踌躇,她当然知道必须除掉柳询,只怪当初自己一时心软,没有在他刚从菩提山上回来就下手,弄得现在又冒出个凤阳宫什么的组织来,不断处处受阻不说,根本无处下手。
  本来,胡青儿是想利用胡淑敏嫁给柳询为妻,就算不能除掉他也可监视肘制于他,反正柳询为了自己懦弱公子的形象,是不可能反抗于她的,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把侄女弄丢了不说,婚事还成了他人口中胡家仗势欺人强逼着柳询娶亲的话柄。
  胡青儿心想,这柳询愈发的难对付了。她正欲钰胡元再商量商量该怎么实现除掉柳询这件事,就见胡元烦躁的在那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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