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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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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询故作拘谨道:“太后可知被封为天下第一才女的谢家嫡女谢云钰?便是她救了孙儿,不过她此刻正在那兴和镇当女夫子呢,听闻她学富五车,才学了得。孙儿也想得了闲去拜会一番。”
  太后道:“应该的,应该的,我孙儿的救命恩人,自是应当感谢。可是那文坛大儒,太子少傅的谢家?”
  柳询忙道:“正是。”
  太后点点头,道:“如此,也难怪了,谢家家学渊博,能教养出有才华的女子倒是不奇怪。看来你对那谢家姑娘颇为欣赏?”
  这话惹得柳询红了脸,嗔道:“太后莫要乱说,那是孙儿的救命恩人,孙儿自当铭记在心。”
  太后笑了笑,看着柳询的目光温暖中带了点愁绪,她的好孙儿已经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若非他那病,本该也是如同其他王孙贵族那般有妻有妾有地位的,偏偏如今病未大好,却是什么都没有。
  柳询像明白她在想什么,却只能当做不知,故做心无城府道:“好了皇祖母,我们去吃东西吧,看了这么久的鱼儿,鱼儿都吃饱了可孙儿还饿着呢。孙儿今日可要在皇祖母这蹭食了。”
  太后宠溺的拍着他的手,道:“好好好,张公公,传膳,可不能饿着我的好孙儿。”
  张公公应了声是,立刻就有小宫女下去办了,柳询又中规中矩的跟太后唠了会儿家常,用了午膳才出宫。
  一回到勖王府,那丫鬟小厮们也一改之前的怠慢对他热络了起来,一路上都有人对他行礼道:“公子回来了。”惹得近些时日过得十分清冷的柳询都快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人么,向来都是捧高踩低的,还好他现下有着太后的厚爱,好歹在府中有个一方之地,如若他无人问津,哪怕他是勖王府的嫡长子,怕也是无人问津向刚来之时那般吧?


第18章 世子之位
  柳询对此既不张扬,也不套近乎,还是那般弱弱的近乎不太通世故,惹得那些丫鬟小厮虽然面上恭敬,背后却在嚼舌根说他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假公子罢了。
  太后体恤,柳询回府又带回来不少好东西,哪怕勖王再无视,也不得不正视起柳询的存在来。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好将他放任不管,所以勖王回府后便召了果子前去问话。
  太后的宠爱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胡侧妃感受到了威胁,特别在勖王身边的暗桩听到果子无意中说起太后提到世子之位的事,更是心中焦虑。
  她的儿子柳觅比柳询小不了多少,之前柳询不在府中的时候,柳觅一向以勖王世子自居,可这世子之位还真未请封下来,到底名不副实啊。
  胡侧妃坐不住了。 次日,等勖王一下朝,她就差人去请了他过来
  勖王一进门,胡侧妃忙迎了上去,体贴的将他外袍解了下来,道:“王爷辛苦了,今日妾身特意为王爷准备了几样小菜,请王爷品尝。秋菊,上酒菜。”
  身后的小丫鬟应声而去,勖王刚毅的脸色柔和了些,道:“爱妃今日怎么有此兴致,可是有什么好事?”
  胡侧妃温柔道:“这不想着王爷为彻查江浙盐商之事近日辛苦了,想让王爷放松放松么。”
  丫鬟已经利落的开始摆起碗筷来,勖王随意一坐,见胡侧妃端庄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便将酒杯接过一饮而尽,眼中的神色沉了沉,不知在想什么。
  胡侧妃娘家势力庞大,当初勖王已有正妃,可胡青儿却一眼相中了他,还求到皇上那儿去,皇上念胡家之功,只得下旨让勖王娶了她,可这胡青儿心思深沉,短短数年便让勖王后院独宠一方,这些都是后话,只是现下还不是动她的时候,勖王道:“爱妃有心了。”
  胡侧妃道:“照顾王爷是妾身的本分。”说罢,又替勖王夹了一筷子桂花鱼,两人这才开始用膳。
  吃得差不多了,胡青儿便命人将饭桌撤了,又端上茗茶来,看了一眼勖王的神色,见他心情还算好,这才开口状似不经意道:“王爷,我们觅儿现下也年过二十了,不知这世子之位,王爷准备何时向皇上请封啊?”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勖王勾了勾唇,吹了一口茶水上的浮沫,这茶色清澈倒是香的很,可入口却依旧带着苦涩,他慢悠悠道:“是啊,一转眼觅儿竟也这么大了,只是这询儿才是勖王府的嫡长子,如今又得太后看中,爱妃觉得我该如何向皇上开这个口呢?”
