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独舞)-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她不知道,却有一个人还是看见了
☆、晋江原创
邪恶的思想一经萌发,就很难再退隐;温瑜嫣虽然在外人面前巧笑倩兮;做着自己端庄大方,温良贤淑的瑞王妃;但是私下里却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凌霄渊厢房里林冬儿的观察;紫鸢告诉她林冬儿经常会趴在窗前望着外面,一看就是想出去的样子;温瑜嫣是多么盼望林冬儿能够走出来,那样她就有了下手的机会。
无毒不丈夫;她不是容不下一个妾;她是容忍不了凌啸渊对林冬儿要比对她好;为了自己的将来;尤其是现在马上就要有孩子了;更为了避免后患无穷,她必须得狠下心肠让这个贱人消失。弄死一个小妾其实很容易,她无父无母没有依靠,死就死了,谁会在乎她,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人会想到是她干的。何况,她一直忍辱负重,从来都没有与林冬儿发生过正面冲突。
她的忠实支持者便是她的贴身丫鬟紫鸢,紫鸢更想让林冬儿死,温瑜嫣曾许诺,如果林冬儿死了,她就说服王爷抬紫鸢为妾,紫鸢岁数不小了,她自然是想要有一个好归宿,她有自知之明,并不奢望王爷的爱,她只需要以后衣食无忧,而且,那样严肃不苟言笑的王爷,她甚至怀疑他到底心里存着多少爱。
她的眼睛一直警惕地看着凌啸渊的屋子,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有放过,一看到林冬儿拿着包袱偷悄悄地溜了出去,她马上就报告了温瑜嫣。
温瑜嫣有三个哥哥,前两位哥哥都顺顺当当地走了仕途,独独她的这位三哥却是个不争气的,从来不喜欢读书考第,只喜欢吃喝嫖赌。他行为放浪,也喜交友,自称三教九流,江湖异士都是他的好朋友。最近他迷上了京都艳香楼的新任花魁,砸了很多的钱在那花魁身上,也未偷到香,手头却是有点紧张,只好求到了经常接济她的妹妹头上,温瑜嫣早就想“结果”了林冬儿,于是,她如此这般和她的三哥诉了一番苦,她的三哥拍着胸脯信心十足,“这事包在我身上,只要妹妹你出的起钱,我认识有一人,天王老子都能给你杀了。”
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林冬儿丝毫不知道危险在一步步向她逼近,她跑出了瑞王府,就像是小鸟逃脱了牢笼,心情一下愉悦起来,她兑换了一张200两的银票,雇了一辆马车直奔自己的宅院。她也不给王爷添麻烦,她准备一次性买够吃喝的东西,把自己藏在宅子里,她甚至想到了爬墙进入宅子,那样宅子的大门依旧上着锁,就没人怀疑里面有人了。
她还自作聪明地估摸着离那宅子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让马夫停了车,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她要去哪。
今天的风很大,尘土飞扬,吹着马路旁那些老树的枝杈都噼里啪啦地作
响,路上鲜有人烟,林冬儿左右环顾了一番,依稀记得就是这条路,前面遥遥,仿佛能看到一条大江,白花花的江水翻滚,那天和凌啸渊一同来的时候,她还曾经问过他,他说叫易水江,易水庄也是由此得名,那么,到这里应该拐了吧,林冬儿拽着风帽拐了弯儿,继续在风中踽踽而行,单薄的身影随时仿佛能被风吹跑一样。
一阵大风卷来,林冬儿赶紧扭过身去,用瘦削的脊背挡风,再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停在前面,他居然蒙着脸。林冬儿睁大了眼睛,不由后退了两步。
那人唰的一声亮出了一把剑,白晃晃耀了她的眼,步履缓慢,向她威逼过来。
“干什么?”
林冬儿颤抖着声音,居然还问出了一句话,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翻身拔腿就往回跑,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剑已经抵在了她的眉心。
“壮士。”林冬儿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风帽早已被吹开,乱发在空中飞舞,头上那曾经摔了一个血窟窿的地方还贴着纱布,她大声地哭喊着,摇着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她在风中嚎啕大哭,仰着头,看着那青白的天空,大声控诉着:“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没有一声求饶,此刻心里也没有一丝害怕,她只是哭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为什么她活着就这么难?
