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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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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几天过后,夜班运料班的工人在下边看高炉,高炉的喉部红了几块,是烧红的,想点着几盏暗红的天灯,每块红的地方也有一米大小。运料班长忙告诉值班工长,大家一看全傻眼,瘤倒炸没了,炉衬耐火砖也炸掉好几大块,好似人的食道癌,把癌切了,气管也快切漏了,只剩薄薄一层皮。
    赶快加大冷却水,本来高炉壳外面长年都流着冷却水降温,这一道命令,冷却水管开到最大。于是高炉生产便在这担心受怕中一天天煎熬,三班工长都小心翼翼,不时跑远处看看高炉上边,那几块红是否红的厉害了,是否耀眼了。
    防着防着,有天炉温高了点,人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又一个天灯部位给烧漏了,初时只从那破洞部位吹出股风,半小时后便吹得白云喷射,那流下的冷却水被炉内一千多度炽热的气体一吹,立刻化为蒸汽,便吹将出来,好像蒸汽火车放气似的,一喷五六米远。
    那个班的值班工长一见这景象,大声道:“完壳壳了,高炉烧穿了!”忙抓起电话,使劲摇。接线员正坐在桌前吃夜宵,问:“找谁啊?”
    “找厂长!”
    “大半夜,找厂长,哪找去?”值班员心说哪个没脑壳的,开这玩笑,让我吃饭都差点噎着!“啪”地放下电话。
    工长正着急,见电话断了,忙又使劲摇。“谁啊?”接线员又问。
    “我,老张头!”工长粗门大嗓说。
    “噢,张工长啊,您有什么事?”接线员听出是值班工长,知道可能是生产上的事,声音变软了下来。
    “找厂长!”张工长吼道。
    “咱们总机找不到厂长,厂长下班了,他家没电话。”
    “找冶炼车间主任!”
    “王主任也没电话。”接线员的生意更低了。
    “现在,办公室谁值班呢?”
    “生产科长。”
    “叫他马上到高炉!”
    “高炉怎么了?”
    “高炉烧漏了!”
    “高炉还能漏?”
    “别废话,快叫去!”张工长厉声说。
    “高炉壳漏了,漏了咋办?“车间王主任和生产科长商议。
    “漏了,就补吹!”生产科长说。
    “你以为小孩穿裤子,穿破了,补个补丁接着穿?”王主任说。
    “不补怎么办?再买件新的,可是高炉壳要换新的,那不得停产?”生产科长说。
    “嗨,补吧!”于是高炉休了风,电焊工拿上块十几个厚的大铁板,在上边破漏之处,用电焊把铁板四周焊在炉壳上,一送风,挺好,一丝风也不漏,生产又恢复了,没过十几天,又一个天灯部位烧漏了,那地方又补了一个铁板补丁,如此下来,高炉上面补了好几块补丁。
    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好在高炉自投产也生产了一年多。停产修炉吧,钢铁厂最后做出决定,停产。于是整天嗡嗡声的钢厂静寂了,整天弥漫的灰尘也不见了,钢厂出现了明净。
    王大力他们挖坑已经挖了一个月。钢铁厂停产,修高炉的修高炉,修料仓的修料仓,他们这些人被派到去野外挖坑。原来高原钢铁厂又新建了一座采矿场,在繁山寺县和代县交界处,建矿山开矿,需要电,而用电又不是一点点电,要用很多,繁山寺县,代县电业局本身全县用电量就不大,高压输电线负荷也有限。
    如果让新矿山走这两个县的高压线,怕电量大把高压线烧了,所以都不同意,钢铁厂和人家电业局协商几次都不行,只得从忻县自己架一条高压线往矿山送点,二百来里路,一二百米距离一根电线杆,要几百根,让电业局干人家要很多钱,恰逢厂里停产,厂里边派一些工人去挖埋电线杆的坑,和栽电线杆。
    王大力他们便被派去挖坑和栽电杆。他们分几个组,意足十几二十人,一辆卡车运送他们到工地,下班后在运送他们回厂。他们干这活也不错,每天每人只挖一个坑,坑口里直径两米,坑深也是两米,一个个都是运料的棒小伙子,挖坑的地方大都又是庄稼地里,土软无石。
    所以一个坑半天便挖完了,先挖完坑的便来到卡车前,坐着抽烟聊天,瞪着后完活的人,后完活的人大约中午,也能挖完,便从车上抬下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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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石鼓山
    拿下点碎柴,架几块石头,把大铝锅支上,用喷灯把碎柴喷着,锅里放上带来做好的菜,三五分种便热了,大家舀进各自饭盒就开吃了。(pm)吃完饭太阳,正当午,一个个躺在地上或到车的后槽帮里眯瞪一会儿,大约两三点钟,启动汽车回厂去了。
    挖了十来天,他们把分配的一段路坑已经挖完,前面一段另几个组也快挖完,他们这一组便往前捣,一下跃过几十里路,到了原平县。过了原平县城,还往东北,王大力问司机:“到了吗?”