  虽然说勖王说的是事实,可胡侧妃还是觉得有些不爽,这些年柳询常年在那菩提山养病,若非此次回来,恐怕勖王都快忘了自己有这么个嫡长子了吧,怎么他一回来就要跟她的觅儿抢世子之位?
  更何况,立谁为世子还不是勖王这个当父亲的一句话的事情?
  胡侧妃虽心有不满,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笑容愈发的温婉,道:“太后看重询儿,那是她老人家心疼孙儿呢,可觅儿不也是她的亲孙儿吗?”
  “虽说太后属意立询儿当我们勖王府的世子,可若询儿自己不愿做这世子呢?这样太后也无话可说不是吗?你也知道询儿性子温吞怯懦,这要是让旁人知道,我们勖王府的世子是如此软弱可欺,那丢的可是您的脸面呐。”
  “再说,勖王府可是皇亲国戚,家大业大的,日后还得为江山社稷出力呢,怎么可以立一个懦弱的世子,这不是消极避战么,你这让皇上怎么看待咱们?”
  勖王皱眉道:“话虽如此,但越过询儿直接立觅儿做世子终归于理不合。”
  胡侧妃见勖王还在犹豫,忍不住绞了绞手中的绣帕,却是面色柔和,道:“王爷不妨亲自问问询儿想不想做这个世子,若是询儿发了话,旁人自然没有理由说什么。”
  勖王绷着脸看不出喜怒,这让胡侧妃也无从下手,见他半天未发声响,胡侧妃只得装作垂泪的模样,拿绢帕擦了擦眼角,哀声道:“王爷你是不知,觅儿也是我们王府的儿子啊,可因着这世子之位迟迟不定,让他名不正言不顺,出去都处处受人嘲笑,我这为娘的心疼呢。”
  说罢,觑了勖王一眼,见勖王毫无所动,顿时更加哀婉道:“王爷,咱们觅儿文武双全,又继承了您的龙章凤姿,可偏偏输在了出生上,谁让他是妾身所生呢,到底变成了庶出,是妾身对不住他啊。”
  这话说得就有点扎心了,胡侧妃这是在责怪柳询的娘去了这么多年了,勖王还不将她扶正呢,这样一来他的儿子就跟柳询一样名正言顺了,勖王这才沉声道:“此事容我想想,放心,觅儿也是我的儿子,我自是心疼的,绝不会委屈了他。你且安心。”
  胡侧妃这才破涕为笑,快速掩藏起眼中的那抹落寞,体贴道:“妾身就知道王爷是公正的,如此妾身就不打扰王爷办公了,妾身先退下了。”
  勖王点点头,对胡侧妃的这番伎俩不可置否,她的那点小心思他岂会不知?只不过是在担心柳询回来会对她儿子柳觅的世子之位造成威胁罢了,可她也不想想,柳询作为长子嫡孙,又是正妃所出,他才是名正言顺的世子人选才对。
  勖王虽对胡侧妃的这番试探心中颇为芥蒂,可想到柳询那温吞怯懦的性子,终是叹了口气。
  从膳厅出来,身旁的丫鬟秋菊低着头道:“娘娘,你说王爷会向皇上请封二公子为世子吗?”
  胡侧妃抚着指甲上长长的豆蔻,冷哼道:“他会的,这世子之位必须是觅儿的,也只能是觅儿的!”
  秋菊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就凭她了解胡侧妃的手段,看来侧妃对这世子之位是志在必得了。
  秋菊道:“娘娘现在是回我们的琦玉阁呢,还是?”
  胡侧妃懒懒道:“是时候该去见见那位了。”
  秋菊忙低声道了声是,也不问是哪位,就自动为胡侧妃开道。
  这清风苑在王府里也算偏僻,太后虽然赏赐了好些的东西,可柳询嫌那些个金银玉器太过俗气,便让果子将它们全都收入库房中,并未装饰,现下看这院子倒显得十分萧索。
  又因着柳询那不通世故的性子,下人们也只当他是个好欺负的,胡侧妃这一路走来就发现,明明给他配了好些个下人,可除了果子那二楞子竟没一个人来伺候,想必都在躲懒呢吧。
  胡侧妃眼中闪过一丝嘲笑,也不说破,看到许久不见的柳询此刻正蹲在草丛中逗蛐蛐呢,顿时脸上抽了抽。
  她倒是未曾想到, 堂堂一个王爷家的嫡公子,竟像个市井混混似的玩这些不入流的玩意儿,随即又觉得这样也好,柳询表现得越无理懦弱越显得他儿子柳觅愈加出众不是吗?
