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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将军家的小娘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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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镇上下人等都在忙着休整,对死伤人数进行统计。裘政豪命众下准备了丰厚酒席犒赏艾易均众下,劫后余生,众人俱是一番豪饮。

    裘政豪又对倪程柯一番赞誉,褚恒面色如常,只眯着眼睛不住看他。

    宴席散去,众人散去,褚恒便跟在倪程柯身后,倪程柯回身与他对视,“褚将军不知找我何事?若是没有旁的事,我眼下有些累了,只怕要失陪了。”

    褚恒挑眉,“我找你,自然是有事。”

    “请说。”倪程柯格外客套。

    “你可否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留下浅水寨?且不说这浅水寨是我外公的,你我本有嫌隙,你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单单就你心性而言,如此不羁,却宁愿受困于这小小的浅水寨,受我外公调派,这不令人感到蹊跷吗?”褚恒眼神放着寒光。

    “你怀疑我别有用心?”倪程柯反问他。

    “没错,思来想去,我便只有一个解释,你进这浅水寨正是因为它是我外公的,你便是冲着我而来。”

    倪程柯讥笑一声,“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我为什么入浅水寨没有必要向你解释,还有,你刚刚你说了,这浅水寨是你外公的,这些问题,要问你应该是他老人家来问,你没有权利向我这番质问,我也没有义务回答你。”

    “今次之事我觉得甚为蹊跷,贾舵主心性贪财,但胸无大志,更是没有谋略,他怎么做出联合高虎这样的事?我怀疑,他不过是有人寻的一个傀儡。”褚恒的目光依然定在他身上,“那些钱银,是你从贾舵主院子里搜出来的吧。”

    倪程柯已经意会,他哼了一声:“原来褚将军怀疑我是奸细。”

    “不是你,又会是谁?”褚恒反问,“这浅水寨上下,只有你的资质最浅,势头却又最盛。”

    “仅仅凭这些,你便认定我是内奸?”倪程柯反过来反问他,面露寒霜,“真是可笑!这一切若真的是我做的,高虎要杀你外公的时候我就不会出手救他!”

    “你这是欲擒故纵,外公若是落在你手里,你便更有了威胁我的筹码。”褚恒语气比他更冷。

    “若我是奸细,我就不会主动提出寨中有奸细这件事!”倪程柯又反问。

    “那是你的手段!谁又能料想,主动提出有奸细的人真是奸细!况你如此提法,便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嫁祸到贾舵主身上,洗脱了自己身上的嫌疑!”褚恒再次反驳。

    倪程柯已经失去耐心,颇觉褚恒不可理喻,“你若是真怀疑我是奸细,那你便去告诉你外公好了,让他亲自调查,他若是查出任何证据,我自然不会有任何否认。若是查不出证据,便不要在此胡言乱语!”

    他说完便转身欲走,褚恒一下子拦住他,冷冷地说:“我不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没有这个心思去猜测,也没这个心情,总之,请你离开这里。”

    “这浅水寨姓裘,不姓褚!”他毫不客气地回击,他看褚恒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蔑视,“不要因为你得到了忘忧,便总是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我面前,更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我!还有,若是我真的想有所动作,你以为你把我赶出浅水寨,我就束手无策了吗?你,还不值得我做这些谋划!”

    说完他便毫不客气地向前走去。

    褚恒的声音里充满怒气,“倪程柯!我告诉你!如果你做了任何伤害我外公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倪程柯重重地哼了一声,一句话没说便走远了。

第四卷 繁华事散入豪门,魑魅魍魉再斗争 第403章 阳奉阴违

    褚恒很是气恼地回了屋,想到倪程柯,心里的怒气蹭的又升了起来。

    刚解了衣裳,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他有些不耐,“谁啊!”