    “快到了。”司机答。车到一座山下停住,“在这儿挖啊?”鲜可欣问。
    “对,在这儿。”班长丁开山说。十几个人下了车,各自分配好自己的坑,动手挖起来。近中午,大家都已挖完,吃过饭,杨树林在车后槽帮上准备休息,猛然间看到一抹红墙,掩映在绿树之中,“那是什么?”他问身旁的刘炳坤。
    刘炳坤向他指的方向望了望,说:“好像是庙,咱”于是他和杨树林,王大力,鲜可欣,苟石柱五人便攀上山,绕了过去,山不高,但大都突兀挺拔,如犬齿般交错,但到那红墙处,却现出一块不大的平地,红墙围绕一个不太大的院子,远门外有几棵参天大树,院门关闭。
    “这是什么地方”杨树林“啪啪”开了门,久久没有动静。
    “怎么没人呢,踢他两脚!”杨树林又向门下边“噹噹”踢了两脚,这时才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在院中响起,吱吱,沉重的木门开了,一个盘着发髻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从门里走出,他身边跟着一条耸头垂耳的黑色母狗。
    王大力一看,此人年纪约摸有六七十岁,头发斑白,眼小无光,黑大褂破旧,胸到腹部还油亮油亮,像用久的抹布没用水洗一样。半百的发髻系在头顶,上面横插着一根竹筷子,他个头不高,躬身偻腰,而那黑色母狗也瘦骨露肋,皮毛斑驳,见王大力他们,竟也不吠,胆怯地躲在主人后边。
    这老者只望了来人一眼,便垂下目光问:“你们甚事?”说话含混不清,刘炳坤一看,他的鼻子竟也是塌的。
    “我们来”杨树林说。
    “这石鼓庙不让参观。”那守庙人嗯嗯不清地说。
    “我们来检查,不让啊?”王大力大声说道。那守庙人听见此话,便忙把门打个大开,随后,带着那黑狗悄无声息地退回院里东边的一间屋中去了。
    院里东边是一排房,里边有好多石碑,刻着字。除守庙的人那间没锁外,其余都挂着锁,西边一排没锁,北边房前摆着个大铜香炉,人般高桌般大,里边还冒着香烟,可能是早来的香客火守庙人点的,王大力他们径直来到北房,推开门屋却是个通房,屋正中间里又有间屋,屋门用红布帘着。
    杨树林掀开红布,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有两尊泥像,左边是个男的,右边是个女的,泥像比真人大些,男的脸红,女的脸白,都是古代装束,男人好像是个武将,穿铠甲披着战袍。女人却绿丝袍,红棉衣,黄飘带。只是两个泥像上的漆皮斑驳了些,有些地方已经落掉,露出一小块一小块泥土的颜色,更奇怪的是,两尊佛像的胸口都有个窟窿,大笑可是以容拳。
    “这怎么都有个窟窿呢?”刘炳坤问王大力。
    “可能文化革命时破四旧弄的。”
    “是”不知何时,那个扎着发髻的老守庙进来了,说了一句。
    “没砸像头,没砸像胳膊,怎么单在心口掏个窟窿?”鲜可欣问。
    “这是古时的佛像,先人传下来的,红卫兵听说造像时着塑像的心是金子做的,所以就把这俩像的心掏走了。”守庙人含糊不清地说。
    “那掏着金的心了吗?”杨树林大感兴趣。
    “不知道。”守庙人说完,又悄悄退出了屋。
    “你瞧,那男塑像是项羽吧?”刘炳坤说。
    “那女的肯定是杨贵妃了。”杨树林抢话。
    “杨贵妃和项羽不是一个朝代的。”刘炳坤说。
    “那是谁?”