  胡侧妃朝秋菊努努嘴,秋菊忙过去对果子道:“大胆奴才,见到侧妃娘娘来了还不行礼?”
  果子这才恍然惊觉,忙朝胡侧妃磕头赔罪,见柳询还在那玩得正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过去拉了拉柳询的衣摆。
  柳询像是这才看到胡侧妃一般,一把扔了手中逗蟋蟀的棍子,跪下来怯生生道:“询儿见过娘娘。”
  胡侧妃掩去眼中的鄙夷,十分得体的走过去,想拉起柳询,却被柳询一下子躲开了。
  胡侧妃呆了点,故作伤心道:“怎么,好些时日不见,询儿都不让姨母亲近了吗?”
  柳询掩藏着胸中的恨意,弱弱道:“不是的,只是询儿如今已是大人了,与娘娘太过亲近于理不合,再说询儿方才在草丛中玩,身上手上都沾染了灰尘泥土,询儿怕弄脏了娘娘的裙摆。”
  原来是这么回事,柳询已经自己站起来了,胡侧妃也不甚在意,笑了笑,道:“无妨,脏了便让丫鬟们去洗就是了,王府这么大,总少不了浆洗的婆子。”
  柳询弱弱道了声:“是。”
  胡侧妃看了看柳询身后,道:“不请姨母进去坐坐吗?”
  柳询忙道:“要的要的,娘娘快请。果子,快去给娘娘泡壶茶来。”
  果子应声下去了。可胡侧妃还未走近,就被一股子刺鼻的油漆味弄得忍不住扇了扇,嫌恶道:“怎么如此大的味儿?”
  柳询忙道:“对不住,娘娘,因着前些时日这院子的房梁柱子都掉漆严重,昨日才有工匠前来修缮,所以这油漆未干,还请娘娘勿怪。”
  胡侧妃忍不住嫌恶道:“如此就不进去了,今儿姨母不过是来看看你,就在外头说吧,这些时日回到王府可还习惯?”
  柳询眸光冷了冷,面色却是如常,道:“托娘娘的洪福,王府里锦衣玉食的养着,询儿很好。”
  胡侧妃道:“那便好,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姨母说,姨母必定尽力。”
  柳询忙感激的做了个揖,道:“多谢娘娘挂心。”
  胡侧妃勾了勾唇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说罢,又像是无意道:“近日你父王公务繁忙,若是他提出什么要求,你只管应承下来便是,免得扰了他的心神。”
  胡侧妃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未等柳询深究,她又道:“这清风苑如此偏远,若是短缺了什么必然不便,询儿,可记住我方才的话了?”


第19章 不堪重任
  柳询忙打了个激灵,身子抖了抖,闭着眼像是十分害怕的模样,道:“询儿记住了,求娘娘不要把我送回到那贫瘠的菩提山去,询儿都听您的。”
  胡侧妃看着他的反应十分满意,这才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尘,道:“好了,我也累了,就先回去了,询儿不必相送。”
  柳询低着头恭顺的道了声:“是”
  直到胡侧妃远走,柳询才站直了身板,脸上的神色也不复方才的怯懦,而是凝声道:“想要在我的院子里做手脚,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故技重施,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柳询吗?总有一日,我会替我母亲讨回公道!”
  这时,方才被指派去泡茶的果子才姗姗来迟,见院子中只有柳询一人,疑惑道:“侧妃娘娘不喝茶了吗?怎么就走了?”
  柳询笑了笑,道:“放下吧,一会儿我们该去鹤鸣院喝茶了。”
  鹤鸣院?那不是王爷办公的地方吗,公子为何这么说?
  还未等果子问出口,果然见王爷身边的小厮前来相请,说王爷在鹤鸣院要见大公子。
  果子惊得张大了嘴巴,他的主子果然厉害,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柳询敲了敲他的头,道:“我去去就回,你也不必跟着了,将屋子中的那些油漆桶子搬出去吧。”
  果子应了声,就去干活了。
  柳询随那小厮到了鹤鸣院,敲了门进到书房,见勖王正坐在案前处理政务,行了礼道:“孩儿拜见父王。”
  勖王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你且去那边坐着,我一会儿就好。”
  柳询这才起身,寻了个蒲团规规矩矩的坐着,也不说话。心中却在暗自猜测什么事能让胡侧妃亲自出手敲打自己,看来此事对胡侧妃很重要,还和自己有关?