    初维宽的声音传来,“是我。”

    褚恒心里咯噔了一下,快速整理好衣服,把门打开,“初舵主。”

    他已经猜到了初维宽要跟他说什么,果然,他开口道:“你既然回来了,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静儿。”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是把她当成妹妹,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褚恒最终什么都没多言,只道:“我知道了,我抽空就去。”

    初维宽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走了。

    褚恒在房间里踱了几步,然后还是出了门,终归要面对。

    初维宽并没有走远,他便站在一旁一直看着,他问着一旁的裘平,“东西都送进小姐房里了吗?”

    “送进去了,定然没有任何问题。小姐的贴身丫鬟小萱也已经被我支走了。”

    初维宽嘴角不觉勾起一抹阴冷的笑,“等着看好戏吧。”

    褚恒本欲去看初静,却半道遇到艾易均,他有些醉,拉着褚恒不放,褚恒无奈只能把他送回屋子里,艾易均的神色却有些异样,他眼角竟然流下泪来,褚恒可不擅长哄男人,正欲逃脱,艾易均喃喃开口,“心儿,你为什么就这样死了,我好伤心,好难过。”

    褚恒心里咯噔了一下,“心儿,是谁?”

    “心儿,我的娘子,我最爱的女人……心儿。”他喃喃自语着,然后作势欲呕,褚恒见势不妙,赶忙拿了个东西接住,捏着鼻子忍着,好容易等他吐完了,又把那东西扔出了屋外。

    褚恒心里还是颤了一下,他刚成亲没几年,没想到就做了鳏夫。

    “她是怎么死的?”褚恒问。

    “难,难产。”

    褚恒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有多少女人因为生孩子几欲丧命,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如果檀芮也……他很快打断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檀芮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孩子呢?”

    久久的没有回答,褚恒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他又突然开了口,“是个儿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一看到他,就想起心儿。”

    吐过之后,艾易均脑子已经清醒了许多,方才不过是喃喃呓语,现在,却变成了低低倾述。

    褚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有心爱的女人,他可以想象失去的痛苦。

    后来,两个大男人便同处一室,互相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说得泪流满面,另一个却是满心熨帖。

    倪程柯与褚恒不欢而散之后,他本想直接回屋,最后还是拐到了初静的房外,轻敲着。初静的声音传来,“是谁?”满是低沉。

    “是我。”

    初静打开了门,脸上还挂着泪痕,“进来吧。”

    倪程柯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倪程柯又看了她几秒,“你怎么了?是因为褚恒吗?”

    初静摇头,“不是。”她是想到初维宽如今的变化,想到父女情分的变味,心里难受,但这些,她却是不能说。

    她拿起酒壶,给两人都倒上了酒,“来,陪我喝酒!”

    倪程柯当她口是心非,也没有多言,两人便默默地喝酒。

    初静突然嘲讽地笑了,“我没想到,每次在我最不开心的时候,陪我喝酒的竟然都是你。”

    倪程柯亦凄笑,“我也没想到。”

    “为了我们奇怪的缘分,干杯!”初静又一口饮尽,倪程柯不想劝她什么,因为自己也想好好喝一杯,好好放松。

    “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初静看着他说,“如若没有你陪着我,陪我说话,练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过。”

    倪程柯抿唇,“你觉得是我在陪你,其实反而观之,你也是在陪我,我们不过互相抱团取暖罢了。”

    初静突然呵呵傻笑,“我觉得,这样的抱团取暖,挺好的。”

    初静脸上泛着红润,她突然站起身来,坐到倪程柯旁边,“你知道吗,以前和恒哥哥在一起,他总是嫌弃我,我跟他在一起总是担心自己会惹他不开心,总是下意识收敛自己的脾气,现在想想,应该,也不是很开心吧,可是,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却又乐在其中呢?”

    倪程柯听着,脑袋也开始有些发晕,这酒,有这么猛吗?他看初静的脸变得有些不真切,恍恍惚惚的,又带着一股娇媚,他手不受控制的便轻抚上她的脸,原是这般柔软。

    初静脸上发烫,面露娇嗔,她抓着倪程柯的手,一下下抚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开始有点,喜欢这样的日子,甚至,比和恒哥哥在一起,都要开心,你说,这是为什么?”