    “是虞姬,霸王别姬吗?可是这女的塑像怎么看着有点老啊,像个四五十岁的。霸王的老婆不可能这么老吧?”鲜可欣自问自答。
    “那她不会长老啊?”杨树林忙说。
    “霸王乌江自刎,虞姬死时也就二三十岁,这男人身边的女人肯定不是虞姬。”鲜可欣仍是疑问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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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老婆,岁数长的老店,和他坐一块,那就是他妈!”苟石柱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蹦出这么句话。
    “是你妈!”杨树林笑着说。
    “还没准真是他妈。”王大力说,因为他看到西面墙壁上的几幅画。
    屋里西边墙壁上画满了画,还是彩色的。王大力进屋没多久,便注意到了这些画,这些画一幅一幅的排列,装束和战车都像小人书上春秋战国时的样子。他远远看到,坐车上的一个人显然画的比周围的人大,而更可观的是他的耳朵更大,耳垂儿低下又有一个耳垂,好似双层。
    他是谁呢?打着旗上又写个晋字,莫非是晋文公重耳,不是不是晋文公出逃六国时的事,而最后一幅,看好多官兵围一座山,用火烧,山上一人背着一老女人往山上丛林中跑,莫非是介子推在绵山被焚,重耳找他的事?
    于是说:“还没准真是他妈”的话,说着,便走到画前寻找,终于在画中找到一幅介子推割**上的肉让重耳吃的画。于是说:“这是春秋时的介子推的塑像,那女的像是介子推的母亲。”
    “可是介子推是绵山介休县被晋文公重耳烧死的,怎么这有他的庙?”刘炳坤问。
    “问问看庙的?”看庙的刚好在院里,他们出了屋便问。
    那守庙人说:“当年,重耳当了权封下边跟他一起奔波六国的将领,一个个都封了官,单单把他最饿时割**上的肉给他吃的介子推忘了,见别人都荣华富贵了,介子推甚也不是,介子推心便凉了,不愿再在世间与人打交道了,便背上母亲到绵山隐居,重耳后来想起介子推,找他想报答他,介子推却躲在山上不见,寻觅不着,重耳想放火烧山你总得下山吧,可是介子推仍没下山,介子推和他母亲知道被烧死也没下山。这时,山上冒出两股黑烟,在天上飘荡,几百里直落到介子推以前驻守过的石鼓山这里,人便在这建了庙。
    庙几建几毁,明朝时,一个财主夜宿这破庙,夜晚月光婆娑,见月光下一金甲人扶一老妇人而过,忙问:何人?答:吾介子推也。这财主第二天便施财遣人重修这庙。以前每年清明,这儿都有庙会,届时四方天晴,独独这五里之地要下小雨,这便是介子推悲情所致。”听不太清,但大家几本听清了一丝,便唏嘘不已。
    众人除了石鼓庙,王大力说:“这有石鼓庙,必有石鼓山,我听人讲,古人有诗:风吹石鼓响,也不知这石鼓在哪?”这是只见庙门外有一人正在一个老戏台前扫地,便过去问。
    那人是当地一个老农,见王大力几个问讯,便颇为自豪地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巨石说:“那就是石鼓山,这里也是莲花峰,也叫地角。”
    “我问您,古人不是说:风吹石鼓响,这石鼓还响吗?”
    那老农摘下草帽,扇扇汗说:“早年风一吹,石鼓便响。嗡嗡声能传百十里地,汉武帝打匈奴时,卫青,霍去病集合部队都在忻定,山郭这几个县,兵力出发前,雄赳赳气昂昂,风吹石鼓百里响。汉朝士兵好儿郎,把匈奴杀的屁滚尿流,匈奴就想:我们怎么老失败呢,是不是老天帮助他们呢?