  直到勖王处理完最后一本册子,才转过头对柳询道:“今日胡侧妃对本王提起立世子之事,对此你又什么看法?”
  原来是这事,胡侧妃也太小看他柳询了,他已经几度被送去菩提山养病了,掩藏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被这种小事揭穿的,难道他在意的仅仅是这世子之位?
  柳询道:“此事孩儿相信父王自有定夺,若一定要孩儿说的话,那便立弟弟柳觅吧。”
  勖王惊了惊,道:“你认为该立柳觅?难道你一点也不想做这个世子?”
  柳询道:“做世子又不好,处处要谨记不能丢了勖王府的脸面,孩儿自知自己胆小,实在不敢担此重任,父王还是让弟弟来吧,弟弟文武双全自是在合适不过了。”
  竟是为了这个理由,勖王当即生气道:“混账东西,俗话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已经身为勖王府的嫡子了竟然如此消极怠慢,你说说你能做什么?”
  柳询小声嘟喃道:“我就是什么也不想做,只求安身立命便好。”
  勖王听了这话,忍不住将手边的砚台砸了过来,恨铁不成钢道:“想我堂堂勖王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怎么就有你这么个胆小如鼠的儿子,你这简直是丢我的脸!”
  柳询缩了缩脖子,道:“是父王要问我话的,我只是实话实说……”
  勖王噎了噎,对柳询的逻辑简直无语,瞪着个大眼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
  柳询见勖王真的生气了,低着头也不敢再回答他的话,杵在那一动不动。
  勖王生气的用手托着额头,看着和自己妻子有些相似的柳询,深呼吸了好半晌才稳定了思绪。道:“好,你不想做世子便罢,那就让觅儿来吧,可太后对你给予厚望,父王总不能让她觉得我苛待了你,如此,我便送你些金银财宝好了。”
  还未等柳询说什么,勖王又自顾道:“对了,在赐你美女十个。就这么定了,这下太后应该不会说什么了。”
  “什么,美女?”柳询惊得差点从蒲团上摔了下来,道:“不要啊父王,我要那么多美女作甚?”
  这父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给了他这么多女子让他如何安置,而后哪还有时间和空间实现自己的抱负?这活儿可是万万不能接的,柳询有些头大,这该怎么推脱?
  勖王却是大手一挥,道:“你看你,都二十有一了,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既然你不想做世子,父王也不勉强你,那你就在家中安心传宗接代好了。”
  柳询简直无语至极,却不得不装作十分惶恐的样子,爬到勖王身旁抓着他的衣襟道:“多谢父王抬爱,可询儿真不想要什么美女,听说长安城的女子各个彪悍,询儿不敢要啊, 柳觅弟弟也还未娶亲呢,你把美女都送给他吧。”
  勖王瞪大了眼,方才才压制的怒气又不自觉的涌了出来,气呼呼道:“你给我起来!堂堂勖王嫡子,竟是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柳询却是拉着勖王的衣襟十分害怕道:“父王收回成命孩儿便起来,孩儿自知福薄,有病在身,不敢耽误人家姑娘,也不想被姑娘束缚,那什么美女的,要不父王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勖王简直要被柳询的这番言论气吐血,他忍不住踹了柳询一脚,从牙缝中挤出声音道:“柳询!你姓柳,别辜负了这天家的姓氏!”
  柳询怯怯道:“父王可是答应孩儿了?”
  勖王忍不住吼道:“好了好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随便你好了!”
  柳询这才放开了抱着勖王大腿的手,伏地道:“是,儿子多谢父王成全。”
  勖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呼呼的一甩袖道:“给我滚!再看你我怕真会忍不住打你。”
  柳询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退出了鹤鸣院。
  鹤鸣院的动静被人报告给了胡侧妃,彼时的胡侧妃正和女儿柳月楹还有侄女胡敏淑在一起喝茶,听了这话也只是勾了勾唇,轻蔑道:“看来这柳询在那菩提山是受够了苦楚,现下都被吓得胆小如鼠了,还真是朽木难雕。”
  柳月楹得意道:“是啊,想不到所谓的勖王嫡子竟是这么一种货色,我看母亲也不用在他身上费神了,现下世子之位尘埃落定,谅他那懦弱的样子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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