那黑衣人的剑尖微颤,这么可怜弱小的女子有点让他下不去手,他是杀手没错,可他以往杀得都是男人,是贪官污吏,是奸商恶霸,这个女子如此柔弱如此年轻,那惨白的小脸还是那么娇嫩,他想起了曾经被jian杀的妻子,也和这个女子一样卑弱,不是因为给妻子报仇杀了人,他也不会见不得光,东躲西藏,索性走上杀手这条路,专杀应杀之人。只是这次的酬金巨大,他才动了心思,可是这一刻,他手软了。
他在沉思,最终收了剑,从泪雨涟涟的林冬儿头上拔下了她经常戴着的碧玉簪,林冬儿止住了哭声,以为他这是要抢劫,连忙把包袱抖开了,“壮士,我这里有银子,都给你,求你,别杀我,我不想这么死。”
那人也没说话,冷眼看了她一下,只从她的包袱里抽走了一件衣服,沉声说道:“趁我没改变主意,你走吧,离开这里,离开京都,能走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回来。”
“走?”林冬儿的心咚咚地跳着,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抹了一把泪,对,离开,她开始大踏步地往前走,然后开始跑:走吧,离开吧,还留恋什么?留恋那个终日忙碌的夫君吗?不,他护不住她,她对这个地方生无可恋,她有银子,她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重新生活,她不需要荣华富
贵,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只需要平平淡淡的生活。
林冬儿一路往前跑,越跑越快,走,永远不回来,她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因为激动还散发着奇异的光彩,她跑到了江边,江边停泊着一艘大船,有人陆续在上船,林冬儿一个箭步跳了上去。
江水滔滔,银浪翻卷,起航了,她默默地坐在客船一角,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江面,望着越来越远的京都,听着船上人们的话语,才知道这是年前最后一班船,她像石像般的身子顿了一下,心里不由地在想:就这么巧,也许是老天爷的旨意吧,老天都在让她离开,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她就这么神情恍惚地坐着,脑子里只余凌啸渊的面容,他对她笑,他对她怒,过去的一幕幕犹如画卷一样展开又合住,有温馨,有悲伤,更多的只是他冷清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林冬儿的泪再次婆娑了面颊:永别了,王爷。
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江天一色,天地竟然是这么辽阔,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早已没有了冻疮,想起在宫里还曾经过了一段好日子呢,然,她知道:她没有人依靠,只有依靠自己,依靠自己的双手,她不信自己就活不下去。
船行三天两夜,靠了岸,这是个西南大镇,街上熙来攘往,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阴历腊月二十六,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与林冬儿没有相干,在船上她早就盘算好了,此刻迅速地去成衣铺子买了一套男子的粗布衣服换了下来,开始找医馆,她不要钱,只要管吃管住,能够让她当学徒,再苦再累她都不怕,天无绝人之路,腊月二十八这天,她还是遇到了一位和善的老中医,把她给收留了。
那天晚上,她躺在阴冷潮湿打着地铺的房间内,朦胧一点月色照进屋子,月总是能勾起人的回忆,可她疲惫至极,倒头便睡,远在天边的王爷在她脑海中已经只余一个淡淡的幻影,一个小妾,他很快就会忘了她吧。
据坊间传闻,忽一日,瑞王小妾离奇失踪,瑞王动用手下兵力,倾巢出动,太子四皇子也出动自己的武力,布下天罗地网,把京城翻了一个底朝天,天朝底,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易水江浮出一具无名女尸,头肿如罗,肚大如鼓,脸上红肿,有无数冻伤,面目全非,头簪碧玉钗,身穿白罗裙,不是林冬儿又是谁?瑞王一个踉跄栽到了女尸身边,紧紧地抱着尸体,脸贴在了那女尸狰狞的脸上,“冬儿”,那一声唤,痛彻心扉,闻者落泪,据说从来没有哭过的瑞王第一次掉下了眼泪,抱着女尸在江边久久地坐着,老夫人与瑞王两位王妃都到了易水江,却久劝无效,直至深夜,瑞王
