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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将军家的小娘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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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啊,快忘了快忘了……”然后又是一阵笑声,“咱们继续,不要说这扫兴的事。”

    “砰!”冷严寻一下子把门撞开,床上的男女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你是谁?”

    冷严寻面色严肃,“方才你们说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严寻这才看到,那个说话的男子竟是个僧人,原是文智大师!他见冷严寻突然闯了进来,格外恼怒,大骂:“你究竟是谁?快滚出去!”

    冷严寻一下把门关上,栓了起来,“方才你们所说之事,再说一遍!”他说着,拔出了刀,架在文智的脖子上,文智吓出了一身冷汗,“好汉,有话好好说!”

    “戴晋华命案一事,你究竟知道什么?一字不落地说出来,不然,我拿了你的脑袋!”

    文智赶忙道:“我说我说。我是赣隐寺的主事,那日戴公子去了,他是大人物,我们都好生伺候着,后来他进来大和殿的厢房,我想巴结一番,便亲自端着茶点打算送进去,谁料,却看到了,看到了有人要杀他,我,我吓坏了。”

    “那人是男是女,身形如何?”冷严寻逼问。

    “是,是个男的,身形和戴公子差不多。”文智结结巴巴地说。

    “你可有看清楚他的脸?”冷严寻逼问。

    文智猛摇头,“没,没有。我吓坏了,转身便跑了。”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冷严寻喝问。

    文智抹着汗,“当,当时所有的矛头都指着郁小姐,戴家势力强大,我不敢多言。”

    冷严寻亮出那块令牌,“你可曾看到过这块玉佩?”

    文智顿时吓得脸都绿了,“这,这,我后来就在屋子的窗户外面捡到了这块玉佩,我料想是凶手留下的,便一直收着,又不敢拿出来。近些时日郁小姐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便又重新拿出这块玉佩,谁知道,就丢了。”

    冷严寻的手抖了一下,有些失神。

    文智祈求,“好汉,你问完了吗?我可是全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冷严寻冷道:“穿好衣服,跟我走!”

    文智愣了,“跟,跟你走去哪儿?”

    “做证人!”

    冷严寻来到了天牢,檀芮依然保持着惯有的姿势,蜷缩着。

    “郁檀芮。”冷严寻喊道,檀芮纹丝不动,就好像根本不是在喊她。

    冷严寻又喊了一遍,“郁檀芮,我知道你就是郁檀芮。”檀芮还是没有动。

    “也许我一开始就错了。”冷严寻语气里有一丝空洞,“我一开始便认定,郁檀芮是凶手,所以我的目的就变成了证明你是郁檀芮。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去证明过,郁檀芮究竟是不是凶手。”

    檀芮听了,不由抬眼看他,却还是不说话。

    冷严寻又道:“你这个案子,当初不是我审的。我现今接手,却从来没有想过从源头查这件事,我现在才突然生出怀疑,或许,郁檀芮不是凶手呢?”

    檀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在判断他的这些话究竟是有意套话,骗她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是真心所言。

    “我又收到了神秘来信,信里的内容提醒了我,或许,我该从头查起。”

    檀芮终于开口,“那你查到了什么?”

    若是他查到褚世忠,这也不是檀芮想看到的结局。

    “多少有些斩获吧。”冷严寻看着檀芮,“至少,我已经开始有点相信你的清白了。我找了大师重新比对了戴晋华身上找到的信,字迹模仿得很像,但却是出自不同的人。”

    檀芮眼神动了一下,闪着光,“那你能帮我洗脱清白吗?”

    “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我绝不会让你冤死。”冷严寻语气坚毅,“可是仅凭一封信,也只能让我心生怀疑,却根本不足让你完全洗脱嫌疑。”

    檀芮露出苦笑,“可是当初,他们便是凭借这一封信,凭着自己的臆断,定了我的罪。”

    冷严寻闪过一丝异样,他看着檀芮,认真地问:“我便只问你一遍,戴晋华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檀芮直视冷严寻,摇头,“不是。”旁的话却没有多说一句。

    冷严寻抿唇,也没有再多问,只说:“你保重!”然后转身走了。

    檀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希望,莫名的希望。同时,与希望相伴随的,却是同样的担忧。她既渴盼冷严寻能还她清白,同时又担心他查出真凶,这种矛盾折磨着她,她只能在牢里不安地来回踱步。