    于是派人侦查,到石鼓山一见,夜里风吹石鼓嗡嗡响,好似战鼓,才明白,原来是老天帮助汉人,便观察,发现当石鼓响时,石鼓边总有个金绿色的蛤蟆,便想趁天黑偷去,不想,被霍去病发现,便将这奸细杀了。后来到宋朝,匈奴后代又来偷这金绿蛤蟆,宋朝的皇帝只知道画画写字,没防备住,结果人家匈奴后代蒙古人把这金绿蛤蟆偷走了,风再吹,石鼓也不怎么响了。没有战鼓响,宋朝士兵打仗便没劲,结果让人家蒙古人把中国统治了。”
    王大力等人来到石鼓山下,原来这凸起的十来层高的大石头下,又一个扁扁的洞,小孩横着都可钻过去,风吹石鼓响,可能是这个洞的缘故,就像人吹哨一样,只是风过洞口而恰巧发出声一样,早年,洞口不大不小,恰巧风过能发声,后来风吹日晒雨淋,洞口大了些,便不能发声了,是自然现象,跟金绿蛤蟆无关。
    可巧的是,在石鼓石的旁边,还有块长长的石,一头大,一头小长圆的,好似鼓锤,也有十来米长,一两米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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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游玩
    天工造物,何其精巧。
 第三十章 哑炮
    “采蘑菇,在哪啊?”鲜可欣问。
    “脚底下就有。”房东说。果然走不远,便见地上枯黄的枝叶间,隆起几个小包,露出白白的东西。
    “蘑菇!”王大力说。
    “低下身去摘。”“先别摘,回来再摘。”房东说。“摘吧”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王大力决定决定摘了再说。攻下腰,便将几个蘑菇摘进框中,刚要直起身,见前边又隆起几个小包,又见白色,便兴冲冲地过去继续摘。
    又摘了几个蘑菇,直起身,前面仍旧有几个小包,白色的,只得过去摘了。就这样,直腰,前面有。采采摘摘,一个挑粪用的打矿,顷刻便已摘满。“怎么着蘑菇都是一串啊?”王大力回头从第一个蘑菇到最后摘得那个,一条线几乎百米。
    那房东笑笑说:“蘑菇不是长成一条线,就是长成一个圈。这蘑菇好吃的很呢,是地道的台蘑。为什么叫蘑菇呢,就是因为有台蘑和口菇。五台县的蘑,张家口的菇。五台县的蘑大厚,张家口的菇小圆。”
    “苟石柱,你拿着筐吧!”王大力提着装满蘑菇的筐有些沉,便对苟石柱说。
    “行。”苟石柱接过筐。
    “把筐放地下吧,咱回来再取。”房东说。


    “丢不了?”刘炳坤问。
    “咱这不丢东西,出门不锁,家里从不丢东西,谁还能拿你筐里蘑菇?”
    “你们到林子里轰,我打!”在一个山坡前的空地上。房东让王大力他们到前边的灌木丛中去轰动物,他趴在地上拿猎枪打。
    “你这儿玩意不准,打着我们怎么办?”刘炳坤有些担心。
    “唉,日毬怪了,我打动物怎么会打着人,我又没瞎?”那房东很不高兴。
    “枪子没长眼,谁知你准头怎么样?”鲜可欣也不放心地问。
    “没准头我打猎,没准头我敢让你们轰,打着人,我还要坐班房,打死人,我还要偿命呢。你们说是不?”
    刘炳坤一想也对,便又问:“我们轰,有什么好处?”
    “一家一半吹,打的人一半,轰和往下抬得一半。”刘炳坤见听有好处,便同意了。于是除房东外,他们四人便一人折一枝干树枝,到灌木丛中“嗬嗬嗬”地又抽又打,又跺脚,又喊叫起来。
    果然没多久,灌木丛中跑出两个小鹿般的动物,钻出灌木丛,跑几步,站住回头就在这动物回头看时,“碰”地枪响了,一只倒下,另一只忙跑开,但跑了几十米,又突然停住回头看。
    但就在这时,“碰”的一声,枪又响了,那只窜了两步,也倒下了。
    “这是什么鹿,怎么这么小?”王大力看到这和羊般大的,比羊还瘦的棕黄|色的动物纹。
    “是麅子。”
    “噢,这就是麅子。”王大力说。
    “你抢真准,一枪一个!”刘炳坤称赞。
    “打麅子好打,人都说,傻麅子傻麅子,它跑几步,要回头看。这就给人造成打它的机会了。抬走吧!“房东说。两只麅子四蹄栓起,穿在扁担上,王大力四个人轮流抬着,下山到放蘑菇处,把筐再放扁担上穿起,便回住处。
    “麅子肉真香!”刘炳坤嚼着煮熟的大块麅子肉说。
    “还吃就多吃,只不过这东西和鹿肉一样上火,吃多了鼻子要出血。”房东一边嚼着肉,一边去抻挂在墙上刚剥下不久的麅子皮。
    “你这回可发财了,麅子皮卖不少钱吧?”王大力问。
    “几块钱一张,不值钱。”房东答。
    “为甚?”王大力好奇。
    “这麅子皮,脆,放两年,便像草一样,一折变断,所以麅子皮一般只作褥子。”那房东答。
    冬天到了,茫茫一场雪,过了两天,又茫茫一场雪。地是白的,路是白的,山上也是白的,挖电杆坑已经不那么好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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