似乎想通了,把女尸抱回了瑞王府,足不出户,陪伴一日,然后硬是恳请皇帝下一道圣旨,将这名死了的小妾破格封为瑞王侧妃,皇帝感念其心诚,应允了他,小妾得以厚葬于王陵,陪葬者逾百人众。出殡当日,京都的天空飘落的纸钱比雪片还多,厚厚地铺满了大街小巷,法事超度亡魂,直到大年三十方歇。
正月初三,宋御史出门会友,深夜酒醉栽进粪坑一命呜呼。
正月十五,天气晴好,皇帝兴致忽开,招皇子王孙京郊狩猎,太子的马突失前蹄,倒地而亡,太子则摔断腿骨,自此留下后遗症,不能走快,走快就有些腿瘸。
据听说,瑞王再也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说过话。
当然,这些只是听说,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人们听罢也就撩了过去。
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云渺渺水茫茫,一晃四个年头已过,物空人去,时间是一把锋利的刀,将岁月之痕抹杀,忘却地总归会忘却。
是年,胡族蛮子东山再起,从西南边陲大举进攻大越国,瑞王凌啸渊披帅挂印再度西征,四皇子梁王凌康是为监军。
☆、晋江原创
西南一边陲小镇,战火的硝烟还没有燃到这里;镇里的青壮年却早已所剩无几;几乎家家都有出去打仗的儿子,只余一些老头老太太们;经常在这晚春晌午醺然的天气里;三五成群地聚在外面,急切地打探着战区的消息;保佑自家的大郎二郎平平安安。
但是战况并不容乐观,据说胡军有百万雄狮;三十万匹战马;每十六个士兵就配有一辆战车;而大越国兵马车加起来不过六十余万;这无异于是一场敌强我弱的战争。
安老头每每听到瑞王军队败退的消息;就恨不得拼上自己的一条老命奔赴战场,去发挥一点光与热。他唉声叹气着,与一群老哥们又谈论了一上午的战况,这才一脸凝重地叫自己的孙子安鹰回家吃饭。
安鹰正在与几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皮猴厮打在一起,此刻就停了下来,乖乖地跟着爷爷屁股后面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握着小小粉拳,和那个挑衅他的小男孩示威。他今年四虚岁了,扎着羊角辫,穿着花布衫,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像玉雕琢而成,唇红齿白,俏皮可爱,一双葡萄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那小脸也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就和她的娘亲一样漂亮。
“爷爷”他仰着脖子,清脆地叫着,“瑞王大将军胜了吗?”
安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俯身把安鹰抱起来,幽幽地说道:“敌人太强大了,这仗不好打啊!”
“瑞王不是大英雄吗?”安鹰总听爷爷夸奖瑞王骁勇善战,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偶像一样崇拜。
“当然,瑞王是大英雄啊,他一定会胜利的。”安老头正了正安鹰头上一个已经朝了天的羊角辫,信心十足地说道。然后又捏了捏他水嫩的小脸蛋,“咱们鹰哥长大了一定也能成为像瑞王一样的大英雄。”
安鹰就高兴地笑了起来,嫩藕般的小胳膊抬起,一挺英气的眉毛,颇有气势地叫道:“噢,噢,我要当大英雄!”
林冬儿正在这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馆内给人看病,这是她和安老头三年前来到这儿时开立的,也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病人是个二十多岁白白胖胖的公子哥,身披松绿色缂丝锦袍,拇指上还套着一个大大的翡翠扳指,把自己打扮得油头粉面,花里胡哨,乖乖地坐在林冬儿的对面,两只眼睛像磁铁一样吸在了林冬儿白净娇美的小脸上,愁眉苦脸地诉说着自己的病情:“鹰娘,我这几天精神恍惚,晚上睡不着觉,茶不思饭不香……。”
“手,抬上来。”林冬儿翻了他一个白眼,不客气地命令着,然后将自己的纤纤玉手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公子哥一个激灵,感觉骨头都要酥了,弱弱地说道:“鹰娘,我知道我没病,我就是得了
相思病。”
“嗯,相思也是病。”林冬儿一本正经,“我给你扎几针,睡一觉就好了,二两银子,去那躺着吧!”