第三卷 爱恨情仇两茫茫,岔路何去无方向 第320章 追查真凶

    戴晋华被杀一案的审讯工作进入新的一轮,在世人看来,这些审讯只不过是走过场,走形式。

    戴盛急于看到此案了结,他在皇上面前,也多番弹劾郁坤泽,更借檀烨用雪琪掉包娄茵雅一事为引子,含射檀芮被掉包也是郁坤泽和檀烨两父女所为,定要要求皇上彻查此事。

    在朝野上下,此案也颇为轰动,皇上不得不责令冷严寻加紧审理,而冷严寻,他的思绪却变得复杂了起来。令皇上惊讶的是,褚恒竟完全没有向他求情,而是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

    这日,冷严寻和戴盛同时面圣,两人的神色都颇有些愠怒,似是发生过争执。

    皇上一见到他们二人便心里发憷,他知道,定又是为了那桩案子。他揉着脑袋,明知故问,“两位爱卿今日同时来此见朕,所为何事啊?”

    戴盛叩头不已,“皇上,微臣请求皇上为微臣做主!郁氏之女,谋害我儿,一年前本应处斩,却被偷梁换柱,今次是老天有眼,终于重新抓获,定要当街处斩,对法度方为整肃,于人理方为抚慰啊!”

    “此案,朕不是全权交由冷爱卿去办了吗?”

    冷严寻抱拳,“皇上,微臣在督办此案时发现了其中蹊跷之处,对案情生出了些许怀疑,因而一直未有最终判决。”

    皇上挑眉,“哦?你发现了何种蹊跷之处?”

    “微臣怀疑,此案的凶手另有其人。”

    皇上惊诧,戴盛却露出怒容。

    皇上忙追问,“你如何得出此种怀疑?可是寻到了真凶?”

    冷严寻神色严肃,言语不卑不亢,“微臣重新比对了从戴公子遗体上寻得的书信,字迹与郁檀芮极为相似,但实际上却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当年此案并没有目击证人,只凭这一封手书和所谓的作案动机便定了案,微臣觉得颇有值得推敲之处。”

    戴盛面色怒容更盛,“这书信我们当年亦比对过,确是出自郁檀芮之手,今日你的比对结果为何这般不同?既然你说仅凭一封书信不能定人生死,那仅凭一封书信,难道就能证明她的清白吗?”

    冷严寻依然不卑不亢,“我得出此种怀疑,当然不能仅凭一封书信,我还有人证和物证。”

    皇上一惊,“你找到了人证和物证?是何人证,又是何物证?”

    冷严寻恭敬呈上那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前些时日一个不明身份之人送到县衙之上,微臣前去调查过,令牌是御史钟大人公子钟正天之物,此玉佩为钟家传家之物,定是错不了。”

    皇上和戴盛都同时露出惊诧神色,戴盛神色愈惊。

    皇上拿着这块令牌,在手中摩挲着,“可是这块玉佩又能说明什么?”

    “微臣当时也心有疑惑,但后来,另一个人的出现便替臣解了疑惑。”

    “何人?”皇上又追问。

    冷严寻与皇上对视,“赣隐寺的主事,文智大师。”

    “他有何说辞?”

    “文智大师说,自己当年目睹了命案的全过程。”

    戴盛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冷严寻,皇上也露出怀疑神色,他又问道:“他都看到了什么?”

    冷严寻慢慢道来,“他说当日戴公子前去,他想巴结一番,就想亲自送上茶点,却刚好看到贼徒对戴公子行凶。那人是个男子,身形和戴公子相像,行凶过后,凶手便从窗户翻了出去,而这块玉佩,便是在那间厢房的窗户外面发现的。”

    戴盛惊得打了个趔趄,皇上目光凌厉,“你是说,真正的凶手,其实是钟家的人?”

    冷严寻抱拳,“微臣只是初步有这个怀疑,旁的,却是没有再多证据。”

    戴盛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在何处找到这大师?当初,他为何不说出真相,反而现今才说?”

    冷严寻神色闪过一丝异常,“我是在,易红阁找到文智大师,他的这番话也是醉酒之后无意说出……”

    “易红阁?醉酒?”戴盛打断他反问,“一个和尚,不守戒律,他的话,如何能信?”