    她伸手点了下倪程柯的鼻子,又问了一遍,“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倪程柯脑袋泛着迷糊,摇着头,“不,不知道。那得问你自己。”

    初静眼里含着娇媚,手又戳了一下倪程柯的胸膛,“可我,偏偏想问你。”

    他们两人心里都有一股悸动,身上也发着烫,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谁先向谁靠近,但四张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这般发烫,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几欲渴切地索求。

    桌上的酒杯被打落,发出哐当声,但却没有惊醒他们,两人自发地便滚到了床上……

    门外,初维宽听到了声音,嘴角挂着满意的笑,一切便只等着明天了。

    初静觉得身体不太舒服,迷迷糊糊便醒了。她星眼朦胧地睁开双眼,脑子还有些混沌。手摸到了一堵温热的人墙,余光瞥到这个躺在自己身旁的人,她一下子便惊住起来。

    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再看床单上那一片红,初静意识到了什么,那一刻,她的脑子是空白的。

    她竟没有震怒,更多的,是懵然,是羞怯。她看着还熟睡着的倪程柯,脸上一片发烫,扯过衣服慌乱地穿上。

    该怎么办?他们昨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他若是醒了,她要怎么面对?

    初静失了分寸,忍着痛爬下了床,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她突然听到门外悉率的动静,心里一惊,她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竟然听到男子的打呼声!有人在外面守着!初静脑子一嗡,看着地上酒壶的碎片,心里突然有了猜测,她一下子把门打开,守在门外的裘平一下子便惊醒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姐……”

    初静心里寒了一片,冷声质问,“是我爹对不对?”

    袁平闪烁其词,“小姐,您说什么呢,小的不,不明白。”

    “你去把他叫来。”初静声音发冷,裘平还冷着,她压着声音低吼,“快去!”

    “是,小的,小的这就去!”

    初静心里发冷,难怪昨天晚上初维宽劝说她,不管事情如何,褚恒回来了至少该见上一面。可昨晚上关心她,来见她的却是倪程柯。原来她自己的父亲打的还是这样一个主意!

第四卷 繁华事散入豪门,魑魅魍魉再斗争 第404章 再施计谋

    初维宽赶了来,初静站在门外等着,她见到初维宽,脸色发冷。初维宽知道事情已经促成,他开口道:“静儿,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不也一直想嫁给他吗?”

    初静心里一寒,果然是如此。她扭过头,“爹自己进去看看,躺在里面的人是谁。”

    初维宽听她这么一般说,心里有些打鼓地推门进去,看到床上那人,惊得几欲跌坐在地,刚忙关上房门,脸色难看,“怎,怎么会是他?”

    初静低垂着头,嘲讽地说:“爹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心里竟涌起一股暖意,“恒哥哥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却还是有人愿意主动来瞧我,陪我说话解闷。”所以才会有了这出阴差阳错。

    初维宽脸色发黑,“怎么可能,褚恒明明已经出了屋,而且没有回去……”

    初静心里冷笑,为了促成这事,自己的父亲真的是几欲操碎心。

    她倒是横了心,“事情已经发生,我只能嫁给他。”对这个想法,她心里竟没有半点排斥。

    “不可以!”初维宽断然拒绝,“你怎么可以嫁给他?”

    “我已经是他的人,我不嫁给他,谁还会要我?”初静理直气壮地反问,“这一切不都是拜爹所赐吗?”

    初维宽面色窘迫,“这,这件事的确是爹的错,但是,你不能嫁给他,事情还有回转余地。”

    “还有什么回转余地?”

    初维宽耐心劝解,“静儿,你怎么会甘心嫁给他?他能给你什么?眼下他还没有醒,昨晚的事他定然是记不得,我们再给他施迷药,把他弄回自己的屋子,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爹再行安排,只要给褚恒也下了药,他就推脱不掉,定要娶你不可。”

    初静静静地听他说完,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寒意,这个,还是以前一直疼她爱她的爹吗?

    “爹你为了自己的权势,不惜牺牲我,把我当成棋子,利用了一次,还要利用第二次!”初静低吼着质问。

    “你这么多年一直这般喜欢褚恒,爹不相信你真的就一下子变了,爹这样做也是成全你!”