“好的。”公子哥听话地一个翻身躺在了病床上,感觉只要林冬儿的小手摸在他的皮肤上,不管摸哪,哪都能令他激动欲狂,被扎几针也是心甘情愿。
林冬儿走到灶前,揭开锅盖抄起铲子把里面的白菜熬土豆翻腾了几下,又加了点水,继续熬着,锅的周边还炕着几个玉米面饼子,虽然不是大鱼大肉,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有吃有喝,她也就知足了。
“鹰娘做得饭真香。”公子哥吸了吸鼻子,感叹了一声,又一骨碌从病床上爬起来,第无数次地哀求:“鹰娘,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要星星我就不敢给月亮,我也会对鹰哥好。”
林冬儿第无数次地耐着性子回答他:“刘公子,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不会再嫁人,你还是另寻其他姑娘吧!”说着净了净手,提着一个匣子走过来,里面摆着无数支银针,她拿起一支,正待要给他针灸,安老头带着安鹰回来了,一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人,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将他扯了下来,“去去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推攘着就把刘公子给赶走了。
“唉,这个犟老头。”刘公子无奈,又深情地望了林冬儿一眼,“明天我再来看你啊。”说完颠儿颠儿地离去。
刘大同刘公子是这小镇上的大财主,家有良田千顷,去年死了妻子,他就想娶林冬儿做填房,林冬儿有一个拖油瓶他也不计较。实在是想要得到美人的心情过于强烈,隔三岔五就要光顾一次医馆,从最初装病到现在直截了当的求爱,他很有耐性,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刘大同屡次被拒,却仍然决定就这么锲而不舍地追求下去,总有抱得美人归的一天。
安老头看着刘大同的背影消失,没有一点好脸色地和林冬儿说道:“以后少招惹他,游手好闲,别人都去打仗,就他还在这儿瞎晃悠,没脸没皮。”
林冬儿听着笑了笑,也不做声,将那二两银子装在荷包里,自顾自去盛饭。她倒是不讨厌刘大同这个人,而且每次变相地还给她送点银子过来,有钱挣谁不挣,尤其是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也不会来找她看,医生没病人可看,日子就过得捉襟见肘。
安鹰很懂事地踩着小板凳去洗他的小脏手,林冬儿布置好碗筷,过来扑打着他身上的灰尘,嗔怪道:“鹰儿,你又和人打架了,瞧瞧这一身的土。”说着把他那只朝了天的羊角辫散开三下五除二地梳好,抱着他去吃饭。
安鹰的小胳膊环着林冬儿的脖子,亲昵地和林
冬儿挨着脸,嘻嘻笑:“娘亲,这次又是我赢了,爷爷说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像瑞王一样的大英雄。”
这话林冬儿也听过无数次了,从最初心内惶恐的波动到现在的心如止水,她已经不当一回事儿了,板着脸训斥他,“鹰儿,不要成天打打杀杀,你背的书可背完了?”
“嗯。”安鹰很自豪,“娘亲让我背的书我一早就会背了。”说着就开始背起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林冬儿听着这稚嫩的童音,焦躁的心情便平静下来,吧唧在儿子白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安鹰也立即嘟起红红的小嘴在娘亲的脸上印下自己湿湿的吻。
娘俩都坐在了饭桌上,安老头却依然坐在高高的门掀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眼睛空蒙地望着门外,安静的小镇,青山绿水,炊烟蔼蔼,像一副水墨画一样,仍旧是那么美不胜收,可是,他皱纹纵横的脸上却满是忧郁,不知在想着什么。
“爷爷,吃饭了。”林冬儿叫了一声,把剥好的两颗鸡蛋分别放在了安鹰和安老头的碗里。
安老头在门上磕了磕旱烟,直起身来,长出一口气,“唉,我吃不下,前几天瑞王又吃了一次败仗,张家李家的两个儿子都没了,老人们哭得很是凄惨。”
林冬儿顿了顿,高大挺拔的凌啸渊身披战袍的英姿就在她的脑子里晃了晃,然而前尘如梦,离她已经那么遥远了,她甩了甩头,给安老头碗里添了点菜,“爷爷,快吃吧!”
老人吃了几口,又把筷子放了下来,叹了一声,“蛮子已经把单县给占了,咱们这儿可就不保险了,我吃不下啊。”
“那……”林冬儿心里一动,早就想说,此时便乘机提议:“那咱们干脆收拾收拾离开这儿吧!”
啪,老头把玉米饼子往桌子上一摔,那皱纹密布的脸气得皱皱巴巴,“冬儿,你这话怎么说的,国家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我们不想着为国效力,你还要逃,我一个老头子还恨不得年轻三十岁,也去参军打仗,你年纪轻轻地,就光顾自己……”老头越说越大声,气得瞪着眼睛,“孬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