    皇上也不由思虑着,“此人供词,确实有待考察。”

    冷严寻抿唇,“皇上所言极是,此人之言,确实有待考证。但他的话却让微臣心里生出更大的疑惑,虽然微臣还不能找出真凶,但至少可以证明,此案并不简单。”

    他看向戴盛,“戴大人急于为令公子报仇,此种心情,我亦能理解,但是我的职责是为查出真凶,既不让真凶逃脱,也绝不罔顾无辜。既然此案还存有疑惑,便决不能这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断案。若是郁檀芮真是真凶,迟早也逃不掉。若是她根本就是被冤枉的,那如果我们草率断案,最后岂不是滥杀了无辜,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这样,令公子在九泉之下也得不到安息。”

    戴盛神色闪过一丝异样,似在思考冷严寻的话。

    皇上点着头,“冷爱卿行事一向公允,朕相信你。那你现今,可有查出其他的线索?”

    “禀皇上,微臣对钟家与戴家的矛盾纠纷进行了一番盘查,略有斩获。”冷严寻目光瞥了下戴盛,“戴大人,我据实以言,若是有何处冒犯之处,戴大人莫要气恼。”

    戴盛暗哼了一声,不语。

    冷严寻也不介意,继续道:“在朝堂之上,钟大人和戴大人一向势同水火,两人政谏不同,朝堂之下,两人的脾性亦是颇为不合。两位公子,都常出入烟花之地……”

    戴盛神色果然变得格外难看,冷严寻顿了顿,继续说:“曾经的春宵阁盛极一时,两位公子是常客,而且只要两人遇上了,必有争执,十有九次会大打出手,动起手脚。”

    皇上不由挑眉,“如此说来,二位公子积怨颇深?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执刀相向吧。”

    “另一件事或许是导火索。”冷严寻又道,“那日是灯湖节,钟家兄妹一道游湖,却冤家路窄,偶遇戴公子。戴公子瞧着钟小姐长得如花似玉,便动了邪念,对她一番调戏。钟公子恼羞成怒,两人便扭打了起来,最后戴公子得胜,将钟公子推下了湖里,出了大丑。钟公子事后曾到处扬言,定要将戴公子杀之后快。没多久,戴公子就出事了。”

    戴盛听了,心里也生出一丝寒意。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钟家,难道真是钟家?他觉得脸色有些煞白,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冷严寻向皇上恭敬道:“皇上,此事微臣还只是初步怀疑,不能就此作出决断,但恳请皇上给微臣一些时日,微臣深入追查,定能查出个水落石出!”

    皇上点着头,“好!朕便给你时日,你全力查办,不管此事真凶如何,都要给朕一个交代,也给戴大人一个交代!”

    “是!”

第三卷 爱恨情仇两茫茫,岔路何去无方向 第321章 沉冤得雪

    冷严寻将钟家作为调查对象,严密布局,事情局势突然扭转,他意外得到了一个关键证人:钟正天的侍从卫明。卫明对钟正天谋害戴晋华之事供认不讳,钟正天被冷严寻收押候审。

    皇上对此事颇为关切,冷严寻押着卫明、钟正天、檀芮和文智一同面圣,戴盛、钟文强和郁坤泽都闻讯赶了来。

    檀芮在牢中待了数日,神色有些憔悴。她初闻这个消息,心里惊诧不已,真凶怎么可能是钟正天,明明是褚世忠。而她随即也意会了过来,这一切,不过是褚恒为救她而设的局。

    郁坤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檀芮,满脸探寻,又带着丝丝怜惜。檀芮也看着他,一时心潮涌动。她感觉一年未见,自己的父亲老了许多,满脸沧桑,让她心生不忍。

    钟正天一脸惊惧,畏畏缩缩,身体还有些发抖。钟文强脸上挂着焦急,还有些许愤慨。卫明则一直低垂着头,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不敢与众人对视。

    皇上满脸正色,扫视着堂下众人。他看向冷严寻,“冷爱卿,你说你抓获了此案的关键证人,堂下何人是证人?”