    “爹!”初静有些激动,“你根本不曾关心过我!人心是会变的,我的心,也早就没有几个月前那般狂热,我没有口是心非,我的心真的已经变了!”

    “你喜欢上这小子了吗?”初维宽不敢置信,初静面色现出异常,算是默认。

    初维宽语气发寒,“你就算喜欢他,那你就知道他喜不喜欢你吗?”

    “我……”初静语塞,她不肯定,她从来都不肯定。

    “静儿,你对他也许只是一时的错觉,只是因为他在你受伤的时候帮了你,所以你对他心存感激,这并不是喜欢,你要正视自己的感情。”初维宽温言相劝,“嫁给褚恒一直都是你的心愿,如今爹爹不过是劝你去完成自己的心愿,这有什么不对吗?”

    初静喃喃自语,“我的心愿……”可是,心愿也是会变的。

    “静儿,爹承认,爹是有想利用你,可是,爹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这次联合高虎失败,我只有趁机攀上这门关系,我才能有机会登上寨主之位,你定要帮爹!”

    “寨主之位,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比女儿的终身幸福还重要?”初静眼里含泪。

    “何为终身幸福?你以前不是说过,只要能嫁给褚恒,无论如何都是幸福的,你真嫁给这小子,你就能幸福吗?你跟他毕竟只是萍水相逢,哪里比得上跟褚恒这般青梅竹马?”初维宽努力地为自己找着说辞。

    初静神色迟疑,摇摆不定。她不能确定自己对褚恒的感情是否已经变了,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喜欢上倪程柯,她只觉得满心混乱,对于初维宽的提议,心里生不出半点喜悦。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初维宽又给倪程柯下了重药,找了可靠之人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里。初维宽还想再说什么,初静一下便把门关上了,她只提了一个要求,明晚给褚恒下的药,只能是蒙汗药。

    初维宽暗暗叹气,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初静看着床单上的一片红,心里涌起一股悸痛,忍不住抽泣起来。

    褚恒在艾易均的房里趴着睡了一晚,早上醒来,脖子几欲断掉,再看艾易均,睡得四仰八叉,脸上还挂着泪痕。一个大男人,昨晚上哭得稀里哗啦,褚恒已经困得不行,也只能强撑听着。

    他走出艾易均的房门,路过的小厮见了,不觉有些怪异神色,看了一眼,又不敢多看。褚恒暗自撇嘴,这些人是产生了什么联想吗?他已经成了亲,像是这样的人吗?

    初维宽听说他在艾易均的房里待了一个晚上,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竟然这般阴差阳错,让倪程柯捡了大便宜。

    艾易均睡到晌午才醒来,脑袋沉得厉害,他回想起头天晚上,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感觉瞬间无颜见褚恒,但是压抑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整个人也都轻松了许多。

    褚恒一早上便回房补觉,艾易均也没有等他,率众便返回了塞荆,裘政豪想派人去唤他,被艾易均严正拒绝,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一个自己对着哭了一晚上的男人。

    倪程柯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下午,初维宽的药下得太重,他醒来的时候依然觉得脑袋发昏,记忆空白。

    他依稀只记得,昨晚上在初静房里喝酒,然后就喝醉了,然后……

    他摸着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春香柔软的感觉。他下了床,胯部出奇地酸楚,真是奇怪的感觉。他只得出一个结论,以后定要少喝酒。

    褚恒想到了初静,原本是昨晚就应该去瞧她,最后却阴差阳错地被艾易均拉了去,傍晚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她的屋子走去。他轻敲着门,没一会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初静脸上挂着阴郁,好似愁绪满腹一般。褚恒以为是因为自己,心里也不觉有些愧疚。

    初静扯出一抹笑,把他请了进来,两人相对而坐,却是没人开口。

    褚恒觉得初静整个人都变了,若是往常,她定然是格外聒噪地吵嚷着,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安静。

    初静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似是下了很大决心,递给褚恒,“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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