    他指着卫明,“他便是关键证人,他乃钟公子的贴身侍从,对命案当日所为知之甚详。”

    “好,你当着我们的面,再审讯他一番。”皇上下令。

    钟正天手心额头都是冷汗,他转头狠狠地瞪着卫明,钟文强的眼神里更是要冒出火来。

    冷严寻目光如炬,盯着卫明,“你从何时开始服侍钟公子?”

    卫明怯怯地说:“从,十岁之时。”

    “你家公子的行踪,你最是清楚对吗?”冷严寻又问。

    卫明点头,“是。”

    “那你家公子常出入什么地方?”

    卫明有些吞吐,“常,常出入,春宵阁,易红阁。”

    “那他是不是常常和戴公子在这些场所发生冲突?”冷严寻踱着步慢慢发问。

    “是,是的,我家公子和戴公子一向不合,只要遇到戴公子,便总会起冲突。”

    冷严寻正视卫明,“灯湖节那次,你可还记得当时情形?”

    “记,记得。”卫明咽着口水,“当时,戴公子对我家小姐动手动脚,我家公子气恼,便和他动起了手,最后被戴公子推下了湖。”

    “当时你家公子是什么反应?”

    卫明还没回答,钟文强便沉不住气了,“皇上,他问这些问题根本与此案无关!”

    “怎会无关?”冷严寻反问,“这些便是动机所在。”

    钟文强冷哼,“若说和戴晋华有过节的便都有动机的话,那嫌疑犯名单可以排到城外!”

    “你!”戴盛一脸恼怒。

    冷严寻却显得气定神闲多了,“钟大人,你说得没错,光凭这些只不过是有作案动机,是为嫌疑。但大人别着急,且听我问完,若是令公子无辜,我自然也冤枉不了他。当着皇上的面,二位大人也实在不宜吵闹。”

    他们听了,这才压下怒火,退到了一边。

    冷严寻又继续发问,“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你家少爷被戴公子推下了湖,当时是什么反应?都说了些什么?”

    卫明又有些吞吐,“我家少爷,他,很是气恼,说,说定要将戴公子千刀万剐……”

    钟正天一下子叫道:“我那不过是气话!不能作数的!”

    冷严寻没有理会他,继续问卫明,“后来,你家少爷又做了什么?”

    卫明一下子哭了起来,“我,我不敢说,少爷定不会轻饶我……”

    皇上开口道:“你有话便直说,据实以报,不用担心什么,朕定会有公正裁断。”

    卫明好似受了鼓励,鼓起勇气说:“后来,戴公子纳妾,他娶的那位小姐,一直是少爷中意的。再后来,戴公子又要娶郁小姐,这位郁小姐,当初少爷也一见倾心,最后却没有娶到手,眼下,都被戴公子娶走了,我家少爷便生了杀心……”

    钟正天瞪大了眼睛看着卫明,激动地喊着:“你胡说!谁教你胡说的!”

    皇上喝道:“朝堂之上怎可如此喧哗!”

    卫明好似被钟正天吓到了,一下子往后缩去,皇上面色严峻,“你继续说!”

    卫明咽了下口水:“后来,我家公子探听到郁小姐那天会去赣隐寺,便冒充她写了一封信约戴公子到那里,然后,便在厢房里动了手,以此嫁祸郁小姐,依当时的形势,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郁家,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钟家。”

    钟正天完全崩溃了,张牙舞爪,“你胡说!你为什么要胡说!到底谁收买了你!谁收买了你!”

    侍卫们赶忙过来把他牢牢抓住,让他无法动弹。

    钟文强面如死灰,跪下地来,“皇上明鉴,一个小小家丁的话怎可作数?我儿生性胆小,定然是不会做出杀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的脸色却已经是铁青一片,戴盛听了这些供述,手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满是愤恨。而郁坤泽心里却是一片激动,眼角还噙出点点泪光。

    皇上冷声,“除了这个侍从,冷爱卿还找到了其他人证,还有一件物证!”

    冷严寻亮出玉佩,钟正天和钟文强俱是大惊,“钟公子定然十分眼熟吧?这块玉佩,便是赣隐寺大师在那厢房外寻得,他亦亲眼目睹凶案现场,钟公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钟正天脸色煞白,“这玉佩,是,我,我送给了易红阁的燕儿,怎么,怎么会出现在凶案现场?”

    冷严寻哼了一声,“这玉佩可是你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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